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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我把霸总送进了精神病院》中的人物傅慎言霸总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跨时空摸鱼选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成虐文女主,我把霸总送进了精神病院》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傅慎言的现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职场小说《穿成虐文女主,我把霸总送进了精神病院》,由网络红人“跨时空摸鱼选手”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5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2:03:2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虐文女主,我把霸总送进了精神病院
当我睁开眼,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昂贵又冷冽的香水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正在给我包扎手腕,他面无表情,动作熟练得像个流水线工人。
旁边,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背对着我,他身上那套高定西装的每一个褶皱,
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压迫感。“傅总,苏小姐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医生恭敬地报告。男人没有回头,声音冷得像手术刀:“我不想再有下一次。”“是。
”医生迅速收拾好药箱,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令人窒息的卧室。我,苏染,
一个刚在庆功宴上喝断片的编剧,此刻正躺在一张柔软得过分的大床上,手腕上缠着纱布,
脑子里则涌入了一段不属于我的人生。我穿书了。
穿进了我自己写的、一个被骂到狗血淋头的古早虐文剧本——《总裁的囚爱》。
我成了那个被男主傅慎言虐心虐身、割腕自杀未遂、最终还HE了的圣母女主,苏染。
看着手腕上那道逼真的伤口,我内心只有一句评语:这个梗用烂了。在我的剧本里,
原主因为傅慎言禁止她和男性朋友见面,激烈反抗,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最终换来的是更严密的囚禁和更粗暴的对待。真是愚蠢得可笑。傅慎言是什么人?
一个偏执型人格障碍的重度患者,控制欲和占有欲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你跟他讲道理,
你反抗他,就像试图跟洪水谈判,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市场的风向早就变了,现在的观众讨厌看女主被虐,她们想看的是反杀。我冷静地坐起身,
打量着这个 gilded cage镀金鸟笼。房间很大,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
所有窗户都用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遮蔽,密不透风,像一座华丽的坟墓。傅慎言终于转过身。
他有一张被上帝精雕细琢过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片沉寂的、令人不安的黑暗。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物品。“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审讯的意味,“想通了?
”按照原情节,我应该哭着求他,或者梗着脖子继续对抗。但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然后,
缓缓地、顺从地,低下了头。“想通了。”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和后怕,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傅慎言眼中的暴戾,明显地凝滞了一瞬。
他预设的战场,没有等来敌人。他蓄满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像X光,试图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最好是。”他一字一句地说,“记住,苏染,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思想,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见任何人,不准离开这栋别墅,
甚至……”他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冰冷的指令:“不准对我以外的任何人笑。
”我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太好了。
这场反向驯化的游戏,规则已经由“NPC”亲自颁布。我看着他那双充满掌控欲的眼睛,
在心里对这个腐朽的套-路,比了一个中指。下一个风口,不是逃离霸总。是把他,
亲手送进精神病院。2驯化一个偏执狂的第一步,是彻底放弃抵抗,
成为他最忠诚的“信徒”。从那天起,我不再哭闹,不再绝食,甚至不再提“出门”两个字。
我每天按时吃饭,配合家庭医生的检查,像一株被精心修剪的盆栽,安静地活在这座牢笼里。
我的顺从,让傅慎言很满意,但也让他失去了一部分掌控的“乐趣”。
他就像一个习惯了玩高难度格斗游戏的玩家,突然发现对手只会站着挨打,
这让他感到一丝……空虚。他开始更频繁地回家,似乎是想亲眼确认,
我这只曾经桀骜不驯的鸟儿,是不是真的被折断了翅膀。机会来了。这天晚上,
他回来得很早,身上带着酒气。他坐在沙发上,解开领带,
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正在客厅角落里安静看书的我。“过来。”他命令道。我放下书,
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深深吸了一口我发间的气息。他的怀抱充满了压迫感,像一张收紧的网。
“今天都做了什么?”他像往常一样,例行盘问。“上午看了会儿书,
下午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就等你回来了。”我回答得滴水不漏。“没有别人来?
”“没有。”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然后,他打开了电视。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档轻松搞笑的综艺节目。里面的嘉宾讲了一个段子,引得全场爆笑。
我的嘴角,也下意识地,微微上扬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我感到傅慎言抱着我的手臂,
猛地收紧了。“很好笑?”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惶。我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退后两步,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不……不好笑!”我 frantically地摇头,
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我没有笑!我发誓!”我的反应,比他预想中的任何一种都要激烈。
不是委屈,不是辩解,而是纯粹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傅慎言皱起了眉。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你抖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违背你的命令……”我的语无伦次,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
最后死死地盯着电视机,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是它……是它让我笑的……不是我……”我这番颠三倒四的“疯话”,
成功地让傅慎言眼中的审视,多了一丝探究。他关掉电视。房间里恢复了死寂。
我像是终于从巨大的威胁中解脱出来,整个人虚脱般地跌坐在地毯上,大口地喘着气。
“别怕。”他走到我身边,蹲下来,语气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丝的放缓,
“我没有怪你。”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真的吗?
你不会……不会再把我关进小黑屋了?”“小黑屋”是原著里傅慎言惩罚女主的经典桥段。
傅慎言的身体僵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那一次的惩罚,会给我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我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看到他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动摇,
我知道,第一把刀,已经成功地刺了进去。我没有哭,因为哭是廉价的、无效的。我要做的,
是让他因为我的“疯”,而开始怀疑他自己。那天晚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强迫我,
只是安静地抱着我。半夜,我假装在说梦话,
翻来覆去地念着一句话:“别笑了……不准笑……求求你,别笑了……”黑暗中,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男人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正在凝视我。而我,
则在他的凝视下,在心里,勾起了一抹冰冷的、无声的微笑。游戏,才刚刚开始。
3驯化一个人的核心,是建立一套全新的“条件反射”。我要让傅慎言的每一个指令,
都在我身上,得到最夸张、最神经质的反馈。我的“病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恶化”了。我开始害怕一切能让我产生“愉悦”情绪的东西。别墅里的电视、电脑、平板,
所有娱乐设备,都被我主动要求管家收走了。我说,它们会“引诱”我发笑,
是“魔鬼的呢喃”。我的书架上,所有小说、散文,都被换成了枯燥的哲学和历史著作。
我甚至开始害怕镜子。这天下午,我经过走廊的穿衣镜时,无意中瞥见镜中的自己,
因为想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嘴角不自觉地勾了一下。我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尖叫着跳开,
然后冲过去,拿起旁边花瓶里的装饰雨花石,狠狠地砸向镜子。“哗啦——”镜子应声而碎,
碎片溅了一地。正在打扫的佣人吓得魂飞魄散,管家林叔闻声赶来,
看到一地的狼藉和我披头散发、惊魂未定的样子,脸色都白了。“苏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它笑了!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她笑了!”我指着破碎的镜子,浑身发抖,
像是看到了鬼,“她想害我!傅先生会生气的!他会把我关起来的!
”林叔看着我语无伦次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解。他试图安抚我,
但我根本听不进去,只是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反复念叨着“不准笑”。晚上,
傅慎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走廊一片狼藉,我坐在角落里,
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自闭症儿童。林叔将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傅慎言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挥手让林叔下去,然后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阴影将我完全笼罩。“苏染。”他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为什么砸镜子?”“她笑了。”我喃喃地说,“她违背了你的命令。”傅慎言沉默了。
他蹲下来,试图看清我的眼睛,但我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混沌的恐惧。他伸出手,
想碰碰我的脸,我却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缩了回去。“别碰我!我没有笑!我很乖!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这栋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傅慎言自己,
都成了我这场戏的观众。我用我的“疯”,为他量身定做了一个信息茧房。在这个茧房里,
他是唯一的“神”,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可违逆的“神谕”。
而一个“虔诚”到病态的信徒,足以让“神”本身,也开始怀疑“神谕”的合理性。
他开始反思。他不再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他开始尝试……沟通。“染染,
”他用了一个从未有过的、亲昵的称呼,“你看着我。我没有怪你,笑,是人的本能,
你不需要……”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惊恐地打断了。“不!不是本能!是罪恶!
”我激烈地反驳,像是在捍卫一个无比神圣的信仰,“你的话就是真理!你说不准笑,
它就是错的!谁笑谁就该死!”我的反应,彻底堵死了他所有试图“纠正”我的道路。
他发现,他亲手制定的规则,已经变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逻辑闭环。而我,是这个闭环里,
最忠诚的守卫。他想打破它,除非……他亲口承认,是他错了。
但对于傅慎言这样自负又偏执的人来说,承认自己错了,比杀了他还难。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他的规则里,越陷越深,越来越“不正常”。那天晚上,
他第一次,从书房拿来了安眠药。他看着我喝下,眼神复杂得像一片翻涌的海。我知道,
他在害怕。他在害怕我真的会疯掉。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的不是他的怜悯,
是他的恐惧。4当一套规则被极端化执行后,它就会开始反噬规则的制定者。傅慎言发现,
他失去的,远比他得到的要多。他原本只是想禁止我与其他男人接触,
禁止我那些让他不悦的“社交笑容”。但他没想到,我把这条指令,扩大到了所有领域。
现在的我,成了一个没有情绪的木偶。我不会笑,但我也不会哭。我不会撒娇,不会依赖,
甚至不会像以前一样,在他回来时,给他一个拥抱。他得到的,
是一个绝对服从的、完美的“囚鸟”,但同时,
他也失去了一个鲜活的、能给他情感反馈的“伴侣”。他开始感到烦躁。这天,
他带回来一份礼物,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在原著里,
这是他为了补偿上一次的“虐”,特意拍下来的。原主收到后,又哭又笑,
两人上演了一场“你虐我-我原谅你-我们更爱彼此”的恶心情节。现在,轮到我了。
他打开丝绒盒子,璀璨的钻石几乎要闪瞎人的眼。“喜欢吗?”他期待地看着我。
我平静地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太闪了。”我说,“像一张张笑脸,晃得我眼睛疼。
”傅慎言脸上的期待,瞬间冻结。他似乎不信邪,亲自拿起项链,想为我戴上。
冰冷的钻石触碰到我皮肤的一瞬间,我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推开他,连连后退。“拿开!
拿开它!”我歇斯底里地尖叫,“它们在笑我!它们都在笑我!”我惊恐地指着那条项链,
仿佛那是什么索命的刑具。傅慎言举着项链,手僵在半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花了几千万拍下的“爱意”,在我眼中,成了引发我“病情”的刺激源。这场面,荒诞,
又可悲。他最终挫败地将项链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苏染,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他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无力感。我没有回答,
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警惕的眼神看着他。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诡异的死循环。
他越想对我好,想唤起我正常的情绪,就越会触碰到被他自己设下的“禁忌”,
从而引发我更激烈的“应激反应”。他想带我出去吃饭,我说外面的路人都在笑,我会害怕。
他想给我放一场电影,我说屏幕里的人有表情,会污染我。他亲手,将我隔绝成了一座孤岛。
而现在,他发现,他自己也登不上这座岛了。他开始失眠。我半夜假装起来喝水,
好几次都看到他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落地窗上倒映出他紧锁的眉头和烦躁的身影。
他的规则,成了他的武器。而我,只需要扮演好一个被这把武器,伤害到精神失常的受害者,
就足够了。他开始频繁地召见家庭医生。不再是为我,而是为他自己。
我无意中听到过一次他和医生的对话。“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确定她只是……压力太大了?”傅慎言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和不安。
医生小心翼翼地回答:“傅总,苏小姐的状况,
很像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典型症状。某个强烈的刺激,
比如您之前提到的‘不准笑’,可能会成为一个扳机,诱发她产生过度的、非理性的恐惧。
这在心理学上是……有依据的。”医生的这番“科学解释”,为我的“疯”,
提供了最完美的注脚。它将一切归因于傅慎言的行为,
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一丝……愧疚。而我,则躲在门后,安静地听着。真好。
连专业的NPC,都在帮我,把这场戏演得更逼真。55当一个人开始怀疑自己时,
就是“煤气灯”登场的最佳时机。“煤气灯”战术的核心,是操纵信息,扭曲现实,
让目标最终怀疑自己的记忆和认知。我开始行动了。傅慎言有一个习惯,他每天回家,
都会把西装外套和领带,搭在卧室门口的衣架上。这个习惯,雷打不动。这天晚上,
他回来后,像往常一样,把衣服搭好,然后去洗澡。我悄悄地走过去,将他的外套,
从衣架上拿下来,轻轻地,放在了卧室的沙发上。然后,我回到床上,假装已经睡着了。
他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路过衣架时,脚步下意识地顿住了。他皱着眉,
看了一眼空无一物的衣架,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外套。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困惑。
他似乎在回忆,自己到底是把衣服放在了哪里。几秒钟后,他可能觉得是自己今天太累,
记错了,便没有多想,走过去将外套重新挂好。黑暗中,我紧闭着双眼,嘴角在被子底下,
无声地扬起。这只是一个开始。第二天,我趁他去书房处理工作,将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
悄悄地移到了窗台上。一个小时后,他回房准备休息,下意识地想去看时间,
却发现手表不见了。他找了一圈,最后在窗台上找到了它。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第三天,
是他的钢笔。第四天,是他办公桌上文件的顺序。我像一个幽灵,
在他熟悉的、由他一手掌控的环境里,制造着一个个微小的、无法解释的“异常”。
这些异常,单独看,都微不足道,甚至可以归结为“记错了”或“不小心”。
但当它们密集地出现时,就会在他心中,形成一种巨大的、无形的压力。
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他会盯着一个地方出神很久,反复确认一件物品的位置。他甚至,
开始问我。“染染,你看到我的袖扣了吗?我明明记得放在首饰盒里的。”他翻遍了抽屉,
有些烦躁地问。我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没有啊。我今天一天都没有进过你的书房。
”我的回答,天衣无-缝。然后,我会“不经意”地,在某个他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帮他“找到”那对袖扣。比如,在客厅的茶几底下,或者花园的椅子缝里。“咦,
怎么会在这里?”我表现得比他还惊讶。他看着那对出现在离奇位置的袖-扣,
眼神变得愈发深沉。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真的出了问题。这场煤气灯下的独舞,
我跳得越来越熟练。我不仅操纵物品,还开始操纵“记忆”。“慎言,你昨天晚上不是说,
这个周末要带我去山顶看星星吗?”我会在吃早餐时,
“无意”中提起一件他根本没说过的话。他会愣住:“我说过吗?”“是啊,你忘了?
”我歪着头,眼神清澈,仿佛他得了健忘症,“你还说,山顶没有别人,很安静,
不会有人笑,我很安全。”我话里的每一个字,
都精准地踩在他的点上——“没有别人”、“安静”、“安全”。这让他无法反驳,
因为这完全符合他会为我考虑的逻辑。他开始陷入更深的困惑。难道,真的是我说了,
然后又忘了?我的认知,真的开始衰退了吗?当一个人,连自己的记忆都不再信任时,
他的精神世界,就等于向我,敞开了一扇没有上锁的大门。而我,即将往里面,
扔进一颗真正的“炸弹”。6每一个偏执狂的内心,都住着一个疯狂的、善妒的恶魔。
我要做的,就是将傅慎言心中的这头恶魔,彻底释放出来。我需要一个“虚拟情敌”。
这个人不能真实存在,因为一旦被傅慎-言查到,我的游戏就结束了。他必须是虚构的,
是由傅慎言自己,用他那丰富的猜忌心和想象力,一手“创造”出来的。我选择的“物证”,
是一枚袖扣。不是傅慎言的,
而是一枚我从网上买的、设计独特却又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的、非常小众的袖扣。
我开始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傅慎言的生日快到了。按照原情节,
他会举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邀请全城的名流。但在我的“努力”下,现在的我,
已经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充满笑声”的场合了。他取消了宴会,选择在家里,和我两个人过。
这正是我想要的。生日那天,我亲手为他做了一顿晚餐,还笨拙地烤了一个蛋糕。
这是我穿过来之后,第一次主动向他示好。傅慎言显然很受用。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久违的柔和。“染染,谢谢你。”“我们之间,不用说谢。”我低着头,声音很轻。
晚餐的气氛,是这段时间以来,前所未有的温馨。饭后,我将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他。
是一条我亲手织的围巾,虽然手工粗糙,但代表了我的“心意”。他收下了,
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笑意。一切,都铺垫得刚刚好。就在他心情最放松,防备心最低的时候,
我假装不小心,碰倒了沙发上的一个靠垫。靠垫滚到地上,
一枚银色的、在灯光下闪着微光的袖扣,从靠垫和沙发的缝隙里,掉了出来。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傅慎言的目光,瞬间被那枚袖扣吸引。那不是他的款式。
他所有的袖扣,都是顶级品牌定制的,他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枚袖扣,很陌生。“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寒意。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我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连滚带爬地过去,想要把那枚袖扣藏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比我快一步,弯腰,将它捡了起来。他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枚袖扣,
像在端详一只致命的毒虫。“回答我。”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柔和消失殆尽,
只剩下疯狂肆虐的暴风雪,“这是谁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拼命摇头,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这一次,不是演的,是生理性的恐惧。傅慎言此刻散发出的气场,
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感到害怕。“你不知道?”他冷笑一声,一步步向我逼近,
“这栋别墅,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进来?苏染,你当我是傻子吗?”“没有!真的没有!
”我哭着向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我没有见过别人!我发誓!
”我的惊恐和否认,在他看来,就是“做贼心虚”的最好证明。他心中的那头恶魔,
被这枚小小的袖扣,彻底唤醒了。他开始想象。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有人偷偷潜入了别墅?是不是哪个佣人,或者保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染指他的所有物?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苏染自导自演的?她根本没有病,她在骗我,她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无数个疯狂的念头,像病毒一样,在他的大脑里疯狂滋生。他不再相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说!他是谁!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他看着我泪流满面的脸,
眼神里的疯狂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他不愿意相信我会背叛他,但那枚袖扣,就像一根毒刺,
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他最终将我甩开,转身冲出了房间。我知道,他要去查。
他会翻遍所有的监控,他会审问别墅里的每一个人。但他什么都查不到。因为那枚袖-扣,
是我趁着监控的死角,在几天前,亲手塞进沙发缝里的。他找不到任何证据,
找不到那个“不存在的第三者”。而这种“找不到”,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因为对于一个偏执狂来说,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他,傅慎言,亲手为自己,
创造了一个足以将他拖入深渊的——心魔。77傅慎言的调查,进行得雷厉风行,
也一无所获。他将别墅里的所有佣人和保镖,都进行了堪比FBI的审讯,
甚至动用了测谎仪。结果是,所有人都清白的。他又调取了过去几个月所有的监控录像,
一帧一帧地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结果是,除了他自己和工作人员,
没有任何一个“外人”踏入过这栋别墅。那个“虚拟情敌”,像一个真正的幽灵,
只留下了一枚袖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找不到对手的感觉,让傅慎言备受煎熬。
他的偏执,开始朝着一个更危险的方向发展——他开始怀疑一切。
他不再信任别墅里的任何人,他觉得他们都在合伙欺骗他。他更换了所有的安保人员,
在别墅里安装了更多、更隐蔽的摄像头,几乎达到了无死角监控的程度。他甚至,
开始怀疑我。他会突然推开房门,检查我是在看书,还是在做别的什么。他会在我睡着后,
悄悄拿起我的手,检查上面有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他的精神,
已经绷成了一根濒临断裂的弦。而我,则需要在这根弦上,再施加最后一根稻草。这根稻草,
就是陈医生,那个一直负责我们健康,也是傅慎言为数不多还稍微信任的“专业人士”。
我必须,让他亲手,赶走这个唯一可能发现真相,并将他拉回现实的人。
我开始在陈医生每周例行来检查时,表现出极度的恐惧和抗拒。“别碰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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