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非正常理发店营业日志》是作者“是小知安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白兰楚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楚江,白兰,马大仙的悬疑惊悚小说《非正常理发店营业日志》,由知名作家“是小知安呀”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926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9:36:0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非正常理发店营业日志
我继承的遗产,是家只有一个规矩的理发店:剪刀不许响。街坊王阿姨说,
这是老祖宗传下的铁律,剪刀一响,剪掉的就是活人的阳气。
她领着个自称“马大仙”的神棍堵在我门口,唾沫横飞地给我科普,说我铺子阴气太重,
再不请他“作法”,整条街都得跟着倒血霉。“小楚,你年轻不懂事,这剪刀必须供起来!
听见没?”我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笑了。我拎起那把锈迹斑斑的剪刀,
在马大仙那撮山羊胡前比划了一下。“供起来?行啊。”“不过这剪刀几十年没沾油了,
手一抖,万一把大仙您的‘仙气’给剪了......”“您说,这算谁的?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亵渎神灵。只有我知道,爷爷在日记本里写的秘密,
比他们想的任何鬼神都离谱一百倍。1我叫楚河。刚继承了我爷爷的理发店。
店名叫“一剪清”。听着挺雅,其实就是个不到二十平米,
藏在老城区犄角旮旯里的小破铺子。我爷爷楚大山,靠这铺子养活了一家人。上个月,
他走了。临走前,他把我叫到床边,没提遗产,没提存折,就跟我说了一件事。“小河,
记住,咱家这店,有个规矩。”老爷子当时气都喘不匀了,眼睛瞪得老大。“给活人剃头,
剪子……绝对不能响!”“为啥?”我问。“别问为啥!记住就行!”说完这句,
他就咽气了。我办完丧事,拿着钥匙打开了店门。一股子陈年旧物的味道扑面而来。
墙上挂着老爷子年轻时跟名人的合影,照片都泛黄了。最显眼的,还是那张理发椅,
皮子都裂了,坐上去咯吱咯吱响。椅子旁边,一个木头小几上,放着两样东西。
一把老式的手动理发剪,就是那种需要两根手指开合的铁家伙。
还有一个……砖头一样大的老式收音机。红木壳子,布满划痕,调频的旋钮都快包浆了。
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准备重新开张。消息一传出去,街坊邻居都来看热闹。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住对门的王阿姨。她是我们这片的社区主任,热心肠,嗓门也大。
“小楚啊,你真要接着干?可想好了?”王阿姨一脸严肃,搞得我以为自己要上战场。
“想好了啊王阿姨,总得有口饭吃。”“那你爷爷的规矩,你记住了吗?”她压低声音,
眼神往那把剪刀和收音机上瞟。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来了。“记住了记住了,剪刀不能响。
”我敷衍道。“不是记住就行了!是必须做到!”王阿姨凑过来,
神神秘秘地说:“你可别不信邪,这规矩,比你爷爷的命都硬!
”“咱们这条街的老人都知道,当年你爷爷的徒弟,就是不信邪,
‘咔嚓’一声……”她做了个剪东西的手势,然后猛地一哆嗦。“咋了?”我明知故问。
“还能咋!客人好好的头发,剪下来,落地就变成了一撮黄纸钱!吓得那徒弟连夜就跑了,
再也没回来过!”她说得跟真事儿一样。我点点头,一脸“受教了”的表情。
心里想的却是:编,接着编。不就是个破剪子,还能成精了?送走王阿姨,
我总算能清净一会儿。我拿起那把剪刀,手指放进去试了试。“咔嚓,咔嚓。”声音清脆。
这不挺好使的吗?我再看看那个收音机,插上电,拧开开关。“沙……沙沙……”全是噪音。
我拍了拍,没用。估计早坏了。下午,来了第一个客人。是隔壁奇牌室的老李头。“小楚,
给爷们推个平头。”“好嘞李大爷,您坐。”我围上围布,拿起剪刀,准备开工。刚要下手,
老李头突然从镜子里瞪着我。“等等!”“咋了?”“你……你把你那个剪子,换个电的。
”“电的?我这没有啊,我爷爷一直用这个。”“不行不行!
”老李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你手里这个,响一声,我半条命都没了!快换了!
”我有点烦了。“李大爷,这就是个剪子,哪有那么玄乎。”“你懂个屁!”老李头急了,
“你爷爷的手艺,那是绝活!他能让剪子不响!你能吗?你不能就别碰我!”得。
生意没法做了。我耐着性子解释了半天,说那都是迷信。老李头就是不听,
最后气呼呼地走了,临走还说我不敬祖宗,早晚得把店开黄了。我坐在椅子上,
看着那把剪刀,越看越来气。一个破规矩,还真能挡我财路?我偏不信这个邪。傍晚,
我哥楚江来了。他提着两瓶酒,一袋子猪头肉。“咋样,开张第一天,生意不错吧?
”他一屁股坐下,就把猪头肉摊在桌上。我把下午的事儿跟他说了。楚江听完,脸色也变了。
“你没乱来吧?”“什么叫乱来?我正常开店啊。”“我是说爷爷的规矩!你可别犯浑!
”我看着他,觉得好笑。“哥,你一个读过大学的,也信这个?”楚江没笑。
他拿起那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块红布上。“这不是信不信的事。这是咱家的根。
”他说:“爷爷这手艺,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这规矩,就是这手艺的魂。魂没了,
手艺也就没了。”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说得跟武林秘籍似的。“行了行了,不说这个。喝酒。
”我不想跟他争。酒过三巡,楚江话多了起来。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弟,我知道你不服气。
你觉得这都是封建糟粕。但你想想,为啥咱们这破店,能在市中心开这么多年?
靠的就是这点‘不一样’。”“这叫差异化竞争。”他开始给我上课。“别人剪头发,
我们剪‘念想’。别人用电推子,我们用老手艺。别人讲科学,我们讲‘玄学’。这叫人设,
懂不懂?你把这规矩破了,咱家店的人设就崩了。”我算是听明白了。搞了半天,
是营销策略。“那我懂了,就是忽悠呗。”“话不能这么说!”楚江瞪我一眼,
“这叫文化传承!”行吧。你说是啥就是啥。送走我哥,我一个人躺在理发椅上,
看着天花板。墙角,那个红木收音机,安安静静地立着。我突然有个想法。这规矩,
会不会跟这个收音机有关系?我走过去,又摆弄了半天。还是没声音。我有点不甘心,
上网搜了一下这个收音机的型号。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这玩意儿,
是几十年前一个停产的军工品牌,叫“东风”。网上说,这种收音机,用料极好,
接收信号的能力超强。甚至有人说,它能收到一些“不该收到”的信号。下面跟帖的,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能收到电离层反射的几十年前的广播。有说能听到地下矿道的通讯。
更邪乎的,说能听到死人的脑电波。我看得后背发凉。再看看评论日期,
都是十几年前的帖子了。估计就是一帮闲人瞎扯淡。我关掉手机,准备睡觉。就在这时。
“沙……沙……”那个收音机,自己响了。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明明把插头拔了啊!
2我盯着那个收音机。它没插电。但它在响。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
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一块砂纸。“沙……沙沙……”我脑子一片空白。
难道那些网上的传言是真的?我壮着胆子走过去,耳朵贴在收音机的喇叭上。噪音里,
好像混着点别的声音。像是什么人在说话。但听不清楚,含含糊糊的,跟隔着一堵墙似的。
我伸手去拧那个调频旋钮。刚碰到。“啪!”一声轻响,收音机彻底没动静了。
屋子里死一样地寂静。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站起来了。这晚,我没敢在店里睡。
我锁好门,跑回了自己租的房子。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店里。推开门。
一切正常。收音机还是那个收音机,剪刀也还是那把剪刀。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我定了定神,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可能是静电,也可能是幻觉。我决定,今天开始,
正常营业。什么狗屁规矩,都见鬼去吧。我把收音机搬到角落,拿布盖上。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我从网上买了个二手电推子。上午九点,我把“开业大酬宾,
洗剪吹20元”的牌子挂了出去。很快,就有图便宜的年轻人进来了。我打开新买的电推子。
“嗡嗡嗡——”声音不大,但很实在。我心里也踏实了。有这玩意儿,谁还用那个破剪子。
一上午,来了七八个客人。我赚了一百多块钱。虽然累,但心里痛快。中午,我正吃着盒饭,
王阿姨又来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留着山羊胡,
戴着墨镜的男人。男人手里拿着个罗盘,一进门,罗盘上的指针就开始疯狂打转。“哎呀!
”男人夸张地叫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好像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王主任,不行啊,
这地方……煞气太重!”王阿姨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马大仙,您给瞧瞧,
这……这可怎么办啊?”我放下盒饭,站了起来。“王阿姨,你这是干嘛呢?我这小店,
请不起这么大一尊神。”我看着那个“马大仙”,差点笑出声。这身行头,
不去演电影可惜了。王阿姨没理我,一脸焦急地对马大仙说:“大仙您救救我们,
我们这街坊邻居的,可都指望您了。”马大仙掐着山羊胡,绕着我的店铺走了一圈。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把老剪刀上。“问题,就出在这东西上!”他一指剪刀,声色俱厉。
“此物乃凶器,长年累月为人理发,沾染了太多人的三千烦恼丝,怨气丛生!
如今没了你爷爷的功德镇压,它就要出来作祟了!”他说得慷慨激昂,跟念台词似的。
王阿姨听得连连点头。“对对对,大仙说得太对了!小楚这孩子就是不听劝,
昨天还用了电的家伙,那机器一响,把这凶器的怨气都给勾出来了!”我算是明白了。
这是组团来找我麻烦了。“马大仙是吧?”我往前一步,挡在他和剪刀中间。“您看我印堂,
是不是有点发黑?”马大仙被我问得一愣。他扶了扶墨镜,装模作样地看了我一眼。
“岂止是发黑!你这……你这是大祸临头的征兆啊!年轻人,听我一句劝,
赶紧把这凶器交出来,由我带回道观,日夜诵经,化解它的怨气。否则,不出三天,
你必有血光之灾!”“哦?”我笑了,“那您看,我这血光之灾,是出门被车撞,
还是在家切到手?”“天机不可泄露!”马大仙一脸高深。“那你看我这店呢?
”我指了指周围,“是不是也该倒闭了?”“何止倒闭!”马大仙的声音更响了,
“你这店铺,位于白虎衔尸之地,门口路冲,犯了穿心煞!如今又被这凶器引动,阴气汇聚,
早晚会变成一个聚阴的大凶之地!到时候,不光你倒霉,整条街的街坊,都得跟着遭殃!
”他这番话,说得门口围观的几个街坊脸色都变了。王阿姨更是抓着我的胳膊,
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小楚啊,你听见没!你这是要害死大家啊!快听大仙的,
把剪刀交出去吧!”我看着这帮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个。
“王阿姨,各位街坊。”我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马大仙说得都对。”这话一出,
所有人都愣了。马大仙和王阿姨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不过,”我话锋一转,
“大仙好像算漏了一件事。”“什么事?”马大仙问。“我爷爷,除了留下这把剪刀,
还留下了那个。”我手一指,指向墙角那个盖着布的收音机。“那是什么?
”“那是我爷爷用来镇压这把剪刀的法器。”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收音机,
能吸收剪刀的怨气。只要它在,剪刀就翻不了天。”马大仙的表情有点挂不住了。“胡说!
我怎么没看出来那是个法器?”“您当然看不出来。”我走到收音机旁边,把布掀开。
“因为这法器,认主。除了我楚家的血脉,谁碰它,它都不灵。您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马大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当然不敢碰。万一碰了没反应,
他这“大仙”的脸往哪儿搁。“哼,一派胡言!”他甩了甩袖子,“既然你执迷不悟,
那休怪我言之不预!三天之内,此地必有大凶之兆!到时候,你可别来求我!”说完,
他扭头就走。王阿姨跺了跺脚,指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孩子!
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到时候出了事,你哭都来不及!”她也气冲冲地走了。看热闹的人群,
议论纷纷地散了。店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那台收音机,心里有点没底。我刚刚,
纯粹是急中生智,瞎编的。可万一……万一这玩意儿,真有点什么名堂呢?我走过去,伸手,
想把它插头插上。手刚碰到插座。“滋啦——”一道蓝色的电火花,从插座里窜了出来,
直接打在我的手上。我嗷一嗓子,猛地把手缩了回来。一股焦糊味。低头一看,我的手指尖,
黑了。3手指尖一阵钻心的疼。我甩着手,骂了句脏话。这破店,电线都老化成这样了。
看来得找个电工来看看。至于那个收音机,我更不敢碰了。我算是看出来了,
这玩意儿就是个祸害。马大仙说对了,我这店里,确实有“凶器”。不是剪刀,
是那个破收音机。下午,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估计是被马大仙那通鬼话给吓跑了。
我坐在门口,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心里憋着一股火。凭什么?我凭手艺吃饭,招谁惹谁了?
就因为一个破规矩,一个神棍,我就得关门大吉?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了。
你们不是说我这店有“煞气”吗?你们不是说我这剪刀是“凶器”吗?行。
那我就让这“煞气”更重一点,让这“凶器”更响一点!我拿出手机,
在朋友圈发了一条消息。“一剪清老店新开,为回馈街坊,明日上午十点,
本店将举办‘摇滚理发’活动!凡进店理发者,一律免费!现场更有劲爆摇滚乐助兴!
胆大的就来!”消息一发出去。我哥楚江的电话立马就打过来了。“楚河!你疯了?!
你发那是什么东西!”他在电话那头咆哮。“哥,我没疯。我这是在搞宣传。
”“你那叫宣传吗?你那是挑衅!你把王阿姨和那些老街坊都得罪光了,
以后还想不想开店了?”“得罪就得罪了。他们不让我开店,我凭什么还得供着他们?
”“你……”楚江气得说不出话来。“爷爷的规矩你忘了吗?剪刀不能响!你还要放摇滚乐!
你是要把天捅个窟窿吗?”“哥,你听我说,那都是假的。”我试图跟他解释。“什么假的?
全街的人都知道是真的!就你不信!”“行了,我不想跟你吵。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我知道,他肯定还会来。不过没关系,我就是要让他们都看看。看看这规矩,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我从网上租了个大功率的蓝牙音箱,
就摆在店门口。然后,我把那把老剪刀,擦得锃亮。我又把那台破收音机,
从角落里搬了出来,就放在理发椅旁边的小几上。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见。
看见我当着这“法器”的面,用这“凶器”,听着摇滚乐,把头发给剪了。九点半,
我哥楚江来了。他黑着脸,身后还跟着几个亲戚。二叔,三姑,都来了。“楚河,
你赶紧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二叔指着门口的音箱说。“就是啊小河,
”三姑也说,“你这么搞,不是打你爷爷的脸吗?他老人家在天之灵,都不得安生。
”我没说话,给他们一人搬了张凳子。“坐吧,看戏。
”他们看我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直摇头。离十点还有十分钟,
店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有看热闹的,有指指点点的,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跃跃欲试。
王阿姨和马大仙也来了。马大仙今天换了身行头,黑色的练功服,仙风道骨的。他闭着眼睛,
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王阿姨则像个护法,站在他旁边,
对着围观群众宣传封建迷信。“大家看到了吧!这孩子就是不听劝!今天他要是敢乱来,
出了事,那都是他自找的!”十点整。我拿起手机,连上蓝牙音箱。然后,
我点开了一首我最喜欢的歌。ACDC的《HighwaytoHell》。“铛!铛铛!
”激烈的吉他前奏,瞬间炸响了整条老街。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哥和几个亲戚的脸都绿了。
王阿姨指着我,嘴唇哆嗦,说不出话。马大仙的佛珠,差点没捻断了。我走到门口,
拿起一个铁皮喇叭。“各位街坊邻居,各位兄弟姐妹!今天,我‘一家清’理发店,
免费理发!”“不管你是平头圆寸,还是洗剪吹,今天,都不要钱!”“只有一个要求!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王阿姨和马大仙。“理发的时候,音乐不能停!我的剪刀,必须响!
”人群一阵骚动。一个染着黄毛的小伙子,吹着口哨,第一个走了进来。“哥们,牛逼!
给我来个最帅的发型!”“好嘞!”我让他坐下,围上围布。震耳欲聋的摇滚乐里,
我拿起了那把老剪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手上。我哥紧张地站了起来。
王阿姨捂住了眼睛。马大仙的嘴唇,动得更快了。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发力。“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一缕黄毛,应声落下。什么事都没发生。没有黄纸钱,没有血光之灾。
就只是一撮平平无奇的头发。人群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阵哄笑。“切,
还以为有什么呢。闹了半天,啥事没有啊。”“就是,那马大仙是不是骗子啊?
”王阿姨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马大仙猛地睁开眼睛,墨镜都歪了。“不对!
”他大叫一声,“时候未到!煞气还在积聚!你们……你们会后悔的!”我没理他。
我专心致志地给黄毛小伙剪头。“咔嚓,咔嚓,咔嚓。”剪刀的声音,混在摇滚乐里,
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节奏。我的手很稳,剪得很快。不一会儿,一个利落的短发就成型了。
“行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黄毛小伙对着镜子照了照,咧嘴笑了。“可以啊哥们,
手艺不错!”“下一个!”我喊道。又有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一上午,我剪了十几个头。
音箱里的摇滚乐就没停过。我的剪刀,也响了成百上千次。什么怪事都没发生。店门口的人,
越聚越多。大家看我的眼神,从质疑,变成了好奇,最后变成了佩服。马大仙的脸,
越来越黑。王阿姨早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我哥和我那几个亲戚,也从一开始的紧张,
慢慢放松下来。楚江甚至还跟着音乐,颠起了腿。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这就是最好的反击。
事实胜于雄辩。中午,人渐渐散了。我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我哥给我递过来一瓶水。
“行啊你小子,真有你的。”他捶了我一拳。我笑了笑,正准备说话。突然。
店里那个一直没动静的红木收音机,
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滋————————”4那声“滋”又尖又长,像指甲划过玻璃,
刺得人耳膜生疼。整个店里的人都安静了。所有目光都射向了那个红木收音机。我哥的脸,
瞬间又白了回去。“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也咯噔一下。这玩意儿不是坏了吗?
那声音只持续了三秒钟,然后戛然而止。店里恢复了寂静,只有门口的音箱还在放着摇滚乐,
显得格格不入。马大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来了!来了!
”他指着收音机,声音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我说了煞气在积聚!你们不信!
现在,凶器要和法器斗法了!”他这么一喊,刚准备散去的人群又围了上来。“大仙,
这是啥意思啊?”“什么斗法?”马大仙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专家的派头。“你们不懂。
这收音机,是你爷爷用来镇压凶剪的。但它镇压的能力是有限的。”他指着我,
“今天这小子倒行逆施,用摇滚乐这种‘魔音’,不停地刺激凶剪,
凶剪的怨气已经达到了顶峰!现在,它正在反噬这个‘法器’!”“一旦法器被毁,
那怨气就会彻底爆发!到时候,别说这家店,方圆百里,寸草不生!”他这话说得,
跟世界末日似的。偏偏就有人信。几个胆小的街坊,已经开始悄悄往后退了。
我看着马大仙在那儿口若悬河,差点没气乐了。这孙子,真会借题发挥。
不就是个破收音机接触不良吗,能让他说成神魔大战。“马大仙,”我开口了,“您这剧本,
是跟谁拿的啊?还寸草不生,您当这是原子弹呢?”“无知小儿!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马大仙指着我鼻子骂。“行,”我点点头,“那您给我算算,它俩什么时候斗完?
我这还等着做生意呢。”“哼!快了!不出十分钟,必见分晓!”马大仙信誓旦旦。
我哥在旁边一个劲给我使眼色,让我别再犟了。我假装没看见。我今天就要看看,
这破收音机和破剪刀,能斗出个什么花来。我索性把音乐关了。搬了张凳子,
坐在收音机前面,翘起了二郎腿。“来,我看着。我倒要看看,它怎么个寸草不生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那个红木盒子。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什么都没发生。收音机安安静静,像块木头。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怎么没动静啊?
”“是不是大仙算错了?”马大仙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伸长了脖子,死死盯着收音机,
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念什么咒。又过了五分钟。还是没反应。“大仙,
”一个看热闹的大爷忍不住了,“您这‘分晓’,是不是得等到下半夜啊?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马大仙的脸,比猪肝还红。“别……别急!煞气还在酝酿!
就……就快了!”他嘴硬道。我站了起来,拿起那把老剪刀。“不等了。我来帮它一把。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剪刀的尖,轻轻敲了敲收音机的木头壳子。“咚,咚,咚。
”清脆的三声。“看见没,它俩关系好着呢,根本打不起来。”我笑着说。
然后我把剪刀随手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放。可能是放得急了点。剪刀没放稳。
它在桌子边缘晃了晃。“啪嗒。”掉在了地上。就在剪刀落地的瞬间。异变突生。
那个一直没动静的收音机,喇叭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噪音!“沙沙沙沙沙沙——!!!!
!”那声音,像是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啃食你的大脑,又像是电流直接灌进了耳朵!音量之大,
把所有人都吓得往后一退!门口的玻璃窗,都被震得嗡嗡作响!我离得最近,
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但这还没完!伴随着巨大的噪音,收音机那个小小的调频指示灯,
突然亮了起来!亮起了一道诡异的,血红色的光!那红光一闪一闪,
把整个店铺都映成了一片血色!“鬼啊!”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所有人“哄”的一声,全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王阿姨尖叫着,被人群裹挟着跑了。
马大仙也想跑,可他腿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裤子都湿了。我哥和我那几个亲戚,
也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店门。“楚河!快出来!”我哥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喊。店里,只剩下我,
和瘫在地上的马大仙。还有那个发出巨大噪音和血色红光的收音机。我的心脏狂跳,
手脚冰凉。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噪音还在持续,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就在这时。
噪音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在唱歌。唱的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童谣。
那歌声,空灵,飘忽,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它穿透了嘈杂的噪音,
清清楚楚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一二三,
发……”“剪了头发嫁新郎……”“新郎不是你的郎……”“剪下头发见阎王……”那歌声,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感觉自己的血都快凝固了。我转过头,看向地上的马大仙。
他已经吓得翻白眼,口吐白沫了。而那个收音机上的红光,越来越亮。透过红光,
我好像看到……看到收音机的喇叭上,那层蒙着灰尘的布网后面……好像有一张脸。
一张女人的脸。她正隔着那层布,对着我,诡异地笑着。5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心脏。那张脸,就在收音机的喇叭后面,若隐若现。
苍白,浮肿,嘴角咧开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弧度。她的眼睛,是两个黑洞,死死地盯着我。
那首诡异的童谣,就是从她的嘴里唱出来的。
“……剪下头发见阎王……”我“嗷”的一嗓子,也顾不上什么马大仙了,转身就往外跑。
我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一口气冲出店门,冲到马路对面,我才敢停下来。我扶着墙,
大口大口地喘气。回头看。我的店,被那血色的红光笼罩着,像一个择人而噬的怪物。
那恐怖的噪音和歌声,还在从里面传出来。我哥他们站在远处,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弟!
你没事吧!”楚江跑过来,一把抓住我。我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几分钟,
我才缓过劲来。“报警……快报警!”我颤抖着说。警察很快就来了。但他们也很懵。
一个破收音机,闹出这么大动静,还带声光特效的,谁见过?他们不敢进去,
只能先拉起警戒线,疏散周围的群众。最后,还是消防队的人来了。
他们穿着防化服一样厚重的装备,拿着探测器,小心翼翼地进了店。几分钟后。
一个消防员走了出来,摘下头盔。“没事了。”他一脸古怪地说。“啥玩意儿都没有,
就是个收音机,好像是短路了,我们把电池给它抠了。”电池?我愣住了。
那玩意儿还能装电池?我跟着警察走进去。店里一片狼藉。马大仙还瘫在地上,没醒。
那个红木收音机,已经不响也不亮了,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像是被人从桌子上推下去的。
一个警察把它捡起来,翻过来。后面,果然有个电池仓。里面装着四节又粗又大的干电池,
型号老得掉牙。“可能是电池漏液,引起内部线路短路,才又响又亮的。
”一个老警察分析道。“至于那个歌声……可能是收音机串台了,接收到了什么奇怪的信号。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科学。也很扯淡。什么信号能把人吓成这样?
什么串台能唱出那种要人命的童谣?还有那张脸!那张脸怎么解释?!
但我没法跟他们说这些。说了他们也只会当我是精神失常。这件事,
最后被定性为“老旧电器故障引发的公共安全事件”。马大仙被救护车拉走了,
听说精神受到了极大刺激,见人就喊“有鬼”。王阿姨和那些街坊,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混合着恐惧、敬畏和疏远的眼神。他们觉得,我把“那个东西”给惹出来了。
我成了这条街上,一个行走的“不祥之物”。店,是肯定开不下去了。我哥帮我把店门锁了,
贴上“暂停营业”的条子。“弟,这店……咱别要了。”回家的路上,楚江对我说。
“咱把它卖了,或者就让它空着,你跟我去我公司上班,我给你安排个职位。”我没说话。
我脑子里,全是那张脸,和那首童谣。我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不相信什么鬼神。
但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一个我爷爷藏了一辈子的秘密。回到家,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开始翻箱倒柜。我要找一样东西。爷爷的遗物里,
有一个上锁的木箱子,他从来不让任何人碰。我以前以为里面是什么宝贝。现在我怀疑,
答案就在那个箱子里。我很快找到了那个箱子。锁是老式的铜锁,我没钥匙。我找了把锤子,
对着锁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哐当!”锁开了。我打开箱子。里面没有金条,没有房产证。
只有一堆厚厚的,泛黄的本子。是日记。我爷爷的日记。从他年轻时,
一直写到他去世前几天。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本。日记的前半部分,
写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学手艺,开店,结婚,生子……直到我翻到其中一页。
那一页的日期,是四十年前的一个雨夜。上面的字迹,写得非常潦草,甚至有些扭曲,
看得出写字的人当时极度恐惧。“我杀人了。”日记上,只有这四个字。
我脑子“嗡”的一下。我继续往下翻。后面的几页,都是空白。直到一个星期后,
爷爷才重新开始写日记。“她回来了。她在那台收音机里。她每天晚上都给我唱歌,
唱那首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唱给我听的歌。”“她说她冷,她说她恨我。”“我知道,
她不会放过我的。她要我用楚家人的命来偿还。”“我必须想个办法,把她镇住。
我不能让她出来害人。”“那把剪刀,是我特制的。我请了最高明的铁匠,
在里面熔了一枚从庙里求来的金刚橛。剪刀开合的声音,能暂时惊扰到她,让她安静下来。
”“但不能让她听到。一旦让她习惯了这个声音,这个方法就没用了。”“所以,
我立下了规矩。给活人理发时,剪刀绝对不能响。”“我告诉徒弟,响了,
剪下的就是黄纸钱。我不让他们知道真相,我怕他们害怕。”“我告诉我的儿子,
这是祖传的手艺,是我们的‘人设’。我不让他们知道真相,我怕他们卷进来。
”“这个秘密,我只能一个人背着。”“我要用我的一辈子,守着这家店,守着这个收音机,
守着她。”“直到我死。”我看着日记本上的字,手脚冰凉。信息量太大了。爷爷杀过人?
死的人是个女人?那个女人的鬼魂,被困在了那个收音机里?
那首童谣……那个收音机里唱的,根本不是什么童谣!那是一个女鬼的索命歌!而我,
亲手把这个禁忌给打破了。我不仅让剪刀响了,我还用了摇滚乐!
我简直是在那个女鬼的坟头蹦迪!我把她,彻底惹怒了。6我一夜没睡。天亮的时候,
我做了个决定。我不能跑。这是我楚家的事,我爷爷留下的烂摊子,我得把它收拾了。而且,
我也跑不掉。日记里写得很清楚,那个“她”,要的是楚家人的命。我跑了,
她就会去找我哥,去找我爸。我哥楚江早上来看我。看我眼圈发黑,跟个鬼一样,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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