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那前途无量的团长丈夫,将一份家属工申请表推到我面前,
语气是化不开的温柔:“晚晚,我知道你不想闲着,文书岗很清闲,就当解闷。
”我却看也没看,直接将表格推了回去。“我不去。”跟我一起随军的军嫂白雪,
眼睛都红了,尖着嗓子喊:“姜晚,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打破头都抢不到这个岗位!
你这是在破坏我们军嫂圈的规矩!”01“你是不是有病啊姜晚!
”白雪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招工简章,气得浑身发抖,“放着清闲的家属工不要,
非要去机械厂当临时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想找个安稳工作的军嫂?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瞬间吸引了家属院里所有人的目光。我刚随军过来,
嫁给了整个军区最年轻有为的团长,严昭。这事儿本就让不少人眼热。现在,
我拒绝了部队里专门为军官家属设立的、堪称“铁饭碗”的文书岗,
却要去报名那个又苦又累、随时可能被辞退的机械厂临时工。在所有人看来,
这无异于把到手的金饭碗扔了,去抢一个泥饭碗。“姜晚,你别不知好歹!
”白雪见我不说话,声音更大了,“严团长给你安排好的路你不走,
非要跟我们这些普通军嫂抢活干!你是不是故意来给我们添堵的?想显得你多能耐啊?
”她的话成功挑起了周围几个军嫂的同仇敌忾。“就是啊,严团长夫人,您就别跟我们争了。
”“我们男人没严团长那么大本事,就指望我们能找个好工作贴补家用呢。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我冷冷地看着白雪:“第一,我去机械厂,是我自己的选择,
没碍着你什么事。第二,文书岗的空缺还在那,你们谁有本事谁去争取,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因为嫉妒而有些扭曲的脸,一字一句道:“我姜晚嫁给严昭,
是来当他媳妇的,不是来当一个需要他庇护的寄生虫。你想当,别拉上我。”说完,
我从她手里抽回招工简章,转身就走。白雪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跺脚:“你给我等着!
有你哭的时候!”回到家属楼,严昭还没回来。我看着这个简单却温馨的小家,
心里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我之所以放弃轻松的文书岗,
就是不想活在“严昭夫人”的光环下。上一世,我就是那么过来的,所有人都说我命好,
嫁了个好男人,一辈子吃喝不愁。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种伸手向上的日子,
有多么消磨人的意志。重活一世,我只想靠自己的双手,和他并肩而立。晚上,严昭回来了,
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他看到我手背上因为报名时跟人推挤蹭破的一点皮,
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他拉过我的手,从医药箱里找出红药水,用棉签小心翼翼地给我涂抹。
他嘴上什么都没说,但那专注又心疼的眼神,比任何话语都让我心安。
他身上的烟草和硝石混合的味道,是我独有的安神剂。“今天去报名了?
”他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嗯。”他停下动作,抬头看我,
深邃的眼眸里情绪难辨:“为什么?”我知道他在问什么。我迎上他的目光,
认真地说:“严昭,我想靠自己。不是不相信你,是更相信我们。”他沉默了片刻,
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手背的皮肤,然后,他笑了。那笑容像是冰雪初融,
带着一股让人心颤的力量。“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却比任何承诺都重。临睡前,
他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厂里活重,别累着自己。钱,有我。
”我心里一暖,转过身抱住他精壮的腰:“知道啦,严团长。”但我和严昭都没想到,
白雪的报复,会来得那么快,那么狠。02第二天我去机械厂报到,
被分到了最累的打磨车间。车间主任是个黑脸的中年男人,瞥了我一眼,
语气不善:“新来的?别以为是军嫂就有特权,干不好活一样滚蛋。”我知道,
这背后肯定有白雪的“功劳”。她男人是后勤处的主任,跟厂里领导有点交情。
但我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换上工作服,开始跟着老师傅学。打磨零件是个精细活,
也是个体力活。一天下来,我的胳膊酸得抬不起来,满身都是铁屑和油污。
同车间的工友大多是些嫂子大姐,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同情和疏离。显然,
白雪已经把我的“事迹”宣扬得到处都是了。晚上回到家,我几乎是瘫在椅子上。
严昭回来时,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神瞬间沉了下去。他没多问,只是沉默地打来热水,
蹲下身,解开我的鞋子,将我那双磨出了水泡的脚轻轻放进盆里。温热的水漫过脚背,
一天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不少。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我的脚踝,力道适中地揉捏着,
一边捏一边给我上药。“疼吗?”“不疼。”我嘴硬。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戳穿我,
只是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爱都藏在行动里。每次他出任务回来,
总会从口袋里掏出些小玩意儿,可能是一颗大白兔奶糖,也可能是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
“白雪找你麻烦了?”他忽然问。我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就是活有点累,不习惯。
”我不想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分心。严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
只是说:“明天我跟你们厂长打个招呼。”“别!”我立刻抓住他的手,“严昭,说好了的,
你别插手。我能应付。”他看着我,目光里有无奈,有心疼,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好,
听你的。但有事,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遵命,严团长!
”我笑着朝他敬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接下来的几天,白雪的刁难变本加厉。
她今天说我的零件打磨得不光滑,明天说我浪费了厂里的砂轮,
甚至联合几个跟她交好的军嫂,在背后议论我,说我放着福不享是脑子有问题,
还说我这么拼命是想勾搭厂里的年轻小伙子。流言蜚语像刀子,虽然伤不了我的身体,
却能割得人心生疼。我选择了无视。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活干到最好。
我的技术越来越熟练,打磨出来的零件,连最挑剔的老师傅都挑不出毛病。
车间主任看我的眼神也从不屑变成了欣赏。这天,厂里接了个紧急任务,
一批出口的零件需要连夜赶工。我主动留下来加班。深夜,车间里只剩下我和另外几个工友。
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我负责的那一箱已经打磨好的精密零件,全都不见了。
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这批零件关系到厂子的声誉和一笔巨大的外汇订单,
要是找不回来,别说我这个临时工,整个厂子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就在我慌乱无措的时候,
白雪带着几个领导走了进来。她指着我,一脸痛心疾首:“主任,就是她!
我亲眼看见她鬼鬼祟祟地把一箱零件搬了出去!她肯定是想偷出去卖钱!”03“你胡说!
”我气得浑身发抖,脑子里嗡的一声。白雪演得那叫一个逼真,眼眶红红的,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姜晚,我知道你不满我,
可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偷盗国家财产的事情来?你对得起严团长吗?
”她一口一个“国家财产”,一口一个“严团团长”,字字句句都想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黑脸的车间主任脸色铁青,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姜晚!你胆子也太大了!
我们厂真是引狼入室!”厂长也闻讯赶来,看到空空如也的物料箱,
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报警!立刻报警!这性质太恶劣了!”我百口莫辩。厕所的位置偏僻,
没有目击证人。而白雪,却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见”我把零件搬走了。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主任,厂长,”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我没有偷东西。这批零件非常重要,我不可能这么做。请你们相信我。”“相信你?
”白雪冷笑一声,“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大家刚才都看见了,就你一个人留到最后,
不是你还有谁?”她的话很有煽动性,周围的工友们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没想到啊,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严团长怎么娶了这么个手脚不干净的媳妇?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车间门口。是严昭。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
肩上的星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的出现,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整个嘈杂的车间瞬间安静下来。他的目光在混乱的现场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看到我泛红的眼眶,他的眼神瞬间冷得像冰。“怎么回事?”他大步走到我身边,
自然而然地将我护在身后。这个小小的动作,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厂长看到严昭,连忙上前,
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严昭听完,面无表情,只是转头问我:“你拿了吗?
”我迎着他的目光,用力地摇头:“没有。”“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转向脸色有些发白的白雪,眼神锐利如刀:“你说你亲眼看见了?
”白雪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是……是的,严团长。我本来是好心,
想回来看看姜晚需不需要帮忙,结果就看到她……”“看到她把一箱多重的零件,
一个人搬了出去?”严昭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据我所知,那一箱零件,
至少有五十斤。我太太体重九十二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你是觉得她力大无穷,
还是觉得我们所有人都没脑子?”他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
像是在给我传递力量。那熟悉的触感,让我瞬间安心。白雪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没想到严昭会这么维护我,更没想到他会直接质疑她证词的逻辑性。
“我……我可能看错了……”她开始结巴。“看错了?”严昭冷哼一声,“军嫂同志,
‘看错了’和‘诬告’,性质可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在这种涉及军人声誉和国家财产安全的问题上。”他的话不重,但每个字都像锤子,
狠狠地砸在白雪的心上。厂长和主任也回过味来了。是啊,姜晚那么瘦弱一个女同志,
怎么可能一个人搬走那么重的东西?“那……那零件去哪了?”厂长急得满头大汗。
严昭的目光在车间里逡巡,最后,定格在了角落里一个巨大的、废弃的旧油桶上。
他一言不发,大步走了过去。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他徒手掀开了沉重的油桶盖。
满满一箱失踪的零件,赫然躺在油桶底部。04看到零件的那一刻,白雪的腿都软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那眼神里,有震惊,有鄙夷,还有恍然大悟。“白雪同志,
”严昭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不……不是我!
”白雪失声尖叫,指着我,“是她!是她自己藏起来,想嫁祸给我!对!一定是这样!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我叹为观止。我气笑了:“我嫁祸你?我图什么?
图被厂里开除,图我男人脸上无光?”“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白雪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够了!”车间主任一声怒喝,他现在也看明白了,气得指着白雪的手都在抖,“白雪!
枉我还以为你是个热心肠的好同志!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严昭没有理会白雪的嘶吼,
他蹲下身,从油桶边上捡起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枚小小的,带着红五星的袖扣。
他捏着那枚袖扣,走到白雪面前,摊开手掌。“这是我送给我爱人的结婚礼物,独一无二。
它出现在这里,而我爱人刚才去了厕所,并不在现场。
”严昭的目光转向早已吓傻的白雪丈夫,后勤处的李主任,“李主任,我想,你应该能认出,
这袖扣上,有你衣服上蹭到的机油吧?”李主任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原来,
白雪一个人搬不动,就喊了她丈夫来帮忙。两人合伙,想把这脏水彻底泼到我身上。
真是好算计!证据确凿,白雪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厂长气得当场拍板:“盗窃国家财产,
还恶意诬陷同志!这事没完!老李,你这个主任也当到头了!
”看着白雪和她丈夫被保卫科的人带走,我知道,他们完了。在纪律严明的部队大院里,
这种品行不端的人,不会有任何立足之地。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严昭牵着我的手,走出车间。
夜风清凉,吹散了身上的油污味,也吹散了我心里的郁气。“你怎么会来?”我问他。
“不放心。”他言简意赅,握着我的手却紧了紧,“给你送饭,
看到李主任鬼鬼祟祟从车间后门出来。”原来他早就起了疑心。这个男人,总是这样,
默默地为我撑起一片天。“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有些愧疚。他停下脚步,转过身,
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将我完全笼罩。“傻瓜。”他伸手,
用指腹轻轻擦去我脸颊上沾到的一点灰尘,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事,
就不是麻烦。”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映着我的倒影,也映着漫天星光。我踮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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