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穷酸的代驾,却因为长得酷似千亿豪门继承人,被一个神秘的美艳御姐当场错认。
她把我拽进价值千万的超跑,纤纤玉指划过我的喉结,眼神迷离:乖,
今晚陪我演好这场戏,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酒会上,我被她当成宣示主权的工具,
直到真正的继承人出现,她才贴着我耳边轻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她吐气如兰,
我等的就是你这个替身……来帮我杀了他。1.凌晨两点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
我叫陈烬,一个代驾。今晚最后一单的客人,是个醉醺醺的胖子,吐了我一身。
我没要清理费,只想赶紧回家。医院催缴费的短信又来了,猩红的感叹号刺得我眼睛疼。
我妈的病,像个无底洞,吞噬着我所有的力气和尊严。就在我跨上那辆破电瓶车时,
一束刺眼的远光灯把我笼罩。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一条裹着黑丝的长腿迈了出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女人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长裙,
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长发如瀑,红唇似火,一双狐狸眼在夜色里媚得能滴出水来。
她径直向我走来,带着一股凛冽的香风。我愣住了,以为她是要找代驾,
下意识地指了指手机:姐,扫码下单。她却没看我的手机,
那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脸,像是要看进我的骨头里。几秒后,她忽然笑了。阿辰,
你又在玩什么穷小子的游戏?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一丝嗔怪。我懵了:你认错人了。
女人却完全不听,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别闹了,跟我走,
今晚的戏很重要。她把我往那辆价值千万的超跑里拽。我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
在她面前竟然没什么反抗的余地。我真不是……我的话被她打断。她将我按在副驾上,
欺身而上。车内空间狭小,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和香水味的气息将我完全包裹。
一根冰凉的纤纤玉指划过我的喉结,她的眼神迷离又危险。乖,今晚陪我演好这场戏,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妈的手术费,还差二十万。
我看着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2.法拉利在夜色中咆哮,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我身上的廉价T恤和这真皮座椅格格不入。我叫秦舒。她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瞥我,
今晚,你是凌辰,我的未婚夫。凌辰。这个名字我听过。凌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千亿豪门太子爷,常年霸占财经杂志的封面。据说,他为人乖张暴戾,手段狠辣。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自己的脸。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梁,
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惊人地相似。难怪她会认错。我要做什么?我问,声音有些干涩。
做你自己。秦舒轻笑一声,不,是做凌辰。冷漠,傲慢,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
尤其是对我。她顿了顿,补充道:你要表现得,你很想摆脱我,
但又不得不被我绑在身边。这算什么奇怪的要求?车子很快驶入一处庄园,
门口的保安看到车牌,立刻恭敬地放行。秦舒把车停在一栋灯火辉煌的别墅前,
从后座拿出一个袋子扔给我。换上。里面是一套崭新的阿玛尼西装,
还有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我换衣服的时候,她就那么靠在车门上,毫不避讳地看着我。
她的目光像有实质,在我身上游走,让我浑身不自在。当我穿戴整齐地从车里走出来,
秦舒的眼睛亮了一下。她走上前,熟练地帮我整理领带,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锁骨。
不错,有他七分样子了。她挽住我的胳膊,姿态亲昵地带我走进宴会厅。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世界。我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那不是凌少吗?
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秦家的秦舒,听说他们快订婚了。凌少看她的眼神好冷啊,
看来传闻是真的,他根本不喜欢这个未婚妻。我按照秦舒的吩咐,全程板着一张脸,
对她的亲昵视若无睹。一个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满脸谄媚:凌少,好久不见。
城西那块地……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那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秦舒立刻打圆场,笑着将我拉走:不好意思,王总,
阿辰今天心情不好。远离人群后,她在我耳边低语,带着一丝赞许:演得不错。
我心里却愈发不安,这就像在钢丝上跳舞,下一步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3.我被秦舒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在酒会上四处游走,宣示着她凌辰未婚妻
的主权。她会故意在我和其他名媛说话时,强势地挤进来,用占有欲极强的姿态把我拉走。
而我,只需要配合地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每一次,
我都能看到那些女人眼中闪过的嫉妒和不甘,以及秦舒嘴角那抹得意的微笑。
我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自己,感到一阵荒谬。就在这时,
隔间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真没想到凌辰会来,还带了秦舒。呵,带了又怎么样?
你看他那张臭脸,摆明了是被逼的。要不是凌老爷子用继承权压着,他早把秦舒踹了。
也是,听说他在外面养了个小明星,宝贝得很。秦舒也是可怜,
守着这么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可怜?秦家都快破产了,她巴不得赶紧嫁进凌家,
哪还管爱不爱。这女人,心机深着呢。我心头一震。原来是这样。我走出去,
看到秦舒正站在走廊尽头等我。她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去哪了?透透气。
我学着凌辰的语气,冷淡地回答。她没再多问,只是重新挽住我的胳d膊,
力道却比之前更紧了些。就在我们准备返回主厅时,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更大的骚动。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阿玛尼西装,
戴着同款的百达翡丽手表。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不,不完全一样。
他的眼神比我更冷,更傲,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睥睨一切的贵气。他才是真正的凌辰。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来回扫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困惑。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完了。我下意识地想甩开秦舒的手,她却反手握得更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真正的凌辰,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我们身上。
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先是冷冷地剐过我的脸,然后停在秦舒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秦舒,他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我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变成了针,狠狠地扎在我身上。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我以为秦舒会惊慌失措,或者愤怒反击的时候,
她却只是轻轻地笑了。她贴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她吐气如兰,我等的就是你这个替身……来帮我杀了他。
4.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杀了……他?我猛地转头看向秦舒,
她脸上依旧挂着浅笑,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你疯了?
我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疯了的是他。秦舒的目光越过我,
看向不远处的凌辰,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凌辰没有再理会我们,他被一群人簇拥着,
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王。秦舒拉着我,迅速从侧门离开了宴会厅。回到那辆火红的法拉利上,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你到底想干什么?找个替身去刺激他,
然后让我去杀人?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没当你是傻子。秦舒发动了车子,
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当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我面前。
一百万,定金。我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心脏狂跳,但理智告诉我,这钱烫手。
我不会为了钱去杀人。我把支票推了回去。是吗?秦舒忽然笑了,她踩下油门,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你母亲在市中心医院,肾衰竭晚期,每周需要做三次透析,
正在等合适的肾源,对吗?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你调查我?陈烬,25岁,
父亲早亡,母亲重病。为了医药费,你一天打三份工,代驾,送外卖,在工地上搬砖。
她将我的信息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换肾手术的费用,加上后期的康复治疗,至少需要一百万。你这辈子,能赚到吗?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这不关你的事。怎么不关我的事?
秦舒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在一个急刹后停在江边,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划破夜空。她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千万。你母亲不仅可以换肾,
还能去国外最好的疗养院。而你,再也不用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一千万。
这个数字让我头晕目眩。我仿佛看到了我妈恢复健康的样子,
看到了我们不用再为医药费发愁的日子。可代价是,一条人命。我做不到。
我艰难地摇了摇头,这是犯法的。犯法?秦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在这个世界上,有钱人,就是法。她再次欺身而上,
冰冷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你和他长得这么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
你可以取代他。只要他死了,你就是凌辰。凌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像伊甸园里的毒蛇。我不想当什么凌辰,我只想我妈好好活着!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很好。秦舒收回了手,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看来,
你还没认清现实。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我面前。视频里,
是我妈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睡得很沉。突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了病房,
他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一步步走向我妈的病床。
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你敢!我目眦欲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秦舒轻而易举地挣脱开,
收回手机,语气冰冷。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我需要一个答案。
她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是拿着一千万,让你母亲活下去。
还是眼睁睁看着她……因为没钱治病,痛苦地死去。她没有提视频里那个医生的事,
但那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让我恐惧。我瘫在座椅上,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我没得选。从她认错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掉进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里。5.那一晚,
我彻夜未眠。法拉利停在江边,秦舒靠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似乎笃定我不会逃跑。
我确实跑不了。我妈就是我的软肋,被她死死地攥在手里。天蒙蒙亮的时候,秦舒睁开了眼。
想好了?我看着她,眼球布满血丝,声音沙哑:计划是什么?秦舒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姿态。很简单。她发动车子,凌辰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他对一种叫『红魔虾』的海鲜严重过敏,只要一点点,就能引发急性喉头水肿,
几分钟内就能窒息死亡。这种虾产自深海,非常罕见,所以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
除了我。我心头一凛:你要我给他下毒?不是毒,是过敏原。
事后法医只会鉴定为意外死亡。秦舒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下周五,
是凌氏集团的周年庆典。届时,所有宾客的餐点都是由固定的供应商提供,但凌辰的餐点,
会由他的私人厨师单独准备。你的任务,就是在那天,想办法潜入后厨,
用我准备好的东西,换掉他餐盘里的一道菜。她瞥了我一眼:你和他长得这么像,
这是你最大的优势。只要你换上他的衣服,模仿他的姿态,短时间内,没人能分清你们。
我沉默了。这个计划听起来天衣无缝,但每一步都充满了风险。
我怎么相信你事后会给我钱,而不是杀我灭口?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秦舒的语气不容置疑,而且,我需要一个『凌辰』继续活下去,帮我稳住凌家的局面。你,
就是最好的人选。她这是想让我当一辈子的傀儡。接下来的几天,
我被秦舒安排在一处隐秘的公寓里。她请来了专业的表演老师和礼仪老师,
对我进行地狱式的特训。从凌辰的走路姿态,到他说话的语气,
甚至是他喝咖啡时习惯性敲击杯沿的小动作,我都必须模仿得惟妙惟肖。我像一块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关于凌辰的一切。我看得越多,就越心惊。这个男人,不仅是外表和我相似,
我们之间似乎还有着某种我说不出的联系。比如,我们都对花生过敏,都不喜欢吃香菜,
左手手腕上都有一颗很小的痣。这仅仅是巧合吗?我不敢深想。恐惧和对金钱的渴望,
像两条毒蛇,日夜啃噬着我的内心。很快,到了凌氏集团周年庆典的那天。
6.我穿着凌辰最喜欢的一个牌子的高定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站在镜子前,
几乎分不清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秦舒满意地打量着我:很好。记住,
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她将一个银色的保温餐盒交给我:东西就在里面。
凌辰的休息室在三楼走廊尽头,庆典开始前,他会在那里处理一些文件。
他的餐点会提前十分钟送到。那就是你的机会。
她又给了我一个微型耳机:我会随时告诉你外面的情况。我的手心全是汗,
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如果……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秦舒的眼神冷漠,记住,你不是陈烬,你是凌辰。凌辰想做的事,没人敢拦。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凭借着这张和凌辰一模一样的脸,
我畅通无阻地坐上了通往三楼的专属电梯。走出电梯,走廊里很安静,铺着厚厚的地毯,
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走廊尽头,
两个黑衣保镖守在休息室门口,像两座铁塔。他们看到我,立刻恭敬地低下头:凌少。
我学着凌辰的样子,目不斜视,冷着脸嗯了一声,径直朝门口走去。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其中一个身材格外魁梧的保镖,忽然伸手拦住了我。
凌少,您不是刚进去吗?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刚进去?难道真正的凌辰就在里面?
耳机里传来秦舒急促的声音:稳住!告诉他,你忘了拿东西。我强作镇定,皱起眉头,
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说:我忘了份文件,回来拿。你有意见?那保镖叫阿坤,
是凌辰最信任的贴身保镖,眼神锐利如鹰。他审视地看着我,似乎在分辨真伪。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休息室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恭敬地喊道:凌少。是凌辰的首席秘书,张扬。阿坤看到张扬,
脸上的怀疑消散了几分。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凌辰刚才是在会客,现在人已经走了。
我没理会张扬,推开门就走了进去。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奢华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餐盘,
上面盖着银色的盖子。就是它了。我迅速反锁上门,冲到桌前,打开了自己带来的保温餐盒。
里面是一份用精美瓷盘装着的刺身,几片鲜红的虾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这就是红魔虾。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盘子。我掀开桌上餐盘的盖子,
里面是一份精致的鹅肝。我迅速将鹅肝倒进我的餐盒,然后把红魔虾刺身放了进去,
盖上盖子。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就在我准备带着换下来的鹅肝离开时,耳机里突然传来秦舒惊慌失措的声音。快走!
凌辰回来了!他正朝休息室走过去!7.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向门口,但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了外面传来凌辰冰冷的声音。开门。
完了。我被堵在了里面。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现在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休息室里有一个小小的衣帽间。我没有丝毫犹豫,一个闪身就躲了进去,
顺手把装有鹅肝的餐盒塞进了角落的柜子里。我刚关上衣帽间的门,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我从门缝里,紧张地向外窥视。凌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个叫阿坤的保镖。把门看好,
在我用餐结束前,不许任何人进来。凌辰解开西装的扣子,坐在了沙发上。
阿坤恭敬地应了一声,退出去关上了门。休息室里只剩下凌辰一个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他走到办公桌前,掀开了餐盘的盖子。当他看到那盘红魔虾刺身时,明显愣了一下。
他的私人厨师绝不可能犯这种错误。我的手心全是汗,如果他现在叫人进来,一切都完了。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凌辰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声张。他拿起手机,似乎发了条信息。
然后,他端起那盘致命的刺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沉默了片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他在等什么?就在我快要憋不住的时候,
他忽然动了。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红魔虾,放进了嘴里。我瞪大了眼睛,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竟然……吃了?他明知道这东西会要他的命!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吃下虾肉后,凌辰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仿佛吃下的只是最普通的食物。不对劲。一切都太不对劲了。难道秦舒骗了我?
凌辰根本不对这东西过敏?不,如果他不过敏,秦舒的计划就毫无意义。那到底是为什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凌辰的身体忽然晃了一下。他捂住自己的脖子,
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过敏反应发作了!他踉跄着想去拿桌上的手机,
但只走了两步,就砰的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开始抽搐,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青紫色。我躲在衣帽间里,透过门缝,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我看到他痛苦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在厚厚的地毯上徒劳地抓挠着。死亡,
就在我眼前上演。我只需要再等几分钟,等他彻底断气,然后我就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
我将成为凌辰,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一切。可是,我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我脑海里闪过的,不是我妈得救的画面,也不是我坐拥亿万家产的场景,
而是凌辰吃下那片虾肉时,那平静而决绝的眼神。他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他是在求死。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为什么?
他拥有了一切,为什么要寻死?眼看着地上的凌辰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即将失去生息。
我的大脑里天人交战。冲出去,救他,我的计划就全盘失败,我妈也完了。躲在这里,
等他死,我良心难安,而且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到了衣帽间角落里,那个被我塞进柜子里的保温餐盒。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它。里面,
根本不是什么鹅肝。而是一支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液体。瓶身上贴着一个标签,
上面写着一个我看不懂的化学名词,
但下面还有一个更醒目的单词——Epinephrine。肾上腺素。
过敏性休克的急救药。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秦舒……她给我的,
根本不是让我替换的食物。她是让我来……救他的!8.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舒费尽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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