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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妈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笑什么梗》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厨神一把刀”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十八年何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第1章 1我妈从不打她只用眼神凌迟我十八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我染着扎眼的绿带小混混男友回她正切着牛拿着刀叉的手颤抖着:“江你就这么缺爱吗?非要从垃圾堆里找男人?”我端起生日蛋“啪!”蛋糕砸在她脸糊住了那张精致完美的奶油顺着她昂贵的衬衫滴我笑得比谁都开心——就是要让她就是要脏到她无法维持那副圣洁无瑕的姿我就是要成为她人生里最刺眼的一片污一个无法...
第1章 1我妈从不打我,她只用眼神凌迟我十八年。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我染着扎眼的绿毛,带小混混男友回家。她正切着牛排,拿着刀叉的手颤抖着:“江念,
你就这么缺爱吗?非要从垃圾堆里找男人?”我端起生日蛋糕,“啪!”蛋糕砸在她脸上,
糊住了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奶油顺着她昂贵的衬衫滴落,
我笑得比谁都开心——就是要让她脏。就是要脏,脏到她无法维持那副圣洁无瑕的姿态。
我就是要成为她人生里最刺眼的一片污渍,一个无法被洗净的噩梦。她用沾着奶油的手,
指向门口:“滚。”我笑了。她一点都不明白。我这辈子最大的秘密,不是我有多恨她。
而是我有多爱她。……“滚!”她只说了一个字,目光阴鸷。
我那个打了满耳朵洞的男友吓得腿一软。想转身就跑,却被我死死抓住手腕。
我就是要让她看。看我有多下贱,看我有多喜欢和她厌恶的一切纠缠在一起。我冲男友笑,
在他耳边轻声说:“宝贝,别怕,我妈就喜欢这种调调。”男友的脸都白了,
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我的手,屁滚尿流地跑了。包厢里只剩下我们母女两人。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何婉抬手,用纸巾一点一点擦去脸上的奶油。
当她的脸重新变得干净,那道射向我的眸光,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厌恶。
她从爱马仕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扔在桌上。“这个月的生活费。
”她嘴角的肌肉抽搐着,“拿着去买你喜欢的那些垃圾,最好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钱,
又是钱。在她眼里,我的一切,我的存在,都可以被金钱打发。
我就像一个她不得不按月缴费、却又极度厌恶的“垃圾处理服务”。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愤怒都显得多余。我没碰那沓钱。我抽出一根爱喜香烟,点燃,深吸一口。
然后慢悠悠地朝她吐出一个烟圈。这是我无声的挑衅,也是我唯一能刺痛她的方式。然后,
我当着她的面,将燃烧的烟头,讪笑着按在了我自己的左臂上。
“滋啦——”皮肉被烧灼的声音很细微,却尖锐得能刺穿耳膜。焦糊味混杂着刺痛传来,
我却咧嘴一笑。笑得肆意而嚣张,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我看着她,
嘴唇撇了撇:“看见了吗?何婉女士。我就是这么下贱,天生就喜欢疼。”她瞳孔一缩,
四肢颤抖。我击中了她的痛处。她握着高脚杯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啪!
”那只昂贵的水晶高脚杯在她手中应声碎裂。深红的酒液和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她受伤了。为了我这个垃圾。可我心里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只有更加麻木的空洞。
我转身就走,没再看她一眼,也没拿桌上的一分钱。走出餐厅,冷风一吹,
手臂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我走进一家通宵营业的纹身店。“师傅,给我在这儿纹一朵玫瑰。
”我指着手臂上那个新鲜的、还在往外渗着血珠的烫疤。纹身师傅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见多了我这种半夜三更跑来作死的叛逆丫头。“姑娘,新伤上纹身,
等于是在烂肉上刻字。这疤,一辈子都去不掉了。”“就要去不掉。”我躺在椅子上,
悻悻说,“我纹的不是玫瑰,是耻辱。
”“我要用它提醒全世界——”“我就是她何婉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最刺眼的污点。
”第2章 2深夜,我带着一身酒气和新纹身的血腥味回家。客厅的灯亮着,
暖黄色的光晕将我这个不人不鬼的怪物隔离在外。何婉正抱着我妹妹江悦,
轻声讲着睡前故事。“……后来,勇敢的骑士打败了恶龙,救出了公主,
他们从此在城堡里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何婉的声音很温柔,
那是我从未听过的、独属于母亲的爱意。她看着江悦的眼神,盛满了柔情。而江悦,
依偎在她怀里,享受着我觊觎了十八年、却连一秒钟都未曾拥有过的母亲的怀抱。
那温馨的画面,让我心生嫉妒和怒火。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粗暴地抢过江悦怀里的兔子玩偶,扔在地上。然后抬起穿着马丁靴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我冷笑着,学着何婉的语气:“胆小鬼,就晓得躲在妈妈身后,你永远都是等着被救的公主。
”江悦愣了一秒,“哇”的一声,哭声撕心裂肺。下一秒,
一阵裹挟着雷霆之怒的力量将我狠狠推倒在地。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板上,眼前一阵发黑。
是何婉。她把我推倒了。她双眼赤红,瞳孔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她紧紧抱着江悦,
把她的脸死死埋在自己怀里。生怕我这个肮脏的恶魔呼出的气体会污染了她。
她指着地上的我,声音颤抖尖利,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憎恶。“你不准碰她!
你这个肮脏下贱的东西!”肮脏。下贱。她又用这两个词来形容我。
我就是一个被贴上标签的、活着的垃圾。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她,突然感到很可笑。
为了安抚怀里哭泣的江悦,何婉提起了江悦的父亲——江南。一个因公殉职的缉毒警察,
是何婉生命中唯一的光。“悦悦不哭,悦悦要学习爸爸,做个干净、正直的人。
”她爱抚着江悦的头发,恢复了那种极致的温柔。“干净”两个字,让我的心沉入了谷底。
我姓江。我也姓江。我凭什么就是肮脏的?这个念头燃烧着我的理智,我不服气的问道。
“我也姓江,我也是他的女儿,为什么我就是肮脏的?”何婉抱着江悦,转过身,目光犀利。
“当初,是他,那个傻子,非要我生下你,给了你他高贵的姓氏。”她气得鼻孔出气,
“可你看看你,你浑身上下,哪一点配得上这个姓?”“你这张脸,这身下贱的血,
却顶着英雄的姓氏。”“江念,每一次叫你的名字,我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
”她的尖酸刻薄,把我虐得体无完肤。我看着她,忽然笑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对她说:“何婉,忘了告诉你,我上周期末考了年级第一。物理竞赛,拿了全市一等奖。
”她愣住了,怒火变成了惊愕。我继续笑,笑出了眼泪:“可是有什么用呢?我在你眼里,
永远都是垃圾。所以我撕了成绩单,告诉老师我不想参加市里的集训了。
”“我就是要当垃圾,当一个让你恶心透顶的垃圾。”“这样,才配得上你给我的爱啊。
”说完,我踉跄着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我听到门外江悦的哭声逐渐平息。
何婉的脚步声在我的门口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离开了。
第3章 3这场风波以我被关了两天禁闭告终。傍晚,何家的家庭聚会。对我而言,
就是一场公开的处刑。我的绿毛和手臂上那朵狰狞的黑色玫瑰纹身,
与周遭的衣香鬓影格格不入。亲戚们鄙夷、厌恶、看得我汗毛倒竖。我低头扒着饭,
只希望能把自己缩成一个隐形人,快点结束这场酷刑。“哟,小贱种又换造型了?
这次是想当绿毛龟吗?还是说想被绿啊!”我小姨的儿子张瑞,一脚踢在我的椅子上,
出口成脏。他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听说你一个月换了十几个男朋友,
身体素质不错啊!骚货!”“贱种”这个词,他从小叫到大。小姨总是笑着说“童言无忌”。
而何婉,永远无动于衷,假装没听见。但今天,我忍不了了。
我脑子里那根紧绷了十八年的弦,“嘣”的一声,彻底断了。我迅速放下碗筷,
抓住张瑞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拖了下来,摔在地上。随即,我整个人骑在他身上,
一拳一拳地砸下去。“你再叫一遍!你他妈再叫一遍!狗杂种!”我嘶吼着,状若疯魔。
我把这十八年来所有的委屈、愤怒,全都砸在了他的脸上。张瑞的尖叫和哭嚎响彻整个包厢,
亲戚们乱作一团。有人拉我,有人骂我。“疯了!江念你疯了!”小姨何静尖叫着冲过来,
用她的长指甲在我胳膊上挠,想把我拉开。却被我一把推开,她踉跄着撞在了墙角。“啪!
”一记响亮到震耳的耳光,直接扇在我脸上。空气安静了一瞬。我被打得头偏向一边,
脸颊火辣辣地疼。打我的是小姨。她双眼通红,指着我,
歇斯底里地尖叫:“你跟你那个卖国贼的爹一个贱样!骨子里就是个疯子!都是贱骨头!
贱种!”卖国贼……爹?我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呆愣在原地。我转过头,死死盯住小姨,
声音狠厉。“你说什么?”整个包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失控的小姨和呆滞的我。
何婉脸色煞白,她冲过来想捂住小姨的嘴,却已经晚了。“我问你,你说什么!
”我冲着小姨吼道,一步步向她逼近,“我的爹,不是缉毒英雄江南吗?!
”“他才不是你爹!你不配!”小姨被我逼得连连后退,情绪崩溃。她指着我,又指着何婉,
哭喊着吼出了那个埋藏了十八年的秘密。“你爹叫陆明远!是个畜生!是个赌棍!
当年为了两万块赌债,亲手下毒害死了你外公外婆!”“后来他和间谍合谋,叛逃去了倭国,
当了汉奸!卖国贼!”“你妈这辈子都被他毁了!他才是你亲爹!”什么?!我的世界,
几秒之内,完全崩塌了。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都变成了污秽不堪的脓液。
我僵硬地转向何婉,渴望从她脸上看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否认。但她只是站在那里,
那张冷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绝望的表情。她的沉默,就是最残忍的答案。小姨还在哭喊,
指着我的脸,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你外公外婆是被你爹毒死的!你妈这辈子都被他毁了!
而你,你就是你妈一辈子的耻辱!是你爹留在她身上的、永远洗不掉的烙印!”耻辱。
我是耻辱。我是杀人犯和卖国贼的女儿。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何婉看我时,
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憎恶,到底从何而来。她看的不是我。
是透过我这张与那个男人酷似的脸,看到了那个毁了她一切的恶魔。
第4章 4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餐厅的。我在外面游荡了整整三天,求醉,
和不同的男人鬼混。我彻底沦丧了。我请了假,没告诉任何人。手机关机,世界与我无关。
随后,我买了一张最慢的绿皮火车票,去我母亲的故乡。
车厢里充斥着汗味和各种人间的味道,我却感觉无比心安。我本就是这肮脏人间的一部分,
我不再需要伪装高贵。火车晃了两天一夜,我来到了一个地图上都快找不到的偏僻山村。
我向村口晒太阳的老人打听“陆明远”,说我是他的女儿。前一秒还对我慈眉善目的老人,
下一秒就抄起了墙角的扫帚,朝我劈头盖脸地挥来。“滚!滚出去!我们村没有这种畜生!
你这个汉奸的孽种,滚!”孽种。我没有躲,任由那落满灰尘的扫帚打在我身上。
我只是不停地道歉,鞠躬,用我能做出的最卑微的姿态。
我从村里零星几个还愿意开口的老人口中,拼凑出了我生父陆明远完整而又恶毒的形象。
一个好赌成性,谎话连篇,猪狗不如的混蛋。老人们说,我的爷爷奶奶,
在他毒杀岳父母、叛逃国外后。在村里抬不起头,没过半年,就双双上吊自杀了。
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奶奶拉着我的手,眼里全是泪。“你妈当年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水灵灵的,
是我们村飞出去的金凤凰。就是回乡探亲的时候,
被那个畜生的甜言蜜语……唉……还怀了你……”她拍了拍我的手,
言语里的悲悯比任何辱骂都更让我痛苦。我站在陆家早已荒废、长满野草的祖坟前。
这里埋着我的爷爷奶奶。不远处,就是村子的公墓,埋着我的外公外婆。四位老人,
都因那个男人而死。我的母亲,被那个男人毁了一生。而我,是那个男人的血脉。
是他罪恶的延续,是我母亲耻辱的证明。天空下起瓢泼大雨,我对着那两座孤坟,
重重跪了下去。我用额头一下一下地磕在泥泞的土地上,血和泥水混在一起。我为我的出生,
为我身上流淌的原罪。我发出了十八年来第一声痛彻心扉的嚎啕大哭。……回到城里,
我走进一家理发店。“师傅,剃光。”当最后一缕刺眼的绿毛从头顶落下,
我望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光头女孩,心如止水。那是毁灭后的新生。
我又走进一家专业的纹身清洗机构。“功率开到最大。”我对医生说。激光打在皮肤上,
我闻到了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特别是手臂上那朵黑色的玫瑰,我不要它被洗掉,
我要它被彻底毁掉。留下一道比纹身更狰狞的、血肉模糊的疤。这是我与过去的切割,
一场献给自己的成人礼。我烧掉了所有暴露的、廉价的衣服,扔掉了所有五颜六色的化妆品。
我摸着镜子里自己光秃秃的头,摸着这张酷似陆明远的脸。既然洗不掉这身血,那就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