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他蹭车如蹭饭,态度嚣张跋扈。我爸重病躺在医院,急需周转,他却躲得无影无踪。
转头,朋友圈赫然出现金手表,他笑得满面红光。那份炫耀,像是在嘲笑我的窘迫。今天,
他自然地走向我的车。我按下车窗,直接回他:“我的车,现在不载你。”他的嘴巴张了张,
却没发出声音。01清晨六点半,城市还未完全苏醒,空气里带着一丝潮湿的凉意。
我发动车子,引擎的低吼声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回荡。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
振动在储物格里发出嗡嗡的声响。屏幕上跳动的两个字——赵凯。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一股熟悉的烦躁感顺着脊椎爬了上来。我没有接。两秒后,电话自动挂断,
微信消息的提示音紧接着响起,短促而尖锐。“沐子,老地方,快点啊!今天有个重要的会,
别迟到了!”那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仿佛我就是他的专属司机。
我盯着那行字,两年来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飞速闪过。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只要我开车上班,
赵凯的电话和信息就从未缺席。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闷得发慌,最终还是把车开出了地库。
多年的情谊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捆着我,让我无法挣脱。我总告诉自己,算了,朋友一场,
不就顺路带一程吗?可这条“顺路”,常常要绕出五六公里。车子停在约定的路口,
赵凯的身影准时出现。他穿着一身熨帖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远远地就冲我挥手,
脸上挂着阳光开朗的笑容。他拉开车门,熟练地坐进副驾驶,
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瞬间灌满了整个车厢。“沐子,你这速度不行啊,我等了快五分钟了。
”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抱怨。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了些,从后视镜里看着他。“堵车。
”我言简意赅。“天天堵,这破路就没好过。”赵凯翘起二郎腿,开始了他的每日脱口秀,
“哎,跟你说,昨天我看的那只股票,差点就抄底了,结果犹豫了一下,今天直接涨停,
你说气不气?都怪我那傻逼经理,非要让我改什么方案,不然我昨天就有时间操作了。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心里盘算着这个月已经加了三次油,过路费、停车费,
每一笔开销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而赵凯这两年的“贡献”,是零。他不仅不付钱,
甚至连一句“辛苦了”都很少说。我的车,成了他的免费通勤工具,我的时间,
成了他理所当然可以挥霍的资源。脑海中,无数个画面翻涌上来。下着瓢泼大雨的深夜,
我刚加完班,身心俱疲,他一个电话打来:“沐子,我在外面喝酒呢,快来接我一下,
打不到车。”我绕了半个城去接他,他带着一身酒气上车,倒头就睡,
连地址都是我费力问出来的。油表灯亮了很久,我开进加油站,他坐在副驾低头玩着手机,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加完油,启动车子,他才抬起头,说:“哎,
刚才那加油站有活动吗?下次我也来这加。”有一次我真的忍不住,开玩笑地说:“凯子,
你这天天蹭我车,是不是得表示表示?请我吃顿饭也行啊。”他当时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咱俩谁跟谁啊!这么多年兄弟,还谈钱?伤感情!再说了,
我这不手头紧吗?等我发财了,别说吃饭,给你换辆新车都行!”他总是这样,
用“兄弟情”这三个字,堵住我所有的话。而我,这个内敛善良,重情重义的傻子,
竟然就吃他这一套。公司里,同事顾远不止一次跟我提过。“林沐,你那个发小,
边界感是不是太差了点?我好几次看你为了等他,上班都差点迟到。”顾远是我大学同学,
现在也是同事,一个理智冷静、观察力敏锐的人。我当时只是苦笑:“习惯了。
”“习惯不是个好词。”顾远推了推眼镜,“有些习惯会把你拖进泥潭。人与人之间,
亲兄弟都得明算账,何况是朋友。”我听着心里五味杂陈,羡慕顾远能活得那么清醒,
又自责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软弱。傍晚,一个急促的电话彻底打破了我生活的平静。
是医院打来的。“请问是林德先生的家属吗?他突发脑溢血,现在正在抢救,
请您立刻到市中心医院来!”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我冲出公司,
疯了一样地开车赶往医院,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赶到时,父亲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表情凝重:“病人情况很危险,需要立刻进行开颅手术。
手术费加上后期的治疗、康复费用,初步估计至少需要三十万,你们家属要尽快准备。
”三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轰然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
我站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里,看着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余额,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绝望攫住了我。我彻夜未眠,翻遍了通讯录,
给所有可能借到钱的亲戚朋友打电话。得到的答复大多是“哎呀,
我最近手头也紧”、“我帮你问问吧”,然后就再无下文。人情冷暖,
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在万般无奈下,我想到了赵凯。虽然他总是在我面前哭穷,
但我知道他家境不错,父母都是生意人。我想,这么多年的朋友,他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他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请稍后再拨……”冰冷的女声传来,我心头一紧。也许在忙吧。我安慰自己。隔了十分钟,
我再次拨过去。这次,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直接挂断了。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立刻打开微信,颤抖着手指打下一行字:“凯子,我爸突发脑溢血住院了,
急需一笔手术费,你能不能先借我点周转一下?多少都行,我尽快还你。”信息发出去,
如同石沉大海。屏幕上那个绿色的对话框,静静地躺在那里,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我一遍遍地刷新,一遍遍地盯着那个熟悉的头像,直到眼睛发酸。他人间蒸发了。
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这个口口声声说“咱俩谁跟谁”的“好兄弟”,消失得无影无踪。
巨大的讽刺感和失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独自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看着ICU紧闭的大门,里面躺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走廊里的消毒水味刺鼻又冰冷,
我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赶来。是顾远。
“林沐!”他跑到我面前,气喘吁吁,“我听同事说你爸住院了,怎么样了?
”他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就从家里赶了过来。他不仅带来了几万块现金,
还紧紧握住我的手,说:“钱不够我再去想办法,你别一个人扛着。
现在最重要的是叔叔的手术。”那一刻,我看着顾远真诚而焦急的眼神,
再想想赵凯的冷漠与躲避,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什么是真朋友,什么是“塑料朋友”,
在这一刻,泾渭分明。顾远的出现,像一束光,照进了我无边的黑暗里,
给了我一丝温暖和支撑下去的力量。02在顾远和几个亲戚的帮助下,
父亲的手术费总算凑齐了。手术很顺利,父亲被转到了普通病房,但医生说,
后续的康复治疗和药物费用,依然是一笔天文数字。那段时间,我像一个上紧了发条的陀螺,
每日奔波于公司和医院之间。白天在公司拼命工作,
争取更多的项目和奖金;晚上下了班就赶去医院,照顾虚弱的父亲。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压力,几乎将我压垮。我每天都在为钱发愁,计算着每一分支出,
恨不得把一块钱掰成两半花。而赵凯,依旧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我没有再联系他,心已经冷了。某个深夜,我守在父亲的病床边,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
我靠在椅子上,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想刷点什么来驱散困意。朋友圈的红点亮着。
我点了进去,指尖无意识地向下滑动。突然,一张照片毫无征兆地撞入我的眼帘,
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是赵凯。照片里,他坐在一间灯光暧昧的高档西餐厅里,
面前摆着精致的牛排和红酒。他举起一只手,手腕上,
一块金色的手表在灯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他的脸上是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志得意满的笑容,满面红光。
配文是:“送给自己而立之年的礼物,感恩生活!”感恩生活。这四个字,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我死死地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屏幕上那块金表的光芒,和我手机银行里那串少得可怜的数字,形成了无比尖锐的讽刺。
我爸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我为了医药费焦头烂额,四处求人。而我这个所谓的“发小”,
在我发信息求助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转头就给自己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金表,
在高档餐厅里“感恩生活”!那份炫耀,那份笑容,此刻在我看来,
就是对我窘迫和天真最恶毒的嘲笑。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从胸腔直冲头顶,烧得我浑身发抖。
多年的隐忍,那些被他消耗的情谊,那些被我强压下去的不满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然后轰然崩塌。原来,他不是没钱。他只是,不想借给我。他的钱,要用来买金表,
要用来维持他光鲜亮丽的门面。而我父亲的命,在他的天平上,远没有一块金表来得重要。
我感到一阵恶心,是生理性的反胃。我冲进卫生间,对着洗手池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咙。我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块金表的影像,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闪烁着,嘲讽着。这时,
顾远的电话打了过来,大概是看我这么晚还没在公司群里回复消息,有些担心。“林沐,
还在医院?”“嗯。”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叔叔还好吗?”“睡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顾远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对。
”我再也忍不住,把赵凯炫富的事情告诉了他。我以为顾远会跟着我一起愤怒,一起咒骂。
但他只是平静地听着,等我说完,才淡淡地开口:“林沐,我早就跟你说过,有些人,
只是把你当成可以利用的工具。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
他是你最好的兄弟;当你需要他付出的时候,他躲得比谁都快。”顾远的话,一针见血,
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一直不愿承认的、血淋淋的现实。“这个世界,
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用真心去对待的。你的善良,必须带点锋芒,不然就成了软弱。
”挂了电话,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开始反思自己。我是不是太傻了?
是不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是不是太不懂得拒绝了?那些年,
我为赵凯付出的时间、精力、金钱,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和讽刺。我把他当兄弟,
他却把我当傻子,一个可以随时取用的备胎。第二天,我去看父亲,他虽然还很虚弱,
但精神好了很多。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心疼地说:“沐子,
这段时间苦了你了。”我摇摇头:“爸,只要您能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值得。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沐子,爸这辈子没教你什么大道理。
但有一条你得记住,做人要善良,但善良不是没有底线地退让。不要让别人把你的好心,
当成理所当然,更不要让别人把你当傻子。”父亲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是啊,
连我朴实的父亲都看得明白的道理,我这个读了那么多年书的程序员,
却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友情”幻梦里。那一晚,我一夜无眠。
心中的愤怒、羞辱、失望、悔恨,交织在一起,像一团烈火,
将我所有的理智和隐忍都燃烧殆尽。我暗暗下定决心。够了。真的够了。
我绝不能再让赵凯这样消费我,践踏我的尊严。这段畸形的、有毒的“友情”,该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开车去公司的路上,鬼使神差地,
又经过了那个我们约定俗成的路口。远远地,我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赵凯站在路边,
像往常一样,神态自若地等着我的车。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或者说,
他根本不在乎。他看到我的车驶来,脸上立刻挂上了那熟悉的、阳光的笑容,
自然而然地迈开步子,朝副驾驶的位置走来。他的手腕上,赫然戴着那块金表,
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刺眼的光。那光芒,像一根根尖针,扎进我的眼睛,
也扎进了我的心里。我深吸一口气,胸中的浊气被缓缓吐出。我没有停车,
而是缓缓地滑行到他面前。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按下了车窗。车窗玻璃平稳地降下,
隔绝了两个世界的空气。我看着他那张即将开口说话的脸,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我的车,现在不载你。”0G赵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一个音节都没能发出来,
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他大概做梦都没想到,
那个对他有求必应、逆来顺受了两年的林沐,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路边还有几个等公交车的行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都好奇地投来了目光。
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赵凯身上,让他平日里习惯了众星捧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吃了瘪,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没有理会他难堪的脸色,
也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和动摇。我知道,
这是我为自己找回尊严的第一步,也是我反击的开始。赵凯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强行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和指责。“沐子,你开什么玩笑呢?
大清早的,吃枪药了?急着去哪儿啊,发这么大脾气。”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反客为主,
把问题归咎于我的“脾气不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没有被他带偏,视线缓缓下移,
落在他手腕上那块闪闪发光的金表上。“我爸急用钱的时候,你人影都没一个。
现在买了新表,倒是有空出来继续蹭我的车了?”我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丝毫波澜,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插进他虚伪的面具之下。赵凯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这件事当众撕开,那张能言善辩的嘴,此刻像是被胶水粘住了,
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再看我。“以后,
你我各走各的路吧。”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说完,我没有丝毫留恋,
直接升起了车窗。黑色的玻璃缓缓升起,将他那张窘迫又难堪的脸,
彻底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我一脚油门,车子发出一声低吼,扬长而去。从后视镜里,
我看到赵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手腕上的金表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讽刺。
车子驶离了那个路口,我心中的那块压了两年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没有一丝后悔,
没有一丝不舍,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我打开车窗,让清晨的风灌进来,
吹散了车里残留的古龙水味,也吹散了我心头的阴霾。我知道,这段有毒的友谊的结束,
是我新生活的开始。开到半路,顾远的电话打了进来。“沐子,你跟赵凯……掰了?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刚上班路过你们常碰头的那个路口,
看到你一脚油门走了,把他一个人晾在那儿。那场面,啧啧,太精彩了。
”顾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我笑了笑:“嗯,掰了。”“做得对。
”顾远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过,赵凯那个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你今天让他当众下不来台,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得小心点。”“我早就不怕了。
”我看着前方宽阔的马路,眼神坚定,“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过去,我总怕撕破脸会失去这个“朋友”。现在我才明白,
一个需要你靠委曲求全来维持的朋友,根本就不是朋友。真正的战斗,或许才刚刚开始。
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正面迎战。04顾远的预料没有错,赵凯的反扑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也更阴险。当天下午,我们共同的几个朋友微信群里,就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谣言”。
赵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他声泪俱下地在群里控诉,
说我林沐现在出人头地了,当了项目组长,就看不起他这个还在底层挣扎的“穷兄弟”了。
“我就是早上让他带我一程,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让我滚。
我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太势利眼了!”“我承认,他爸生病我没帮上忙,
那是因为我当时真的没钱啊!我这块表,是我妈看我**十了,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怎么可能拿去卖了?他就是因为这个记恨我,觉得我见死不救。”他避重就轻,颠倒黑白,
把自己长期蹭车占便宜的行为美化成“兄弟间的互相帮助”,
把我父亲重病他冷漠躲避的事实,轻描淡写地归结为“真的没钱”。
而那块他朋友圈里炫耀的“送给自己的礼物”,到了他嘴里,
又变成了“妈妈送的生日礼物”。谎话张口就来,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一些不明就里的朋友开始动摇了。“林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发小啊。
”“就是,赵凯也不容易,不就是搭个车吗,至于这么当众撕破脸吗?”“哎,
人一有钱就变了。”我看着群里那些指指点点的议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被孤立。
我明明是受害者,却在赵凯的操纵下,成了一个忘恩负义、嫌贫爱富的小人。
一股被冤枉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就在我准备打字反驳的时候,顾远先一步在群里发了言。
“赵凯,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那是‘搭个车’吗?你那是把林沐当成了你的免费司机,
风雨无阻,随叫随到,两年了,你加过一分钱的油吗?”“林沐父亲手术急需用钱,
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转头就戴着金表在高档餐厅吃饭,这也是‘真的没钱’?
”“做人不能这么无耻。林沐把你当兄弟,你把他当什么了?”顾远的话像三把利剑,
直插赵凯的要害。群里瞬间安静了。那些刚才还在帮赵凯说话的人,都沉默了。
顾远的挺身而出,让我心里一暖。但赵凯的报复,并未就此停止。
他在社交圈搞臭我名声的同时,还把黑手伸向了我的工作。我正在负责的一个项目,
合作方那边的一个小领导,恰好是赵凯通过各种酒局认识的“朋友”。
赵凯不知道跟对方说了我什么坏话,对方突然对我们的合作方案提出了各种苛刻的要求,
甚至暗示我们团队的负责人“人品有问题”,项目一度陷入停滞。我被领导叫到办公室,
严厉地质问我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我百口莫辩,身心俱疲。祸不单行。
就在我为工作焦头烂额的时候,医院又传来了坏消息。父亲的病情出现了反复,
出现了术后感染,需要立刻调整治疗方案,使用更昂贵的进口药。这意味着,
我刚刚喘过一口气来的经济状况,再次陷入了绝境。公司里项目延期带来的质疑,
家里父亲医药费的巨大缺口,
社交圈里赵凯散布的流言蜚语……所有的压力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没了。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路边的大排档,点了几瓶啤酒,
喝得酩酊大醉。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也放大了我的痛苦和自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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