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家族选中成为献祭邪神的祭品,绑在祭坛上等死。只因我是天生废脉,
而堂妹是百年难遇的修仙奇才。祭祀当晚,邪神降临,威压震天,要吞噬我的灵魂。
我反手撕掉身上符咒,咬破指尖凌空画符:“区区伪神,也配吞我?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
助我!”万丈雷海自我掌心爆发,将邪神虚影劈得灰飞烟灭。全场死寂,
族长颤抖指着我:“你……你怎会雷法?”我踏雷而下,
冷笑看着面如死灰的堂妹:“忘了说,我梦中有位师父,他叫闻仲。
”第1章 祭坛之上等死亡,绝境反手唤天雷冰冷的雨水混合着粘稠的腥气,拍打在我脸上。
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符文铁链勒得生疼,几乎要磨出血来。身下是冰冷刺骨的玄武岩祭坛,
刻满了扭曲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诡异图案。祭坛周围,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是我的“亲人们”。他们穿着庄重的祭祀礼服,眼神狂热而又带着一丝畏惧,
齐声吟诵着古老而拗口的祷文。声音在狂风暴雨中汇聚,如同鬼哭狼嚎。
今天是我十六岁生辰。也是我被选为“祭品”,献给家族世代供奉的“黑煞神”的日子。
原因很简单:我,林风,是林家这一代唯一一个“天生绝脉”的废物。无法感应灵气,
无法修炼家族传承的《黑水玄功》,是家族毫无价值的累赘。而我的堂妹,林清瑶,
则是百年难遇的“玄阴灵体”,天赋异禀,是家族未来的希望。用我这个废物的命,
换取黑煞神对林清瑶的祝福和庇护,在族长和各位长老看来,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风儿,莫要怪家族心狠。” 族长,我的亲大伯林啸天,站在祭坛边缘,
雨水打湿了他花白的胡须,眼神复杂,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能为清瑶的前程、为家族的兴盛献身,是你的荣耀。黑煞神会接纳你的灵魂,
赐你永生极乐。”荣耀?永生极乐?我看着他,想笑,却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三天前,
我还傻乎乎地以为家族召集所有年轻子弟是进行例行的资质检测。
直到检测出我依旧是绝脉时,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冰冷,
以及随后宣布的“祭祀决定”,才让我明白,我在他们眼中,
从来都只是一件可以随时舍弃的工具。十六年的养育之恩?
不过是投资一件可能产生回报的资产,如今确认是废品,便要及时“清理库存”。
林清瑶站在林啸天身后,穿着一身洁白的祭袍,身姿窈窕,容颜绝美,如同雨中的仙子。
她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淡漠和……隐隐的期待。
我知道,她卡在练气巅峰已经半年,急需黑煞神的“神恩”来突破瓶颈。我的死,
是她踏上更高境界的垫脚石。“时辰已到!献祭开始!” 司祭长老高声宣布,
声音尖锐刺耳。两名彪悍的家族护卫上前,用力将我的头按在祭坛中央的凹槽上。
凹槽里积满了雨水,混合着某种暗红色的药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甜腥味。
祷文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急促而疯狂。祭坛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过来,
开始闪烁起幽幽的黑光。一股阴冷、邪恶、庞大无比的意志,从不知名的虚空深处缓缓降临!
天空彻底暗了下来,乌云翻滚,雷声隆隆,但闪电却诡异地呈现出一种暗紫色。
强大的威压笼罩整个祭坛,让所有人都呼吸困难,修为稍弱的族人甚至直接跪伏在地,
瑟瑟发抖。来了!黑煞神!家族供奉了数百年的邪神!我能感觉到,
一个贪婪、冰冷、充满毁灭欲望的意识锁定了我。它像一条无形的毒蛇,缠绕上我的灵魂,
准备将其撕碎、吞噬!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我。十六年的人生在脑中飞速闪过,
受尽白眼的童年,努力却毫无效果的修炼,族人背后的指指点点,
堂妹光鲜亮丽下的虚伪……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我天生绝脉就要被牺牲?
凭什么他们的前程要用我的命来换?!就在那邪神意志即将触及我灵魂核心的刹那!
一个苍老、威严、仿佛来自太古洪荒的声音,猛地在我脑海深处炸响!“痴儿!醒来!
区区一缕邪祟残念,也敢觊觎吾之传人?!”是那个梦!过去一年里,反复出现在我梦中,
传授我各种奇异符文和口诀,我却一直以为是幻觉的那个模糊身影!他竟然是真的?!
随着这声呵斥,
一股灼热的气流猛地从我丹田深处那被判定为绝脉、毫无生机的丹田爆发出来!
瞬间流遍四肢百骸!手腕脚踝的铁链发出“咔嚓”脆响,竟被这股力量直接震断!
我猛地从祭坛上坐起!动作快如闪电!全场死寂!所有吟诵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如同见了鬼!包括族长林啸天和堂妹林清瑶!
“你……你怎么可能挣脱缚灵链?!” 林啸天失声惊呼,脸色剧变。我没理他。
脑海中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急切:“小子!集中精神!意念沟通九天!
引雷符还记得吗?用你的血!快!”引雷符?那个我梦中练习了无数次,
却从未在现实成功过的复杂符文?!没有时间犹豫了!那邪神的意志被我的反抗激怒,
发出无声的咆哮,一股更阴冷、更恐怖的力量化作一只巨大的黑色利爪,朝着我当头抓下!
威压之强,让整个祭坛都在颤抖!“风儿!快跪下祈求神灵宽恕!” 林啸天惊恐大喊。
林清瑶也花容失色,下意识后退一步。宽恕?去他妈的宽恕!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猛地咬破右手食指指尖!鲜血涌出!不顾指尖剧痛和周围惊骇的目光,我以血为墨,
以虚空为纸,按照梦中无数次演练的轨迹,飞速划动!
一个复杂无比、闪烁着微弱金光的符文,在空中瞬间成型!与此同时,
我心中默念那拗口却仿佛与生俱来的口诀:“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赐我神雷,诛邪灭魔!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盖过了风雨声和邪神的咆哮!
就在那黑色利爪即将拍中我的瞬间!“轰隆隆——!!!”天地间骤然一亮!
不是暗紫色的诡异闪电,而是纯粹、炽盛、蕴含着无上威严的煌煌天雷!
一道水桶粗细的银色闪电,撕裂厚重乌云,无视一切阻碍,
精准无比地劈在了那只由邪神意志凝聚的黑色利爪上!“嗤——!”如同沸汤泼雪!
黑色利爪连一秒都没能坚持住,瞬间汽化,消失得无影无踪!闪电余势未衰,
直接劈在了祭坛上空那扭曲的、无形的邪神意志本体上!“嗷——!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非人非兽的惨嚎,在每个人灵魂深处响起!
那庞大的邪恶意志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溃散、消融!天空中的乌云被雷光驱散,
暴雨骤停,月光重新洒落。祭坛上,符文黯淡,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消失无踪。只有我,
站在祭坛中央,指尖鲜血淋漓,周身还残留着细微的银色电弧,噼啪作响。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张大嘴巴,眼神空洞,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族长林啸天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嘴唇哆嗦,
半天才挤出一句破碎的话:“你……你……怎……怎么会……雷法?!”我缓缓抬起头,
抹去嘴角因强行引动超出负荷的力量而溢出的一丝鲜血,
目光冰冷地扫过在场每一张惊恐、茫然、或难以置信的脸,
最后定格在面无人色的林清瑶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
“忘了告诉你们。”“我梦里,有位师父。”“他叫,闻仲。”第2章 雷法初显惊全场,
废柴之名一朝洗月光如水,洗刷着祭坛上残留的血腥和焦糊气息。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足足十息,才被一声压抑不住的抽气声打破。紧接着,
像是点燃了炸药桶,整个祭坛周围瞬间炸开了锅!“雷……雷法?!他用了雷法?!
”“怎么可能!林风不是天生绝脉吗?!”“刚才那是……天雷?!他引来了天雷?!
”“黑煞神……被……被劈散了?!”惊呼声、质疑声、恐惧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
乱成一团。族人们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
与之前看待废物时的鄙夷和冷漠,判若云泥。族长林啸天脸色煞白,踉跄后退两步,
差点栽倒在地,被身旁眼疾手快的长老扶住。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剧烈闪烁,
震惊、不解、甚至还有一丝……恐惧?“林风!你……你究竟是谁?!你对黑煞神做了什么?
!”他声音嘶哑,带着色厉内荏的颤抖。我站在祭坛中央,
感受着体内那股灼热气流缓缓平复,虽然经脉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强行引雷的反噬,
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掌控感,却充盈全身。这就是力量吗?
这就是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感觉吗?真好。我没有立刻回答林啸天的话,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脸色苍白如纸、娇躯微颤的林清瑶。
她原本绝美的容颜此刻写满了惊惶和难以置信,那双总是带着淡淡优越感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恐惧和一丝被狠狠打击后的茫然。她引以为傲的资质,家族寄予厚望的未来,
在她眼中“废物”堂兄引来的煌煌天雷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渺小。“堂妹,”我开口,
声音平静,却带着冰冷的嘲讽,“看来,你期待的黑煞神‘祝福’,
被我一不小心……劈没了。真是抱歉啊。”林清瑶浑身一颤,贝齿紧咬下唇,
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嫉恨,却不敢发作。刚才那天雷之威,
彻底震慑了她。“林风!休得放肆!” 一位忠于族长的长老厉声喝道,
“即便你不知从何处偷学了些邪门歪道,侥幸惊走了黑煞神,但破坏祭祀、亵渎神灵,
乃是家族重罪!还不跪下认罪!”“认罪?”我嗤笑一声,目光扫过那位长老,
“我何罪之有?难道乖乖被你们绑在祭坛上,让那邪神吞了魂魄,才是正确的?
”我向前踏出一步,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眼神锐利如刀:“至于邪门歪道?长老,
你管召唤天雷、诛灭邪祟,叫邪门歪道?那你林家世代供奉那吸食人魂魄的黑煞神,
又算什么?正道吗?”“你!”那长老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够了!
”林啸天终于勉强稳住心神,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中的惊惧,换上一副看似公允的表情,
“风儿,此事蹊跷甚多。你既然身负……异术,为何此前隐瞒不报?若早知如此,
家族又岂会……唉,看来是一场误会。”误会?我心中冷笑。一句轻飘飘的误会,
就想抹去他们要将我献祭致死的事实?“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啸天继续道,“风儿,你先随我们回宗堂,将事情原委细细道来。你身体似乎有恙,
让药师为你诊治。”他语气放缓,带着一丝诱哄。我明白他的心思。
我突然展现出的“雷法”能力,价值远超十个林清瑶。
黑煞神没了可以再找或者干脆换个“正神”供奉,
但一个能召唤天雷的族人哪怕曾经是“废物”,对家族意味着什么,他清楚得很。
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将我重新控制在手中,榨取价值。若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林风,
或许会被他这番“温情”打动。但经历刚才的生死一线,我看清了这些所谓亲人的嘴脸。
“不劳族长费心。”我淡淡拒绝,“我自有去处。”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
强忍着身体的虚弱和疼痛,一步步走下祭坛。所过之处,族人们下意识地纷纷让开道路,
无人敢阻拦。月光下,我独自走向家族宅邸深处,我那间偏僻破旧的小院。身后,
留下满场神色复杂的“亲人”,以及一个被天雷劈得信仰崩塌的家族。回到小院,关上门,
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强行引动天雷的反噬比想象中更严重,
经脉如同被烈火灼烧,丹田处却有一股温和的力量在缓缓修复。“小子,根基太差,
强行施展‘小五行混元雷咒’,没死算你命大。” 脑海中,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调侃。“前辈……您到底是?”我心中默问。“吾乃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座下,
雷部巡天使者,闻仲。”声音变得威严起来,“一年前感知此界有邪神为祸,一缕神念降临,
恰逢你这‘混沌之体’懵懂初开,便顺势引导,传你雷法根基。”混沌之体?不是天生绝脉?
“混沌之体,万古罕见,初时与绝脉无异,需以特殊契机或至高法力方能引动。
你那家族蠢笨如猪,岂能识得?”闻仲的语气充满不屑,“本想待你根基稳固再与你明说,
不料今日遇此危机,只好提前出手。”原来如此!我不是废物!
我是比林清瑶的“玄阴灵体”更稀有万倍的“混沌之体”!
巨大的惊喜和激动冲散了身体的痛楚。但很快,我冷静下来。“前辈,今日我暴露了雷法,
家族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该如何?”“哼,区区一个筑基期都未圆满的小家族,
何足挂齿?”闻仲冷哼,“你如今雷法初成,虽只是皮毛,但足以自保。
当务之急是稳固修为,修复伤势。你这家族,灵气稀薄,人心险恶,非久留之地。待你伤愈,
便离开此地,寻找真正的修仙福地。”“离开?”我看向窗外,
林家高大的宅院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森然。就这么走了?那这些年受的委屈,
今日险些丧命的仇,就这么算了?“怎么?心有不甘?”闻仲似乎看穿我的想法,
“修行之人,当有雷霆手段,亦要有海阔天空之心。报复与否,在你一念之间。但切记,
莫要让仇恨蒙蔽道心。力量,才是永恒的真理。”我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晚辈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我闭门不出,按照闻仲传授的法门调息疗伤。林啸天派人来了几次,
送来了不少疗伤丹药和滋补品,语气一次比一次客气,甚至暗示想要将我立为家族继承人。
我都以伤势未愈为由,拒不见客。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抚。
林家绝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个“意外”的崛起。他们在调查,在权衡。而林清瑶,
据说回去后就病倒了,道心受损,修为停滞。家族内部,暗流涌动。这天夜里,我正在打坐,
突然,闻仲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响起:“小子,有客人来了。气息隐匿,来者不善。
”我心中一凛,悄然收敛气息,感知外界。果然,小院外,三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翻墙而入,
动作轻盈,修为至少都在练气后期!其中一人,气息更是达到了练气巅峰,
距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他们目标明确,直扑我的卧室!果然忍不住要动手了吗?软的不行,
就来硬的?想把我这个“不稳定因素”控制起来,或者……直接清除?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正好,拿你们试试手,看看这雷法,究竟有多大威力!第3章 家族招揽藏祸心,
夜半刺客试雷威三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悄无声息地潜入我的小院。他们动作矫健,
配合默契,显然不是普通毛贼,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为首那人,身材瘦高,气息最为凌厉,
正是那个练气巅峰的高手。另外两人一左一右,呈犄角之势,封住了我卧室所有可能的退路。
“确认目标在屋内,气息微弱,似乎在疗伤。”左侧黑影低声道。“族长有令,尽量生擒,
问出雷法秘密。若反抗激烈,可……格杀勿论。”瘦高首领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生擒?
格杀?我心中冷笑。林啸天果然打得好算盘。得不到,就毁掉。这很林家。
我依旧盘坐在床上,装作毫无察觉,体内灵力却悄然运转。经过几天调息,
伤势好了七七八八,对雷法的掌控也熟练了不少。正好缺几个练手的。“动手!
”瘦高首领低喝一声。三人同时暴起!如同猎豹扑食,速度快得带起风声!
瘦高首领直取我面门,手掌泛起幽黑光芒,带着腐蚀性的黑水玄功劲力!
另外两人则分袭我左右肋下,配合得天衣无缝!若是几天前的我,面对这等围攻,必死无疑。
但现在……就在他们的攻击即将临身的瞬间!我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精光一闪,
如同暗夜中划过的闪电!“雷来!”没有复杂的指诀,没有冗长的咒语,只是心念一动,
口中轻叱!“噼啪——!”卧室内骤然亮起刺目的白光!
三道细如发丝、却凝练无比的银色电蛇,自我周身凭空出现,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
精准地射向三名刺客!速度太快!太突然!那三名刺客根本没想到我会瞬间反击,
更没想到反击的方式是如此诡异而迅猛的雷电!“什么?!”“不好!”惊呼声刚起,
电蛇已然及体!“嗤嗤嗤!”如同烧红的烙铁烫进黄油!
黑水玄功的护体真气在至阳至刚的雷霆之力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撕裂!“啊!
”“呃!”三声凄厉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左侧和右侧的刺客修为较弱,
被电蛇直接贯穿身体,焦糊味弥漫,当场倒地抽搐,眼看是不活了。
那瘦高首领毕竟是练气巅峰,危急关头勉强侧身,电蛇擦着他的肩膀而过,
留下一条焦黑的伤口,深可见骨!他闷哼一声,借势暴退,撞破窗户,就要逃走!“想走?
”我冷哼一声,身形一动,如影随形般追出窗外。
脚踏一种玄奥的步法闻仲梦中传授的“雷影步”,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瘦高首领亡魂大冒,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速度和攻击方式!他拼命催动灵力,
想要施展遁术。但已经晚了!我并指如剑,指尖雷光缭绕,对着他后心遥遥一点!“惊雷指!
”“咻!”一道凝练的雷光激射而出,瞬间追上!“不——!
”瘦高首领感受到身后致命的威胁,发出绝望的嘶吼,拼命扭身想躲!“噗!
”雷指劲力穿透了他的护体真气,从他右胸贯穿而出!带出一蓬鲜血和焦糊的内脏碎片!
他身形一僵,如同断线的风筝,从半空中栽落下来,重重砸在院子的青石板上,
溅起一片尘土。我飘然落地,站在他面前,月光下,身影挺拔,周身还有细微的电弧闪烁,
宛如雷神降世。瘦高首领艰难地抬起头,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绝不是……林家的功法……”我蹲下身,冷冷地看着他:“是谁派你们来的?林啸天?
”瘦高首领眼神闪烁,咬牙道:“要杀便杀!休想……从我口中……得到半个字!
”“有骨气。”我点点头,指尖再次凝聚起一丝雷光,对准他的眉心,“不过,
我对谁派你们来的,兴趣不大。”“我只是想告诉你,还有你背后的人。”我的声音冰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天起,林风,不再是你们可以随意拿捏的废物。”“想动我,
就要做好被天雷轰杀成渣的准备。”说完,不等他反应,指尖雷光轻轻点在他额头。
“呃……”他浑身剧烈抽搐一下,眼睛瞪得滚圆,随即瞳孔涣散,气息断绝。
对于想杀我的人,我不会有丝毫怜悯。我站起身,看着院子里三具尸体,神色平静。
今夜之后,林家该彻底明白我的态度和实力了。果然,没过多久,
院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呼喊声。显然,刚才的打斗和雷光惊动了其他人。
林啸天带着大批长老和护卫,火急火燎地赶到小院。当看到院内的景象时,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三名练气后期以上的高手,其中还包括一名练气巅峰,
竟然在短短时间内被击杀!而且死状凄惨,明显是被至阳至刚的雷电之力轰杀!
林啸天的脸色难看至极,青一阵白一阵。他看向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恐惧,
有愤怒,还有一丝深深的忌惮。“风儿……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强作镇定地问道。
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几个毛贼,半夜摸进我的院子,意图不轨,被我顺手解决了。
族长不必担心。”毛贼?顺手解决?林啸天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三人分明是林家的核心暗卫力量!他知道我在睁眼说瞎话,但他不敢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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