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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敲打着刑侦队会议室的玻璃窗,浑浊的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流淌的血泪。

周野将二十年前的档案袋重重摔在会议桌上,泛黄的文件散落开来,照片里残破的水坝、扭曲的钢筋,与现场照片中许曼的惨状形成诡异呼应。

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空调外机在暴雨中发出沉闷的嗡鸣。

"1998年6月12日,青水河蓄水测试,水坝突发溃堤。

"周野的声音沙哑而沉重,他用激光笔圈出事故现场的卫星图,红色的圆圈在屏幕上格外刺眼,"七名夜班工人被卷入洪水,尸体三天后才在下游被发现。

当时的调查报告显示,是施工材料劣质导致结构崩溃。

"林深的手指突然停在一张照片上——照片里,年轻的许曼父亲许永盛正举着香槟,与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谈笑风生。

而在人群边缘,一个戴着安全帽的青年背对镜头,露出后颈处蜿蜒的龙形纹身。

那青年单薄的身影与周围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等等。

"苏棠突然抓起放大镜,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纹身...和视频里河神面具人的手腕纹身很相似。

"她快速调出电脑里的民俗资料,屏幕上立刻跳出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片,"在青水河流域,龙纹常被用来标记守河人的身份,他们世代负责维护水利设施。

这个青年很可能是当地的守河人后裔。

"林深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翻开事故赔偿名单,陈安河的名字旁赫然标注着"违规操作导致事故",而赔偿金却比其他死者多出整整十倍。

泛黄的纸上,潦草的字迹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人想让陈安河当替罪羊。

"他将资料摔在桌上,文件撞击桌面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响亮,"十倍赔偿金,足够封口一个普通工人的家属。

"会议室陷入死寂。

窗外的雨声中,突然夹杂着尖锐的刹车声。

一名警员神色慌张地推门而入,警服上还滴落着雨水:"队长!

许家派人送来个包裹,说是许曼的遗物。

"密封袋里躺着部防水手机,相册最新的照片让众人倒吸冷气——那是张***,画面里,三个西装男人围坐在茶室,中间的老者正是许永盛。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摊着份文件,标题处"青水河文旅开发项目"几个字刺目鲜红。

照片背景中,墙上的日历显示日期是三个月前,而照片边缘隐约可见一个戴鸭舌帽的身影,虽然只露出半张脸,但林深还是一眼认出,那是陈安河的弟弟,陈安海。

"许曼在调查父亲。

"林深喃喃道,调出手机里的匿名视频,逐帧播放。

视频里,许曼惊恐的表情、机械齿轮转动的声响、河神面具人举起桃木钉的画面不断切换。

他突然暂停画面,放大视频背景里一闪而过的机械装置,"等等,那个齿轮结构,像是水坝泄洪闸的控制零件!

"苏棠脸色骤变:"青水河的旧水坝虽然废弃,但控制设备还在!

如果有人利用水流..."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

周野的对讲机传来刺耳的电流声:"紧急情况!

青水河下游发现异常漩涡,疑似有不明物体..."林深抓起车钥匙冲向门外,暴雨瞬间浇透他的衬衫。

警笛声划破雨幕,他坐在副驾驶位上,手机疯狂搜索着陈安海的资料。

当看到陈安海三年前从德国某水利工程学院毕业的信息时,他的心脏猛地收紧。

后视镜里,警车的红蓝灯光在雨幕中交织,而此时的青水河畔,第二具尸体正顺着暗流缓缓浮现,周身同样缠绕着发光的水草,胸口插着刻满符咒的桃木钉。

这次死者是当年水坝工程的监理,尸体手中还攥着半张泛黄的图纸,图纸边缘,一个龙形标记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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