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喝下丈夫递来的牛奶,醒来时已被绑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他搂着闺蜜站在窗外冷笑:“苏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半年后,当我带着全球顶尖心理学教授和律师团出现在病房门口时,他跪地求饶的模样真可笑。这次,我要把这座吃人的精神病院连根拔起。
时钟指向下午六点,窗外最后一抹夕阳正挣扎着沉入地平线,将城市染上一层温柔的橘红。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疲惫中却带着一丝期待。今天是我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为此我特意推掉了所有病人,想早点回家准备与张强的晚餐。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我深知情绪劳动的消耗,但今晚的晚餐,我希望能被爱意与温馨填满。张强最近总说我状态不好,压力过大,特意请了著名的心理医生给我做心理疏导。作为同行,我对这种“被治疗”本能地抗拒,但看他那副忧心忡忡、无微不至的样子,我还是答应了。
诊断结果一切正常。李医生温和地笑着说:“苏女士,您非常健康,只是近期工作强度较大,注意休息即可。”这让我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潜藏在平静的水面之下。
推开自家那扇雕花木门,客厅里的景象让我的脚步瞬间顿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我熟悉却又厌恶的午夜玫瑰香——那是我的“表妹”莎拉最爱的香水,也是张强最近总送我的礼物。
莎拉,身着一件柔软的羊绒衫,几乎整个人都依偎在张强身边,纤细的手指正挽着他的胳膊,指尖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袖口,身体随着她轻微的抽泣声而颤动。她那张瓜子小脸在我面前总是带着恭顺和几分怯懦,此刻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我甚至能看到她湿润的睫毛轻颤的弧度。张强则半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姿态亲昵得有些过分。
听到开门声,张强像被火烫到一般,猛地推开莎拉,动作有些僵硬。他慌乱地站起身,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慌乱,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皖皖,你回来了?”
莎拉闻声抬起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眼波流转,楚楚可怜地看着我,仿佛我是那个闯入者:“苏皖姐,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委屈,仿佛被我责备了一般。
我放下手中的包,那沉闷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尤为刺耳。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香水味仿佛更浓了,带着一丝暧昧的挑衅。我的心头泛起一丝冰冷,但我努力维持着声线的平静:“怎么了?莎拉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感情上受了点挫折,情绪不太好。”张强抢着回答,快步走过来想接我的外套,眼神闪烁,试图避开我的视线。我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他的手,任由外套滑落到沙发边缘。我不知道他是想掩饰什么,还是单纯地想在我面前假装体贴,但那股疏离感已经悄然蔓延。
莎拉也站起身,她的眼神从我脸上掠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然后又迅速切换到关切的模式:“苏皖姐,你脸色好差。最近是不是老是怀疑别人?我看你精神状态很差,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她的话语虽然温柔,但其中暗含的恶意却像冰冷的匕首,刺向我。我甚至看到她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诡异的光,快得几乎让我以为是错觉。那不是姐妹的关心,而是猎人审视猎物的眼神。
“我很好。”我冷冷地说,声音里的平静此刻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疏离。我转向张强,提醒他今晚的“正事”:“晚餐我已经订了位子,七点在天台餐厅。你知道,那里今天特别难订。”我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肯定,也带着一种提醒: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不是为旁人设置的。
张强脸上掠过一丝慌乱和犹豫,他看了一眼莎拉,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支吾道:“今晚?可是莎拉她……她一个人回去,我不太放心。”
“要么我们俩去庆祝结婚纪念日,要么你陪你的‘表妹’。”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语气中的强硬让张强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不再看他,径直转身走向卧室,留下他们两人在客厅里,以及那一屋子纠缠不清的午夜玫瑰香气。
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我靠在门板上,心跳如擂鼓,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冰冻了一般。最近半年,张强总是以各种理由把莎拉带回家。每次我问起,他都说是远房表妹,在城里无依无靠,他作为兄长理应照顾。可我的直觉,一个心理咨询师对人性洞察的直觉,一直在尖叫: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之间的氛围,那种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和眼神交流,早已超越了兄妹情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换好衣服再出来时,客厅里只剩下张强一人,莎拉果然已经“知趣”地离开了。空气中的香水味淡了许多,但残留的气息依然在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如同一枚生锈的钉子,牢牢地扎在我的心头。
“莎拉呢?”我明知故问,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我让她先回去了。”张强走上前,试图拥抱我,他的怀抱依然带着我熟悉的温度,手掌轻柔地摩挲着我的后背,“对不起,皖皖,今天是我们的日子,不该让别人打扰。”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歉意,带着一丝我曾经深信不疑的温柔。可此时,这温柔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仿佛拥住的不是爱人,而是一具冰冷的铜像。我没有推开他,只是任由那份虚假的温暖包裹着我。
晚餐在市中心一家著名的天台餐厅进行。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在脚下闪烁,流光溢彩。张强今晚格外的殷勤,不停给我夹菜,倒酒,甚至细心地问我菜谱。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无懈可击,挑不出半点毛病。我小口啜饮着杯中的红酒,清亮而微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无法驱散内心深处的那股凉意。我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眼神闪烁不定,心事重重,每一次与我对视,都会迅速移开。他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和不自然,仿佛一张精心制作的面具。
回到家已是深夜,酒意朦胧加上心中的疑惑,让我的头部有些隐隐作痛。我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时,张强已经端来一杯温牛奶,正站在卧室门口等我。杯子是我的专属骨瓷杯,牛奶散发着熟悉的、带着淡淡甜味的香气。
“喝了吧,医生说你最近睡眠不好。”他体贴地说,将杯子递到我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我接过杯子,牛奶的香气弥漫开来,暖意透过杯壁传递到指尖。就在杯子即将触碰到唇边时,我顿住了。记忆中,今天白天李医生并没有说我睡眠不好,只是说压力大需要休息。一个微小的细节,却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的脑海。
“你今天去见李医生了?”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试图捕捉他眼神中的任何一丝异常,“他说我情况怎么样?”
张强眼神微微一暗,随即笑道:“很好啊,他说你就是压力太大,需要好好休息,所以他建议我在家多照顾你,给你做些助眠的饮品。”他回答得滴水不漏,甚至连李医生的话都复述得有模有样,可那眼神中的一丝慌乱,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点点头,假装不经意地喝了一小口牛奶,然后趁他转身去关灯的瞬间,迅速将杯中的牛奶倒进了床头柜下的花盆里。那盆绿萝似乎无辜地承受了这杯可能是夺命的饮品,而我,则将杯口朝下,假装已经喝完。
躺在床上,我假装很快入睡,呼吸平稳而悠长。卧室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半小时后,我听见床垫轻微的响动。张强轻手轻脚地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门,走向阳台。
我蹑手蹑脚地悄悄跟过去,隔着厚重的玻璃推拉门,我隐约听见他压低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她喝下去了……明天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的心猛地一沉,身体像是被一道冰冷的闪电击中,血液瞬间凝固。什么计划?张强在谋划什么?我试图听得更清楚,但他的声音压得太低,只剩下模糊的音节。
我急忙回到床上,紧闭双眼,大脑却在这一瞬彻底清醒,飞速运转。刚才那杯牛奶,莎拉那诡异的眼神,李医生那份似是而非的诊断报告,以及张强今晚所有的反常……所有的碎片瞬间拼凑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的身体几乎僵硬。我听见卧室门被轻轻推开。紧接着,是莎拉的声音,这次她不再掩饰,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与得意,压低了声音却依旧清晰可闻:“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吃下去了?”
张强的声音则充满了冷酷与嘲讽,再无半点平日在我面前的温柔:“放心吧,药量足够,明天她就会彻底疯掉。”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阴鸷和贪婪,“苏家的一切,都将是我们的了。”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我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压住喉咙深处那一声尖叫。我想质问,想咆哮,想从床上跳起来撕碎眼前这对禽兽不如的男女。可更深一层,那杯牛奶的凉意,那些被我倒掉的药物,以及我的身体此刻仍然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意识逐渐模糊感。
我这才明白,即便我倒掉了大半,少量残余的药物也已经开始发挥作用。那种无力感,那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绝望,如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我只来得及在心底刻下一句话:张强,莎拉,我记住你们了。随即便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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