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苏晚《发现妻子秘密后,我要他们跪着还》最新章节阅读_(陆凛苏晚)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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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书魂月下

其它小说连载

由陆凛苏晚担任主角的男生生活,书名:《发现妻子秘密后,我要他们跪着还》,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发现妻子秘密后,我要他们跪着还》是一本男生生活,家庭小说,主角分别是苏晚,陆凛,周哲,由网络作家“书魂月下”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3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32: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发现妻子秘密后,我要他们跪着还

2025-10-29 04:10:31

结婚第五年,我在苏晚包里发现陌生男人的打火机。她跪着哭求原谅,说那人只是帮她修车。

我摩挲着她腕上那道为救我留下的疤,咽下了所有质问。三个月后,

她手机弹出酒店预订短信时,我正在给她切生日蛋糕。刀尖悬在半空,奶油滴落像血。

“陆凛?”她声音发颤。我笑着把蛋糕推过去:“许愿吧,晚晚。

”——这次我要他们跪着还。第一章陆凛把最后一个盘子擦干,放进消毒柜。

水槽里残留的水珠沿着不锈钢壁缓缓滑落,滴答一声,砸在寂静里。厨房的窗户开着一条缝,

初秋的风带着点凉意钻进来,吹散了油烟机最后一丝余温。客厅里,

电视正播着无聊的夜间新闻,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成了这安静夜晚唯一的背景音。

他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目光习惯性地扫过玄关——苏晚的包,

那个她最喜欢的米白色羊皮链条包,随意地扔在换鞋凳上,拉链只拉了一半,

露出里面杂乱的物件。陆凛走过去,想替她整理好。手指刚碰到冰凉的金属链条,

一个硬物硌了他一下。他下意识地拨开挡在前面的化妆包和零钱包,

指尖触到一小块冰冷的金属。他把它拿了出来。一个打火机。沉甸甸的,磨砂银的机身,

侧面刻着一个花体的字母“Z”。冰冷,陌生,

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家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猝不及防地烫在陆凛的掌心。电视里的声音瞬间变得遥远而模糊,

只剩下他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咚咚咚,擂鼓一样敲打着耳膜。他捏着那个打火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初秋的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骨头缝里。

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死寂。门开了,苏晚带着一身微凉的夜风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看到陆凛站在玄关,还是习惯性地弯起嘴角:“凛哥,

还没睡啊?”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目光扫过他,落在他垂在身侧的手上,

笑容微微一滞。陆凛没说话,只是缓缓地抬起了手。那个银色的打火机,

在玄关顶灯惨白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苏晚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像是被那光刺伤了眼睛,猛地后退了一小步,后背撞在刚关好的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瞬间涌上巨大的惊恐和慌乱。“谁的?”陆凛的声音很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听不出丝毫波澜。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冰面之下,是怎样的暗流汹涌,几乎要将他撕裂。

苏晚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她看着陆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令人窒息的寒意。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膝盖一软,

“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凛哥!凛哥你听我说!”她几乎是扑过去,

双手死死抓住陆凛的裤腿,仰起的脸上泪水汹涌而出,瞬间糊了精心描绘的妆容,

留下狼狈的痕迹。“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陆凛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任由她抓着,纹丝不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审视,

像在打量一件突然出现裂痕的瓷器。“是…是周哲!就是上次帮我修车的那个4S店经理,

你记得吗?”苏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地解释,“今天…今天下班路上,

我车胎又扎了,就在公司附近!我…我打不到车,手机又快没电了,急死了!

正好…正好他开车路过,看到了,就…就停下来帮我换了备胎……”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他…他抽烟,换胎的时候把打火机落我车上了!

我…我根本不知道!真的!凛哥,你信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就是…就是人家好心帮了我个忙!我…我发誓!我要是骗你,天打雷劈!”她哭喊着,

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她抬起一只手,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手腕内侧,

一道浅白色的、扭曲的疤痕在灯光下异常清晰。陆凛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死死地钉在了那道疤上。时间仿佛被拉回了三年前那个混乱的雨夜。刺耳的刹车声,

失控打滑的车子,路边巨大的广告牌轰然倒下……千钧一发之际,是苏晚猛地扑过来,

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沉重的金属框架狠狠砸下,碎片飞溅,划开了她的手腕,

鲜血瞬间染红了冰冷的雨水和她的白裙子。救护车的鸣笛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还有她躺在病床上苍白却强撑的笑脸……那些画面,带着血腥气和消毒水的味道,

猛地冲进陆凛的脑海,撞得他心脏一阵剧痛。他捏着打火机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松了一下。

那冰冷的金属硌得他掌心生疼,但手腕上那道疤,却像一道滚烫的烙印,灼烧着他的理智。

客厅里只剩下苏晚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像受伤小兽的呜咽。电视里,

女主播还在用毫无感情的声音播报着国际油价波动。陆凛沉默了许久,

久到苏晚的哭声都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肩膀还在无助地耸动。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底那汹涌的、几乎要毁灭一切的暗潮,被强行压了下去,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片荒芜的沉寂。他弯下腰,动作有些僵硬,伸出手,不是去扶她,

而是轻轻握住了她那只带着疤痕的手腕。指尖触碰到那凹凸不平的皮肤纹理,

带着一种久远的、刻骨铭心的温度。苏晚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抬起泪眼婆娑的脸,

充满希冀又无比恐惧地看着他。陆凛没有看她。他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疤痕上,

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粗糙的木头:“起来。地上凉。”他没有说“我信你”,

也没有说“原谅你”。他只是说,地上凉。苏晚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慌忙地、踉跄着站起来,依旧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仿佛一松手就会坠入深渊。

“凛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让别人帮忙了,我…我保证!你别生气,

别不要我……”陆凛抽回自己的手臂,动作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他转过身,

背对着她,走向客厅的沙发。那个冰冷的打火机,被他随手扔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去洗把脸。”他背对着她说,

声音疲惫得像跋涉了千山万水,“很晚了。”苏晚站在原地,

看着他宽阔却显得异常僵硬的背影,眼泪又无声地涌了出来。她知道,那道裂痕已经存在了。

她不敢再说什么,捂着嘴,压抑着哭声,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卫生间。水龙头被拧开,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掩盖了压抑的啜泣。陆凛在沙发上坐下,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

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手指在口袋里摸索着打火机。

摸了个空,他才想起,自己的打火机在厨房。他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又飘向玄关鞋柜上那个刺眼的银色打火机。他最终没有去拿它,

也没有起身去厨房。他就那么干叼着烟,仰头靠在沙发背上,

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散发着惨白光芒的吸顶灯。灯光刺得他眼睛发酸。客厅里,

只剩下电视里空洞的播报声,和卫生间里持续不断的水流声。

初秋的夜风从未关严的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带着透骨的凉意。

第二章日子像被投入石子的死水,表面的涟漪很快平息,底下却沉淀着浑浊的泥沙。

那晚之后,“周哲”这个名字成了家里的禁忌。苏晚变得异常“乖巧”,下班准时回家,

推掉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手机大大方方地放在茶几上,甚至主动让陆凛检查。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凛的脸色,说话轻声细语,带着刻意的讨好。

陆凛也配合着这份“平静”。他不再追问打火机的事,对苏晚的示好照单全收,

甚至比以往更“体贴”。他会给她买她念叨过的新款围巾,周末陪她去看她喜欢的文艺片,

在她抱怨工作累时给她按摩肩膀。只是,他的眼神深处,那片沉寂的荒原从未真正复苏。

他的笑,浮在表面,像一层薄冰,底下是冻彻骨髓的寒。他不再碰她。同床共枕,

中间却像隔着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苏晚试探着靠近,指尖刚触碰到他的手臂,

他便像被烙铁烫到般,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然后不着痕迹地翻身,留给她一个沉默的脊背。

黑暗中,苏晚的呼吸会变得压抑而委屈,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陆凛闭着眼,

听着那叹息,心像被细密的针反复扎刺。那道疤的温度,和打火机的冰冷,

在他脑海里反复拉锯。平静,是酝酿风暴最好的温床。三个月后的一个周五傍晚。

厨房里飘出浓郁的奶油甜香和烤蛋糕胚的焦香。今天是苏晚的生日。

陆凛系着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格子围裙,正专注地给刚出炉的圆形蛋糕胚涂抹雪白的奶油。

他的动作很稳,手腕转动,抹刀刮过,一层层细腻的奶油均匀地覆盖住松软的蛋糕体,

像覆盖住某些不堪的真相。客厅里,苏晚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屏幕朝下。

她本人在阳台打电话,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来,

带着工作上的烦躁:“……王总那边预算卡得太死,方案还得再改……我知道时间紧,

可……行吧行吧,我再想想办法……”陆凛抹平了最后一处奶油,放下抹刀。

他拿起装着彩色糖珠和巧克力碎的小碗,准备做最后的装饰。就在这时——“叮咚!

”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来自茶几上苏晚的手机。陆凛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眼看向阳台。苏晚背对着客厅,还在焦头烂额地讲着电话,完全没有留意。鬼使神差地,

陆凛放下了手中的糖珠碗。他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脚步无声地走到茶几旁。

他的影子被窗外的暮色拉长,覆盖在苏晚那部静默的手机上。他伸出手,

指尖带着一点厨房的温热,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翻过了那只手机。屏幕亮起,

锁屏界面上,一条新信息的预览清晰地跳了出来:云顶酒店尊敬的苏晚女士,

您已成功预订10月18日本周日豪华大床房一间,订单号……祝您入住愉快!

发送者:云顶酒店官方客服号。时间是:10月16日,下午5点42分。就是现在。

陆凛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沉甸甸地坠向脚底。耳边苏晚打电话的声音、窗外车流的噪音,全都消失了。

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上那几行冰冷的、带着嘲讽意味的黑字。豪华大床房。本周日。

云顶酒店。那个刻着“Z”的打火机主人,周哲。三个月前她跪在地上,

涕泪横流指天发誓的画面,和眼前这条赤裸裸的酒店预订信息,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手腕上那道疤带来的最后一丝温存和犹豫,

被这冰冷的铁证瞬间击得粉碎,灰飞烟灭。一股暴戾的、带着血腥气的怒火,

猛地从心底最黑暗的角落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关节发出可怕的“咔吧”声,坚硬的手机外壳似乎都要被他捏碎!“凛哥?蛋糕好了吗?

”苏晚的声音从阳台门口传来,带着结束通话后的轻松,还有一丝生日该有的期待。

陆凛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又冷又硬,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他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毁灭欲强行压了下去。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苏晚正走进客厅,脸上带着笑容,目光落在陆凛身上,

随即又看向他手中握着的、属于她的手机。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速冻。

脚步也钉在了原地,眼神里的轻松期待被巨大的惊恐瞬间取代,

脸色变得比厨房里刚打发的奶油还要惨白。陆凛看着她,

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扯动。那不是一个笑容,

更像某种猛兽在撕咬猎物前露出的、冰冷而残忍的弧度。他握着手机的手,

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手背上青筋虬结。他没有质问,没有怒吼。

他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翻涌着骇人风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晚,然后,

用一种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问:“晚晚,周日……要去哪儿‘加班’啊?

”苏晚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无边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淹没。第三章厨房里,甜腻的奶油香气此刻闻起来像一种令人作呕的毒药。

陆凛握着手机,那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他的掌心,也硌着他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盯着苏晚,看着她脸上血色尽褪,看着她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看着她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残烛。“凛…凛哥……”苏晚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

她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撞在冰冷的玻璃推拉门上,发出“哐”的一声闷响。

“你…你听我解释…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的哪样?”陆凛的声音依旧很平,

平得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他向前走了一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

发出清晰的“嗒”的一声,在苏晚听来却如同丧钟敲响。“解释?好啊,我听着。

”他甚至还扯了一下嘴角,那弧度冰冷而扭曲。苏晚被他逼近的气势压得几乎窒息,

巨大的恐慌让她语无伦次:“是…是公司!对!是公司临时安排的!

外地…外地来了个大客户!很重要!王总…王总让我负责接待!必须…必须安排得周到,

所以…所以才订了云顶的套房!真的!凛哥,你信我!我…我手机里有和王总的聊天记录!

我拿给你看!”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想要扑过来拿自己的手机。

陆凛手臂一抬,轻易地避开了她。他低头,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解锁——密码是她的生日,他一直知道。点开微信,

置顶的聊天框里,除了他陆凛,只有一个备注为“Z”的联系人。头像是一辆跑车的局部。

点开。最新的聊天记录,刺目地跳了出来:Z:宝贝,房间订好了,周日老地方,

云顶1608。想死你了。晚风苏晚微信名:嗯,知道了。我也想你。

Z:这次带了你上次说喜欢的那瓶酒。晚风:好。等你。Z:亲一个?

[坏笑表情]晚风:[亲吻表情]时间,就在半小时前。就在她站在阳台上,

假装为工作焦头烂额打电话的时候。“王总?”陆凛抬起头,

把手机屏幕直直地怼到苏晚眼前,几乎要贴上她惨白的脸。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彻底愚弄后的、压抑到极致的狂怒,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

“你他妈告诉我,这个‘Z’是王总?!

这个叫你‘宝贝’、你他妈回‘想你’、‘等你’、还发亲嘴表情的‘Z’,是哪个王总?!

啊?!”苏晚看着屏幕上那些赤裸裸的、无可辩驳的字句,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

双腿一软,顺着玻璃门滑坐在地。她双手捂着脸,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凛哥!

我真的错了!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你原谅我这一次!最后一次!我跟他断了!

我马上就跟他断干净!求求你!看在…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看在我……”她哭喊着,

下意识地又抬起了那只带着疤痕的手腕。“闭嘴!”陆凛猛地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

他额角青筋暴跳,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择人而噬!他一把将苏晚的手机狠狠掼在地上!

“啪嚓——!”屏幕瞬间碎裂,蛛网般的裂痕蔓延开,映着苏晚惊恐绝望的脸。

“别他妈再提那道疤!”陆凛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他弯下腰,

一把揪住苏晚的衣领,将她从地上猛地提起来,迫使她看着自己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

“苏晚!你他妈真当我是傻子?!是瞎子?!用你救我的恩情,来给你的下贱当遮羞布?!

嗯?!”他猛地将她甩开。苏晚踉跄着撞在餐桌边缘,痛呼一声。陆凛胸膛剧烈起伏,

粗重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转过身,大步走回厨房。

那个刚刚抹好雪白奶油的生日蛋糕,还静静地放在料理台上,散发着甜腻诱人的香气。旁边,

是他刚刚放下的、用来切蛋糕的银色长柄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他一把抄起了那把刀!沉重的金属刀柄握在手里,冰凉刺骨。他握着刀,一步一步,

走回客厅,走向瘫软在餐桌旁、瑟瑟发抖、满脸泪痕的苏晚。

苏晚看着他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刀,瞳孔骤然缩成针尖!无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凛哥!不要!你冷静点!

杀人是犯法的!凛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陆凛在她面前站定。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像一片死亡的阴影。他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刀,

刀尖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刺目的亮斑,正对着苏晚惊恐万分的脸。

苏晚吓得闭紧了眼睛,身体蜷缩成一团,发出绝望的呜咽。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

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降临。苏晚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睁开一丝眼缝。她看到陆凛举着刀,

手臂悬在半空,刀尖微微颤抖。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

眼神里翻涌着狂暴的杀意、刻骨的恨意,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被彻底碾碎的痛苦。

一滴融化的奶油,顺着光亮的刀身,缓缓地、粘稠地滑落下来,滴在光洁的地砖上。啪嗒。

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重锤砸在苏晚心上。陆凛死死地盯着她,

盯着这个他爱了五年、护了五年、三个月前还因为一道旧疤而心软原谅的女人。

他看着她此刻的恐惧、狼狈、不堪,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背叛他们的一切。举着刀的手臂,

因为极致的克制而剧烈地颤抖着,肌肉绷紧到了极限。最终,那刀尖,没有落下。

陆凛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再次扯开一个弧度。那笑容比刚才更加冰冷,更加空洞,

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彻底死心的决绝。他手臂缓缓放下,刀尖垂向地面。

他不再看地上烂泥般的苏晚,而是转过身,

目光落回厨房料理台上那个完美的、雪白的生日蛋糕。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脚步沉重。

走到蛋糕前,他停下。然后,他抬起手,将手中那把沾着奶油的、寒光闪闪的刀,

稳稳地、轻轻地,放在了蛋糕旁边。刀柄上的奶油,蹭在了洁白的蛋糕胚边缘,

留下一点刺目的污渍。陆凛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生日蜡烛,一根根,慢条斯理地插在蛋糕上。

他的动作很稳,仿佛刚才那场差点失控的狂风暴雨从未发生。插好蜡烛,

他拿起打火机——是他自己的,不是那个银色的——点燃。跳跃的烛光映亮了他半边脸,

明暗交错,另一半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他端起蛋糕,转身,

走向依旧瘫在地上、惊魂未定、茫然无措的苏晚。烛光摇曳,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跳动,

像两簇来自地狱的鬼火。他在苏晚面前蹲下,将点着蜡烛的蛋糕稳稳地放在她面前的地砖上。

甜腻的香气混合着地砖的冰冷气息,钻进苏晚的鼻腔。陆凛抬起头,

看着苏晚惊恐未消、泪痕交错的脸,嘴角勾起一个堪称“温柔”的弧度,

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一种让苏晚瞬间如坠冰窟的寒意:“许愿吧,晚晚。

”“祝你……”他顿了顿,烛光在他眼中跳跃,映出深渊般的黑暗,“……心想事成。

”第四章苏晚的生日,在死寂和恐惧中草草收场。蛋糕上的蜡烛燃尽,

蜡泪凝固在洁白的奶油上,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陆凛没有吃一口蛋糕,苏晚更不敢碰。

那个碎裂的手机被陆凛捡起来,屏幕的裂痕如同他们婚姻无法弥合的伤口。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把手机扔回给她,然后径直走进了书房,反锁了门。那一夜,

苏晚是在客厅冰冷的地板上蜷缩着度过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让她不敢回卧室,

更不敢靠近书房。陆凛最后那个眼神,那句“心想事成”,比任何暴怒的嘶吼都更让她胆寒。

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再也拼不回来。第二天是周六。陆凛很早就出了门,

关门声很轻,却像重锤砸在苏晚心上。她失魂落魄地爬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家,

看着那个被丢弃在地板上的、沾了灰尘的蛋糕,巨大的恐慌和悔恨几乎将她吞噬。

她抓起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疯狂地给周哲打电话、发信息。接电话!周哲!出事了!

陆凛知道了!他知道了!他差点杀了我!他拿着刀!他疯了!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怎么办?!信息石沉大海。电话要么被挂断,要么无人接听。

周哲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苏晚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被两个男人同时抛弃,悬在深渊的边缘。而此刻的陆凛,

正坐在市中心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角落。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在他面前的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他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冷透的黑咖啡,

手里把玩着一个崭新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U盘。他的眼神很冷,很静,

像暴风雨过后的废墟,只剩下精确的计算和冰冷的决心。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灰色夹克、面相精明的中年男人,叫老陈。

老陈是陆凛通过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介绍的,据说“路子很野,办事牢靠”。“陆先生,

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老陈把一个小巧的黑色仪器推到陆凛面前,

看起来像个老式的MP3播放器,“最新型号,超长待机,磁吸式,

放车里座位底下或者后备箱缝隙里,神不知鬼不觉。录音清晰得很,带GPS定位,

手机APP就能实时查看位置和监听。”陆凛拿起那个小小的仪器,掂了掂,很轻。

他点点头,没说话,把U盘推了过去。老陈接过U盘,插进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了几下,屏幕上跳出文件夹,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档和图片。“周哲,

三十二岁,云顶酒店集团旗下4S店的销售经理。呵,难怪能搞到内部折扣房。

”老陈嗤笑一声,指着屏幕,“这人看着人模狗样,底子可不干净。您看这个,

”他点开一份银行流水截图,“他经手的几笔大额维修款和配件采购,账目明显有问题,

虚高得离谱,吃回扣是板上钉钉的事。还有这个,

”他又点开几张模糊但能辨认出是周哲的照片,“跟几个有前科的社会人走得挺近,

私下里放点小额高利贷,催收手段不太干净。”老陈滑动着鼠标,

语气带着点职业性的兴奋:“最劲爆的是这个。他老婆,叫李蔓,带着孩子住在城西。

周哲对外一直营造顾家好男人形象,钱都攥在自己手里,给家里的生活费抠搜得很。

他老婆早就怀疑他在外面乱搞,苦于没证据。这些,

”他指了指几张周哲和苏晚在不同场合、略显亲密的偷拍照,“足够让他后院起火了。

”陆凛的目光扫过那些照片,落在苏晚依偎在周哲身边、笑得明媚的脸上。

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他端起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东西不错。”陆凛放下咖啡杯,

指了指那个定位监听器,声音低沉,“钱,稍后打到你账上。”“陆先生爽快。

”老陈咧嘴一笑,麻利地拔下U盘递还给他,“后续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这种渣滓,

收拾他,我老陈义不容辞。”陆凛收起U盘和那个小小的黑色仪器,起身离开。

阳光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周身那股沉郁的寒气。他没有回家。他开着车,

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转了很久。最后,车子停在了云顶酒店气派的地下停车场入口附近。

他坐在车里,看着那旋转的玻璃门进进出出衣着光鲜的男女,眼神幽深。周日下午,

阳光正好。陆凛的车停在云顶酒店对面街角的树荫下,位置隐蔽。他戴着鸭舌帽和墨镜,

像个普通的网约车司机在等活。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纸袋。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着一个地图APP的界面。一个闪烁的小红点,正从城东某个高档小区缓缓移动,

目标明确地朝着云顶酒店的方向而来。那是苏晚手机的位置——她的手机被陆凛“修好”了,

屏幕换了新的,里面也多了一点她不知道的小东西。陆凛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红点越来越近。

他拿起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录音APP,按下了红色的录音键。然后,

他拿起副驾上的纸袋,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他穿过马路,步伐沉稳,

径直走向云顶酒店金碧辉煌的旋转门。门童为他拉开沉重的玻璃门,他微微颔首,走了进去。

大堂里弥漫着高级香氛和金钱的味道,水晶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他目不斜视,走到前台。

“你好,取一下预订的东西。1608房,周先生预留的。”陆凛的声音平静无波,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酒店服务人员的职业化微笑。前台小姐查了一下电脑,

露出标准的笑容:“好的先生,请稍等。

”她转身从后面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上面印着某知名红酒品牌的LOGO。

“周先生预留的罗曼尼康帝,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谢谢。

”陆凛接过那个沉甸甸的、装着价值不菲红酒的纸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瓶身,

他嘴角那抹职业化的微笑,似乎加深了一瞬,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他拎着纸袋,转身,

步伐依旧沉稳,走向电梯间。他没有按电梯,而是走向旁边通往地下停车场的消防通道。

厚重的防火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大堂的喧嚣和光亮。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

空气里混合着汽油和灰尘的味道。巨大的水泥柱分割出无数个停车位。

陆凛像幽灵一样穿行其中,脚步无声。他很快找到了周哲那辆招摇的银色保时捷跑车,

停在VIP区一个显眼的位置。他走到车尾,蹲下身。动作快如鬼魅。

他从自己带来的那个不起眼的纸袋里,拿出那个黑色的、纽扣大小的定位监听器。

磁吸底座“嗒”地一声轻响,稳稳地吸附在保时捷底盘一个隐蔽的凹陷处。做完这一切,

他站起身,没有丝毫停留,拎着那瓶昂贵的红酒,迅速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他回到自己的车上,摘下墨镜和帽子。手机屏幕上,

代表苏晚位置的红点,已经停在了云顶酒店门口。陆凛拿起手机,关掉录音。他点开播放键,

将音量调到最大。手机听筒里,

清晰地传出地下停车场空旷环境下的声音——他自己的脚步声,

那一声轻微的“嗒”的吸附声,以及他离开时略显急促的呼吸。录音清晰,完美。

他删掉了这段录音。然后,他靠在椅背上,目光穿过车窗,

冷冷地注视着云顶酒店那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阳光在玻璃上跳跃,刺得人眼睛发疼。

他拿出那瓶从酒店取来的罗曼尼康帝,拔掉木塞。没有酒杯,他就着瓶口,仰头灌了一大口。

顶级红酒醇厚复杂的香气在口腔里弥漫开,却只尝到了无边的苦涩和冰冷的恨意。

猩红的酒液顺着他紧抿的嘴角滑下一丝,像未干的血迹。他放下酒瓶,拿起手机,

点开那个定位监听器的APP。屏幕上,代表周哲保时捷位置的小点,

静静地停在云顶酒店地下停车场。陆凛的指尖,悬在屏幕上一个虚拟的“录音”按钮上方。

他只需要轻轻一点,就能听到1608房间里正在上演的肮脏戏码。他的手指停顿了几秒,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最终,他没有按下去。不是心软。是嫌脏。他关掉APP,

将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目光再次投向云顶酒店,眼神幽暗,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周哲,

苏晚……”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带着红酒的微醺和刻骨的寒意,“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周哲最近的日子,像坐上了失控的过山车。先是苏晚那边彻底断了联系。电话不接,

信息不回,最后一次联系就是她歇斯底里地说她老公知道了,要杀人。周哲起初没当回事,

只当是女人被捉奸后的夸张反应,甚至有点厌烦苏晚的纠缠。他周哲玩归玩,

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尤其对方还是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主儿。

他果断拉黑了苏晚的所有联系方式,准备冷处理,等风头过去再说。然而,麻烦却接踵而至,

而且都精准地打在他的七寸上。先是工作上。他负责的一个大客户,

突然拿着他虚高报价、吃巨额回扣的铁证闹到了4S店总经理那里。

证据详实得让他百口莫辩,连他私下联系配件供应商篡改单据的聊天记录都被截图曝光。

总经理震怒,当场停了他的职,让他回家“配合调查”,前途一片灰暗。紧接着,

他私下放贷的事情也爆了雷。几个借了钱的地痞流氓,

不知怎么拿到了他暴力催收的录音天知道他根本没录过音!,反咬一口,

说他设局敲诈勒索,扬言要报警。周哲焦头烂额,

四处托关系、花大价钱才勉强把这事压下去,但名声在道上算是臭了,钱也损失了一大笔。

最让他崩溃的是后院起火。他那个平时温顺、只围着孩子转的老婆李蔓,

不知道从哪里收到一个匿名快递,

里面全是高清的、他和不同女人包括苏晚在酒店、在车里的亲密照片,

时间地点标注得清清楚楚!李蔓彻底疯了,抱着孩子回了娘家,直接找律师起草了离婚协议,

要求分割他名下大部分财产,还要孩子的抚养权,并且放话要让他身败名裂!焦头烂额,

众叛亲离,事业家庭双双崩盘。周哲感觉自己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死死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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