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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胡图图爱吃青菜的《小木匠,大国师,我用机关术造出了一个新时代》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情节人物是胡惟庸,鲁班,工匠的其他,爽文,重生小说《小木匠,大国师,我用机关术造出了一个新时代》,由网络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47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48:3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小木匠,大国师,我用机关术造出了一个新时代
我叫鲁班,一个木匠。此刻,我正跪在冰冷的金銮殿上,等待着我那颗脑袋,
会不会像个不结实的卯榫结构一样,从我的脖子上掉下去。三天前,
我还是那个蹲在自家小院里,为邻居家小屁孩雕木鸟的鲁班。可现在,
我成了即将修复皇家“悬龙台”的总工匠。而三个时辰前,
那座象征着大夏王朝百年基业的悬龙台,在我手里,塌了。塌得非常彻底,
就像一堆被顽童推倒的积木。“鲁班!你可知罪!”户部尚书胡惟庸那张老脸,
像是被醋泡过的核桃,又酸又皱。他的唾沫星子,隔着八丈远,
我似乎都能感觉到它们砸在我额头上的力道。我没回话,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脑海里那座疯狂转动的、由无数齿轮和杠杆组成的复杂模型里。
悬龙台为什么会塌?不是我的错。是它从根上就烂了。百年前的设计,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承重的斗拱早就被虫蛀空了,主梁的榫卯也因常年潮湿而松动。我只是拆下了第一块朽木,
整个脆弱的平衡就被打破了。“陛下,此子妖言惑众,哗众取宠!
悬龙台乃太祖皇帝亲手督造,象征国运,屹立百年不倒,怎会到他手里就轰然倒塌?
分明是他学艺不精,毁我朝重器!臣,恳请陛下,将其就地正法,以敬效尤!
”胡惟庸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金銮殿上刺耳地拉扯着。满朝文武,嗡嗡一片,
像一群见了血的苍蝇。我依旧没说话。我在计算。风力,湿度,木材的膨胀系数,
杠杆的力臂……塌了,也好。不破,不立。与其让它在某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带着上面的守军一起砸进护城河,不如现在,在我手里,有控制地塌下来。是的,有控制的。
在它崩塌的瞬间,我启动了藏在基座里的三个小机括。
它们弹出了我提前准备好的备用支撑梁,虽然没能完全挽救它,但却让它崩塌的方向,
精准地偏离了旁边的藏经阁三尺。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他们只看到了毁灭。“鲁班。
”一个年轻,但沉稳的声音从高高的龙椅上传来。我抬起头,看到了我们大夏朝的天子,
李湛。他很年轻,眉宇间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疲惫和锐利。他不像那些老臣一样愤怒,
他的眼神里,是审视,是好奇,甚至还藏着一丝……兴奋?“你没有什么想为自己辩解的吗?
”皇帝问道。我终于从脑海里的风暴中抽离出来,深吸了一口带着檀香和腐朽气息的空气,
开口了。声音因为长久的沉默而有些沙哑。“陛下,臣无罪。”一言既出,满堂哗然。
胡惟庸气得胡子都在发抖,指着我的手像是得了帕金森。“竖子狂妄!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我没有理他,只是抬眼,直视着龙椅上的皇帝。“悬龙台不是臣毁掉的,是时间。
它的根基已腐,结构已朽,就像一个外表强壮,内里却五脏六腑都已衰竭的病人。
臣只是揭开了那层遮羞的皮肉,让所有人都看到了里面的脓疮。”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臣不仅无罪,还有功。”我挺直了腰杆,死就死吧,
但有些话,我必须说。“臣在它倒塌的瞬间,启动了三个机括,改变了它崩塌的方向,
保住了旁边的藏经阁。否则,此刻我们讨论的,就不仅仅是一座楼,
还有里面存放的百年文卷。”皇帝的眼睛猛地一亮。“哦?还有此事?
”他侧头问向旁边的殿前将军。那将军愣了一下,随即抱拳道:“回陛下,确……确实如此。
倒塌的楼体,离藏经阁的墙壁,只有三尺之遥,毫厘不差,仿佛……仿佛是计算好的一般。
”“计算?”皇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看向我,
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意儿。“鲁班,你说它烂了,那你告诉朕,要如何,
才能重建一个……不会烂的?”机会来了。这是我赌上性命的机会。“回陛下,不能重建。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旧的法子,造出来的,终究还是那个会腐朽的老东西。
我们要做的,是创造。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空中楼阁。”“胡言乱语!
”胡惟庸再次咆哮,“空中楼阁,虚无缥缈,你这是在戏耍君王!”“不。”我摇了摇头,
脑海中的模型已经彻底成型,每一个细节都闪烁着光芒。“陛下,给我三个月,五百工匠,
十万两白银。臣还您一座,不靠一根主梁,就能悬于半空,千年不倒的……奇迹。”我说完,
整个金銮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不靠主梁?悬于半空?
千年不倒?这已经不是工匠的范畴了,这是神仙的手段。胡惟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抚掌大笑:“陛下,您听到了吗?疯子,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依臣看,不必等了,
现在就拖出去砍了,免得脏了这大殿的地!”皇帝李湛没有理他。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到我脑子里那个疯狂转动的世界。良久,
他开口了。“准了。”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道惊雷,劈得胡惟庸和满朝文武外焦里嫩。
“陛下,三思啊!”胡惟庸噗通一声跪下了。“朕意已决。”皇帝站起身,
第一次露出了少年天子该有的锋利与决绝,“鲁班,朕给你三个月,五百工匠,十万两白银。
朕还要给你一道金牌,在此期间,工部、户部,皆要听你调遣。”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冷。
“三个月后,如果朕看不到你说的奇迹,朕会亲自监斩。不只你,还有你的九族。
”我深深叩首,额头贴在冰冷的金砖上。“臣,领旨。”我知道,从我走出这大殿的一刻起,
我的命,就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它和那座还未诞生的空中楼阁,
一起悬在了大夏王朝的命运之上。要么,我把它造出来,要么,我和我的家族,
就一起变成祭奠旧时代的尘埃。2. 墨斗线弹出的,是我的规矩领了圣旨,
我像个刚从刑场上捡回一条命的囚犯,脚步虚浮地走出了皇宫。户部拨银子的官吏,
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活死人,那十万两银票,薄薄几张,却烫手得像刚出炉的烙铁。
工部派来的五百工匠,已经在宫外的空地上集结。他们看着我这个毛头小子,眼神各异。
有好奇,有不屑,但更多的是麻木。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又一次皇家工程,唯一的区别是,
这次的监工,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掉脑袋。领头的是个老把式,叫孙福,工部的大匠,
据说宫里一半的亭台楼阁都有他掺和。他皮笑肉不 good 地凑上来,
拱了拱手:“鲁总匠,人给您凑齐了。您有什么吩咐,划下道来,弟兄们照办就是。
”那声“鲁总匠”,咬得又阴又阳。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队伍前面。这五百人,老的老,
少的少,许多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油滑和敷衍。这是皇家的工匠,干活拿的是死俸禄,
早就没了我们这些民间匠人的心气儿。指望他们造出奇迹?痴人说梦。我需要的是一把快刀,
一把能斩断这潭死水的快刀。“孙大匠,”我开了口,声音不大,却盖过了所有的窃窃私语,
“你是这里资格最老的木匠?”“不敢当,痴长了几十岁而已。”孙福捋着山羊胡,
一脸的自得。“好。”我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半尺见方的木料,扔在他面前。
“请孙大匠,不用任何规尺,只凭一双眼,一把斧,将这块木料,劈成两块分毫不差的方块。
”孙福愣住了。这不仅仅是炫技,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一个真正的木匠大师,
靠的是手感和经验,规尺只是辅助。我这一手,就是要当众撕下他“大匠”的脸皮。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周围的工匠也都看出了门道,交头接耳起来。“怎么?孙大匠做不到?
”我淡淡地问道。“黄口小儿,安敢辱我!”孙福被逼到了墙角,怒吼一声,
抄起地上的斧子。他掂了掂木料,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斧劈下!木屑纷飞。木块应声而裂。
周围响起一阵喝彩。孙福抹了把汗,脸上露出一丝得色,将两块木头递到我面前:“小子,
看清楚了!”我接过木头,没有看,而是将两块木头的切面合在一起,高高举起,
然后松开了手。其中一块木头,啪嗒一声,掉了下来。切面,不平。喝彩声戛然而止。
孙福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这意味着,他几十年的功力,连最基本的“平”都做不到。
“连线都走不直,还配称大匠?”我冷笑一声,环视四周,那些原本看热闹的工匠,
纷纷低下了头。“你!”孙福气得浑身发抖。我没再看他,而是从自己的工具箱里,
拿出了我的墨斗。那是我师父传给我的,用了三十年,被桐油浸润得乌黑发亮。
我走到一根十丈长的原木前,将墨线的一端固定,走到另一端,拉直,然后轻轻一弹。“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一道笔直的、比头发丝还细的墨线,清晰地印在了原木上。“从今天起,
我的话,就是规矩。我的墨斗线,就是标准。”我收起墨斗,声音冰冷,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干活的,在这里,一切都得按我的图纸来。每一个卯榫,
都必须严丝合缝;每一根梁柱,都必须分毫不差。做得到的,留下;做不到的,
现在就可以滚。”人群一片死寂。“我只说一遍,”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
“别以为这是在磨洋工。三个月后,悬龙台起不来,你们,还有我,都得掉脑袋。想活命的,
就给我把你们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走进临时搭建的工棚,
将一张巨大的图纸铺在了桌上。那是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画出来的。
上面没有一根传统意义上的主梁,取而代 ઉ 的,
是无数个精巧的、层层相扣的三角形结构,像一个巨大的鸟巢。
这是我从观察蜘蛛网和蜂巢中得到的灵感,将所有的力,都均匀地分散到每一个节点上。这,
就是我的“奇迹”。工匠们陆陆续续地围了过来,当他们看到图纸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是什么?”“没有主梁?这楼怎么立得起来?
”“全是小木件拼的?这比绣花还麻烦!”孙福也挤了进来,他看着图纸,先是鄙夷,
然后是震惊,最后,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他作为一个老木匠,
或许看不懂我图纸里蕴含的力学原理,但他能看懂那上面每一个卯榫的结构。
那是一种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精巧与复杂。“疯了,你真是个疯子……”他喃喃自语。
“对,我就是个疯子。”我抬起头,看着他,“一个能造出你们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的疯子。
孙大匠,现在,你还觉得你能当这个大匠吗?”孙福的脸涨成了紫色,他死死地盯着图纸,
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图纸是死的,活儿是人干出来的。小子,别高兴得太早,
这活儿,没人能干!”“你干不了,不代表别人干不了。”我从人群中,
点出了三个看起来最年轻,但眼神最亮的工匠。一个叫“铁头”,闷声不响,
但手上的老茧最厚;一个叫“猴子”,身材瘦小,但眼神灵动;还有一个叫“大山”,
人高马大,憨厚老实。“你们三个,过来。”三人有些忐忑地走了出来。
我指着图纸上最复杂的一个卯榫结构,对他们说:“这个,叫‘九连环’。我要你们,
三天之内,把它给我做出来。做出来了,你们就是这里的二匠、三匠、四匠。做不出来,
和他们一样,滚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三个年轻人身上。
这不仅仅是对他们的考验,也是对我这个“总匠”的权威的最终挑战。如果他们失败了,
我刚刚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将瞬间崩塌。3. 九连环扣死的,是人心接下来的三天,
整个工地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孙福和他手下的那帮老油条们,摆明了要看我的笑话。
他们领了活儿,却不出工,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着我和那三个年轻人指指点点。
“看着吧,不出三天,那小子就得灰溜溜地滚蛋。”“还九连环,我听都没听过。
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哪有这么花里胡哨的。”“等这小子被砍了头,这活儿,
还得落到孙大匠手里。”我把这些话都当成了耳旁风。我带着铁头、猴子和大山,
一头扎进了工棚。那张“九连环”的分解图,被我放大,贴满了整面墙壁。
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卯榫结构,由九个独立的部件组成,
每一个部件上都有着精密的卡槽和榫头。当它们组合在一起时,可以从四面八方锁死,
其坚固程度,远超任何传统的卯榫。这是我整个“空中楼阁”设计的核心。
如果连这个最基础的单元都做不出来,一切都是空谈。第一天,铁头就遇到了麻烦。
他是个好木匠,基本功扎实,但脑子有点死。他习惯了直来直去的卯榫,
对于图纸上那些刁钻的角度和弧度,总是掌握不好分寸。一连废了十几块上好的金丝楠木,
他急得满头大汗,差点把手里的凿子给掰断了。“总匠,我……我太笨了。”他垂着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没有骂他,而是拿起一块废料,重新给他演示。“你看,
这里的入刀角度,要斜三寸七分,力道要先重后轻,凿出来的卡槽,才会外紧内松,
方便下一个部件嵌入。”我一边说,一边做。我的手很稳,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木屑在我手下,仿佛有了生命。猴子则完全相反。他脑子活,一点就透,
但手上功夫差了点火候。他做的部件,看起来有模有样,但精度总差那么一点点。“总匠,
我这……明明和图纸上一样啊。”他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我拿起他的作品,
和我的样品并排放在一起。“你看,你的这个榫头,比我的,宽了半毫。半毫,
听起来没什么。但九个部件,就是四毫半。等整个楼阁建起来,成千上万个‘九连环’,
那误差,就足以让整座楼塌掉。”猴子听得目瞪口呆。他从未想过,做木工,
竟然要精细到“毫”这个单位。至于大山,他力气大,但性子急。让他干粗活没问题,
干这种细活,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他不是凿深了,就是劈歪了,三天下来,
他浪费的木料比铁头和猴子加起来还多。到了第三天下午,期限将至,我们面前,
依然是一堆废料。工棚外,孙福等人的嘲笑声越来越响。“我就说吧,三个毛头小子,
能成什么事?”“等着看好戏吧,户部尚书胡大人可不是好糊弄的。”铁头的脸憋得通红,
猴子急得直转圈,大山则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头,像一头泄了气的蛮牛。“总匠,对不住,
我们……我们给您丢人了。”铁头沙哑着说。我看着他们三个,没有失望,反而笑了。
“丢人?不。你们只是还没找到窍门。”我走到墙边,撕下了那张巨大的分解图。“铁头,
你过来。”我把图纸揉成一团,扔进火盆里。“从现在起,忘了这张图。你的手艺是死的,
但木是活的。闭上眼睛,用你的手,去感受每一块木头的纹理,感受它的脾气。它会告诉你,
该从哪里下刀。”然后,我转向猴子。“你的眼睛太贼,总想着取巧。从现在起,
你别用眼睛看,用耳朵听。听凿子入木的声音,听刨子划过的声音。什么时候,
你能从声音里,听出那半毫的差距,你就出师了。”最后,我看着大山。“你,什么都别想。
你唯一的任务,就是给我劈材。把所有的木料,都给我劈成一样大小的木块。什么时候,
你劈出的一百块木头,叠在一起,连一张纸都塞不进去,你再来找我。”三个人都愣住了。
我教他们的,已经完全超出了传统木工的范畴。这更像是一种……禅。但他们别无选择。
他们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嘲笑,没有逼迫,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笃定。他们咬了咬牙,
点头,各自散开。我则拿起最后一块木料,关上了工棚的门。那一夜,工棚里的灯,
亮了通宵。外面的人,只听见里面传来各种奇怪的声音。有持续不断的劈柴声,
有铁器在木头上反复刮擦的噪音,还有长时间的、令人窒息的沉默。第四天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工地上时,我打开了工棚的门。我身后,摆着一个完美无瑕的“九连环”。
它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件艺术品。而我的身边,站着铁头,猴子,和大山。
铁头的眼睛是闭着的,双手却捧着一个同样完美的“九连环”。猴子侧着耳朵,
手里托着一个。大山则像一尊雕塑,脚边,是另一个。加上我的,一共四个。工棚外,
孙福和那帮老油条们,脸上的嘲讽,瞬间凝固了。他们张着嘴,像是被雷劈中的蛤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而是将手里的“九连环”高高举起,
对着所有工匠,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还有谁,干不了这个活儿?”鸦雀无声。阳光下,
那精巧的卯榫结构,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它扣死的,不仅仅是木头,更是这五百工匠,
那颗已经麻木了许久的人心。4. 天上掉下来的,是麻烦“九连环”的成功,像一块巨石,
在我这潭死水般的工地上,砸出了滔天巨浪。孙福和他那帮老油条们,一夜之间就蔫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敬畏,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恐惧。第二天上工,不用我催,
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我把铁头、猴子和大山提拔为工坊的“三大匠”,
分别负责不同的工序。铁头负责核心构件的精密加工,猴子负责检验校对,
大山则负责所有材料的标准化处理。整个工地,像一台巨大的机器,在我的指挥下,
开始高效地运转起来。无数个标准化的“九连环”和其他构件,从流水线上生产出来,
然后被运到悬龙台的旧址,由工匠们像搭积木一样,一层层地拼装起来。我的“鸟巢”设计,
开始初现雏形。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建筑形态,充满了奇异而和谐的美感。
它没有一根承重主梁,却通过无数个三角形力学结构,将自身的重量完美地分散开,
稳固得超乎想象。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里。第一个来的,是户部尚书胡惟庸。
他带着一群官员,气势汹汹地冲到工地。
当他看到那个巨大的、还在不断“生长”的木头架子时,他那张老脸,比锅底还黑。“鲁班!
这就是你说的奇迹?一个不伦不类的鸟窝?”他指着那个巨大的半成品,声色俱厉,
“老祖宗的规矩,全被你这个黄口小儿给糟蹋了!这东西,别说千年不倒,
怕是连一场大风都经不住!”我懒得跟他废话,只是对旁边的大山使了个眼色。
大山心领神会,扛起一根攻城锤般的巨木,走到了“鸟巢”的基座旁。“胡大人,您站稳了。
”说完,他怒吼一声,用尽全力,将巨木狠狠地撞向了那个看似脆弱的木头架子。“咚!
”一声闷响,地动山摇。胡惟庸和他身后那帮官员,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但,
那座“鸟巢”,却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便稳如泰山。连一片木屑都没有掉下来。
胡惟庸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胡大人,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那个被撞击的节点,“我这个‘鸟窝’,受力是均匀的。
你撞的不是一个点,而是整座楼。除非你有本事把它整个抬起来,否则,你休想撼动它分毫。
”胡惟庸的老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他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只能愤愤地甩下一句“妖术!”,然后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走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二个来的,是个意想不到的人。那天傍晚,我正在工棚里校对图纸,
一个清冷的女声在门口响起。“你就是鲁班?”我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
站在门口。她很美,是一种带着锋利和高傲的美。她的身后,跟着几个佩刀的侍卫。“你是?
”我皱了皱眉。“本宫,李沧月。”她淡淡地说道。我的心,咯噔一下。长公主,李沧月。
当今圣上李湛的亲姐姐。一个在朝堂上,比许多男人都有手腕的女人。“不知公主殿下驾到,
有何贵干?”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了进来,
目光落在了那张巨大的图纸上。她的眼神很专注,不像胡惟庸那样只看到了离经叛道,
她似乎在试图理解其中的奥秘。“很有趣的设计。”良久,她才开口,“你把力,
藏在了无数个看不见的节点里。就像朝堂上的权力一样,真正致命的,
往往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刀,而是那些藏在暗处的线。”我心中一凛。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只看了一眼,就看透了我设计的本质。“公主过奖了。
”“我不好奇你是怎么想出这个设计的。”她转过头,一双凤眼直视着我,“我好奇的是,
你,想要什么?”“我只想完成陛下的任务,保住我的脑袋。”我回答道。她笑了,
像一朵在寒夜里绽放的冰花。“保住脑袋?不。你想要的,远不止这些。你的眼睛里,
有一种火。一种想要把这个世界,都按照你的图纸,重新改造一遍的火。”我沉默了。
我无法否认,她看穿了我。“你很有才华,但你太天真了。”她走到我面前,声音压得很低,
“你以为,你得罪的,只有一个胡惟庸吗?不,你得罪的,是这个王朝百年来的规矩。
那些靠着旧规矩吃饭的人,都会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胡惟庸,
只是第一个跳出来的而已。”她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得意。
“所以,你需要一个盟友。”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公主想说什么,
不妨直说。”“很简单。”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的‘悬龙台’,
我可以帮你建成。朝堂上的那些麻烦,我也可以帮你摆平。但是,建成之后,你要为我,
再造一样东西。”“什么东西?”“一样,能让大夏的军队,所向披靡的东西。”我的心,
猛地一跳。军械。她想要我,把我的机关术,用在杀人的武器上。我师父曾告诫过我,
我们匠人的手,是用来创造的,不是用来毁灭的。“抱歉,公主。我只是个木匠,
不懂什么军国大事。”我拒绝了。李沧月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鲁班,你没有选择。
你以为,没有我,皇帝能保得住你吗?他现在支持你,
是因为他需要你这座‘悬... -->> 龙台’来证明他的眼光,
来打压胡惟庸那帮老臣。可一旦你失去了利用价值,或者,你的存在威胁到了他的皇权,
你猜,他会第一个除掉谁?”我的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好好想想吧。”她说完,
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在空荡荡的工棚里回响。“三天后,我会再来。我希望,
能听到一个聪明的答案。”那一夜,我彻夜未眠。长公主的话,像一把刀,
剖开了我眼前这个看似光明,实则危机四伏的世界。我以为我是在创造奇迹,却不知道,
我早已身处一个巨大的棋局之中,而我,只是一颗随时可能被牺牲的棋子。天上掉下来的,
不是馅饼,是足以将我砸得粉身碎骨的麻烦。5. 第一滴血,是师父的长公主的话,
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开始意识到,我面对的,不仅仅是技术上的难题,
更是一个盘根错节、杀机四伏的权力漩涡。我那个小小的工棚,已经成了风暴的中心。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铁头他们。我不想让他们卷入进来。
我依旧每天埋头于工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我的心里,却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戒备。
三天后,长公主没有来。来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那天,
悬龙台的主体结构已经基本完工,只剩下最后的穹顶铺设。
那是一个巨大的、由上千个小型“九连环”拼接而成的圆形穹顶,是整个建筑最精巧,
也是最脆弱的部分。就在工匠们准备将最后一块穹顶模块吊装上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用来吊装的巨型滑轮组,一根主承重绳,突然毫无征兆地断了。那块重达千斤的穹顶模块,
像一块陨石,呼啸着从天而降,直直地砸向了下方正在校对基座的工匠们。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呆立在原地,
眼睁睁地看着死亡从天而降。“都闪开!”一声苍老的怒吼,将我从震惊中唤醒。是师父。
我的师父,那个教我握第一把刻刀,弹第一道墨线的老人。他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工地,
此刻,他正站在最危险的地方。我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他一把推开了身边几个年轻的工匠,
自己却因为年迈,脚下一个踉跄,没能躲开。“师父!”我目眦欲裂,嘶吼着朝他冲了过去。
但,一切都太晚了。“轰!”巨石落地,激起漫天烟尘。世界,仿佛在那一刻,
被按下了静音键。我疯了一样冲进烟尘里,和其他工匠一起,
徒手刨开那些沉重的木块和碎石。我的指甲翻飞,鲜血淋漓,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当我终于看到师父时,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下,是一滩不断扩大的血泊。
他那双曾经无比灵巧的手,此刻已经血肉模糊。“师父……师父!”我跪倒在地,
将他抱在怀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没有痛苦,
反而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班……班儿……”他的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
“别……别哭……好样的……你造的……是好东西……”他的手,颤抖着,想要抬起来,
似乎想再摸一摸我的脸。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师父!
”我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发出了野兽般的哀嚎。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冲到那个断裂的滑轮组前,捡起了那根断裂的绳索。断口处,平滑如镜。这不是意外。
这是刀割的痕迹。有人,蓄意割断了绳索。一股冰冷的、噬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
瞬间窜遍了全身。是胡惟庸?还是长公主?或者,是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他们为了阻止我,已经不择手段。他们不仅要毁掉我的作品,还要毁掉我最珍视的人。
师父的血,染红了我的双手,也染红了我的眼睛。那一刻,
我心里那个纯粹的、只知道埋头创造的小木匠,死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被仇恨填满了胸膛的复仇者。工地的骚乱,很快就惊动了官府。
京兆尹派人来草草勘察了一番,最后,以“意外事故”结了案。那个被割断的绳口,
他们视而不见。我知道,指望他们,是没用的。我亲手为师父打造了一副最好的棺木,
将他安葬在了城外的山上。坟前,我没有流一滴泪。我只是对着墓碑,平静地,
一字一句地说道:“师父,您放心。您的仇,我会报。那些害死您的人,我会让他们,
用比您痛苦千倍、万倍的方式,来偿还这笔血债。”“从今天起,我鲁班,
不再只是一个木匠。”“我,是他们的噩梦。”6. 格物院,和我的怪物们师父的死,
像一把淬了火的锤子,将我身上最后一丝天真和软弱,砸得粉碎。我不再等待。三天后,
我主动找上了长公主李沧月。“我想通了。”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你要的军械,我可以帮你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说。
”“我要成立一个独立的院司,不受工部管辖,直接对陛下负责。我要自己的人,
自己的地方,自己的预算。我要的,是一个谁也插不进手来的,绝对独立王国。
”我盯着她的眼睛,“这个院司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格物院’。”格物,致知。
我要的,不仅仅是造出几件新奇的玩意儿,我要的,是开启一个全新的时代。
李沧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几天不见,我像是变了一个人。“可以。
”她没有丝毫犹豫,“只要你能造出我想要的东西,这些,都不是问题。父皇那里,我去说。
”她的效率高得惊人。三天后,圣旨下达。格物院正式成立,我,鲁班,
被任命为第一任院首,官拜五品。虽然品级不高,但“直接对陛下负责”这几个字,
分量却比天还重。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那五百工匠里,挑出了五十个最顶尖的,
有灵气的年轻人。铁头、猴子、大山,自然在列。我还从民间,招募了一批奇人异士。
有对火药痴迷的炼丹士,有精通算学的账房先生,还有几个擅长冶炼的铁匠。格物院,
成了整个京城最奇怪的地方。这里聚集了一群被世人视为“不务正业”的怪物。
我们不读圣贤书,只信奉自己手里的工具和眼前的实践。我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报仇。
但我没有直接去找胡惟庸。我知道,没有证据,我动不了他。而且,一条疯狗而已,打死了,
后面还有一群。我要做的,是把他们赖以生存的旧规矩,连根拔起。我的第一个目标,
对准了漕运。大夏朝的漕运,是国家的经济命脉,
但也一直是胡惟庸和他手下那帮人贪腐的重灾区。每年,都有大量的官船,
因为各种“意外”,沉没在运河里。里面的货物,自然也就进了某些人的私囊。
我向皇帝上了一道奏疏,说我能造出一种“不沉之舟”。朝堂上,胡惟庸当场就笑了。
“陛下,鲁班此子,怕是造楼造疯了。船,自古以来皆为木制,哪有不沉的道理?依臣看,
他这就是妖言惑众,哗众取宠!”皇帝李湛却很有兴趣:“鲁班,你说说看。”“陛下,
”我拿出了一块木头和一个铁块,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它们放进一个水盆里。木头浮着,
铁块沉了。“胡大人说的没错,木浮铁沉,这是常理。”我话锋一转,又拿出了一个铁碗,
“但,陛下请看。”我将铁碗轻轻放入水中,它,也浮了起来。胡惟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物质的浮沉,不只取决于其本身,更取决于其形态和排开水的体积。”我朗声说道,
“臣要造的,就是一种用钢铁打造,内部中空,利用水之浮力,永远不会沉没,
且载重量远超木船的,钢铁巨轮!”整个朝堂,再一次陷入了死寂。用铁,来造船?
这比我当初说要造空中楼阁,还要让这帮老古董们感到疯狂和不可理喻。但这一次,
皇帝李湛,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准了!”他看着胡惟庸那张铁青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快意,
“鲁班,朕给你半年时间。朕要看到,你的钢铁巨轮,航行在运河之上!”接下来的半年,
格物院成了一个巨大的钢铁工厂。我们攻克了无数个难题。如何将铁板无缝地连接在一起?
我们发明了铆钉和焊接技术。如何驱动如此沉重的船体?
我设计了一种全新的、以蒸汽为动力的螺旋桨推进系统。那是一个疯狂的时代。
格物院的熔炉,日夜不息,火光冲天,将半个京城的夜空都映成了红色。我们这群“怪物”,
浑身油污,废寝忘食,像是在进行一场献给神明的祭祀。半年后,运河码头。
当那艘长达三十丈,通体由钢铁铸就,船尾还带着一个奇怪的螺旋叶片的“怪物”,
缓缓驶出船坞时,所有前来围观的百姓和官员,都发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呼。它没有沉。
它稳稳地浮在水面上,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胡惟庸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装模作样!”他咬着牙说道,“不过是个铁壳子罢了!没有帆,没有桨,看它如何动起来!
”我没有理他,只是走上船头,对着控制室,下达了指令。“启动,‘祝融’号!”下一秒,
巨兽的心脏,开始跳动。船身内部的锅炉发出巨大的轰鸣,一道黑色的浓烟,
从高耸的烟囱里冲天而起。船尾的螺旋桨,开始缓缓转动,然后越来越快,
在水下搅起巨大的漩涡。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这艘名为“祝融”的钢铁巨船,
没有借助任何风力,没有依靠任何人力,就那么缓缓地,却坚定地,逆流而上。
它行驶过的水面,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不可磨灭的白色航迹。那一刻,我知道。旧的时代,
已经被我,在这条运河上,狠狠地撕开了一道口子。7. 公主的要求,
和带血的齿轮“祝融”号的成功,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所有守旧派的脸上。
胡惟庸和他那帮门生,一夜之间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他们再也不敢公开质疑格物院,
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像毒蛇一样,吐着怨毒的信子。皇帝李湛龙颜大悦,
当朝赏赐了格物院黄金千两,丝绸百匹。我鲁班的名字,也第一次,从一个“妖孽”工匠,
变成了一个被百姓津津乐道的“神匠”。但,我没有丝毫的喜悦。因为我知道,这一切,
只是开始。而我的交易对象,那个比胡惟庸更难对付的女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当天晚上,
长公主李沧月的马车,就停在了格物院的门口。她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走进我那间堆满了图纸和零件的屋子,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钢铁船,很有趣。
”她开门见山,“现在,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她将一张图纸,扔在了我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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