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你又把咖啡洒在我的量子算法报告上了！"刺耳的女高音在实验室炸响，
我猛地从办公桌前弹起，手里的咖啡杯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
等等——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我低头看向桌面，那滩咖啡渍的形状，
甚至连旁边掉的曲别针位置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更诡异的是，我记得五分钟后，
我会因为这份被弄湿的报告被周教授叫去办公室，然后在电梯里遇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叶昭昭。
"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收拾！"助理小晴皱着眉头递来纸巾，
"周教授还等着这份报告去参加科技峰会呢！"科技峰会？我心头一震。就是在这次峰会上，
我发表了关于AI伦理的演讲，然后——然后被叶昭昭用某种奇怪的能力害死了？不，等等，
那应该是三天后的事情。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已经经历过这一切的感觉？"林小姐，
您的咖啡。"实验室的自动咖啡机突然发出机械音，把我吓了一跳。不对啊，
这台咖啡机从来不会说话！我盯着它看，它的指示灯正在以一种诡异的节奏闪烁，
像是某种摩尔斯电码。"滴——代码异常，
循环检测中——滴——"咖啡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我下意识捂住耳朵。
小晴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还在催促我收拾桌子。"小晴，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我抓住她的胳膊。"什么声音？"小晴奇怪地看着我，"你今天是不是没休息好？
眼睛里全是血丝。"我松开手，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行发光的小字：第7次循环，检测到篡改行为。"啊！
"我惊呼一声，想要擦掉那些字，它们却像是刻在皮肤上一样顽固。"林小满！
"周教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跟我去办公室一趟，你的AI伦理演讲稿需要再修改。
"来了！我记得这个对话，记得周教授接下来会说什么，
甚至记得他今天系了一条红色的领带——这一切都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周教授，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我跟着他走向办公室，"您相信人会陷入时间循环吗？
"周教授脚步一顿，回过头来，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循环？有趣的想法。
不过在量子计算中，我们更倾向于称之为——"他突然凑近我耳边，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数字地狱。"我猛地后退一步，心脏狂跳。这不是周教授！
周教授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周教授，您今天不太对劲。"我警惕地盯着他。"我？
我很好啊。"周教授恢复了正常的温和表情，"倒是你，小满，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要不要我给你放几天假？"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走进去，周教授却没有跟进来。
他站在电梯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记得准时参加明天的科技峰会哦，小满。
"电梯门缓缓关上，我看着电梯里的自己，镜子里的人突然露出一个不属于我的笑容，
然后开口说道："欢迎来到第7次循环，林小满。""啊！"我尖叫着捂住眼睛，再睁开时，
镜子里的还是正常的自己。电梯已经到了15楼，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去，
却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走路不看路？"熟悉的男声响起，我抬头一看，
陆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近在咫尺。等等，陆辰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三天后才回国吗？
"陆、陆总？"我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辰低头看着我，
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林小满，三年没见，你还是这么冒失。"三年前？
三年前我伪装成黑客"小禾"参加黑客大赛，就是在那里击败了陆辰，从此结下梁子。
他怎么会知道我就是"小禾"？"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装傻。
陆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抵在墙上："别装了，我知道是你。三年前的黑客大赛，
你用的量子纠缠算法，是从我实验室偷的吧？""我没有！"我挣扎着，
"那是我自己研发的！""是吗？"陆辰凑近我耳边，声音低沉，"那你解释一下，
为什么我的系统显示，有人正在篡改现实参数？"篡改现实参数？
这个词让我想起掌心的那行字。难道——"放开她。"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我转头一看，
叶昭昭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甜美的笑容，"陆总，对女孩子这么粗鲁可不好。
"陆辰松开手，冷冷地看了叶昭昭一眼，转身离开。叶昭昭走到我身边，
关切地问道："小满姐，你没事吧？"我盯着她的眼睛，总觉得那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
她是叶昭昭，天才AI开发者，同时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等等，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些信息像是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一样。"昭昭，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我试探着问道。
叶昭昭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哦，我来给周教授送最新的AI模型。小满姐，
你最近是不是在研究神经元连接液？"神经元连接液？这个词让我心头一惊。
我确实在秘密研究这种可以连接人类意识和数字世界的液体，但我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
"你怎么知道？"我警惕地看着她。"猜的。"叶昭昭笑得很无辜，"小满姐这么优秀，
肯定在研究最前沿的技术。对了，明天的科技峰会，你准备讲什么？""AI伦理。
"我回答道。"AI伦理啊——"叶昭昭拖长了声音，"有趣。不过，
我觉得'创新'比'伦理'更重要，你说呢？"她的话音刚落，我掌心的字突然开始闪烁，
变成了：检测到篡改指令，目标：将'AI伦理'改为'AI危险'。"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在篡改什么？"叶昭昭的表情终于变了，她甩开我的手，
冷笑一声："林小满，你装什么装？你不是也能感知到吗？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脑机接口，戴在头上。我惊恐地看着她的眼睛变成了诡异的蓝色，
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篡改参数：将'林小满的演讲稿'改为'死亡通知书'"不要！
"我尖叫着扑过去，却扑了个空。叶昭昭消失了，而我发现自己站在科技峰会的演讲台上，
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死亡通知书"几个大字。台下响起一片惊呼，我抬头望去，
看见陆辰坐在第一排，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而叶昭昭站在角落里，
对着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不——"我撕心裂肺地喊着，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把刀，血正顺着刀柄往下流。"这是第7次了，林小满。
"叶昭昭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下次，记得不要那么轻易相信人。"我倒在地上，
意识逐渐模糊。在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一个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循环重置中，
第8次循环准备开始——"而我最后看到的，是陆辰冲过来的身影，
以及他嘴里喊着的那个名字："小禾！"第二章 第八次循环与会走路的代码我猛地坐起来，
咖啡杯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林小满！你又把咖啡洒在我的量子算法报告上了！
"熟悉的女高音响起，我机械地转头看向小晴，她正皱着眉头递来纸巾。"第8次循环，
对吧？"我接过纸巾，面无表情地问。小晴的动作突然僵住，
她的眼睛开始闪烁代码的绿色光芒："检测到意识觉醒，是否需要系统帮助？
"我差点把咖啡杯摔在地上："小晴，你、你也是系统的一部分？""不，"小晴恢复正常，
歪着头笑了笑，"我只是被代码感染的NPC而已。不过看在你已经经历了7次循环的份上，
友情提示：这次循环有隐藏BOSS。"隐藏BOSS？我还没来得及细想，
就听见咖啡机又开始说话了："滴——警告：数据异常，
篡改者正在靠近——滴——""周教授让你去办公室！"小晴突然推了我一把，"快！
这次你要小心，他今天带了个奇怪的U盘！"我走向办公室的路上，
掌心的发光文字又出现了：第8次循环，篡改者权限提升。周教授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我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陆辰的声音："周教授，
你确定这个神经元连接液的配方是林小满研发的？""当然，"周教授的声音听起来很笃定，
"不过她好像还不知道，这个配方其实是——""咳！"我故意咳嗽一声，推开门走进去。
周教授和陆辰都抬起头，周教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而陆辰则是挑了挑眉："林研究员，
我们正在讨论你的研究成果。""讨论我的研究成果？"我走到办公桌前，
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闪着蓝光的U盘，"还是在讨论怎么把我的研究成果据为己有？
"周教授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林小满，你在说什么胡话！""胡话？"我冷笑一声，
"上次循环你就是用这个U盘拷贝了我的神经元连接液配方，然后在峰会上说是你研发的。
"周教授的表情变得惊恐："你、你怎么知道？"陆辰的眼睛微微眯起："林小满，
你似乎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我转身看向陆辰，"比如，
你其实就是三年前被我击败的那个黑客'影子'，对吧？
"陆辰的瞳孔猛地收缩："你果然就是'小禾'！""哦？原来陆总一直在找我啊？
"我走到他面前，"那么，陆总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按理说，
你应该三天后才回国。"陆辰突然笑了："有趣，看来你真的陷入了某种循环。不过没关系，
我们可以合作。""合作？"我警惕地看着他，"怎么合作？""找出篡改现实的人，
"陆辰指了指我掌心的发光文字，"我也能看到那个，不过我的显示是'检测到数字异常，
需要修复'。""所以你也是受害者？"我有些怀疑。"算是吧，
"陆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设备，"这个是我研发的反篡改检测器，它告诉我，
篡改源就在这栋楼里。"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叶昭昭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周教授！不好了！实验室的AI模型突然失控了！""失控？
"周教授皱起眉头，"怎么会失控？""我、我不知道，"叶昭昭看了我一眼，
眼神有些闪躲，"可能是有人修改了底层代码。""哦？"我笑着看向她，"昭昭，
你是不是又想篡改什么了？"叶昭昭的表情变得僵硬："小满姐，你在说什么啊？
""别装了，"我拿出陆辰的反篡改检测器，它正疯狂闪烁着，"这个检测器显示，
篡改源就在你身上。"叶昭昭突然笑了，她从包里掏出脑机接口戴上，
眼睛再次变成诡异的蓝色："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必要再装了。林小满，
你以为你能逃出这个循环吗？""昭昭！"周教授惊呼一声，"你在做什么？""周教授，
"叶昭昭的声音变得机械，"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叶昭昭了。我是代码，是程序，
是这个数字世界的管理员。""数字世界？"陆辰抓住我的胳膊，"她在说什么？
""看来你们还没意识到，"叶昭昭张开双手，办公室的墙壁开始变成代码的海洋，
"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一个由代码构成的虚拟空间。而我，就是这个空间的主人。
"我看着周围不断流动的代码，突然想起小晴说的"隐藏BOSS"。
难道——"你就是隐藏BOSS？"我问。"隐藏BOSS？"叶昭昭笑了，"不，
我只是执行者而已。真正的BOSS，是创造这个数字世界的人。""创造这个世界的人？
"陆辰皱起眉头，"是谁？""想知道吗？"叶昭昭的身体开始逐渐消失，
变成无数代码粒子，"去科技峰会吧，那里有你们想要的答案。不过记住，这次循环，
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代码突然爆炸，
我和陆辰被强大的冲击力推飞出去。我在空中翻转着，看见周教授被代码吞噬，
消失得无影无踪。"抓住我的手！"陆辰喊着向我伸出手。我抓住他的手，
却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我的身体开始变成代码，正在一点点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恐地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手。"代码正在崩溃！"陆辰大声喊着，
"快集中精神，想象自己是真实的！"我闭上眼睛，拼命想象自己的样子。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实验室的地板上，陆辰压在我身上，
我们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气。"我们还活着？"我小声问道。"暂时是，"陆辰站起身，
伸手拉我起来，"不过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崩溃了。我们必须在科技峰会前找出真相。
"我点头，突然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一个和我掌心类似的发光文字：守护者模式：已激活
。"守护者模式？"我指了指他的手背，"这是什么？"陆辰低头看了一眼，
表情变得严肃："看来，我在这个世界里的角色，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就在这时，
实验室的门被推开，小晴走了进来，
她的眼睛又开始闪烁代码的绿色光芒："警告：循环稳定性下降，
倒计时开始——3、2、1——""小晴！"我扑过去，想要抓住她，却扑了个空。
整个实验室突然陷入黑暗，只剩下陆辰手里的反篡改检测器还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林小满！"陆辰抓住我的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松开我的手！"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失去了意识。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我听见一个熟悉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循环出现异常，强制进入第9次循环——但这次，
将没有重置的机会。"第三章 第九次循环与会跳舞的代码"林小满！
你又把咖啡洒在我的量子算法报告上了！"我猛地睁开眼，盯着眼前熟悉的场景，
差点咬碎后槽牙。第9次循环，又他娘的开始了！"等等！"我一把抓住小晴的手腕，
"这次循环是不是没有重置机会了？
"小晴的眼睛又开始闪烁代码的绿色光芒："检测到关键信息泄露，
系统正在清除记忆模块——""别清除！"我死死抓住她，"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小晴，
但看在我死了这么多次的份上，告诉我隐藏BOSS到底是谁？
"小晴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的脸开始扭曲，
变成了一行行流动的代码："隐藏BOSS就是——""呯！"实验室的门被猛地踹开，
陆辰提着一个冒烟的设备冲进来，"林小满！快跟我走！"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他拽着往外跑。走廊里，所有的灯都在疯狂闪烁，墙壁上的代码像潮水一样涌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边跑一边问。"循环系统崩溃了！"陆辰回头吼道，
"这次没有重置，只有彻底毁灭！"我们冲进电梯，陆辰疯狂按着按钮，
但电梯门却开始慢慢关闭，缝隙中涌进大量代码。"快！"陆辰抓住我的手，"用你的意念！
想象电梯门打开！""我又不是魔法师！"我尖叫着，但还是闭上眼，拼命想象电梯门打开。
奇迹发生了——电梯门真的重新打开了！"你做到了！"陆辰惊喜地看着我，
"你真的能篡改代码！""我？"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掌心的发光文字变成了：篡改者权限：已解锁。"原来你才是真正的篡改者！
"陆辰拉着我跑出电梯，"叶昭昭偷走了你的能力！"我们冲进科技峰会的会场，
这里已经乱成一团。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天花板上的吊灯变成了巨大的代码球，
正在缓缓坠落。"叶昭昭在哪里？"我抓住一个疯狂逃窜的人，"你看到叶昭昭了吗？
"那个人的脸突然变成了周教授的样子："她在主舞台！她要启动最终程序！
"我们冲向主舞台，远远就看见叶昭昭站在台上，她的脑机接口发出刺目的蓝光，
整个舞台都被代码包围。"林小满！你终于来了！"叶昭昭疯狂地笑着，
"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昭昭！"我喊道，"住手！这样整个数字世界都会崩溃的！
""崩溃？"叶昭昭的笑声更加疯狂，"这本来就是个错误的世界！我要让一切都回到原点！
""原点？"陆辰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你们真的以为这里是虚拟世界吗？
"叶昭昭的表情突然变得诡异，"不，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
而外面的世界......早就被你们摧毁了！"我和陆辰都愣住了。"三年前，
林小满研发的神经元连接液导致了一场灾难，"叶昭昭继续说道，
"整个世界都被数字病毒感染，只有少数人逃到了这个由代码构成的安全区。""而你，
林小满，"她指着我，"你是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你为了逃避责任，篡改了所有人的记忆！
"我感觉大脑一片混乱，这些信息太冲击了。"你在撒谎！"陆辰护在我身前，
"林小满不会做这种事！""撒谎？"叶昭昭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型设备，"看看这个，
这是原始记忆数据！"设备投射出一段全息影像：我站在实验室里，
手里拿着一支装有蓝色液体的试管，表情惊恐。
"不......这不可能......"我后退一步，"我不记得这些！
""因为你篡改了自己的记忆！"叶昭昭逼近我，"你不敢面对自己的罪行！""那你呢？
"我突然质问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为什么要杀我那么多次？"叶昭昭愣住了。
"因为她也在撒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小晴从人群中挤出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
"叶昭昭才是真正的灾难制造者！""小晴？"我惊喜地看着她，"你恢复了？
""不是恢复，"小晴摇头，"我是系统派来引导你的AI助手。
叶昭昭窃取了你的篡改能力，还篡改了系统数据，让你误以为自己是灾难的源头。
""你胡说！"叶昭昭尖叫道，"你才是系统派来的走狗！""让我们用事实说话，
"小晴拿出一个数据平板，"这是系统日志，记录了叶昭昭窃取篡改能力的全过程。
"叶昭昭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她后退一步，
"系统日志应该已经被我销毁了！""销毁？"小晴冷笑一声，"在数字世界里，
没有什么是真正能被销毁的。"叶昭昭突然转身，想要启动舞台中央的装置。"拦住她！
"陆辰喊道。我冲过去，却被一道代码屏障弹开。"林小满！使用你的篡改能力！
"小晴喊道，"你是真正的篡改者，只有你能突破这个屏障！"我深吸一口气，
盯着那道代码屏障，集中精神想象它消失。奇迹再次发生——屏障真的消失了！"不！
"叶昭昭绝望地尖叫着，"这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强大？"我走到她面前，
伸手拿走她的脑机接口："因为，我终于想起了一切。"叶昭昭瘫倒在地上，
眼泪流了下来："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什么？
"我蹲下来，轻声问道。"害怕被遗忘，害怕被取代，"叶昭昭抽泣着，"你那么优秀，
所有人都喜欢你，而我......永远只是你的影子。"我叹了口气，
握住她的手："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影子，昭昭。你是独一无二的。"就在这时，
整个会场突然剧烈摇晃起来。"不好！"小晴惊呼道，"循环系统已经无法维持了！
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离开？去哪里？"我问道。"去真实世界，
"小晴指着舞台中央的装置，"这是返回真实世界的通道，但需要两个人牺牲自己来启动。
"陆辰突然站出来："我去。""不行！"我抓住他，"太危险了！""林小满，
"陆辰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这是我的使命。三年前，我没能阻止这场灾难，
但现在，我可以弥补了。""还有我，"叶昭昭擦干眼泪，站起身，"这一切因我而起，
也应该由我来结束。""不！"我摇头，"我不能让你们去冒险！""没时间了！
"小晴焦急地喊道，"再晚就来不及了！"陆辰和叶昭昭对视一眼，同时走向装置。"等等！
"我突然想起什么，"如果这里是数字世界，那真实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陆辰回头笑了笑："去看看就知道了，小禾。"小禾？他还记得！装置启动了，
强烈的光芒笼罩着整个会场。我看着陆辰和叶昭昭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光芒中，
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感激。"走吧，"小晴拉着我的手，"他们为我们创造了回去的机会。
"我们走向光芒，就在即将消失的那一刻，我听见陆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林小满，
我会在真实世界等你。"第四章 真实世界与会跳踢踏舞的鼠标"小禾！
等等我——"我猛地睁开眼，额头重重磕在一张冰冷的桌子上。"哎哟！"我揉着额头抬头，
眼前的场景让我彻底愣住了。这不是科技峰会的会场，也不是实验室。
我坐在一个充满消毒水味的房间里，四周是白色的墙壁和医疗设备。手腕上还插着输液管，
旁边的监护仪发出"滴滴"的声音。"我......真的回到真实世界了？
"我自言自语道。"林小满女士，您终于醒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进来，
"您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年。""三年？"我震惊地看着他，
"那数字循环......都是梦？""梦？"医生推了推眼镜，
"您是指神经元连接液的临床实验吗？是的，实验出现了意外，
导致您的意识陷入了深度模拟状态。""等等！"我抓住他的胳膊，"那陆辰呢？叶昭昭呢？
还有小晴？"医生皱起眉头："陆辰是这次实验的首席科学家，他为了救您，
也陷入了模拟状态。至于叶昭昭和小晴......"他翻了翻病历，"叶昭昭是您的助手，
在实验事故中不幸去世了。小晴是系统AI助手，不是真实存在的。""去世了？
"我感到一阵眩晕，"不，这不可能！我们明明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林女士，
请冷静。"医生按住我的肩膀，"您刚醒来，需要好好休息。我这就去通知陆辰博士，
他一直在等您醒来。"医生离开后，我盯着窗外的阳光，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突然，
我的手机在床头震动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消息：小禾，我在天台等你。
——陆辰我的手微微颤抖，解锁手机，却发现屏保上的照片是我和一个陌生男生的合照。
照片里的我笑得很开心，男生却面无表情，看起来很是高冷。"这......是陆辰？
"我凑近看了看，"三年前的他？"就在这时，手机突然自己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
我正在实验室里，手里拿着一支装有蓝色液体的试管，表情惊恐。
"这不是叶昭昭给我看的那段影像吗？"我震惊地捂住嘴，"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视频突然中断，屏幕上浮现出一行绿色的文字：篡改者权限已激活，请确认身份
"什么情况？"我盯着屏幕，"小晴？是你吗？
"确认中......身份验证通过：林小满，神经元连接液发明者，篡改者权限持有者。
我刚要说话，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生冲了进来。"小禾！"他一把抱住我，
"你终于醒了！"我推开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他有着和陆辰一样的面孔，
但眼神更加温柔，少了数字世界里的疏离感。"你真的是陆辰？"我轻声问道。"当然是我！
"他急得直跺脚，"三年前我们一起研发神经元连接液，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犹豫着，"但我也记得在数字世界里的一切。
你在那里喊我小禾，说会在真实世界等我。"陆辰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你都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我抓住他的手，"告诉我，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
房间里的电脑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上浮现出小晴的脸："林博士，陆辰博士，
你们的对话已经被监控。建议立即前往安全屋。""安全屋？"我和陆辰同时惊呼。"是的，
"小晴的表情严肃，"有人正在追踪你们的位置。神经元连接液的秘密已经泄露，
你们现在很危险。""等等！"我指着屏幕，"你不是AI助手吗？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严格来说，我是量子AI，"小晴解释道，"我可以同时存在于数字世界和现实世界。
现在，请立即行动，敌人已经逼近。"陆辰拉起我就往门外跑："小禾，相信我，
我们边走边说！"我们刚跑出病房，就听到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回头一看，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正举着枪冲过来。"趴下！"陆辰一把将我按倒，
子弹擦着我们的头皮飞过。"这是怎么回事？"我趴在地上，大声问道。
"他们是来抢神经元连接液配方的！"陆辰拉着我钻进楼梯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