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骨要多少牙粉

植骨要多少牙粉

作者: 喜欢吉吉格的李元阳

悬疑惊悚连载

《植骨要多少牙粉》是网络作者“喜欢吉吉格的李元阳”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骨铃沈详情概述:第一章:雨归悬写字楼的空调在凌晨三点发出沉闷的嗡沈溪盯着电脑屏幕上滚动的代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机械的声咖啡已经凉杯底沉着一层褐色的残像极了他此刻混沌的状态——连续加班三眼前的代码逐渐扭曲成一团模糊的黑连带着窗外的城市夜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滤手机突然震动起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沈溪瞥了眼屏陌生的区号后面跟着悬泽镇-三叔公几个心脏莫名一悬泽镇...

2025-10-14 21:22:33

第一章:雨归悬泽。写字楼的空调在凌晨三点发出沉闷的嗡鸣,

沈溪盯着电脑屏幕上滚动的代码,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机械的声响。咖啡已经凉透,

杯底沉着一层褐色的残渣,像极了他此刻混沌的状态——连续加班三天,

眼前的代码逐渐扭曲成一团模糊的黑影,连带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滤镜。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溪瞥了眼屏幕,陌生的区号后面跟着悬泽镇-三叔公几个字,心脏莫名一紧。悬泽镇,

那个只存在于童年模糊记忆里的江南古镇,潮湿、阴冷,还有祖父去世时,

族人脸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神情,像受潮的霉斑,一下子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

他犹豫了两秒,还是划开了接听键。听筒里没有预想中的问候,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像破旧的风箱在反复拉扯,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叮铃声,清脆又诡异,

仿佛有一枚小铃铛在耳边轻轻晃动。小……小溪……三叔公的声音隔着电流传来,

带着一股被水汽浸泡过的黏腻感,模糊得像蒙了层纱布,

回来……快回来……系铃礼……不能断……轮到你了……沈溪皱紧眉头,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机:三叔公,什么系铃礼?我现在在加班,

有什么事等我忙完这阵……不行!三叔公的声音突然拔高,喘息变得急促,

铃响也密集了几分,必须现在回来!你不回……你妈……你妈就该去守归骨廊了!

归骨廊三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沈溪的耳朵,他猛地想起小时候跟着父母回悬泽镇,

曾在老宅深处见过一条黑漆漆的走廊,廊口挂着厚重的黑布,族人们路过时都绕着走,

眼神里满是恐惧。当时他好奇地问母亲那是什么地方,母亲却脸色惨白地捂住他的嘴,

只说小孩子别问。还没等沈溪再追问,听筒里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叮铃,

仿佛那枚铃铛直接贴在了耳边,带着刺骨的寒意。紧接着,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只剩下忙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沈溪盯着手机屏幕,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攥紧时的僵硬感。

他试图把这通诡异的电话归为老人病重后的胡言乱语,可三叔公提到母亲时的急迫,

还有那挥之不去的铃响,像一根无形的线,紧紧拽着他的心脏。他点开母亲的微信,

想问问情况,却发现上次聊天还停留在一周前,母亲只说家里一切都好,你注意身体,

字里行间没有任何异常。纠结了半小时,沈溪还是关掉了电脑。他不能拿母亲冒险,

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驱车前往悬泽镇的路上,天开始下雨。雨不大,却下得绵密,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刮开一层又立刻被新的雨雾覆盖,

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高速路逐渐变成了乡间小路,路面坑坑洼洼,

车轮碾过积水时溅起一片片水花,像是在叩击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临近悬泽镇时,

雾气越来越浓,乳白色的雾团在路边的树林里翻滚,

树枝的轮廓在雾中扭曲成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黑影。镇上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

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老旧的木板在呻吟。路边的房屋大多是黑瓦白墙,

墙皮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暗沉的木头,窗户里没有一盏灯,只有紧闭的木窗,

像一双双紧闭的眼睛,沉默地注视着外来的陌生人。沈氏老宅坐落在镇子最深处,

朱漆大门早已褪色,铜环上锈迹斑斑,用手一推,发出吱呀的声响,

尖锐得像老人的哀嚎。推开大门的瞬间,

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木头的腐朽味、旧书页的霉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像是骨头在潮湿环境里缓慢腐烂的味道,

呛得沈溪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墙角堆着几捆干枯的柴禾,

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青苔。正屋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灯光,

只有微弱的天光透过窗棂照进去,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沈溪?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旁边的厢房传来,沈溪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土布衫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是族里的二婶。她的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

露出苍白的脸,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沈溪的眼睛,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二婶,

我三叔公呢?我妈在哪?沈溪快步走过去,急切地问道。二婶的身体往后缩了缩,

声音压得更低:三叔公在里屋躺着……你妈……你妈在自己房间,你别去打扰她……

她说着,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正屋旁边的一条走廊,那里挂着厚重的黑布,

和沈溪小时候见到的一模一样——那应该就是归骨廊。沈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黑布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正透过布料的缝隙窥视着外面。

他刚想再问,二婶却像被烫到一样,慌忙摆了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自己去找三叔公吧。说完,她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院子,脚步慌乱,连门都忘了关。

沈溪站在原地,看着二婶消失在巷子口的背影,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整个老宅安静得可怕,只有雨声和自己的呼吸声,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

若有若无的叮铃声,像一枚幽灵般的铃铛,在寂静中反复回响。他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正屋的门,准备去面对那个他逃避了多年的传统,却不知道,

自己早已踏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名为家族的网,再也无法挣脱。第二章:病榻传规。

沈溪踩着院子里的青苔,走向三叔公的房间时,

鞋底黏着的湿泥在青石板上拖出一道淡黑色的痕迹,像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厢房的门没关严,

漏出一道窄窄的光,不是现代电灯的白光,而是昏黄的、跳动的油灯光,

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一层模糊的光晕,连带着空气里的霉味都染上了几分暖意——可这暖意,

却让沈溪的后颈泛起一阵凉意。他抬手推开门,吱呀声在寂静的老宅里格外刺耳。房间不大,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老旧的木床,床上躺着的正是三叔公。床前的矮凳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

灯芯烧得噼啪作响,昏黄的光把三叔公的影子拉得很长,贴在斑驳的墙壁上,

像一张扭曲的皮影。来了。三叔公的声音比电话里更虚弱,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微微侧过头,沈溪这才看清他的脸——皮肤松弛得像泡发的旧纸,

皱纹里嵌着洗不净的暗沉,唯有一双眼睛,在油灯下亮得惊人,死死地盯着他,

仿佛要把他的魂魄都看穿。沈溪攥了攥手心,走到床边:三叔公,您身体怎么样?我妈呢?

他没提电话里的系铃礼,潜意识里还想逃避那个让他不安的词。

三叔公却像没听见他的问题,枯瘦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指向床尾的木柜。

那只手的皮肤呈青灰色,指关节突出,最扎眼的是右手食指——第二节空荡荡的,

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指骨,顶端套着一枚打磨光滑的木头假指,颜色暗沉,

边缘处还能看到细微的裂纹,像是用了几十年的老物件。把最下面那层的木盒拿过来。

三叔公的手指动了动,木头假指与真指的连接处摩擦出轻微的吱呀声,

像生锈的零件在转动。沈溪依言走到木柜前,拉开最下面一层的抽屉。

一股更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抽屉里只有一个巴掌大的黑木盒,盒身雕着复杂的花纹,仔细看竟是一个个蜷缩的人影,

姿态扭曲,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他伸手去拿,指尖刚碰到盒面,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凉,

仿佛摸到的不是木头,而是一块冰。打开。三叔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急促。

沈溪打开木盒,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放着一本泛黄的小册子,

封面上用朱砂写着系铃礼规四个大字,字迹潦草,边缘处有些模糊,像是被水汽浸过,

又像是被什么液体晕染过。他刚想拿起小册子,三叔公突然开口:别用手碰,

用里面的银镊子。沈溪这才注意到木盒角落里放着一把小巧的银镊子,

镊子上布满了黑色的锈迹,显然很久没被使用过。他用镊子夹起小册子,

书页脆得像晒干的树叶,稍微一动就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念。

三叔公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紧紧盯着小册子,从『饲亲』那条开始念。

沈溪深吸一口气,展开小册子。上面的字迹是用毛笔写的,墨色暗沉,有些字已经模糊不清,

只能勉强辨认:『饲亲』:每月朔、望之夜,子时……他念到一半,

突然顿住——子时独自入归骨廊,逐铃摇响,以饲先祖。断铃者,先祖饥,

必索其骨以补……接着念!三叔公的声音突然拔高,木头假指重重地敲在床沿上,

发出笃的一声,像敲在沈溪的心上。沈溪攥紧镊子,

继续念下去:『避光』:唯许青铜油灯,猪油混纸钱灰为油……禁一切强光,触者魂魄散,

化为阴煞……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尤其是看到触者魂魄散几个字时,

脑海里突然闪过二婶躲闪的眼神,还有老宅里那挥之不去的铃响。念完。

三叔公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莫回视』:闻声勿回头,

触体勿回头……回视者,亲怒,入廊者,出廊骨……沈溪念到最后几个字时,

喉咙突然发紧,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三叔公: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出廊骨』?

三叔公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眼神里的光暗了下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三十年前,

你二伯的儿子,也就是你堂哥,不信邪,摇铃时回头看了一眼……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第二天,族人在归骨廊里找到他时,他已经没气了,

右手食指第二节指骨不见了,廊里多了一枚刻着他名字的骨铃。沈溪的心脏猛地一缩,

手里的银镊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小册子也随之落在绒布上。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太荒谬了!不过是些封建迷信,怎么可能……荒谬?

三叔公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像破旧的风箱在拉扯,你以为我愿意信?

你以为你堂哥是第一个?他抬起右手,木头假指在油灯下泛着冷光,我这根手指,

就是年轻时替你爷爷摇铃,不小心让两枚骨铃相碰,被长辈们取走的。

你以为『骨不相见』是说着玩的?那夜之后,老宅里接连死了三个人,

全都是右手食指第二节指骨不见了!沈溪看着三叔公空荡荡的食指,

又看了看那本泛黄的小册子,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想反驳,想说这只是巧合,

想说可以用科学解释,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三叔公眼底的恐惧不是装的,

那本小册子上的字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还有老宅里那若有若无的腥气,都在告诉他,

这一切或许不是迷信。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必须让你回来了吧?

三叔公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丝疲惫,你爷爷走了,你爸不愿意回来,

你是沈家唯一的长子长孙,这『系铃礼』,你不接,谁接?他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你要是不接,就只能让你妈去。你妈年轻时断过铃,先祖本就记恨她,她要是再去……

我接!沈溪突然开口,打断了三叔公的话。他不能让母亲去冒险,哪怕这系铃礼

听起来再荒谬,再恐怖。三叔公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欣慰,

又很快被肃穆取代:记住,规矩不能破。明天就是朔日,子时,

我会让族人在归骨廊外等你。他指了指木盒里的小册子,今晚把规矩背熟,

一个字都不能错。沈溪点点头,用镊子把小册子放回木盒,然后关上抽屉。他转身想走,

三叔公突然又叫住他:小溪,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摇铃时,

无论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都别回头。先祖……很想你们这些后辈。沈溪脚步一顿,

没回头,也没说话,只是快步走出了房间。关上门的瞬间,

他听到房间里传来三叔公的叹息声,还有那枚木头假指摩擦床沿的吱呀声,

在寂静的老宅里回荡,像一道催命符,提醒着他,明天夜里,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恐怖。

回到自己的房间,沈溪把黑木盒放在桌上,油灯的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在盒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些雕着的人影仿佛活了过来,在盒面上扭曲、挣扎。

他打开木盒,拿起小册子,指尖再次触碰到那刺骨的凉。这一次,他没有再逃避,

而是一页一页地翻看,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在他的心上刻下深深的痕迹。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声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铃响,沈溪知道,从他答应接下系铃礼

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被卷入了这场诡异的家族传承中,再也无法脱身。第三章:朔夜初铃。

子时的梆子声在悬泽镇的雨雾里撞碎,沉闷的咚声透过窗棂钻进沈溪的房间,

像一颗石子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攥着那盏青铜油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灯身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往上爬,与掌心的冷汗混在一起,黏腻得让人发慌。

房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守廊的族人。沈溪,时辰到了。那人的声音压得极低,

像怕惊扰了什么,三叔公让我转告你,记住规矩,别回头,别碰错铃。沈溪没应声,

只是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院子里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却积了一层厚厚的雾,

乳白色的雾团裹着老宅的木柱,把轮廓晕成模糊的黑影。归骨廊的方向亮着一点微弱的光,

是守廊人手里的油灯,那点光在雾里飘着,像鬼火一样。沈溪跟着那点光走,

每一步都踩在雾里,鞋底沾着的湿泥拖出长长的痕迹,像是在身后牵了一条看不见的线。

归骨廊的黑布帘就垂在眼前,布面上绣着细密的纹路,凑近了看才发现是一个个扭曲的沈

字,墨色的线在雾里泛着冷光。守廊人停下脚步,把手里的油灯递给沈溪:进去吧,

我们在外面等。记住,铃响不能断,断了……他没说完,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溪一眼,

眼神里的恐惧像针一样扎人。沈溪掀开黑布帘,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裹住他,

比老宅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冷,像是直接钻进了骨头缝里。廊内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混合着骨头的腥气和陈年的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桐油味,是骨铃上朱砂混桐油的味道。

他举起油灯,昏黄的光往前推了半米,照亮了两侧木架上悬挂的骨铃。

密密麻麻的骨铃从廊首排到廊尾,每一枚都用红绳串着,悬在木架上。

有的骨铃泛着陈旧的黄,上面的名讳已经模糊不清;有的则透着新鲜的白,

朱砂字迹鲜红得像刚写上去的。风从廊尾的破窗钻进来,吹得骨铃轻轻晃动,叮铃、叮铃

的声响此起彼伏,清脆却带着寒意,像无数只细小的手在耳边轻轻敲击,

又像亡灵在低声说话。从首到尾,逐枚摇响,不能漏,不能碰响别的铃。

三叔公的话在脑子里回响,沈溪定了定神,走到第一枚骨铃前。这枚骨铃很旧,

上面刻着沈承安三个字,朱砂已经发黑。他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骨铃,就感到一阵冰凉,

不是金属的冷,而是像摸到了死人的骨头。他轻轻一摇,叮的一声,铃声在廊内回荡,

比风刮动的声音更响,也更清晰。就在铃声落下的瞬间,

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右侧廊柱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很高,穿着深色的衣服,

就贴在廊柱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沈溪的心脏猛地一跳,手僵在半空。他想转头仔细看,

可脑子里突然响起莫回视的规矩,还有三叔公说的回视者,出廊骨。他咬着牙,

强迫自己把目光转回到骨铃上,心里默念着是错觉,是光线问题,

可刚才那道人影的轮廓太清晰了,甚至能看到衣角垂下来的弧度。他深吸一口气,

继续摇第二枚、第三枚……每摇一枚,骨铃的声响就像一颗石子投进水里,激起一圈圈寒意。

油灯的火苗越来越弱,时不时晃一下,把骨铃的影子投在廊壁上,忽大忽小,

像无数个晃动的人影。摇到中间位置时,沈溪的手开始发抖。这里的骨铃更密集,

有的几乎挨在一起,稍微不小心就会碰响别的铃。他盯着面前的一枚骨铃,

上面刻着沈秀兰,字迹鲜红,骨铃泛着新鲜的白——这是去年去世的二奶奶的骨铃。

他伸出手,刚碰到铃身,突然感到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腕。那只手很凉,

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手指粗糙,带着一股陈旧的气味,

指甲缝里似乎还沾着什么黑色的东西。沈溪的呼吸瞬间停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的触感,手指轻轻扣着他的手腕,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挽留。

谁?他下意识地想回头,脖子已经转了半寸,

眼角看到了一片深色的衣角——和刚才廊柱后那个人影的衣角一样。不能回头!

三叔公的警告突然炸响在耳边,沈溪猛地停住动作,脖子僵在半空。

他能感觉到那只手还搭在他的手腕上,甚至在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催促。

是错觉,是风刮动了什么东西碰到了我。他拼命给自己找理由,

可手腕上的触感太真实了,那只手的温度,手指的纹路,都清晰得不像假的。

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衬衫贴在身上,冰凉刺骨。油灯的火苗晃得更厉害了,

几乎要熄灭,照亮的范围越来越小,只剩下眼前的一枚骨铃。他咬着牙,

用力摇了一下沈秀兰的骨铃,叮的一声,铃声落下的瞬间,

搭在他手腕上的手突然消失了。那股冰冷的触感也随之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沈溪的手还在抖,他盯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没有任何痕迹,可刚才的寒意还留在皮肤里,

挥之不去。他不敢再停留,加快速度摇剩下的骨铃。每摇一枚,

都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脚步声很轻,和他的步伐同步。他不敢回头,

只能死死盯着前方的骨铃,耳朵里全是铃响和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那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终于,他摇到了最后一枚骨铃。这枚骨铃很新,上面刻着沈明远,是他从未见过的族人。

他轻轻一摇,叮的一声,铃声在廊内回荡,然后慢慢消失。沈溪几乎是逃着往后退,

掀开黑布帘就冲了出去。守廊人看到他,连忙迎上来:怎么样?没事吧?沈溪说不出话,

只是摇着头,靠在廊外的柱子上大口喘气。他的手腕还残留着那只手的冰冷触感,

身后的归骨廊里,骨铃还在风里轻轻晃动,叮铃、叮铃的声响从黑布帘后传出来,

像是在召唤他回去。回到房间,沈溪立刻锁上门,把油灯放在桌上。他盯着自己的手腕,

反复摩挲,可那股冰冷的触感怎么也擦不掉。他打开手机,搜索低温环境下的幻觉

心理暗示的生理反应,

可屏幕上的文字他一个也看不进去——刚才那只手的触感太真实了,还有廊柱后的人影,

身后的脚步声,都不是幻觉。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窗外的雾还没散,

月光透过雾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个个晃动的人影。

归骨廊的铃响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还有那只冰冷的手,仿佛还搭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摩挲着。

沈溪翻了个身,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东西——是一枚小小的骨铃,用红绳串着,

上面没有刻字,泛着新鲜的白。他的心脏猛地一缩,这枚骨铃不是他带回来的,

也不是房间里原本就有的。它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是谁放的?他盯着那枚骨铃,不敢碰,

也不敢移开目光。窗外的雾里,似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正朝着他的房间靠近。

沈溪紧紧攥着被子,浑身冰凉,他知道,归骨廊的恐怖,才刚刚开始。第四章:镜影回响。

晨光透过窗棂时,沈溪才勉强合上眼。床头柜上那枚无名骨铃在熹微的光里泛着冷白,

红绳缠在铃身上,像一道凝固的血痕。他不敢碰,

甚至不敢多看——昨夜归骨廊里的冰冷触感还在手腕上游走,这枚突然出现的骨铃,

像一个无声的警告,提醒他恐怖从未远离。起身时,骨铃仍安静地躺在那里,

没有丝毫移动的痕迹。沈溪咬着牙,用一张旧报纸将它裹紧,塞进衣柜最底层的角落,

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它带来的寒意。可刚拉上衣柜门,他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嗒声,

像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下,砸在木地板上。他猛地回头,房间里空无一人,

只有窗帘在晨风里轻轻晃动。那嗒声却没停,隔几秒响一次,节奏均匀,

从天花板的方向传来,顺着木质房梁往下渗,钻进耳朵里,让他头皮发麻。只是老鼠吧。

沈溪喃喃自语,伸手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天花板照去。梁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蛛网纵横,

没有任何活物的影子。可那嗒嗒声还在继续,越来越清晰,像有人用指甲轻轻敲击木板,

又像……骨铃碰撞时发出的细碎声响。他突然想起归骨廊里的骨铃,

想起母亲说过每次你摇到我的铃,我都能感觉到,心脏瞬间缩成一团。

他不敢再待在房间,抓起外套就往外走。路过母亲的房门时,门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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