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赵瑞(离婚不分家最终伤的是孩子和我)_《离婚不分家最终伤的是孩子和我》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小宇赵瑞(离婚不分家最终伤的是孩子和我)_《离婚不分家最终伤的是孩子和我》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作者:日月照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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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不分家最终伤的是孩子和我》男女主角小宇赵瑞,是小说写手日月照天下所写。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瑞,小宇,宁夏的婚姻家庭全文《离婚不分家最终伤的是孩子和我》小说,由实力作家“日月照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50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49:3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离婚不分家最终伤的是孩子和我

2025-10-16 03:35:43

我和前夫离婚后没分家挪窝,守着这套带孩子长大的老房子,

就为了让刚上小学的儿子不用适应新环境,这“同一屋檐下”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那天我下班刚开门,就撞见玄关摆着一双细跟凉鞋,客厅沙发上坐着个穿浅蓝裙子的姑娘。

她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有对小梨涡,手里攥着水杯,看见我进来立刻站起来,

指尖都在轻轻捏着裙摆,明显透着紧张。前夫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洗好的草莓,

只淡淡说了句“朋友,过来看看”,就领着姑娘往次卧走——那间房原本是我的衣帽间,

离婚后腾出来给他住,也就八平米大。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儿子在房间里小声问:“妈妈,

那个阿姨是谁呀?”我攥着门把的手紧了紧,原来我小心翼翼维持的“家”的样子,

这么容易就被打破了。第一章我推开门,身上还带着七月傍晚黏糊糊的热气。累得像条狗,

当妈的、当员工的、当免费保姆的,让我只想立刻瘫在沙发上,

享受儿子扑过来那一声“妈妈”。但今天,不对劲。那双属于我的、穿了三年的软底拖鞋,

被踢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刺眼的、银色的细跟凉鞋,鞋头还缀着廉价的亮片,

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俗气的光。鞋码不大,36?37?反正比我小,

带着一种明目张胆的入侵感,杵在我每天进出的必经之路上。我的心咯噔一下,

像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攥紧了。视线往里挪。客厅里,沙发上,

坐着一个穿浅蓝色连衣裙的姑娘。很年轻,皮肤白得晃眼,裙摆下的小腿纤细。

她听见开门声,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起头。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天生的媚态,

但此刻那双眼睛里全是慌乱。她手里紧紧攥着个水杯,指甲上涂着嫩粉色的甲油。看见我,

她立刻站起来,动作快得差点打翻水杯,手指下意识地捏着裙摆,揉搓那点可怜的布料,

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自在”和“心虚”。“阿……阿姨……”她嘴唇动了动,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阿姨?我他妈的才三十三!虽然这五年操心儿子又操心这个破家,

是有点憔悴,但也不至于被一个看着二十出头的姑娘叫阿姨吧?这声称呼,

比那双凉鞋还让我膈应。就在这时,厨房门帘一掀,赵瑞出来了。我前夫,赵瑞。离婚五年,

他在这房子里活得像个隐形人,除了交他那点微薄的房租水电没错,

我们AA到令人发指,就是窝在他那八平米的“鼠窝”里打游戏。此刻,

他手里端着一盘洗好的草莓,红艳艳的,水珠都没沥干。他看见我,脸上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就好像我只是个合租的陌生人,而不是他儿子的亲妈。他甚至连句“回来了”都懒得说,

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对那姑娘扬了扬下巴,

语气平常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彭佳回来了。没事,我朋友,宁夏,过来看看。

”宁夏?名字倒是挺恬静。可这画面,恬静吗?赵瑞说完,也没看我什么反应,

径直端着那盘草莓,走到宁夏身边,语气瞬间柔和了八个度:“走,屋里坐,这草莓甜,

你尝尝。”然后,他就领着那个叫宁夏的姑娘,朝着次卧——也就是我曾经的衣帽间,

现在他的“鼠窝”——走去。我像个傻逼一样杵在玄关,手里还捏着门钥匙,

冰凉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我看着赵瑞的背影,

看着他殷勤地替宁夏推开那扇熟悉的、如今却无比陌生的门。门关上的一瞬间,

隔绝了客厅的光,也仿佛在我脸上扇了一记无声的耳光。“咔哒。”轻飘飘的一声,

却像重锤砸在我心口。就在这时,儿子房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他探出半个小脑袋,

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

小声地、带着点怯生生地问我:“妈妈……那个阿姨是谁呀?她为什么在爸爸房间里?

”我攥着门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一股酸涩直冲鼻腔,

眼眶热得厉害,但我死死忍住了。我努力对儿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走过去摸摸他的头,声音干涩:“没事,宝贝,是……是爸爸的朋友。

”我小心翼翼地维持了五年的“家”的样子,我拼尽全力为儿子营造的稳定假象,

原来这么脆弱,这么不堪一击。一双陌生的细跟凉鞋,一个年轻姑娘,

就能轻易把它戳得千疮百孔。赵瑞,你真行。就算离婚了,你也有的是办法让我知道,

在这个曾经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里,我他妈的就是个外人。而那个叫宁夏的“朋友”,

就这么登堂入室,住进了我曾经的衣帽间,用着我前夫洗的草莓,对我这个女主人,

叫了一声轻飘飘的“阿姨”。这日子,真他妈的憋屈!第二章儿子小宇到底还小,

虽然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但被我几句“爸爸工作上的朋友”“来拿点东西”糊弄过去,

毕竟在他有限的认知里,爸爸和妈妈虽然不住一个房间,但依然是“一家人”。

我给他削了个苹果,看他小口小口啃着,心里像被油煎一样。我不能在孩子面前失态,

不能让他看到妈妈崩溃的样子。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妈妈,你不吃吗?

”小宇举着苹果问我。“妈妈不饿,你快吃,吃完写作业。”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安顿好儿子,我退回到客厅。那个叫宁夏坐过的沙发位置,还微微凹陷着。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甜腻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任何一种。这味道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扎在我的皮肤上。我坐在沙发另一端,离那个位置远远的,如坐针毡。

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次卧那扇紧闭的门。起初,里面很安静。但没多久,

细碎的声音就透了出来。房子的隔音本来就不算好,那间次卧更是因为由衣帽间改造,

门板薄得可怜。先是赵瑞的声音,

带着一种我很久没听过的、近乎讨好的语气:“……这草莓甜吧?我特意挑的,知道你爱吃。

”然后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是那个宁夏:“嗯,好甜呀瑞哥……你真会买。”瑞哥。

我胃里一阵翻涌。离婚前,赵瑞那些狐朋狗友也这么叫他,但从一个年轻女孩嘴里叫出来,

配上这黏糊糊的语调,意义就完全变了。“这房子……有点小,你别介意。

”赵瑞的声音里居然带着点……不好意思?“不会呀,挺……温馨的。”宁夏的声音顿了顿,

“就是……佳姐她,好像不太高兴?”她叫我佳姐?比“阿姨”强点,但配上这场景,

更显虚伪。“别管她。”赵瑞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这房子她也有份,

但说好了互不干涉。她就是那个脾气,整天拉着个脸,跟谁欠她几百万似的。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拉着个脸?五年,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

操心孩子吃喝拉撒学习,还要工作还房贷房子是婚后财产,离婚协议约定共有,

谁卖都得对方同意,所以就这么僵着,他赵瑞除了交那点钱,管过什么?

现在倒嫌我拉着脸了?“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小宇还在呢……”宁夏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有什么不好?我们清清白白的。

”赵瑞说得理直气壮,“就是朋友来坐坐。再说了,这是我家,

我想带谁回来还得经过她批准?”清清白白?朋友?坐坐需要关着门?

需要你用那种语气说话?赵瑞,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你儿子是傻子?接着,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女孩低低的、带着笑意的惊呼:“哎呀,

瑞哥你别闹……”然后是什么东西碰倒的声音,像是椅子。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他们在我曾经的衣帽间,现在赵瑞的床上……打闹?我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我想冲过去,一脚踹开那扇门,看看这对“清清白白”的“朋友”到底在干什么!

我想把赵瑞那张无耻的嘴脸撕烂!我想问问那个宁夏,知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可是,

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板上。我以什么身份去?前妻吗?离婚证白纸黑字,

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法律上,我无权干涉他带谁回家,只要不带进我的卧室。而且,

小宇还在房间里。我不能让儿子看到父母撕破脸的丑陋场面。那会比现在这一切,

对他的伤害更大一百倍。这种理智和情感的疯狂拉扯,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上来回割。

委屈、愤怒、羞辱、无力感……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淹没。我死死咬着下唇,

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勉强没有哭出来。就在这时,次卧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赵瑞先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一种类似于“愉悦”的神情。

看到我像尊门神一样站在客厅中间,他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你站这儿干嘛?

”我没理他,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宁夏也跟着出来了,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头发有点乱,浅蓝色裙子的领口似乎也歪了一点点。她看到我,眼神闪烁了一下,

飞快地低下头,用手整理着裙摆,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佳姐……我,我该走了。

”她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嗯,慢走。”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赵瑞却一副主人的姿态:“我送你下去。这边楼道灯坏了,黑。”“不用了瑞哥,

我自己可以……”“没事,走吧。”赵瑞不容分说,拿起手机就准备换鞋。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也没跟儿子说一声,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要送这个“朋友”下楼。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向玄关,看着赵瑞弯腰换鞋时,

宁夏悄悄投来的、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得意的一瞥,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这五年忍气吞声维持的平衡,像个一戳就破的肥皂泡。而赵瑞,用最恶俗、最伤人的方式,

告诉我:彭佳,你所有的坚持和牺牲,在他眼里,屁都不是。门被关上,

家里只剩下我和儿子。不,不是家。这只是一个装着我和儿子,以及前夫和他“朋友”的,

冰冷的钢筋水泥盒子。我瘫坐在沙发上,浑身冰凉。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以赵瑞的德性和那个宁夏的眼神,这事儿,没完。第三章我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硬,

耳朵却竖得像雷达,捕捉着楼下的每一丝动静。其实什么也听不见,

但脑子里已经自动上演了无数恶俗的戏码:依依惜别?拉拉扯扯?

甚至……在楼道黑暗的角落里……我不敢再想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妈妈,

我作业写完了。”小宇从房间里出来,揉着眼睛,“爸爸呢?”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表情自然:“爸爸……下楼有点事。饿了吗?妈妈给你做饭。”“有点饿。

”小宇蹭到我身边,敏感地问,“妈妈,你不开心吗?”孩子的直觉总是最准的。

我把他搂进怀里,感受着他软软的小身子,才觉得有了点支撑。“没有,妈妈就是有点累。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今晚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可乐鸡翅好不好?”“好!

”小宇毕竟是小孩子,注意力容易被转移,暂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我起身走进厨房,

系上围裙,开始忙碌。只有在这种机械性的劳动中,我才能暂时麻痹自己。洗菜,切菜,

锅里的油热了,发出滋滋的声响。可我的心,比这滚油还煎熬。赵瑞回来的时候,

鸡翅刚下锅。他开门,换鞋,动作如常,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松。

闻到厨房的香味,他探过头来:“做鸡翅了?”我没回头,专注地翻动着锅里的鸡翅,

仿佛那是赵瑞的脸。他讨了个没趣,讪讪地走到客厅,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正好是刚才宁夏坐过的位置。他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体育频道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多么“温馨”的家庭画面。

如果忽略掉空气中那无形的硝烟和冷漠。吃饭的时候,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

小宇努力想活跃气氛,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我勉强笑着附和。

赵瑞则一直埋头吃饭,偶尔给小宇夹个菜,但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也没主动说一句话。

好像刚才那个带着年轻姑娘回家、关起门来说说笑笑、又殷勤送下楼的人不是他。

这种刻意的忽视,比争吵更让人窒息。吃完饭,赵瑞破天荒地主动收拾碗筷,

拿到了厨房水池。我正准备洗碗,他却说:“你先去辅导小宇作业吧,我来洗。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离婚五年,他主动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这是怎么了?

良心发现?还是做贼心虚?我没吭声,擦擦手去了小宇房间。等辅导完作业,哄小宇睡下,

已经快十点了。我疲惫地走出房间,发现厨房的灯还亮着。走进去一看,碗倒是洗了,

但洗得马马虎虎,灶台上还有水渍和油点。而赵瑞,正站在冰箱前,手里端着一个……果盘?

不是我们家常用的那个玻璃盘,而是一个看起来挺精致的、带蕾丝边装饰的陶瓷盘子。

盘子里,赫然摆着洗好的草莓!比下午那盘更大更红!他看见我,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说:“哦,宁夏下午落这儿的盘子,我洗好了。这些草莓……她没吃完,

放着也浪费。”我盯着那盘草莓,又看看赵瑞。他脸上那种“理所当然”的表情,

彻底点燃了我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浪费?”我冷笑一声,“赵瑞,你什么意思?

人家吃剩的东西,你当宝贝一样捡回来?还用人家的盘子装着?

你怎么不连她喝过的水也一起供起来?”赵瑞皱起眉,语气带着不耐烦:“彭佳,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不就是几个草莓吗?至于吗?”“至于吗?”我声音拔高,

差点控制不住,“这是几个草莓的事吗?这是我家!你带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回来,

关起门来半天,现在还用她的盘子装她吃剩的草莓?你把我当什么?把这个家当什么?

旅馆吗?!”“你小点声!别吵着孩子!”赵瑞压低声音,脸上满是愠怒,

“什么不清不楚的女人?我都说了是朋友!你怎么思想这么龌龊?这房子我也有份,

我带个朋友回来坐坐怎么了?法律哪条规定了不行?”又是这套说辞!

我气得浑身发抖:“朋友?什么样的朋友需要关起门来‘坐坐’?

需要你赵瑞亲自洗草莓端进去?需要你送下楼送半个小时?需要你用她的盘子装她吃剩的屁!

”“你!”赵瑞脸涨红了,被我的粗话噎住,他猛地把手里的果盘往料理台上一顿,

几颗草莓滚了出来,“不可理喻!我懒得跟你说!”说完,他竟端起那个盘子,

径直走向他的次卧。“赵瑞!”我压低声音吼道,“你把盘子放下!那是别人的东西,

明天给我还回去!还有,以后不准再带她回来!”赵瑞在次卧门口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冷漠:“彭佳,别忘了,我们离婚了。我的事,你管不着。这盘子,

我爱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至于带谁回来……看心情。”“砰!

”次卧的门再次在我面前狠狠关上。我独自站在空旷的厨房里,

看着料理台上那几颗滚落的、被摔得有点烂的草莓,像极了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和尊严。

所以,在他眼里,我连过问他带谁回家的资格都没有了。所以,那个宁夏,不仅登堂入室,

还留下了她的盘子和没吃完的草莓,像个胜利者一样,宣告着她的存在。而我,这个原配,

这个女主人,却连扔掉那盘“剩草莓”的底气,都在赵瑞那句“离婚了,你管不着”面前,

被击得粉碎。我慢慢地蹲下身,捡起那几颗烂草莓,冰凉的、黏腻的触感让我恶心。

我把它扔进垃圾桶,和下午那盘草莓作伴。看着垃圾桶里的鲜红,我突然想起以前。

刚结婚那会儿,穷,买点草莓都舍不得。赵瑞总是把最甜的草莓尖尖咬下来喂给我,

自己吃剩下的草莓屁屁。现在,他洗着更大更红的草莓,端给别的年轻姑娘。而我,

只配吃他“朋友”剩下的,或者,连剩下的都不配,只配看着它们烂在垃圾桶里。这世道,

真是讽刺得让人想笑。第四章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早上起来眼睛肿得像核桃。

给小宇做了简单的早餐,赵瑞破天荒地早起,坐在餐桌旁,没事人一样喝着豆浆。

“今天物业来检查楼道消防,早上九点。”他像是通知室友一样通知我,眼皮都没抬。

我没理他。这种刻意的“正常”,比吵架更让人恶心。九点整,物业的人还没来,

门铃先响了。我以为是物业,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

却是拎着一个精美纸袋、笑靥如花的宁夏。她今天换了条鹅黄色的连衣裙,更显得青春逼人。

看见我,她立刻扬起一个无比甜美的笑容,声音又软又糯:“佳姐,早上好!

我没打扰你们吧?”我的血瞬间涌上了头。她怎么还敢来?!还挑这么一个时间点?!

没等我开口,赵瑞听到声音,一个箭步从餐厅冲过来,

脸上瞬间堆起了我五年都没见过的热情笑容:“宁夏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这么早吃早饭了吗?”那殷勤劲儿,仿佛来的不是个普通朋友,而是什么了不得的贵客。

宁夏被赵瑞迎进来,眼神若有似无地瞟过我僵硬的脸色,笑容不变:“吃过了瑞哥。

我昨天好像把盘子落这儿了,正好今天路过,就上来拿一下。

顺便……”她扬了扬手里的纸袋,“昨天谢谢你的草莓,这是我自己做的一点小饼干,

给小宇尝尝。”她居然还敢提草莓!还自作主张给我儿子带东西?!小宇听到动静,

从房间里跑出来,好奇地看着宁夏。“小宇,快叫宁夏阿姨。”赵瑞立刻招呼儿子,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宁夏蹲下身,把纸袋递给小宇,

笑容更加灿烂:“你就是小宇呀?长得真可爱!这是阿姨自己做的饼干,希望你喜欢。

”小宇有点怯生生地看着我,没敢接。场面一时间极其尴尬。就在这时,

电梯“叮”一声响了。物业的张师傅带着两个人走了出来,准备检查消防设施。

同楼层的邻居王阿姨也正好买菜回来,看到我们家门口这阵仗,好奇地放慢了脚步。

王阿姨是小区里有名的“大喇叭”,谁家有点什么事,经她的嘴一传,

能添油加醋变成好几个版本。宁夏立刻站了起来,对着门外的张师傅和王阿姨甜甜一笑,

然后非常自然地转向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门口的人都听见:“佳姐,你别误会。

昨天真是麻烦瑞哥了,我电脑坏了,急用里面的资料,瑞哥是IT高手,

帮我弄了半天才搞好。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她说着,

还朝赵瑞投去一个感激又带着点崇拜的眼神。赵瑞立刻心领神会,配合着演戏,

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松:“嗨,举手之劳,同事之间帮个忙嘛。宁夏就是太客气了,

还专门跑一趟。”同事?昨天还是“朋友”,今天就变“同事”了?这谎话真是张口就来!

王阿姨一听,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笑着搭话:“小赵人就是热心肠!

这位姑娘是你们同事啊?真俊!”“是啊王阿姨,我们一个部门的。”赵瑞面不改色。

宁夏也笑着对王阿姨点头:“阿姨好。”我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在我家门口,

在邻居和物业面前,上演这么一出“同事互助、邻里和谐”的戏码,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们不仅无耻,还精明。特意选在有人在场的时候,

用一番看似合情合理的说辞,把昨晚那龌龊的一幕粉饰太平。如果我现在发作,

在不知情的邻居和物业眼里,

我就是那个无理取闹、小题大做、容不下丈夫“热心帮助同事”的恶毒前妻!

我就像被架在火上烤,胸口堵着一团棉花,喘不过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宁夏表演她的“懂事”和“感激”,

看着赵瑞配合她的“坦荡”和“热心”,看着王阿姨脸上那“家和万事兴”的欣慰笑容。

“佳姐,盘子我拿走了哦。饼干给小宇吃。”宁夏拿起昨天那个蕾丝边盘子,又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底下,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她成功地恶心了我,

还给自己立了个知恩图报的好人设。“宁夏,我送你下去。”赵瑞又来了。“不用了瑞哥,

你忙你的。”“没事,正好我也要下楼买包烟。”两人说着,又一起走向电梯,

跟王阿姨和张师傅客气地道别。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和谐”的世界。

家里只剩下我和手里攥着饼干袋、不知所措的小宇。“妈妈,”小宇仰起脸,小声问,

“那个阿姨……是爸爸的同事吗?她为什么给我们饼干?”我看着儿子纯净的眼睛,

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我该怎么告诉他?告诉他你爸爸和他的“同事”在撒谎?

告诉他这个家看似完整实则早已破碎不堪?告诉他妈妈现在像个傻子一样,

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连愤怒的资格都被剥夺?我蹲下来,抱住小宇,

把脸埋在他小小的肩膀上,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赵瑞和宁夏,

不仅践踏了我的底线,还当着外人的面,把他们的无耻包装成了“合理”,

反过来将我置于一个泼妇的位置。这比关起门来的争吵,恶毒一百倍。我知道,

有了今天这出“邻居见证”的戏码,以后宁夏再来,就更“名正言顺”了。

而我的任何不满和抗议,都会变成“不识大体”、“心胸狭窄”。这日子,

真是过得……越来越有“盼头”了。第五章小宇拿着那袋饼干,有些无措地看着我:“妈妈,

这个……”我看着那个印着小碎花的精致纸袋,仿佛看到宁夏那张带着梨涡的笑脸。

这哪里是饼干,这分明是战书,是插在我心脏上的又一把软刀子。“先放桌上吧。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妈妈现在不想吃,小宇如果想尝尝也可以。

”小宇摇摇头,把饼干放到了茶几角落,像是放一个烫手山芋。孩子的心是透亮的,

他能感受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紧绷。一整天,家里的气氛都像梅雨季节前闷热的午后,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赵瑞除了中午出来煮了碗泡面,其余时间都关在房间里,

游戏背景音隐隐约约地传出来。我则机械地做着家务,陪小宇看书、玩玩具,但魂不守舍。

下午,小宇说想画画,我去卫生间给他洗调色盘。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冲刷着指尖,

才让我稍微清醒一点。无意间一抬眼,看到洗手池边缘,靠近赵瑞常用的那个漱口杯的地方,

黏着一根长长的、栗色的头发。不是我的。我一直是黑发,而且因为忙和节省,

很久没烫染过,发质有些毛躁。这根头发,顺滑,有光泽,带着明显的卷曲弧度,

和宁夏昨天那头精心打理过的长发,一模一样。我的呼吸一滞。她不仅登堂入室,

不仅留下了盘子和饼干,连她身上的毛发,都像某种标记,

留在了我这个女主人的私人领域——卫生间里!我猛地伸手,捏起那根头发。它那么细,

那么轻,却像一根烧红的铁丝,烫得我指尖发抖。我想象着她站在这个洗手池前,

对着镜子整理妆容,或许还用了我的梳子,或许……还用了我的毛巾?甚至,

在这个我和小宇每天洗漱沐浴的空间里,和赵瑞有过什么不堪的亲密?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我趴在洗手池边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我拧大水龙头,疯狂地冲洗着洗手池,

用消毒液反复擦拭台面、水龙头、甚至赵瑞的那个漱口杯!

我把自己常用的毛巾、小宇的毛巾全部扯下来,扔进洗衣机,换上了干净的。做完这一切,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浑身脱力。这种无孔不入的入侵感,比正面冲突更让人崩溃。

它像跗骨之蛆,提醒着我,我的领地正在被一点点蚕食,而我却束手无策。晚上,

我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赵瑞倒是准时出来吃饭,

甚至心情不错地点评了一句:“今天这菜炒得有点咸了。”我没接话,默默吃着白米饭,

味同嚼蜡。临睡前,我带小宇洗漱。小宇站在洗手池前踩着小凳子刷牙,

突然指着垃圾桶说:“妈妈,那里有根红色的绳子。”我低头一看,垃圾桶里,

躺着一根用过的、极细的红色橡皮筋。那种款式,同样是年轻女孩喜欢用来扎头发的。

小宇刷着牙,含糊不清地继续说:“跟今天来的那个阿姨头上戴的好像哦。”“噗通”一声,

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沉了下去。连孩子都注意到了。我帮小宇擦完脸,把他抱回床上,

盖好被子。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睡颜,我心里翻江倒海。我必须跟赵瑞谈谈!

哪怕只是为了一点可怜的尊严,哪怕明知道结果只会是自取其辱。我走到次卧门口,

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里面游戏的声音停了。过了好几秒,赵瑞才打开门,

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干嘛?”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但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我:“赵瑞,我们谈谈。”“又谈什么?”他倚在门框上,

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宁夏今天又来,我不管。但是,”我盯着他的眼睛,

“请你告诉她,也请你自己注意点分寸。这是家,不是酒店。她的东西,比如头发,

比如橡皮筋,不要到处留。卫生间是共用区域,请注意卫生。”我尽量说得客观,

不想显得像个歇斯底里的怨妇。赵瑞听完,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变成了极大的嘲讽和荒谬感。他嗤笑一声:“彭佳,你是不是有毛病?

一根头发你也能联想这么多?你怎么不去当侦探呢?”“不是联想!”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小宇都看见了!那橡皮筋……”“够了!”赵瑞不耐烦地打断我,“我看你就是太闲了,

整天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一根头发能怎么样?能毒死你吗?宁夏就是来修个电脑,

人家女孩子爱干净,用一下洗手间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刻薄,

这么不可理喻!”刻薄?不可理喻?我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生儿育女的男人,

只觉得无比陌生。他可以对另一个女人的细微痕迹如此包容,

甚至反过来指责我的正常感受是“刻薄”?我所有的委屈和愤怒,

在他这番颠倒黑白的指责下,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模糊了视线。我不想在他面前哭,那太丢人了。我猛地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

“我警告你彭佳,”赵瑞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以后少没事找事。我的事,你少管。

再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吓着孩子,别怪我不客气!”“砰!”门再次在我背后狠狠关上。

我逃也似地冲回自己的卧室,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终于决堤,

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谈?有什么用?在他眼里,我连呼吸都是错的。我的感受,

我的尊严,都比不上他“同事”的一根头发重要。这根来自宁夏的长发,不仅留在了卫生间,

更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并且,看样子是拔不出来了。

第六章周六那场闹剧之后,周日早上,我强打起精神,对小宇说:“宝贝,今天天气好,

妈妈带你去逛超市,买你最爱吃的虾,好不好?”我想用忙碌冲淡家里的低气压,

也更想带小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小宇毕竟是小孩子,听到去超市,眼睛亮了一下,

但很快又小心翼翼地问:“爸爸……一起去吗?”我喉咙一哽。以前,

这种活动赵瑞是从来不参加的,他宁愿在家睡觉打游戏。但此刻从小宇嘴里问出来,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爸爸……可能有事。”我含糊地说。正说着,

赵瑞的房门开了。他今天居然穿戴整齐,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看到我们,

他破天荒地主动开口:“要出去?”“嗯,带小宇去超市。”我语气冷淡。

赵瑞看了一眼小宇期待的眼神,竟然说:“哦,那一起吧。正好我也要去那边买点东西。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阳打西边出来两次了?他居然主动要求参加家庭活动?

小宇已经高兴地跳起来:“真的吗?爸爸也一起去?太好了!”看着儿子瞬间亮起来的笑脸,

我所有拒绝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我不能当着孩子的面撕破脸,不能打碎他这点可怜的期盼。

于是,一场诡异无比的“家庭购物”开始了。去超市的路上,赵瑞居然没玩手机,

还偶尔跟小宇说两句话。这反常的“正常”,让我心里警铃大作。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

刚走进超市生鲜区,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响起了。“瑞哥?这么巧呀!”我一回头,

果然看到宁夏推着购物车,笑吟吟地站在冷藏柜前。她今天穿得倒是很休闲,牛仔裤配T恤,

但脸上妆容精致,像是随时准备偶遇谁。“宁夏?你也来买东西?

”赵瑞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是呀,家里没存货了,来补点货。”宁夏说着,

目光“自然”地落到我和小宇身上,“佳姐,小宇,你们也来啦?真是好巧哦!”巧?

这家超市离我们小区和赵瑞公司都不近,她一个单身姑娘,会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补货”?

我看着他们俩脸上那心照不宣的“惊喜”,胃里一阵翻腾。“阿姨好。”小宇小声叫了一句,

躲到了我身后。“宁夏阿姨好。”赵瑞居然替小宇回应了,还摸了摸小宇的头,“看,

碰到宁夏阿姨了,是不是很巧?”小宇没说话,只是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既然这么巧,

那就一起逛吧?”宁夏笑得人畜无害,推着车就“自然而然”地加入了我们。于是,

画面变成了极其诡异的一幕:我推着车,小宇紧紧挨着我。赵瑞和宁夏并排走在前面,

时不时低头交谈几句,宁夏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赵瑞的脸上也带着我五年都没见过的轻松笑意。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家三口。而我,

像个多余的保姆,带着孩子跟在后面。“瑞哥,你看这个鱼新鲜吗?我不会挑。

”宁夏拿起一包冷冻鱼,求助地看向赵瑞。“这个不行,冰太厚了。来,

我教你挑……”赵瑞立刻凑过去,耐心讲解,仿佛他是美食专家。可他从来不下厨!

以前家里买菜做饭都是我的事,他连酱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佳姐,你真幸福,

有瑞哥这么会照顾人。”宁夏突然回头,对我笑着说,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挑衅。

我死死捏着购物车扶手,指节泛白。走到零食区,宁夏拿了一大包进口巧克力,

转身就塞到小宇的车里:“小宇,这个巧克力可好吃了,阿姨请你吃!”“不用了。

”我立刻把巧克力拿出来,放回货架,声音冷硬,“小孩子吃太多糖不好。

”宁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委屈地看向赵瑞。赵瑞皱起眉,不满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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