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取通知书被烧掉后不能入学吗

录取通知书被烧掉后不能入学吗

作者: 用户浔清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用户浔清”的都市小《录取通知书被烧掉后不能入学吗》作品已完主人公:裴川许知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二十年我是县里的状却在高考后离奇落我以为是命运弄一个人跑到北从最底层的家教做十年摸爬滚成了京圈里小有名气的金牌教我嫁了生了以为这辈子就这样直到教培行业巨丈夫劝我安分守我选择离带着儿子回到老在家乡的重点小学光荣榜我看见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优秀教师”。她顶着我的名用着我的分过着本该属于我的人而她的父就是当年主管招生的教育...

2025-11-09 05:40:21

二十年前,我是县里的状元,却在高考后离奇落榜。我以为是命运弄人,一个人跑到北京,

从最底层的家教做起,十年摸爬滚打,成了京圈里小有名气的金牌教师。我嫁了人,生了子,

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直到教培行业巨变,丈夫劝我安分守己,我选择离婚,

带着儿子回到老家。在家乡的重点小学光荣榜上,

我看见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优秀教师”。她顶着我的名字,用着我的分数,

过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她的父亲,就是当年主管招生的教育局长,如今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知道,在北京,

曾有个男人愿意为我儿子入学铺平所有道路,我拒绝了。现在,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喂,

裴川。我想请你帮个忙。我的复仇,不是要拿回我的人生。而是要亲手,毁掉她的。

1.那个叫“许知夏”的女人我叫许知夏。从北京回到这座县城的第一天,天就阴着。

空气里有股煤烟和潮土混在一起的味道,呛得我儿子不停咳嗽。“妈妈,这里好破。

”我摸摸他的头,没说话。北京的房子卖了,前夫给了我一笔钱,不多,但在老家足够生活。

他叫周源,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没什么大本事,优点是安分。

教培行业那场大地震来的时候,他劝我,“知夏,别折腾了,找个班上吧,我养你和孩子。

”我看着他那张老实巴交的脸,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一个人在北京闯了十年,

从地下室住起,做到金牌讲师,不是为了让谁来养我。我们和平离婚。他要了房子,

我要了儿子和存款。回到老家,我租了个两室一厅,就在我母校,县实验小学的对面。

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儿子办转学。校长是我当年的班主任,姓王,头发已经半白。

他扶着老花镜看了我半天,才认出来。“许知夏?哎呦,你可算出息了,在北京发大财了吧?

”我笑笑,“王老师,就是混口饭吃。”“谦虚,太谦虚。”他热情地拍着我的胳膊,

“你儿子转学的事,包在我身上,必须进最好的班。”手续办得很顺利。从校长办公室出来,

路过学校大门口的宣传栏。上面贴着一排“市级优秀教师”的光荣榜。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许知夏。照片上的女人,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得体的套裙,

笑得温婉端庄。我儿子指着照片,仰头问我。“妈妈,那个人为什么和你叫一个名字?

”我蹲下来,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说,“大概是缘分吧。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一家新开的咖啡馆,走进去,点了一杯最苦的美式。县城变化很大,

但有些东西没变。比如人情世故。我给当年的闺蜜李梅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坐坐。

李梅很快就来了,她现在是县医院的护士长,人有点发福,但嗓门还是那么大。“知夏,

你可算舍得回来了!”我们聊了聊近况,我把话题引到了实验小学。“梅子,

你们小学是不是有个老师,也叫许知夏?”李梅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哦,你说许校长啊。

对,人家现在可是副校长了,厉害着呢。”“许校长?”“是啊,她可不简单。

人家当年是咱们县的状元,师范大学毕业,一回来就进了实验小学。

她爸又是咱们县的许副县长,以前的教育局长,你说这路能不顺吗?”县状元。师范大学。

许副县长。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小锤子,在我脑子里凿着。我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一点都感觉不到苦。二十年前那个夏天,我查完成绩,

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三夜。我是我们高中唯一的希望,所有老师都说我稳上重点师范。

可出来的分数,离本科线差了十几分。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以为我没考好,

抱着我哭。我自己也以为,是临场发挥失常。那种从云端掉进泥里的感觉,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没复读,揣着几百块钱,一个人去了北京。因为我觉得丢人。

李梅看我脸色不对,关心地问:“怎么了知夏?你认识她?”我摇摇头,扯出一个笑。

“不认识。就是觉得巧,名字一模一样。”“是挺巧的。”李梅喝了口果汁,压低声音说,

“不过你离她远点,那女人看着和和气气的,心眼小得很。

上次我们科室一个护士的孩子分到她班,就因为家长会没去,被她穿了好几个月的小鞋。

”我点点头,“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把这些年所有的事都串了一遍。

为什么我的档案袋在高考后会莫名其妙“丢失”又“找回”?

为什么那封我等了整整一个夏天的录取通知书,最后成了一场空?

为什么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女人,恰好在我落榜那年,成了县状元,去了我最想去的大学?

为什么她的父亲,恰好是当年的教育局局长?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那不是我的人生。

是我被偷走的人生。第二天,我把儿子送到学校,没有直接回家。我走进了一家打印店。

“老板,帮我查一下,二十年前,咱们省的师范大学,录取分数线是多少。

”老板是个年轻人,很快帮我查了出来。那个分数,和我当年估的分数,一分不差。

我站在打印店门口,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北京十年的磨砺,让我早就不会哭了。

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我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备注是:裴川。

他是之前我带过的一个学生的家长,离异,自己带孩子。那个孩子有点自闭,

被我慢慢引导着,开朗了很多。裴川对我很好,超出了一般家长的范畴。

他想让我当他儿子的后妈,被我拒绝了。他没生气,只说了一句,“许老师,

以后在北京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后来我才知道,他父亲是教育部的一位高官。

我本来想这辈子都不要动用这份人情。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许老师?

”“裴先生,是我,许知夏。”“我记得。”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有事?

”我看着街对面实验小学金色的校牌,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请你帮我查个人,

二十年前的高考档案。”2.尘封的档案,带血的真相裴川的效率高得吓人。三天后,

一封加密邮件发到了我的邮箱。我不需要点开附件,只看邮件正文那几行字,就够了。

“许知夏,女,身份证号……”“二十年前,豫州县高考理科状元,总分685分。

”“录取院校:华中师范大学。”邮件的最后,附了一句话。“她父亲许建国,

时任豫州县教育局局长,现任副县长。她现在的档案,是全新的,天衣无缝。”我关掉电脑,

在黑暗里坐了很久。窗外是县城夜晚特有的宁静,几声狗叫,几声虫鸣。

和我二十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可我已经不是那个因为落榜就哭天抢地的许知夏了。

在北京那十年,我见过太多人了。有钱的,有权的,装腔作势的,口蜜腹剑的。

我学会了看人,学会了忍耐,更学会了怎么不动声色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周源总说我心太冷,

不像个女人。他不懂,一颗心要是热的,在北京那种地方,早就被烧成灰了。

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把许建国和他那个宝贝女儿,连根拔起的计划。直接去闹?去举报?

没用的。二十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把一切痕迹都抹干净了。裴川的邮件也说了,现在的档案,

天衣无缝。我手里这点东西,连证据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线索。我需要更硬的东西。

我需要人证。当年经手这件事的人,不可能只有许建国一个。招考办的,邮局的,学校的,

总有人知道点什么。这些人,才是突破口。我开始在县城里四处走动。

我跟小区里的大妈们聊天,跟菜市场的商贩们唠嗑。我打听二十年前的人和事,装作是闲聊。

“王大妈,你不是在邮局干了一辈子吗?二十年前咱们县高考通知书,都是你们送的吧?

”“李叔,你以前是在招考办开车的?那会儿许建国局长,是不是特威风?

”大部分人都记不清了,或者不愿多说。许建国现在是副县长,没人愿意得罪他。

直到我找到了一个人。张瘸子。他以前是县招考办的档案管理员,后来因为喝酒闹事,

被人打断了腿,提前内退了。现在一个人住在郊区的平房里,靠低保过活。我提着两瓶好酒,

一袋熟食,敲开了他的门。屋里一股酸臭味。张瘸子看到我,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

又很快暗下去。“你找谁?”“张叔,我是许知夏,我爸是许家村的许富贵。

”我报了个远房亲戚的名字,让他放松警惕。他想了半天,才“哦”了一声,让我进去了。

酒过三巡,他的话多了起来。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往事。“张叔,我听说二十年前,

咱们县出了两个状元,都叫许知夏,有这回事吗?”他夹着花生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惊恐,有警惕,还有一丝藏不住的酒意。“你听谁说的?

”我知道我找对人了。我没回答他,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信封很厚。

里面是我这次回来带的所有现金,十万块。“张叔,我不是记者,也不是来翻案的。

我就是好奇。”我把声音放得很轻,“我只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了,

这钱就是你的。你不说,我马上就走,就当我们没见过。”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信封。对于一个靠低保过活的酒鬼来说,十万块,是个天文数字。

他挣扎了很久。终于,他一把抓过信封,揣进怀里,然后又灌了一大口酒。“你想知道?

”他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告诉你。”那个夏天的故事,

就在这个酸臭的房间里,被一点点拼凑起来。许建国的女儿许知秋,成绩很差,

连本科线都够不上。许建国动了歪心思。他利用职权,查到了我的信息。我们同名同姓,

我是农村户口,父母都是老实人,是最好下手的对象。他买通了招考办的副主任,

和负责投递的邮递员。我的档案被抽了出来,换上了他女儿的。我的录取通知书,

被直接扣下,烧掉了。而许知秋,拿着我的成绩,我的身份,去了那所我梦寐以求的大学。

张瘸子当时就是负责管档案的。他发现了这件事,想去举报。结果,许建国先下手了。

他找了几个混混,把张瘸子约出去喝酒,灌醉之后,打断了他的腿。

然后给他安了个“酒后滋事,毁坏国家档案”的罪名,让他滚蛋了。“那家伙,手黑着呢!

”张瘸子说到最后,眼泪都下来了,“他毁了我一辈子!”我静静地听着,手指甲掐进肉里,

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这二十年的辛苦,挣扎,不甘,都是拜他们所赐。

我站起身。“张叔,谢谢你。”我说,“这些事,你敢不敢再说一遍?”他愣住了,

“跟谁说?”“跟纪委说。”我看着他,“你说了,许建过就倒了,你这二十年的冤屈,

就能申了。你不敢说,或者你收了我的钱又跑去跟他告密,那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张瘸子吓得哆嗦了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睛,好像第一次认识我。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笑了笑,“我就是那个被偷了人生的许知夏。

”我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里面,是我们刚才所有的对话。“张叔,

你没有选择。”3.鱼饵已经撒下,等鱼上钩我没有立刻把录音交给纪委。这东西,

分量还不够。张瘸子是个酒鬼,还是个有前科的人,他的话,很容易被当成酒后胡言,

或者打击报复。我需要更多的证据,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我把下一个目标,

锁定在当年那个被买通的邮递员身上。他叫刘兵,退休后,开了个小卖部,日子过得挺滋润。

我没直接去找他。对付这种人,得用点别的法子。我花钱找了几个社会上的小青年。

他们什么都不用干,就是每天去刘兵的小卖部买东西。一次买一包烟,一瓶水,

一天去个十几趟。不找事,不闹事,就是不停地去。付钱的时候,

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刘兵看。几天下来,刘兵就受不了了。他一个退休老头,

哪见过这阵仗。这天晚上,我算着时间,走进了他的小卖部。“老板,来包烟。

”刘兵看到我,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这几天他已经被折磨得神经衰弱了。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声音都在抖。我把烟放在柜台上,没拿。“刘叔,别紧张。

”我笑了笑,“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个事。”我把一张银行卡推了过去。“这里面有二十万。

密码是你生日。”“二十年前,许建国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把一封大学录取通知书给烧了?

”刘兵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收起笑,眼神冷了下来,“刘叔,别跟我装傻。

那几个小伙子,只是开胃菜。你要是不说实话,明天去你店里的,可能就是税务局,

消防局了。”“再或者,你那个在省城上大学的宝贝儿子,

会不会不小心沾上点什么不该沾的东西?比如,堵伯,或者毒品?”刘兵彻底崩溃了。

他“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我说,我都说……”他交代得比张瘸子还彻底。

包括当年许建国是在哪家饭店请他吃的饭,钱是怎么给他的,通知书是在哪烧的。细节,

非常详尽。我同样录了音。“刘叔,想安安稳稳地养老,就管好自己的嘴。”我拿上我的烟,

转身离开。银行卡,我还留在柜台上。这是鱼饵。刘兵这种人,贪财又怕事。他拿了我的钱,

心里不踏实,一定会去找许建国。他会把我的威胁,添油加醋地告诉许建国。

他想让许建国给他撑腰,或者,再给他一笔封口费。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许建国知道,有人在查他了。我要让他慌,让他乱。人一乱,就容易出错。果然,

第二天,许建国就有了动作。他没有直接来找我。而是让他女儿,那个顶着我名字的女人,

许知秋,来试探我。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辅导儿子做作业。门铃响了。我打开门,

看到了那张在宣传栏上见过的脸。她穿着一条米色的连衣裙,化着淡妆,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您好,请问是子昂的妈妈吗?

我是他的班主任,我叫许知夏。”她主动伸出手。我看着她,也笑了。“许老师,你好,

我就是许知夏。”我们的手握在一起。她的手很软,保养得很好。我的手,因为常年写板书,

指节处有一层薄茧。“真巧,我们名字一样。”她客气地说。“是啊,太巧了。”我说,

“许老师快请进。”她走进屋,视线飞快地扫了一圈。“子昂妈妈,您家里真干净。

”“我一个人带孩子,不收拾干净点不行。”我给她倒了杯水。她坐在沙发上,姿态很端庄。

“是这样的,子昂刚转来,我怕他不太适应,今天特地来家访一下,了解一下情况。

”这借口,找得真烂。我点点头,“有劳许老师费心了。”我们聊了聊孩子的学习情况,

都是些场面话。终于,她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听王校长说,

子昂妈妈也是在北京做教育的?真了不起。”“谈不上了不起,就是混口饭吃。

”“您太谦虚了。”她笑着说,“我当年也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可惜家里条件不好,就没去,

留在了本省。说起来,还挺遗憾的。”她在试探我。试探我知不知道她那段“光荣”的过去。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是吗?那太可惜了。许老师当年学习那么好,

是咱们县的状元呢,要是我有你那本事,砸锅卖铁也得去北京啊。

”我故意把“状元”两个字,咬得很重。她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都过去了。”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又坐了一会儿,

她就起身告辞了。我知道,她回去,一定会把我们的对话,

一五一十地告诉她那个当副县长的爹。我今天这番话,就是在告诉许建国:我知道了。

你们的把戏,我全知道了。接下来,就看你们怎么接招了。鱼饵已经撒下。水面,

开始起波澜了。4.他慌了,游戏才刚刚开始许建国比我想象的要沉不住气。或者说,

是我的出现,以及那笔送到刘兵手上的二十万,彻底打乱了他的阵脚。他开始频繁地动作。

先是刘兵的小卖部,一夜之间转让了出去,人也消失了。我猜,

是被许建国送到外地躲起来了。然后是张瘸子。社区的工作人员,突然跑去他家,

说要给他重新评估低保资格,还说他住的平房是违建,要限期拆除。张瘸子吓坏了,

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他哭得像个孩子。“他们要逼死我!他们要逼死我啊!

”“别怕。”我安抚他,“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去市里的招待所住下,所有费用我来报。

记住,谁的电话都不要接,谁也别联系。”把他安顿好,我心里有数了。

许建国这是在清理痕迹,消灭人证。他以为把这两个人藏起来或者吓住,就万事大吉了。

太天真了。他越是这么做,就越是证明他心虚。这些,都会成为他日后被审判时,

罪上加罪的证据。而我,需要给他再加一把火。我开始着手办我自己的事。

我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租下了一个三层门面,准备开一个课外辅导机构。名字我都想好了,

就叫“启明教育”。取自我儿子名字里的“明”字。也意味着,要让真相,开启一片光明。

装修,招聘,宣传。我把在北京那一套成熟的商业模式,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

我的动作很大,很快,整个县城的教育圈子都知道了。一个从北京回来的女人,

要开一个最高端的辅导班。许知秋自然也听说了。这天,

她以“学校和课外机构联动”的名义,把我约了出去。地点是一家茶馆。

她还是那副温婉的样子,但眼神里的戒备,已经藏不住了。“许老师,真没想到,

你不仅是优秀的家长,还是个事业女强人。”她给我倒茶。“没办法,要养家糊口。

”我接过茶杯。“你这个机构,投资不小吧?”她看似随意地问。“还行,

把北京的房子卖了,都投进去了。”我故意说得自己倾家荡产,破釜沉舟。她果然上钩了。

“那风险可不小。咱们县城,跟北京不一样,家长们没那么重视课外辅导。”“总要试试。

”她放下茶杯,终于图穷匕见。“许老师,我听人说,你最近总在打听二十年前的事?

”我看着她,“是啊。我对自己当年高考落榜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最近总做梦,

梦见我的录取通知书飞了。你说好不好笑?”她的脸,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人总要往前看。”“我也想往前看。”我叹了口气,“可是,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许老师,

你是状元,你肯定不懂我们这种落榜生的心情。那感觉,就像是本来属于你的东西,

被人硬生生抢走了。”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的手,在桌子下面,不自觉地攥紧了。“许老师。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笑了,“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想安安稳稳地开我的辅导班,

把我儿子抚养长大。”“那你……”“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想找人聊聊。”我说,“比如,

找当年的邮递员刘叔聊聊,找招考办的张叔聊聊。可是他们最近好像都挺忙的,不见了。

”许知秋的脸色,彻底变了。她明白了,我什么都知道了。“许知夏!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声音尖锐,“你不要得寸进尺!有些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是吗?”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对我,好像没什么坏处。我本来就一无所有。可对你,

对许副县长,就不一定了吧?”“你想要钱?”她以为我是在敲诈。我摇摇头。

“我什么都不要。”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就是想告诉你。游戏,开始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脸色惨白。我知道,她会把我的话,

原封不动地传给她爹。许建国会怎么做?给我钱?找人威胁我?或者,用更极端的手段?

我有点期待。他越是乱来,死得就越快。那天晚上,我接到了裴川的电话。他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沉稳。“都安排好了。省里的联合调查组,下周就到豫州县。名义是,

巡视地方教育系统廉政建设。”“谢谢。”“不用。当年我母亲,也是一名教师。

她因为举报学校领导学术造假,被排挤了一辈子。”他顿了顿,继续说。“对付这种人,

就要用最专业的手段,把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我挂了电话,走到窗边。

夜色正浓。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5.他们家的狗,

都比我精贵许建国比他女儿要狠得多。他没再派人来跟我谈判,也没用钱来收买我。

他直接从我的根上下手。我的辅导班,刚装修好,还没等开业。消防、工商、税务,

像约好了一样,轮番上门。今天说我消防通道不合格,明天说我营业执照有问题,

后天又说我税务登记有漏洞。全是些鸡蛋里挑骨头的屁事。但就是能拖着你,让你开不了业。

我心里清楚,这都是许建国在背后搞鬼。他这是要拖垮我,让我血本无归,知难而退。

我没去跟那些办事的人吵,也没去找关系。我就让他们查。每天端茶倒水,笑脸相迎。

他们要什么资料,我给什么资料。他们说哪里不合格,我当着他们的面,立刻找人来改。

我表现得,就像一个被权力吓破了胆,又无计可施的可怜女人。我的员工都急了。“许老师,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房租、工资,每天都在烧钱!”“别急。”我安抚他们,“让他们查,

查得越仔细越好。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背地里,我让裴川帮我找的律师团队,

把每一次检查的执法记录,都悄悄做了备份。这些,都是许建国滥用职权的证据。

明面上我被动挨打,暗地里,我正忙着另一件事。我需要一个引爆舆论的炸弹。

一个能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许建国身上的炸弹。我把目标,放在了许知秋的丈夫,

周伟身上。周伟是县规划局的一个小科长,典型的官僚子弟,没什么本事,全靠岳父提携。

这种人,最好对付。因为他们骨子里,又贪又蠢。我托人查了他的底细。发现他背着许知秋,

在外面养了个小的。那姑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一家房产公司当销售。这就好办了。

我伪装成一个想买房的大老板,通过中介,联系上了那个姑娘。

我约她在一个高档西餐厅见面。我开着租来的奔驰,穿着一身名牌,出手阔绰。

姑娘很快就对我放下了戒心。几杯红酒下肚,她就把自己的事都说了。

包括她和周伟是怎么认识的,周伟每个月给她多少钱,还给她租了套高档公寓。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常梨厉晏舟结局
  • 在哪过去的日子里
  • 厉晏舟棠梨大结局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大结局22集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后续在哪儿看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什么小说
  • 小说女主叫常梨
  • 常梨厉晏舟小说
  • 破案:被系统诅咒后,秦姐帅酷彪
  • 青峦胭脂痕
  • 官途风云宋观潮李福海
  • 江山,从秘书到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