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溶洞奇遇成仁梦蹲在溶洞暗河的石滩上,相机镜头对准水面下发光的藻菌。
快门刚要按下去,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女生咋咋呼呼的抱怨:“什么破导航!说这里有‘溶洞秘境’,
结果就一破水坑——哎,你谁啊?”他回头,看见个扎高马尾的姑娘,背着鼓囊囊的登山包,
手里举着运动相机,鞋上还沾着泥。姑娘也看见他镜头里的藻菌,眼睛一亮:“哟,同行?
我叫夏未知,拍探险视频的。你这相机对着水干嘛?拍蝌蚪啊?”“成仁梦,摄影师,
拍暗河生态。”他言简意赅,转头想继续拍,却被夏未知拽住胳膊:“别拍了别拍了,
前面有个超酷的石门!我刚才路过瞅见了,上面还有个六边形的槽,跟游戏里的道具位似的。
”架不住夏未知连拉带拽,成仁梦跟着她往溶洞深处走。果然,
前方岩壁上嵌着一扇青黑色石门,门中央的凹槽里,嵌着块半透明的六边形晶体,
泛着淡淡的蓝绿光,像把凝固的星星。“这玩意儿肯定是钥匙啊!”夏未知眼睛放光,
伸手就要拔,被成仁梦拦住:“小心有机关。”“能有啥机关?溶洞都快干了,
顶多掉点石头。”夏未知扒开他的手,一把将晶体拽了下来。咔嗒——石门应声而开,
门后却不是预想中的通道,而是一面泛着冷光的“镜子”。成仁梦和夏未知凑过去,
刚想细看,夏未知突然“嘶”了一声:“你看镜子里——”镜子里的两人背后,
站着个模糊的黑影,身形和人差不多,手里也举着个亮晶晶的东西,
和他们手里的晶体一模一样。“谁在那儿?”成仁梦猛地回头,身后只有空荡荡的岩壁,
再转回来时,镜子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石壁,只有手里的晶体还在发烫。
“邪门了……”夏未知揉了揉眼睛,刚想说什么,成仁梦突然想起兜里的拍立得,
赶紧掏出来对着石门拍了一张。照片吐出来,他甩了甩,
看清画面时手一抖——照片上正是石门打开的瞬间,镜子里的黑影清晰了些,
嘴角似乎还勾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出溶洞时天已经黑了,夏未知攥着晶体钥匙,
一路絮絮叨叨:“你说那黑影是谁啊?会不会是溶洞里的山神?还是……外星人?
”成仁梦没接话,盯着拍立得里的照片,总觉得那黑影的虎牙有点眼熟。
2 神秘钥匙“要不咱试试这钥匙?”走到小区楼下,夏未知突然停在一排快递柜前,
指着最左边那台贴满“故障待修”的柜子:“这破柜子我上周有个快递卡里面,
物业说没法开,正好试试。”她把晶体贴在快递柜的感应区,晶体瞬间亮起,
浮现出快递柜锁芯的光影纹路。夏未知试着碰了碰纹路,咔嗒一声,柜门弹开了。“我去!
真能开!”夏未知欢呼一声,刚想拿里面的快递,
却发现柜子深处放着个没写收件人的牛皮信封。她抽出来打开,里面是张泛黄的老地图,
标注着市区几个红圈,
:老相机店储藏室、第三医院废弃电梯、百货大楼天台防火门……成仁梦突然“啊”了一声,
抬手摸了摸手腕——那里多了个淡蓝色的数字“1”,像块洗不掉的纹身。他刚想开口,
夏未知也举着手腕凑过来:“你也有?这数字啥意思?积分吗?”两人对视一眼,
突然想起相机店老板常说的“储藏室从不打开”。成仁梦熟门熟路摸到老相机店,
老板正趴在柜台上打盹,他指了指储藏室的门,老板头也不抬:“别碰,锁了十几年了,
钥匙早丢了。”夏未知掏出晶体,贴在生锈的铁锁上。和之前一样,晶体浮现出锁芯纹路,
一碰就开。储藏室里积满灰尘,正中央放着台老式单反,镜头盖没关,里面还装着胶卷。
“这老板藏得挺深啊。”夏未知拿起相机,递给成仁梦:“你会洗胶卷不?看看里面拍了啥。
”成仁梦点点头,回到工作室把胶卷洗出来。照片晾干的瞬间,
两人都愣住了——每张照片拍的都是不同的“门”,有石门、木门、铁门,
甚至还有一扇看起来像电脑屏幕里的虚拟门。最末一张照片上,是个模糊的人影,
手里举着的,正是他们手里的六边形晶体。“这地图、这照片……肯定是故意留给我们的。
”夏未知把地图铺在桌上,用马克笔圈出最近的“门址”:第三医院废弃电梯,“走,
明天去探探!”3 门后黑影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跟着地图解锁了一扇又一扇门,
手腕上的数字从1涨到9,晶体钥匙也从透亮变得灰蒙蒙的,每次解锁后,
鼻尖都会飘来一股熟悉的潮湿味——和溶洞里的味道一模一样。解锁老书店地窖门时,
里面堆着一摞旧日记本,每本扉页都写着“夏未知”,翻开却是空白。
解锁废弃学校教室门时,黑板上用粉笔写着“成仁梦,别拍门”,字迹新鲜得像刚写上去。
解锁江边闸门时,闸门后飘出一张拍立得,照片上是他们俩在溶洞石门的合影,合影背景里,
黑影的脸清晰了些,竟和夏未知有几分像。“不对劲。”成仁梦把所有照片按顺序排开,
指着每张照片的角落:“你看,每张照片背面都有字,很小。”夏未知拿放大镜凑过去,
念出声:“门在找你,比你找门早三天……门的纹路,是它的眼睛……别数纹路,
会被记住……”“纹路?”成仁梦突然想起每次解锁时,晶体上浮现的纹路都不一样,
他赶紧翻出之前拍的晶体照片,对比着看——解锁快递柜的纹路是螺旋状,
相机店储藏室是直线,医院电梯是波浪状,天台防火门是锯齿状……等等,
医院电梯的波浪纹,和昨天解锁的老厂房仓库门的纹路,好像一模一样?还没等他细想,
夏未知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一扇门找到了!老城区的那扇木门,走,
凑够10个数字看看!”老城区的木门藏在一条窄巷里,门板斑驳,门环生锈。
夏未知把晶体贴上去,晶体最后亮了一次,浮现出复杂的格子纹路,一碰,门开了。
两人刚迈进去,手腕上的数字同时跳到“10”,晶体瞬间变得像块普通的石头,
“啪嗒”掉在地上。身后的门“哐当”一声锁死,房间里的灯突然亮起,墙上挂满了旧电视,
所有屏幕同时亮起,播放着同一个画面——正是他们在溶洞里拔下钥匙的瞬间,
画面里的黑影对着镜头笑,露出一颗和夏未知一模一样的虎牙。“游戏开始。
”电视里传来机械音,“找到‘重复的门’,否则永远留在门后。重复的门,纹路相同,
外观不同。限时1小时。”“重复的门?”夏未知慌了,
台防火门、书店地窖、学校教室、地铁站员工通道、江边闸门、老厂房仓库、还有这扇木门。
10扇门,怎么重复?”成仁梦捡起地上的晶体,
突然想起之前的纹路:“医院电梯的波浪纹,和老厂房仓库的一样;天台防火门的锯齿纹,
和地铁站员工通道的一样;快递柜的螺旋纹,和书店地窖的一样;相机店的直线纹,
和学校教室的一样;江边闸门的圆圈纹……”他猛地抬头,
看向房间里的墙面——墙面是米白色,和木门的颜色截然不同,但有一块区域的颜色稍深,
像是被涂过漆。他走过去,用指甲刮了刮墙面,露出下面的木门纹路,正是圆圈纹!
“江边闸门和这面墙后的门,是一对!”成仁梦喊道,“10扇门,其实是5对重复门,
每对纹路相同!”夏未知赶紧捡起地上的“石头钥匙”,贴在墙面的木门上。
4 时空裂缝石头突然恢复透亮,浮现出圆圈纹路,一碰,墙面裂开一道门,门后不是别的,
正是溶洞里的那扇石门!石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穿着冲锋衣,
手里拿着一把和他们一模一样的晶体钥匙,手腕上的数字是“0”。“终于找到了。
”老太太笑了笑,露出一颗虎牙,和夏未知、和黑影的虎牙一模一样。
“你是……”夏未知瞪大眼睛。“老年版的你。”老太太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20岁的她和22岁的成仁梦,手里拿着晶体钥匙,背景是老城区的木门,
“这把钥匙是时空门的测试器,每一次解锁,都是在筛选‘时空修复者’。门后游戏的规则,
藏在第一扇门的镜子里——只有发现‘门的重复本质’,才能跳出循环。”“循环?
”成仁梦指着照片。“对,每次失败的人,都会变成溶洞里的黑影,
等着下一对‘成仁梦’和‘夏未知’出现,直到有人找到重复的门。
”老太太递给他俩一张新地图,地图上标着一个日期:三年前的暴雨夜,“下一组门,
在那个晚上,你们要找的是‘没锁却打不开’的门,那是时空的裂缝。”两人刚接过地图,
身后的石门突然震动,老太太挥了挥手:“快回去,门要关了!记住,别相信镜子里的自己!
”成仁梦和夏未知跌出门外,回到了老城区的窄巷,木门紧闭,
地上的石头钥匙变回了透亮的晶体。成仁梦的拍立得突然自动拍照,照片吐出来,他甩了甩,
看清画面时愣住了——照片上是三年前的暴雨夜,年轻的他和夏未知站在一扇门前,
手里拿着晶体钥匙,身后的黑影,正是现在的他们自己。夏未知凑过来看完照片,
突然笑了:“行啊,成仁梦,这下有新题材了,时空循环加万能钥匙,咱的视频肯定火!
”成仁梦看着她的虎牙,又看了看手里的地图,把拍立得塞进包里:“先别想火,先搞明白,
三年前的那扇门,到底藏在哪儿。”成仁梦把新地图铺在工作室的桌子上,
台灯的光打在泛黄的纸面上,三年前暴雨夜的标记点圈在老城区的钟表店后门。
夏未知蹲在旁边,手里转着那把晶体钥匙,
指尖蹭过上面刚浮现的细小红纹:“这钥匙又变样了,之前是浑浊,现在还长‘血丝’,
跟要活过来似的。”“你看这里。”成仁梦指着地图角落的小字,用铅笔描了描,
“‘雨落三更,钟响九下,门自开’——得等下一个暴雨夜,而且要在半夜三点,
钟表店的钟敲九下的时候。”“钟表店?我记得那片去年就拆了啊。
”夏未知掏出手机翻地图,指尖顿在屏幕上,“还真有一家没拆的,叫‘老周钟表铺’,
在拆迁区的角落里,听说老板守着铺子不肯搬。”两人第二天一早就扎进了拆迁区。
断墙残垣间,老周钟表铺的蓝招牌歪歪扭扭挂着,玻璃门上贴着“暂停营业”的纸条。
成仁梦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个沙哑的声音:“不修表,也不卖,走吧。
”“我们找三年前暴雨夜的后门。”夏未知扒着门缝喊,“就是‘没锁却打不开’的那扇门。
”门“咔嗒”一声开了,一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探出头,盯着他们手里的晶体钥匙,
瞳孔猛地一缩:“你们也有这玩意儿?”老头叫周老头,是钟表铺的第三代老板。
他把两人让进店里,柜台后堆着满是灰尘的钟表,正中央的落地钟指针停在三点零三分,
钟摆纹丝不动。“三年前暴雨夜,我就在这儿修钟。”周老头给两人倒了杯热水,
“半夜三点,钟突然自己敲了九下,后门‘吱呀’响了一声,我出去看,
见俩年轻人站在门口,手里就拿着你俩这样的钥匙。”成仁梦心里一动,掏出拍立得,
翻出那张三年前暴雨夜的照片:“是他们吗?”周老头凑过来看,
手指点了点照片里的年轻男女:“对,就是他俩!那姑娘还问我,‘钟敲九下的时候,
门是不是会变样子’,我当时觉得奇怪,没敢多问。后来雨停了,那俩人就没影了,
后门也跟被糊死了似的,推都推不动,明明没锁。”夏未知突然拍了下桌子:“那落地钟!
刚才你说钟停在三点零三分,三年前暴雨夜,钟敲了九下——会不会这钟是关键?
”她凑到落地钟前,伸手摸了摸钟面,晶体钥匙突然发烫,贴在钟面上的瞬间,
钥匙浮现出和钟摆齿轮一样的纹路。“咔嗒”一声,停摆的钟摆突然动了起来,
指针飞速转动,最后稳稳停在三点整。就在这时,窗外突然暗了下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哗啦啦的雨声里,
落地钟“咚、咚、咚”敲了九下——明明才下午两点,却像是瞬间掉进了深夜的暴雨里。
“来了!”周老头脸色发白,指了指铺子后门,“快过去看看!”两人冲到后门,
那是扇掉漆的木门,门环上锈迹斑斑。夏未知伸手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明明门闩是拉开的状态——正是“没锁却打不开”。成仁梦掏出拍立得,对着门按下快门。
照片吐出来的瞬间,他突然发现,照片里的后门上,
贴着一张和溶洞石门上一模一样的六边形凹槽,而他们手里的晶体钥匙,
正自己往照片里的凹槽钻。“钥匙!”夏未知喊了一声,成仁梦赶紧攥紧钥匙,
却感觉钥匙在发烫,上面的红纹越来越亮,像是在指引方向。他把钥匙贴在木门上,
钥匙浮现出的纹路不是锁芯,而是一张小小的地图,标注着门后的路径:左转第三个岔口,
别碰墙上的钟表,直走到挂着“修表台”的房间。“这门后是……另一个时空?
”夏未知咽了口唾沫,刚想推门,手腕上的数字“10”突然开始闪烁,淡蓝色变成了红色。
“快进去,数字变色了,可能是时间要到了!”成仁梦用力一推,这次门开了,
一股比溶洞更浓的潮湿味涌出来,门后不是拆迁区的巷子,而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小路,
路边挂满了老式钟表,每个钟表的时间都不一样,有的指向三点,有的指向午夜十二点,
还有的指针倒着转。5 循环之谜两人顺着小路走,按照钥匙纹路的指引,左转第三个岔口,
避开墙上滴答作响的钟表——那些钟表的指针像是有生命,总想往他们手腕上的数字凑。
走到尽头,果然有个挂着“修表台”的房间,房间中央的桌子上,
放着一台和老相机店一模一样的老式单反,旁边堆着一摞日记,最上面那本的扉页,
写着“成仁梦”。“这是你的日记?”夏未知拿起日记翻开,里面却不是字,
而是一张张拍立得照片,每张照片里都有一扇门,
门后站着不同年龄段的他们:十岁的成仁梦站在学校的铁门后,
十五岁的夏未知站在小区的快递柜前,二十岁的他们站在溶洞石门边……最后一张照片,
是老年的他们,手里拿着晶体钥匙,站在一扇发光的门前,门上方写着“时空裂缝修复点”。
成仁梦拿起桌上的单反,镜头盖打开,里面的胶卷还没洗。他突然想起老相机店的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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