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镖师

胭脂镖师

作者: 作者逸飞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胭脂镖师》本书主角有威远镖林清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作者逸飞”之本书精彩章节:金陵城最大的威远镖接了一趟惊天红可敌人放出风镖师们接连被毒只剩一个刚从绣楼出来的大小握着染血的镖女人走镖?江湖规矩都不懂!她卸下钗将胭脂抹在剑刃上:今日就让诸位看什么叫胭脂---金陵城的春是浸在绵密雨丝里威远镖局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鬃毛都被雨水洗得乌黑发水珠顺着凸出的眼珠滚砸在青石板溅起细小的水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土腥混着秦淮河飘来的、...

2025-10-02 00:18:04

金陵城最大的威远镖局,接了一趟惊天红祸。可敌人放出风声,镖师们接连被毒杀。

只剩一个刚从绣楼出来的大小姐,握着染血的镖旗。女人走镖?江湖规矩都不懂!

她卸下钗环,将胭脂抹在剑刃上:今日就让诸位看看,什么叫胭脂镖。

---金陵城的春深,是浸在绵密雨丝里的。威远镖局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鬃毛都被雨水洗得乌黑发亮,水珠顺着凸出的眼珠滚落,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土腥气,混着秦淮河飘来的、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搅得人心头也黏腻起来。

镖局内堂,气氛却比屋外的阴雨还要沉上几分。总镖头林威远负手立在窗前,

望着檐下连成串的雨帘,背影僵直。他身后,几位镖头分坐两侧,皆是眉头紧锁,

茶盏里的水早已凉透,也没人动一口。“这趟镖,”林威远的声音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

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是送往北疆镇远军的,一批……药材。”他顿了顿,

终究没说出那批货的真实名目,但在座的都是老江湖,心知肚明,若真是寻常药材,

何须威远镖局倾尽全力,又何须总镖头如此凝重。“酬金,这个数。”林威远转过身,

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张开。堂下响起几声细微的抽气声。五千两白银,

足够镖局上下吃用三年。可这泼天的富贵背后,是同样滔天的风险。北疆路途遥远,

关山阻隔,且近来道上不太平,几股悍匪势力活动频繁,更有传言,塞外的狼族蠢蠢欲动。

“镖头,这趟活儿,怕是烫手啊。”副镖头雷豹性子最直,忍不住开口,

他脸上一条刀疤从眉骨划到嘴角,随着说话微微扭动。林威远目光扫过众人:“我知道凶险。

但托镖的是京里贵人,点名要我们威远接下。这不仅是生意,更是……身家性命。

”他话没说尽,但所有人都懂,威远镖局能在金陵立足数十年,靠的不仅是武功,

更是上下打点、各方关系的平衡,这趟镖,推不掉。“妈的,富贵险中求!接了!

”另一位镖头猛地一拍大腿,“咱们威远镖旗插遍南北,还没怕过谁!”“对!接了!

”群情一时激昂。林威远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他挥挥手,

止住众人的喧哗:“人选我已有计较。雷豹,你带队,再点齐八名好手,明日辰时,

祭旗出发。”事情便这么定下了。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镖局每个角落。

前院练武场上的呼喝声更响亮了些,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

夹杂着即将出征的镖师们粗豪的笑骂。后院却是一派截然不同的光景。

林清音坐在临窗的绣架前,指尖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引着五彩丝线,

在绷紧的雪白缎子上绣着一朵半开的玉兰。雨打窗棂,声音细碎。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衣裙,

乌黑的发髻上只簪了一根素银簪子,侧影娴静,像一幅精心描绘的工笔美人图。可若细看,

便能发现她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针脚也不如往日匀称。前院的动静隐隐传来,

她绣了几针,终究是心烦意乱,将针线搁下,起身走到窗边。窗外是自家的小小庭院,

几竿翠竹被雨水洗得碧绿欲滴。她的目光却仿佛穿透了雨幕,落在了前院那喧腾的方向。

走镖,北疆……这两个词在她心里翻腾。她自幼在镖局长大,

听着镖师们讲述江湖险恶、塞外风光的故事启蒙,跟着武师偷学拳脚,

父亲虽不许她沾染镖局事务,却拗不过她的痴缠,请了名师教她剑法。只是,

女儿家终究是女儿家,到了年纪,便该安分待在绣楼里,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音儿。

”林威远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疲惫。“爹爹。”林清音转过身,

连忙敛去眉宇间的躁动,换上温顺的神情,替父亲斟了一杯热茶,“前院……都商议妥当了?

”林威远接过茶,却没喝,只是摩挲着温热的杯壁,叹了口气:“妥当了。雷豹带队,

明日出发。”“雷叔叔武功高强,定能马到成功。”林清音轻声道。林威远看着女儿,

眼神复杂:“这趟镖不同往常。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他顿了顿,像是自语,

又像是告诫女儿,“江湖风波恶,有些钱,有命赚,也得有命花。音儿,你安心在家,

等爹爹替你寻一门好亲事,平平安安才是福。”林清音垂下眼帘,掩住眸中一闪而逝的光,

低低应了一声:“女儿晓得。”然而,命运的齿轮,从不因个人的意愿而停止转动。

威远镖局的镖队,还是在那个雨停后略显清爽的早晨出发了。九匹健马,九名精悍的镖师,

雷豹一马当先,黑色的威远镖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簇新的旗面,

金线绣成的“威远”二字在朝阳下闪闪发光。林威远带着留守的镖师送至城外长亭,

洒酒祭旗,一番豪言壮语,掩盖不住离别的凝重。镖队消失在官道尽头,扬起淡淡尘土。

最初的几天,一切如常。快马传回的消息,都是“一路顺利”,“已过徐州”。

镖局里的气氛稍稍放松了些。林清音依旧每日在绣楼抚琴、读书、做女红,

只是往父亲书房跑得勤了些,美其名曰送些汤水点心,

实则竖着耳朵听任何关于镖队的只言片语。变故发生在第七天。那是一个深夜,

急骤的马蹄声踏碎了金陵城的宁静。一匹快马疯了一般冲至威远镖局大门前,

马上的骑手浑身是血,几乎是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声嘶力竭地喊着:“总镖头!出事了!

”整个镖局瞬间灯火通明。林威远鞋都没穿好就冲了出来,看到地上那血人,

正是随雷豹出征的一名年轻镖师,名叫赵青。“赵青!怎么回事?雷豹呢?

”林威远的声音都在发抖。赵青胸前一道狰狞的伤口,血水不断涌出,他抓住林威远的手臂,

眼神涣散,

落鹰峡……我们扎营……第二天早上……雷镖头他……他就……”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没了气息……接着是王师兄、李师兄……一个个……悄无声息就……”他猛地抽搐一下,

我们的路线……知道我们宿营的地方……总镖头……小心……胭脂……胭脂……”话未说完,

头一歪,气绝身亡。“胭脂?”林威远如遭雷击,愣在当场。厅堂内死一般寂静,

只有夜风穿过堂屋,吹得烛火摇曳不定,映得每个人脸上阴晴不定。内鬼?毒杀?胭脂?

这三个词像毒蛇一样钻入每个人的心底。噩耗接踵而至。接下来的几天,

快马和信鸽带来的全是坏消息。镖队并未因雷豹的死而折返,副手接替指挥,试图改变路线,

隐匿行踪,但死亡如影随形。每一次停歇,都有人莫名其妙地中毒身亡,症状各异,

却都迅猛狠辣,分明是极高明的用毒手段。敌人如同幽灵,对他们的动向也了如指掌。

威远镖局的精锐,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北上的路上。恐慌像瘟疫一样在镖局内部蔓延。

人人自危,看谁都觉得像是那个通风报信的内鬼。林威远一夜白头,

派出去调查的人如同石沉大海。半个月后,

最后一名镖师的尸体在距离金陵四百里外的荒野中被发现,他是自刎而死,

身边用血写着四个字:有毒,莫近。整个威远镖局,九名顶尖好手,全军覆没。那批红货,

也下落不明。威远镖局的大门紧紧关闭,昔日车水马龙的景象荡然无存,门可罗雀。

金陵城的其他镖局和江湖势力,表面同情,暗地里无不冷眼旁观,甚至蠢蠢欲动,

准备瓜分威远镖局倒下后留下的地盘和生意。“女人走镖?威远镖局是没人了吗?

林总镖头真是老糊涂了!”“江湖规矩都不懂,绣花针拿惯了,怕是连刀都提不动吧?

”“啧啧,可惜了如花似玉的大小姐,何必出来送死……”林清音站在紧闭的大门后,

门外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她身上不再是藕荷色的衣裙,

而是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长发用一根简单的银簪束起,脸上未施脂粉,

却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坚毅。她手中紧紧攥着那面染血的镖旗,

旗角上暗褐色的血迹刺痛了她的眼。林威远仿佛苍老了二十岁,瘫坐在太师椅里,眼神空洞,

喃喃道:“完了……威远镖局……百年基业,毁于我手……”“爹爹,”林清音转过身,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威远镖局还没完。”林威远抬起头,看着女儿,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她:“音儿,你……你想做什么?外面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这江湖,

不是你能闯的……”“雷叔叔他们不能白死。”林清音打断父亲的话,眼神锐利如刀,“镖,

必须送到底。威远镖局的招牌,不能倒。”“胡闹!”林威远猛地站起,

又因虚弱踉跄了一下,“你一个女儿家,拿什么去送镖?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用毒的手段如此狠辣,分明是要斩尽杀绝!你去,就是送死!”“正因为他们狠辣,

所以我们更不能退缩。”林清音向前一步,将染血的镖旗平举在胸前,“爹爹,您教过我,

镖局的魂,就是一个‘信’字。接了镖,哪怕刀山火海,也要送到。

以前是叔叔伯伯们用命护着这面旗,现在,该我了。

”“你……”林威远看着女儿眼中燃烧的火焰,那是一种混合了悲痛、愤怒和决绝的光芒,

竟让他一时语塞。林清音不再多言,

她走到母亲的梳妆台前——那曾是这肃杀镖局里唯一柔和的角落。

她打开一个螺钿镶嵌的胭脂盒,里面是鲜艳欲滴的红色胭脂。她没有将胭脂涂抹在脸上,

而是伸出食指,蘸了饱满的一抹,然后,缓缓地、坚定地,

抹在了自己那柄随身佩带的青钢剑刃上。鲜红的胭脂,

在冷冽的剑身上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痕迹。她持剑转身,剑尖斜指地面,那抹胭脂红得刺眼。

她看着震惊的父亲,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日,就让金陵城,让整个江湖看看,

什么叫——胭脂镖。”辰时未到,威远镖局紧闭了半月之久的大门,

在一片窃窃私语和混杂着轻蔑、好奇、同情的目光中,缓缓开启。林清音牵着一匹白马,

走了出来。她依旧是一身黑衣,身形单薄,却挺得笔直。脸上依旧素净,

唯有剑刃上那一道胭脂红,灼灼夺目。

她手中那面曾经象征着威远镖局荣耀、如今却染满英魂鲜血的镖旗,被她牢牢绑在身后,

在晨风中舒卷。她没有看两旁围观的人群,目光只望向北方,那条通往未知凶险的漫漫长路。

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还真敢出来啊!”“瞧那细胳膊细腿,能舞得动剑吗?

”“胭脂抹在剑上?哗众取宠罢了!”“可惜了,怕是回不来喽……”林清音仿佛充耳不闻。

她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与她平日温婉形象截然不同的飒爽。她轻轻一夹马腹,

白马迈开四蹄,踏着青石板路,得得作响,不疾不徐地向着北城门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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