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嗣太子一胎三宝全集

绝嗣太子一胎三宝全集

作者: 风雨大小姐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绝嗣太子一胎三宝全集大神“风雨大小姐”将谢玉娇萧执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第1生之痛喉咙火辣辣地我猛地睁开十指死死抠进锦被月光透过纱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三姑娘醒了?崔嬷嬷端着铜盆进水纹晃得我眼睛发老奴给您绞个帕子擦擦铜镜里映出我脖颈上紫红的掐十九岁的皮肤娇那些指印像毒蛇盘踞在血管我伸手碰了前世断气前的窒息感突然涌上嬷我盯着镜中老妇浑浊的眼这伤怎么来的?帕子啪地掉进水崔嬷嬷弯腰去...

2025-10-23 23:36:31

第1章 重生之痛喉咙火辣辣地疼。我猛地睁开眼,十指死死抠进锦被里。月光透过纱帐,

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三姑娘醒了?"崔嬷嬷端着铜盆进来,水纹晃得我眼睛发疼,

"老奴给您绞个帕子擦擦脸。"铜镜里映出我脖颈上紫红的掐痕。十九岁的皮肤娇嫩,

那些指印像毒蛇盘踞在血管上。我伸手碰了碰,前世断气前的窒息感突然涌上来。"嬷嬷。

"我盯着镜中老妇浑浊的眼睛,"这伤怎么来的?"帕子"啪"地掉进水里。

崔嬷嬷弯腰去捡,发髻上的银簪闪过寒光:"姑娘梦魇了,自己掐的。"我轻笑出声。

前世她也是这么说的,在我被谢玉娇掐昏的那晚。窗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崔嬷嬷突然挺直腰板,从袖中抽出一道明黄卷轴:"圣旨到——"绸缎摩擦声停在门外。

谢玉娇戴着面纱,露出的眼尾通红:"姐姐,我染了天花。"她退后半步,绢帕掩住嘴角,

"太子府来催妆了。"我盯着她耳垂上的翡翠坠子。前世她就是用这对坠子划破了我的脸,

说太子最厌弃破相的女子。"圣意难违。"崔嬷嬷展开圣旨,绢帛擦过我手背,

"三姑娘明日就代嫁吧。"铜镜突然映出谢玉娇翘起的嘴角。我捏紧梳篦,木齿扎进掌心。

多熟悉的戏码啊,只不过前世是我跪着求她替嫁。"妹妹的病来得真巧。

"我拔下金簪挑亮灯芯,火苗"噼啪"爆开,"听说柳举人前日刚得了翰林院修撰的缺?

"谢玉娇的面纱猛地一颤。我把圣旨慢慢卷好。前世这道旨意要了我命,

谢玉娇嫁进太子府三月就传出喜讯,而我被塞给柳明轩当续弦,最终死在产床上。

"姐姐不愿?"谢玉娇声音发紧,"太子他...""我嫁。"金簪在妆台上敲出清响,

"只是妹妹记着,今日这圣旨是你求来的。"崔嬷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我看着她袖口露出的青玉镯——那是我生母的遗物,前世我死后才在谢玉娇腕上见过。

夜风卷着残花扑进窗棂。我摩挲着脖颈上的掐痕,铜镜里十九岁的谢窈在笑。多好啊,

这次换我看着谢玉娇跳进火坑。太子萧执中的是牵机毒,这事沈太医上辈子喝醉时说漏过嘴。

而柳明轩养在甜水巷的外室,这会儿该显怀了。"姑娘快试试嫁衣。"崔嬷嬷捧来霞帔,

金线在烛火下像流动的血。我抚过袖口密实的针脚,

这里本该藏着三根绣花针——前世它们扎进我手腕,让我在洞房夜疼得打翻合卺酒。

我抽出发间银钗,突然刺向崔嬷嬷咽喉。老奴惊叫着后退。钗尖停在距她皮肤一寸处,

我歪头笑:"嬷嬷怕什么?我替您挑挑白头发。"窗外传来瓷器碎裂声。我透过窗纸破洞,

看见谢玉娇的裙角消失在回廊尽头。明早她就会知道,柳明轩那个外室生的孩子,

根本活不过满月。第2章 洞房惊变喜烛爆了个灯花。盖头下的金线刺得眼皮发痒,

我数着地毯上蟠龙纹的鳞片。第九十九片龙鳞被血檀染成暗红时,殿门终于被推开。

靴底碾过金砖的声响停在跟前。玉如意挑起盖头的刹那,我故意抖了下手腕。

"哐当——"合卺酒泼在太子蟒袍上,金线绣的螭龙顿时泡在琥珀色里。

崔嬷嬷倒抽冷气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我垂眼盯着自己鞋尖上颤动的珍珠。下巴突然被钳住。

萧执的手指比前世更凉,虎口薄茧刮得我生疼。被迫抬头时,我看见他眼尾有颗朱砂痣,

在烛火下像凝固的血珠。"谢、窈。"他念我名字像在嚼碎骨头。我瑟缩着露出脖颈。

那些掐痕已经敷了脂粉,但在他视线扫过时,我故意让衣领滑下半寸。果然听见他呼吸一滞。

"殿下恕罪..."我抖着嗓子去擦他衣襟,指尖"不小心"蹭过他腰间玉佩。

羊脂玉上缠着条黑蛇,蛇眼是两粒泛青的碧玺——和前世一模一样。萧执突然攥住我手腕。

他拇指重重碾过我腕内侧的朱砂痣,瞳仁猛地收缩。这颗孕痣长得刁钻,平时藏在袖里,

只有肌肤相贴时才能察觉。"沈修。"他甩开我朝外间喊,声音比冰还冷,"进来诊脉。

"屏风后转出个穿靛蓝官袍的人。沈太医提着药箱,额角有块新结痂的疤。

我绞着帕子往后缩,被他按住手腕时,指甲在锦褥上刮出细响。"如何?

""回殿下..."沈太医的指尖在我脉上多停了三息,"姑娘寒气入体,需调养月余。

"萧执冷笑一声。他解下玉佩扔在案上,蛇眼碧玺撞出脆响:"治不好,提头来见。

"我盯着沈太医官袍下摆的泥点。那些黄泥带着甜水巷特有的桂花香,

看来他刚去给柳明轩的外室诊过脉。更漏滴到三更时,萧执终于去了书房。

崔嬷嬷端着安神汤进来,汤药表面浮着层可疑的油花。"嬷嬷放着吧。

"我倚在床头数帐上流苏,"殿下说待会要来。"老奴手一抖,汤药泼湿了床幔。

她慌慌张张去擦,袖口蹭开时露出腕间青紫——是被人用特殊手法掐出来的。我吹灭两盏灯。

等崔嬷嬷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赤脚踩上冰凉的地砖。窗纸"沙沙"响了三下,

沈太医的影子投在上面,像条游动的鱼。"姑娘好算计。"他隔着窗缝塞进个油纸包,

"柳家外室今早小产了。"我捏着药包轻笑。柳明轩的隐疾最忌麝香,

而谢玉娇今早戴的香囊,绣着五毒图案。

"殿下中的毒...""嘘——"沈太医的影子突然僵住。远处传来金甲碰撞声,

他迅速缩进树影里。我闪身滚回床榻。锦被刚拉到下巴,殿门就被踹开。

萧执带着夜露的寒气压上来时,我闻到他袖口有铁锈味。"别装睡。

"他掐着我后颈把我拎起来,"谢家往东宫塞过三个女人,都死了。"我咬唇露出惧色,

却在暗处绷紧脚尖。前世这时候我该哭着求饶了,但此刻我伸手抚上他腰封,

玉带钩"咔嗒"一声弹开。萧执瞳孔骤缩。我趁机贴着他耳垂呵气:"殿下,妾身怕冷。

"他猛地把我按进锦褥。床柱上雕的鸾鸟硌着后背,我透过他肩膀看见窗外人影晃动。

崔嬷嬷的包头巾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下面藏着的青玉镯。五更鼓响时,萧执已经衣冠整齐。

他站在床前系护腕,玄色织金袖口扫过我脸颊:"即日起,你搬去暖阁。

"我蜷在凌乱的被褥里点头,发丝缠着枕上落红。等他脚步声彻底消失,

才从舌底吐出枚银哨——沈太医刚塞进来的,哨芯藏着牵机毒的解药。窗外传来瓷器碎裂声。

我赤脚走到窗边,看见崔嬷嬷打翻了药盏。她正把染血的帕子往袖里塞,

帕角露出半朵褐色梅花。晨光爬上窗棂时,暖阁的熏笼已经烧起来。我靠在美人榻上剥橘子,

看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换床褥。那丫头手指有烫伤,腕上还戴着谢府婢女特有的银铃铛。

"你叫什么?""奴、奴婢春桃。"她跪着往后缩,铃铛响得像催命符。

我掰了瓣橘子递过去。前世这丫头被谢玉娇收买,在我药里加了红花。

但现在她指尖沾着甜水巷的桂花油,看来今早刚去给柳明轩报过信。"告诉二姑娘。

"我凑近她耳边轻笑,"太子爷腰上有颗红痣。"春桃吓得打翻果盘。

我捡起滚到脚边的橘子,果肉渗出鲜红汁液,像极了柳明轩外室今早小产时浸透裙摆的血。

第3章 回门风波回门轿辇碾过甜水巷的青石板时,我故意掀开车帘。

柳明轩养外室的小院门楣上,还挂着褪色的红绸。"姐姐看什么呢?"谢玉娇的轿子并上来,

她今日戴着金累丝嵌宝的项圈,阳光一晃就刺眼。我抚了抚鬓边的九凤衔珠步摇。

东宫库房里找出来的老物件,凤眼里镶的夜明珠有龙眼大,坠得我脖子发酸。谢府中门大开。

母亲扑上来要抱我,却在碰到我翟衣前猛地刹住。她手腕上戴着对翡翠镯子,

水头比前世给我的那对还好。"太子妃娘娘金安。"父亲领着全府跪在影壁前,

额头贴着青砖缝。我站着没动。余光瞥见谢玉娇绞紧了帕子,

她腕间的银镯子滑到肘部——是柳明轩送的那只,内圈刻着"永结同心"。

正厅里摆着双面绣屏风。我端起茶盏吹了吹,热气模糊了视线。

谢玉娇正炫耀柳明轩给她写的诗笺,宣纸上的墨迹还没干透。

"...愿我如星君如月..."她念到这句时,我手里的茶盖突然滑落。瓷片碎裂声里,

春桃"不小心"撞翻了谢玉娇的茶盏。褐黄的茶汤泼在她杏色裙裾上。谢玉娇尖叫着跳起来,

湿布料贴着小腹,显出微微隆起的弧度。满厅寂静。母亲手里的佛珠串突然断了,

檀木珠子滚了一地。"妹妹这是..."我弯腰去捡脚边的珠子,翟衣广袖扫过她裙摆,

"吃胖了?"谢玉娇脸色煞白。她猛地扯过丫鬟手里的披风裹住腰腹,金线锁边勾散了鬓角。

我数着她发间摇晃的珍珠步摇,不多不少,正好七颗——和前世她小产那晚戴的一样。

门外突然传来鸣鞭声。萧执的玄色蟒袍掠过门槛时,满屋子人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殿下怎么来了?"我起身时故意晃了晃。春桃扶住我的手直发抖,指甲掐进我腕间的孕痣。

萧执的目光扫过谢玉娇的肚子,嘴角扯出个笑。他伸手来扶我,掌心冰凉:"爱妃脸色不好。

"我顺势往他怀里倒。后腰撞上他玉佩的瞬间,

听见谢玉娇倒抽冷气——那枚黑蛇碧玺的玉佩,此刻正硌在我脊梁骨上。"传沈修。

"萧执突然提高声音。侍卫押着沈太医进来时,他官帽都是歪的。

我虚弱地扯萧执袖子:"妾身只是..."话没说完就闭眼往后栽。

萧执接住我的动作太熟练,臂弯里的龙涎香熏得我想打喷嚏。沈太医的指尖搭上我脉搏。

满屋子人盯着他嘴唇,谢玉娇的护甲在茶几上刮出刺耳声响。"恭喜殿下。

"沈太医突然跪地,"太子妃这是喜脉!""啪——"谢玉娇的茶盏摔得粉碎。

瓷片溅到我裙角上,像极了前世她砸向我肚子的那碗堕胎药。萧执的手抚上我小腹。

他指尖在发抖,温度透过衣料烫得我皮肤发疼。我偷眼去看谢玉娇,

她正死死盯着沈太医——那老狐狸袖口沾着甜水巷的桂花粉,

今早刚去给柳明轩的外室复诊过。"二姑娘也该请个平安脉。"我突然开口,

声音轻得像羽毛,"听说柳举人最近常去太医署求药?"谢玉娇的护甲"咔"地折断在掌心。

血珠渗出来,染红了柳明轩写的那沓诗笺。萧执突然低笑出声。他揽着我往外走,

蟒袍下摆扫过谢玉娇的绣鞋:"柳夫人既有孕,明日送二十匹软烟罗去柳府。

"我靠在他肩上数心跳。路过影壁时,看见崔嬷嬷躲在太湖石后头,正往袖子里塞什么。

阳光一晃,露出半截青玉镯——和我生母棺材里少的那只一模一样。轿帘放下刹那,

萧执突然掐住我下巴:"你早知道。"不是疑问句。我垂下睫毛,让呼吸变得又轻又急。

他拇指擦过我嘴唇,蹭掉口脂:"谢窈,你最好真怀上了。"我咬唇露出羞怯的笑,

暗地里绷紧脚尖。沈太医给的药囊还缝在裙带里,隔着衣料硌得慌。回程路过甜水巷,

轿夫突然停下。柳明轩抱着个包袱从小院冲出来,月白长衫下摆沾着血。看见东宫仪仗那刻,

他手里的包袱掉了,露出半件染血的婴儿襁褓。萧执的轿帘纹丝不动。我数着巷口的桂花树,

第七棵树下站着个戴帷帽的女子,她小腹平坦,腕上戴着谢玉娇赏的银镯子。

"殿下..."我软着嗓子往他肩上靠,"妾身想吃酸杏。"萧执的喉结动了动。

他忽然掀帘吩咐侍卫:"去把柳府门前的杏树砍了。"轿子拐弯时,

我听见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春桃说那是柳明轩的外室,她刚没了孩子,

又被正房夫人灌了绝子汤。第4章 夜宴毒计东宫夜宴的灯笼红得刺眼。

我数着琉璃盏里的青梅,酸水一个劲儿往上涌。谢玉娇坐在对面席上,

杏色裙裾下藏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她今天戴了金镶玉的护甲,正轻轻刮着茶盏边缘。

"姐姐气色不好。"她推过来一碟蜜饯,金护甲在瓷盘上敲出脆响,"尝尝这个?

"蜜饯上裹着层可疑的霜。我捏起一颗,余光瞥见崔嬷嬷在殿柱后对我摇头。

老东西今天换了绛色比甲,袖口露出半截青玉镯。"呕——"我猛地捂住嘴。

酸水混着血丝溅在织金地毯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满殿命妇都看过来,

谢玉娇的护甲刮破了蜜饯。萧执突然摔了酒杯。琥珀光在青砖上炸开,

他蟒袍上的螭龙纹浸在酒液里,像要活过来咬人。"传膳医。"沈太医提着药箱进来时,

官帽戴得端正。他跪着给我诊脉,指尖在袖袍遮掩下飞快写了几个字。

我眯着眼辨认——"滑胎药"三字写得潦草,最后一笔拖得老长。"太子妃是喜脉。

"沈太医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谢玉娇听见,"只是胎象不稳..."谢玉娇的茶盏晃了下。

她转头对侍女耳语,那丫头手腕上的银铃铛叮当作响。前世就是这丫头,

把红花混在我的安神汤里。"去煎安胎药。"萧执突然开口。他摩挲着黑蛇玉佩,

碧玺眼睛在烛火下泛青光。侍女们端着药盏进来时,我正靠在引枕上喘气。谢玉娇突然起身,

杏色裙摆扫过我的案几。她"不小心"碰翻了我的药盏,又慌忙捧着自己的赔罪。

"姐姐喝我的吧。"她指尖发颤,金护甲磕在碗沿上,

"都、都一样的方子..."我盯着药汤表面浮着的油花。前世这碗药让我疼了三天三夜,

最终排出一团血肉。"妹妹先请。"我把药盏推回去,故意让腕间的孕痣露出来,

"你也是有身子的人。"谢玉娇脸色刷白。她求助地看向柳明轩,

那书呆子正盯着舞姬的腰肢发呆。满殿目光逼得她不得不端起药盏,喉结滚动得像是咽刀子。

半刻钟后,她突然捂着肚子弯下腰。杏色裙裾上渗出暗红,滴滴答答落在金砖上。

柳明轩的酒杯"咣当"掉地,他扑过来时踩到谢玉娇的裙角,两人一起栽在碎瓷片上。

"娇娇!"他嚎得像是死了亲娘。我往萧执怀里缩了缩。他手臂肌肉绷得死紧,

掌心却稳稳护住我小腹。满殿乱成一团时,沈太医凑过来耳语:"甜水巷那位,

今早血崩死了。"谢玉娇的惨叫声渐渐远去。萧执突然掰开我掌心,

里面躺着颗带血的蜜饯——谢玉娇刚才"不小心"掉在我案几上的。"你早知道。

"他声音压得极低,呼吸喷在我耳后,"那碗药..."我假装虚弱地闭上眼。

殿角的崔嬷嬷正在擦汗,青玉镯磕在柱子上砰砰响。春桃蹲着收拾碎瓷片,

手指被割出血也不敢吱声。三更鼓响时,宾客终于散尽。萧执拽着我穿过回廊,

夜露打湿了绣鞋。暖阁里熏着安息香,他反手插上门闩的声响让我后颈发麻。"更衣。

"我抖着手去解他玉带。玄色蟒袍层层剥开,露出里面雪白中衣。衣料黏在后背上,

揭下来时带出细微的血腥味。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萧执脊背上的针痕暴露在光下,

青紫的斑点排成北斗七星状。最新那组还泛着血丝,像是刚扎完不久。"看够了?

"他忽然转身掐住我下巴,"太子妃好手段。"我顺势跪坐在脚踏上。额头抵着他膝盖,

能感觉到布料下紧绷的肌肉。沈太医给的药囊藏在袖袋里,隔着衣料散发苦香。

"妾身只是..."我故意让声音带上哭腔,

"想护住殿下的骨血..."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崔嬷嬷的绛色衣角闪过缝隙,

像片枯萎的枫叶。萧执突然把我拽起来,温热的掌心贴上我后腰。"演给谁看?

"他咬着我耳垂问,气息烫得惊人。我数着他心跳,直到更漏滴尽。远处传来谢玉娇的哭嚎,

柳明轩在吼着请太医。萧执的手突然下滑,稳稳托住我平坦的小腹。

"沈修说..."他喉结动了动,"你脉象是假的。"我抓着他衣襟的手一紧。

暖阁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接着是春桃的尖叫。崔嬷嬷的青玉镯从门缝下滚进来,

断成两截。萧执低笑出声。他打横抱起我往床榻走,帐上鸾鸟的金线勾住我发钗。

远处隐约传来柳明轩的哀嚎,说是谢玉娇小产了,求太子赐太医。

"明日..."萧执扯落床帐,黑暗笼罩下来,"全京城都会知道,太子妃夜夜承欢。

"我咬唇忍住笑意。帐外烛火将灭未灭,映出案几上那对断裂的青玉镯。前世我死那天,

崔嬷嬷戴着它往我药里加了砒霜。第5章 暴雨血案暴雨砸在柳府屋檐上,像谁在撒豆子。

我扶着五个月的孕肚迈进书房时,柳明轩正往火盆里扔信笺。纸灰沾在他袖口,

像一群黑蝴蝶停驻。"姐夫这是做什么?"我故意踩住一张飘落的纸片。墨迹晕开了,

还能认出"甜水巷"三个字。柳明轩的额头抵着青砖。他官袍下摆沾着泥,

靴尖还有没擦净的血迹。案几上摆着封退婚书,

谢玉娇的指甲在"不育"二字上刮出深深的痕。"太子妃娘娘..."他嗓子哑得像吞了炭,

"微臣实在...实在..."我弯腰去捡那张纸。腰间的羊脂玉佩垂下来,在空中晃啊晃。

玉佩上盘着的黑蛇眼睛是碧玺镶的,此刻正对着柳明轩惨白的脸。

"听说姐夫前日去了太医署?"我慢慢展开那张纸,"沈太医给的方子...可还管用?

"柳明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袖袋里掉出个香囊,金线绣的并蒂莲已经发黑。

我认得这针脚——谢玉娇的陪嫁丫头春桃最擅长绣这个。窗外闪电劈过。借着那瞬白光,

我看见博古架下层摆着个银长命锁。锁身刻着"长乐未央",

背面有行小字——甲申年三月初六。正是柳明轩外室死的那天。"娘娘!

"谢玉娇突然冲进来。她发髻散乱,杏色襦裙上全是泥点子。看见我手里的长命锁,

她喉头发出"咯咯"的声响,像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暴雨声里混着更夫的梆子。三更天了,

甜水巷那具无名女尸该被野狗刨出来了。"姐姐救我..."谢玉娇突然跪下抱我的腿。

她指甲掐进我脚踝,疼得我倒吸冷气,

"明轩他...他染了脏病..."我慢慢蹲下来与她平视。

她领口下的红疹已经蔓延到锁骨,和前世我死前身上长得一模一样。

"妹妹当年捅我那刀..."我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可比这痛多了。

"谢玉娇的瞳孔猛地收缩。她腕上的银镯滑到肘部,露出内侧刻的"轩"字。

那是她及笄那年,柳明轩用祖传银锭打的。"你...你记得?"她声音抖得像风里的蛛丝。

我笑着抚过她的脸。指尖沾到她眼下脂粉,露出青黑的眼圈。前世我难产那晚,

她就是这样俯视着我,说柳明轩早与外室有了孩子。惊雷炸响的刹那,书房门被踹开。

萧执的玄色大氅挟着雨气卷进来,水珠从他眉骨滴到鼻梁,像把出鞘的刀。"闹够了?

"他单手拎起谢玉娇扔到旁边。那枚长命锁不知何时到了他掌心,

碧玺蛇眼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柳明轩开始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砰砰响,

血水混着雨水流了满脸。萧执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伸手。

"冰凉的玉佩贴上我手腕。墨玉雕的螭龙盘成环,龙睛是两颗血红宝石。前世直到死,

我都没见过这枚能调动东宫暗卫的令牌。"玩脱了有你受的。"萧执系绳结时故意勒紧。

他指尖擦过我突起的血管,激得我浑身一颤。谢玉娇突然扑向案几。

她抓起裁纸刀就往我肚子捅,却被萧执反手掐住脖子。杏色衣领扯开的瞬间,

满屋人都看见她颈侧溃烂的疮口。"花柳病!"柳明轩尖叫着往后缩,

"不是我传的...是那个贱婢..."萧执甩开谢玉娇就像甩开块脏抹布。

她撞在博古架上,那排青瓷瓶哗啦啦碎了一地。我弯腰捡起片碎瓷,

刃口在烛光下泛蓝——是淬过毒的。"殿下。"我扯萧执袖子,"妾身乏了。"暴雨声里,

柳明轩的哭嚎渐渐远了。萧执撑伞送我上轿,雨线顺着伞骨流成帘子。隔着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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