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三天不合适辞退

入职三天不合适辞退

作者: 爱次番茄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入职三天不合适辞退》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爱次番茄”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王德发林默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入职第一王德发就偷吃了我精心准备的午第二他“不小心”把咖啡泼在我新买的西装第三我的工位爬满了他放的仿真蟑我忍了又劝他适可而他嬉皮笑脸:“开个玩笑林你这人真没劲!”直到他篡改我的项目数差点让我背黑锅坐我盯着他得意的终于笑“王德你猜猜你电脑里那些‘小爱好’,值多少钱?”看着他瞬间惨白的我慢悠悠点开匿名举报邮“这换我跟你开个玩笑...

2025-10-25 01:23:21

入职第一天,王德发就偷吃了我精心准备的午餐。第二天,

他“不小心”把咖啡泼在我新买的西装上。第三天,我的工位爬满了他放的仿真蟑螂。

我忍了又忍,劝他适可而止。他嬉皮笑脸:“开个玩笑嘛,林默,你这人真没劲!

”直到他篡改我的项目数据,差点让我背黑锅坐牢。我盯着他得意的脸,终于笑了。

“王德发,你猜猜看,你电脑里那些‘小爱好’,值多少钱?”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

我慢悠悠点开匿名举报邮件。“这次,换我跟你开个玩笑了。”第一章“林默,

欢迎加入‘锐锋’!以后你就是我们市场部的新鲜血液了!”人事部的张姐笑容满面,

声音洪亮得能穿透三层楼板。她用力拍了拍林默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微微晃了一下。

林默扯出一个标准的职场微笑,努力忽略肩膀上残留的震感:“谢谢张姐,我一定努力。

”“好!有干劲!”张姐显然很满意他的态度,大手一挥,指向市场部那片开放式办公区域,

“你的工位在那边,靠窗那个空位就是。带你认识下新同事!”锐锋科技,业内新锐,

办公环境确实没得挑。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 CBD 景观,阳光洒在光洁的地板上,

映照着简约现代的办公家具。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香气和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

林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对新环境的忐忑,跟着张姐走了过去。“来来来,

大家停一下手头工作!”张姐拍了两下手,声音自带扩音效果,“这位是林默,

我们市场部新来的高级策划!大家欢迎!”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夹杂着几声“欢迎”。

十几道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带着审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林默保持着微笑,

目光快速扫过一张张陌生的脸。“这位是李姐,我们部门的定海神针,资深策划。”“你好,

林默。”一个戴着细框眼镜、气质干练的中年女人对他点了点头,笑容温和。“这是小赵,

数据分析达人。”“嗨!”一个顶着鸡窝头、穿着格子衬衫的年轻男生从电脑屏幕后探出头,

咧嘴一笑。“这是……”张姐挨个介绍过去,林默一一礼貌回应。

当介绍到一个靠角落的工位时,张姐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有点无奈:“这位是王德发,

也是策划组的。”林默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王德发看起来三十出头,身材微胖,

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条纹 Polo 衫,领口有点歪。他正歪在人体工学椅上,

两条腿大大咧咧地架在桌沿,脚上那双运动鞋的鞋底沾着可疑的泥点。

他手里拿着个油腻腻的炸鸡腿,啃得正香,嘴角还沾着亮晶晶的酱汁。听到介绍,

他慢悠悠地转过头,一双小眼睛眯缝着,上下打量着林默,眼神里没什么温度,

反而带着点……审视?或者说,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玩味。“哟,新来的?

”王德发把鸡腿骨头随手扔进旁边一个塞满废纸的快餐盒里,油腻的手指在裤子上蹭了蹭,

然后才懒洋洋地伸出来,“王德发。叫我老王就行。”林默看着那只沾着油光的手,

胃里微妙地翻腾了一下。他面上不动声色,伸出手,指尖快速而克制地碰了碰对方的手掌,

一触即分:“你好,王哥,林默。”“林默?名字挺文气。”王德发收回手,

又在自己裤子上抹了抹,咧开嘴,露出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以后一个组混饭吃了,

多关照啊!”他语气随意,甚至带着点轻佻,完全没有新同事初次见面的客套。

林默心里那点不适感又加重了一分,但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王哥客气了,

是我要向大家多学习。”张姐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林默,

你的工位就在老王旁边那个靠窗的。先安顿下来,熟悉熟悉环境。有什么不懂的,

随时问李姐或者我。”她指了指王德发旁边那个空位。林默点点头,

拎着自己的背包和那个沉甸甸的午餐保温袋走了过去。工位很干净,电脑也是新的。

他放下东西,开始整理。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的王德发,那家伙已经重新瘫回椅子上,

拿起手机刷了起来,手指在油腻的屏幕上划拉着,发出“哒哒”的轻响,

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林默默默收回目光,打开自己的保温袋。

里面是他早上六点爬起来精心准备的午餐:一份喷香的照烧鸡排饭,鸡排煎得金黄焦脆,

淋着诱人的酱汁;旁边是翠绿的西蓝花和嫩黄的玉米粒;还有一小盒切好的水果沙拉,

红彤彤的草莓和黄澄澄的芒果块,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为了这顿入职第一天的午餐,

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就图个开门红的好兆头。他把保温袋放在桌角,

准备先去茶水间倒杯水。刚站起身,王德发那带着点黏糊糊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哟,林默,

自己带饭啊?挺讲究嘛!闻着挺香,带的什么好料?”林默脚步一顿,

回头客气地笑了笑:“就随便弄了点,鸡排饭。”“鸡排饭?不错不错!

”王德发的小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目光在林默的保温袋上溜了一圈,又落回自己的手机屏幕,

没再说什么。林默没多想,转身去了茶水间。等他端着水杯回来,刚走到工位附近,

脚步就猛地顿住了。王德发正背对着他,站在他的工位旁,身体微微前倾。林默的角度,

清晰地看到王德发那只肥厚的手,正伸进他敞开的保温袋里!动作极其自然,极其熟练,

仿佛那袋子是他自己的一样。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一股火气“噌”地就顶到了嗓子眼。

他快步走过去,声音因为压抑着怒气而显得有些低沉:“王哥?”王德发像是被吓了一跳,

猛地缩回手,转过身。他手里赫然捏着一块金灿灿、还冒着热气的鸡排!酱汁沾了他满手。

看到林默,他脸上非但没有丝毫被抓包的尴尬,反而堆起一个极其夸张、极其油腻的笑容,

小眼睛眯成两条缝。“哎呀!林默你回来啦?”他晃了晃手里的鸡排,

语气轻松得仿佛在分享糖果,“我这不是看你带饭了嘛,闻着太香了,没忍住,

替你尝尝咸淡!嘿,你这手艺真不赖!比楼下那家‘好味鸡’强多了!”他一边说,

一边极其自然地又把那块被他咬了一口的鸡排塞进自己嘴里,嚼得吧唧作响,

油光光的嘴唇蠕动着,酱汁顺着嘴角流下来一点。林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午餐被糟蹋,

看着对方那副理所当然、毫无廉耻的嘴脸,拳头在身侧不自觉地攥紧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入职第一天!第一天!就碰上这种极品?!他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

强行把那股想一拳砸过去的冲动压下去。这里是公司,是职场,不能动手。

他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但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冷硬:“王哥,这是我的午餐。

”“知道知道!”王德发满不在乎地挥了挥还沾着酱汁的手,

几滴油星差点甩到林默的衬衫上,“就尝一块嘛!别那么小气!同事之间,分享分享,

增进感情!你这人,刚来,别太独了!”他甚至还伸出舌头,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上的酱汁,发出“啧”的一声。林默盯着他,眼神冷得像冰。

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缓慢地说:“我不习惯和别人分享食物。尤其是,

不打招呼就拿走的那种‘分享’。”他刻意加重了“不打招呼”几个字。

王德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新人敢这么直接地顶回来。

他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被那副混不吝的表情掩盖过去。他撇撇嘴,耸了耸肩膀,

一副“你真开不起玩笑”的样子:“行行行,知道了!下不为例,行了吧?真是的,

一块鸡排而已,至于嘛!”他嘟囔着,转身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

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拿起手机,继续刷了起来,

仿佛刚才那令人作呕的一幕从未发生。林默站在原地,

看着自己保温袋里明显被翻动过、少了一大块鸡排的饭盒,

还有旁边王德发那油光锃亮、毫无愧色的侧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早上精心准备食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愤怒和一种踩到狗屎般的恶心感。

他默默地把保温袋拉链拉好,塞进办公桌最底下的抽屉里,用力关上。

抽屉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这锐锋科技,这光鲜亮丽的职场新起点,第一天,

就给他挖了个深不见底、还散发着油腻恶臭的“大坑”。而坑里蹲着的,

就是旁边这个叫王德发的奇葩。林默坐回自己的椅子,打开电脑。屏幕亮起,

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眼中尚未褪去的寒意。他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发出轻微的哒哒声。这声音,和旁边王德发手机里传出的廉价游戏音效混在一起,

显得格外刺耳。第一天。这只是第一天。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忍。必须忍。

为了这份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工作,为了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

一块鸡排而已……他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舌尖仿佛还残留着想象中那块被王德发脏手玷污的鸡排的油腻感,让他一阵阵反胃。

周围的同事似乎对刚才发生的小插曲毫无察觉,或者说是习以为常。李姐在专注地敲着键盘,

小赵戴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数据世界里。只有斜对面的一个年轻女同事,

在刚才王德发嚷嚷时飞快地瞥了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和了然,

随即又迅速低下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这沉默,让林默心头的火气非但没有熄灭,

反而烧得更旺。这王德发,看来是个惯犯?大家对他的行为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点开公司内部系统,

开始浏览新员工须知和部门资料。密密麻麻的文字在眼前跳动,却一个字也进不了脑子。

王德发那张油腻的脸,那吧唧嘴的声音,那副“你能奈我何”的嘴脸,

像苍蝇一样在他脑海里嗡嗡作响。时间在压抑的气氛中缓慢爬行。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林默才感觉稍微松了口气。

他拿出抽屉里那个被“玷污”的保温袋,起身走向茶水间旁边的垃圾桶。

看着里面还算完整的饭菜,他犹豫了一下。扔掉?可惜。吃?

想到王德发那双手……他胃里又是一阵抽搐。最终,

他还是面无表情地把整个保温袋连同里面的饭盒,一起扔进了标着“厨余垃圾”的桶里。

“哐当”一声,像是某种决绝的告别。下午的工作波澜不惊。

努力屏蔽掉旁边王德发时不时发出的奇怪声响——打嗝、哼歌、手机外放短视频的魔性笑声。

他强迫自己专注于李姐分配过来的一个简单的市场调研任务,整理资料,做初步分析。

键盘敲击声渐渐变得连贯而有力,成了他抵御外界干扰的唯一武器。快下班时,

李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林默,第一天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林默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挺好的,李姐。正在熟悉。”“那就好。

”李姐点点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旁边正翘着二郎腿、用指甲剔牙的王德发,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声音压低了些,“老王他……人其实不坏,

就是有时候行为举止有点……不拘小节。你刚来,多担待点,别往心里去。有什么困难,

随时跟我说。”“不拘小节?”林默在心里冷笑一声。那叫偷窃,叫没教养!

但他面上只是平静地点点头:“谢谢李姐,我明白。”李姐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行,那你先忙。明天见。”“明天见,李姐。

”看着李姐离开的背影,林默的心情更加复杂。李姐的暗示很明显:王德发是个麻烦,

但大家选择容忍。为什么?因为他是老员工?还是有什么别的依仗?下班时间一到,

林默几乎是第一个关掉电脑、收拾好东西的人。他拎起自己的公文包,

目不斜视地快步走向电梯间,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和王德发那令人作呕的气息。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办公室的喧嚣。林默靠在冰凉的轿厢壁上,

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第一天,就如此“精彩”。他拿出手机,

看着屏幕上自己略显疲惫的倒影。忍。他再次对自己说。为了工作,为了生活。

一块鸡排而已。他反复咀嚼着这句话,试图让它变得更有说服力。但内心深处,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提醒他: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那个叫王德发的奇葩,绝不会就此收手。

电梯到达一楼,门开了。外面是华灯初上的城市。林默走出大楼,融入下班的人流。

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阴霾和胃里残留的恶心感。

他回头望了一眼锐锋科技灯火通明的大楼。那光鲜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令人不安的暗流。

而王德发,就是那暗流里浮上来的第一块污秽的泡沫。第二章第二天,林默特意起了个大早。

厨房里弥漫着煎蛋和烤面包的香气,

他动作麻利地将一份卖相极佳的午餐装进崭新的、带密码锁的保温饭盒里。

看着那小巧的银色密码旋钮,他心里才稍微踏实了点。昨天那个敞口的保温袋,

简直就是对王德发这种人的公开邀请函。他特意选了一套深灰色的修身西装。剪裁得体,

面料挺括,是他为了新工作咬牙置办的行头之一,花了他将近半个月的工资。穿上它,

对着镜子整理好领带,镜子里的人精神焕发,眼神里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锐气。

昨天的不快被强行压下,他要用最好的状态迎接新的一天。他就不信,

那个王德发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总不至于撬锁吧?走进办公室,时间尚早,人还不多。

林默一眼就看到王德发已经坐在他的工位上了,依旧是那副懒散的坐姿,

正对着手机屏幕嘿嘿傻笑。林默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靠窗的位置,

将那个带密码锁的银色饭盒稳稳地放在办公桌最内侧、紧挨着墙壁的地方,

确保它不会轻易被碰到。然后,他才脱下那件崭新的深灰色西装外套,动作带着一丝珍视,

小心翼翼地搭在椅背上。做完这一切,他才打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

眼角的余光警惕地留意着旁边的动静。王德发似乎对他的新饭盒和新西装毫无兴趣,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沉浸在他的手机世界里。林默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也许昨天自己态度强硬,这家伙知道收敛了?上午的时间在忙碌中度过。

林默接手了李姐分配的一个小型推广方案的前期策划,需要查阅大量资料,构思创意方向。

他全身心投入进去,键盘敲击声清脆而富有节奏感。偶尔起身去茶水间倒水或者去洗手间,

他都会下意识地瞥一眼自己椅背上的西装和那个银色的饭盒。一切安好。临近中午,

林默感觉有些口渴,起身准备去茶水间冲杯咖啡提提神。他刚站起来,

旁边的王德发也几乎同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椅子被他肥胖的身体压得吱呀作响。

“哈——欠!坐得腰都酸了!”王德发打着哈欠,揉着后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手里还拿着他那标志性的、杯口沾着陈年茶垢的大号马克杯,“林默,去接水?一起啊?

”林默脚步一顿,心里警铃微作。他不想跟王德发有任何不必要的交集,

尤其是这种“一起”的活动。他冷淡地回了一句:“我去冲咖啡。” 说完,

也不等王德发反应,径直朝茶水间走去。王德发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嘿嘿一笑,

端着杯子跟了上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今儿个真高兴啊,

真呀真高兴……”茶水间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林默走到咖啡机前,

拿出自己带来的咖啡粉胶囊,专注地操作着机器。

滚烫的褐色液体汩汩流入他干净的白色瓷杯里。王德发则慢悠悠地走到旁边的饮水机前,

慢条斯理地接他那杯白开水。林默背对着王德发,但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耳朵竖着,

捕捉着身后的每一个细微声响。他能感觉到王德发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那存在感像一块散发着油腻热气的膏药,甩都甩不掉。咖啡接满了。林默小心地端起杯子,

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壁传来。他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自在的空间。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哎哟!”一声夸张的惊呼在耳边炸响!林默只觉得眼前一花,

一个庞大的身影猛地朝他撞了过来!动作幅度大得惊人,带着一股蛮横的冲力!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被撞得一个趔趄,重心瞬间不稳!“哗啦——!

”滚烫的、深褐色的咖啡,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手中的杯子里倾泻而出!目标精准无比,

兜头盖脸,全部泼洒在了他搭在左臂上的那件崭新的、深灰色西装外套上!

滚烫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昂贵的面料,灼热的触感隔着衬衫袖子都清晰无比!

深褐色的污渍以惊人的速度在挺括的西装前襟和袖子上蔓延开来,像一张丑陋狰狞的蛛网,

迅速吞噬了原本优雅的灰色。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林默僵在原地,

手臂上传来咖啡滚烫的余温和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感。他低头看着自己瞬间报废的西装,

又猛地抬头,看向“肇事者”。王德发就站在他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手里端着他那杯几乎没洒出来多少的白开水,脸上堆满了浮夸到极点的“惊慌”和“歉意”。

“哎哟喂!林默!对不住!对不住啊!”王德发的声音又尖又利,充满了戏剧性的懊悔,

他甚至还夸张地跺了跺脚,“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转身没注意!绊了一下!

真是……真是对不住啊!没烫着你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空着的、油腻腻的手,

作势就要往林默被咖啡浸透的西装袖子上拍打,似乎想帮他“擦擦”。“别碰!

”林默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那只脏手。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眼神锐利如刀,死死钉在王德发那张写满虚假的脸上。王德发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歉意”也凝固了一瞬,随即又迅速被一种混不吝的无辜取代:“哎呀,你看你,

我这不是着急嘛!好心帮你擦擦……这西装……看着挺贵的吧?” 他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目光在林默那件惨不忍睹的西装上扫来扫去,那眼神里,

林默分明捕捉到了一丝极力掩饰的、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意!“贵不贵,跟你没关系。

”林默的声音冷得掉渣,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子砸在地上。

他强忍着把手里剩下的半杯残渣泼到对方脸上的冲动,手臂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看着王德发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昨天被偷鸡排的怒火和此刻西装被毁的暴怒如同两股岩浆,

在他胸腔里猛烈地冲撞、沸腾!“王德发,”林默向前逼近一步,

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王德发脸上的假笑有点挂不住,“你昨天拿我鸡排,说是‘尝尝咸淡’。

今天这杯咖啡,你又想怎么解释?也是‘不小心’绊了一下?

”茶水间门口已经聚集了几个被动静吸引过来的同事,包括李姐和小赵。

大家都看到了林默那件被咖啡彻底毁掉的崭新西装,也听到了林默冰冷刺骨的质问。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王德发被林默逼视得有些心虚,

眼神闪烁了一下,但随即又梗起脖子,提高了嗓门,试图用音量掩盖他的理亏:“林默!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都说了是不小心!绊了一下!谁还没个失手的时候?

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一件衣服而已,洗洗不就完了?大男人,这么斤斤计较!”“洗洗?

”林默几乎要气笑了,他指着自己西装上那片还在冒着热气、面积巨大的深褐色污渍,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反而显得异常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王德发,你告诉我,

这种程度的咖啡渍,沾在羊毛混纺的西装上,怎么洗?你告诉我怎么洗能洗掉?还是你觉得,

我该穿着这件‘洗洗’过的衣服去见客户?”王德发被噎住了,张了张嘴,

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他显然没料到林默会这么较真,连面料都懂。“我……”他支吾着,

眼神开始乱瞟,不敢再看林默的眼睛。“还有,”林默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声音如同淬了冰,“你刚才撞过来的力道,是‘绊了一下’该有的力道吗?茶水间这么宽,

你接个水,需要转那么大的身?需要撞得那么‘精准’?” 他刻意加重了“精准”两个字。

周围的同事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王德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鄙夷。李姐的眉头紧紧锁着,

脸色很不好看。王德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众人无声的谴责和林默冰冷目光的双重压力下,他那点强撑出来的气势终于垮了。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像是要驱赶什么讨厌的东西,语气变得极其不耐烦,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耍赖:“行行行!算我倒霉!行了吧!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多少钱?

我赔你!真是的,开个玩笑嘛,林默,你这人真没劲!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 他梗着脖子,仿佛自己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个。“玩笑?

”林默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王德发,

你的‘玩笑’,代价是别人半个月的工资,还有一天的好心情。你觉得这很好笑?

”王德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嚷嚷:“我都说赔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要不要我给你跪下磕个头啊?” 他声音很大,试图用蛮横掩饰心虚。“赔?”林默盯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好。发票我会给你。希望王哥说到做到。

” 他不再看王德发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弯腰捡起地上那个已经空了的咖啡杯,

然后小心地拎起那件还在滴着咖啡液、散发着浓郁焦糊气味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深褐色的污渍在灰色的高级面料上触目惊心,宣告着它彻底的死亡。昂贵的西装,

承载着他对新起点的期许,仅仅第二天,

就毁在了王德发那所谓的“玩笑”和“不小心”之下。林默挺直脊背,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面无表情地走出了茶水间。他没有回工位,而是径直走向洗手间。

他需要冷静,需要处理这身狼狈。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臂上残留的咖啡渍和黏腻感,

却冲不散心头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镜子里的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深处,

是压抑到极致的风暴。赔?一件衣服的钱,王德发或许赔得起。但他林默丢掉的面子,

被践踏的尊严,还有这接连两天如同踩到狗屎般的恶心感,拿什么赔?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坚硬。忍?昨天他忍了鸡排,换来的是今天更过分的咖啡。

如果今天他再忍下这件西装,明天王德发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栽赃?陷害?

还是更恶毒的手段?这个奇葩,根本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尊重。他的“玩笑”,

他的“不小心”,就是包裹在无赖外衣下的恶意欺凌!林默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水珠溅在镜面上,模糊了他冰冷锐利的眼神。王德发,你真以为我林默是泥捏的,

可以任你揉圆搓扁?他对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森寒的自己,无声地扯了扯嘴角。行,

你要玩是吧?我陪你玩。只是,希望你别后悔。第三章王德发最终赔了钱,

但过程极其不痛快。林默把干洗店开具的、明确写着“咖啡渍渗透严重,无法彻底清除,

建议报废”的鉴定单和西装购买发票复印件拍在他桌上时,他那张胖脸皱得像颗隔夜的核桃。

“两千八?!抢钱啊!”王德发捏着发票,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小眼睛瞪得溜圆,

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一件破衣服要两千八?林默,你讹我呢吧?

”林默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头都没抬,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声音平静无波:“发票上有品牌、型号、购买日期和金额。王哥要是不信,

可以自己去商场专柜查。或者,”他终于抬眼,目光冷冽地扫过去,

“你觉得我应该穿着这件被你‘不小心’泼废了的衣服,去找张姐或者李姐评评理,

看看公司对蓄意损坏他人财物有没有规定?”“蓄意”两个字,林默咬得格外重。

王德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脸涨成了猪肝色:“谁蓄意了?!

林默你少血口喷人!我……我赔!算我倒霉!

”他咬牙切齿地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数了又数,最后狠狠摔在林默桌角,

几张纸币飘落在地。“给你!拿着!晦气!”林默看都没看那堆钱,

只是淡淡地说:“谢谢王哥。下次走路,记得看路。” 他弯腰,

慢条斯理地把地上的钱一张张捡起来,叠好,放进抽屉里。动作从容,带着一种无声的羞辱。

王德发气得浑身肥肉都在抖,鼻孔翕张,恶狠狠地瞪了林默一眼,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他猛地坐回自己椅子,把键盘敲得震天响,仿佛那键盘就是林默的脸。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睹了这场交锋,没人说话,但投向林默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佩服,

而看向王德发时,则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李姐远远看着,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几天,王德发似乎消停了一些。至少,他没再碰林默的东西,

也没再“不小心”撞过来。但他看林默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阴沉,

像一条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偶尔和林默擦肩而过,他会故意用肩膀重重地撞一下,

或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林默全当没看见,没听见。

他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李姐交给他的那个小型推广方案,他做得极其用心,

数据详实,创意新颖,逻辑清晰。在小组讨论会上,

他的提案获得了李姐和部门经理的频频点头。王德发坐在角落里,脸色铁青,全程一言不发,

只是用他那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林默,眼神怨毒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林默知道,

王德发绝不会善罢甘休。赔钱和当众丢脸,对这种人来说,是奇耻大辱。他在等,

等王德发憋不住,放出下一个更恶毒的“大招”。他表面上不动声色,

内心却时刻绷紧了一根弦,警惕着来自那个角落的任何风吹草动。第三天,

一个普通的周四上午。林默刚和客户开完一个简短高效的电话会议,心情不错。他端起杯子,

准备去茶水间续点热水。起身时,

惯性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工位——电脑、文件、笔筒、那个带密码锁的银色饭盒……一切如常。

他端着水杯回来,走到工位前,正要坐下。突然,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他的鼠标垫边缘,一只硕大的、油光发亮的“蟑螂”正静静地趴在那里!

两根长长的触须微微颤动,几条细腿蜷曲着,那逼真的色泽和形态,

在光线下几乎能以假乱真!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从小就对这种肮脏的昆虫有着本能的、强烈的厌恶和恐惧!

即使理智告诉他这很可能是假的,但视觉冲击带来的生理性反胃和心悸瞬间攫住了他!

他猛地后退一步,手里的水杯差点脱手,热水溅出来烫到了手背也浑然不觉。

他死死盯着那只“蟑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咚咚咚地撞击着肋骨。就在这时——“噗嗤!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恶意的嗤笑从旁边传来。林默猛地转头,只见王德发正歪在椅子上,

一手捂着嘴,肩膀因为憋笑而剧烈地耸动着,那张胖脸上,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里面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作剧得逞的狂喜和得意!他显然一直在等着看林默出丑的这一刻!

“哈哈哈哈哈!”王德发终于忍不住,爆发出刺耳的大笑,他指着林默,笑得前仰后合,

肥硕的身体把椅子压得吱呀乱响,“哎哟喂!林默!瞧你那怂样!脸都吓白了!哈哈哈哈!

一只假虫子而已!仿真蟑螂!淘宝九块九包邮!瞧把你吓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这胆子,比针尖儿还小!”他的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格外嚣张。

周围的同事都被惊动了,纷纷看过来。

当看到林默工位上那只逼真的“蟑螂”和他苍白的脸色时,不少人皱起了眉头,

看向王德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林默站在原地,手背上被热水烫到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但远不及心头的怒火和屈辱来得猛烈。他看着王德发那张因为狂笑而扭曲变形的脸,

听着那刺耳的、充满侮辱性的笑声,

昨天西装被毁的愤怒和此刻被当众戏耍的羞耻感如同两股狂暴的岩浆,在他体内轰然炸开!

他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没有像王德发预想的那样尖叫或者跳脚,

反而在最初的惊悸过后,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眼神里的恐惧一点点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寒意。他不再看那只恶心的假蟑螂,目光如同冰锥,

直直刺向还在狂笑的王德发。“王德发。”林默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瞬间割裂了王德发的笑声,让办公室里的空气骤然降至冰点。

王德发的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他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有些错愕地看着林默。他预想中的惊慌失措、气急败坏并没有出现,眼前这个新人的眼神,

冷得让他心里莫名地打了个突。林默向前走了一步,逼近王德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你觉得,这很好笑?

”第四章王德发被林默那冰冷的眼神和语气慑住了片刻,但随即,

那点被压下去的无赖气焰又冒了上来。他梗着脖子,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开个玩笑嘛!

林默!至于吗?瞧你那点出息!一只假虫子吓成这样?还是不是男人?”“玩笑?

”林默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王德发,你的‘玩笑’,

一次比一次下作。偷鸡排,泼咖啡,现在又是这种恶心的东西。

”他用下巴点了点工位上那只依旧趴着的仿真蟑螂,“你是不是觉得,我林默脾气好,

可以任你搓圆捏扁?”“你……”王德发被噎得一时语塞,脸涨得更红了,恼羞成怒地嚷嚷,

“谁下作了?你少污蔑人!不就放个假虫子吗?又没真咬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娘们唧唧的!

真没劲!”他烦躁地挥挥手,像是要驱赶什么脏东西,“行了行了,拿走拿走!看着就烦!

” 他竟还摆出一副不耐烦、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的嘴脸。林默没再跟他废话。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几张纸巾,隔着厚厚的纸巾,极其厌恶地捏起那只仿真蟑螂,看都没看,

直接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周围的同事都默默看着,

没人说话。李姐走了过来,脸色铁青,她看了一眼垃圾桶,又看向王德发,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老王!你太过分了!这是办公室!不是你家后院!再搞这种恶作剧,

我直接报给张姐!”王德发撇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小题大做”,但终究没敢再顶撞李姐,

悻悻地转回身,对着电脑屏幕生闷气。林默坐回自己的位置,抽出湿巾,

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刚才捏过蟑螂的手指和鼠标垫,仿佛要擦掉什么看不见的污秽。

他低着头,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眼神。那里面,最后一丝容忍和犹豫,如同风中残烛,

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和潭底悄然涌动的、危险的暗流。王德发,

你成功踩碎了我所有的底线。林默在心里无声地说。既然你执意找死,那就别怪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默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也更加专注。

他不再理会王德发任何形式的挑衅——无论是阴阳怪气的嘲讽,还是故意弄出的噪音。

力都投入到李姐分配的一个重要项目上:一份关于新产品“星耀”系列的市场推广竞标方案。

这个项目对公司下半年业绩至关重要,竞争激烈,李姐顶着压力,

将核心的数据分析和初步方案框架交给了林默这个新人,既是信任,也是考验。

林默深知其重要性,几乎投入了全部心血。他熬了几个通宵,

查阅了海量行业报告和竞品分析,反复推敲每一个数据,打磨每一个创意点。

方案的核心数据模型和初步框架终于在他手中逐渐成型,逻辑严密,亮点突出。

李姐看过初稿后,眼中满是赞许。周五下午,是项目组内部汇报会,

向部门经理陈总和项目负责人李姐展示初步成果,确定最终方向。会议定在三点,小会议室。

两点五十分,林默最后一次检查自己U盘里的方案PPT,确认无误。他起身,

准备去会议室提前调试设备。刚站起来,旁边的王德发也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站了起来。

“哎,林默,去开会啊?”王德发脸上堆起一个假笑,小眼睛闪烁着不明的光,

“一起过去呗?”林默看都没看他,拿起U盘和笔记本,径直走向会议室。王德发也不在意,

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小会议室里,陈总、李姐和其他几个项目组成员已经陆续到了。

林默走到连接投影仪的电脑前,插入自己的U盘,找到文件,双击打开。

他习惯性地快速浏览了一下首页,确认标题和目录无误,便退到一旁,等待会议开始。

王德发则坐到了会议桌靠后的位置,拿出手机,低着头,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三点整,会议开始。李姐简单开场后,看向林默:“林默,开始吧,

给大家讲讲你的核心思路和数据模型。”“好的,李姐。”林默走到电脑前,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PPT。清晰的投影画面出现在幕布上。

标题醒目:《“星耀”系列市场推广竞标方案初稿》。林默清了清嗓子,

开始讲解:“各位领导,同事,关于‘星耀’系列的推广,

们前期的核心思路是基于精准的目标用户画像和竞品差异化分析……”他熟练地翻到下一页,

准备展示他精心构建的数据模型图表。然而,当下一页内容出现在幕布上时——整个会议室,

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林默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投影幕布!屏幕上,根本不是什么数据模型图表!

而是一张极其刺眼、极其低俗的图片!一个穿着暴露的动漫女性角色,摆着不堪入目的姿势!

图片下方,还用加粗的红色字体,打着一行极其恶毒、充满人身攻击的标语:林默策划,

狗屁不通!抄袭剽窃,垃圾不如!嗡——!林默只觉得脑袋里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瞬间一片空白!巨大的羞辱感和冰冷的恐惧如同两条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脚冰凉!“这……这是什么?!

” 部门经理陈总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指着幕布,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微微发抖。

他五十多岁,向来以严谨著称,最厌恶这种低俗下流和不专业的行为。“林默!你搞什么鬼?

!” 李姐也惊得站了起来,脸色煞白,又惊又怒地看着林默,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失望。会议室里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惊呆了,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林默身上,充满了震惊、鄙夷、疑惑……像无数根针,

扎得林默体无完肤!“不……不是我!” 林默猛地回过神,

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让他声音都变了调,他指着电脑,急切地辩解,“这不是我的文件!

我的方案不是这样的!有人动了我的U盘!有人篡改了文件!”他猛地转头,

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锁定了会议桌后方的王德发!

王德发此刻也“恰到好处”地抬起了头,脸上布满了“震惊”和“痛心疾首”。

他迎着林默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夸张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林默,

用一副义愤填膺、正气凛然的腔调大声说道:“林默!你太过分了!

你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放这种东西?!还污蔑别人篡改?这明明就是你U盘里的东西!

我刚才看你插U盘的时候,文件名就是这个!‘星耀方案初稿’!大家都看见了!

” 他环视四周,试图拉拢“证人”,“陈总,李姐,你们要明察啊!

林默他这是自己方案做不出来,就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转移视线!还想栽赃陷害!

其心可诛啊!”他一番话,颠倒黑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反而把林默推到了更深的深渊!

“王德发!你放屁!” 林默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烂他那张恶毒的嘴!他指着王德发,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

“是你!刚才只有你跟着我进来!一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动了手脚!你栽赃我!”“栽赃?

笑话!” 王德发嗤笑一声,双手一摊,摆出无辜至极的样子,“林默,说话要讲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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