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哲,顶级豪门的唯一继承人。因为日子过得太无聊,
我爸就让我去自家集团旗下的一家小公司当实习生,体验生活。美其名曰,微服私访。
我隐藏身份,穿着几十块的恤,每天挤地铁上班。部门经理陆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劳动力,
脏活累活全丢给我。同事秦菲,表面上对我嘘寒问暖,背地里却把我当成冤大头,
不仅抢我的功劳,还想踩着我往上爬。他们嘲笑我穷,讽刺我没见识,
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表演。因为我知道,
当一个人蠢到极致的时候,连老天爷都懒得救他。直到公司年会那天,
他们把我推到所有人面前,当成反面教材来羞辱。也正是那天,我爸的特助,
带着集团最高级别的律师团,空降现场。他对我说:“少爷,
这家公司的收购流程已经走完了,现在,它是您的了。”1我叫江哲。
今天是我来这家叫“启航网络”的公司实习的第一天。人事把我领到一个叫陆凯的男人面前。
“陆经理,这是新来的实习生,江哲。”陆凯三十出头,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我的眼神,
像在打量一件工具。他推了推眼镜,指着角落一个空位。“坐那儿吧。”“桌子自己擦一下,
把旁边那堆废弃文件搬到储物间去。”他说话的语气,不是吩咐,是命令。我点点头,
没说什么。开始干活。办公区不大,格子间挨着格子间,
空气里飘着外卖和打印机墨盒混合的味道。我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叫秦菲。她画着精致的妆,
身上有股很浓的香水味。看我搬文件,她递过来一张湿巾。“擦擦汗吧,陆经理就那样,
对新人都比较严格。”声音很甜。“谢谢。”我接过湿巾,擦了擦手。“我叫秦菲,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她对我笑。我回了一个笑。我知道,
这地方不会像看上去那么简单。一天下来,我几乎没碰过电脑。不是在搬东西,
就是在给部门所有人取外卖、拿快递、买咖啡。陆凯把我使唤得团团转。
秦菲偶尔会帮我说两句话。“陆经理,小江还是个新人,这么多杂活,他业务学不会啊。
”陆凯眼睛一翻。“实习生不干杂活干什么?先学会怎么伺候人,再学怎么做事。
”秦菲就不说话了,朝我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我心里没什么波澜。我来这里,
就是为了看这些的。下班的时候,我爸的特助,陈叔,给我打了个电话。“少爷,
第一天感觉怎么样?”“还行,挺热闹的。”“需要我跟那边打个招呼吗?”“不用。
”我看着窗外拥挤的地铁站,“那样就没意思了。”挂了电话,我走进地铁的人潮里。
这种感觉很新奇。第二天,陆凯丢给我一个项目文件。
“把这个项目的市场调研报告整理一下,下班前给我。”文件很厚,起码有两百页。
数据杂乱无章,很多都是重复和矛盾的。摆明了是让我做苦力。我坐下来,开始看。
秦菲凑了过来,递给我一瓶水。“这么多啊?陆经理也太欺负人了。”“没事。”我说。
她在我旁边坐下,看似无意地问:“小江,你哪个学校毕业的?”“一个三本。
”我随口胡扯。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视,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没关系,英雄不问出处,
好好干,以后会有机会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手上的香水味更重了。一整天,
我都在跟那堆数据搏斗。秦菲时不时过来“关心”我一下。“需要帮忙吗?
”“进展怎么样了?”快下班的时候,我终于把报告整理得差不多了。刚准备存盘,
秦菲端着杯咖啡过来。“辛苦啦,喝杯咖啡提提神。”她的手“不小心”一抖。
整杯滚烫的咖啡,全洒在了我的键盘上。滋滋啦啦一阵响,电脑黑屏了。2电脑黑了。
键盘缝隙里冒着白烟,一股子咖啡的焦糊味。秦菲发出一声尖叫。“哎呀!对不起!
对不起小江!我不是故意的!”她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去擦,但已经晚了。
整个办公区的人都看了过来。陆凯皱着眉走过来,声音很不耐烦。“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
”秦菲眼圈一红,声音带着哭腔。“陆经理,都怪我,我想给小江倒杯咖啡,
没拿稳……”陆凯看了一眼黑掉的屏幕,又瞪着我。“报告呢?”“还在电脑里。”我说。
“你没备份?”“没有。”陆凯的脸瞬间就黑了。“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让你整理个报告,你把电脑给我搞坏了!”他完全不提是秦菲把咖啡洒了。
直接把责任全推到了我头上。秦菲在一旁小声说:“陆经理,你别怪小江,
主要还是我的错……”“你闭嘴!他一个大男人,连杯咖啡都躲不开吗?”陆凯吼道。
周围的同事都在窃窃私语。没人站出来为我说话。我看着这对男女,一唱一和,演得真好。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陆凯。“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今晚必须把报告交上来!
否则你明天就不用来了!”陆凯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秦菲留了下来,一脸愧疚地看着我。
“小江,真的对不起,我……我去帮你找找行政,看能不能修好。”她说完就走了。
我坐在位置上,动都没动。我知道,这电脑修不好了。我也知道,秦菲是故意的。那杯咖啡,
就是冲着我的电脑来的。她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旁边套我的话,
想知道我的整理思路和结论。我故意说得颠三倒四。她没套出来,就用了最直接的办法。
毁掉我的成果,然后,把我的想法,变成她的。果然,没过多久,
公司的技术员过来看了一眼,摇摇头。“主板烧了,硬盘也悬,数据九成是拿不出来了。
”秦菲回来的时候,眼眶更红了。“怎么办啊小江,都怪我……”“没事。”我站起来,
“我出去想想办法。”我离开了公司。在楼下的咖啡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拿出我的私人笔记本电脑。打开了一个加密的云盘。里面,有我今天下午整理报告时,
同步上传的所有文档和原始数据。甚至还有一份最终版的PPT。我花了一下午,
可不只是在整理数据。我喝着咖啡,把报告最终润色了一遍。然后,我看到了公司内部群里,
秦菲发了一条消息。@所有人:“各位,关于下午的那个市场调研报告,我熬夜加了个班,
总算弄出来了。陆经理,邮件已发您邮箱,请查收。”下面一堆人点赞。“菲姐辛苦了!
”“菲姐太厉害了!效率真高!”陆凯也回了两个字:“收到。”我笑了。她动作还真快。
连夜赶出来的?不过是把从我这里偷窥到的只言片语,加上她自己的臆想,
拼凑出来的垃圾而已。我关掉聊天软件。把我的最终版报告,用一个匿名的邮箱,
发给了启航网络CEO的公开邮箱。邮件标题是:“一份或许能帮贵公司省下三千万的报告。
”做完这一切,我关掉电脑,回家睡觉。明天,有好戏看了。3第二天我到公司,
气氛有点不对。没人说话,都在埋头敲键盘,但眼神飘忽。陆凯和秦菲还没来。
我坐到位置上,新键盘和新显示器已经换好了。看来公司的行政效率还挺高。大概九点半,
陆凯和秦菲黑着脸走进了办公室。一进来,陆凯就把文件夹重重地摔在桌上。“啪”的一声,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秦菲的眼睛肿得像核桃,妆都花了。陆凯扫视了一圈,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江哲,你跟我进来一下。
”他转身进了会议室。我跟了进去。秦菲也跟了进来,把门关上。会议室里,陆凯来回踱步,
像一头暴躁的狮子。“说!你到底干了什么?”“我干什么了?”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别他妈跟我装蒜!”陆凯一拍桌子,“那封邮件,是不是你发的?”“什么邮件?
”秦菲在旁边开口了,声音嘶哑。“小江,你就承认吧。
王总今天一大早就把我和陆经理叫过去骂了一顿。说我们交上去的报告一塌糊涂,
差点毁了一个重要项目。然后,他就拿出了一份……一份完美的报告。”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嫉妒,有怨恨,还有一丝恐惧。“那份报告,是不是你写的?”我没说话。
陆凯逼近一步,指着我的鼻子。“你一个实习生,哪来那么大的本事?
你是不是偷了公司的核心数据?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他的想象力还挺丰富。“陆经理,
我想你搞错了。”我终于开口,“第一,我没有偷数据,我用的都是你给我的原始文件。
第二,那份报告是我做的,花了一整天。第三,我本来准备交给你,但是我的电脑坏了。
”我顿了顿,看向秦菲。“至于为什么坏了,我想,秦菲小姐比我更清楚。
”秦菲的脸“刷”一下白了。“你……你胡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
你自己心里有数。”陆凯还在咆哮:“就算报告是你做的又怎么样?你一个实习生,
不通过我就擅自发给王总,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司的规章制度!你想越级邀功?”“我没有。
”我说,“我是用匿名邮箱发的。”“你……”陆凯被噎住了。是啊,匿名邮箱。
他没办法证明邮件是我发的。更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领导下的团队,交上去的报告是垃圾,
而一个实习生用同样的原始数据,却能做出一份价值三千万的完美报告。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这个经理,还有他手下的“得力干将”秦菲,全都是废物。这件事,
已经不是我一个实习生的问题了。而是他陆凯,管理能力的问题。陆凯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脸色更难看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很好。江哲,
你很有种。”他拉开门走了出去。秦菲站在原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低着头也出去了。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回到座位,
整个办公室的氛围更诡异了。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敬畏?
好奇?还是幸灾乐祸?都有。只有秦菲,再也没看过我一眼。
她一整天都把自己埋在电脑后面,像一只鹌鹑。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公司内网发了一封通报邮件。“经公司管理层决定,陆凯因项目管理失职,造成重大疏漏,
记大过一次,扣除本季度全部奖金。秦菲在项目中表现不佳,记过一次,调离原岗位。
”至于我,通报里提都没提。我知道,这是王总在敲打陆凯。同时,也是在保护我。毕竟,
一个能随手写出三千万价值报告的“匿名者”,他不敢得罪,也不想声张。
陆凯从办公室出来,脸色铁青。他走到我面前,停下。“小子,别得意。路还长着呢。
”我抬起头,看着他。“谢谢经理提醒。”他冷哼一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你的路,不长了。4通报邮件下来之后,办公室里安静了好几天。
陆凯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整天蔫了吧唧的。秦菲被调到了行政部,
干些打印文件、订会议室的杂活。每次在走廊碰到,她都低着头绕着我走。
我成了部门里一个特殊的存在。没人敢再使唤我干杂活了,但也没人敢跟我走得太近。
他们都觉得我背景不简单。我也乐得清静。但这平静,只持续了不到一周。这天下午,
部门接了一个紧急任务。一个大客户临时要修改方案,明天一早就要。整个部门都得加班。
陆凯把所有人叫到会议室,分派任务。分到最后,就剩下最麻烦,也最核心的数据分析部分。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谁都知道这是个坑。时间紧,任务重,做好了是应该的,
做不好就得背锅。陆凯的目光在会议室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脸上。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江哲,这部分,你来负责。”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这是赤裸裸的报复。他知道我数据分析能力强,
所以故意把最难的骨头丢给我。明天一早就要,这意味着我今晚别想睡了。
一个同事小声说:“陆经理,这任务量太大了,江哲一个人,一晚上肯定做不完啊。
”陆凯眼睛一瞪。“做不完?做不完就别干了!公司养你们是来吃干饭的吗?
”“能者多劳嘛。”他又看着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相信江哲的能力。
上次那份三千万的报告,不也一晚上就搞定了吗?”他故意把“三千万”三个字咬得很重。
是在提醒我,也是在警告所有人。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好。”一个字。
陆凯愣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他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的话,
全堵在了嗓子眼。“行,那你就在这儿做吧。”他哼了一声,“做不完,后果自负。
”其他人陆陆续续地被他分派了些轻松的活,然后就都下班了。很快,
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模型。确实很复杂。
但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该怎么做。在我眼里,这些数据,就像一个个排列好的积木。
我只需要找到最关键的那一块,轻轻一推。整个结构,就会按照我想要的方式,重新组合。
我泡了杯茶,不紧不慢地开始工作。大概晚上十点的时候,我接到了陈叔的电话。“少爷,
需要我派人过去帮忙吗?我查到您公司今天有个紧急项目。”“不用。”我说,
“几只苍蝇而已,我自己能处理。”“好的。车已经在楼下等您了。”“嗯。”挂了电话,
我继续敲着键盘。我不仅要完成,还要完成得超出所有人的想象。我要做的,
不是一个简单的方案。而是一个陷阱。一个让陆凯,和那个所谓的大客户,自己跳进去,
再也爬不出来的陷阱。凌晨三点,我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我把最终方案,分成了两个版本。
一个A版,一个B版。A版,是完美的解决方案。B版,则在A版的基础上,
藏了一个微小但致命的逻辑漏洞。这个漏洞,在短期内看不出任何问题,
甚至会让客户觉得方案更出色。但只要项目执行超过三个月,这个漏洞就会像病毒一样,
让整个项目的数据链瞬间崩溃。到时候,造成的损失,可就不是三千万了。而是三个亿。
我把B版方案,发到了陆凯的邮箱。邮件正文写着:“陆经理,方案已完成。”然后,
我把A版方案,存进了我的私人云盘。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伸了个懒人腰。窗外,
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我走出空无一人的写字楼。司机老王已经把车停在了路边。
是一辆很低调的黑色辉腾。“少爷。”“回家。”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我靠在后座上,
闭上了眼睛。明天,又是一场好戏。5我睡到中午才去公司。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
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几个同事看到我,立马围了上来。“江哲,你太牛了!”“是啊,
我早上看到你发的方案了,简直是天才!”陆凯从他办公室里出来,
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他走到我面前,一反常态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江哲,干得不错。
这次算你大功一件。”我点点头,“应该的。”“客户那边对方案非常满意,已经签合同了。
”陆凯的声音都带着飘,“王总刚才还特意打电话表扬了我,说我领导有方,团队得力。
”他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鱼,已经咬钩了。
“这是公司奖励你的,一千块钱。”陆凯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塞给我,“拿着,
去买点好吃的。”那姿态,像是在打发乞丐。我接了过来。“谢谢经理。”他满意地走了。
周围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不忿。有人小声嘀咕:“太过分了,
人家熬了一个通宵,就给一千块钱?”“功劳全被他抢了……”我回到座位,
把那一千块钱随手塞进抽屉。对我来说,这跟废纸没什么区别。下午,陆凯开香槟庆祝。
整个部门的人都在分享蛋糕,只有我没去。我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们一个个虚伪的笑脸。
我在等。等那个漏洞,开始发酵。接下来的一个月,公司风平浪静。
那个项目进展得非常顺利。陆凯因为这个项目,得到了总公司的嘉奖,
还成了公司的年度优秀经理。他在公司的地位,水涨船高。看我的眼神,也从戒备,
变成了彻底的轻蔑。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有点小聪明,但可以被他随意拿捏的工具人。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使唤我。让我给他写演讲稿,做PPT,甚至帮他儿子做小学的奥数题。
我都一一照做。我表现得越顺从,他就越得意。整个公司的人,都觉得我被陆凯彻底驯服了。
连秦菲在茶水间碰到我,都敢对我冷嘲热讽了。“哟,这不是我们部门的大功臣嘛?怎么,
还在给陆经理打杂呢?”我没理她。她觉得无趣,翻了个白眼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毫无波澜。跳梁小丑而已。我等的时机,快到了。第二个月,项目开始出现一些小问题。
数据上报延迟,用户反馈异常。但都被客户方的技术团队压下去了。
他们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陆凯也觉得是正常的技术波动,没放在心上。
他正忙着准备下个季度的晋升。第三个月。我算着日子。就是今天。下午三点整。
我正在喝茶,陆凯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什么?
系统全线崩溃?怎么可能!”他对着电话咆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赶紧给我查!马上!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着他。陆凯挂了电话,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
冲了出来。他双眼通红,像一头疯牛。“出事了!天宏项目的服务器,全崩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天宏项目,就是我做的那个方案。是公司今年最大,
也是最重要的项目。服务器全崩,意味着所有的数据,所有的用户资料,可能在瞬间,
全部清零。那损失,将是一个天文数字。陆.凯在办公室里乱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完了……全完了……”他突然停下,死死地盯住我。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是你!
一定是你搞的鬼!”6陆凯像疯了一样冲到我面前。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是不是你!江哲!你他妈的到底在方案里做了什么手脚!”我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
“陆经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的声音很平静。越是平静,陆凯就越是愤怒。
“除了你还有谁!这个方案是你一个人做的!现在出了问题,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方案是你审核通过的,也是你交给客户的。”我说,“当时你不是说,方案很完美吗?
”“我……”陆凯被我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是的,为了抢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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