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瘸腿王爷完整剧情

替嫁瘸腿王爷完整剧情

作者: 卡里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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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替嫁瘸腿王爷完整剧情》是卡里多斯的小内容精选:大婚烛火噼啪响了一我顶着沉甸甸的凤脖子都快断愣是没等来那个传说中阴鸷暴戾的瘸腿王天蒙蒙门吱呀一声开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刺我垂着只能看到一双做工极好的锦缎云纹搁在轮椅脚踏纹丝不“路家那个病秧子?”声音冰凉凉像淬了雪的刀刮过耳我猛地抬烛光昏映着半张苍白得不见血下颌线条绷得死另一侧隐在阴影看不真唯独那双眼黑沉沉...

2025-11-06 17:00:04

大婚夜,烛火噼啪响了一宿。我顶着沉甸甸的凤冠,脖子都快断了,

愣是没等来那个传说中阴鸷暴戾的瘸腿王爷。天蒙蒙亮,门吱呀一声开了,

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刺耳。我垂着眼,只能看到一双做工极好的锦缎云纹靴,

搁在轮椅脚踏上,纹丝不动。“路家那个病秧子?”声音冰凉凉的,像淬了雪的刀片,

刮过耳朵。我猛地抬头。烛光昏暗,映着半张脸,苍白得不见血色,下颌线条绷得死紧。

另一侧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唯独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深不见底,看得人心头发毛。

这就是靖王萧景珩?外界传他自从战场伤了腿,性情大变,乖张暴戾,看来不假。

“王爷错了。”我嗓子干得发紧,声音倒还稳,“妾身路岫白,是路家次女。

” 我那个金尊玉贵的嫡姐路云锦,一听要嫁给这个废人,当天就“病”得起不来床,

哭闹着以死相逼。路家没办法,连夜把我这个不受待见的庶女从庄子上抓回来,塞进了花轿。

替嫁,呵。他指尖在轮椅扶手上敲了敲,眼神像钩子,一寸寸刮过我的脸。“路云锦呢?

”“家姐……突发恶疾,恐过了病气给王爷,故由妾身代嫁。”我垂眸,

盯着自己绣鞋上颤巍巍的珍珠。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呵。”一声短促的冷笑,

冻得空气都凝滞了。“路家,好得很。”他不再看我,推动轮椅,径直朝内室去,“滚出去。

”我如蒙大赦,立刻起身。头上的凤冠太重,起身太急,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趔趄,

整个人竟直直朝前扑去。慌乱中手胡乱一抓,只听得“刺啦”一声裂帛的脆响。世界安静了。

我摔在地上,手里死死攥着半片玄色的锦缎衣袍。而萧景珩……他站在我面前。是的,

站着的。那轮椅被他踢开了一尺远。他身形高大挺拔,哪里有一丝一毫瘸腿的样子?

只是那脸色,比刚才更沉,更冷,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死死盯着我手中那片破布,

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断我的脖子。完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装瘸?为什么?

我撞破了什么惊天秘密?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攥着破布的手指关节泛白。他猛地俯身,

冰冷的指尖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对上他那双杀意凛然的眼。“胆子不小。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下巴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疼得钻心。就在我以为他真要掐死我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手,嫌恶地甩了甩指尖,

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来人!”他厉喝。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应声而入,低着头,

大气不敢出。“王妃‘身子不适’,送去听雨轩‘静养’。”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看一只蝼蚁,“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说完,他竟不再看我,

径自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向内室深处,留下一个高大挺拔却寒气逼人的背影,

和那孤零零歪在一旁的轮椅。听雨轩,名副其实。王府西北角最偏僻的院子,墙皮剥落,

门窗吱呀作响。除了一日三餐有个面生的哑仆按时送来,再无人踏足。我被彻底软禁了,

像个透明人。日子一天天熬过去。萧景珩再没出现过。王府上下,

似乎也默认了我这个“病弱”王妃不存在。只有每天送来的饭菜,从最初的粗粝,

慢慢变得精细了些。我知道,这肯定不是萧景珩的吩咐,他巴不得我饿死。那哑仆是个哑巴,

但耳朵不聋。我试着跟她说话:“大娘,王爷……他腿……真没事了?”她只是摇头,

眼神惶恐,放下食盒就跑。我靠在冰冷的窗框上,看着院子里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

装瘸……堂堂靖王,手握重兵,战功赫赫,为什么要装瘸?是为了躲开朝堂纷争?

还是……另有所图?而我这个意外闯入的替嫁庶女,撞破了他的秘密,他为什么没杀我灭口?

只是关起来?想不通。但我知道,想活命,绝不能坐以待毙。机会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来了。

哑仆送来午饭时,脸色比平时更苍白,额头全是汗,放下食盒的手都在抖。

我一把拉住她:“大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她慌乱地摇头,想挣脱。我抓得更紧,

目光扫过她的脸,落到她扶着腰的手上:“是腰疼?还是肚子疼?”她眼神躲闪,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哑音,痛苦地弯下腰。我在庄子上那些年,跟着一个赤脚郎中学过点皮毛。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急症肠痈。我扶着她躺到简陋的床铺上,掀开她粗布衣衫下摆,

按压她右下腹。她疼得浑身抽搐,冷汗涔涔。“忍着点。”我低声说,

手下用力找准穴位按压。又让另一个被关在院里的、负责洒扫的聋婆子打来热水,

拧了帕子给她敷上。没有药,只能靠推按缓解。折腾了大半个时辰,

哑仆的疼痛终于缓和了些,昏沉沉睡着了。聋婆子看着我,

浑浊的眼里第一次有了点不一样的光。傍晚,哑仆醒来,挣扎着要起身给我磕头。我拦住她,

递上一碗温热的米粥:“刚好些,别乱动。”她看着我,嘴唇翕动,最终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聋婆子也默默递过来一块干净的粗布,示意我擦手。她们依旧不说话,

但眼神里的戒备和疏离,似乎淡了些许。又过了几日,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出现在听雨轩门口,趾高气扬:“王爷吩咐,库房清点,人手不够,

王妃既‘静养’得差不多了,就去帮把手。”我知道,这是萧景珩的试探。关了我这么久,

他想看看我这个撞破秘密的“隐患”,到底安不安分。我低眉顺眼地应了:“是。

”库房在后院深处,灰尘呛人。管事扔给我一本厚厚的册子:“喏,就这儿,

对着册子清点药材,一样样对清楚,少了一钱,仔细你的皮!”说完,就躲到外间喝茶去了。

册子上的字密密麻麻,药材名字生僻拗口。我翻开第一页,就愣住了。这库房管理混乱不堪,

药材胡乱堆放,许多名贵药材甚至就扔在潮湿的地上,有些已经发霉变质。这哪是王府库房,

简直比乡下药铺还不如!萧景珩知道他的家底被糟蹋成这样吗?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

分门别类,该晾晒的晾晒,该密封的密封,生虫发霉的挑出来。一整天,我灰头土脸,

腰酸背痛。管事中途溜达进来看了一眼,嗤笑一声:“穷讲究!”又出去了。

连续清点了三天。第三天傍晚,我正蹲在地上整理一堆受潮的当归,

身后传来熟悉的、冰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我脊背一僵,慢慢站起来,

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过身。萧景珩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只能感觉到那迫人的视线落在我沾满尘土的衣裙和脸上。“回王爷,清点药材。”我垂着眼,

声音平静,“当归受潮,若不及时处理,药性大减,浪费了。”他沉默了几秒,

目光扫过被我整理得井井有条、分门别类的区域,

又看了看那些被妥善处置的受潮发霉的药材。库房里弥漫着药材特有的清苦气味,

混杂着淡淡的霉味。“谁让你动的?”他问,听不出喜怒。“册子上写着当归十斤,

实存只有六斤七两,其中三斤已受潮发软,一斤霉变生虫。管事说,若少了一钱,

要妾身仔细皮。”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妾身不动,如何对清数目?如何知道少了多少?

” 我把那本沾了灰的册子递到他面前,翻开当归那一页,

旁边用炭笔歪歪扭扭标注着实际清点的重量和状况。他目光落在那行炭笔小字上,又抬起眼,

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审视中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探究。他没接册子,

也没说任何话,转身走了。管事很快被换了。新来的库房管事是个精干的中年人,

对我客客气气。听雨轩的待遇也悄无声息地好了起来,饭菜更精细,炭火也足了,

甚至还送来几匹素色的新料子。哑仆和聋婆子看我的眼神,多了些小心翼翼的恭敬。

萧景珩依旧没露面。但我隐隐感觉,那无形的禁锢,似乎松动了一点。入秋后,

一场连绵的秋雨带来了寒意。王府花园里那几株名贵的墨菊开了,管家传话,

说王爷在暖阁赏花,命我过去奉茶。暖阁里烧着地龙,暖意融融。

萧景珩斜倚在靠窗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他穿着家常的墨色锦袍,

长腿随意舒展着,哪里还有半分瘸子的影子?窗外烟雨朦胧,衬得他侧脸轮廓愈发深刻,

只是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半分未减。我低着头,提着滚烫的茶壶,

小心翼翼地往他面前的青玉盏里注水。热气氤氲,茶香袅袅。“路岫白。”他突然开口,

声音不高,却像冰珠子砸在玉盘上,清脆又凉。“妾身在。”我手一颤,

几滴滚烫的茶水溅出,落在青玉盏旁的紫檀小几上。我慌忙放下茶壶,掏出帕子去擦。

他伸出一根手指,精准地压在了我的帕子上,阻止了我的动作。指尖冰凉,

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我僵住,不敢抬头。“你懂药理?”他问,

目光落在我擦水的手上。那双手因为这几日在库房整理药材,又被刚才的热水一烫,

指尖有些发红,还带着点药材染上的微黄。“略知皮毛。在庄子上时,跟郎中学过一点。

”我老实回答,心跳得有些快。他沉默片刻,手指从帕子上移开,端起那杯茶,

轻轻吹了吹浮沫:“本王近来,夜不安枕,头痛难耐。府医开的方子,吃了无用。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我,那眼神深得像潭,“你,可有法子?”试探!赤裸裸的试探!

他是在试我到底懂多少,还是在试我敢不敢在他身上用药?我后背瞬间绷紧。说懂?

万一治不好,或者出了差错,就是死罪。说不懂?那我在库房那番动作,岂不成了笑话?

他更会疑心。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王爷可否容妾身……替您请个脉?

” 豁出去了。他似乎没料到我真敢应,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他没说话,只是将手腕随意地搁在了小几上。那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腕骨突出。

我定了定神,伸出三指,轻轻搭上他的脉搏。指尖下,他的皮肤微凉,脉搏跳动沉稳有力,

但仔细分辨,那跳动的节奏深处,隐隐透着一股紧绷的弦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压抑着,

难以纾解。我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苍白依旧,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嘴唇颜色偏淡。

“王爷的头痛,是否多在深夜或黎明时分发作?痛如锥刺,位置多在两侧太阳穴?

”我斟酌着开口。萧景珩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看向我的目光里审视意味更浓:“继续说。

”“您脉象弦紧,肝气郁结之象明显。夜不安枕,亦是肝火上扰心神所致。府医开的方子,

若是寻常安神补益之药,于王爷这般刚猛内郁的症候,怕是杯水车薪,药不对症。

”我收回手,垂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依你之见?”他放下茶盏,

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迫感随之而来。“王爷之症,需疏肝解郁,重镇安神。

寻常草药效力温和,恐难速效。”我顿了顿,硬着头皮说,“妾身斗胆,可尝试针灸,

辅以药引,先缓其急痛。”“针灸?”他嗤笑一声,眼底却没什么笑意,“你可知,

稍有差池,本王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妾身知道。”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

“但王爷若信得过妾身,妾身愿尽力一试。若无效……或有过失,任凭王爷处置。

” 横竖都是关着,甚至可能死,不如赌一把。赌赢了,或许能挣出一条活路。

赌输了……大不了是个死。暖阁里安静得只剩下窗外淅沥的雨声。萧景珩盯着我,

那目光像是要把我刺穿。时间仿佛凝固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叫人把我拖出去时,他才缓缓靠回软榻,闭了闭眼,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去准备。”成了!我强压下心头的狂跳,

手心全是冷汗:“请王爷稍候,妾身需要取针。”我飞快地退下,回到听雨轩,

拿出我藏在妆奁最底层的一个小布包,里面是母亲留给我的几根银针,在庄子上时,

曾用它们帮人缓解过急痛。再次回到暖阁,萧景珩已经屏退了左右。他斜倚在榻上,

闭目养神,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阴影。我定了定神,点燃小炭炉温针,

又用酒细细擦拭了针尖。“王爷,请放松。”我低声说,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

找准他头顶的百会穴,屏息凝神,稳稳刺入。指尖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接着是神庭、头维、太阳穴……每一针落下,我都全神贯注,

感受着针下的气机变化。他的气息从最初的紧绷,随着我捻动银针,

竟真的慢慢趋于平缓绵长。行针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当我起出最后一根针时,

萧景珩缓缓睁开了眼。那双眼依旧漆黑深邃,但里面翻涌的戾气和烦躁,似乎消散了大半。

他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眉宇间第一次显露出一丝真实的、如释重负的轻松。

“如何?”我轻声问,收拾着银针,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没说话,只是靠在软枕上,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看了许久。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审视和冰冷,

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点用。”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低沉,

但少了那股子冰碴子味。他顿了顿,“药引呢?”我松了口气:“王爷稍坐,妾身这就去配。

” 我飞快地回到听雨轩的小厨房——这是聋婆子帮我悄悄收拾出来的。

找出之前整理库房时发现的、品质尚好的酸枣仁、合欢皮、生龙骨,

又翻出一点晒干的玫瑰蕾,这都是疏肝解郁安神的材料。没有药罐,就用小砂锅凑合,

小火慢煎。药味苦涩中带着一丝奇异的清香,在暖阁里弥漫开。我把煎好的药汁倒入小碗,

温度刚好,才端到他面前。萧景珩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但还是接了过去,仰头一饮而尽。苦涩让他英挺的眉峰紧紧拧起。“王爷含着这个。

”我适时递上一小碟蜜渍的梅子脯,这是我自己腌的,酸甜开胃,正好压压苦味。

他看了我一眼,没拒绝,拈起一颗含入口中,紧蹙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自那日之后,

萧景珩的头风发作次数明显减少,人也显得没那么阴鸷暴躁了。他不再将我拘在听雨轩,

默许我在王府内院走动,甚至隔三差五会召我去暖阁替他行针煎药。他依旧寡言,

但偶尔会问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比如庄子上如何过冬,或者某味药草的特性。我们的相处,

从最初的剑拔弩张、生死一线,渐渐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我依旧小心翼翼,

不敢有半分逾矩。但他允许我在王府的小药房里随意取用一些普通药材,

聋婆子成了我的帮手,哑仆也常帮我打下手。我捣鼓些安神香囊,做些药膳点心,

给哑仆调养腰痛的药膏,日子倒也过得比刚来时充实许多。王府的下人看我的眼神,

从最初的不屑和疏离,慢慢变成了敬畏和好奇。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

萧景珩装瘸的秘密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我无数次想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但每次触到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话又咽了回去。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我只求能保住这条小命,安分守己地在这王府后院里活下去。腊月里的一天,

王府突然热闹起来。原来是萧景珩那个远嫁江南的胞妹,靖和郡主萧玉瑶回京省亲了。

这位郡主排场极大,仆从前呼后拥。她穿着一身火红的狐裘,明艳张扬,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径直冲进萧景珩的书房,声音清脆娇憨:“哥!我回来啦!想死我了!” 她扑过去,

亲昵地抱住萧景珩的胳膊摇晃,完全无视他周身惯常的冷气。萧景珩那张万年冰山脸上,

竟罕见地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柔和,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路上可顺利?”“顺利顺利!

”萧玉瑶转头,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到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挑剔,“哥,

这就是嫂嫂?看着好小啊,还没我高呢!”她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

眼神里带着天之骄女惯有的优越感,“你就是那个替……嗯,路家的女儿?

”她及时刹住了“替嫁”两个字,但语气里的轻慢显而易见。“妾身路岫白,见过郡主。

”我垂眸行礼。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起来吧。”萧玉瑶撇撇嘴,转身又缠住萧景珩,

“哥,我在江南可闷坏了!听说你腿伤好了?真的吗?太好了!快让我看看!

”她说着就要去掀萧景珩的袍角。“玉瑶!”萧景珩按住她的手,声音沉了几分,带着警告。

萧玉瑶吐了吐舌头:“知道啦知道啦,秘密嘛!”她眼珠一转,拉着萧景珩的胳膊撒娇,

“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今晚设宴给我接风嘛!把京城那些有趣的人都叫来!还有嫂嫂,

一起一起!”萧景珩被缠得无法,最终还是点了头。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安抚,

也有不容置疑的命令:“晚宴,你随本王一同出席。”我知道,这场“家宴”,

注定不会太平。夜幕降临,王府花厅灯火通明。

京中几位与靖王府交好的宗室子弟和贵女都应邀而来,言笑晏晏。

萧玉瑶众星捧月般坐在主位旁,谈笑风生。萧景珩坐在主位,神色淡漠,偶尔应和一两句。

我坐在他下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替嫁庶女的身份,本身就足以成为焦点。

一道道或好奇、或鄙夷、或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那位就是靖王妃?路家那个……”“嘘……小声点,

听说是个庶女替嫁的……”“长得倒还清秀,就是看着怯生生的,

小家子气……”“靖王殿下怎么想的?就算路云锦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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