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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溦妖的《穿成“恶童”母亲,系统让我180天培养成三好学生》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说《穿成“恶童”母亲,系统让我180天培养成三好学生》的主要角色是林星,周雅宁,这是一本萌宝,养崽文,系统,穿越小说,由新晋作家“溦妖”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422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6:50: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恶童”母亲,系统让我180天培养成三好学生
我留言:这妈不会教。手机屏炸出一片血红:那你来。睁眼,五岁男孩拿打火机点我发梢,
火苗舐到耳朵,吱啦一声。墙灰掉落,露出粉笔字:妈妈是废物。门被砸响,
邻居喊:上周他踹孕妇,社区来收监护权。机械音倒计时:一百八十天,
不把他送进市级三好名单,你永远留在这。01 重生敲完最后一个回车时,
凌晨两点三十七的屏幕亮得像具冷笑的尸体,凉咖啡浮着圈黑油,苦得我舌尖发麻,
神经却还在蹦迪。手机突然震了,一条短视频弹出来:五岁男孩飞起一脚,
结结实实踹在孕妇肚子上,“咚”的一声闷响扎得人耳朵疼。我嗤笑一声,
手指飞快敲键盘:“这妈怎么当的?根本不会教!”发送键刚按下去,
准备关电脑的瞬间——屏幕炸了。不是比喻,是真的炸了。白光劈脸爆开来,
碎片像冰碴子往我脸上射,眼前一黑的瞬间,无数个声音在耳边叠着吼:“你会教?
那你来啊!”再睁眼,天花板在滴水,霉味冲得我脑仁疼,
像把十年没洗的袜子泡进了福尔马林。我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下垫的居然是尿素袋,
没等我反应过来,
一个像客服又透着冰碴子的机械音钻进耳朵:“社会主义接班人培养系统已绑定。
目标:180天内,将林星培养成市级三好学生。失败惩罚:永久留在此世界。
当前身份:单亲母亲,低保户,无收入。目标儿童:林星,男,5岁,反社会人格倾向。
”我摸遍口袋,烟盒空了,火机没了,只剩个廉价电子表,秒针跳得跟催命符似的。
这时墙根传来“滋啦”一声,转头就看见蹲在角落的男孩——手里拿着打火机烧窗帘,
火苗舔着布面,他咧嘴笑,像刚拆完玩具的猫。墙上用蜡笔歪歪扭扭写着:妈妈是废物。
火光照在我脸上,我却呼出一口冷气。项目背景齐了,需求明确,交付物清晰,
deadline 180天。我赤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走过去,
一把掐住他手腕夺下打火机,盯着他黑眼珠里的火苗说:“从今天起,你不是我儿子,
是我的KPI。”系统机械音又响:“倒计时,179天23小时59分。
”我对着虚空比了个中指:“闭嘴,甲方。”掌心的火机“噌”地窜起火苗,
映着我没半点温度的笑——这项目,我接了。02 火中求生拎着灭火器冲进屋时,
火苗已经舔上了窗帘,橘红色的舌焰卷着布纹“滋滋”响。我吼出“林星——”的瞬间,
浓烟里突然探出来个小脑袋,他不仅没怕,还咧嘴笑,一脚把打火机踢进火堆,
动作像踢足球似的轻巧。我冲过去一把拎住他后领,另一只手攥着灭火器按下喷嘴,
“嘶啦”一声,白色的泡沫裹着粉尘扑满整间屋,呛得我眼泪直流。火星溅在我手背上,
烫出个红水泡,
那阵刺痛比之前甲方拍着桌子骂“方案重做”还要真实——至少在原来的世界,
我不用拿身体挡火。“大家快看!恶童又放火!”门口突然传来喊叫,
邻居大妈举着手机咔咔拍,镜头直对着我们母子俩。火灭了,烟散了,
她的直播倒先冲上了社区热搜,标题扎得人眼疼:#废物妈养出纵火犯#。我低头瞪林星,
他满脸灰,只剩眼白亮得惊人,居然还冲我比了个“耶”。太阳穴突突跳得快要炸开,
我瞬间反应过来:项目出BUG了,而且是能直接导致失败的致命缺陷——再这么下去,
别说培养三好学生,我连监护权都保不住。半小时后,敲门声准时响起。“林弯是吧?
社区民警。”穿制服的小哥亮出证件,身后还跟着个短发女人,
胸牌上“儿童权益督导”五个字格外醒目。我心里一紧,这哪是上门调查,
分明是联合验收小组来“审”我这个“妈”的资质。侧身让他们进门时,
我踩在一地泡沫水里,差点劈叉摔个跟头。林星突然躲到我腿后,
小手伸出去就戳警察腰间的执法记录仪,奶声奶气地问:“叔叔,这个能拍奥特曼吗?
”我干笑着打圆场,脑子里却在以做PPT的节奏疯狂刷屏:原KPI暂停,
紧急需求变更——先保住监护权,再谈三好学生。警察环顾一圈,
目光最终落在墙上那行蜡笔字上:“妈妈是废物”。鲜红的字迹还滴着没干的油,
像刚挖出来的诅咒,在昏黄的灯光下扎眼得很。“林女士,解释一下吧。”他指了指墙面,
又扫过地上的灭火泡沫。我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职场撕逼这么多年,
还怕跟人讲道理?大脑飞速梳理出逻辑框架:封面“生存保卫战”,
目录分三点:火源诱因分析、责任边界界定、后续改进措施,最后附上医学证据支撑。
我立刻滑开手机,把昨晚熬夜剪好的视频递过去。画面里,林星突然捂着耳朵尖叫,
客厅灯光闪了一下,他抄起手边的玩具就往桌子上踢。我暂停视频,
放大他捂耳朵的动作:“警官你看,他对高频噪音和强光特别敏感,
感官过载的时候就会失控,点火其实是他的应激反应,不是故意纵火。
”儿童权益督导皱着眉追问:“所以呢?这就能当放火的理由?
”“所以我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资源,不是监护权被剥夺。”我语气稳得像在做季度总结,
“我申请社区协助联系特殊教育评估机构,
再给屋子装隔音贴和柔光灯管——这些是整改需要的支持,而不是直接判定我失职。
”见他们没说话,我又追加了个“筹码”:“对了,昨晚有人往我家门口扔烟幕弹,
楼道监控刚好是死角,这事我还没来得及报案。如果现在要谈孩子的安全环境,
是不是也该先查清楚这个?”话一说完,
我自己都愣了——原来在职场练出来的“据理力争”“抓重点反击”,换个世界居然还能用。
空气凝固了三秒,警察收起记录本:“七天内提交书面整改报告,我们会跟进。”送走两人,
我关上门就腿软得往地上滑。林星凑过来,小手指轻轻戳了戳我手背上的水泡,
声音比刚才低了些:“疼吗?”我瞪他:“疼,但没比‘项目直接流产’疼。
”他似懂非懂地看着我,突然伸手抱住我的脖子,奶音闷闷的:“妈妈,别丢我。
”那一瞬间,我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又酸又胀。我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声音不自觉放软:“先别急着叫妈,叫项目经理。”墙上“废物”两个字还在滴着彩蜡,
我却突然笑了——至少BUG的根源找到了,接下来就是针对性DEBUG。
我爬起来打开电脑,新建了个Excel表格,敲下第一行标题:缺陷追踪表。
光标在屏幕上闪烁,像一声清脆的发令枪。下一回合,正式开始。
03 恶魔凌晨两点的卫生间,薄荷牙膏辣得我满嘴发苦,抬头看镜子,
里面的女人眼眶青黑得像被揍过,
唇角却莫名翘着——活脱脱像项目上线前破罐破摔的疯批产品经理。
“滴——”系统的蓝光突然在镜前悬浮,进度条明晃晃地挂着:5%,
距离“市级三好学生”目标还差95%。我吐掉泡沫,转身回房,林星正缩在床角,
怀里抱着那只缺耳朵的布兔子,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我,像被困住却还想咬人的小兽。
我伸手想摸他的头,他却突然张口,虎牙狠狠扎进我手背。血珠冒出来的瞬间,
他眼睛亮了亮,居然笑了——那笑容像尝到血腥味的狼崽子,
纯粹的恶意裹在五岁孩子的天真里,扎得人心里发寒。我倒抽一口冷气,没抽回手,
反而用拇指抹开手背上的血,在他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像给产品盖“待优化”的合格章。
“从今天起,你不是我儿子,”我声音冷得像冰,“你是我的KPI。”话出口的瞬间,
我听见胸腔里“咔”一声轻响,像有块玻璃裂了缝,但我没心思管——系统要数据,
我就给它数据,至于心冷不冷,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事。第二天一早,厨房彻底变了样。
墙面贴满A3纸,左边是林星的“行为拆解表”,
从“主动捡玩具”到“不骂脏话”列得清清楚楚;中间是“积分兑换表”,
50分能换“看半小时动画片”,
100分能换“去公园玩一次”;右边则是实时更新的“情绪热力图”,
红色块密集地堆在“噪音刺激”和“被拒绝”两个节点上。
彩色便利贴从油烟机一路贴到冰箱门,像某种失控蔓延的病毒,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窒息。
林星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笑声刚冒头,我“啪”地按下遥控器。“音量超标,
观看时长-30秒,积分扣2。”我指着墙上的表,语气没半点商量。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抬头瞪我的时候,眼里又冒出熟悉的火气。我抬了抬下巴,
指了指桌上的拼图:“把这盒拼图拼完,时长和积分都给你补回来。
”他气鼓鼓地摔了玩具车,我立刻掏出手机拍照,
系统秒速生成折线图:“攻击行为频次+1”。我顺手把图发进社区家长群,
没配任何解释——我要的不是同情,是热度。果然,群里瞬间炸了,
有人跳出来说“孩子还小,你太冷血”,有人跟着骂“难怪养出问题娃”,
还有人暗戳戳打听“是不是真像之前说的那样有毛病”。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社区关注度+10,临时积分池+5”。我关掉手机,
心里冷笑——黑红也是红,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点门道我还懂。夜里,
我蜷在沙发上改PPT,屏幕光惨白地打在脸上,像审讯室里的灯。
标题页“如何把恶魔养成天使——KPI驱动方案”看得我一阵恶心,冲进厕所干呕半天,
只吐出几口酸水。抬头再看镜子,里面的人眼眶红得吓人,仿佛在问:“林弯,你疯够了吗?
”我没回答,因为我比谁都清楚——现在停下来,系统会把我和林星一起碾成渣。
第三天是“奖励兑换日”,林星攒够了50分,
指着积分表上最刺眼的那项:“我要换‘骂妈妈十分钟’”。他站在客厅中央,
小脸憋得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却故意拔高:“我讨厌你!你根本不是我妈妈!
我想要真正的妈妈!”我握笔的手猛地一抖,钢笔在表格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
像把心都划破了。之前裂了缝的那块“玻璃”,瞬间碎成了渣,疼得我几乎站不住。
但我还是蹲下来,强迫自己与他平视,声音尽量平稳:“情绪表达到位,吐字清晰,
额外+2分。”他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我伸手想擦他的眼泪,
他却猛地转身跑回房间,“砰”地关上了门。那道小小的背影,
像在我和他之间竖起了一堵墙,又冷又硬。我僵在原地,指尖发麻。那一刻,
我突然分不清自己是谁——是盯着KPI不放的项目经理?还是想抱抱孩子却不敢的妈妈?
好像都不是,我只是一台被系统逼到墙角、只能不停运转的劣质机器。
窗外的霓虹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鬼火一样晃。我打开日记本,
写下一行字:“先赢,才有资格谈爱。”合上笔帽的“咔哒”声,像给心脏上了锁。背后,
系统的蓝光幽幽闪烁,进度条还停在5%,像在嘲笑我的自欺欺人,
又像在等着看我什么时候彻底崩溃。我深吸一口气,把涌到眼眶的眼泪逼回去——项目继续,
deadline又往前跳了一格,还有174天。我抬头看了眼林星房间紧闭的门,
轻声说:“走着瞧。”可就在这时,
系统突然弹出一条从未见过的提示:“检测到目标儿童情绪阈值异常,
触发隐藏任务——48小时内,需让林星主动说出‘不讨厌你’,失败将扣除当前所有积分,
且关闭后续3次积分获取通道。”蓝光映着那条提示,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以为只要按流程推进就能赢,却忘了最可怕的从来不是明确的KPI,
是系统随时可能抛出的“意外”。48小时,我该怎么让一个恨透我的孩子,
说出“不讨厌”?04 噪音地狱我盯着手里的“儿童行为评估报告”,
像在看一份被人动过手脚的招标书——结论栏那行加粗黑字扎得人眼疼:“情感认知障碍,
反社会倾向高分”。我嗤笑一声,指尖划过落款日期,全是下午四点。这个点,
林星每天都困得眼皮打架,换谁被硬拽去做测试,都会想把桌子掀了吧?
再翻到测试现场照片,女评估师的手青筋凸起,指节几乎顶到林星鼻尖——这哪是评估,
分明是威胁,还指望一个五岁孩子配合?“哗啦”一声,我把报告摔在地上,
A4纸散了一桌。角落里拼乐高的林星闻声抬头,嘴角一撇,
眼里居然透出“又要开战”的兴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火气:别被情绪带偏,
现在要做的是拆需求,不是吵架。凌晨两点的客厅,又一次变成我的作战室。
投影墙铺满Excel表格,横轴是时间,纵轴是“攻击行为次数”,
每根红色柱子代表一次咬人,橙色是摔东西,
黑色是自残——密密麻麻的色块像一片爆炸现场。我拖动鼠标,把柱子转换成折线图。
下一秒,我猛地坐直了身子:奇迹出现了!折线的波峰每隔48小时就准时出现一次,
比上班打卡还准。“周期=规律=可干预。”我立刻在便签上写下这句话,
贴在屏幕最显眼的地方。下一步,找触发攻击的“信号”。我翻出手机相册,
里面存着三百六十五段林星“发疯”的视频,从吃饭到睡觉,每个场景都有。
我调至0.5倍速逐帧播放,眼睛盯到发酸流泪,
终于在第217段视频里捕捉到了关键——每次攻击前0.8秒,
他的左眉毛会轻轻往上挑一下,快得像错觉,却像股市里的“仙人指路”信号,
精准预告风暴。我对着屏幕狂敲键盘,给这个微表情命名:Marker-α。凌晨三点,
我拿着小手电蹲在儿童房门口。林星睡得像只蜷缩的小猫,呼吸均匀。我压低光束,
轻轻照向他的眉骨,那里还残留着几乎看不见的细微跳动——是Marker-α的痕迹。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像在废墟里挖出了第一桶金,忍不住喃喃:“终于抓到你了。
”接下来是验证诱因。我列了一张长长的变量清单:灯光亮度、背景分贝、食物GI值,
甚至连当天的PM2.5都没放过。连续七天,我脖子上挂着噪音计,手里攥着照度计,
兜里揣着计时器,陪林星吃饭、上社区幼儿园、睡觉,活脱脱一个人形监测站。
数据像潮水般涌进表格,我一次次点击“刷新透视表”,看着无关变量被逐一排除,最终,
屏幕上只剩下一行关键结论:当高频噪音>7kHz时,Marker-α出现概率92%。
我合上电脑,长长吐出一口气——原来他不是天生的“恶魔”,是他的耳朵在替他求救,
而我们都没听见。为了证实这个结论,我攥着攒了很久的低保金,带林星去了市听力中心。
医生把探头塞进他耳道,屏幕上的波形立刻跳了起来,在7kHz的位置,曲线陡然飙升,
像一把密密麻麻的针,扎得我眼睛发涩。“是典型的感官过载,”医生推了推眼镜,
声音放轻,“他能听到我们成年人听不到的高频噪音,对他来说,那些声音就像在耳边尖叫。
”我握紧手里的诊断报告,掌心全是汗。回家路上,林星突然停下脚步,双手死死捂住耳朵,
小脸瞬间煞白。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远处的工地正在装修,电钻正发出刺耳的长鸣,
那声音我听着都觉得吵,对林星来说,恐怕像炸雷。下一秒,他的左眉毛轻轻上挑,
Marker-α出现了,眼看就要像以前一样爆发。
我立刻从包里掏出提前买的儿童降噪耳机,快步冲过去扣在他头上。世界突然安静了。
林星的肩膀一点点放松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天上的云,眼睛里第一次映出了完整的蓝天,
没有之前的烦躁,也没有恶意。我蹲下来,与他平视,
声音放得很柔:“以后耳朵疼、觉得吵,就告诉妈妈,别自己扛着,也别咬人,好吗?
”他盯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的人,几秒后,却轻轻点了点头。那一刻,我知道,
我拆对了这个困扰我们很久的BUG。夜里,我把新写的报告上传到系统,
文件名是《Marker-α降噪干预方案》,在报告的封底,
我特意加粗了一句话:“不是他坏,是这个世界对他太吵了。”按下提交键的瞬间,
系统蓝光闪烁,进度条往前跳了一大格,停在了15%。我仰倒在沙发上,
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昏黄灯影,胸口那块之前裂了缝的地方,好像悄悄透进了一丝风,不冷,
反而有点暖。还有159天,我对着虚空轻声说:“继续DEBUG,继续活下去。
”可就在我准备起身给林星洗水果时,手机突然震动了——是社区幼儿园老师发来的消息,
只有短短一行字:“林弯家长,明天请务必来园一趟,林星今天在手工课上,
把胶水涂到了其他小朋友的头发上。”我盯着那条消息,
刚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绷紧——明明已经找到了噪音这个诱因,为什么还会出现攻击行为?
难道除了Marker-α,还有我没发现的“隐藏BUG”?
05 感官过载我这辈子最想撕烂的一句话,是社区医院那老头轻飘飘说的“孩子欠揍”。
那天林星缩在我身后,小手攥着我的衣角,指节泛白。老头的听诊器刚碰到他胸口就挪开,
眼皮都没抬:“调皮捣蛋呗,在家多打两顿就老实了。”我当时冷笑都没藏住,
直接把林星往身后拽了拽。他的指甲瞬间掐进我掌心,
力道大得像要嵌进肉里——我太清楚这动作了,这是他在忍,
在憋那些我们听不见的、快把他撕碎的尖叫。回家没走平时的路,我故意绕去了装修街。
刚拐过路口,电钻“嗡嗡”的尖响就炸了出来。下一秒,林星“咚”地蹲在地上,
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喉咙里滚出像小兽受惊似的低吼。是Marker-α,又发作了。
我连拉带抱把他冲进旁边的便利店,抓起货架上最贵的降噪耳塞就去结账。
十块钱一对的海绵塞,塞进他耳朵的瞬间,他整个人突然就软了,趴在我怀里大口喘气,
后背的汗很快浸湿了我的衣领。那一刻我心像被攥住似的疼:这根本不是什么“性格调皮”,
是有把看不见的刀子,正一下下扎他的耳膜。第二天我直接带林星去了三甲医院的听力科,
前台扫了眼我们就翻了个白眼:“小朋友看着又不聋,查这个干嘛?
”我把银行卡“啪”拍在柜台上,声音冷得能结冰:“现在问你查不查,
不查我马上打12320投诉。”检查室的白灯特别刺眼,医生把探头塞进林星耳道时,
他紧张得攥紧了我的手。屏幕上很快跳出波形图,7kHz那处的峰值突然飙红,
密密麻麻的红线像一把钢针,直戳我眼睛。“是感官过载,”医生推了推眼镜,
声音轻却字字砸在我心上,“简单说,我们觉得正常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可能是尖叫,
他每天都活在这种‘噪音地狱’里。”我捏着诊断报告的手都在抖,
指节发白——原来之前他每次突然哭闹、蹲在地上捂耳朵,都不是无理取闹,是在求救啊。
从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支起三脚架,开着4K录像。把台灯调得最暗,
我拿着手机一点点拉高音调,从2kHz慢慢往上加。直到调到8kHz时,
林星突然皱起眉,左眉跳了一下,瞳孔瞬间缩成一点,
小拳头“唰”地攥紧——Marker-α的反应,清清楚楚录在视频里。我按下停止键,
后背全是冷汗,却松了口气:这些数据,就是最硬的证据。隔天我带着视频和诊断报告,
直接去了之前的社区医院。把平板往前台一放,
视频里林星的反应循环播放:“上次说我儿子‘欠揍’的医生呢?再敢说一句,
我就拿着这个去卫健委告你们误诊,让所有人看看你们是怎么当医生的。
”那个老头从里屋出来,看到视频里的画面,脸一下绿了,绿得能当夜灯。
我没再跟他们废话,转身就走。刚出医院门,林星突然抬头看我,
眼神里第一次清清楚楚写着“救我”——不是之前的害怕,是带着点希望的依赖。我蹲下来,
跟他平视,把他的小手握在手里:“别怕,以后世界再吵,妈妈也能让它‘闭嘴’。
”他点了点头,小手指勾住我的衣领,轻轻拽了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现在距离第一次确诊已经159天了,家里的窗户装了隔音膜,家电换成了低噪音款,
连邻居装修我都提前带着他去民宿住。可昨天带他去超市时,
冷柜制冷的声音还是让他皱了眉原来降噪这条路,比我想的要长多了。
接下来还要做听觉脱敏训练,还要跟学校沟通调整教室环境,
不知道还要面对多少不理解的声音。但只要林星每次听到舒缓的音乐时,能露出一点笑,
我就知道,所有的坚持都值。只是不知道,下次再遇到有人说“孩子就是欠揍”,
我该怎么更有力地保护他?
06 积分制战我早就受够了“再不听话就罚站”这套废话——对林星来说,
罚站根本不是惩罚,是给他时间在墙角抠墙皮,甚至能抠下块石膏偷偷砸我头。
传统教育对有反社会倾向的孩子,简直是个笑话。就在我盯着他又一次把玩具车砸向邻居时,
系统突然滴滴响:矫正进度15%,请加速完成干预。
我攥着手里记满他攻击行为的积分表,脑子里突然蹦出之前做产品经理时,
甲方常说的话:“得给用户爽点,他们才会愿意留在平台。”孩子不也一样?
得让他觉得“听话有好处”,我也能看到实实在在的改变——这才是双赢的爽点。
当天晚上我熬夜做了张Excel表,配色花得像**筹码:绿色是加分项,不打人+1分,
说真话+2分,主动道歉直接+5分;红色是兑换区,10分能换“说妈妈十分钟不中断”,
20分能换一小时动画片,最顶端的50分奖励,是深夜泡面加根火腿肠。
把表贴在冰箱上时,我看着那行“骂妈妈换分”,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可林星凑过来时,
眼睛突然亮了——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对“规则”露出有“需求”的眼神,
不是之前的抗拒或漠视。测试日来得很快。他因为我没及时递果汁,抬手就要打我,
拳头悬在我脸前两厘米处,像被隐形绳拽住了。我晃了晃手里的计时器,
声音放轻:“忍住一分钟,就能得1分,立刻到账。”他咬着牙,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血珠都渗了出来。60秒一到,我按亮积分器,“叮”一声脆响:“+1分。”他愣住了,
几秒钟后突然狂笑起来,笑得蹲在地上,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原来不用靠打人,
也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事很快在社区传开了。
邻居在业主群里炸开锅:“用让孩子骂妈当奖励?这女人怕不是疯了!
”“哪有亲妈这么干的,这不是把孩子往歪了教?”我没跟他们吵,
直接把林星一周的行为记录视频甩进群:“你们用打手心惩罚孩子,我用‘骂妈’当奖励,
结果呢?他这星期主动攻击人的次数降了40%,数据在这,少拿你们的‘道德’来绑架我。
”群里瞬间安静了,可没过两天,就有人举报我“精神虐待孩子”,儿童督导员找上门来。
我早有准备,把打印好的行为曲线表、积分折线图,
还有心理医生给的ABA行为疗法背书文件递过去:“这不是瞎胡闹,
是有科学依据的行为干预,只是奖励形式比较……另类。”督导员拿着文件翻来翻去,
张着嘴像缺氧的鱼,半天憋出一句:“方法确实有理论支撑,但下次还是尽量选常规奖励。
”门一关,林星就扑了过来,小脸通红,拽着我的衣角:“妈妈,我现在有38分了!
再得12分,今晚就能吃加肠的泡面了!”我挑了挑眉,故意逗他:“可以啊,
但得先把昨天的事解决——你扯破了王阿姨的裙子,还撒谎说是风吹的,该怎么做?
”他抿着唇,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小声说:“我明天去跟王阿姨道歉,说‘对不起,
裙子是我扯破的,我错了’。”我立刻按亮积分器,“叮”的一声:“主动道歉,+5分!
现在43分了。”他高兴得原地蹦了起来,像中了彩票似的。我摸了摸他的头,
心里那块一直紧绷的地方,悄悄渗进了一点光。本以为这样下去,进度能慢慢提上来,
可昨天出了个意外——林星为了抢其他小朋友的玩具,又差点动手。
我问他为什么不记得攒积分,他却红着眼喊:“我想要那个玩具,积分换不了!
”原来积分表不是万能的,当“奖励”满足不了他的即时欲望时,之前的约束就会失效。
接下来该怎么调整规则?是增加新的兑换项,还是引入“惩罚扣分项”?
我看着冰箱上那张花花绿绿的表,第一次有点慌了——这条路,好像比我想的要难走多了。
07 完美陷阱周雅宁来的那天,连阳光都像被精心调配过——她站在我家门口,
一身奶油白套装,发梢卷得比我以前做的PPT动画还精致。
身后跟着两排“妈妈互助会”的成员,齐刷刷冲我笑,脸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
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透着刻意。“林小姐,听说你在带孩子上有些‘困惑’,
我们是来支持你的。”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可我耳膜却莫名发紧——这种过分温柔的语气,
像裹着糖衣的针。我侧身让她们进来,余光扫过每个人胸口别着的GoPro,
镜头正对着我,红灯亮得像狙击枪的准星。客厅里,
林星的高频噪音期刚好撞上了——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尖叫声像一把锋利的刀,
瞬间划破空气。那群“完美妈妈”齐刷刷往后退了半步,眼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可手里的GoPro却不约而同地往前伸了伸。我瞬间就懂了:哪是什么支持,
这分明是来采集“负面素材”的。我快步蹲下去,用后背挡住所有镜头,
把提前准备好的降噪耳机扣在林星头上。尖叫声渐渐消失,他趴在我怀里大口喘气,
后背的汗浸湿了我的衣服,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周雅宁走过来,
眯着眼笑得滴水不漏:“孩子情绪可真丰富,林小姐,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互助会?
有专业督导帮你调整教育方式,效果很好的。”我扯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好呀,
就是怕我们这种‘问题家庭’,高攀不上你们这么专业的组织。
”心里却默默打下一行字:Stage1·敌情侦查,正式启动。入会仪式定在周三下午。
我提前十分钟到了互助会的场地,一推开门,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差点打喷嚏——这浓度,都能当杀虫剂用了。长桌上摆着一排马卡龙,
粉蓝黄的配色跟周雅宁脖子上的丝巾一模一样,连摆放间距都整齐划一。
“视觉营销要先抓住眼球”,以前做品牌策划时老板说的话突然冒出来,
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群人,倒是把“表面功夫”做到了极致。自我介绍环节,
轮到我说话时,旁边一个短发女人突然“咔”地按下了录音笔,笔尖还亮着小红灯。
我没拆穿,只是悄悄把腕上的运动手环转了个方向——手环的录音功能早就开了,
谁还不是个“器材党”?到了所谓的“互助环节”,周雅宁打开投影仪,
播放起“案例视频”。屏幕上是打码的侧脸,熟悉的尖叫声音传来时,
我攥着水杯的手猛地一紧——那是昨天我陪林星做感统训练的画面,
拍摄角度明显是从对面楼的窗户里伸出来的。字幕飞快闪过:“母亲的失控,
就是孩子灾难的开始”。我袖口下的拳头攥得死紧,指甲陷进掌心,
脸上却还得保持着跟客户对接时的标准微笑:原来我和林星,
早就成了她们用来“教育”别人的“典型错题”。散会时,我故意磨磨蹭蹭收拾东西,
跟在人群后面。走廊尽头,周雅宁正低头安慰一个红着眼眶的妈妈,声音压得很低,
却刚好能飘进我耳朵里:“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让林弯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到时候她肯定会求着来我们这学习。”我的名字被她反复咀嚼,
语气里的轻蔑像一块嚼烂的口香糖,随时要被吐掉。我贴着墙根站着,
手指悄悄按了下手环的“保存”键。回到车里,我立刻打开笔记本,把今天的录音导进去。
滑动音频曲线时,一段极轻的男童抽泣声突然跳了出来——不是林星的声音,音质很模糊,
却能清晰听到紧随其后的,是药物吞咽后干呕的动静。我把这段音频来回放了三次,
确定那是周雅宁的儿子。一个把“完美妈妈”人设焊在身上的人,
家里怎么会有需要吃药的孩子?而且还藏得这么深。完美得异常,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
我合上电脑,发动引擎,后视镜里的自己脸色冷得像块钢板。按兵不动等着她们来找茬?不,
我要潜伏在她们身边,看清楚这层“完美”的外壳下,到底藏着什么。
你用镜头拍我儿子失控,我就盯着你藏起来的药瓶;你想把我当“反面教材”,
我就扒开你的“完美”面具。镜头对镜头,录音对录音,谁的素材先能“剪”出真相,
还不一定呢。我踩下油门,
导航自动跳出之前查好的地址:市儿童医院药房出库记录查询窗口。红灯亮起时,
我看着前方的车流,轻声笑了出来:“周雅宁,下一集,该轮到我开机了。
”08 直播反击凌晨四点,我被一阵“滋啦”声吵醒——不是风吹窗户,
是油漆划过铁门的声音。披衣冲到门口,借着楼道灯一看,鲜红的油漆正顺着门板往下流,
带着刺鼻的腥甜味,像条活物。“废物妈”三个字歪歪扭扭地爬在门上,
最后一笔的尾勾还滴着血色残漆。我蹲下去,指尖轻轻抹了一下,油漆黏在指腹上——没干,
对方刚走没多久。手机突然震个不停,点开社区群,
几十条@我的消息跳出来:“连门都被泼漆,可见平时多招人恨,这种人也配当妈?
赶紧滚出幸福苑!”“建议直接报警把她抓走,别在这祸害孩子!”我盯着屏幕低头笑,
把掌心的油漆往墙上狠狠一拍。猩红的掌印印在白墙上,像给这场闹剧盖了个“准入许可”。
天刚亮,敲门声又响了。开门是穿制服的民警,手里拿着文件:“林女士,有人举报你虐童,
请配合调查。”我扫了眼文件上的照片,瞬间就认出来——是周雅宁之前拍的视频截图,
画面里我正扶着林星的肩膀让他道歉,刁钻的角度把动作拍成了“暴力推搡”。
举报者那一栏,写着“热心妈妈群”。我签完字,笔锋故意甩得潇洒:“配合调查没问题,
但麻烦你们顺便查下非法油漆买卖。”民警挑了挑眉,我把门口监控的U盘递过去,
画面里戴鸭舌帽的男人拎着油漆桶,
手腕上露出一截纹身——和妈妈互助会成员常戴的手环图案一模一样。送走民警,
幼儿园园长的电话紧跟着打过来,语气客气却透着强硬:“林女士,
最近家长反映林星情绪不太稳定,园方考虑到其他孩子,决定暂时拒收,你多体谅一下。
”我对着电话冷笑:“体谅?我体谅你们谁来体谅我儿子?”挂了电话,
班级群直接把我踢了出去。点开家长群的截图,
一排整齐的留言刺得眼睛疼:“必须远离这种极端家长,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我盯着屏幕没说话,旁边拼乐高的林星突然手一抖,积木“哗啦”全塌了。他低着头,
手指抠着地毯上的纹路,小声问:“妈妈,我是不是没地方去了?”那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大锤砸在我肋骨上,疼得我喘不过气。我蹲下去,跟他平视,
把他的小手握在手里:“傻孩子,学校多得是,我们换个场子就好。
”心里却补了一句:不是换学校,是换战场。我打开通讯录,
找到之前加的“地下自媒体交流群”,敲了一行字发出去:“有猛料,敢播吗?”三秒钟后,
对方回:“有多黑暗?”我盯着屏幕,指尖飞快地敲:“比黑暗更可怕的,
是披着善意外衣的伪善。”当天夜里,我在客厅支起三脚架,把这里当成临时演播室。
镜头里,我先对着被泼漆的门拍了特写,再依次展示家里的降噪耳机、感统训练垫,
最后播放之前录下的林星Marker-α微表情视频。没有背景音乐,
只有林星真实的尖叫声,和我冷静到近乎冷漠的旁白:“他的攻击行为不是性格坏,
是医学上的感官过载;你们骂他‘问题孩子’,骂的是他听不见、说不出的疼痛。
”视频快结束时,我抬头直视镜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接受所有人的监督,180天,
我要让林星成为三好学生。要是失败了,我就直播剃光头,说到做到。”按下发送键的瞬间,
“啪”的一声,像发令枪响,宣告这场战争正式开始。一小时后再看数据,
播放量已经破了十万。评论区吵成了两极:有人骂“疯妈博眼球”,
也有人说“第一次知道教育还能这么科学,希望能看到后续”。我关掉手机,
抱起坐在旁边的林星,让他的耳朵贴在我胸口。“听见了吗?妈妈的心跳在打鼓。
”他把脸埋在我怀里,闷声笑:“节奏好快,像奥特曼变身的时候。”我抱着他大笑起来,
胸腔里的震动传到手臂上——不管接下来要面对多少举报、多少质疑,这场仗,我必须赢。
只是我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周雅宁居然主动联系了我,发来一句:“180天的赌约,
我陪你玩。不过要是你输了,可不止剃光头这么简单。”她这话里的威胁藏都藏不住,
可我却突然来了劲——看来,这场“直播”的看点,要比我想的多得多了。
09 数据之战镜头开拍前,我对着手机黑屏理了理头发。
屏幕里映出张典型的熬夜脸——粉底浮在眼下的细纹里,唯有口红涂得极艳,
像插在阵前、给对手看的旗帜。“三,二,一,开始。”我按下录制键,声音没带一点哭腔。
“大家好,我是林弯,林星的妈妈,也是你们之前骂的‘恶童之母’。”话落,
我把桌上堆得像小山的A4纸“啪”地摔在镜头前——最上面是感官过载诊断报告,
下面压着脑电图纸、近一个月的行为观察折线图,边角都被我翻得起了毛。
我掀开最上面的报告,指尖点在7kHz那条飙红的峰值线上:“这个频率的声音,
你们坐在屏幕前听不见,但我儿子每天都像被它掐着脖子过日子。”弹幕瞬间炸了,
密密麻麻的评论往上飘:“这报告是真的?不是P的吧?”“之前骂错了?
这居然是医学问题?”我没看弹幕,声音压得更低:“他动手打人不是性格坏,
是身体在求救;你们骂他‘熊孩子’,骂的是他说不出口、你们也听不见的疼痛。”说着,
我把林星的降噪耳机凑到镜头前,按下开关——里面传出微弱却尖锐的高频啸叫,不过两秒,
弹幕里全是“耳朵要炸了”“好难受”的评论。“这只是一分钟的体验版,”我把耳机拿开,
“我儿子24小时都活在这种‘噪音地狱’里。”直播后台的播放量跳得飞快,
十万、二十万,不过半小时就冲上了热榜第一。我合上所有报告,身体往前倾,
目光像要穿透镜头:“我接受所有人的监督,180天,
我要把林星送进市三好学生的名单里。要是失败,我就直播剃光头,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
”“啪”的一声,我按下停止键,录制结束。视频刚发布,手机就被@消息炸得不停震动。
周雅宁的反应比我想的还快,当晚就开了直播,镜头里她红着眼眶,
语气温柔得能化水:“我特别支持每位妈妈为孩子努力,但还是希望,对孩子的爱能是前提,
而不是带着目的的策略。”我靠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她表演,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打,
er-α微表情图”发进她的直播间弹幕——图里标注得清清楚楚:她说“爱不是策略”时,
左眉挑高了0.5毫米,这是典型的伪装性微表情,狼尾巴藏都藏不住。
网友的嗅觉比我还灵敏,原本一边倒的评论立刻分了流:有人刷“支持周老师,
温柔才是教育的本质”,也有人开始站我:“林弯拿数据说话,比空口说‘爱’实在多了!
”连之前的投票通道里,我的票数都开始慢慢反超。凌晨两点,
我手机里的“干预进度”系统突然弹出提示:进度条35%,其中公众支持票+12%。
可我一点都笑不出来——教育局的官方邮箱刚发来一封邮件,
标题是“高危家庭干预试点工作草案”,而草案末尾的署名人,赫然是周雅宁。
我把邮件截图,配了句“有些人急着让我和孩子消失”,直接发到了朋友圈。没几分钟,
一条陌生私信突然跳进我的对话框:“我有周雅宁在互助会内部的录音,你要不要?
”我盯着屏幕上那行字,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出节奏——要,当然要。
之前的拉锯战不过是热身,现在,游戏才刚进入加时赛。只是我不知道,
这条突然递来的“橄榄枝”,到底是能帮我翻盘的关键线索,还是周雅宁设下的又一个陷阱?
10 权威推荐系统提示栏那行红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发疼:“公众票已达标,
差3个权威实名推荐,进度条将锁定至42%”。我盯着屏幕咬牙,
指节攥得发白——这是儿子林星争取特殊教育资源的最后机会,卡在这里,
就等于把他重新推回那个骂他“娇气”“装病”的幼儿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不用想也知道是周雅宁。果然,半小时后,市幼教协会的内部邮件截图就传到了我手上。
周雅宁的手段简单又阴狠:“凡为林弯我的曾用名出具推荐者,
即刻纳入师德观察名单”。明晃晃的饭碗威胁,比直接撕破脸更让人恶心。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点开微信,那些平时称兄道弟、喊着“为孩子发声”的教授、博士们,
头像全亮着,却没一个人回我消息。甚至有位相熟的博导,
直接把我朋友圈的求助动态设成了“仅自己可见”。客厅的挂钟敲了十一下,
我看着儿子房间门缝里漏出的小夜灯光,突然笑出声——周雅宁,你不是想封我的门吗?
那我就拆了这堵墙给你看。凌晨一点,我把林星三年来的脑电图数据翻出来,
没用晦涩的学术术语,
调成了普通人一眼能看懂的彩虹折线;又剪了段7kHz高频音触发他应激反应的监控视频,
配文“这不是任性,是他在对抗太吵的世界”。最后,
我给这堆“非标准学术材料”套上SCI论文的格式,
起了个直白的标题:《高敏感儿童行为干预白皮书》。
摘要第一句我写得极硬:“本文不想谈理论,只想证明一件事——不是孩子坏,
是成年人没听见他们的求救”。知网上传页面弹出“定价”框时,我填了1元。
发朋友圈的文案更直接:“一杯豆浆钱,
买个让高敏感孩子不被老师骂‘装病’、不被同学孤立的机会。”早上六点,
手机在枕头底下疯狂震动。我迷迷糊糊点开,下载量从0跳到1200,等我洗漱完再看,
已经破了5000。中午十二点,这篇“四不像”的文章,
直接冲上了学前教育领域热榜第一。评论区彻底炸了:- “我儿子总说衣服标签扎得疼,
原来不是故意找事!”- “作者是谁?求联系方式!我家小子在幼儿园被说‘不合群’,
我快被逼疯了!”- “能不能转给幼儿园老师看?
但我怕她觉得我在找茬……”我没回复任何一条,
只是看着后台不断上涨的“技术咨询”留言——这些信任,就是我要的“武器”。下午三点,
一封邮件悄无声息地滑进收件箱,发件人是A大特教系李教授。我心里一紧,
赶紧搜这个名字:博导、国家特殊教育项目负责人,实打实的“权威”。
邮件内容很客气:“林女士,您的白皮书很有实践意义,可否进一步合作?”我盯着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回复只留了底线:“合作可以,条件是1封实名推荐函,
换我手里所有原始数据和干预方案”。对方的“正在输入”持续了五分钟,
久到我以为要被拒绝时,屏幕弹出两个字:“成交。”第一个权威推荐,到账。
没等我松口气,知网后台又跳了条提示:《学前教育研究》公众号全文转载了我的白皮书,
阅读量半天破了10W+。我立刻抓住机会,
—填完送一份Marker-α微表情识别表能帮家长快速判断孩子是否处于应激状态,
问卷最后,我藏了个不起眼的勾选框:“若您愿意为高敏感儿童权益出具实名推荐,
可勾选此项”。不到两小时,勾选数据就超过了20。
其中两个名字让我心跳加速:省幼教研究会副会长、市特殊教育学校校长。他们加我微信时,
头像都是标准的学术正装照,但朋友圈里刚转完我的白皮书,配文“早该有人说真话了”。
聊到推荐函时,两人都没绕弯子,反而有点急:“材料我们马上准备,
能不能优先给我们发您的干预细节?”我回复得很直接:“推荐函要手写签字、按手印,
一旦提交,不接受撤回。”夜里十一点五十八分,
示音终于响了:权威推荐:3/3 已完成进度条:42%→55%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屏幕里跳动的进度条,对着空气比了个中指。周雅宁,
你能用“师德名单”封死别人的嘴,却封不住家长们想救孩子的决心,
更封不住知识付费撕开的口子。屏幕蓝光映在我脸上,像一场无声的庆功。但我很清楚,
这只是第一步——周雅宁不会善罢甘休,她背后的幼教圈利益链,
更不会允许我继续“拆墙”。果然,凌晨一点,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话:“林弯,
你儿子还在市幼一分园读中班吧? ”我握着手机的手瞬间冰凉。原来,周雅宁的反击,
早就瞄准了最软肋的地方——我的儿子。下一局,她要动的不是我的“推荐函”,
是林星在幼儿园的生存空间。我该怎么接招?
11 完美破绽盯着周雅宁那辆奶油色奔驰消失在幼儿园门口时,
我已经在街角的树荫里蹲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她接儿子岑岑放学永远笑意盈盈,
面对其他家长“孩子这么乖是不是有秘诀”的试探,嘴比保险柜还严:“我家岑岑天生自律,
从不靠药物”。我跟着她去过药店、去过早教中心,甚至蹲过她家小区地下车库,
连半片药的影子都没见着。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
我摸出手机翻出儿子林星昨天的体检报告——因为在幼儿园频繁被岑岑推搡,
他的应激反应又加重了。我抬头看了眼渐暗的天,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老天不给我证据,
那我就自己造。凌晨四点,我打开跑腿软件,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 跑腿服务×10,
章提前联系商家加急印好- 任务:在市幼一分园、实验小学等名校门口“公益回收”,
见家长开车来就递回收袋,重点盯周雅宁的车- 额外加了三倍跑腿费,备注“态度要热情,
必须把袋子递到家长手里”早上九点,
跑腿小哥陆续发来现场照片:白大褂队伍在学校门口排开,
手里的回收袋印着醒目的红色儿童镇静剂化学结构式,路过的家长不管有没有过期药,
都忍不住多瞥两眼。下午四点,校门口开始堵车,我躲在对面奶茶店二楼,
把手机镜头对准路口。终于,那辆熟悉的奶油色奔驰慢慢滑过来,车窗半降,
周雅宁正侧头跟副驾的岑岑说话。我屏住呼吸,
看着屏幕里的画面:穿白大褂的小哥快步凑过去,弯腰笑着递出回收袋,
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过来:“您好,儿童过期药品环保回收,为了孩子安全,
请配合一下~”镜头里,周雅宁的微笑瞬间僵住,眼角狠狠抽了一下。她下意识伸手去接,
指尖刚碰到印着化学结构式的袋子,像被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但小哥早有准备,
直接把袋子往她怀里一塞,转身去迎下一辆车。我清楚地看到,周雅宁握着袋子的手在抖,
掌心的汗把袋子边缘浸得发皱。她没再跟岑岑说话,而是飞快升起车窗,
奔驰启动时没控制好速度,轮胎碾过减速带“哐当”一声,差点撞到路边的护栏。
我放大照片,盯着她发白的侧脸,心里冷笑——第一道口子,总算划开了。当晚八点,
我从抽屉里翻出个空药瓶之前带林星看医生时剩下的,跟镇静剂瓶身很像,
写了张小便签塞进去,上面只有一句话:“完美,也需要代价?
”用匿名快递寄到周雅宁家,特意选了“当日达”。晚上10点47分,
快递APP显示“已签收”,
我同步收到之前装在她家单元楼门口的门禁摄像头提醒——周雅宁穿着睡衣拆快递,
看到空药瓶的瞬间,手里的纸箱子“咚”地掉在地上。她蹲下去捡药瓶,
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小便签被她攥成纸团扔进垃圾桶,又立刻弯腰捡回来展开,
看了两秒再攥紧,反复了三次。我把这段视频截图保存,文件夹命名:Marker-β,
完美面具龟裂。凌晨一点,手机突然震动,系统提示弹出来:新增1位权威推荐,
进度条55%→58%。我盯着屏幕笑了——不用想,
肯定是周雅宁的反常被某个“权威”看在眼里,有人开始动摇了。我合上电脑,
窗外的月光刚好照在桌角林星的照片上。药瓶是空的,证据链还没完整,但我知道,
恐惧的种子已经种进周雅宁心里。可就在我准备关灯睡觉时,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彩信,
是张照片:林星在幼儿园滑梯上玩,背后站着个穿黑衣服的人,没拍清脸,
但照片下方有行字:“林弯,别盯着别人的孩子,先看好你自己的。
”我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床单上。周雅宁已经知道是我在搞鬼,
而且她的反击比我想的更快——她没跟我争“证据”,而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林星。下一刀,
我该先护着儿子,还是继续追着证据不放?
12 复仇印泥盯着系统里“权威推荐2/3”的提示,
我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出个名字:李婧。周雅宁的敌人里,
没人比她更适合当“印泥”——从前是市幼一分园的“三好学生妈妈”,
却被周雅宁在家长会上当众拿出她儿子的错题本,嘲讽“连基础题都错,
可见家长根本没用心”,硬生生把她从家长群核心逼成了反面教材。现在的李婧,
只能躲在直播间卖手工娃娃,粉丝数刚过百。我点开她的直播主页,
私信没绕弯子:“想带货翻身吗?场地、流量我包,利润分你七成。
”她的回复带着明显的警惕:“林弯?我听说过你,跟周雅宁死磕的疯子,我不掺这浑水。
”我没解释,直接甩过去一张截图:周雅宁儿子岑岑的期末成绩单PDF,
红圈把两个地方标得刺眼——语文98分、数学100分的批改日期,
比学校公布的考试日早了整整三天。对面沉默了十分钟,
突然发来一个定位:城郊废弃娃娃厂。附带一句:“时间你定,别耍花样。”夜里十点,
我扛着直播架走进娃娃厂,月光从破窗里漏进来,落在满地缺胳膊断腿的玩偶上,
像撒了一地碎玻璃碴。我调好美颜灯,镜头对准桌上一个缺了左眼的小熊玩偶,
先开了直播预热:“家人们等会儿,今天带的‘瑕疵娃娃’,背后故事比玩偶本身还劲爆。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李婧踩着高跟鞋进来,黑色连衣裙上沾了点灰,脸色苍白得像纸,
嘴角却还挂着直播间练出来的职业假笑。“东西呢?”她问,眼睛扫过我手里的文件夹。
我没说话,按了下投影仪遥控器。“嗡”的一声,
厂房白墙上突然跳出周雅宁篡改后的成绩单扫描件,
红箭头把“批改日期提前三天”的细节戳得明明白白。李婧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随身的帆布包。我再加码,
点开手机里的录音——是之前从家长群匿名者手里买的,
周雅宁跟园长的对话清晰地传出来:“……市少代会的名额必须给岑岑,
李婧家那孩子最近数学下滑得厉害,带出去多影响学校形象?”那声音甜得发腻,
却让李婧的呼吸骤然变粗。她猛地抓起桌上一个玩偶,手指死死掐着玩偶的脖子,
塑料眼球“噗”地弹出来,滚到我脚边。我弯腰捡起眼球,
把文件夹里的两张空白推荐信和一盒红色印泥推到她面前。“恨她,
就盖第一个戳;想让你儿子明年也能站在领奖台上,不用再被人说‘没资格’,
就盖第二个戳。”李婧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信纸上,晕开一小片深红。
“我怕……上次她把我逼得差点退园,这次要是被她反咬……”我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腕,
声音压得极低:“怕没用,你得先把牙磨尖。”灯光下,她盯着印泥盒看了半分钟,
终于深吸一口气,将拇指按进红泥里。“啪——”第一枚手印按在推荐信上,红得像血。
“啪——”第二枚手印落下,比第一枚更重,更狠。两声响,像两发子弹,
直接击穿了周雅宁用“完美妈妈”身份筑起的封锁线。手机几乎同时震动,
权威推荐:2/3→3/3 已完成进度条:58%→65%我收好盖完章的推荐信,
对李婧伸出手:“合作愉快,下周带货榜单,保证让你上首页。”她抹掉眼泪,忽然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眼里却多了点狠劲:“不止上首页,我要把她的那些事全说出去,
卖爆她的假面具!”我挑了挑眉,拿起桌上的印泥盒,
轻轻碰了碰她手里的啤酒罐:“为复仇,干杯。”走出娃娃厂时,
夜风卷着地上的塑料眼球滚远,像一场廉价又解气的庆祝。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日历——离儿子林星的转学申请截止,还有144天。进度条刚到65%,
周雅宁肯定不会甘心。我摸出兜里的录音笔,
里面还存着上次拍到的她掌心出汗的视频——下一刀,
该割在她最在意的“完美儿子”岑岑身上,还是她在幼教圈的人脉网上?
13 火中演戏下午四点的阳光像没交电费,昏沉沉地洒在公园长椅上,我牵着林星的手,
掌心全是汗——不是怕,是藏不住的兴奋。眼角余光扫到左后方的灌木丛,
一个穿米色外套的女人正举着手机横屏拍摄,镜头红灯一闪一闪,像架在暗处的狙击镜。
不用想,是周雅宁派来的眼线,上次发匿名彩信威胁我,这次是想抓林星的“把柄”。
我假装没看见,弯腰帮林星理运动鞋带,
一张提前浸过少量酒精的报纸塞进他怀里的卡通纸箱——箱子里藏着关键:纸芯裹了层镁粉,
遇火会蹿高却三秒自熄,时间刚好够我演完“徒手灭火”的戏码。“星星,记住妈妈说的,
点火位置要离箱子上的小熊标签两厘米,知道吗?”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林星眨着大眼睛,奶音轻轻的:“妈妈,这是我们的秘密任务吗?”我捏了捏他的小脸,
笑了:“是超重要的KPI,等咱们‘完成任务’,今晚你想怎么‘批评’妈妈都可以。
”其实我的右手早戴好了超薄防火手套,外层特意涂了浅灰色粉底,还混了点红颜料,
待会儿只要沾点热水,就能伪装成“一级烧伤”的样子。林星按照约定,
悄悄点燃了纸箱角落。火机“咔哒”一声响后,周围的嘈杂仿佛瞬间消失。
纸箱“轰”地蹿起半米高的火龙,比我预想的还猛,热浪扑到脸上时,
像极了甲方拍着桌子催方案的压迫感。我在心里默数:一秒,两秒……“着火了!孩子纵火!
”左后方的眼线突然尖叫起来,手机镜头死死对准我们,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炸了——果不其然,后来看到录屏时,
满屏都是“赶紧抓起来”“这孩子太危险”的字眼。我立刻扑上去,右手“赤手”拍向火苗,
左手紧紧把林星护在怀里。火焰“舔”上手套的瞬间,我故意皱紧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镜头里看来,就是一位母亲不顾危险救孩子的画面。巧的是,警灯恰在此时闪进公园,
红蓝光线交替着扫过我“受伤”的手臂,像给这场戏加了层悲壮的滤镜。
我抬头看向眼前的手机镜头,脸上的汗、灰和粉底混在一起,活脱脱一副“惨状”,
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别拍我!先看孩子——他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三秒一到,
火苗准时熄灭,青烟袅袅升起,画面美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我“烧伤”的手臂红得刺眼,
其实只是粉底遇热后的反应,疼感几乎没有,视觉效果却拉满。
直播间的弹幕风向瞬间反转:- “别骂了!没看见妈妈手都烧伤了吗?
”- “孩子肯定是吓坏了,求别带走他!”- “说不定是意外,
这么骂一个小孩太过分了!”警察走过来时,手里接警单上的“高危急”三个字红得晃眼。
我立刻递上提前准备好的两份材料:林星的高敏感儿童医疗诊断报告,
还有之前录的Marker-α微表情视频,声音压得低哑:“警察同志,
孩子有感官过载问题,刚才可能是纸箱里的高频噪音刺激到他了,不是故意纵火。
”警察皱着眉,转向还在举着手机的眼线:“你说你拍到了起火过程,
能确定是孩子故意点燃的吗?”对方眼神闪躲,支支吾吾:“我、我就看到火苗突然起来,
没看清……”我适时补了一刀,指着烧焦的纸箱:“而且这纸箱底层有镁粉残留,
可能是之前受潮了,不排除是公园设施的安全隐患,我建议立案排查一下。
”警察的笔尖顿了顿,低头把接警单上的“高危急”划掉,改成了“观察待访”。我垂着眼,
藏住嘴角的笑意。林星立刻扑过来抱住我的腰,小声问:“妈妈,你的手疼不疼?
”我摸了摸他的头,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说:“不疼,这只是咱们爬山路上的小台阶,
下一集,妈妈还要带你爬更高的山呢。”转身离开时,我特意抬头,
对着还在拍的眼线微微一笑:“拍够了吗?记得把视频剪好看点,我等着上热搜。
”背后的警灯还在闪烁,像为这场“胜利”打的免费补光。我抱着林星走出公园,
心里清楚——144天的倒计时还在走,周雅宁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收手。
她这次派眼线没抓到把柄,下次会不会直接对林星的幼儿园下手?或者,
她会拿我“演戏”的证据反咬一口?14 猪血反击火灭后的第四小时,
手机“叮咚”响个不停,我点开热搜榜,#恶童纵火#五个字赫然挂在第一,
后面跟着个刺眼的“沸”字。点进去一看,前排全是周雅宁雇的水军营销号,
文案统一得像复制粘贴:“摆拍实锤!所谓烧伤就是化妆效果!”“纱布里藏的是番茄酱吧?
为博眼球真恶心!”配图是我抱着林星离开公园的背影,
手臂上“烫伤”的红痕被圈得又粗又红,还恶意拉满了饱和度,活像廉价恐怖片里的道具。
我嗤笑一声把手机扔进沙发——周雅宁的反应速度倒是快,比救护车赶到现场还急。“妈妈,
他们是不是在骂你?”林星戴着降噪耳机,却还是听见了手机震动声,
小手指不安地抠着耳机边缘。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故意说得轻松:“不是骂,
是给咱们送热度呢,得好好接住。”夜里十点,我换上连帽衫、压低鸭舌帽,
悄悄溜进市宠物医院急诊室。值班护士抬头看我,我面不改色:“想买点血浆,
给学生做动物急救教学演示。”她没多问,从冰箱里拿出两袋淘汰的猪血:“2毫升,
十块钱,别浪费了。”我接过袋子,顺手牵走了柜台上的一次性注射器。回到家,
厨房瞬间变成我的临时“片场”。我拆开新的医用纱布铺在案板上,拿起注射器吸了点猪血,
沿着纱布外层轻轻推——一滴,两滴,血珠迅速晕开,接触空气后慢慢氧化成暗褐色,
和真的烧伤渗液颜色分毫不差。我抬起“受伤”的手臂,对着台灯拍了张特写,
配文只有一句话:“医生说这伤可能会留疤,但为了孩子,我不后悔。”发完微头条,
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等。十分钟后,评论区彻底炸了:- “天呐这颜色……看着都觉得疼,
谁说是番茄酱的?”- “我姐是烧伤科护士,说渗液就是这个色,番茄酱根本调不出来!
”- “之前骂的人呢?出来看看什么叫真伤!”更巧的是,
一位三甲医院的医学大V刷到了这条,
直接转发科普:“科普下烧伤渗液颜色学:浅二度烧伤渗液多为淡红色或褐色,
与静脉血氧化后颜色一致,番茄酱呈亮红色且无渗透感,质疑前先学点常识。
”末尾还特意@了那几个带头造谣的营销号。水军不死心,还在评论区刷屏“摆拍”,
我直接甩出第二张图:宠物医院的急诊病历特意让护士标注了“血浆取用用途”,
还有第二天去换药的收费单,医院的红色公章盖得清清楚楚。质疑的声音瞬间少了一半。
我没停手,紧接着发布第三张图——是护士帮我缠纱布时拍的,血迹已经透了纱布,
边缘的纤维被血糊成了硬块,特写镜头下,连手臂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配文更直接:“还要番茄酱吗?我家楼下超市就有,免费送你们一箱尝尝。”三小时后,
#坚强母亲#冲上社会榜第一,#恶童纵火#被挤到了第二页。后台私信爆了,
全是支持我的消息:“姐姐太刚了!”“求请愿书链接,我要帮你签字!
”“周雅宁的水军真恶心,必须怼回去!
”我从私信里挑了三十条最有分量的有教师、医生,还有家长代表,
一键转发到社区居委会的公共邮箱,
标题统一:《关于暂缓对林星小朋友强制干预的公民请愿》。凌晨两点,
手机终于弹出系统提示:林星强制干预流程延期7天。我靠在沙发椅背上,
抬起裹着猪血纱布的手臂,指尖轻轻弹了弹,外层的血痂簌簌掉落,像细碎的胜利烟花。
林星迷迷糊糊从房间走出来,小手抱住我的腰,声音闷在我的衣角里:“妈妈,
你的手还疼吗?”我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轻声说:“疼什么呀,早就不疼了。
”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但我好像能看见裂缝里透进来的光。144天的倒计时还在走,
这一次我不再是被动防守——周雅宁用水军泼我脏水,下一局,该我主动开火了。
可我刚想规划下一步,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只有一串地址:“想知道岑岑的‘秘密’吗?明天下午三点,市图书馆后门见。
”发件人是谁?是周雅宁的敌人,还是她设下的新陷阱?我该不该带林星一起去?
15 火中设局警方把“行为观察清单”拍在我面前时,
纸页边缘都被指尖捏得发皱:“林弯,这七天要是再发现林星碰火,不管是不是故意,
都得强制送专门学校。”我点头笑得客气,指节却在桌下攥得发白——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七天根本不是观察期,是周雅宁给我设的倒计时。她巴不得我家连夜“失火”,
好把林星彻底从正常学校里踢出去。行啊,那就让她“烧”——只不过要烧的,
是她自己的人。当天下午,我把阳台改成了战场。旧洗衣机拆成骨架,
里面藏了个远红外摄像头,镜头特意对准楼下监控拍不到的死角;自动喷淋头接了增压泵,
试了三次,保证水流三秒内能覆盖整个阳台下方;最后在阳台护栏外沿涂了圈废机油,
量算得刚好,火机一点就能窜起半米高的火墙,还不会烧到家里。硬件搞定,软件也得跟上。
我打开直播,标题起得足够惊悚:“欢迎全网监督,若我儿子林星再碰火,我直播剁手指!
”弹幕瞬间炸了:- “姐你别冲动啊!周雅宁的人就等着抓你把柄呢!
”- “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也太拼了!”- “刚经历过网暴还敢直播?佩服!
”我对着镜头笑得温柔,故意把画面扫过阳台防护网——上面挂着块醒目的“禁止烟火”牌,
明着是提醒,实则是给周雅宁的人“指路”:看,这儿没监控死角,动手方便。凌晨两点,
手机突然震动,远红外摄像头的报警提示弹出来:有人影进入阳台正下方区域。我瞬间清醒,
赤脚冲到客厅窗边,屏住呼吸盯着楼下。黑影戴着鸭舌帽,手里拎着个烟幕弹,
动作熟练得像在点外卖——一看就是惯犯,估计是周雅宁的私人司机,
上次在幼儿园门口见过几面。他抬头确认了阳台位置,掏出火机“咔哒”一声,
火石溅出的火星刚落在机油上,“轰”的一声就窜起橙红色火舌,
顺着机油瞬间反卷上他的袖口。“啊!”他惨叫一声,慌乱地甩手,烟幕弹掉在地上,
白色烟雾“噗”地冒出来,呛得他直咳嗽。火舌已经舔上了他的裤腿,黑色布料瞬间焦黑,
还在往上烧。我立刻按下藏在窗帘后的喷淋开关,高压水柱“哗”地喷出去,
像支精准的水枪,直接把火人冲得踉跄后退。他一路惨叫着跌进楼道口,
早就埋伏在附近的保安我提前打了“小区有可疑人员纵火”的报警电话冲上来,
一下就把他按在了地上。直播镜头全程高清记录下这一切,弹幕彻底疯了:- “我靠!
真·自食其果!这火窜得也太吓人了!”- “原来不是林星玩火,是有人故意纵火!
周雅宁也太恶毒了吧!”- “姐这局赢麻了!设局抓现行,太解气了!”我走近镜头,
抬起手轻轻虚按,声音平静却有力量:“我说过,玩火必自焚。”楼下的火人还在挣扎,
鸭舌帽掉在地上,露出那张熟悉的脸——果然是周雅宁的司机。我弯腰对着镜头,
像是在跟他说话:“麻烦告诉你老板,今晚这场烟火秀,好看吗?”他痛得龇牙咧嘴,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里全是恐惧。我关掉直播,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
却遮不住我眼里的亮光。
:林星行为观察清单:安全通过首日整体进度条:65%→72%身后传来脚步声,
林星戴着降噪耳机冲出来,小手紧紧抱住我的腰,声音小小的:“妈妈,坏人被抓住了吗?
”我摸了摸他的头,声音低而稳:“抓住了,但游戏还没结束。”七天观察期,
我只赢了第一天。周雅宁连司机都派出来了,
接下来肯定会用更狠的手段——是继续设局抓她的把柄,还是趁现在掌握的证据,
直接把她的所作所为捅到教育局?16 数据吊打系统提示音响起时,
我正盯着屏幕里的进度条发呆——公众投票占比40%,距达标差10%,
未达标将重置所有进度。这行字像根刺,扎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活像之前追着要尾款的甲方,差一点就前功尽弃。没等我想出对策,
手机就开始疯狂推送——周雅宁的动作比我快得多,TOP20的育儿大号同步发文,
标题全是#抵制地狱育儿#,评论区里“虐待儿童”的举报标签刷得飞起。更狠的是,
平台算法一捕捉到“虐待”关键词,我之前的直播间直接被限流下架,连回放都搜不到。
我对着屏幕冷哼一声,
标题:《180天社会实验:将高敏感儿童林星的“反社会KPI”转化为正向行为观察》。
简介里特意挂了一排小字:“自愿观看·已通过伦理审查,
批号2024-KT-007”——这是我之前托朋友办的真审查批号,就等着现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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