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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替身该杀青了》男女主角林晚顾言深,是小说写手爱吃桃酥豆泥的阿凡所写。精彩内容:小说《顾先生,替身该杀青了》的主要角色是顾言深,林晚,苏清清,这是一本虐心婚恋,替身,虐文小说,由新晋作家“爱吃桃酥豆泥的阿凡”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773字,1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9 13:16:4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顾先生,替身该杀青了
那天他把我从校园里带走时,说过会永远保护我。
十年间,他把我变成见不得光的金丝雀,连姓名都抹去。
所有人都说顾总宠我入骨,为我买下整条珠宝街。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一沓照片——
每张都是另一个女孩的校园生活。
原来我活成了一场精心设计的盗版。
我摸着诊断书轻笑:“顾先生,替身该杀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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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种过分的安静,稠得化不开。窗外应该还是白天,但这间卧室深陷在厚重的丝绒窗帘围出的暗影里,时间像是停滞了,只有尘埃在偶尔从帘隙刺入的光柱中无声翻滚。
林晚顾言深不允许别人叫这个名字很久了,但她自己还记得蜷在靠窗的沙发一角,身上是真丝的睡袍,滑腻冰凉,贴着皮肤,像第二层挣脱不开的躯壳。指甲无意识地刮过沙发扶手的刺绣,那繁复凹凸的花纹,是顾言深指定的,意大利某个早已绝版的手工坊出品。价值连城,也冰冷硌人。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低沉的嗡鸣,由远及近,最后在门前熄了火。
她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松懈下来,恢复成那种精致的、没有生气的柔顺。脚步声在空旷的一楼大厅响起,不疾不徐,踏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一步步靠近楼梯,靠近卧室门。
门把转动,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轮廓深刻而冷硬。顾言深脱下西装外套,随手递给候在门边的佣人,目光扫过来,落在她身上。
“怎么不开灯?”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没动,也没回答。
他走了过来,带着室外残留的一点清冽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惯有的、雪松调的冷香。他在她面前站定,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有些凉,力道不容抗拒。
“说话。”
她眼睫颤了颤,抬起,看向他。十年了,这张脸早已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变得棱角分明,深不见底。只有眉宇间那点挥之不去的阴郁,依稀还能找到些许当年的影子。
“有点乏。”她声音轻轻的,没什么力气。
他审视着她,目光锐利,像是要剥开她平静的表皮,看看内里是否藏着别的什么东西。片刻,他松开手,指尖在她脸颊上似有若无地蹭过。
“晚上有个酒会,准备一下。”
不是商量,是通知。
她垂下眼:“嗯。”
他转身走向衣帽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脚步顿住,却没回头:“上次在拍卖会,你看中的那条钻石项链,我让人从保险柜取出来了。”
那是一条传奇珠宝,上个世纪某位著名女爵的旧藏,鸽子蛋大小的主钻,周围碎钻如众星捧月。上月拍卖会,她多看了几眼,第二天,它就出现在了别墅的保险箱里。据说,为了它,顾言深拍出了让全场失声的天价。
外面人都说,顾总宠她,宠得没了边,恨不得摘星揽月,买下整条珠宝街博她一笑。
她扯了扯嘴角,弧度勉强:“谢谢顾先生。”
衣帽间里传来他换衣服的窸窣声。她依旧蜷在沙发里,像一尊被遗忘的、美丽的瓷器。
晚餐气氛沉闷。长长的餐桌,两人分坐两端,中间隔着璀璨的水晶吊灯投下的光晕,却照不亮彼此之间的鸿沟。银质餐具碰触骨瓷盘沿的声音清晰可闻。
饭后,顾言深照例进了书房处理公务。那是整栋别墅的禁地,除了他和固定的清洁人员,谁也不准进。连她,也不行。
她回到卧室,化妆师和造型师已经等候多时。像摆弄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她们给她上妆,做头发,换上顾言深指定的晚礼服——一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衬得她皮肤愈发苍白。
镜子里的女人,眉眼精致,妆容无可挑剔,长发挽起,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很美,却美得空洞。颈项间那条天价钻石项链冰冷沉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林小姐真美,顾总眼光真好。”造型师笑着恭维。
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扯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温顺的笑容。
化妆团队退了出去,离酒会出发还有一会儿。她需要拿一个搭配的手拿包,记得上次看见过一个同色系的,似乎被佣人收进了书房旁边的储物隔间。
脚步无声地踩在走廊厚软的地毯上。书房的门罕见地没有完全关严,留着一道缝隙,里面透出灯光。
鬼使神差地,她停了下来。
心跳有些失序。她知道规矩,顾言深的规矩,触犯的代价她承受不起。但某种蛰伏了太久的、近乎自毁的冲动,攫住了她。
她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书房很大,装修是冷硬的黑白灰风格,巨大的红木书桌背后是一整面墙的书柜,井然有序。空气里弥漫着他常用的那种冷冽的烟草味。
手拿包并不难找,就在靠近门边的一个矮柜上。她本该拿了就走。
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书桌最底层那个半开的抽屉吸引。那抽屉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与周围现代化的奢华格调格格不入。而且,它没锁好,一截牛皮纸质的文件袋角,露了出来。
她走过去,蹲下身,手指不受控制地,轻轻拉动了那个抽屉。
没有想象中的机密文件。里面只躺着一本略显陈旧的相册,以及一沓用旧橡皮筋捆着的、已经微微泛黄的照片。
相册的封面是柔软的皮革,磨损了边角。
她深吸一口气,解开了那圈早已失去弹性的橡皮筋。
第一张,是一个穿着蓝白校服裙的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在操场边奔跑,回头笑着,阳光洒在她脸上,青春恣意,明媚得刺眼。那张脸……和她十七岁时,至少有七分相似。不,更像她刻意模仿、被顾言深一点点修正后的那个“她”。
第二张,女孩在教室里低头写字,侧脸线条柔和,鼻尖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林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里光滑一片。顾言深曾经在某次亲密时,指尖抚过她的鼻梁,带着一种她当时不懂的遗憾,说:“这里,太干净了。”
第三张,女孩站在一棵开满花的梨花树下,仰着头,花瓣落在她的发梢、肩头。她笑得见牙不见眼,毫无阴霾。
第四张,第五张……全是她。不同的场景,不同的表情,无一例外,都穿着那身蓝白校服,都洋溢着林晚早已失去、甚至从未真正拥有过的灿烂与鲜活。
照片的背面,用钢笔写着日期,和一些简短的备注。
“清清,运动会百米第一。”
“清清,期中考试年级第十二,不高兴,要安慰。”
“清清,梨花开得很好,她说想去看海。”
……
清清。
那个女孩叫清清。
原来她鼻尖应该有一颗痣。
原来顾言深偶尔失神,透过她看的,是这样一个活在阳光下的、名叫清清的女孩。
原来她十年间被圈养、被塑造、被抹去姓名和过往,活成的模样,是另一个人的盗版。一场精心设计、严丝合缝的模仿秀。
那些所谓的宠爱,那些天价的珠宝,那些外人眼中羡艳的纵容,此刻都成了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不见血,却痛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他买下的不是珠宝,是一个赝品所需的、华贵的包装。
她一张张看着,指尖冰凉,呼吸却诡异地平静。直到最后一张,是女孩和一个少年的合影。少年时代的顾言深,眉眼青涩,穿着同样的校服,手臂搭在女孩肩上,看着镜头的眼神,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加掩饰的温柔和占有欲。
那是她从未得到过的眼神。
十年,她像个笑话。
她慢慢地把照片按照原样捆好,放回抽屉,推紧。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无线索皱褶的裙摆,拿起那个手拿包,走出了书房。
回到卧室,巨大的落地镜映出她盛装的身影,华贵,完美,像个没有生命的展示模特。颈间的钻石冰冷地贴着皮肤。
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那里很平坦。
但三个小时前,私人医生将那份诊断书递给她时,语气带着职业性的恭喜:“林小姐,您怀孕了,六周。”
当时她心头曾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连自己都不敢深想的悸动。现在,那点悸动早已被冰水浇灭,沉入不见底的寒渊。
镜子里的女人,缓缓勾起了唇角,一个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笑。眼底是一片死寂的灰烬。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顾先生,替身该杀青了。”
镜子里的人还在笑,那笑容薄得像初春的河冰,底下是刺骨的寒流。颈间的钻石硌得皮肤生疼,沉甸甸的,压着的仿佛不是皮肉,而是她这十年不堪重负的脊梁。
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不容置疑。是顾言深。
林晚指尖一颤,迅速敛了笑意,垂下眼睫,将方才镜中那一闪而过的决绝与冰冷尽数掩去,重新披上那副温顺的、没有灵魂的躯壳。
门被推开,顾言深已经换好了出席酒会的礼服,深黑色,剪裁完美,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也愈发冷漠。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像评估一件即将展示的藏品,最后落在她颈间那条璀璨的项链上。
“还不错。”他淡淡评价,听不出喜怒。
她微微颔首,声音轻软:“顾先生选的,自然是好的。”
他走近,带着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雪松冷香,伸手,指尖掠过她耳畔,替她理了理并不存在的碎发。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带着掌控者的随意。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她温顺地跟上,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声响,像为她这段金丝雀生涯敲打的节拍。
酒会设在城中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流光溢彩,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顾言深一出现,便成为全场的焦点。人们簇拥上来,谄媚地笑着,称呼着“顾总”。
他游刃有余地应酬着,手臂却始终占有性地圈在她的腰侧,将她牢牢禁锢在身畔。她则扮演着完美的女伴,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对所有的恭维和试探都报以沉默或简短的应和。
“顾总对林小姐真是疼爱有加,这条‘星辰之泪’可是羡煞旁人了。”一个肥胖的商人举着酒杯,目光在她颈间流连。
顾言深晃着手中的酒杯,唇角微勾,眼底却没什么温度:“她喜欢就好。”
她喜欢?
林晚指尖微微蜷缩,指甲陷进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她喜欢的,从来不是这些冰冷石头堆砌的价值。她曾经喜欢的是校园里那棵老槐树夏天的蝉鸣,是图书馆靠窗位置洒下的阳光,是那个……在她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口时,如同天神般降临,对她说“别怕,我保护你”的少年。
可那个少年,早已被她身旁这个男人亲手杀死、埋葬。连同她的名字,她的人生一起。
“顾总,听说您最近又拿下了城东那块地,真是大手笔啊!”
“顾总和林小姐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
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她脸上的笑容开始僵硬,胃里隐隐泛起恶心。不是因为酒会的气味,而是因为那如影随形的、被窥视被比较的感觉。现在她知道了,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多少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叫“清清”的女孩。
她下意识地抚上小腹。
那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悄然孕育。三个小时前,她还曾为这意外的发现而心慌意乱,甚至闪过一丝荒诞的、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希冀。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嘲弄。
这个孩子,算什么?另一个更牢固的枷锁?一个赝品诞下的、更可悲的复制品?
“不舒服?”顾言深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她猛地回神,压下喉间的翻涌,轻轻摇头:“没有,只是有点闷。”
他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但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
酒会冗长而乏味。她像个提线木偶,跟着他周旋,微笑,接受或真或假的赞美。直到他终于与人谈完事情,示意离开。
坐进加长劳斯莱斯的后座,车厢内一片死寂。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飞速倒退,映在她空洞的瞳孔里,却点不亮丝毫光彩。
顾言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侧脸线条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中显得格外冷硬。
她悄悄侧过头,看着窗外。
十年了,这座城市变化天翻地覆,她却被困在这座黄金铸造的牢笼里,几乎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忘了自由呼吸,是什么感觉。
车子平稳地驶入别墅区,最终停在那栋熟悉的、如同巨大囚笼的建筑物前。
佣人恭敬地打开车门。
顾言深率先下车,没有等她。
她跟着下来,夜风带着凉意,吹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回头看她,目光沉静,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她的心脏骤然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甚至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茫然:“有吗?可能是……有点累了。”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剥开她所有的伪装。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了别墅。
林晚站在原地,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和裙摆,墨绿色的丝绒在夜色中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她慢慢抬起手,轻轻放在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很安静。
可她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碎裂,又在一片废墟中,重新凝聚成冰冷的、坚硬的形态。
替身该杀青了。
这场持续了十年的荒唐戏码,是该落幕了。
她深吸了一口冰凉的夜风,抬步,走进了那扇奢华而沉重的大门。
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仿佛,隔绝了她过去十年的一切。
新的篇章,或许,该由她自己来书写了。用决绝,用逃离,甚至……用更激烈的方式。
她摸着诊断书轻笑,那笑容无声,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寒意。
“顾先生,我们……慢慢来。”
林晚回到那间偌大的主卧,丝绒窗帘依旧紧闭,将外界的光线与生机隔绝。颈间的“星辰之泪”被她自己动手解下,冰冷的钻石落在梳妆台上,发出沉闷的轻响,像为某个时代画下的仓促句点。
她没有开灯,径直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肌肤,却洗不掉那种浸入骨髓的、被窥视被比较的肮脏感。镜子上氤氲着水汽,模糊了她精致的五官。她抬手,用力抹开一片清晰,盯着镜中那张与“清清”有七分相似的脸。
十年。
她像个拙劣的模仿者,小心翼翼地揣摩着他的喜好,改变着自己的言行举止,甚至细微的表情。她以为那是爱,是迁就,是想要靠他更近的本能。原来,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她是台上唯一的演员,而他是冷酷的导演,要求她无限趋近于他心中那个永不褪色的白月光。
胃里的恶心感再次翻涌上来,她扶着冰凉的瓷砖,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小腹传来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牵拉感,提醒着她身体里正在发生的变化。
孩子。
这个意外到来的生命,此刻像一枚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决堤的洪流。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就带着“替身的替身”的原罪,活在一个被设定好角色的牢笼里。
逃跑的念头,一旦破土,便疯狂滋长。
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顾言深的势力有多大,手段有多狠。十年前,他能将她从校园里带走,轻易抹去她的社会痕迹,让她成为依附他存在的幽魂。十年后,他想找回一只逃离的金丝雀,恐怕也易如反掌。
不能冲动。需要计划,需要耐心,需要……时机。
她擦干身体,换上柔软的睡裙,回到卧室。顾言深还没回来,大概还在书房。她躺在那张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大床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吊灯轮廓,在黑暗中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监视器。
第二天,她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温顺安静。早餐时,小口吃着厨师精心准备的食物,在他看过来时,回以一个柔顺的微笑。甚至在他提起某个商业伙伴的夫人新得了一对翡翠镯子,成色极好时,她还适时地流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羡慕。
“喜欢翡翠?”顾言深放下咖啡杯,目光落在她脸上。
“看着很温润,和钻石不太一样。”她轻声说,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以前……妈妈好像也有一个玉镯子。”这是她极少提及的过去。
顾言深眼神微动,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很快恢复平静:“嗯,下次拍卖会留意一下。”
她垂下眼,掩去眸底的一丝冷嘲。看,多“宠”她。只要她表现出对某种“符号”的兴趣,他就能轻易满足。仿佛用这些冰冷的物质,就能填满她空洞的人生。
下午,她以想挑几本闲书看看为由,去了别墅附带的图书馆。这里藏书丰富,却大多崭新得像装饰品。她不动声色地寻找着,最终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一本几年前的纸质版全球地图册,以及几本关于偏远地区旅行和生存指南的书籍,大概是某个佣人或者前住客遗落的。
她将这几本书混在几本时尚杂志和小说里,带回了卧室。
接下来的日子,她表现得异常“安分”。甚至开始主动关心起顾言深的饮食起居,在他深夜从书房回来时,会为他端上一杯温热的牛奶。她在他面前,一点点“恢复”着因为看到照片而可能产生的“情绪波动”,变得偶尔会看着窗外发呆,在他触碰时几不可查地僵硬一瞬,却又在他看过来时,迅速掩饰过去。
她在演戏,演一个发现了真相后,痛苦、挣扎,却又无力反抗,最终可能选择妥协或者沉沦的脆弱金丝雀。
顾言深果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看她的眼神,审视中多了一丝探究,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烦躁。他或许在等,等她崩溃,等她质问,或者等她彻底认命。
他加大了“补偿”的力度。不仅仅是珠宝,他开始带她出席一些更核心的商业场合,默许别人称呼她为“顾太太”,甚至有一次,在某个私人晚宴上,有人不开眼地提了句“听说顾总心里一直有位忘不了的故人”,被他当场冷了脸,那人之后再未出现在他们的圈子里。
他在用他的方式,安抚她,也像是在向外界,或者向他自己,证明着什么。
林晚配合着他的“安抚”,扮演着逐渐被“打动”、慢慢“平静”下来的角色。私下里,她却如饥似渴地研读着那些地图册和生存指南,用手机隐秘地查询着各种信息——如何弄到新的身份,如何避开天眼系统,哪些地方是顾言深势力相对薄弱的边缘地带。她甚至开始悄悄整理一些极小、极易变现的珠宝首饰,将它们藏在化妆品空瓶里。
孕吐反应开始明显起来,她借口肠胃不适,减少了外出应酬,有了更多独处的时间。她在花园里散步时,会默默记下保镖换岗的规律和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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