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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当天向男友求婚成功,他将我蒙住双眼扔到床上,把自己送给我当订婚礼物。

他在我身上各处点火,抓着我的腰将我吻得理智溃散。

黑暗中我只能听见自己带着喘息的声音:

“别,别扯坏肩带,我没带替换的.……”

下一瞬,三个低哑的男声同时响起:

“好。”

房间突然陷入安静,其中一人啧了一声,给男友打去电话。

“有什么事赶紧说,我好不容易甩掉二叔派来盯我的人,念念还在等我。”

竹马之一哼笑一声:

“你叫佣人送套衣服来,她身上的被我们撕坏了。”

男友声音冷了下来:

“我是让你们帮忙演戏,可没让你们真动她。”

“就算她只是我给念念找的挡箭牌,但也顶着我未婚妻的名头,不能越线。”

拿着手机的竹马嗤笑:

“你不是马上要从你二叔那抢回继承权,把初恋娶回家了吗?还有心思管她呢?”

“反正你那初恋才是姜家真千金,这个假的难道你还要留着?”

……

我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任由另外两个人取下我脸上的眼罩。

慕景迟滚烫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声音低哑:

“颂薇,你早就发现了吧?”

“没有声张,是因为对我们的伺候还算满意吗?”

江则不甘示弱地咬上我耳垂,呼吸喷洒而出:

“你有没有认出每次来陪你的人是哪个?你最喜欢谁?”

我抬眼,对上拿着手机的贺司臣的视线,被他眼中翻滚的炽热情意烫了一下。

这房里的三个男人,都是与我一起长大的竹马。

正如他们所言,我的确在男友谢岁寒第二次亲热,依旧要遮住我双眼时发现了不对。

我惊得浑身颤抖,泪水浸透了眼罩。

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紧紧掐着我腰凶狠动作的是哪个陌生男人。

我咬着唇生生忍住了所有想要出口的话。

直到男人餍足地搂着我睡去,我才不再装昏睡,轻轻取下眼罩。

然后便看见了竹马贺司臣的脸。

我抖着手用自己的生日解锁他的手机,一下就看见了谢岁寒和三个竹马拉的群。

他们在里面商量如何扮成他与我亲热,放松谢家二叔的警惕,让谢岁寒能去陪初恋。

那瞬间,我只觉得无数根针刺进心脏,痛得我落泪如雨。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样放下手机,决定当做没发现这件事的。

其实那晚我很想冲到谢岁寒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一想到我的处境就瞬间冷静了下来。

当初意外发现姜家女儿另有其人,我的人生顿时一落千丈。

姜家不想闹大没有放我离开,我便成了圈子里供人取笑出气的存在。

直到我从小喜欢的谢岁寒匆匆赶回,当众向我表白,才把我从绝望痛苦中救了出来。

如果我选择把事情闹出去,谢岁寒还可以为那位初恋真千金再找一个挡箭牌。

但我只会陷入比之前更危险的境地。

所以我当了个装聋作哑的瞎子。

哪怕每次听到谢岁寒那句“今晚陪你”都心口剧痛。

哪怕很多次夜晚只过了一半,手下男人身躯的触感变了样。

我也全都装作没发现。

直到今晚,三个竹马直接撕开了风平浪静的假象。

因为我一直没说话,贺司臣对着电话那头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谢岁寒声音冰冷:

“这件事之后再说,我还需要姜颂薇在前面挡着。”

“我二叔还在蹦跶,我必须确认念念不会因为他受半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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