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失物招领处丢失的包

我在失物招领处丢失的包

作者: 小碗饭香

其它小说连载

《我在失物招领处丢失的包》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小碗饭香”的原创精品柯沉粟米主人精彩内容选节:01我的工是为别人寻找丢失的东在城西这条最老旧的巷子我的“归途”失物招领中是这座城市里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店面不两排顶到天花板的木架子塞满了别人的人发黄的旧照断了一根弦的吉永远停在五点二十一分的手甚至还有一只孤零零的婴儿它们都有一个共同被主人遗忘我叫晏这里的店我的工就是记住它今天下着不但很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浸泡得发霉...

2025-10-11 08:47:36

01我的工作,是为别人寻找丢失的东西。在城西这条最老旧的巷子里,

我的“归途”失物招领中心,是这座城市里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落。店面不大,

两排顶到天花板的木架子上,塞满了别人的人生。发黄的旧照片,断了一根弦的吉他,

永远停在五点二十一分的手表,甚至还有一只孤零零的婴儿鞋。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被主人遗忘了。我叫晏归,这里的店主。我的工作,就是记住它们。今天下着雨,不大,

但很密,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浸泡得发霉。一个女孩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

急匆匆地冲了进来,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有些狼狈。“老板,我,我丢了把伞,黑色的,

长柄,很旧了,伞骨还有点歪。”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我从一堆登记表里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什么时候丢的?”“就,就刚才!

在中心广场那边,我接了个电话,就把它靠在长椅上,一转眼就不见了!”她越说越激动,

“那把伞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会说他们的东西“非常重要”。

我点点头,拿出一张新的登记表和一支笔,推到她面前:“叫什么,联系方式,

把伞的特征写一下。”她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冷静,愣了一下,才开始埋头填写。

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情绪,像是浓得化不开的雾,充满了焦虑、悔恨,

还有一种更深沉的……悲伤。她叫粟米。等她写完,我接過来看了一眼,

字迹因为主人的用力都快划破纸背了。“行,有消息我通知你。

”我把登记表收进一个抽屉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粟米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就,就这样?”“不然呢?”我反问,“我这里是失物招领,

不是魔法屋,东西不会自己飞回来。”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眼圈更红了,

最后只能咬着嘴唇,失魂落魄地转身走进了雨里。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巷子口。

然后,我关上了店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我走到后院,那里有一个单独的房间,

专门存放那些“情绪”过于强烈的失物。一把黑色的长柄雨伞,正静静地躺在一张旧木桌上。

伞骨歪斜,伞面上还有几处细小的划痕,和我刚才听到的描述一模一样。

这是今天下午一个环卫工捡来送到的。我伸出手,缓缓地握住了冰冷的伞柄。一瞬间,

无数的画面和声音像是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入我的脑海!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在倾盆大雨里哇哇大哭。一把黑色的雨伞为她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

撑伞的女人温柔地对她说:“米米不哭,妈妈在呢。”画面跳转。中学时代,

粟米和同学吵架,一个人躲在操场的角落里哭。那把黑色的雨伞悄悄地出现在她身边,

还是那个温柔的声音:“天快下雨了,妈妈来接你回家。”再一转。大学毕业,

粟米拖着行李箱,站在站台上和母亲告别。母亲把那把伞塞进她的手里:“到了新的城市,

要照顾好自己,这把伞,就当是妈妈陪着你了。”……原来,这把伞,是她去世母亲的遗物。

而她今天之所以会把它弄丢,是因为她刚刚接到了一个电话——试用期没通过,

她被公司辞退了。巨大的打击让她心烦意乱,也让她在最脆弱的时候,

弄丢了内心深处唯一的慰藉。这就是我的秘密,也是我的“金手指”。

我能感知到每一件失物上,附着的最深刻的情感记忆。但我做的,并不仅仅是物归原主。

我要做的,是把它,归还到最需要它的那个“时间节点”上。我拿出手机,

翻找出粟米的登记信息,却没有拨通那个号码。通知她来取?不。那样,

她只会拿回一把普通的旧伞。而我要还给她的,是那个在雨中,

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的“妈妈”。我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一个完美的“归还”时刻。02夜里十点,雨势丝毫没有减弱。我穿上雨衣,

拿着那把黑色的旧伞,走进了冰冷的雨幕里。我没有去中心广场,

而是来到了粟米租住的小区楼下。我知道,她被辞退,心情沮丧,

今晚大概率会去附近那家她最喜欢的麻辣烫店,用食物来麻痹自己。而那家店,

离她家只有一个公交站的距离。我把伞,悄悄地放在了那个公交站台的长椅上,

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任何人坐下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它。然后,我躲在街角的阴影里,

像一个偷窥者,静静地等待。果然,没过多久,粟米失魂落魄的身影出现了。她没带伞,

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她的头发和肩膀,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被世界抛弃的绝望感。

她走到站台,疲惫地坐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肩膀在微微颤抖。

她在哭。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失去了工作,弄丢了母亲唯一的遗物,所有的委屈和无助,

在此刻彻底爆发。就在这时,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抬起了头。然后,她看见了。

那把静静躺在她身边的,黑色的,伞骨有些歪斜的旧雨伞。那一瞬间,粟米的表情凝固了。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张开,连呼吸都停止了。

我知道,此刻在她眼里的,早已不是一把伞。而是童年那个雨夜,母亲为她撑伞的温暖背影。

是中学时代,母亲无声的陪伴。是离家时,母亲担忧的叮嘱。那把伞,在这一刻,

仿佛拥有了生命,跨越了时空,将过去所有的爱与温暖,

精准地投递到了她最绝望的这个瞬间。“妈……”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哽咽,从她喉咙里发出。

她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伞柄,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下一秒,她再也忍不住,

一把将伞紧紧地抱在怀里,嚎啕大哭。那哭声里,有委屈,有释放,

但更多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安慰。我知道,从明天起,她会重新振作起来,

带着母亲的爱,继续在这个城市里勇敢地走下去。而我,悄无声息地转身,

消失在更深的夜色里。回到店里,我感到一阵熟悉的疲惫感袭来。

每一次进行这种“情感投递”,都会消耗我的一部分精力,或者说……情感。我的心,

像是被挖掉了一小块,变得更加空洞,更加麻木。我习惯了。第二天一早,

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他叫柯沉,辖区的片警,也是我这里的常客。

不是他丢东西,而是他总是把一些棘手的失物送到我这里。“晏老板,又得麻烦你了。

”柯沉的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肃,他把一个证物袋放在柜台上。里面,

是一个摔得有些变形的银色打火机。“在河边发现的,案子已经结了,自杀。

这是他身上唯一的遗物,家里人……一个都没有了,联系不上。”柯沉说,“按规定得销毁,

但我觉得……还是放你这吧。”他知道我这里的规矩,只收留,不销毁。我点点头,

拿过登记表。柯沉看着我,眉头微皱:“说真的,晏归,你这地方到底是怎么盈利的?

我看你这天天都没几个人来。”“我不需要盈利。”我淡淡地回答。“那你图什么?

”他追问,眼神锐利得像鹰,“我总觉得你这里很奇怪。上次那个钱包,

失主是个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丢了孙女唯一的照片,家里人找疯了。

结果钱包在我这放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有人在老人常去的公园长椅上发现了。

”我登记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抬头:“巧合而已。”“是吗?”柯沉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还有上个月那个走失的小女孩,抱着你这里的一个旧布娃娃,自己找到了回家的路。她说,

是娃娃告诉她怎么走的。晏归,这些事,都太巧了。”我终于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柯警官,世界上的巧合有很多。我的工作,

只是保管好这些被人遗忘的东西,仅此而已。”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那个钱包,

是我“归还”的。我将它投递到了老人记忆最清晰的那个瞬间,让他模糊的意识里,

短暂地想起了那个他每天都会坐下等待孙女放学的公园。那个布娃娃,也是我“归还”的。

我将它投递到了小女孩最需要勇气的那个瞬间,让她在陌生的街角,

潜意识地走向了最熟悉的方向。柯沉盯着我看了很久,

似乎想从我毫无表情的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最终,他还是放弃了。“算了,当我没说。

”他摆摆手,转身离开。等他走后,我拿起那个证物袋,取出了那个变形的打火机。

入手冰凉。我闭上眼睛,握紧它。这一次,涌入脑海的,不再是温暖,而是一片刺骨的冰冷。

一个男人,站在桥上,看着脚下湍急的河水。他的脸上,满是悔恨和痛苦。

“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打火机里残留的,是他生前最后的情感。强烈的愧疚。

而这份愧疚,是冲着谁的?我皱起眉头,继续深入地感知下去。画面破碎而混乱,最终,

定格在了一张年轻女孩的笑脸上。我猛地睁开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这个女孩……我认识。是粟米。03怎么会是粟米?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那个跳河自杀的男人,他最后的愧疚,竟然是针对那个丢了雨伞的女孩?

这完全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怎么会突然交汇在一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再次握紧了那个冰冷的打火机。我需要更多的信息。这一次,

我将自己全部的精神都沉浸了进去,像一个深海潜水员,奋力地潜向记忆的最深处。

四周的景象开始扭曲,破碎的画面在我眼前飞速旋转,最终,

拼接成了一段完整的、却令人窒息的往事。男人叫赵康,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粟米,

曾经是他的员工。赵康的公司当时正面临一个巨大的危机,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

为了拿到一笔救命的投资,他让刚刚入职没多久、对一切都懵懂无知的粟米,

去陪一个重要的客户吃饭。他告诉她,只是吃个饭,活跃一下气氛。天真的粟米信了。结果,

在那场饭局上,她被那个油腻的客户灌得烂醉,还差点被……虽然最后粟米挣脱了,

但这件事给她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创伤。第二天,她就辞职了,并且患上了轻微的社交恐惧症,

这也是她后来找工作屡屡碰壁的根本原因。而赵康,最终还是没有拿到那笔投资,公司破产,

妻离子散。他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责和愧疚里,

觉得是自己亲手毁掉了一个干净善良的女孩的人生。他不敢去道歉,也没有脸面去道歉,

最终,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他自杀的那天,正是粟米被辞退,

跑来我这里找伞的那一天。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是命运的齿轮,以一种残酷的方式,

严丝合缝地咬合在了一起。我松开手,打火机掉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感,从四肢百骸涌来。这一次的情感冲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那份来自死者的愧疚,沉重得像一块巨石,死死地压在我的心上。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因为柯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正站在门口,一脸凝重地看着我。“你怎么了?不舒服?

”他走进来,目光落在了桌上的打火机上。我摇了摇头,把打火机收了起来:“没事,

老毛病。”“晏归。”柯沉突然叫我的名字,语气异常严肃,“你老实告诉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没有回答。“我刚才回去查了那个自杀者的资料,叫赵康。

”柯沉紧紧地盯着我,“然后,我顺便查了一下昨天来报失的那个女孩,叫粟米。你知道吗?

粟米曾经就在赵康的公司上过班。”我低估了柯沉的敏锐。“这些信息,你不可能知道。

但是,你刚才的表情,就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了一样。”柯沉一步步地向我逼近,

“你每次接触这些失物,表情都会变得很奇怪。晏归,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做我的工作。”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保管好它们。

”“只是保管吗?”柯沉冷笑一声,“那我问你,这个打火机,你打算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我沉默了。这是一个死局。赵康已经死了,他的愧疚无法传达。

粟米活在创伤里,对此一无所知。这件失物,它承载的情感,

根本没有一个可以被“归还”的完美节点。难道,就让这份愧疚,随着这个打火机,

永远被封存在这个小小的失物招领中心里吗?不。死者的遗愿,必须得到安放。生者的心结,

也必须得到解开。我看着柯沉,第一次,我的语气里有了一丝波澜:“柯警官,如果我说,

我能让死人‘说话’,你信吗?”04柯沉当然不信。他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掏出手机,差点就要打给精神病院。“晏归,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他试图用一种委婉的方式,来表达我的精神状态堪忧。我没有理会他的质疑。

我拿起那个变形的打火机,转身走进了后院的那个房间。“喂!你去哪?”柯沉跟了上来。

房间里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钨丝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旧物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我把打火机放在一张桌子的正中央。然后,我从一个抽屉里,

拿出了一个造型古怪的金属仪器,它看起来像是一个罗盘,但上面刻的不是方位,

而是一些我看不懂的复杂纹路。这是我父亲留下的东西,也是开启“情感投递”的钥匙。

“这是什么?”柯沉好奇地问。“我的‘工具’。”我将罗盘放在打火机旁边,

然后伸出双手,悬停在打火机的上方,闭上了眼睛。这一次,我不是要去感知。

我是要去“剥离”。我要将赵康那份最纯粹、最强烈的愧疚,从这件物品中,

硬生生地剥离出来。这是一个极其消耗精神的过程。我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我能感觉到,我的情感,我的生命力,正在被那个罗盘疯狂地吸收。

柯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场面。“喂,晏归,你没事吧?

你的脸……”我没有力气回答他。终于,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抽干的时候,

那个打火机“嗡”地一声轻响,一缕几乎看不见的,如同烟雾般的能量,

从打火机里飘了出来,缓缓地融入到我面前的空气中。我成功了。我睁开眼睛,

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柯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喘着粗气,

指了指那团空无一物的空气:“他在那里。”“谁?”“赵康。”我说完,拿出手机,

拨通了粟米的电话。“喂,你好,是粟米小姐吗?你还有一件东西丢失了,现在找到了,

请你现在过来取一下。”电话那头的粟米,声音里充满了疑问。挂断电话,

我对柯沉说:“现在,我们需要一个‘见证者’。”柯沉一脸的莫名其妙,但还是留了下来。

他可能觉得,今天不搞清楚我到底在做什么,他会一辈子都睡不好觉。大概二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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