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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便利店冷柜后方,用冻僵的手指将最后一张收银纸抚平。

监控摄像头的红光扫过货架,像某种不怀好意的电子爬虫。

凌晨三点四十七分,冰柜发出垂死般的嗡鸣,冷气扑在右臂的疤痕上,那里立刻泛起熟悉的刺痛。

"小满,三号柜的关东煮签子数不对。

"店长的声音混着烟草味飘来。

我迅速将写满代码的收银纸塞进围裙,起身时膝盖撞翻了促销堆头。

红牛易拉罐滚落的声音里,我瞥见玻璃门外飘着今冬第一场雪。

右臂的疤痕开始发烫,这是暴雨将至的征兆。

母亲瘫痪的第三年,每逢潮湿天气她的呼吸就会变得像破风箱。

我数着找零的硬币盘算要不要换更便宜的抗癫痫药,指尖触到围裙口袋里皱巴巴的纸片——那是从废弃病历上撕下的半页CT报告,背面用圆珠笔记着昨晚偷看编程课录屏时学会的循环语句。

"欢迎光临。

"自动门铃响起的瞬间,我正用美工刀削铅笔。

刀刃划开黎明前的黑暗,也割裂了来客的影子。

穿驼色大衣的老者俯身挑选饭团,他左手金属义肢反射的冷光让我想起矿洞口的探照灯。

父亲下葬那天,山里也飘着这样的雪。

收银台前的交锋发生得猝不及防。

当扫描枪对准我用来包饭团的收银纸时,那些歪扭的代码正安静地躺在海苔与米饭之间。

"while循环嵌套错误。

"老者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锈的齿轮,"但用蒙特卡洛算法优化便利店库存,很有趣。

"冰柜又开始震动,这次连带着我右臂的疤痕共振。

老人忽然抓住我的手腕,起球的袖口滑落半寸。

树根状的伤疤暴露在日光灯下,像一截烧焦的电路板。

他的义指划过收银机键盘:"当年我妻子病重时,在透析仪说明书背面写编译器。

"门外积雪渐厚,却盖不住我围裙上的咖啡渍。

老人留下张便签,背面是某栋教学楼的平面图。

凌晨四点零六分,我撕下便签擦掉泼洒的关东煮汤汁,忽然发现墨迹在淀粉糊化后显现出另一行字:"疼痛是很好的哈希函数,但别让它篡改你的初始值。

"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的倒影正在补涂遮瑕膏。

疤痕在粉底覆盖下变成模糊的云团,像某个未完成的神经网络模型。

储物柜突然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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