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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重回七八我踹了首长老公搞事业》是作者“简单快乐88”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桂芬白薇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白薇薇,李桂芬,小李的年代小说《重回七八我踹了首长老公搞事业》,由作家“简单快乐88”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1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6:39:1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回七八我踹了首长老公搞事业
“我们离婚吧。”男人低沉的嗓音砸在我耳边,像惊雷。我死死攥着手里的搪瓷缸,
滚烫的水几乎要从指缝里溢出来。上一世,他也是这样,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
而我,哭着求他,最后像一条狗一样被赶出大院,最终在冰冷的冬夜里冻死街头。重来一世,
我看着他冷峻的眉眼,笑了。“好啊,陆振国,离婚可以,但这日子没法过了,你得补偿我!
”第一章“你说什么?”陆振国那双深邃得像古井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错愕。
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抱着他的腿哭着喊着求他不要抛弃我。毕竟,
我江月华在这个大院里,是出了名的爱他如命,没了他,我活不了。上一世的我,
确实活不了。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死过一次,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江月华。
我松开烫手的搪瓷缸,任由它“哐当”一声砸在水泥地上,热水溅了他一裤腿。他眉头紧蹙,
却没躲。“我说,离婚可以。”我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但我有条件。”“第一,
这套房子归我。你陆大首长家大业大,不缺这一个筒子楼。我一个被踹出门的弃妇,
总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第二,你每个月工资八十块,得分我一半,不,三十块就行,
直到我找到工作为止。你不能让我刚离婚就饿死,不然人家戳的是你陆振国的脊梁骨。
”“第三,离婚要快,要静,我不想被大院里那群长舌妇的唾沫星子淹死。明天就去,
办完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一口气说完,心脏砰砰狂跳,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新生带来的兴奋和战栗。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想从里面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或是不舍。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和审视。他就那么看着我,仿佛在重新认识一个陌生人。良久,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得到这个答案,
我心里最后一点可笑的期盼也彻底熄灭了。你看,江月华,这个男人,他根本不爱你。
上一世你真是蠢得可怜。“那就这么定了。”我转身,
不想再看他那张让我爱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的脸,“明天早上八点,民政部门口见。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反手“砰”的一声将门关上,隔绝了他所有的视线。
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我却笑了。哭什么呢?
该哭的是上一世那个傻子。这一世,我江月华,要为自己活!第二天一早,
我特意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碎花衬衫,那是我们结婚时做的,我一直舍不得穿。
我甚至还给自己梳了两条油光水滑的大辫子,让自己看起来容光焕发。
当我出现在陆振国面前时,他眼里的惊讶又多了一分。他大概是想不通,
一个即将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为什么还能笑得这么灿烂。去民政部门的路上,我们一言不发。
他骑着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我坐在后座,刻意与他的后背保持着距离。路过大院门口,
我眼尖地瞥见一个俏丽的身影,正踮着脚尖往我们这边张望。是白薇薇。文工团的一枝花,
大院里所有男人心里的白月光。也是上一世,陆振国离婚后不到半年就娶进门的女人。
上一世,我到死都以为,陆振国是为了她才跟我离的婚。我看见她眼里的得意和急切,
像一只即将偷到腥的猫。我忽然起了坏心思,伸手,轻轻环住了陆振国的腰。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自行车都晃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腰部肌肉瞬间绷紧,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坐稳。”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警告的音节。我却变本加厉,
将脸颊贴上他宽阔的后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哭腔,
委屈又缱绻地喊了一声:“振国……”我甚至能想象出不远处白薇薇那张瞬间扭曲的脸。
恶心她是吗?那就让她更恶心一点。果然,陆振国浑身都僵硬了,自行车骑得歪歪扭扭。
他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到了民政部门,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当工作人员把那张薄薄的离婚证递到我手里时,我的手抖了一下。就是这张纸,上一世,
要了我的命。这一世,它是我新生的凭证。“江月华同志,陆振国同志,你们想好了?
这婚姻可不是儿戏。”工作人员是个好心的大姐,还在做最后的努力。陆振国面无表情,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想好了。”我捏紧了离婚证,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堪称明媚的笑容:“同志,我们想得非常清楚。祝他,前程似锦,也祝我,
另觅良人。”陆振国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紧缩。第二章走出民政部门,天高云淡,
阳光刺眼得让我有些恍惚。手里那张离婚证,被我攥得滚烫。“房子钥匙。
”我朝陆振国伸出手,语气干脆利落,像是在谈一笔生意。他沉默地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
放在我的掌心。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瞬间清醒。“钱,我会让警卫员每个月送到你这儿。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你……一个人,多保重。
”这算是他最后的怜悯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放心,陆首长,我死不了。
没准离了你,我活得更好。”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我没有回那个让我窒息的大院,而是直接去了黑市。八十年代初,改革的春风刚刚吹起,
计划经济的尾巴还在,市场却已经暗流涌动。胆子大的人,已经开始在政策的边缘疯狂试探。
而我,一个从未来重生回来的人,脑子里装着未来四十年的财富密码。上一世,
我被赶出大院后,为了活命,什么苦都吃过。搬砖,刷盘子,
捡破烂……正是那段地狱般的经历,让我看清了底层社会的生存法则,
也让我嗅到了金钱的味道。我用陆振国给的第一个月三十块钱,
加上我偷偷攒下的十几块私房钱,在黑市里找到了一个叫“黑子”的倒爷。“大妹子,
想倒腾点啥?”黑子一口大金牙,笑得跟弥勒佛似的,眼里却闪着精明的光。
我压低了声音:“的确良,有路子吗?”这个年代,什么最时髦?什么最紧俏?的确良!
这种不用布票,又挺括好看的布料,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国营商店里一出来就抢光,
黑市上价格翻着倍地涨。黑子眼睛一亮,重新打量起我来:“哟,妹子,你可真识货。
不过这玩意儿可不好弄,价高。”“多高?”“一尺,比供销社贵三毛。”我心里冷笑一声,
这黑心的家伙,想宰我这个外行。“黑子哥,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塞到他手里,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
“我不是自己穿,我是有路子销。量大,你给我个实诚价。这生意要是做成了,
以后哥哥你的烟,我包了。”我的镇定和老练显然超出了黑子的预料。他掂了掂手里的烟,
眯着眼看了我半天,最后吐出一口烟圈:“妹子,你爽快。这样,我给你最低价,贵两毛。
但你得先付定金。”“可以。”我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拍在桌上,“这是定金,
我要五十尺,各种花色都要。三天后,我来取货,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黑子看着桌上的钱,脸上的笑容真诚多了:“得嘞!妹子你放心,三天后保证给你备齐了!
”从黑市出来,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不是我第一次做生意,
但这是我为自己的人生,做的第一笔投资。我没有急着回家,
而是绕到了市里最繁华的解放路。这里是未来的商业中心,但现在,
还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国营商店和几家不成气候的个体户。我一眼就相中了一个临街的角落。
那是一个废弃的报刊亭,位置绝佳,正对着工人文化宫的大门。我找到街道办,软磨硬泡,
说尽了好话,又塞了两条“大前门”,终于以每个月五块钱的租金,
把这个没人要的报刊亭给租了下来。搞定摊位,搞定货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回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我看着屋里属于陆振国的东西,没有丝毫犹豫,开始打包。
他的军装,他的书籍,他的刮胡刀……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整整齐齐地装进一个大包里。
傍晚时分,陆振国的警卫员小李敲响了门。“嫂……江、江同志。”小李看见我,
表情有些尴尬,显然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叫我月华姐吧。”我笑了笑,
把手里的大包递给他,“这是陆首长的东西,你帮我带给他。”小李看着那个大包,
愣住了:“月华姐,你这是……”“我们离婚了,他的东西,自然要搬走。”我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小李的嘴巴张成了O型,显然是被这个消息震惊得不轻。
我没理会他的震惊,转身从屋里拿出纸笔,飞快地写了一张收条,
递给他:“这是陆首…陆振国这个月给我的三十块钱,麻烦你让他签个字,
下次你来送钱的时候带给我。”亲兄弟,明算账。我和他陆振国,如今也只能算账了。
小李拿着那张薄薄的收条,手都在抖。他大概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让陆振国签这种东西。
“月华姐……首长他……他不是那种人……”小李还想替陆振国解释什么。“他是什么人,
我比你清楚。”我打断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东西和收条都给你了,慢走,不送。
”说完,我直接关上了门。门外,小李站了很久才离开。而我,靠在门后,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心里一片平静。陆振国,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第三章三天后,
我准时出现在黑子的地盘。五十尺花花绿绿的的确良布料,整整齐齐地码在一个大麻袋里。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成色和数量都没问题后,才把剩下的钱付清。“妹子,够爽快!
”黑子对我竖起大拇指,“以后有啥好货,哥第一个通知你!”“那就多谢黑子哥了。
”我拖着沉重的麻袋,雇了一辆三轮车,直接拉到了我租下的那个报-刊亭。
报刊亭虽然破旧,但被我打扫得干干净净。我从家里搬来一张小桌子和小板凳,
又找来一根长竹竿,把各种花色的布料一溜地挂起来,顿时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小布摊。
我把最大胆、最鲜艳的一块红底白花布料,用剪刀裁下一大块,三下五除二,
就在我身上比划起来。我记得,后世风靡一时的“一步裙”,在这个年代,
简直就是惊世骇俗的存在。我手巧,上辈子什么活儿没干过,做衣服更是家常便饭。
没用缝纫机,就用针线,一针一线地缝。一个小时后,
一条裁剪合身、凸显腰身的的确良红裙子,就出现在我身上。我把长发散开,对着小镜子,
用烧过的火柴棍描了描眉,又用红纸抿了抿嘴唇。镜子里的人,明艳动人,眼波流转间,
带着一股子这个年代女人没有的自信和风情。路过的人,无不朝我投来惊艳又好奇的目光。
“哟,这闺女穿的什么衣裳?真带劲!”“这是的确良吧?颜色真亮堂!
”“她这是在卖布吗?”很快,我的小摊前就围上了一圈人,大部分是年轻的姑娘和嫂子。
“同志,你这布怎么卖啊?”一个胆子大的姑娘指着我挂出来的布料问。
“供销社卖七毛一尺,我这儿花色多,不要布票,卖一块钱一尺。”我笑着回答。“一块钱?
这么贵!”人群里立刻有人咋舌。“贵?”我扬了扬眉,指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姐妹们,
你们看我身上这条裙子,好看吗?”“好看!”姑娘们异口同声。“这就是用这布做的。
一块钱一尺,做一身时髦衣裳,穿出去,谁不夸一句洋气?这钱花得值不值?”我这番话,
说到了姑娘们的心坎里。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在这个物质和精神都开始复苏的年代。
“可我们不会做你身上这种样式的啊……”又有人犹豫道。“这还不容易?
”我立刻抓住商机,“凡是在我这儿买布的,我免费帮你们量身、裁剪画样!
保证你们回去照着缝,就能做出跟我身上一样好看的裙子!”这话一出,人群彻底沸腾了!
“真的?你还管裁剪?”“妹子,你可真是活菩萨!
”第一个开口的姑娘立刻掏出钱:“给我来两米!就那个天蓝色的!”“好嘞!
”我喜笑颜开,手脚麻利地给她量尺寸、裁布料,又用粉笔在布上画好裁剪线。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的生意就一发不可收拾。姑娘们的热情被彻底点燃,你一米,
我两米,我那个小小的报刊亭被围得水泄不通。不到半天功夫,五十尺布料,销售一空!
我数着手里那一沓零零散散,却分量十足的钞票,足足有六十多块!除去成本,
我净赚了二十多块!这可是普通工人快一个月的工资了!我激动得手都在抖。原来,
靠自己的双手挣钱,是这么踏实,这么有成就感!正当我沉浸在喜悦中时,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江月华?你在这里干什么?
真是把我们军属的脸都丢尽了!”我回头,就看到一张刻薄又熟悉的脸。是住我对门的王嫂,
大院里有名的大喇叭,最喜欢搬弄是非。此刻,她正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仿佛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还没开口,
她旁边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女人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王嫂,你还不知道吧?
人家已经不是军属了。我可听说了,她被陆首长给踹了!现在啊,就是个没人要的破烂货,
出来摆地摊,不丢人现眼还能干嘛?”说话的,正是白薇薇。她今天也穿了一件的确良衬衫,
是时下最流行的粉色。可惜,跟我身上这件自己设计的红裙子一比,瞬间就黯然失色。
她看着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幸灾乐祸。她大概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可惜,
要让她失望了。我非但没有半分狼狈,反而将手里的钱在空中扬了扬,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丢人?王嫂,我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不偷不抢,怎么就丢人了?”我笑吟吟地看着她们,
“倒是有些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削尖了脑袋想钻进别人的被窝,那才叫丢人呢。
”我这话,意有所指。王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而白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第四章白薇薇的脸色像是被泼了油漆,五颜六色,精彩纷呈。她大概没想到,
一向在她面前温顺得像只猫的江月华,如今敢这么明晃晃地讽刺她。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江月华,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自己行为不检点,被振国哥赶出家门,还有脸在这里血口喷人!”“行为不检点?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步步逼近她,“白薇薇,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行为不检点了?
是我半夜三更敲男同事的门,还是借着送文件的名义,往人家怀里钻?”这些,
都是上辈子白薇薇用来对付我的手段。她在我背后造了无数的谣,
说我跟单位里的男技术员不清不楚,把脏水一盆盆地往我身上泼。
陆振国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就算对我还有一丝情分,也经不住这种枕边风日夜地吹。
而现在,我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白薇薇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心虚。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些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
江月华是怎么知道的。“我……我没有!你这是污蔑!”她还在嘴硬,
但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对着白薇薇指指点点。“哟,
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这种人啊?”“我说陆首长怎么跟她离婚了,
八成就是这狐狸精在中间搅和的!”“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群众的议论声像一把把尖刀,扎在白薇薇心上。她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王嫂也傻眼了,她只是想来看个热闹,踩我一脚,
没想到引火烧身,把自己和白薇薇都搭了进去。“你……你等着!江月华,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薇薇撂下一句狠话,捂着脸,哭着跑开了。王嫂也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一场闹剧,就这么以我的完胜告终。我看着白薇薇落荒而逃的背影,
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凉。白薇薇,这只是个开始。
上辈子你加诸在我身上所有的痛苦和羞辱,我会让你,一一尝遍。接下来的几天,
我的小布摊生意越来越红火。“月华裁缝铺”的名声,靠着姑娘们的口口相传,
迅速在市里打响。我不再满足于只卖布料,而是开始承接做衣服的活儿。
我脑子里有无数后世新颖的款式,喇叭裤、蝙蝠衫、连衣裙……每一件做出来,
都引得姑娘们尖叫连连。我的收费不便宜,做一件衣服的手工费就要五块钱,
但这依然挡不住大家的热情。订单排到了一个月后。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就雇了两个手脚麻利的下岗女工当帮手。我的小报刊亭,也扩建成了像模像样的小店面。钱,
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流进我的口袋。手里有了钱,我第一件事就是改善生活。
我不再满足于筒子楼那个小小的家,而是通过黑子,打听到了一个带院子的小楼。
那原本是一个资本家留下来的老宅子,位置有点偏,但胜在清净宽敞。我花了一千块钱,
一个在当时看来是天文数字的价格,把那栋小楼连同院子一起买了下来。
当我拿到房契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一个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可以让我安心的家。就在我搬家的那天,一个不速之客,
找上了门。是陆振国。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我那堆满杂物的旧家门口,
显得格格不入。这是我们离婚后,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我。“你要搬家?”他看着满地的狼藉,
眉头又习惯性地皱了起来。“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收拾我的东西,
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搬去哪儿?”“陆首长,这是我的私事,好像没必要向你汇报吧?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很沉,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愤怒?是不解?
还是……别的什么?“江月华,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不然呢?”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直视着他,“陆首长,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娶你的白月光,我过我的小日子,我们互不相干,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故意提起白薇薇,想看看他的反应。果然,他的脸色沉了下去:“我跟她没关系。
”“哦?”我故作惊讶,“没关系吗?可是我听说,白薇薇同志因为受了我的‘污蔑’,
伤心欲绝,一病不起。陆首长你可是天天往文工团跑,亲自送汤送药,关怀备至啊。
”这些消息,自然是我花钱从大院里打听来的。陆振国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似乎想解释什么,
但最终只是抿紧了嘴唇。“江月华,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问。“我不想怎么样。
”我拿起最后一个包裹,“我只想离你,离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越远越好。”说完,
我不再看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掌宽大而滚烫,力气大得惊人,像一把铁钳,箍得我生疼。“跟我回去。”他盯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我愣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后悔了?想复婚?开什么玩笑!
第五章“陆振国,你发什么疯?”我用力挣扎,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太大了,
我的手腕被他捏得发红。“跟我回去。”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回去?回哪儿去?”我气笑了,“回那个大院,继续看你和白薇薇卿卿我我,
然后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活活气死吗?”“我说了,我跟她没关系!”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我去看她,是有别的原因!”“别的原因?什么原因?
是看她跳舞的身段比我好,还是听她说话的声音比我甜?”我句句带刺,
专挑他最痛的地方戳。上辈子,我就是这么卑微地质问他,换来的却是他冷漠的背影。
这辈子,我就是要让他也尝尝这种百口莫辩的滋味。陆振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显然被我气得不轻。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痕迹。“江月华,
你不可理喻!”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对,我就是不可理喻!”我梗着脖子,
毫不示弱地回敬他,“所以,请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再管我!”“离婚?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刺激的词语,抓着我的力道更大了,“谁告诉你那是真的?
”我心头猛地一跳。什么意思?难道……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但很快就被我掐灭了。不可能。上辈子我到死,他都没有来找过我。如果离婚是假的,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我冻死街头?这一定是他为了让我回心转意,编造的谎言。“陆振国,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冷笑一声,“离婚证还在我抽屉里放着呢,上面盖着鲜红的章!
你说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了?”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眼里的火焰。
他慢慢松开了手,眼神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你……不信我。
”他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挫败。“我为什么要信你?
”我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反问,“陆振国,从你为了别的女人,
毫不犹豫地跟我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你和我之间,就再也没有‘信任’这两个字了。
”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抱着我的包裹,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伤透了心的地方。我走得决绝,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但我能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胶着在我的背上,直到我拐过楼角,彻底消失。
搬进新家后,我的心情才算真正平复下来。这是一个独立的两层小楼,
带着一个种满了花草的小院子。我把二楼当做我的卧室和工作室,
一楼则改造成了接待客人的地方和裁缝们的工作间。我的“月华服装店”也正式挂牌营业了。
生意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的设计新颖大胆,做工又精细,很快就在市里闯出了名堂。
许多干部家属,甚至市领导的夫人,都慕名而来,点名要我亲手为她们设计衣服。
我忙得脚不沾地,也累得心满意足。我以为,我和陆振国的生活,从此再也不会有交集。
直到一个月后,警卫员小李再次出现在我的店门口。他这次来,依然是给我送钱的。
只是他的表情,比上次更加古怪和为难。“月华姐……”他把一个信封递给我,欲言又止。
我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三十块钱,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收条递给他:“谢了,小李。
让你们首长签字。”“月华姐……”小李没有接,反而一脸愁容地看着我,
“首长他……他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捏着收条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出什么事了?”我的声音有些发紧。“首-长在上次的演习中,为了掩护战友,
被一块弹片击中了腿……现在还在军区医院里躺着呢。”小李的声音带着哭腔,“医生说,
伤到了骨头,以后……以后可能都站不起来了。”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陆振国……残废了?怎么会这样?上辈子,他虽然跟我离了婚,但仕途一直顺风顺水,
步步高升,最后成了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将领。他从来没有在演习中受过这么重的伤!
难道是因为我的重生,改变了历史的轨迹?“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情况很不好。首长他自尊心强,谁去看他,他都把人赶出来,
也不肯好好配合治疗。这几天,饭都不怎么吃,整个人都瘦脱了形。”小-李说着,
眼圈都红了,“月华姐,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首长他心里……其实一直有你。他昏迷的时候,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昏迷的时候,
喊的都是我的名字?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月华姐,
你去看看他吧,好不好?你去劝劝他,他肯定会听你的!”小李几乎是在恳求我。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去,还是不去?理智告诉我,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他的死活,
与我无关。我应该继续过我的好日子,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可是……我的脚,
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上辈子他带给我的所有伤痛,此刻仿佛都变得模糊。
我脑海里剩下的,全是他曾经对我的好。他会在冬天,把我的手揣进他的军大衣里取暖。
他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笨拙地给我熬一碗放多了糖的姜汤。他会在我受了委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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