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惊天发现第1章我叫叶晓晓,今天是我二十六岁生日。愿望很简单,朴素,
且符合我一个普通社畜的身份——一夜暴富。
对着插在冰淇淋蛋糕上、摇曳着微弱火苗的“26”数字蜡烛,我虔诚地闭上眼,
在心底默念三遍。然后,深吸一口气,“呼”地吹灭。“生日快乐!”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是我的塑料闺蜜团:明艳动人的苏念,清冷技术宅范儿的秦月,
还有总是带着点神秘气息的林晚。蛋糕很小,是楼下便利店买的打折款。
我们挤在我这月租三千的一室一厅里,空气里弥漫着外卖火锅残留的麻辣味。“谢谢宝贝们!
”我挤出感动的笑容,内心OS:希望明年能换个带阳台的,让我的多肉见见真太阳,
而不是天天靠我人工补光。“许的什么愿啊?”苏念撩了撩她海藻般的长发,
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弯着,“是不是又想暴富了?”“那必须啊,”我切着蛋糕,
老实承认,“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就在这时,
一股毫无预兆的、如同钢针攮进太阳穴的剧痛猛地袭来!我眼前一黑,
手里的蛋糕刀差点脱手。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一千只蜜蜂在颅内开演唱会。“晓晓?
你怎么了?”林晚最先发现我的不对劲,伸手扶住我。我摆摆手,想说没事,
可能就是火锅吃太辣又吹了冷风。然而,下一秒——一个清晰无比,却绝对不属于我,
也不属于现场任何人口中的声音,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啧,这傻妞许愿的样子真可爱。
看来得让美股再震荡一下,给我家晓晓弄点零花钱。算了,
直接做空那几家不老实的科技股吧,收益打她卡上,就说是公司发的意外奖金。我:“!!
!”这声音……是苏念的?!可她的嘴根本没动!她正拿着手机,似乎在回工作消息,
表情如常。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向她。几乎同时,
另一个冷静的、带着点电子质感般冰凉的声音切入:隔壁项目部那个张扒皮,
今天又把晓晓的功劳抢了,还甩锅给她。呵,真当我家没人了?
今晚就让她家公司的核心防火墙变成公共花园,顺便把她偷税漏税的证据打包发给税务局。
这是……秦月的心声?!她正低着头,专注地……擦她的眼镜片,
一副与世无争的理工科女神模样。没等我消化这惊天巨变,第三个声音响起,
空灵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晓晓眉心隐有黑气缠绕,是小人作祟之相,
应在那姓张的八婆身上。算了,给她下个反噬咒吧,口舌生疮,倒霉一个月,小惩大诫。
林晚……是林晚!她正拿起一块蛋糕,动作优雅,眼神温和地看着我,
甚至还对我安抚性地笑了笑。我僵在原地,手里的蛋糕刀“哐当”一声掉在桌上。
世界观在那一刻,碎得比蛋糕渣还彻底。读……读心术?!我不仅听到了,
而且听得清清楚楚!我的三个好闺蜜,一个要操纵美股给我发钱,
一个要当网络判官为民除害,还有一个……她直接动用玄学力量进行精准打击?!塑料闺蜜?
我他妈以前真是瞎了眼!这哪是塑料,这是钛合金镶钻的核武器级闺蜜!“晓晓,你没事吧?
脸色这么白?”苏念放下手机,关切地凑过来,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难道是昨天淋雨感冒了?不行,得让王医生过来一趟。——王医生,
是那个只给顶级富豪和明星看病的私人名医?!“没、没事!”我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
声音发紧,“可能就是……有点低血糖。”我强迫自己冷静,飞速低头,
避开她们探究的目光,心脏却在胸腔里擂鼓。
无数“巧合”如同走马灯般在我眼前闪过:我总能在关键时刻拿到恰到好处的“项目奖金”,
让我度过经济危机; 那个处处针对我的上司,突然因为多年前的不雅视频泄露而身败名裂,
卷铺盖走人; 还有好几次,我差点被高空坠物砸到、差点出车祸,
最后都奇迹般地毫发无伤……我一直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或者老天爷终于睁了眼。
现在才知道,哪有什么老天爷,是我的身边,站着三位“女娲”在给我补天!顶流爱豆?
黑客之王?玄学传人?她们假装普通人,在我身边“体验生活”?
而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生活体验道具”?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直冲头顶。第2章“快,
吃点蛋糕垫垫。”林晚把最大的一块带着草莓的蛋糕推到我面前,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
回头得再给她做个加强版的护身符,最近她命宫波动有点大。——她的心声紧随而至。
我拿起叉子,手抖得差点把奶油戳到鼻子上。“慢点吃,”秦月递给我一张纸巾,
语气依旧平淡,“喝点热水。”攻击路径已经规划好了,匿名IP,绝对查不到。张扒皮,
准备迎接社会性死亡吧。——她的内心活动杀气腾腾。我接过纸巾,指尖冰凉。
她们对我……是真好。那种渗透在细节里,润物细无声的好。记得我的生理期,
知道我爱吃辣又怕长痘,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轮流给我打电话,怕我一个人走夜路害怕。
可现在,这份好下面,潜藏着让我心惊肉跳的真相。
苏念不是那个月薪八千、天天吐槽甲方傻逼的苦逼小公关?
秦月不是那个在IT公司打工、时不时哀嚎又要秃了的程序媛?
林晚不是那个在文化公司做编辑、偶尔兼职给人看风水糊口的半吊子玄学爱好者?
全都是假的!我看着她们。苏念正用她那价值可能比我一年房租还贵的手机壳,
漫不经心地回着消息,嘴里抱怨着:“唉,我们老板又作妖,烦死了。
”——心声却是:那家不长眼的媒体还敢乱写?封杀了吧。秦月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了一瞬,又恢复平静。——心声:对方防火墙有点意思,
用了新型加密算法,破解它大概需要……三分钟。
林晚则轻轻整理着桌角一个其貌不扬的小摆件。——心声:房间里的安神阵法该加固了,
晓晓最近睡眠不好。我一口一口地吃着甜腻的蛋糕,味同嚼蜡。巨大的震惊过后,
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是恐惧?有一点。
任谁发现自己朝夕相处的人拥有翻云覆雨的能力,都会害怕。是愤怒?好像也不是。
她们没有恶意,甚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是一种深深的、无所适从的茫然,
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觉得可耻的……暖意。
原来我一直被这样小心翼翼地、不动声色地保护着。她们在我面前收敛起所有的锋芒和獠牙,
扮演着普通人的喜怒哀乐,陪我挤地铁,陪我吃路边摊,
陪我一起骂该死的领导和操蛋的生活。为什么?图我什么?图我每月三千的房租?
图我熬夜加班的黑眼圈?还是图我摆在阳台那几盆半死不活的多肉?唯一的解释,或许就是,
她们在我这个真正的“普通人”身上,寻找一种她们缺失的、“真实”的生活体验。而我,
是那个被选中的“体验官”。我不能戳破。一旦戳破,这虚假的平衡就会被打破。
她们可能会离开,也可能会用更让我无法承受的方式来对待我。维持现状,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做她们眼中那个需要被保护、有点小运气、偶尔犯傻的叶晓晓,
似乎才是最优解。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扬起一个无比自然、甚至带着点傻气的笑容:“这蛋糕真好吃!
谢谢你们陪我过生日!”我举起手里的果汁杯,“祝我们……友谊长存!
”苏念笑着碰杯:“那必须长存!”得想办法再给她多搞点资源,不能总让她被欺负。
秦月推了推眼镜:“嗯。”备份计划启动,连她家智能马桶的黑料一起挖了。
林晚温柔地笑:“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回头得去城隍庙打点一下,
给晓晓添点福报。 我看着她们“真挚”的笑脸,听着她们“危险”的心声,
将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行吧。既然你们想玩“普通人体验游戏”,那我就奉陪到底。
从今天起,我,叶晓晓,就是你们最称职的“生活配角”,金马影后级别的。我倒要看看,
这出戏,最后会唱成什么样。第二幕:配合演出第3章生日那晚过后,
我的世界看似一切照旧。
是那个早上挣扎着起床、挤着能把人变成照片的地铁、在公司里当一颗勤恳螺丝钉的叶晓晓。
但内在,一切都不同了。我的耳朵仿佛安装了一个专属三位闺蜜的“危险频道”,
随时随地可能接收到能打败我认知的信息。我开始学习管理表情,
努力做到即便听到“让对家公司在三天内破产”之类的心声,
脸上也能保持住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打工人专属的疲惫。这很难,
堪比同时处理八个领导的紧急任务。周一早上,我刚在工位坐下,
隔壁项目部的张主管——就是那个抢了我“星光计划”方案,还反手甩锅给我,
害我被总监训了半小时的张大嘴——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啪”地将一沓文件摔在我桌上。
“叶晓晓,你这做的什么数据?漏洞百出!赶紧修改,下班前发我邮箱!年轻人,
做事要踏实,别总想着走捷径!”她声音尖利,引得周围同事侧目。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要忍耐,扮演好受气包角色。就在这时,坐在我对面工位,
正戴着降噪耳机、仿佛与世界隔绝的秦月,手指在键盘上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呵,
找死。——冰冷的心声如同子弹上膛。我心头一跳,赶紧低下头,假装被训得无地自容,
内心OS:月神!冷静!为了这种人不值得!张大嘴满意地看着我的鹌鹑样,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一整天,我都在暗中观察秦月。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敲代码,
表情专注,偶尔会拿起手机回消息。
看起来和任何一个被deadline追赶的程序员没什么两样。但我知道,
风暴正在我看不见的维度酝酿。下午三点,公司内部通讯软件突然炸了锅。“快看邮件!
总部审计部发的!” “我的天!张主管她……” “利用职务之便虚报费用,
还泄露公司核心数据给竞争对手?证据确凿!” “直接被保安带走了!总监办公室都炸了!
”办公室里议论纷纷,人人惊愕。我偷偷瞄向秦月。她刚好端起杯子喝水,
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只是清除了一段bug代码。搞定。垃圾已清理。
——她的心声轻描淡写。我:“……”晚上,我们四人惯例在小群里约饭。
秦月在群里发了个言简意赅的消息:今天发奖金,我请客,老地方火锅。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情复杂。这“奖金”,怕不是张大嘴“赞助”的吧?火锅店里,
热气氤氲。苏念夹起一片毛肚,七上八下,状似无意地问我:“晓晓,
今天公司是不是有什么八卦?我看群里好像挺热闹。”我正涮着一片肥牛,闻言,
立刻进入演技模式,抬起头,带着点后怕和一点点小兴奋:“可不是嘛!
就那个老针对我的张主管,她居然贪污还泄密!下午直接被带走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谢谢你,月月,虽然方式有点吓人。我在心里默默补充。秦月推了推眼镜,
给我夹了一筷子虾滑:“恶有恶报。”下一个,该清理谁呢?
——她的心声带着点意犹未尽的审视感。我手一抖,虾滑差点掉进油碟里。“就是,
”苏念接过话头,漂亮的眉毛蹙起,“这种职场败类,早点清除干净才好。晓晓,
以后你们部门应该能清净点了。”她说着,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点了几下,似乎在回消息。
星光计划的功劳该物归原主了。跟李总监打个招呼吧,
让他‘发现’晓晓才是原方案策划人。——李总监,
我们公司以严厉和不近人情著称的大老板。我一口虾滑噎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
林晚赶紧给我递水,轻轻拍着我的背:“慢点吃。”眉心黑气散了,小人已除。
不过晓晓这气管还是弱,得给她炖点川贝雪梨。——她的心声充满关爱,且……非常务实。
等我缓过气,手机“叮”一声响,是部门大群的通知。李总监@了我:叶晓晓,
关于星光计划的原始方案我看过了,很有想法。后续由你牵头成立项目组,直接向我汇报。
群里瞬间被一排排的“恭喜晓晓姐”、“实至名归”刷屏。我拿着手机,
看着对面一脸“与我无关”继续涮肉的苏念,旁边淡定啃玉米的秦月,
以及温柔给我夹菜的林晚。这顿火锅,我吃得心惊肉跳,又……暖意融融。
这就是被三位大佬360度无死角护航的感觉吗?有点慌,但……真他妈的爽啊!
第4章张主管事件和“星光计划”的失而复得,让我在公司里小小地“出名”了一把。
有羡慕,自然也有嫉妒。不知怎么,
一个离谱的谣言开始在茶水间和小群里流传:说我叶晓晓是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
和李总监关系匪浅。这谣言恶毒又下作,偏偏传播速度极快。几天下来,
我感觉有些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带了点异样。周五晚上,苏念来接我下班。
她开了辆崭新的粉色保时捷,极其扎眼地停在我们公司楼下。“念念,你中彩票了?
”我目瞪口呆。这车我记得她在杂志上指给我看过,说是dream car,
但以她“小公关”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攒十年。苏念摘下墨镜,潇洒地一甩长发:“租的!
陪客户撑场面嘛,快上车,带你去吃新开的那家日料!”刚提的,颜色喜欢吗?
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座驾之一了。——她的心声带着点小得意。我:“……” 行吧,
你说租的就是租的。她拉着我在公司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扬长而去。吃饭时,苏念刷着手机,
忽然冷笑一声:“有些人啊,自己没本事,就只会嚼舌根。”我心头一动,预感不妙。果然,
她的心声接踵而至:敢造我家晓晓的黄谣?行,让你尝尝被全网关注的滋味。
她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像是在回复什么娱乐新闻。那个造谣最起劲的王莎莎,
不是想红吗?把她P图蹭顶流顾言热度的黑历史,
连带她小学偷同学橡皮的监控如果还能找到的话一起送上热搜。
标题就叫‘素人戏精的自我修养’。再让顾言的疯批粉丝教她做人。我一口大福差点噎死。
顾言!那可是苏念自己!顶流中的顶流!她这是自己炒自己的绯闻,
再引导粉丝去网暴造谣者?这操作也太骚了!“念念,你……在干嘛?”我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什么,”苏念收起手机,对我嫣然一笑,“看个乐子而已。快吃,这个海胆很棒。
”第二天是周六,我窝在家里刷手机。果然,一条名为“素人戏精王莎莎”的热搜空降榜尾,
然后以坐火箭的速度往上窜。点进去,全是王莎莎各种奇葩言论和P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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