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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否借头颅与臣妾一用》中的人物云昭萧承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虐心婚恋,“飞天猫魔”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陛下,可否借头颅与臣妾一用》内容概括:本书《陛下,可否借头颅与臣妾一用》的主角是萧承煜,云昭,属于虐心婚恋,大女主,虐文类型,出自作家“飞天猫魔”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8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2 01:44:5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陛下,可否借头颅与臣妾一用
第一章:银铃惊梦我立于等身的铜镜前,指尖冰凉,轻轻抚过颈间那串银铃。铃铛造型古朴,
是宫里嬷嬷统一发放的样式,内里却早已被掏空,藏了三根细如牛毛的毒针。
针尖淬着景国秘制的“朱颜醉”,见血封喉。这串看似寻常的饰物,
此刻沉甸甸地压在我的锁骨间,一如我背负的使命。“云昭,死了都要记住,要么他死,
要么你死。”三年前,训练我的影首将银铃交给我时,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那晚,
景国皇宫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父王染血的手将这未完成的铃铛塞进我手里,
断断续续的嘱托被喊杀声淹没,只余下眼底最后的希冀与不甘。血海深仇,国破家亡,
都系于此。“云昭,轮到你了。”门外传来嬷嬷毫无感情的催促声。我深吸一口气,
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眉眼低垂的少女。很好,柔弱,无害,
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这是我最好的伪装。素白襦裙是精心挑选的,裙摆走动间,
其上绣着的暗纹会流转出不易察觉的寒光——那里缝着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名唤“断念”。
断情断念,方得始终。椒房殿内,龙涎香的气息浓郁得几乎化不开,丝丝缕缕,
缠绕着每一寸空气。然而,在这奢靡的香气之下,我敏锐地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铁锈般,顽固地渗透出来。他坐在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上,身着玄色龙袍,
金线绣制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几乎要破衣而出。他正低头批阅着奏章,侧脸线条冷硬。
直到他闻声抬眼,我清楚地看见他眉骨处那道狰狞的疤痕,从额角一直蜿蜒至颧骨,
为他本就俊朗却冷肃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戾气。这就是萧承煜。那个传闻中嗜血、暴戾,
以铁腕踏平我景国边境三座城池的尧国皇帝。“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响起,
低沉如碎冰相撞,敲在殿内寂静的琉璃砖上,也敲在我的心尖。我依言抬头,
目光尽可能地维持着温顺与惶恐,却在触及他双眼时,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那不该是一个暴君该有的眼神。深褐色的瞳仁里,盛着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疲惫,
像是熬尽了无数个长夜。而在那疲惫的更深处,我竟窥见了一种……近乎绝望的孤独。
这发现让我的心脏莫名一紧,握在袖中的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你可知罪?”他猝然发问,
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我耳边。指尖瞬间冰凉。身份暴露了?是哪里出了纰漏?
电光火石间,无数念头闪过,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去触碰颈间的银铃。不,不可能。
我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臣妾……不知陛下何意。”萧承煜站起身,他身量极高,
一步步逼近时,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吞噬。那股混合着龙涎香与血腥的气息愈发浓烈,
无端地让我想起三年前那个血月之夜,景国皇宫燃起的冲天火光,还有父王临终前,
塞给我这串银铃时,手上那未干的、粘稠的血迹。“你身上,
”他的指尖毫无预兆地划过我耳畔的碎发,冰凉的触感激起我一阵细微的战栗,
“有景国的味道。”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我:“还有,你心跳得很快。
”袖中的“断念”已被掌心的冷汗浸湿。杀机在胸中翻涌,计算着出手的角度与时机。
只需一瞬,毒针就能没入他的咽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报——!
”殿外传来凄厉的呼喊,伴随着杂沓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一名侍卫浑身浴血,
踉跄着冲破阻拦闯入殿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嘶哑欲裂:“陛下!
八百里加急——景国大军已至雁门关!”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萧承煜猛然转身,
宽大的龙袍袖摆扫过身旁的紫檀案几,“哐当”一声脆响,
那只供养着白梅的羊脂玉瓶应声倒地,摔得粉碎。清水四溅,冷香扑鼻。
那枝原本亭亭玉立的白梅狼狈地散落在地,花瓣零落。其中一朵,恰好飘落在我的绣鞋边。
雪白的花瓣上,竟隐约沾染着几点暗红色的痕迹——不知是方才瓶中之水,
还是……别的什么。萧承煜的背影挺直如松,仿佛天塌下来也能一力承担。
他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平静得令人心寒:“传朕旨意,全城戒严。”殿内侍卫领命而去,
脚步声匆匆。他顿了顿,缓缓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那里面翻滚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至于你…”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砸在我心上,
“即日起,留在朕身边,随侍左右。”他走了,带着那身凛冽的血气与龙涎香,
消失在椒房殿的深处。我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掌心的匕首早已被汗水浸透,
冰凉地贴着皮肤。我缓缓弯腰,拾起脚边那朵染血的白梅,指尖捻过花瓣上那抹刺目的红。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地上的碎玉和散乱的奏折,其中一本摊开的,墨迹尤新的一行小字,
赫然撞入我的眼帘:“景国细作,疑已混入选秀队伍……”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
指尖的白梅被悄然攥紧,冷香混着一种似有若无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殿外风声渐起,
吹动着檐下的铜铃,发出空洞而悠远的回响。我下意识地抬手,轻轻碰了碰颈间的银铃,
听着它在风中发出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清音,与远处的铜铃应和着,
仿佛奏响了一曲无人能懂的催命序曲。第二章:椒房夜影我就这样被留在了椒房殿。
没有册封,没有名分,只有一个曖昧不清的“随侍左右”。这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囚于这重重宫阙,囚于他莫测的心思之下。萧承煜拨给了我一间紧邻着他寝殿的暖阁,
名曰方便侍奉,实则处处是眼线。给我引路的宫女唤作秋禾,低眉顺眼,
脚步轻盈得听不见声息,一看便是身负武功之人。她替我整理着寥寥无几的行李,动作规矩,
言语恭敬,却像一道无形的墙,隔开了我与外界。“姑娘若有任何需要,吩咐奴婢便是。
”她垂着眼,声音平稳无波。我颔首,目光掠过窗外森严的守卫,心中冷笑。需要?
我唯一的需要,便是取你主子的性命。晚膳时分,我终于再次见到了萧承煜。
他换下了一身繁复的龙袍,只着一件玄色常服,更显得身姿挺拔,
却也衬得他眉宇间的倦色更深。偌大的膳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他却似乎胃口缺缺,
只动了几筷子,便搁下了。殿内烛火通明,却静得可怕,只有银箸偶尔碰触碗碟的细微声响。
我垂首立在他身侧,扮演着一个恭顺的侍女角色,为他布菜、斟酒。距离近了,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龙涎香与淡淡药草的气息愈发清晰。他并未看我,也未再出言试探,
只是沉默地用着膳,偶尔抬手按一按眉心。那份专注的疲惫,不似作伪。“撤了吧。
”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宫人们悄无声息地上前收拾。他起身,走向西侧的暖阁,
那里是他的书房。“跟过来。”他头也不回地命令道。我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书房内藏书万卷,墨香浓郁。他在紫檀木大案后坐下,案头上奏折堆积如山。他执起朱笔,
重新埋首于那些关乎国家命运的文书之中。我则被指派在一旁研墨。
墨锭在端砚上划出均匀的圆圈,漆黑的墨汁渐渐晕开,如同我此刻晦暗不明的心境。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只有他翻动奏折的沙沙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声响。
我悄悄抬眼打量他。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那道疤痕在光线下显得愈发清晰,却也奇异地淡化了几分他白日的戾气。
他批阅奏章时极为专注,时而凝眉,时而沉吟,朱笔挥洒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我的目光落在他刚刚批阅完的一封奏折上,隐约瞥见“流民”、“赈灾”等字眼。
另一封摊开的,则是在议论“军饷短缺,边关苦寒”。
这……与我想象中穷奢极欲、罔顾民生的暴君形象,相去甚远。心绪,不由得有些纷乱。
“怎么?”他突然出声,并未抬头,笔尖也未停,“朕的脸上,有奏折?”我心中一惊,
忙收回视线,垂下头:“臣妾不敢。”“是不敢看,”他终于搁下笔,抬眸看我,
眼神深邃如潭,“还是看到了什么让你意外的东西?”他的目光太过锐利,
仿佛能穿透我层层伪装,直抵内心。我稳住呼吸,轻声道:“陛下勤政爱民,臣妾……敬佩。
”“勤政爱民?”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却带着说不出的苍凉与嘲讽。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负手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云昭,你来自江南,可知北境的雪,现在有多厚?
”我微微一怔。我的假身份,确是江南一名小吏之女。“臣妾……不知。”“能冻死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重若千钧,“雁门关外的将士,缺衣少食,却要用血肉之躯,
抵挡景国的铁骑。”他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而你,
却在这里,对朕说‘敬佩’?”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心上。我知道景国大军压境,
却不知具体军情,更不知北境苦寒至此。父王的仇恨,景国的期望,
与眼前这个男人所描绘的残酷现实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心脏一阵紧缩。
“臣妾……”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就在这时,
秋禾端着一碗漆黑的汤药走了进来,恭敬地放在书案上:“陛下,该用药了。
”汤药散发着浓重的苦涩气味。萧承煜瞥了那药碗一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挥了挥手。秋禾无声退下。他并未立刻喝药,而是重新坐回案后,拿起另一份奏折,
淡淡道:“继续研墨。”我依言照做,心思却再也无法平静。他病了?还是受了伤?
那碗药……我下意识地看向那浓黑的药汁,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若将“朱颜醉”混入其中……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注视,
他忽然抬眸,精准地捕捉到了我未来得及完全收敛的目光。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平静无波,却比任何的质问都更让我心惊胆战。他端起那碗药,
手腕稳定,没有一丝颤抖。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将药碗缓缓递到唇边。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就在碗沿即将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他却停了下来,目光依旧锁着我,
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你说,”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
“这药里,会不会多了点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我的指尖猛地一颤,研磨的动作骤然停止。
心跳,如擂战鼓。他知道了?他一直在等着我动手?殿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烛火噼啪一声轻响,炸开一朵灯花,映照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和我瞬间苍白的脸。
第三章暗箭难防那晚之后,萧承煜待我似乎与往常无异,却又处处透着不同。
他依旧让我随侍书房,研墨铺纸,偶尔会问我对某些无关痛痒的政事有何看法,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询问今日的天气。我却再不敢有丝毫松懈,
每一次应答都需在心底反复斟酌,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他不再提起那碗药,
也未曾追究我那一刻的失态。但这种沉默,比直接的质问更令人窒息。仿佛他早已张好了网,
只等着我按捺不住,自投罗网。颈间的银铃似乎越来越沉,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时刻提醒着我的使命,也拷问着我逐渐动摇的意志。秋猎的日子到了。皇家猎场旌旗招展,
号角连天。文武百官、宗室子弟皆戎装劲服,场面宏大。萧承煜换上了一身玄色骑射服,
更显得肩宽腰窄,英气逼人。他眉宇间的疲惫被猎猎英风暂时掩盖,
跨坐在通体乌黑的骏马上,宛如战神临世。我作为“随侍”,
被安排在一架视野尚可的马车里,远远跟着狩猎的队伍。秋禾依旧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
林深叶茂,野兽的嘶鸣与箭矢的破空声不绝于耳。我能看到萧承煜一马当先,弓弦响处,
必有收获,引来周遭阵阵欢呼。他展现出的骑射功夫与凛冽气势,
与书房里那个疲惫的帝王判若两人。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越来越紧。就在这时,
异变陡生!当萧承煜策马追捕一头麋鹿,深入一片相对茂密的林地时,侧前方的灌木丛中,
一道乌光毫无预兆地激射而出!那不是射向猎物的箭,角度刁钻狠辣,
直指萧承煜毫无防护的后心!“陛下小心!”有侍卫惊骇欲绝的吼声传来。一切发生得太快,
快到场中大部分人都没能反应过来。而我看清了。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在尖叫:这是天赐良机!景国的敌人即将殒命,你的任务就要完成!
袖中的“断念”冰冷地贴着肌肤,颈间的银铃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催促。可是,
我的身体却先于一切思考做出了行动。几乎是本能,
我猛地挣脱了秋禾下意识伸过来想要按住我的手,如同离弦之箭,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玄色的身影!“噗——”利刃穿透皮肉的声音闷响在耳边,
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右肩胛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眼前猛地一黑。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我的衣衫。我撞入了一个坚实而滚烫的怀抱,
龙涎香与血腥气这次是我自己的混杂着涌入鼻腔。萧承煜接住了我。他低头看我,
那双总是深沉难测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满了震惊,以及一种……我无法理解的震怒。
“云昭!”他的声音不再是平时的冰冷或嘲讽,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厉色。
他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极紧,勒得我伤口更痛,却也奇异地让我感到一丝……不曾有过的安稳。
“护驾!抓刺客!”周围瞬间乱成一团,侍卫们蜂拥而上,冲向箭矢射来的方向。
剧痛和失血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靠在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
一声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为什么?我在心底无声地问自己。为什么你要救他?
他是你的仇人,是覆灭你家园的元凶!你忘了父王是怎么死的吗?忘了你肩负的使命吗?
可是,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批阅奏折时紧蹙的眉头,是他谈及北境风雪时眼中的沉重,
是他端起药碗时那不易察觉的疲惫……这个人,他真的仅仅是传闻中那个冷血无情的暴君吗?
“撑住!”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急迫,“太医!给朕传太医!
”他打横将我抱起,动作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意味,快步离开这片混乱之地。视线模糊间,
我似乎看到他下颌绷紧的线条,和那双死死盯着我伤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眸。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念头竟是:原来,暴君的怀抱,也是暖的。
……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我感到肩胛处的剧痛被一种麻木所取代,
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无力。耳边有压抑的说话声。“……箭簇带毒,
幸好并非即刻毙命的剧毒,但毒性猛烈,清除需要时日……”是太医战战兢兢的声音。
“朕不管用什么方法,救活她。”萧承煜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若有事,太医院,连同今日当值的所有侍卫,统统陪葬!”陪葬……又是这样的话。
可这一次,话中的对象,成了我。指尖微微动了一下,似乎触碰到了他龙袍冰凉的布料。
一只温热的大手立刻握住了我的手,力道很大,甚至有些弄疼了我,
却奇异地驱散了些许寒意。我挣扎着想睁开眼,想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但沉重的眼皮如同坠了铅,最终只是无力地合上,再次陷入昏沉的黑暗之中。只是这一次,
那无边的黑暗里,似乎有了一点微弱的光,和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龙涎香的暖意。
第四章:心囚我在一场漫长而纷乱的梦境中浮沉。有时是父王染血的面容,
有时是训练场上影首冰冷的目光,有时又是萧承煜那双盛满疲惫与孤独的眼睛。、最后,
所有的画面都碎裂开来,化作肩胛处持续不断的、灼烧般的痛楚。再次睁开眼时,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暖阁顶账,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姑娘,您醒了?
”秋禾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她小心翼翼地扶我起身,在我背后垫上软枕,
动作轻柔,生怕触碰到我的伤口。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秋禾立刻端来温水,
一点点喂我喝下。“我……睡了多久?”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三天了。”秋禾低声道,
“陛下他……”她顿了顿,似乎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珠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起,萧承煜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常服,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
似乎这几日也未曾安枕。看到我醒来,他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深褐色的眸子落在我被厚厚白布包裹的肩头,目光复杂难辨。秋禾无声地退了出去,
暖阁内只剩下我们两人。他走到床榻边,没有坐下,只是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又回来了,却似乎掺杂了些别的东西。“为什么?”他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我垂下眼睫,避开他的视线,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为什么?
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臣妾……当时情急,并未多想。”我选择了一个最稳妥,
也最苍白的答案。“未多想?”他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却并无嘲讽,
“一个训练有素的细作,在生死关头,会‘未多想’地替刺杀目标挡箭?
”我的指尖猛地蜷缩,抓住了身下的锦被。他果然从未相信过我。“那一箭,若非你挡下,
朕或许会受伤,但未必致命。”他继续道,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你,几乎送掉性命。
”我沉默着,无话可说。当时的举动,确实愚蠢透顶,违背了我所有的训练和使命。
他忽然俯身,凑近了些。龙涎香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味道,瞬间将我笼罩。
我甚至能看清他长睫投下的阴影,以及他眼底那几乎要破冰而出的探究。“云昭,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致命的危险,“告诉朕,
你究竟是谁派来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皮囊,
直视我灵魂最深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杀了他。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毒针就在颈间,咫尺之遥。这个念头疯狂地叫嚣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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