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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登基,我这个“谋臣”却被送去和亲》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吸金公主”的原创精品作,草原拓跋桀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拓跋桀,草原,萧宁鸢的古代言情,虐文,逆袭,先虐后甜,爽文小说《女帝登基,我这个“谋臣”却被送去和亲》,由网络作家“吸金公主”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3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9 20:03: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女帝登基,我这个“谋臣”却被送去和亲
紫宸殿的琉璃瓦,在今夜的月光下,亮得像一片凝固的冰海。我,顾昀舟,
大夏朝最年轻的吏部尚书,正一步步踏上那九十九级汉白玉阶。身后,是百官的俯首;身前,
是御座上那张我看了二十年的、熟悉又陌生的脸。我的青梅竹马,大夏朝的第一位女帝,
萧宁鸢。十年。从她是被父皇厌弃、被兄弟欺凌的七公主,到如今君临天下的不世女帝,
我为她铺平了每一寸通往权力之巅的道路。我为她结交朝臣,为她出谋划策,
为她于无声处听惊雷,于无形中设棋局。废太子、平三王、定边患……我手上沾过的血,
心中算计过的阴谋,比史书上任何一个奸臣都只多不少。所有人都说,我是女帝最锋利的刀,
最信任的肱骨。他们说,今夜过后,我便是大夏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
我也曾这么以为。当我走到玉阶之顶,与她四目相对时,
我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那不是喜悦,不是感激,
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审视。“顾昀舟听旨。”她开口了,声音清越,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仪,回荡在寂静得可怕的大殿里。我整理衣袍,跪了下去,
准备迎接我人生中最荣耀的那个瞬间。“臣,顾昀舟,接旨。”“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匈奴屡犯我边境,朕心甚忧。今匈奴单于慕我天朝文华,愿罢兵戈,求娶皇室之女,
以结百年之好。朕心甚慰,然皇妹金枝玉叶,不忍其远赴苦寒之地。念吏部尚书顾昀舟,
德才兼备,品貌出众,堪为朕之臂膀,亦可为国之颜面。特封汝为‘安北公’,
代皇妹远嫁匈奴,和亲单于。愿汝以己之才,化育蛮夷,安我北境。钦此。”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扎进我的心脏。整个大殿,死一样的寂静。
我能听到身后百官倒吸冷气的声音,能感觉到无数道惊疑、同情、幸灾乐祸的目光,
像芒刺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缓缓抬起头,看着御座上那张绝美的脸。她依旧平静,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和亲?我,一个男人,一个为她打下半壁江山的谋臣,
要去代替公主,嫁给那个茹毛饮血的匈奴单于?这是何等的荒谬!何等的羞辱!
“陛下……”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风干的沙砾,“您可知,您在说什么?”“朕知道。
”萧宁鸢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是一丝怜悯,也是一丝决绝,“昀舟,
你是最懂我的人。所以,你也应该最懂,为何必须是你。”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身明黄色的龙袍,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要将我吞噬。“我的天下,容不下第二个太阳。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尤其是,一个知道我所有秘密的太阳。你太聪明,
功劳太大,大到朕夜不能寐。把你放在朝堂,朕不知该如何赏你。把你除去,朕又于心不忍。
送你去草原,是朕能想到的,对你我而言,最好的结局。”“你放心,”她补充道,
仿佛是一种恩赐,“朕会为你顾家修建祠堂,追封三代。史书上,
会记下你为国献身的无上功绩。”原来如此。原来,登天之阶,亦是断头之路。我笑了,
笑得浑身发抖。十年谋划,十年扶持,换来的不是君臣相得,而是一杯最毒的鸩酒,
一件最华丽的嫁衣。我看着她,这个我用尽半生心血浇灌出来的帝王,终于明白了。
她不再是那个会拉着我衣袖,说“昀舟,我怕”的七公主了。她学会了帝王心术,
学会了权衡利g弊,学会了……过河拆桥。我缓缓叩首,额头触碰到冰冷坚硬的金砖。“臣,
顾昀舟……领旨,谢恩。”从今夜起,大夏再无惊才绝艳的顾尚书。
只有一个即将远嫁异域的、被当做祭品的……安北公。2圣旨下达的第二天,
我被“请”出了吏部,软禁在了皇帝赐下的“安北公府”中。这里曾经是前朝废太子的东宫,
极尽奢华,却也极尽清冷。高高的宫墙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探视,门口的禁军,与其说是保护,
不如说是看守。我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曾经门庭若市的府邸,如今车马稀疏。
那些往日里与我称兄道弟、推杯换盏的同僚,此刻都避之唯恐不及。他们或许在背后议论,
或许在心中嘲笑,但没有一个人敢踏入这座被权力诅MA的囚笼。我并不在意。人心凉薄,
我早在十年前就已看透。我只是想不通,萧宁鸢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她来看过我一次,
在深夜。没有带任何宫人,只提着一盏孤零零的宫灯。她脱下了龙袍,
换上了一身素雅的宫装,像极了许多年前,我们还在一起读书时的模样。“还在生我的气?
”她将一盒点心放在桌上,是我最喜欢的桂花糕。我没有看她,只是望着窗外那轮残月,
声音平静:“臣不敢。”“你还在用‘臣’这个字。”她叹了口气,在我对面坐下,“昀舟,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陛下与臣子之间,本就该这样。”我终于转过头,
直视着她的眼睛,“陛下忘了?是您教我的,君臣有别,天威难测。”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端起茶杯,却久久没有喝。“我知道这很残忍。”她低声说,“可我别无选择。
你看看朝堂上那些人,他们看你的眼神,比看朕还要敬畏。军中有一半的将领,
是你一手提拔。六部之中,有四个尚书,唯你马首是瞻。你若为相,这大夏,究竟是姓萧,
还是姓顾?”“所以,这就是我的罪?”我自嘲地笑了,“功高震主,亘古不变的道理。
”“这不是罪,这是势。”她纠正道,语气重新变得坚定,“帝王之位,如坐针毡。
朕必须消除一切潜在的威胁。你太耀眼了,昀舟。你的光芒,甚至盖过了朕。龙椅之侧,
不容卧虎安眠。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懂。”是啊,我懂。这十年,有多少次,我用同样的话,
劝她除去那些功高震主的藩王和将领。我亲手为她磨利了屠刀,却没想到,
最后这把刀会落在我自己的脖子上。“那为何是和亲?”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一杯毒酒,一次意外,岂不更干净利落?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也羞辱你自己?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
“因为朕……”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舍不得。”“朕舍不得你死。
”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杀了你,朕会成为史书上的暴君。而且,
朕……会后悔一辈子。送你去匈奴,至少你还活着。而且,以你的才智,
朕不相信你会甘心做一个男妃。匈奴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单于身边危机四伏。那片草原,
可以是你的囚笼,也可以是你的新战场。朕……想看看,没有了朕的庇护,
没有了大夏的舞台,你顾昀舟,究竟能走到哪一步。”我怔住了。原来,
这不仅仅是一次放逐,还是一场考验,一场她设下的、最冷酷的棋局。她既要除去我的威胁,
又想利用我的才能,去搅乱匈奴的浑水,为她安定北境。何其狠心,又何其……高明。
“你好狠的心。”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帝王,本就该心狠。”她站起身,
恢复了女帝的威严,“朕给你的,是整个草原。是生是死,是龙是虫,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朕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让史官记下,你是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自愿请缨,
慷慨赴义。”她走了,带着那盏孤零零的宫灯,消失在夜色里。桌上的桂花糕,
还散发着温热的香气。我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却尝不到一丝甜味,只有满口的苦涩。
自愿请缨?慷慨赴义?她不仅要夺走我的现在和未来,还要篡改我的过去。
她要将我彻底从她的历史中抹去,变成一个完美的、为她而存在的……符号。
我望着窗外的残月,第一次,对那个我亲手扶上御座的女人,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3和亲的队伍,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清晨,悄然离开了京城。没有十里长街的相送,
没有百官的叩别。只有一队禁军,一辆囚车般的马车,和我那寥寥无几的行囊。
萧宁鸢没有再出现。她派了心腹太监王德全来“送行”。“公爷,”王德全捏着嗓子,
脸上堆着虚伪的笑,“陛下说了,您此去路途遥远,务必保重身体。到了匈奴,若有需要,
可想办法联系边境的驿站,陛下会尽力为您提供方便。”我坐在马车里,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尽力提供方便?是方便监视我,还是方便在我失去利用价值时,
递上一把解决麻烦的刀?车轮滚滚,碾过青石板路,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压抑。我撩开车帘,
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朱红的宫墙,巍峨的城楼,
曾经是我奋斗的目标,是我荣耀的象征。而此刻,它们在我眼中,
只是一座巨大的、吞噬人心的牢笼。一纸和亲诏,半生功名尘与土。我放下了车帘,
也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对过去的眷恋。从京城到边关,路途漫漫。我们走了整整两个月。
这两个月,我经历了从云端跌落泥潭的全过程。押送的禁军,起初还对我毕恭毕敬,
称我一声“公爷”。但随着离京城越来越远,天高皇帝远,
他们的态度也渐渐变得怠慢和无礼。他们会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谈论着京城的笑话,
谈论着我这个“嫁”出去的男人,言语中充满了鄙夷和戏谑。我从不与他们争辩。虎落平阳,
没必要与犬吠纠缠。我所有的书籍和文稿都被收缴了,他们怕我与外界通信。马车里,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复盘。我一遍遍地复盘这十年来的每一步棋,每一次算计。
我究竟错在了哪里?错在识人不清?不,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萧宁鸢。她的隐忍,她的野心,
她的手腕,甚至可以说,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错在功高震主?这只是表象。真正的根源,
在于我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人性。我可以算计天下人心,却算漏了帝王之心。
帝王是不需要朋友的,也不需要知己。他们需要的,只是工具。当工具太过锋利,
甚至有了自己的思想时,就离被销毁不远了。我错在,曾对她抱有过一丝幻想。
以为我们之间,除了君臣,还有一份青梅竹马的情谊。事实证明,在绝对的权力面前,
任何情谊都脆弱得不堪一击。越靠近边关,天气越是苦寒。队伍里的怨言也越来越多。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们扎营休息,负责伙食的军士,
故意只给了我半块又干又硬的饼子。“公爷,将就点吧。”他将饼子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
“到了匈奴,听说他们连这个都吃不上呢,天天啃生肉!”周围的禁军发出一阵哄笑。
我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捡起那半块沾满泥雪的饼子,默默地吃了起来。为首的禁军统领,
一个曾受过我提拔的将领,或许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走过来低声说:“顾大人,
您……何必如此。您若是在陛下面前服个软,或许……”我抬起头,看着他,
笑了笑:“陈将军,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有回头路吗?”他沉默了。是啊,没有回头路了。
萧宁鸢给了我一条路,一条通往草原的、看似是生路,实则是死路的路。我若回头,
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当我吃完最后一口饼子时,远处的地平线上,
传来了一阵隐约的马蹄声和狼嚎声。禁军们立刻紧张起来,拔刀戒备。我知道,
接我的人来了。我的“夫家”,匈奴的使团,到了。我的新人生,或者说,新的战场,
正式拉开了序幕。4]风雪中,数百名匈奴骑士如同一群黑色的幽灵,
悄无禁地包围了我们的营地。他们骑着高大的草原马,身披厚重的皮裘,
脸上带着饱经风霜的沧桑。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血腥与野性的气息。
为首的一人,尤其引人注目。他没有戴头盔,一头黑色的长发用皮绳随意地束在脑后,
额头上系着一条狼牙抹额。他的身材异常高大魁梧,即便坐在马上,
也比周围的骑士高出一头。古铜色的脸庞上,五官深邃如刀刻,一双鹰隼般的眼睛,
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锐利而探究的光芒。他就是匈-奴-现任单于,拓跋桀。
我的……“夫君”。大夏禁军统领陈将军硬着头皮上前交涉,拓跋桀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他的目光,穿过所有的人,直接落在了我身上。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一件战利品。“你,就是大夏女帝送来的‘安北公’?”他开口了,
声音低沉而沙哑,汉话说得虽然有些生硬,但意思却很清晰。我从人群中走出,
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平静地与他对视:“正是。
”他身后的匈-奴-骑士们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哄笑。他们用匈-奴-语大声交谈着,
言语中的轻蔑和嘲弄,即便我听不懂,也能从他们的表情中猜出一二。“一个男人?
”“大夏没人了吗?送个小白脸来当皇后?”“听说还是个大官,哈哈哈,
中原的男人真是没骨气!”拓跋桀抬了抬手,笑声戛然而止。他翻身下马,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太高了,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他走到我面前,伸出那只戴着金属护腕的大手,
粗暴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有力,皮肤粗糙,
带着常年拉弓留下的厚茧。“太弱了。”他端详着我的脸,像在评价一匹马的品相,
“皮肤太白,身体太瘦。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大夏女帝,就是用这样的‘礼物’,
来换取和平的?”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和不屑。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打量。我知道,
从踏上这条路开始,我的尊严就已经被踩进了泥里。任何无谓的挣扎,
都只会引来更深的羞辱。“单于或许误会了。”我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说,“陛下送来的,
不是一件易碎的瓷器,而是一把看不见的刀。”“刀?”拓跋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松开了手,放声大笑起来,“就凭你?你的手,连刀都握不稳吧?”“能杀人的,
未必是握在手里的刀。”我说,“也可以是,藏在脑子里的刀。”我的话,
让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他重新审视着我,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玩味。
“有点意思。”他转身,对着身后的部下挥了挥手,“交接。把大夏的‘礼物’带回去。
”两名匈-奴-骑士走上前来,粗鲁地将我架起,扔上了一匹马。交接的过程简单而迅速。
匈-奴-人显然对我带来的那点可怜的“嫁妆”毫无兴趣。他们清点了人数,
确认了我的身份文书,便准备离开。临走前,拓跋桀骑在马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留下的陈将军和他那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大夏禁军。
“回去告诉你们的女帝。”他的声音冷得像草原的寒风,“她的‘诚意’,我收到了。
但草原的规矩,不是靠联姻换来的。想要和平,就拿出真正的实力。”他顿了顿,
目光转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至于这件‘礼物’……我会好好‘使用’的。
我的王帐里,正好缺一个端茶倒水的奴隶。”说完,他猛地一拉缰绳,带着队伍,
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在茫茫的风雪之中。我被一个骑士夹在身前,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回头望去,大夏的营地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一个小小的光点。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与过去的一切,都彻底斩断了。拓跋桀给了我第一道考题,也是第一道羞辱。
他说我的嫁妆,或许是我的头颅。他错了。我的嫁妆,是整座大夏的江山舆图,
是十年权谋的智慧结晶。而我的头颅,将是我在这片草原上,为自己加冕的王冠。
5匈奴的王庭,与我想象中完全不同。没有金碧辉煌的宫殿,
只有连绵不绝的、用兽皮和毛毡搭建的巨大帐篷。
空气中弥漫着牛羊的膻味、奶茶的香气和篝火燃烧的烟火气。
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牧民和战士,他们的脸上,
带着一种被风沙磨砺出来的、粗粝而自由的神情。这里没有中原的繁文缛节,
却有着更原始、更赤裸的丛林法则。我被带到了拓跋桀的王帐。
那是最中央、最巨大的一座帐篷,门口插着一杆绘有黑色苍狼图腾的旗帜。
拓跋桀将我像扔一个麻袋一样,扔在了铺着厚厚兽皮的地毯上。“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他脱下身上沾满风雪的皮裘,露出里面古铜色、肌肉虬结的身体,“记住你的身份。
你不是什么‘安北公’,你是我从大夏换来的一个奴隶。你的任务,就是取悦我。
”王帐里烧着火盆,温暖如春。几个穿着艳丽服饰的匈奴女人,应该是他的妃子,
正用好奇又敌视的目光打量着我。“单于,这就是中原送来的那个男人?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扭着腰走过来,娇声问道。“没错。”拓跋桀坐到主位上,
拿起一壶马奶酒,大口喝了起来,“一个连弓都拉不开的废物。”“看起来细皮嫩肉的,
不知道能干什么活。”另一个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从地上站起来,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袍,没有理会她们的嘲讽。我环顾四周,迅速地观察着王帐内的布置。
这里的陈设简单粗犷,墙上挂着弓箭、弯刀和各种野兽的头颅。一张巨大的沙盘摆在角落,
上面插着许多不同颜色的小旗,显然是军事地图。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帐篷角落里几个巨大的皮囊上。那些皮囊鼓鼓囊囊,似乎装满了液体,
但从它们摆放的位置和被看管的严密程度来看,绝不是普通的饮水。“你在看什么?
”拓跋桀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没什么。”我收回目光,“只是有些好奇,
帐篷里为何要储备这么多水。”我的话,让原本喧闹的王帐,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几个原本还在嘲笑我的女人,脸色都微微一变。拓跋桀放下酒壶,
鹰隼般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怎么知道那是水?”“闻到的。”我平静地回答,
“虽然被皮囊的味道掩盖了,但还是有一丝极淡的、属于清水的甘甜。而且,最近风雪连天,
并不缺水。单于却在王帐之内,储存了这么多饮用水。想必,是王庭附近的水源,
出了问题吧?”这一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拓跋桀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轻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惊疑。“继续说。”“我来的路上,
观察过这里的地貌。”我缓缓走到那张巨大的沙盘前,“王庭傍河而建,按理说水源充沛。
但今年的冬雪比往年都大,上游的雪山如果融化过快,很容易引发山洪,冲垮河道,
污染水源。可现在是寒冬,雪山并未融化。那么,问题就不是出在天灾,而是人祸。
”我的手指,在沙盘上的一处画了一个圈。“这里,是河水的上游。如果我没猜错,
应该是与单于不合的某个部落,在水源里动了手脚。他们投下的,应该不是立刻致命的剧毒,
而是一种能让牛羊喝了之后,慢慢生病、倒下的慢性毒药。等到单于发现时,
整个王庭的牲畜,已经损失大半。没有了牛羊,匈-奴-的冬天,会比冰雪更难熬。
”王帐里,落针可闻。拓跋桀猛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惊人的压迫感。
他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沙盘上我画的那个圈,又看了看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一个被故国抛弃的谋臣。”我抬起头,
迎着他震撼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一个……或许能帮你解决麻烦的……奴隶。
”我没有武器,没有军队,甚至没有自由。但我有我的头脑。在这片崇尚武力的草原上,
我要让他们知道,智慧,是比弯刀更锋利、更致命的武器。我要用我的智识为犁,
在这片绝境之中,为自己耕种出第一线生机。6拓跋桀的行动,比我想象的还要迅速。
就在我道破水源危机的当晚,他立刻派出最精锐的“狼卫”,秘密前往上游侦查。三天后,
消息传回,一切都如我所料。与拓跋桀素来不合的黑鸦部落,
果然在水源中投入了一种从西域商人那里换来的、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若不是我及时发现,
再过半个月,匈奴王庭过冬的牛羊,将至少倒下一半。那将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拓跋桀召集了所有部落首领,当众宣布了此事。在铁证面前,黑鸦部落的首领百口莫辩。
按照草原的规矩,背叛者,当受最严酷的惩罚。那一天,
我第一次见识到了草原的血腥与残酷。拓跋桀亲手斩下了黑鸦部落首领的头颅,
将其部众收编,财产瓜分。整个过程,没有审判,没有迟疑,只有最直接、最有效率的暴力。
事后,拓跋桀在王帐中大宴群臣,庆祝危机的解除。他让我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甚至亲手为我倒了一杯马奶酒。“你叫……顾昀舟?”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好,
我记住这个名字了。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干那些奴隶的活。你就跟在我身边,
当我的……谋士。”他身边的那些部落首领们,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最初的轻蔑和嘲笑,
变成了敬畏和好奇。他们想不通,这个看起来文弱不堪的中原男人,是如何仅凭观察和嗅觉,
就洞悉了如此重大的阴谋。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我知道,
这是我为自己赢得的第一份尊重。但我也清楚,这远远不够。拓跋桀是个雄主,
他 pragmatist,只看重价值。今天我能为他解决水源危机,他便奉我为上宾。
明天若我失去了价值,他会毫不犹豫地将我重新打为奴隶,甚至弃之如敝屣。
我需要让他看到我身上更多的、无可替代的价值。宴会结束后,他单独留下了我。
“你想要什么?”他问得很直接,“金钱?女人?还是地位?”“我想要的,
单于现在给不了。”我摇了摇头。“哦?”他挑了挑眉,“说来听听。”“我想要一支笔,
一张羊皮纸,和一间安静的、不被打扰的帐篷。”我说。拓跋桀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么简单的要求。“就这些?”“就这些。”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点了点头:“好,我满足你。”第二天,我便拥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帐篷,虽然简陋,
但很安静。拓跋桀还派了两名侍卫守在门口,禁止任何人打扰。我把自己关在帐篷里,
整整十天。这十天里,我没有去思考如何复仇,也没有去怨恨萧宁鸢的无情。
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对匈-奴-的研究中。我将我这一个多月来的所见所闻,
结合我过去在大夏-朝堂上接触到的所有关于匈-奴-的情报,全部写在了羊皮纸上。
勤短板、草原的气候变化、牧草的生长规律、与周边各国的贸易路线……我写的不是一封信,
也不是一篇策论。我是在为这片草原,绘制一幅最详尽的“解剖图”。十天后,
我拿着十几卷写满了字的羊皮纸,走进了拓跋桀的王帐。“这是什么?
”他看着我递上的东西,有些疑惑。“这是我对匈-奴-的……一点浅见。”我说,“或许,
可以称之为《草原经略疏》。”拓跋桀将信将疑地展开了第一卷。只看了一眼,
他的脸色就变了。他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你……”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平静地说道:“最锋利的刀,也需要最懂它的鞘。
单于,您有一把足以征服草原的快刀,但您……似乎还缺一个足够了解这把刀的刀鞘。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将彻底改变。我不再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奴隶,
也不再是一个仅能出谋划策的谋士。我将成为他无法离开的、唯一的……“知己”。
7时间在草原上,过得既快又慢。快的是季节的更迭,转眼间,凛冬已过,春回大地。
慢的是我内心的煎熬与等待。我成了拓跋桀身边最特殊的存在。他给了我极大的信任和自由,
允许我旁听所有军事会议,查阅部落的所有档案。我为他分析局势,规划贸易,
甚至改革税收。我用中原的制度和智慧,为这个粗放的草原王国,
建立起了一套初级的、高效的运转体系。我的地位越来越高,
甚至超过了那些世袭的部落首领。他们对我,从最初的排挤,到后来的依赖,
再到如今的敬畏。他们称我为“大巫师”,说我是天神派来辅佐单于的智者。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积蓄力量。
我像一头潜伏在深水中的鳄鱼,耐心地等待着那个能让我浮出水面,给予致命一击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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