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的金瞳眯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嵌满宝石的剑柄——那是他即便被关在这里，也没被收走的“王权象征”。
他上下打量着墨月亦璇，目光在她双色眼眸和黑白挑染的长发上顿了顿，语气带着惯有的傲慢。
“布娃娃？
本王的宫殿里从不放这种幼稚玩意儿，你找错地方了。”
可他话音刚落，目光就瞟到了床底露出的一角粉色裙摆。
那是个绣着蕾丝花边的布娃娃，一只眼睛的纽扣还掉了，正孤零零地躺在阴影里。
墨月亦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立马弯下腰把布娃娃捞了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
“哎呀，原来在这儿呢。
陛下眼神真好，比我还先看见。”
这话听着像恭维，却莫名戳中了吉尔伽美什的心思。
他轻哼一声，别过脸。
“不过是随手一瞥，本王对这种小玩意儿没兴趣。
倒是你，天使与恶魔的混血，竟敢随意闯进本王的病房，胆子不小。”
墨月亦璇抱着布娃娃，微微笑着，指尖轻轻勾了勾娃娃裙摆上的蕾丝。
“胆子大不大，得看对面是谁呀。
要是换了那些板着脸说‘要守规矩’的神，我肯定绕着走——可陛下不一样，您连神界的条条框框都敢掀，总不会跟我计较‘闯病房’这点小事吧？”
她这话半是恭维半是试探，眼睛却亮闪闪地盯着吉尔伽美什腰间的剑柄，那上面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她之前埋在树下的果酒里浮着的野葡萄。
吉尔伽美什被她看得不自在，抬手拢了拢衣摆，却没真的生气，反而挑眉反问。
“哦？
你倒说说，本王哪里不一样？”
“不一样在‘真’啊。”
墨月亦璇往前走了两步，双色眼眸里映着他的身影。
“别的神被关在这儿，要么装疯卖傻，要么唉声叹气，只有陛下还带着王权的架子，连不高兴都写在脸上——这样多好，比那些藏着掖着的舒服多了。”
她说着，忽然从口袋里摸出颗皱巴巴的糖，是之前周平塞给她的奶糖，包装纸还带着点温度。
她把糖递过去。
“喏，赔罪的。
虽然不如您的黄金珠宝值钱，但甜丝丝的，吃了心情会好点。”
吉尔伽美什盯着那颗糖看了三秒，金瞳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傲慢的神色，却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指尖碰到她的掌心时，还下意识缩了缩。
他把糖捏在手里，没拆，只淡淡道。
“算你识趣。
下次再闯进来，记得先敲个门——本王的地盘，规矩还是要有的。”
墨月亦璇立马点头，抱着布娃娃往后退。
“知道啦陛下！
那我不打扰您了，下次带新酿的果酒来看您！”
说完，她转身就跑，裙摆扫过门槛时，还不忘回头冲他挥了挥手，黑白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轻快的弧线。
吉尔伽美什看着她跑远的背影，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奶糖，忽然嗤笑一声，指尖轻轻一捻，包装纸就裂开了小口。
甜腻的奶香味飘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糖塞进了嘴里——果然像那丫头说的，甜丝丝的，比宫里那些精致却寡淡的糕点，多了点不一样的味道。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墨月亦璇是混的不错，就是治疗自己还退化了，从-50变成了-100。
宿主，你得阳光抑郁症了！
墨月亦璇扶额。
她好像听到了开门声音，索性就去了诸神精神病院大门口，看到了林七夜，想到了什么，她将手放在林七夜的手上，她出了精神病院，舒展开她一半黑一半白的翅膀，搭配炽天使神威，击飞了在林七夜身上撕咬的鬼面人。
赵空城赶到时，看到了墨月亦璇抚上林七夜的脸。
“我的院长大人，我可以要你的心脏吗？”
赵空城将刀横在墨月亦璇和林七夜之间。
“小丫头，这可是法治社会，不可以这样哦，还有，你这样不是大夏神明吧？
大夏境内，神明禁行。”
墨月亦璇仿佛看到了天使族人与恶魔族人驱逐她出境的模样，她后退几步，有些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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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糖递过去。
“喏，赔罪的。
虽然不如您的黄金珠宝值钱，但甜丝丝的，吃了心情会好点。”
吉尔伽美什盯着那颗糖看了三秒，金瞳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傲慢的神色，却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指尖碰到她的掌心时，还下意识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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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识趣。
下次再闯进来，记得先敲个门——本王的地盘，规矩还是要有的。”
墨月亦璇立马点头，抱着布娃娃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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