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孤星是月老的恩赐

天煞孤星是月老的恩赐

作者: 夏夜寻花火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天煞孤星是月老的恩赐》是知名作者“夏夜寻花火”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许丹罗振宇展全文精彩片段:我叫姜开着一家快倒闭的古董兼职看风街坊邻居都说我这人不太太贪早晚得饿直到那首富的秘书冲进我店开价八位求我去他们新建的摩天大楼里……挪一盆他们以为楼里闹鬼是风水不小事一可我一眼就看出那不是那是有人用一百条人命做阵养着一个要吃掉整栋楼的“东西”。所有人都说我是骗是个神后他们跪在地上求我救不好意生意就是生救命可得...

2025-10-26 14:49:41

我叫姜爻,开着一家快倒闭的古董店,兼职看风水。街坊邻居都说我这人不行,太懒,

太贪财,早晚得饿死。直到那天,首富的秘书冲进我店里,开价八位数,

求我去他们新建的摩天大楼里……挪一盆花。他们以为楼里闹鬼是风水不好,小事一桩。

可我一眼就看出来,那不是鬼,那是有人用一百条人命做阵眼,

养着一个要吃掉整栋楼的“东西”。所有人都说我是骗子,是个神棍。后来,

他们跪在地上求我救命。不好意思,生意就是生意。救命可以,得加钱。一、八位数,

买我挪一盆花我叫姜爻。在城南开了家古董店,名字挺唬人,叫“乾坤堂”。

其实店里没几件真东西,大部分是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生意嘛,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平时就靠给街坊邻居看看风水,择个日,混口饭吃。这天下午,我正躺在摇椅上,听着评书,

盘着手里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核桃。门口的风铃突然“叮铃”一声脆响。我眼皮都懒得抬。

“东西自己看,价格自己念,念到我点头就是你的。”脚步声很急,停在我面前。

一股高级香水味钻进鼻子,有点呛。“请问,是姜爻大师吗?”一个男人的声音,毕恭毕敬。

我这才睁开一只眼。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提着个公文包。

一看就是那种大公司里给老板跑腿的。我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大师,我姓陈,

是宏盛集团罗总的秘书。”他递过来一张名片,我没接。“有事说事,没事送客。我这庙小,

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闭上眼睛,继续听我的评书。那姓陈的秘书也不生气,

反而把腰弯得更低了。“大师,我们罗总遇到点麻烦,想请您出山,

去我们新建的‘天誉大厦’看一看。”天誉大厦?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可是市中心新盖的地标,号称全市最高楼,还没开盘就炒得沸沸扬扬。

据说那块地邪门得很,宏盛集团能拿下来,也是花了血本。“不去。”我干脆地拒绝。

“价钱好商量。”小陈急了。“不是钱的事。”我换了个姿势,摇椅吱呀作响。

“你家老板心太黑,那地方的钱,我挣了怕折寿。”小陈的脸色白了白,

显然没料到我这么直接。他咬咬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大师,这是一百万定金。只要您肯去,不管事成不成,这钱都是您的。”我斜眼瞥了一下。

一后面跟着六个零。确实有点心动。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不够。”小陈愣住了,

眼镜后面的眼睛瞪得老大。“大师……这还不够?”他可能觉得,我这种开破店的,

一百万能让我磕头了。我慢悠悠地坐起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隔夜的浓茶。

“你回去告诉罗振宇,他那栋楼,不是普通的风水问题。一百万,只够我从这摇椅上站起来。

”小陈的额头开始冒汗。他掏出手机,走到门口打了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几分钟后,

他回来了,脸色更难看了。“大师,我们罗总说……只要您能解决问题,这个数。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千万?”我咂咂嘴。小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成交。

”我从摇椅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吧,别耽误我晚上回去看电视。”小陈开车,

是辆迈巴赫。车里的空气都是钱的味道。我靠在真皮座椅上,心里盘算着。

罗振宇这个老狐狸,能让他掏一千万出来,说明天誉大厦的问题,

已经不是死几个工人那么简单了。那块地,以前是乱葬岗,后来改成了医院的停尸房。

阴气极重,是个养煞的绝佳之地。罗振宇为了省钱,开工前连个法事都没做,直接就动土了。

这不是找死是什么?车到了天誉大厦楼下。仰头一看,这楼造得跟一把剑一样,直插云霄。

通体玻璃幕墙,在夕阳下反射着刺眼的光。但我看到的,

是整栋楼都笼罩在一层肉眼看不见的黑气里。黑气冲天,凝而不散。这是大凶之兆。

罗振宇带着一帮人在大厅门口等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地中海发型,挺着个啤酒肚,

满脸横肉。看到我下车,他眉头就皱了起来。“小陈,这就是你说的大师?这么年轻?

不是个骗子吧?”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见。我笑了笑,走上前。“罗总,

年纪大不一定有用,活得久的王八也没见有什么本事。”罗振宇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唐装的山羊胡老头,看上去仙风道骨的。那老头冲我冷哼一声。

“年轻人,口气不小。风水玄学,讲究的是积累和沉淀,不是你这种黄口小儿能懂的。

”我懒得理他。这种人我见多了,嘴上的功夫比手上的本事大。

我抬头看了看大厦的招牌——天誉大厦。三个字龙飞凤舞,但是“誉”字的最后一点,

像一滴血,看着就瘆人。“罗总,你这栋楼,最近是不是晚上总有人听见哭声?”我问道。

罗振宇一愣,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你……你怎么知道?”“还有,顶楼的蓄水池,

是不是水总是莫名其妙变成红色?”罗振宇的眼神开始变了,从怀疑变成了惊恐。

“大师……您真是神了!这事只有我们几个高层知道!”那个山羊胡老头脸上挂不住了。

“哼,装神弄鬼。这些事前做点调查,不难知道。”我压根没看他,只是盯着罗振宇。

“罗总,带我去你的办公室看看。”罗振宇连忙点头,亲自在前面带路。他的办公室在顶楼,

八十八层,整整一层都是他的。装修奢华到了极致,地上铺的都是整块的大理石。我一进门,

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这种寒意不是空调的冷,是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阴冷。

我扫了一圈,办公室的布局问题很大。左青龙,右白虎。

他却在白虎位放了一个巨大的落地鱼缸,里面养着几条血红色的龙鱼。白虎主凶,

见水则更凶。这是典型的破财招灾局。但这些都是小问题。真正的问题,

出在他办公桌的东南角,那里摆着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叶子黄不拉几的,

根部都有点腐烂了。那股阴冷的气息,就是从那盆花里散发出来的。“就是它。

”我指着那盆绿萝。罗振宇和山羊胡都愣了。“大师,您是说……这盆花?”“对。

”我走过去,伸手想碰。“别动!”山羊胡突然大叫一声。“此乃文昌位,

这盆‘富贵竹’是我亲自为罗总布下的催财局,动不得!”我差点笑出声。“老先生,

你是不是眼睛不好?这明明是绿萝,你管它叫富贵竹?还有,这里是巽位,属木,

放植物是没错。但是你看看这盆花下面是什么?”我示意他们过来看。花盆底下,

压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些扭曲的符号。山羊胡脸色一变。

“这……这是聚财符!”“聚财符?”我冷笑一声,“这是催命符!此符以人之精血为引,

聚八方阴煞,滋养花中之物。花开之日,就是楼毁人亡之时。”我的话音刚落,

那盆绿萝突然无风自动。枯黄的叶子开始慢慢变绿,中间还打了个花苞。花苞的颜色,

是诡异的黑红色。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罗振宇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师!

救命啊!大师!”山羊胡也是双腿发软,指着我,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胡说八道!

”我没理他们。“罗总,你要我来,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吗?”“是是是!

”罗振宇连滚带爬地过来抱我的腿。“那好。”我看着他。“我一开始说的,

是请我出山的价钱。现在是办事的价钱。”“办事的价钱?”“对。”我点点头,伸出手,

“把这盆花挪走,一个亿。不二价。”二、一亿买条命,罗总你不亏“一……一个亿?

”罗振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上的肥肉因为震惊而剧烈地颤抖。“姜大师,

你这是趁火打劫啊!”我蹲下身,拍了拍他肥厚的肩膀。“罗总,话不能这么说。生意嘛,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指了指那盆越来越妖艳的黑红色花苞。“这玩意儿,

叫‘地煞血兰’,是用一百个阴年阴月阴日死的枉死者,混着他们的骨灰和心头血养出来的。

”“它现在还没完全开,等花瓣全张开,这栋楼里所有活物,都会被吸干精气,

变成它的养料。”“你这栋楼,连地皮带造价,少说也值几十个亿吧?我收你一个亿,

救你几十亿的产业,外加你这条肥命。你说,亏不亏?”罗振宇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旁边那个山羊胡老头,早就吓得面无人色,躲到墙角去了。

“可……可这……”“没什么可是的。”我站起身,掸了掸裤腿上不存在的灰。

“给你三分钟考虑。三分钟后,它就要开了。到时候,就算你给我一百个亿,我也无力回天。

”说完,我好整以暇地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城市夜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办公室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那朵黑红色的花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绽放。

“一分钟。”我提醒道。“我给!我给!”罗振宇终于崩溃了,从地上爬起来,

声音都变了调。“大师!只要您能救我,别说一个亿,两个亿都行!”“晚了。”我转过身,

摇了摇头。“现在,就要两个亿了。”生意人嘛,坐地起价是基本操作。

罗振宇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但看着那朵即将完全绽放的妖花,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好!

两个亿!两个亿!”他手忙脚乱地让秘书小陈当场拟合同,转账。

我看着手机银行到账的短信提示,满意地点了点头。钱货两讫,可以开工了。

我走到那盆地煞血兰面前。花瓣已经张开了大半,能看到里面猩红色的花蕊,

像一张布满獠牙的嘴。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玻璃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办公室的灯开始疯狂闪烁,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罗振宇和小陈抱在一起,

抖得和筛糠一样。山羊胡老头鼓起最后的勇气喊道:“你……你不要乱来!此物凶险异常,

触之即死!”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闭嘴。再吵,第一个把你扔进去当化肥。

”老头立刻噤声,缩得更紧了。我对付这种阴物,有我自己的办法。我没带桃木剑,

也没带黄符纸。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是我平时用来装盐的。然后,

我走到罗振宇那个巨大的鱼缸前。捞出一条最肥的血龙鱼。那鱼在我手里拼命挣扎。

我走到办公桌前,把鱼嘴对准地煞血兰的花心。然后,不急不缓地,

从裤兜里掏出一包……跳跳糖。撕开包装,把整包糖都倒进了鱼嘴里。

罗振宇、小陈、山羊胡,三个人都看傻了。这他妈是什么操作?做法事还带零食的?

跳跳糖一进鱼嘴,碰到口水,立刻开始噼里啪啦地炸开。那条血龙鱼被刺激得浑身抽搐,

嘴巴一张一合,大量的口水混着鱼血,精准地滴进了地煞血兰的花蕊里。奇门遁甲里,

万物皆有五行。这地煞血兰,阴煞之气凝结,属阴水。血龙鱼,生于阳水,其血至阳,

属阳火。而我这包跳跳糖,看着不起眼,却是用五种至阳的草药磨粉混着糖霜做的,

是我独家秘方,名字也起得好,叫“五雷轰顶糖”。水火相克,阴阳对冲。

用龙鱼的阳血做引,激发“五雷轰顶糖”的药力。对付这种阴物,比什么符咒都管用。

“刺啦——”一声刺耳的尖啸从花蕊中传出。那声音不像是植物发出的,

倒像是有成百上千个人在同时哀嚎。整盆地煞血兰剧烈地颤抖起来,黑红色的花瓣迅速枯萎,

变黑,最后化成了一滩腥臭的黑水。花盆下面的那张催命符,也“轰”的一下自燃,

烧成了灰烬。房间里的阴冷气息瞬间消散,灯光恢复了正常,温度也回升了。一切都结束了。

前后不到一分钟。我把手里半死不活的龙鱼扔回鱼缸,拍了拍手。“搞定。罗总,

尾款什么时候结一下?”罗振宇三人还愣在原地,张着嘴,一脸的难以置信。过了好半天,

罗振宇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到办公桌前。看到那滩黑水和灰烬,

他激动得差点给我跪下。“大师!您真是神仙!神仙啊!”他抓着我的手,鼻涕眼泪一起流。

“尾款!马上结!小陈,快!给大师再转一个亿!”我抽出手,一脸嫌弃地擦了擦。

“不用了,说好两个亿就两个亿,我是个讲信用的生意人。”我指了指那个山羊胡。“不过,

罗总,你这位‘大师’,我看还是早点送走比较好。”“他给你布的这个局,明着是催财,

暗地里是借你的运,养他自己的命。”“要不是这地煞血兰出了岔子,不出三年,

你宏盛集团就得改姓了。”山羊胡一听,脸都绿了,转身就想跑。罗振宇是什么人?

一听这话哪还忍得了。他冲过去一脚把山羊胡踹倒在地,对着他那张老脸就是一顿猛踹。

“妈的!你个老骗子!敢算计到我罗振宇头上!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办公室里顿时一片鬼哭狼嚎。我没兴趣看这种狗咬狗的戏码。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结束了吗?养出地煞血兰,

还需要一个关键的东西——阵眼。催命符是引,血兰是果,那阵眼呢?

能在罗振宇眼皮子底下布下这么恶毒的局,背后的人,绝对不简单。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上刚收到的到账信息。算了,拿钱办事,天经地义。至于罗振宇的死活,

只要他肯继续出钱,我倒是不介意再多管管。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三、地下停车场,

有东西在开车钱到手,我懒得再待下去。罗振宇还在那儿暴打山羊胡老骗子,

我跟小陈打了声招呼,让他送我回去。小陈现在看我的眼神,跟看神仙差不多。

一路恭恭敬敬,连大气都不敢喘。“姜大师,今天真是谢谢您了。”电梯里,

小陈一个劲儿地给我鞠躬。“要不是您,我们罗总……”我摆摆手,打断他。“拿人钱财,

与人消灾。别整这些虚的。”我看着电梯镜面里自己的倒影。一件洗得发白的恤,

一条大裤衩,一双人字拖。怎么看都不像个能赚两个亿的大师。电梯下降的速度很快。

88层,数字飞速跳动。突然,在经过44层的时候,电梯猛地一震,停住了。

灯光“啪”的一声,全灭了。电梯里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怎……怎么回事?

”小陈的声音带着颤音。他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惨白的光照亮了我们两个人的脸。

他去按紧急按钮,但一点反应都没有。信号也没了。“姜……姜大师,

是不是……又……”“闭嘴。”我冷冷地说。我凝神细听,外面一片安静。不,不是安静。

是死寂。连机器运行的声音都没有了。整栋大楼,像是瞬间死掉了一样。我皱起眉头。

不对劲。地煞血兰已经除掉了,楼里的煞气也该散了。怎么会有更重的阴气冒出来?

这股阴气,比刚才在楼上感受到的,要浓烈十倍不止。阴冷中,还带着一股……怨气。

滔天的怨气。“叮——”电梯门突然开了。外面不是44层,而是一片漆黑的地下停车场。

B4层。小陈吓得“啊”了一声。“我们怎么到负四楼了?”我没说话,拉着他走出电梯。

在我们出来的瞬间,身后的电梯门“哐”的一声关上,然后疯狂地向上升去。“别怕,

跟着我。”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用红绳拴着的。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东西,

叫“镇魂钱”,能感应阴气。此刻,那枚铜钱在我手心里烫得惊人。地下四层停车场,很大,

很空。没有一辆车。只有一排排水泥柱子,在手机惨白的光下,像一个个站着的人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还混着若有若无的汽油味。“姜大师,

我们走楼梯上去吧。”小陈颤抖着说。“找得到楼梯吗?”我反问。这里的布局很奇怪。

我们刚才出来的电梯井不见了,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墙壁。像一个封闭的盒子。

“滴——滴——”突然,远处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在这空旷死寂的地下车库里,显得格外诡异。小陈吓得脸都绿了。“谁……谁在那里?

”没有人回答。只有喇叭声。“滴——滴滴——”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的,

还有引擎启动的声音。“嗡——”一束刺眼的车灯从黑暗中亮起,直直地射向我们。

是一辆黑色的轿车。看不清车牌,也看不清车型。它就那样静静地停在不远处,

用车灯照着我们。驾驶室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人。“有……有人吗?

”小陈壮着胆子喊了一句。“轰——”汽车引擎猛地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然后,

它朝着我们疯狂地冲了过来!“跑!”我大吼一声,拉着小陈就往旁边的柱子后面躲。

那辆黑色轿车速度极快,带着风声从我们刚才站的地方冲过。“哐当”一声巨响,

撞在了墙上。整个车头都撞烂了。我和小陈躲在柱子后面,心脏狂跳。“结……结束了?

”小陈小声问。我摇了摇头,死死盯着那辆车。只见那辆撞烂了的车,开始慢慢地倒车。

烂掉的车头在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它退回到原位,车灯再次锁定了我们的位置。这东西,

不是人在开。它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姜大师,怎么办啊!”小陈快哭了。我深吸一口气,

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一只“车怨”,通常是惨烈车祸的司机或乘客,死后怨气不散,

附着在车上形成的。攻击性极强,而且刀枪不入。问题是,一栋新盖的大楼,

哪来的这么凶的车怨?“轰——”那辆车又一次发动了攻击。

我拉着小陈不停地在柱子之间穿梭躲避。那车就像疯狗一样在后面穷追不舍。

好几次都是擦着我们的衣角冲过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体力迟早会耗尽。

必须想办法解决它。我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停车场的地面上,有一些散落的建筑垃圾,

钢筋,水泥块。我脑子里飞速运转。奇门遁甲中,有一个阵法,叫“八门金锁阵”。

以八根柱子为基,锁住阵中之物。眼前这个车库,柱子倒是够多。“小陈,听我说。

”我喘着气,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看到你左手边那根钢筋了吗?捡起来。待会儿我让你扔,

你就用力扔向那辆车的挡风玻璃。”“啊?那能有什么用?”“别问,照做!

”那辆鬼车在不远处调了个头,又要冲过来了。我从口袋里又掏出七枚铜钱。

连同手里这枚烫手的,一共八枚。“就是现在!扔!”在鬼车冲过来的瞬间,我大吼一声。

小陈也是被逼到了绝境,爆发出了潜力,用尽全身力气把那根半米长的钢筋扔了出去。

钢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铛”的一声,砸在了鬼车的挡风玻璃上。玻璃没碎,

但是车子明显顿了一下。就趁这个机会!我身形如电,冲了出去。手中的八枚铜钱,

分别射向周围的八根柱子。“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门开!

”铜钱精准地嵌入了八根柱子的特定位置。“锁!”我双手结印,大喝一声。

嗡——一股无形的力量以八根柱子为中心,迅速扩张,形成了一个气场。

那辆刚要重新启动的鬼车,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轮子在原地疯狂打转,却是寸步难行。

车身剧烈地抖动,发出不甘的嘶吼。我走上前,站在车头前。透过挡风玻璃,

我终于看清了驾驶室里的情况。里面没有人。只有一个黑色的影子,蜷缩在驾驶座上,

不停地抽搐。怨气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没想到,阵眼居然在这里。”我喃喃自语。

地煞血兰,只是地上的伪装。这个车怨,才是整个大阵的真正核心。

它被困在这栋楼的地基之下,源源不断地为大阵提供能量。除掉了血兰,

相当于断了它的一个出口,把它给逼急了。这才现身袭击我们。我伸出手,

按在了汽车引擎盖上。“尘归尘,土归土。你的怨气,我收了。

”我掌心泛起一阵微弱的金光。车里的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慢慢消散。

整辆车也随之像沙子一样,化为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车库里恢复了安静。

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化。等我们再次看清时,发现我们依然站在电梯口。

停车场里停满了车,灯火通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小陈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走过去,把嵌在柱子上的八枚铜钱一一收回。

“走吧。”我对小陈说。“姜……姜大师……刚才那是……”“拿钱办事,不该问的别问。

”我看了一眼这个停车场。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布下这个局的人,手段相当高明。

竟然用一个“阴阳颠倒阵”,把阵眼藏在了这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他的目的,

绝不仅仅是想毁掉这栋楼这么简单。这是在……养蛊。用整栋楼的人,来养一个绝世凶物。

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敢在我姜爻面前玩这套。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但在那之前……我得先找罗振宇,把刚才的加班费给结了。出了两次手,价钱当然也得翻倍。

四个亿,一分都不能少。四、谁在背后,给我下战书回到地面上,

罗振宇已经把那个山羊胡老骗子打得跟猪头一样,扔给了保镖处理。

看见我和小陈平安无事地从电梯里出来,他悬着的心才放下一半。“姜大师!您没事吧?

刚才整栋楼突然断电,吓死我了!”我没说话,

只是把手里那枚因为吸收了怨气而变得漆黑的镇魂钱,扔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铜钱落在玻璃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罗振宇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看到那枚黑得发亮的铜钱,瞳孔骤然一缩。“这……这是……”“你这栋楼的地下,

还养着个好东西。”我坐回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才它出来跟我打了个招呼,

不太友好。”我把刚才在地下车库的遭遇,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当然,

关于阵眼和养蛊的猜测,我一个字都没提。对罗振宇这种人,说多了他也不懂,

反而会碍手碍脚。只需要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让他乖乖掏钱就行。果然,听完我的话,

罗振宇的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他没想到,楼上刚解决完,楼下还有个更猛的。

“大……大师,那现在怎么办?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他又想过来抱我大腿。我一抬脚,

躲开了。“罗总,救你可以。但我们得先把账算清楚。”我伸出四根手指。

“刚才那是第二次出手,按规矩,价格翻倍。四个亿。”“四……四个亿?

”罗振宇这次是真的要哭了。“大师,您这价格……比房价涨得还快啊。”“没办法,

风险高了,收费自然也高。”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那玩意儿,

可比你楼上那盆破花凶多了。我刚才也是九死一生,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看我这件恤,全球限量版,刚才躲的时候都给划破了。

还有我这双拖鞋,意大利著名设计师纯手工打造的,也磨损得差不多了。

”小陈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我这身行头,加起来不超过五十块钱。罗振宇虽然肉疼,

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给!我给!只要能彻底解决,别说四个亿,

就算再多……我也认了!”他咬着牙,像是从身上割肉一样。“很好。”我站起身。

“钱到位,我才能安心干活。”我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罗总,

你盖这栋楼之前,这块地,是从谁手上买来的?”罗振宇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他想了想,说:“好像……好像是一个姓李的老头。当时他要价很低,

我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有他的联系方式吗?”“这个……得查一下。

都好几年前的事了。”“马上去查。”我的语气不容置疑。“还有,这栋楼的设计师是谁?

把他的资料也给我。”能布下如此精妙的“阴阳颠倒阵”,必然对这栋楼的结构了如指掌。

除了卖地的人,设计师的嫌疑也很大。罗振宇不敢怠慢,立刻让小陈去办。

我则在办公室里踱着步,脑子里飞速思考。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养蛊,

通常是为了炼制法器,或是提升自身修为。但这种以百鬼为食,以大厦为炉的养法,

太过阴毒,有伤天和。一旦功成,养出来的凶物,必然会祸乱一方。背后的人,

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就是有天大的图谋。而且,他似乎算准了我会来。从地煞血兰,到车怨,

像是一步一步的试探,更像是一封……战书。他在向我展示他的实力,也在挑衅我。有意思。

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对手了。很快,小陈回来了,脸色有些古怪。“姜大师,

查到了。”“那个卖地的李老头,在一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是得急病死的。”死了?

线索断了?我皱了皱眉。“那设计师呢?“小陈的脸色更难看了。“设计师叫高玄,

是个很有名的建筑设计师。但是……他也在半年前,从自己设计的另一座大桥上跳下去,

自杀了。”死了。又死了一个。相关的人,都死了。这也太巧了。巧合得,

就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痕迹。“高玄自杀的原因查了吗?”我问。“查了,

警方说他患有严重的抑郁症。”抑郁症?我冷笑一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抑郁症。我看,

是被人灭口了吧。“把他自杀前经手的所有项目资料,都给我找来。越详细越好。

”我有一种直觉,问题就出在这个设计师身上。那个姓李的老头,很可能只是一个傀儡。

真正布局的人,就是这个高玄。不,或许连高玄,也只是一枚棋子。

罗振宇看着我凝重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大师,是不是……很棘手?”“不是棘手。

”我摇摇头。“是有点麻烦。”我转身看着他,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罗总,从现在开始,

你和你身边所有的人,二十四小时不能离开这栋楼。”“什么?”罗振宇大惊失色,

“为什么?”“因为,那个东西的目标,是你们。”我指了指窗外。“现在,整栋天誉大厦,

已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你们是笼子里的鸟,而那个东西,就是养鸟人。

”“在我没把它揪出来之前,谁要是敢踏出这栋楼一步……”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死。”五、电梯里的红嫁衣,唱的是谁的戏我的话像一盆冰水,

把罗振宇从头浇到脚。他彻底慌了。“不……不能离开?大师,

我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啊!”“你可以去。”我淡淡地说,

“不过我建议你提前把遗嘱写好。”罗振宇瞬间闭嘴了。跟几个亿的合同比起来,

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他立刻让小陈通知公司所有还在加班的员工,今晚谁也不准回家,

全部留在公司。一时间,整栋楼人心惶惶。我没理会这些,

让他们给我找一间最安静的办公室。我需要一个地方,来研究高玄的资料。

小陈很快就把一堆厚厚的图纸和文件搬了进来。我让他出去,然后把门反锁。

我盘腿坐在地上,将所有图纸摊开。高玄不愧是顶级设计师,他设计的建筑,不仅外形现代,

结构也极为复杂。我一张一张地看过去。商场,博物馆,大桥……这些建筑,表面上看,

毫无关联。但当我将它们的平面图,按照建造的时间顺序,叠加在一起时,我发现了问题。

这些建筑的地理位置,在城市地图上连成了一条线。一条……蜿蜒的蛇形。

而最后的天誉大厦,正好位于这条蛇的“七寸”之处。

“七星锁魂蛇阵……”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一个极其古老且歹毒的风水大阵。

以整个城市的地脉为基,布下七个阵点,像七颗钉子,牢牢锁住城市的龙脉。

然后在最关键的“蛇之七寸”,也就是天誉大厦这里,建立一个吸取龙气的主阵。

地下的车怨是“阵眼”,楼顶的地煞血兰是“气眼”。一阴一阳,一吸一放,

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慢慢地将整个城市的气运,全部吸干,汇聚到天誉大厦这一点。

这个布局的人,好大的手笔!他不是要养蛊,他是要……窃国!窃取一个城市的气运!高玄,

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他背后,还有人。一个我完全想象不到的恐怖存在。

我感觉事情越来越超出我的控制。这已经不是四个亿能解决的问题了。这是要出人命的,

而且是成千上万条人命。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的城市依然灯火辉煌,看似一片繁荣。

但在我眼中,这座城市的上空,已经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死气。如果不尽快破掉这个蛇阵,

不出三个月,这座城市就会变成一座死城。经济崩溃,灾祸连连。我深吸一口气。看来,

这趟浑水,我是非蹚不可了。不是为了罗振宇,也不是为了钱。我师父临终前说过,

我们这一脉,修的是顺天应人。遇到这种逆天改命,祸害苍生的事,管不了也得管。

这是我们的宿命。我打开门,把小陈叫了进来。“给我准备一些东西。

”我报出了一连串的名称。朱砂,狼毫笔,黑狗血,还有九十九面铜镜。这些东西都不常见,

但对于罗振宇这种人来说,搞到并不难。小陈虽然不懂,但还是一一记下,马上去安排了。

我需要布一个“九九归一镜光阵”,暂时镇住这栋楼里的煞气,为我争取一点破阵的时间。

等待的过程中,我感觉有点饿。于是下楼去员工餐厅找点吃的。深夜的办公楼,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我按了电梯。电梯门很快就开了。

里面空无一人。我走进去,按了33层的员工餐厅。电梯平稳上升。在经过4层的时候,

电梯突然停了。门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大红色中式嫁衣的女人。

她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脸。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外,也不进来。

电梯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一股比地下车库还要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脂粉的香味。

是那种很劣质的,死人化妆用的那种香。我看着她,没动。她也没动。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突然,她开始唱歌。不,不是唱歌,是在哼一种古老的小调。咿咿呀呀的,声音又细又尖,

像是用指甲在刮玻璃。那调子,我听过。是古时候送葬时唱的哀乐。电梯门开始慢慢关闭。

就在门即将完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抬起了头。盖头下的脸,不是人脸。

是一张惨白的纸脸,上面画着两坨诡异的红晕,和一张咧到耳根的笑嘴。那是一个纸人!

“哐!”电梯门关上了。我的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红衣女鬼,纸人抬轿。这是“阴婚”。

这栋楼里,居然还有人在办阴婚!电梯继续上升。但是,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却跟了进来。

就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回头。狭小的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是在光滑的电梯壁上,

我清楚地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影子,就贴在我的背后。它的头,

正慢慢地靠向我的肩膀。六、百鬼夜行,

罗总你这楼盘不错那股冰冷的、带着腐朽脂粉味的气息,已经贴上了我的后颈。我能感觉到,

一个“东西”正趴在我的背上。耳边的戏腔越来越响,越来越凄厉。

像是在我脑子里直接唱一样。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但我不是普通人。

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冷冷地对着电梯壁上的倒影说:“唱得不错,可惜跑调了。再唱,

我撕了你的嘴。”我话音一落,耳边的戏腔戛然而止。背后的冰冷感也瞬间消失。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空如也。电梯壁上的倒影也恢复了正常。那个红衣纸人,怂了。

欺软怕硬,是这些东西的通病。“叮——”33层到了。电梯门打开,

外面是灯火通明的员工餐厅。一些被困在公司的员工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吃宵夜,

脸上写满了不安和恐惧。看到我从电梯里出来,他们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大概是在奇怪,

这个穿得像送外卖的年轻人是谁。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餐台,拿了个盘子,开始夹菜。

别说,罗振宇这公司的福利还真不错。宵夜都是自助餐,鲍鱼龙虾随便吃。

我夹了满满一大盘,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狼吞虎咽起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吃饱,

哪有力气跟鬼斗。我正吃得香,小陈找了过来。“姜大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放在88楼的会议室。”“嗯。”我嘴里塞满了东西,含糊地应了一声。“大师,

现在……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那些东西……不会再出来了吧?”小陈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员工们也都竖起了耳朵,紧张地看着我。我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口汤。“不好说。

”我擦了擦嘴,站起身。“让所有人都待在餐厅里,不要乱跑。尤其是,不要单独乘坐电梯。

”我的话让餐厅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我回到88楼的会议室。九十九面半人高的铜镜,

已经按照我的要求,摆放在了不同的位置。朱砂、狼毫笔、黑狗血,也都准备齐全。

我关上门,脱掉上衣。用狼毫笔蘸着朱砂和黑狗血,开始在自己的上半身画符。

我要布的“九九归一镜光阵”,需要以施法者自身为阵眼。用自身的阳气,催动镜阵,

将阳气放大九九八十一次,形成一个巨大的结界,暂时封住整栋大楼。

这对施法者的消耗极大。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画得很专注。每一笔,

都蕴含着我的精气神。很快,一个复杂而古老的符文,遍布了我的前胸和后背。

符文画好的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燥热起来。我走到会议室的正中央,盘腿坐下。

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九九归一,镜光破煞!敕!

”我猛地睁开眼睛,低喝一声。身上的符文瞬间亮起,发出耀眼的红光。

房间里的九十九面铜镜,也随之嗡嗡作响。每一面镜子,都反射出我身上的红光。

光线在镜子之间来回折射,越来越亮,越来越强。最后,九十九道光束汇聚在一起,

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冲天而起,穿透了天花板。在外面的人看来。整栋天誉大厦的顶楼,

突然爆发出万丈金光,将整个夜空都照亮了。那金光形成一个巨大的罩子,

将整栋楼都笼罩在内。楼内,那些蠢蠢欲动的阴物,被这突如其来的阳气一冲,

纷纷发出凄厉的惨叫,躲回了阴暗的角落。暂时,是安分了。布完阵,

我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晕过去。我扶着桌子,

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过来。身上的符文光芒也渐渐黯淡下去。这个阵,

最多只能维持十二个小时。天亮之后,效果就会大减。我必须在天亮之前,

找到破掉“七星锁魂蛇阵”主阵的方法。我喝了点水,强打起精神,重新回到那堆图纸前。

蛇阵的主阵,就在这栋楼里。但是具体在哪里?设计师高玄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我必须自己找出来。我闭上眼睛,将整栋大楼的结构图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从地基到顶楼,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房间。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44层!那个红衣纸人出现的楼层!

之前电梯停在44层,我以为是巧合。但现在想来,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44,死死。

在玄学里,这是极阴之数。很多大楼,都会刻意避开这个数字,用“43A”或者直接跳过。

但天誉大厦,不仅有44层,而且……我拿起结构图仔细一看,瞳孔猛地一缩。

天誉大厦的44层,是空的!整整一层,都没有任何规划。在图纸上,它就是一个巨大的,

空空如也的盒子!这在建筑设计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况!除非,这一层,有别的用途。

一个不能画在图纸上的用途。我立刻起身,朝着电梯走去。罗振宇和小陈见状,

赶紧跟了上来。“大师,您要去哪?”“44楼。”一听到这个数字,

罗振宇和小陈的脸都白了。“大师,那层楼……那层楼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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