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曝光了家族的诅咒(陈志远悠悠)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女儿曝光了家族的诅咒(陈志远悠悠)

女儿曝光了家族的诅咒(陈志远悠悠)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女儿曝光了家族的诅咒(陈志远悠悠)

作者:卡里多斯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女儿曝光了家族的诅咒》,由网络作家“卡里多斯”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远悠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悠悠,陈志远的古代言情小说《女儿曝光了家族的诅咒》,由网络作家“卡里多斯”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3 22:49: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女儿曝光了家族的诅咒

2025-10-14 01:28:09

幼儿园电话打来时,我正在菜市场跟鱼贩子为了两块钱杀价。手机在口袋里震得我大腿发麻。

“许女士!您赶紧来趟幼儿园!悠悠出事了!”班主任刘老师的声音劈开菜市场的嘈杂,

尖得扎耳朵。我手里的鱼“啪嗒”掉在地上,溅起泥水。旁边摊主不满地嘟囔什么,

我一个字也没听清。“悠悠怎么了?受伤了?”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不是受伤!

是……是她说了些吓人的话!把小朋友全吓哭了!您快来吧!”刘老师急得语无伦次。

我连那条鱼都顾不上捡,转身就跑。菜市场的人流像粘稠的浆糊,我疯了一样推开挡路的人,

耳边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咚咚的心跳。脑子里乱糟糟的,悠悠才五岁,

她能说什么吓人的话?冲进幼儿园,走廊尽头那间熟悉的教室外围满了人。

园长、别的班老师、甚至隔壁小班的孩子都扒着门缝往里看。刘老师像见到救星一样扑过来,

脸白得像纸。“许女士!您可算来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悠悠……悠悠她指着张老师,就是新来的实习老师,大声说……说‘张老师,你脸上有血,

好多血,你快要死了!就在下个路口!’”我眼前黑了一下,扶住墙才没栽倒。“什么?

”“然后张老师脸都吓青了,刚巧她今天下午要请假,就是要去那个路口的银行办事!

现在她都不敢动了,孩子们都吓哭了,园长也……”刘老师快要哭出来。推开堵在门口的人,

我看见了我的悠悠。她小小的身体挺得笔直,一个人站在教室中央,周围空了一大圈。

几个孩子缩在墙角抽泣,其他孩子挤在老师身后,看悠悠的眼神像看怪物。

张老师瘫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嘴唇哆嗦着。悠悠看见我,眼睛亮了亮,小嘴一瘪,

委屈地喊:“妈妈!”我冲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小身体冰凉,

在我怀里微微发抖。“悠悠别怕,妈妈在。”我拍着她的背,声音发颤,

质问的目光扫向园长和刘老师,“我女儿只是说了几句话,至于弄成这样?

”园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眉头拧成疙瘩:“许女士,这不是普通的几句话!

她描述得太具体了!什么‘蓝色的车’、‘穿红衣服的女人尖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周她还跟隔壁班的小胖说,他爸爸会摔断腿,结果第二天小胖爸爸就真从梯子上摔下来了!

这……这太邪门了!”我抱着悠悠的手臂收紧了。我知道,园长没说谎。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强撑着抱起悠悠:“我们先回家。悠悠今天吓坏了。

”我不理会身后园长和刘老师欲言又止的表情,抱着女儿快步离开这个窒息的地方。回到家,

刚把悠悠安顿在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温水,门锁“咔哒”一声,我丈夫陈志远下班回来了。

他脸色阴沉得像暴雨前的天空,公文包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和悠悠。“幼儿园又打电话给我了。”陈志远的声音很低,

压着风暴,“许秋,你到底怎么教的女儿?让她满嘴胡说八道?

今天差点把人家实习老师吓出心脏病!你知道园长说什么吗?她说再这样下去,

幼儿园容不下悠悠了!”悠悠吓得往我怀里缩了缩,大眼睛里噙满泪水。我护住女儿,

一股火也窜了上来:“陈志远!你吼什么吼!悠悠只是个孩子!她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陈志远猛地提高音量,指着悠悠,“上周说小胖爸爸摔断腿,结果真摔了!

上个月,指着邻居王奶奶说她要生病住院,没两天王奶奶就心梗进医院了!还有这次,血?

车祸?细节那么清楚!许秋,你告诉我,这正常吗?这合理吗?外面已经有人在传闲话了!

说我们家悠悠是乌鸦嘴!是扫把星!”“别人乱说你也信?”我气得浑身发抖,

“她是你女儿!”“我倒宁愿她笨一点!傻一点!也好过现在这样!

”陈志远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疲惫地坐在对面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母女,“许秋,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们家……有什么问题?”他顿了顿,艰难地吐出那个词,“遗传的?

”最后三个字像冰锥扎进我心里。我抱着悠悠的手猛地一紧,指甲掐进了掌心。

家族……那个埋藏在记忆最深处的秘密,像蛰伏的毒蛇,被陈志远这句话惊动了。

“你胡说什么!”我尖声反驳,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志远没再说话,

只是用那种探究的、怀疑的目光死死盯着我。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嘀嗒”声,一下,一下,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晚上,

好不容易把受到惊吓的悠悠哄睡。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我心如刀绞。轻轻关上儿童房的门,一转身,差点撞上陈志远。他站在阴影里,

手里拿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蒙着厚厚灰尘的旧相册。“这是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

“在你妈那个旧樟木箱最底层翻到的。”陈志远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带着冰冷的质问,

“许秋,你妈走得早,她的事,你是不是从来没跟我讲过实话?”他“啪”地打开客厅顶灯,

刺眼的白光让我下意识眯了眯眼。他把相册摊开在茶几上。泛黄的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

眉眼间依稀有我母亲的轮廓,但比我记忆中温柔的母亲多了几分阴郁。

照片背景是破旧的砖房。关键是照片旁边,用褪色的钢笔水写着一行潦草的小字:“小妹,

又‘看见’了?莫怕,姐在。”“看见”?这个字眼像烧红的烙铁烫了我一下。

紧接着下一张,是几个穿着同样朴素的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被红笔狠狠地打了个叉。

旁边标注:“1968年,王老三,淹死,阿姐提前三天‘看见’水鬼拖他。”再翻,

一张剪报粘贴在相册上,日期是三十多年前,标题触目惊心:《XX村突发山体滑坡,

两户人家被埋,仅一幼童幸免》。旁边是手写备注:“阿姐哭喊了一夜,

说山要吃人……救了柱子。”后面附着一个小男孩的黑白照。我浑身发冷,指尖冰凉。

我知道母亲有个早逝的姐姐,姥姥只说她是病死的。关于姥姥,

村里人只说她年轻时“神神叨叨”,后来受了刺激就糊涂了。

可这些照片和字迹……冰冷地拼凑出可怕的真相。

陈志远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里一个表情木讷、眼神有些飘忽的老妇人:“这是你姥姥吧?

村里老人说她能‘通鬼神’,后来疯了。还有这个‘阿姐’,是你大姨?

她是不是也能‘看见’什么?然后,”他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得像要把我看穿,“你妈呢?

许秋,你呢?悠悠呢?”他逼近一步,

巨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这就是你说的‘胡说八道’?许秋,你们家到底藏着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病?会遗传的‘病’?”“这不是病!”我失控地尖叫出来,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凄厉。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秘密,被女儿的天赋曝光,

再被丈夫用这种方式赤裸裸地揭开,恐惧和委屈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我的理智。

“不是病是什么?!”陈志远也被我的反应激怒,低吼着,“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诅咒吗?

许秋!我是你丈夫!悠悠是我女儿!我有权知道真相!

”“诅咒……”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双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眼泪终于汹涌而出。那些被母亲临终前紧握着我的手、反复叮嘱要“烂在肚子里”的往事,

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冲破了我死死守住的堤防。“是……算是吧。”我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陈志远惊疑不定的脸,声音嘶哑破碎,

“我妈临死前才告诉我……她说这是命,是许家女人逃不掉的命。”我蜷缩在地板上,

像一只受伤的兽,冰冷的瓷砖寒意刺骨。陈志远站在我面前,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客厅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啜泣声和他粗重的呼吸。过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摔门而去,他却缓缓蹲了下来,声音艰涩:“……你说清楚。从头说。

”我抹了把脸,眼泪却越擦越多,那些尘封的、带着血泪的家族记忆,随着我的讲述,

一点点撕开岁月的封条。“我姥姥……她年轻时就看得特别‘准’。”我声音发抖,

“村里谁家丢了鸡鸭,她能说出在哪片草窝里找到。谁家有人要生病,

她提前几天就坐立不安。大家都说她有灵性,供着她。”“后来……我姥爷被划了成分,

批斗得厉害。姥姥‘看见’有人夜里要来抓他往死里打。她求姥爷躲躲,姥爷不信,

说她妖言惑众。结果那天晚上……人真来了,姥爷被拖出去,再没回来。尸体抬回来时,

人都被打烂了……”我喉咙哽住,胃里一阵翻腾。“姥姥疯了。她抱着姥爷的尸体又哭又笑,

说都怪自己‘看见’了又救不了。从那以后,她就真的疯了,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呆呆的,

坏的时候满村乱跑,指着人喊‘你要倒霉’‘你要见血’,被人当瘟神打骂。

”陈志远沉默地听着,脸色铁青。“我妈……她也有这‘本事’。但她从小看着姥姥的样子,

吓坏了。拼命想藏起来,假装自己看不见。”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可这东西……藏不住。她十来岁时,村里发大水,她突然‘看见’后山要塌,

哭着喊着让邻居李婶一家快跑。李婶骂她小疯子,学她妈胡说。结果当天夜里,

山真的塌了……李婶家房子被埋了一半,李婶被砸断了一条腿。她家男人指着我妈鼻子骂,

说她是灾星,克死了自己爹,又来害别人。”“我妈吓坏了,再也不敢说‘看见’的任何事。

可越压抑,那些画面就越清楚,越频繁。

她后来‘看见’我大姨……就是照片里那个‘阿姐’,会掉进冰窟窿里淹死。”我闭上眼,

母亲临终前痛苦悔恨的表情清晰得可怕,“她不敢说,怕大姨骂她,更怕应验了别人更恨她。

结果……三天后,我大姨去河边洗衣服,冰裂了……捞上来的时候,人都冻僵了。”“妈!

”我仿佛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巨大的自责彻底压垮了她。她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

害怕闭上眼睛就‘看见’亲人的死亡。她迅速憔悴下去,身体也垮了。

“后来……她嫁给了我爸,一个外乡人,离老家远远的。她以为能摆脱。生了我以后,

她更怕了,拼命祈祷这‘诅咒’到她为止。”我痛苦地抱住头,

“她死的时候才四十多岁……是吓死的,也是熬死的。她走之前死死抓着我的手,说‘秋啊,

万一……万一你也……千万藏好!打死也不能说!别让人知道!别结婚!别生孩子!

’”我泣不成声:“我以为我是幸运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看见’过那些东西!

我以为我妈的祈祷灵验了,诅咒断了!可是悠悠……悠悠她……”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

巨大的恐惧和无助淹没了我。原来诅咒从未消失,它只是在我这里蛰伏,然后在我女儿身上,

以一种更清晰、更无法控制的方式爆发了。陈志远久久没有说话。客厅里死寂一片,

只有挂钟的“嘀嗒”声,像在倒数着什么。“所以,”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悠悠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她……她真的能预见不好的事?

”我绝望地点点头:“我不知道她看到的是不是一定会发生……但以前,

姥姥、大姨、我妈她们‘看见’的……最后都……”那个“成真”的词,

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陈志远猛地站起身,在客厅里烦躁地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兽。

“预见死亡?预见灾祸?这算什么?超能力?还是……真的是诅咒?”他猛地停下,

双手撑在茶几上,死死盯着我,“许秋,你有没有?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年,

你真的从来没看见过?”“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急切地抬头,

“不然我怎么会让悠悠……怎么会……”我痛苦地捂住脸。“那为什么悠悠有?

”陈志远的声音充满不解和焦躁,“这东西还能隔代传?

”“我不知道……我妈也不知道……”我茫然摇头,“可能……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

我妈说她小时候就能‘看见’,而我……”我猛地顿住,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让我浑身血液都凉了。我看着陈志远,艰难地开口:“志远……你以前……出过车祸吗?

”陈志远愣住了:“什么?”“悠悠第一次比较清楚地‘看见’,是在她三岁多的时候。

有天晚上她突然大哭,指着你说‘爸爸流血!好多血!车车撞!’”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当时我们都没在意,以为她做噩梦。结果……结果没过一个月,

你就真的……”陈志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起来了。那是一次加班后的深夜,

他开车回家,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辆闯红灯的蓝色渣土车拦腰撞上。

他的车被撞得原地转了好几圈,安全气囊全弹开了。驾驶室一侧完全变形。万幸的是,

他当时系了安全带,加上渣土车司机最后关头猛打方向,

他奇迹般地只受了些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但挡风玻璃上,确实溅上了他自己的血。

事故就发生在离家只有两个路口的地方。当时所有人都说他命大。可现在想来……那场景,

和悠悠今天在幼儿园描述的,张老师的“预言”,何其相似!

“是那个路口……”陈志远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后怕,

“蓝色的车……好多血……她真的看见了……”他猛地看向我,又看向悠悠紧闭的房门,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恐惧、难以置信,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所以……所以今天张老师她……”陈志远的声音也抖了。我猛地站起来,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不行!得提醒她!志远,必须告诉张老师!

让她今天下午千万别去那个路口!不能让她出事!

不然悠悠就……”不然悠悠就真的坐实了“乌鸦嘴”、“灾星”的名头!幼儿园会怎么看她?

别人会怎么传?我女儿这辈子就毁了!“对!对!提醒她!”陈志远也反应过来,

立刻掏出手机,“我有刘老师的电话!让她转告张老师!”电话接通了,

陈志远急切地对着话筒说:“刘老师!我是陈悠悠爸爸!麻烦你转告张老师,

今天下午无论如何,千万别去银行!千万别经过那个路口!对!就是那个有红绿灯的路口!

有危险!非常危险!你让她……”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更大的嘈杂声,

还有刘老师惊恐的尖叫:“啊——!张老师!张老师她刚才接到电话,说家里有急事,

非要现在走!我们拦不住啊!她已经跑出去了!”“什么?!”我和陈志远同时惊呼。

“快去追她回来!”陈志远对着电话吼道。“追……追不上了!她跑得太快了!

”刘老师的声音带着哭腔。“快报警!让警察在那个路口拦她!”我抢过电话大喊,

声音都劈了。“报……报警?怎么说啊?说一个小孩预言她要被车撞?

”刘老师显然也乱了方寸。绝望像冰冷的海水淹没了我。难道……真的无法改变?

难道被“看见”的结局,注定会发生?“地址!刘老师!

把幼儿园附近那个路口的准确地址告诉我!”陈志远比我冷静些,他迅速抓过车钥匙,

“许秋!你在家看着悠悠!我去!我去那个路口看看!”他像一阵风冲出了门。

我瘫软在地板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上是刘老师刚发来的地址定位。

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死死盯着儿童房紧闭的门,里面睡着我可怜的女儿。

如果张老师真的出了事……悠悠要怎么办?她才五岁!她承受不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坐立难安,不停地看手机,既怕它响,又盼它响。终于,

手机屏幕亮起,是陈志远!我几乎是扑过去接通的:“喂?志远!怎么样?

张老师她……”电话那头一片嘈杂,

刺耳的警笛声、人群的喧哗声、还有陈志远急促的喘息声。“老婆……人……人没事!

”陈志远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和颤抖,“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赶到的时候,路口已经围了好多人,警车也刚到!

”陈志远喘着粗气,“张老师瘫坐在路边绿化带里,脸白得像鬼,吓傻了!

一辆蓝色的、那种拉土的大卡车,就侧翻在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

把路边一个广告牌都压扁了!满地都是土!听说司机疲劳驾驶,冲红灯失控了!

万幸没撞到人!张老师当时正过马路,那车冲着她这边翻过来的,她大概是被吓懵了,

腿软了没跑掉,结果那车翻的时候刚好往另一边歪了,把她那边的广告牌压塌了,碎石飞溅,

她好像被小石头砸了下胳膊,流了点血,但人真的没事!命大啊!”我捂住嘴,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是庆幸,是后怕,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警察在做笔录,

张老师情绪很激动,一直在哭,说她刚走到路口,突然想起悠悠的话……心里害怕,

犹豫了一下,脚步就慢了……就慢了那么几秒……然后……车就翻在她前面了!

要不是她那一犹豫,按她平时的走路速度,正好会被卷到车底下!

是悠悠的话……救了她一命啊!”陈志远的声音也哽咽了,“老婆,

我现在陪张老师在医院包扎,就是点皮外伤,她吓坏了。你跟悠悠说……没事了!没事了!

”挂了电话,我靠着门框滑坐到地上,浑身脱力。巨大的情绪冲击让我一时无法思考。

是巧合吗?还是……悠悠的“看见”,不仅仅带来了恐惧,也带来了警示和一线生机?

母亲和姥姥她们,当年是不是因为太过恐惧,选择了沉默和逃避,才导致了悲剧?

如果我们勇敢地说出来,会不会……结局不一样?我看着悠悠的房门,心里翻江倒海。

那天之后,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张老师胳膊上缠着纱布,

带着一大盒进口巧克力亲自上门感谢。 她抱着悠悠又哭又笑:“小福星!

你是阿姨的小福星!要不是你,阿姨可能就……阿姨谢谢你!

”幼儿园的园长和刘老师也来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个劲儿地道歉,

说之前误会了悠悠,夸她善良、勇敢。园长甚至说,这是特殊的天赋,要保护好。

幼儿园不仅没开除悠悠,反而成了她坚定的支持者。消息像长了翅膀,

很快传遍了小区和幼儿园。悠悠从“乌鸦嘴”、“小灾星”,

一下子变成了“小福星”、“小预言家”。有人好奇,有人敬畏,也有人保持距离。

王奶奶出院后,特意让家人推着轮椅来看悠悠,拉着她的小手说:“闺女,

奶奶谢谢你提了个醒,不然奶奶可能真过去了。 ”小胖爸爸拄着拐杖,也拎着水果来了,

憨厚地笑:“悠悠啊,叔叔得谢谢你那张‘乌鸦嘴’,让我提前把家里的梯子换了!

不然摔得更惨!”陈志远的变化最大。他不再用那种恐惧或怀疑的眼神看悠悠,

反而多了一份凝重和思考。他买了很多关于人类潜能、特殊感知方面的书,

研究得比我还认真。晚上悠悠睡着后,他会跟我讨论很久。“老婆,我觉得这可能不是诅咒。

诅咒是带来厄运的。可悠悠……她救了张老师。如果当年你妈妈能勇敢地说出来,

也许你大姨就不会死。”他翻着书页,眉头紧锁,“这更像是一种……预警系统?

一种我们还不理解的感知能力?”他放下书,握住我的手,

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不管别人怎么说,悠悠是我们的女儿。

她需要的是我们的理解和保护,而不是恐惧和排斥。我们要帮她学会面对这种能力,

而不是像你姥姥和妈妈那样,被它压垮。”他的话像一道光,

照亮了我心中那个名为“诅咒”的黑暗角落。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把它定义为诅咒呢?

也许只是我们不懂。我们开始尝试引导悠悠。我们告诉她,她能“看见”一些特别的东西,

这很了不起,但可能会吓到别人。我们教她,如果“看见”了不好的画面,

要第一时间悄悄告诉爸爸妈妈,不要害怕。过程并不容易。悠悠太小,她的能力还不稳定,

有时清晰,有时模糊。有时她只是觉得不舒服,或者做噩梦。

我们无法判断哪些是真正的预见,哪些只是孩子的想象或巧合。我们只能小心翼翼,

如履薄冰。有一次,我接她放学,她紧紧抓着我的手,小声说:“妈妈,

李明的爸爸……不开心……有黑色的东西……在脖子上。

”李明是她班上一个很开朗的小男孩。我和陈志远商量后,觉得这描述很模糊。但出于谨慎,

陈志远还是找了个机会,以闲聊的方式提醒了李明的妈妈,说最近天热,注意身体,

特别提醒李明爸爸注意颈椎问题,别老低头看手机悠悠提到脖子。几天后,

李明妈妈红着眼睛来找我,说太谢谢了。原来她老公单位体检,查出甲状腺有个小结节,

虽然医生说目前良性,但位置不太好,压迫了点神经,他老公最近确实总觉得脖子不舒服,

情绪也低落。幸好发现得早,可以密切观察。这件事后,我和陈志远更加确信,

悠悠的能力或许无法完全解释,但它本身并无善恶。关键在于如何使用,

以及周围人如何解读。我们不再刻意隐瞒,但也不主动宣扬。

我们像守护一个易碎的珍宝一样,守护着女儿的这个秘密,和她幼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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