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的身躯早已腐烂,直到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龙袍下的身躯早已腐烂,直到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作者: 诗酒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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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龙袍下的身躯早已腐直到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是作者“诗酒趁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赵衍赵恒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小说《龙袍下的身躯早已腐直到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主角是赵恒,赵衍,章这是一本其他,重生,爽文小由才华横溢的“诗酒趁华”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01:49: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龙袍下的身躯早已腐直到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2025-10-24 06:06:33

上一世,我,魏辙,大将军府嫡子,为国为君,鞠躬尽瘁。换来的却是满门抄斩,

自己被诬谋逆,受净身之刑,在掖庭苟延残喘,最终被废妃做成人彘,活活疼死。一睁眼,

我重回二十岁,站在净身房门口。这一次,我没逃。我亲手递上银子,

对着刀子匠说:“要最快的刀,留个全乎的念想。”他们都笑我疯了。他们不知道,

从地狱爬回来的我,不再需要什么男人的尊严。我只需要权力。

一个能让所有仇人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赐死的权力。那个昏君,那个毒妃,

还有那些隔岸观火的所谓忠臣。洗干净脖子。我,回来了。01.净身房,

我选了最快的刀“下一个,魏辙!”尖细的声音像一根针,扎进我耳朵里。我睁开眼。

眼前是昏暗的房间,空气里一股子尿骚味混着血腥气。一个面色蜡黄的老太监,捏着兰花指,

不耐烦地看着我。净身房。我回来了。周围几个和我一样等着净身的男人,脸色煞白,

抖得跟筛糠一样。我记得他们。上辈子,我就是和他们一起,被当成谋逆的魏家余孽,

强行押到这里来的。我当时拼死反抗,骂皇帝昏庸,骂奸妃当道。结果呢?被打断了腿,

还是一样被按在条凳上,一刀下去,断了男人的根。然后像条死狗一样,被扔进掖庭,

受尽折磨。最后,那个我曾经舍命救过的女人,章吟,当时还是贵妃,

笑着让人把我手脚砍了,做成了人彘。她说,看着我这张脸,就想起我爹的刚正不阿,

让她恶心。她说,我这样的人,就该在粪坑里腐烂。我死前,看见她靠在新帝的怀里。新帝,

就是那个我一直辅佐的七皇子,赵衍。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嫌恶。原来,

他们才是一伙的。原来,整个魏家,都只是他们上位的垫脚石。“磨蹭什么呢!听见没有!

魏辙!”老太监见我没动,一甩手里的拂尘,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真好。活着的感觉,

真好。我没像上辈子那样嘶吼,也没反抗。我只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走到老太监面前。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平静的。我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体己,几块碎银子。我把它塞进老太监手里。银子很凉,

他的手更凉。“公公,我想快一点。”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给我安排个手艺最好的师傅,用最快的刀。”“我不怕疼。”老太监掂了掂手里的银子,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又有一丝诧异。他大概以为我疯了。别人都是哭爹喊娘,

能拖一刻是一刻。我倒好,上赶着挨刀。“算你小子识相。”他把银子揣进袖子里,

捏着嗓子喊了一声。“刘师傅!来活儿了!这个,点名要您老伺候!

”一个精瘦的男人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卷布,布上插着长短不一的刀子。

他就是刘师傅,宫里净身手艺第一人。人称“刘一刀”。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存活率最高。

当然,价钱也最贵。上辈子我没钱,被一个新手折腾得去了半条命。我冲刘一刀点了点头,

自己主动走到那条沾满暗红色血迹的长凳边。裤子褪下的时候,我感到了一丝屈辱。但很快,

就被滔天的恨意压了下去。大丈夫能屈能伸。一点尊严算什么?

跟魏家三百多口人的血海深仇比,这算个屁。只要能活着,能留在宫里,能靠近那对狗男女,

我什么都能舍弃。“躺好。”刘一刀声音嘶哑,像破锣。我躺下。他没给我喝那碗麻沸散。

我知道,这是老太监授意的。收了钱,总得让我吃点苦头,不然显得他没本事。我也不在乎。

这点疼,比不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睁大眼睛,看着房梁上结的蜘蛛网。脑子里,

开始过我接下来的每一步。进宫,只是开始。我要先去最苦最累的地方,避开所有人的视眼。

我要让所有人都忘了,京城里曾经有个叫魏辙的将军府嫡子。他们只需要知道,

宫里多了一个叫“小辙子”的哑巴太监。对,从今天起,我不说话。一个死人,

怎么会说话呢?一个复仇的恶鬼,只需要一双眼睛,和一双能递刀的手。

刀锋割开皮肉的声音,很清晰。我死死咬着嘴里塞的布条,没让自己叫出声。血,喷涌而出。

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血液一起流走了。但同时,又有什么新的东西,

填了进来。那是淬了毒的恨,是地狱里的火。赵衍,章吟。等着我。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魏辙,以这残缺之身立誓。此生,不将你们碎尸万段,誓不为人。02.那个女人,

前世把我做成了人彘掖庭的冬天,冷得能把骨头冻裂。我被分到浣衣局最偏的院子,

负责洗刷恭桶。这是宫里最下贱的活。也是我主动要来的。收我银子的那个老太监,

叫李德福,净身房的总管。他以为我是个傻子,有钱都不知道买个好差事。他不知道,

这正是我想要的。越是没人注意的角落,越容易隐藏自己。越是恶臭的地方,

越能掩盖我身上的血腥味。每天天不亮,我就得起来,推着板车,去各宫收恭桶。

冬天的屎尿冻得跟石头一样,得用锤子一点点敲下来。那股味道,

能把人的五脏六腑都熏出来。刚开始,我一闻到就吐。吐完了,继续干。吐着吐着,

就习惯了。人的适应能力,比想象中强得多。跟我一起干活的,还有几个老太监。

他们都是宫里犯了错,或者没了靠山,被发配到这儿等死的。一个个眼神浑浊,

身上带着一股子腐朽的气味。他们看我年轻,不说话,干活又卖力,偶尔会提点我几句。

“小辙子,机灵点,别往贵人跟前凑。”“在这儿,活得像条狗,才能活得久。

”我只是点头。我当然不会往贵人跟前凑。至少,现在不会。每天收恭桶的时候,

是我收集信息的最好机会。我能听到宫女们窃窃私语。“听说了吗?章贵妃又得了陛下的赏,

一整套南海珍珠头面呢!”“可不是嘛,现在宫里谁还记得冷宫里的那位啊。”“嘘,

小声点,那位可是皇后的亲妹妹,别找死。”章贵妃,章吟。冷宫里的那位,是废后章娴。

她们是亲姐妹。上辈子,章娴被废,章家倒台,章吟为了撇清关系,

亲手给自己的姐姐送去了一杯毒酒。何其狠毒的女人。而那个昏君,赵恒,更是个废物。

他根本不在乎谁是谁非,他只在乎谁能让他快活。今天宠这个,明天幸那个。整个后宫,

被他搞得乌烟瘴气。但也给了我机会。浑水,才好摸鱼。这天,我去景仁宫收恭桶。景仁宫,

就是章吟的寝宫。我低着头,推着车,尽量不让人看到我的脸。眼角的余光,

瞥见一个穿着华丽的身影,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是她。章吟。她比我记忆里更美,

也更艳。一身火红的宫装,衬得她皮肤赛雪。眉眼间带着一股子傲气和媚态。就是这张脸,

上辈子笑着下令,砍断我的手脚。就是这张脸,亲吻着赵衍,看我在血污里挣扎。我的心,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恨意几乎要从胸腔里喷出来。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

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不能急。魏辙,你不能急。你现在只是一个刷恭桶的小太监,

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把头埋得更低,推着车准备离开。“站住。

”一个声音响起。是章吟。我的身体一僵。她缓缓走到我面前,绣着金凤凰的鞋尖,

停在我的视线里。一股浓郁的香气传来,还是她最爱的合欢香。上辈子,

我就是闻着这个味道,被拖进地牢的。“你,抬起头来。”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能让她认出我。虽然我现在的样子,跟以前的将军府公子天差地别。又黑又瘦,

脸上还有一道疤,是养伤时不小心划的。但我不敢赌。我慢慢抬起头,眼神空洞,表情麻木,

嘴角甚至还流下一丝口水。我把自己装成一个天生的痴傻儿。“啊……啊……”我张着嘴,

发出无意义的音节。章吟皱了皱眉,眼里的探究变成了厌恶。“晦气。”她拿出手帕,

在鼻子前扇了扇,仿佛我身上的味道是什么瘟疫。“哪儿来的脏东西?拖下去,

别污了本宫的眼。”旁边一个大太监立刻上来,一脚踹在我腿弯上。我顺势跪了下去,

砰的一声,磕在青石板上。额头立刻见了血。“滚!听见没有!傻子!

”大太监又踹了我一脚。我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推着我的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身后传来章吟和宫女们肆无忌惮的笑声。那笑声,像刀子一样,在我心上划过。

回到那个充满恶臭的小院,我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从头上浇了下去。冰冷的水,

让我瞬间清醒。我看着水盆里自己狼狈的倒影。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和脏水混在一起。

我笑了。笑得无声,只有肩膀在抖动。章吟,你没认出我。真好。

你就继续当你的贵妃娘娘吧。你爬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我会让你体验到,

我上辈子经历过的一切。不,是百倍,千倍。我拿起锤子,开始砸恭桶里结冰的污秽。一下,

一下。仿佛砸的不是冰,而是我仇人的骨头。03.冷宫里的废后,

是我的第一颗棋在浣衣局刷了三个月恭桶,宫里已经没人记得我。他们只知道,

这里有个又傻又哑的“小辙子”。我等的机会,终于来了。那天,管事的太监喝多了,

把给各宫送炭火的差事派给了我。这是个好机会。我可以借此,

名正言顺地去一些平时去不了的地方。比如,冷宫。冷宫在皇宫最西北的角落,荒草丛生。

我推着一车劣质的黑炭,吱吱呀呀地走在小路上。空气里都是腐烂的味道。门口,

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太监守着。他看见我,眼皮都没抬一下,挥挥手让我进去。院子里,

比外面更破败。只有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宫装的女人,在扫地上的落叶。她很瘦,

脸色苍白,头发用一根木簪子随便挽着。但那身形,那轮廓,我认得。废后,章娴。

章吟的亲姐姐。也是当初,唯一为我魏家说过话的人。虽然,没什么用。我把车推到她面前。

她停下扫帚,抬起头看我。她的眼睛很静,像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波澜。“放那儿吧。

”她的声音也很轻,没什么力气。我点点头,开始卸炭。我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

把炭扔在地上,弄得满是灰尘。她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我一边卸,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她在看我的手。我的手上,满是冻疮和老茧,又黑又糙。

但我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这是习武之人特有的手。即便现在布满伤痕,也掩盖不住。

卸完炭,我推着车准备走。路过她身边时,我脚下一滑,“不小心”摔倒了。一整个人,

朝着她扑过去。她下意识地伸手扶我。就在她的手碰到我胳膊的一瞬间,我用极低的声音,

快得几乎让人听不清,说了三个字。“想报仇吗?”她的身体猛地一震。

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立刻爬起来,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指着自己的嘴,“啊啊”地叫着,然后推着车,

一瘸一拐地跑了。我不敢回头。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看我。种子,已经种下了。接下来,

就等它发芽。章娴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虽然被打入冷宫,但她不甘心。她只是没有机会。

而我,就是她的机会。她也是我的机会。我要对付章吟,需要一个由头,

需要一个能名正言顺跟她斗的人。废后章娴,是最好的人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

只是暂时的。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找借口去冷宫。有时是送炭,有时是送馊掉的饭菜。

每次,我都会用一些小动作,向她传递信息。比如,用手指在地上,划一个“吟”字。

又或者,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做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她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平静。

我知道,她在思考,在判断。她在判断我是谁,有什么目的,值不值得信任。直到第五天。

我照例去送饭。她接过食盒,把里面的东西倒掉。然后,她看着我,缓缓开口。“你是谁?

”我没说话,只是指了指我的嘴,又摇了摇头。我是哑巴“小辙子”。不能开口。

我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炭,在地上写了两个字。“魏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魏家……魏家不是已经……”她没说下去。京城里谁不知道,魏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我的眼神里,没有乞求,没有悲伤。只有和她一样的,

刻骨的恨意。她看懂了。“你要我做什么?”她问。她没问我怎么活下来的。聪明人,

不问废话。我在地上继续写。“陛下,病了。”“病?”她皱眉。“什么病?”我笑了笑,

把地上的字擦掉。然后,我伸出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最后,指了指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懂了。当今皇帝赵恒,最大的心病,就是皇权不稳。

他总觉得有人要害他,要抢他的皇位。尤其是,当初跟他争过皇位的七皇子,赵衍。

虽然赵衍现在已经是个闲散王爷,但赵恒的猜忌,从未停止。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把火,

烧得再旺一点。我要让他相信,他的病,是真的。而能治好他这个病的,不是太医,

不是丹药。是她,章娴。“我凭什么信你?”她看着我,眼里带着警惕。我没再写字。

我只是站起来,走到墙角,捡起一片落叶。然后,当着她的面,用两根手指,

把落叶捻成了粉末。这是魏家内功的独门手法。当年,她见过我爹用过。她的呼吸,

一下子急促起来。“你……”我冲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我知道,她会合作的。

一个被打入地狱,满心仇恨的女人,只要给她一根绳子,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爬上来。哪怕,

绳子的另一头,是我这样一个,来自地獄的恶鬼。04.昏君的药引,

是兄弟的猜忌计划的第一步,是让皇帝赵恒“病”得更重一点。赵恒这个人,生性多疑,

又没什么主见。耳根子软,最信鬼神之说。这是他最大的弱点。我利用送恭桶的便利,

认识了敬事房的一个小太监,叫小安子。他负责给皇帝的寝殿点安神香。

我花了半个月的月钱,请他喝了顿酒。酒桌上,我装作无意,跟他抱怨自己晚上总做噩梦,

睡不安稳。小安子喝多了,拍着胸脯告诉我,他有个偏方。是从一个老道士那里听来的。

在安神香里,加一点点的“碎骨草”。无色无味,但能让人夜夜梦魇,精神恍惚。他说,

他之前偷偷给一个对头用过,那人半个月就疯了。我眼睛一亮。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又花了一笔钱,从小安子那里,买了一包“碎骨草”。他千叮咛万嘱咐,

让我千万别被人发现。我点点头,把药草藏进怀里。第二天,

小安子就“不小心”掉进了太液池,淹死了。没人怀疑。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太监,

死了就死了。敬事房很快就找了新人,顶替他的位置。而那个偏方,现在只有我知道了。

我没法直接接触到安神香。但我有别的办法。皇帝每天用的恭桶,是我亲手刷的。

我把“碎骨草”磨成最细的粉末,混在香灰里,涂抹在恭桶的内壁。量非常非常小。

但那草药有个特性,遇热会挥发。皇帝的寝殿,地龙烧得旺,热气一熏,

那味道就慢慢散出来了。比直接加在香炉里,更隐蔽,也更安全。三天后,效果就出来了。

宫里开始有传言,说陛下最近龙体欠安,夜不能寐。总是梦见有刺客,有冤魂。

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骂人。太医院的院判,天天跪在乾清宫门口,

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们查不出任何问题。只会说,陛下是操劳国事,心火过旺。

然后开一堆没用的温补方子。赵恒更烦了。他开始疑神怀鬼,觉得身边的人都要害他。

连最受宠的章吟,都被他骂了好几次。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里。我看着这一切,

心里冷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好戏,还在后头。我又去找了章娴。把我的计划,告诉了她。

当然,我没说“碎骨草”的事。我只告诉她,这是个机会。她听完,沉默了很久。

然后问我:“你想让我怎么做?”“你需要一个引子。”我在地上写道。“一个能让陛下,

彻底相信你的人。”她明白了。“七王爷,赵衍?”我点点头。赵衍,皇帝的亲弟弟。

也是我上辈子,最“忠心”辅佐的主子。更是我魏家灭门的元凶之一。这辈子,

我怎么能放过他?赵恒最忌惮赵衍。而赵衍,偏偏又是个会做表面功夫的。他总在赵恒面前,

表现得与世无争,兄友弟恭。越是这样,赵恒心里越不踏实。我要做的,

就是撕开赵衍这张虚伪的面具。我让章娴,通过她安插在宫里还未被拔除的眼线,

传一句话出去。就说,废后章娴,在冷宫中疯癫,日夜啼哭,

嘴里总念叨着“天谴”、“报应”。还说,她知道一个能让皇家血脉永固的秘法。这话,

很快就传到了赵恒的耳朵里。一个快被遗忘的废后,突然疯了,还说什么秘法。

赵恒本来是不信的。但他最近被噩梦折磨得快垮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派了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王振,去冷宫查看。王振来的时候,章娴正按照我教她的,

在院子里一边烧纸,一边念念有词。“魏家三百口冤魂,不得安息……”“先帝爷,

您睁开眼看看,这江山要落入外姓人之手了……”她哭得声嘶力竭,状若疯魔。

王振听得心惊肉跳。尤其是“外姓人”三个字,让他腿都软了。这可是要命的话。

他赶紧回去,一五一十地禀告了赵恒。赵恒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外姓人……外姓人……”他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衍。

因为赵衍的生母,只是个宫女,血统并不高贵。而且,一直有传言,说赵衍并非先帝亲生。

“去。”赵恒猛地一拍桌子。“把那个疯女人,给朕带到养心殿偏殿,朕要亲自问她!”鱼,

上钩了。我知道,章娴这颗棋子,算是彻底活了。而赵衍,我亲爱的好主子。

送你的第一份大礼,马上就要到了。你可要,接稳了。05.她爬出冷宫,

踩着我的血章娴被带到了养心殿。她还是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旧宫装,头发散乱。看到赵恒,

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开始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着那些颠三倒四的胡话。“陛下,

臣妾有罪,臣妾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魏家的冤魂,缠着臣妾不放,

说要拉个姓赵的垫背。”“臣妾梦见,咱们赵家的江山,被一只狸猫叼走了。”这些话,

半疯半癫。但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了赵恒的恐惧上。冤魂,报应,江山易主。

赵恒本来就精神衰弱,被她这么一闹,更是头痛欲裂。“闭嘴!你给朕说清楚,什么狸猫?

什么外姓人?”章娴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臣妾不敢说,说了,

臣妾就要被天打雷劈了。”“说!”赵恒把一个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章娴吓得一哆嗦,

然后颤颤巍巍地说:“臣妾在冷宫,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黯淡,旁边一颗妖星,

却越来越亮。”“那妖星,应在……应在……”她欲言又止。“应在谁身上!”赵恒追问。

“应在……名字里,带‘水’的人身上。”章娴说完,就晕了过去。其实是装的,我教她的。

名字里带“水”。赵恒的几个兄弟,名字都带“金”或者“土”。只有七王爷赵衍,

他的“衍”字,三点水旁。赵恒的脸,瞬间黑了。他没有再问下去。

他让太监把章娴送回冷宫,好生“看管”,不许任何人探视。对外,只说废后思念成疾,

疯病加重。但他心里,怀疑的种子,已经彻底种下了。从那天起,赵恒对赵衍的态度,

急转直下。虽然明面上,还维持着兄弟情分。但暗地里,已经开始削减赵衍的兵权,

安插自己的眼线。赵衍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他几次三番想找赵恒谈心,

都被赵恒以身体不适为由,挡了回去。他们兄弟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算是捅破了。

而章娴,也凭着这次“疯癫”,重新回到了赵恒的视野里。赵恒虽然把她关着,但隔三差五,

就会派人去问她一些关于“天象”、“秘法”的事情。章娴就按照我教她的,时而清醒,

时而糊涂。说的话,也都是模棱两可,引人遐想。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能通鬼神,

窥探天机的“异人”。赵恒对她,是又怕又信。冷宫的待遇,也渐渐好了起来。至少,

炭火是足的,饭菜是热的。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章娴能爬出冷官,靠的是我。

她每往上走一步,都踩着我魏家的血。我不在乎。只要她能成为对付章吟和赵衍的刀,

我愿意把她磨得更锋利一点。这天晚上,我又偷偷去了冷宫。章娴坐在烧得旺旺的炭盆前,

正在喝一碗热汤。看到我,她没有丝毫意外。“他信了。”她说。“还不够。”我在地上写。

“要让他彻底离不开你。”“怎么做?”“等。”我只写了一个字。她在等。我也在等。

等一个契机。一个能让赵衍,彻底万劫不复的契机。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比我想象的,

还要快。北境传来急报。蛮族集结十万大军,进犯边关。边关守将,是我爹以前的副将,

姓李。李将军连上三道奏折,请求朝廷增援。满朝文武,吵成一团。有的主战,有的主和。

赵恒拿着奏折,头疼得厉害。打仗,要钱,要兵。国库空虚,能调动的兵马,也不多。

就在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臣弟,愿为陛下分忧,领兵出征,平定北境之乱。”是赵衍。

他这一招,很高明。一来,可以暂时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避开赵恒的猜忌。二来,

如果打了胜仗,就能在军中建立威望,到时候,赵恒就算想动他,也得掂量掂量。朝堂上,

一片附和之声。都说七王爷忠勇可嘉,是社稷之臣。赵恒坐在龙椅上,看不出喜怒。

他捏着那份奏折,指节发白。他当然不想让赵衍去。这等于放虎归山。

可他又找不到理由拒绝。国难当头,拒绝一个主动请缨的亲王,会寒了所有人的心。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太监总管王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陛下,

不如……去问问冷宫那位?”赵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06.我送的寿礼,

是一具棺材赵恒连夜去了冷宫。他问章娴,此战,吉凶如何。章娴看着窗外的月亮,

幽幽地说:“妖星犯上,此去,恐有去无回。”她顿了顿,又说:“不过,

也并非没有破解之法。”“什么办法?”赵恒急切地问。“需有凤命之人,日夜在宫中祈福,

方可压制妖星的煞气,保江山稳固。”凤命之人。说的,就是她自己。她这是在为自己复起,

铺路。很高明。赵恒沉吟了许久。第二天上朝,他下了一道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圣旨。第一,

准许七王爷赵衍,领兵十万,出征北境。第二,废后章娴,虽有旧过,但心怀社稷,

特赦其罪,恢复其妃位,赐号“娴”,迁居永宁宫,为国祈福。这道圣旨一出,满朝哗然。

尤其是章吟,在景仁宫里,把她最爱的一套瓷器,全砸了。她怎么也想不到,

那个被她踩在脚下,以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姐姐,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爬了起来。

而赵衍,虽然拿到了兵权,心里却更加不安。他知道,这趟出征,凶多吉少。皇帝让他去,

根本不是信任他。是想借蛮族的手,除了他。京城里的暗流,开始涌动。而我,

依旧是那个在浣衣局刷恭桶的小辙子。没人注意到我。但我知道,我的第二步棋,已经落下。

赵衍出征那天,京城百姓,夹道相送。他穿着一身银色铠甲,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

好像他真的是那个力挽狂狂澜的大英雄。我混在人群里,冷冷地看着他。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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