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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禁区法则》是知名作者“罗布泊的青眼狐狸”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苏眠林远展开。全文精彩片段:2045 年,全球 2% 人口觉醒异能,国家成立「异能管理局」维持秩序,而地下黑市「禁区」却暗中交易异能者器官,制造出恐怖的寄生兽变异体。平凡大学生林远因目睹女友惨死,意外觉醒 S 级精神异能「记忆篡改」,从此卷入跨国阴谋的漩涡。 他的世界从此分裂成两半:白天是被异能局追捕的通缉犯,夜晚则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禁区猎手。直到他遇见伪装成豪门千金的顶级杀手苏眠 —— 这个用温柔笑意掩盖血腥过往的女人,既是他最危险的敌人,也是唯一能触碰他灵魂的救赎者。
第一章:午夜镜廊。我又从那个相同的噩梦中惊醒了。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冰冷的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梦里,我总是站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走廊里,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腐朽的味道。唯一的光源,来自尽头那面落地的雕花铜镜,
散发着幽幽的黄光。镜子里没有我。只有林晚晴。她穿着十年前失踪那天穿的碎花裙子,
脸白得像纸。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
她的嘴唇开始蠕动,没有声音。但我看得懂。她在说——快逃。我撑起身子,
大口喘着气。宿舍里一片死寂,只有王胖子那混蛋规律的鼾声。
手机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有些刺眼。凌晨三点零一分。一条推送静静地躺在锁屏界面。
我校一男生于昨夜在实验楼自习室不幸猝死,校方提醒……猝死?我的喉咙有些发紧。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梁骨爬了上来。像是有一双眼睛,正透过这屏幕,
冷冷地看着我。第二天,王胖子顶着鸡窝头,神秘兮兮地凑到我旁边。默哥,出大事了!
实验楼那哥们,死得邪门!他油腻的呼吸喷在我耳边,让我很不舒服。
听说……他昨天半夜十二点,一个人在自习室里,对着镜子削苹果!
我的手指瞬间僵住了,刚拿起的笔掉在了桌上。镜子……苹果?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对啊!就是那个招镜仙的玩法!王胖子声音压得更低了,
带着一丝恐惧的兴奋,最邪的是,镜子上全是血画的鬼画符!苹果皮……断成了好几截!
我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又是镜子。又是午夜十二点。这巧合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还是去了实验楼。那间自习室门口拉着刺眼的黄色封条。
空气里飘着一股消毒水和……一丝极淡的、甜腻的铁锈味。走廊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我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靠近。突然!
一阵熟悉的、如同冰锥刺入太阳穴的剧痛猛地炸开!我痛得弯下腰,眼前阵阵发黑。
等我勉强抬起头时,整个世界都变了。白色的墙壁上,浮现出无数扭动的黑色文字,
像活着的虫子。隐规则:子时不过半,镜前勿梳妆。隐规则:镜非镜,廊非廊,
莫与镜中人言。隐规则:苹果圆满则生,皮断则死契成。最后三个字死契成
猩红刺眼,仿佛用鲜血写成,散发着浓郁的不祥。我用力眨着眼,那些文字才缓缓淡去。
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后背。这就是我的诅咒,自从十年前那件事后,偶尔就会发作的幻觉
。我能看到那些……不该被看到的规则。我下意识地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朝教室里望去。
空的。桌椅整齐,什么都没有。我松了口气,果然是幻觉……等等!就在我视线移开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什么。我猛地转回头,死死盯向教室中央。那里,不知何时,
凭空立着一面镜子!古老的雕花铜镜,和梦里的一模一样!浑浊的镜面里,映出的不是教室。
是一条深邃、黑暗、无限延伸的走廊!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背影,静静地站在走廊深处。
晚晴……是林晚晴!她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目光,开始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苍白的侧脸,
漆黑的、没有眼白的眼睛。她看向我,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非人的弧度。那是在笑。
然后,她的嘴唇无声地张合。快。逃。呃!我猛地向后踉跄,
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幻觉瞬间消失了。教室依旧空荡,封条完好。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我精神崩溃的产物。但我指尖的冰冷和胸腔里疯狂的心跳都在告诉我——不是幻觉。
它来了。纠缠了我十年的东西,它真的回来了。不再仅仅是在梦里。
我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了实验楼。明亮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那句无声的快逃,像冰碴一样扎在我的脑子里。逃?我能逃到哪里去?十年前,
我或许就已经无路可逃了。第二章:守秘人遗老。我几乎是跑着冲进了图书馆。
仿佛身后的阳光里都藏着无形的窥视者。
老旧图书馆里那股熟悉的、混合着灰尘和纸张霉味的气息,第一次让我感到了些许安心。
它像一层厚重的茧,将外面那个正在逐渐失常的世界暂时隔绝开来。我需要找到老张。
那个总是窝在角落柜台里打盹的图书管理员。上周他塞给我的那张字条,
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口袋。当你看得见『线』的时候,离『针』就不远了。
我当时只当他是个说怪话的孤僻老头。现在……我迫切地需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径直走向那个最偏僻的、负责古籍整理的角落柜台。他果然在那里。佝偻着背,
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副老花镜滑到鼻尖,
似乎正对着一本泛黄的、没有封面的线装书打瞌睡。我走到柜台前,
阴影落在他面前的书页上。他没抬头,枯瘦的手指却轻轻敲了敲桌面。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浑浊,却又异常笃定。仿佛早就预料到我会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张伯……我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他抬起眼皮,
那双藏在厚重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得惊人,丝毫没有平日的浑浊。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目光最终定格在我的眼睛上。气色这么差,他慢悠悠地说,看到『线』了?
我呼吸一滞。他果然知道!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镜子,苹果,
规则文字,还有林晚晴……任何一条说出来,都只会让人觉得我疯了。老张没追问,
只是颤巍巍地站起身,朝着图书馆更深处,那排几乎无人问津的地下书库走去。
他示意我跟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背影显得格外瘦小,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地下书库的空气更加阴冷潮湿,灰尘的味道也更重。两侧是高耸到天花板的书架,
上面塞满了各种破损严重的古籍,很多连书名都看不清了。这里不像藏书的地方,
更像一个……坟墓。知识的坟墓。他领着我走到最里面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
里面只有一张旧木桌,两把椅子,和一个散发着微弱热量的老旧电炉。他示意我坐下,
然后递给我一个搪瓷杯,里面是浑浊的、冒着热气的浓茶。喝点,他说,定定神。
我接过杯子,冰冷的指尖感受到一丝暖意,却没有喝。张伯,『线』……到底是什么?
我忍不住问道,还有『针』?老张坐在我对面,双手拢在袖子里,
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线』,就是规矩。他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而肃穆,老一辈传下来的,不能碰,不能犯的忌讳。夜里不能吹口哨,
不能回头应陌生人的叫名,不能捡路边的红包……这些,都是『线』。
我的手指收紧了些。那……镜子前削苹果……那也是『线』。老张打断我,
眼神锐利,一条很危险的『线』。为什么?我追问,违反了会怎样?
老张沉默了一下,昏黄的光线下,他的脸色显得异常凝重。会看到『真实』。
他吐出这几个字,带着一种近乎恐惧的敬畏。我们活着的这个世界,孩子,
就像一层薄薄的油纸,糊在一个你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的疯狂宇宙上。这些『线』,
这些规矩,就是糊纸的浆糊。一旦你把浆糊弄掉了,撕开了口子……
他抬起浑浊的眼珠盯着我,油纸后面的东西,就会渗过来。我后背窜起一股寒意。
油纸……浆糊……渗过来?这比喻太过形象,也太过骇人。
我想起了实验楼里那条凭空出现的镜中走廊,想起了林晚晴那双没有眼白的眼睛。
那就是……真实?那『针』呢?我的声音有些发颤。老张深深地看着我,
那目光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针,就是像你这样的人。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愣住了。
像我……这样的人?对,老张的声音低沉而肯定,天生就能感觉到『线』的存在,
甚至……能看到『线』被扯断后留下的残迹的人。你们的存在本身,
就更容易吸引『针』——那些渴望撕破所有『线』,让『真实』彻底淹没我们的存在。
我如坠冰窟。所以,我能看到那些规则文字,不是巧合?所以,
十年前我和林晚晴会遭遇那件事,也不是意外?
因为我本身就是个……容易招惹灾祸的针眼?破晓……我喃喃自语,
想起了王胖子提过的那个神秘教团,他们就是『针』吗?老张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刻满了厌恶与深深的忧虑。他们?他嗤笑一声,
带着浓浓的不屑与愤怒,他们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疯子!
他们以为自己在追寻真理,拥抱神圣。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召唤什么!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干瘦的手紧紧攥着。他们在系统性地破坏『线』,加速一切的崩坏!
而你……他的目光再次锁定我,你这样的『针眼』,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道标,
也是最上等的……祭品。祭品?这个词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难道十年前林晚晴的消失,就是因为我?因为我这个祭品,连累了她?
强烈的负罪感和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几乎让我窒息。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
那股熟悉的、冰锥刺颅般的剧痛再次袭来!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我痛得蜷缩起来,
手中的搪瓷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浑浊的茶水泼了一地。呃啊——视野瞬间被扭曲。
我看到老张这间小小的休息室的墙壁上,原本空白的地方,此刻布满了疯狂舞动的黑色文字!
隐规则:此地方圆,暂为净土。隐规则:莫言真名!莫言真名!莫言真名!
警告:净土的线正在被侵蚀!侵蚀源——侵蚀源后面的文字模糊不清,剧烈闪烁。
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老张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不像一个老人。他一把拉开抽屉,
从里面抓出一把暗黄色的、像是陈年糯米一样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撒向门口和窗户。
那些糯米落在地上,竟然发出轻微的、如同灼烧般的滋滋声。
空气中隐约传来一声极细微的、充满恶意的尖啸,随即远去。它们发现你了!
老张转头看向我,眼神前所未有的严厉,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惊人。听着,孩子,没时间让你慢慢适应了!你必须学会控制你的『眼』,
学会辨认『线』,学会在它们的注视下隐藏自己!否则,下一次……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你看到的,就不只是幻觉了。我捂着头,
剧烈的疼痛还在脑仁里跳动。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着我的心脏。它们?它们是谁?是破晓教团?
还是……那些从真实里渗过来的东西?我看着老张严峻的脸,
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我踏入了一个怎样黑暗而危险的世界。而回头路,
早已在我十年前说出那个愿望时,就已经彻底消失了。第三章:雨夜低语。它们发现你了!
老张的话像一句恶毒的诅咒,日夜在我耳边回响。祭品。道标。
这些词在我脑子里疯狂滋长,像缠绕的荆棘。我试图回忆十年前那个雨夜的全部细节,
但每次触及,都只有尖锐的头痛和一片粘稠的黑暗。只有晚晴那双悲伤的眼睛,清晰得骇人。
老张开始对我进行紧急的培训。与其说是培训,不如说是用各种闻所未闻的古怪知识,
冲击我二十年来建立的科学世界观。他告诉我,城市的地下,
遍布着脆弱如蛛网的规则节点。有些是古人留下的石碑,有些是特定格局的建筑,
甚至可能只是一棵被雷劈过却没死的老树。它们共同构成了一个脆弱的防护网络。而破晓
那群疯子,正在系统地破坏它们。你的『眼』,能看见节点上『线』的完好程度,
也能看到被破坏后留下的『污迹』。老张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城市地图,
上面用红笔标记了十几个点。今晚,你去这里看看。
他指着一个位于老旧地铁站附近的标记,这里的『线』最近很不稳定。记住,只是看!
确认『污迹』的类型和范围,然后立刻回来告诉我。他的眼神不容置疑。
你必须学会在『它们』的注视下行动,就像在狼群边缘行走的鹿。收敛你的气息,
控制你的思维,尤其……是恐惧。夜幕很快降临,而且下起了冰冷的雨。雨水敲打着窗户,
像是无数根手指在焦急地叩击。我站在那条通往地下地铁站的狭窄楼梯口,
雨水顺着台阶往下流,像一条黑色的、滑腻的舌头。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铁锈的味道。
头痛如期而至,但这次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集中精神。收敛气息。像老张教的那样。
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下楼梯。废弃的地铁站入口,像一个张着嘴的黑色巨兽。
墙上的涂鸦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变形,像某种疯狂的祈祷文。我刚站稳,准备集中精神观察。
隐规则:此处禁止喧哗。隐规则:积水勿涉。警告!
节点『沉默回廊』正遭受侵蚀!侵蚀度:37%侵蚀类型:低语污染。危险等级:中。
果然!墙壁上,几道粘稠的、如同沥青般的黑色污迹正在缓慢蠕动,
污染着原本金色的规则文字。那就是污迹?突然!
一阵细微的、如同无数人凑在耳边窃窃私语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脑子!声音模糊不清,
却带着一种恶毒的诱惑力,挑动着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欲望。我的头瞬间像要裂开!
视线开始模糊,那些低语在试图瓦解我的理智!收敛心神!我猛地咬破自己的舌尖。
剧痛和血腥味让我短暂地清醒了一瞬。必须立刻离开!我转身想跑,却惊恐地发现,
来时的楼梯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冰冷、布满水渍的墙壁。我被困住了!
低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它们在我脑子里尖叫、嘶吼。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墙壁上的污迹像是活了过来,向我蔓延。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
站台尽头那片最深沉的黑暗里,有什么东西……站起来了。它没有固定的形态,
像是由阴影和低语本身编织而成。它缓缓地、一瘸一拐地,朝我走来。所过之处,
地上的积水都沸腾般冒出黑色的气泡。是侵蚀体!老张说的,从真实侧渗过来的东西!
纯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几乎让我瘫软在地。完了!
就在那东西伸出扭曲的、由阴影构成的手臂,
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冰冷的寒意骤然从我身后传来!一只手,
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没有重量,却带着刺骨的冰凉。我猛地回头。林晚晴!
她就站在我身后,半透明的身体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荧光。她的脸依旧苍白,
那双纯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表情。
她抬起另一只手指向旁边一面布满污秽涂鸦的墙壁。嘴唇无声地动了动。走……这里……
没有时间犹豫!在那个侵蚀体的阴影触碰到我之前,我朝着晚晴指的方向,
用尽全力撞了过去!预想中的撞击没有到来。我像是穿过了一层冰冷的水膜。天旋地转。
下一秒,我重重地摔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耳边令人疯狂的低语声消失了。我抬起头,
发现自己躺在离地铁站入口十几米远的人行道上。冰冷的雨水打在我脸上,
带着现实世界的清醒。我逃出来了?我惊魂未定地看向地铁站入口。
那幽深的洞口依然静静地张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刚才的一切,是幻觉吗?不。
肩膀上那残留的、冰冷的触感,和舌尖清晰的痛楚,都在提醒我那是真实的。
晚晴……她又救了我一次。以那种非人的形态。我挣扎着爬起来,靠在湿漉漉的墙壁上,
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疯狂跳动。老张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你这样的『针眼』,
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道标,也是最上等的……祭品。祭品……我闭上眼睛,
雨水混合着冷汗流进脖子里。那个雨夜,镜子里扭曲的倒影,
晚晴最后的眼神……难道十年前,被我无意中献祭的,真的……是她?所以她现在,
才会以这种姿态,徘徊在规则与真实的夹缝里?所以她现在,才会一次次地来……帮我?
一股比雨水更冷的寒意,从心脏最深处弥漫开来。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
究竟是在救她,还是在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渊?第四章:记忆的骗局。我发起了高烧。
在雨夜里遭遇侵蚀体,又穿越了那层冰冷的水膜,我的身体和理智似乎都达到了极限。
我在宿舍的床上昏沉了整整两天。梦里全是破碎的画面。扭曲的镜中回廊。晚晴纯黑的眼睛。
还有老张那句祭品,像丧钟一样不断回荡。王胖子以为我得了重感冒,给我打饭打水,
喋喋不休地让我去看医生。只有我知道,我病的不是身体。是那段被我自己亲手封印的记忆。
它正在腐烂、化脓,并且开始反噬。我必须知道真相。无论如何。我拖着虚弱的身体,
走进了学校心理咨询中心。苏医生接待了我。她是个看起来很温和的年轻女人,
戴着无框眼镜,说话声音轻柔而有力量。陈默同学,听说你最近睡眠很差,反复做噩梦?
我点了点头,避开了那些无法言说的部分,只说自己长期被一段模糊的童年记忆困扰,
严重影响生活。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催眠。苏医生微笑着说,帮助你放松,
引导你更清晰地接触那段记忆。这可能会让你感觉好一些。她的笑容无懈可击。
但我看着她镜片后平静无波的眼睛,心里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寒意。老张警告过我,
要小心外面的人。可我现在别无选择。我太需要知道答案了。
我躺在那张柔软的诊疗椅上,灯光被调暗。苏医生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引导,让我放松,
深呼吸。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变得轻盈。仿佛沉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水。渐渐地,
眼前的黑暗褪去。熟悉的景象浮现出来。是老家那栋废弃多年的祖宅。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雷声隆隆。湿冷的霉味无比真实地钻入我的鼻腔。我看到了。年仅十二岁的我,
和同样年少的林晚晴。我们浑身湿透,为了躲雨,慌不择路地跑进了这栋阴森的老宅。
陈默,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可怕……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年幼的我,心里其实也怕得要命。但在她面前,我强撑着男子汉的勇气。怕什么!
有我呢!我拉着她,探索着这栋黑暗、空旷的房子。然后,
我们在二楼一个布满灰尘的房间里,看到了它。那面巨大的、镶嵌在墙壁上的落地镜。
华丽的雕花铜框,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散发着幽微的光。镜面却异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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