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妻

病娇前妻

作者: 哈里星星

其它小说连载

《病娇前妻》是网络作者“哈里星星”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哈里星星含详情概述:我在天津开了家小酒日子本来过得挺滋直到我那病娇前妻含芙出我才知好日子到头她拿着砍刀追了我三条就因为听说我昨晚跟女客人讲了荤段可当她真的抓住我刀却架在自己脖子上说:“要么复要么我死给你”1 夜归人海河的夜景在酒吧后窗碎成一滩流我擦着酒瞄了眼挂钟——十一点快打烊店里就剩两桌熟一桌是几个白领模样的姑另一桌是常来的老独自呷着啤“磊...

2025-10-22 04:06:17

我在天津开了家小酒吧,日子本来过得挺滋润。直到我那病娇前妻含芙出狱,我才知道,

好日子到头了。她拿着砍刀追了我三条街,就因为听说我昨晚跟女客人讲了荤段子。

可当她真的抓住我时,刀却架在自己脖子上说:“要么复婚,要么我死给你看。

”1 夜归人海河的夜景在酒吧后窗碎成一滩流光。我擦着酒杯,瞄了眼挂钟——十一点半,

快打烊了。店里就剩两桌熟客,一桌是几个白领模样的姑娘,另一桌是常来的老赵,

独自呷着啤酒。“磊哥,再来段子呗!”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姑娘冲我喊,

脸颊泛着酒后的红晕。我放下酒杯,咧嘴一笑:“妹儿啊,哥的段子都是荤的,怕你受不了。

”“谁受不了谁啊!”她们起哄。我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门口的风铃响了。

一个身影逆着光站在那儿,看不清脸,但轮廓熟悉得让我心口一紧。“老板,

一杯‘今夜不回家’。”声音软糯,带着江南水汽。我手一抖,杯子差点滑落。稳住心神,

我调酒时偷偷打量她——卷发,红唇,黑色连衣裙裹着纤细的身材。不是含芙。我松了口气,

又莫名有些失望。三年前,含芙拿着水果刀在我背上划下那道疤时,也是这样的夜晚。

法院判决书下来那天,她盯着我,眼睛像两口深井:“郝磊,你跑不了。

”我将调好的酒推给陌生女人,她指尖轻轻划过我的手背。一阵酥麻。“帅哥,寂寞吗?

”她眨眼。我笑了,习惯性甩出套路:“寂寞像天津的蚊子,专盯你这种水灵的。

”老赵在角落里噗嗤笑出声。姑娘们也乐了。就在这时,手机震动。陌生号码,

短信只有四个字:“我出来了。”我后背的疤痕突然灼痛起来。关门时已过午夜。

我沿着海河边往家走,夜风带着水汽拂面。天津的夜总是喧嚣中带着静谧,

像相声场子里的捧哏,适时地安静。路灯将我的影子拉长又缩短。走到世纪钟附近,

我停下点烟。打火机亮起的瞬间,余光瞥见桥洞下有个白影一闪而过。“含芙?

”我下意识喊出声。没有回应,只有河水拍岸的声音。我摇摇头,觉得自己神经过敏。

那女人现在应该还在女子监狱,刑期还有半年。回到家,一室冷清。

这间老式洋楼是离婚后租的,家具简单,墙上挂着几幅我淘来的旧画。洗手时,

镜中的男人还是那副德行——桃花眼,薄唇,一副欠揍的笑脸。背上那道疤蜿蜒如蜈蚣,

提醒着我那段疯狂的婚姻。淋浴时水很烫。我想起第一次见含芙,

她在五大道一家古董店工作,穿旗袍的样子像月份牌上的美人。我花了三个月追到她,

结婚时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直到她开始怀疑每一个和我说话的女人。

“你对她笑了。”、“你帮她拎东西了。”、“你看了她一眼。”……指控从合理到荒诞,

最后演变成半夜拿着剪刀抵在我喉间说:“把你那玩意儿剪了,就永远属于我了。

”热水顺着疤痕流下,刺痛将我从回忆里拽出。裹着浴巾出来,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

这次发来一张照片——我刚才在河边走路的背影。手开始发抖。我冲到窗边,撩开窗帘。

街对面空无一人,只有梧桐树叶在风中摇晃。第二天清晨,我被敲门声惊醒。透过猫眼看去,

外卖小哥举着袋子:“郝先生,您的早餐。”我没点外卖。小哥核对地址和电话,

确实是我的。袋子里是煎饼果子和老豆腐,居然还热着。我最讨厌老豆腐了,

含芙却总说营养。一整天心神不宁。酒吧白天客人少,我打扫卫生时老是碰倒东西。

老赵下午来喝酒,看我心不在焉,问:“磊子,咋了?让人煮了?”我勉强笑笑:“没事,

昨晚没睡好。”黄昏时分,下起小雨。我提前关门,想去买包烟。拐过街角,

烟酒店老板神色古怪地看我:“郝哥,刚才有个女的问你常买什么烟。”“什么样的女的?

”“挺漂亮,瘦瘦的,穿白裙子。就是眼神有点空,怪瘆人的。”雨丝变密了。

我买完烟快步往回走,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回头几次,都没看到人。

但天津这些老租界街区,拐角多,藏个人太容易了。走到酒吧后巷时,我终于忍不住了,

站在原地大声说:“含芙!是你吗?出来!”只有雨打铁皮棚的声音。我冲进巷子,

挨个检查可能藏人的角落。什么都没有。回到酒吧门口,我发现门把手上系着一条红色丝带,

打结方式很特别——是含芙独有的蝴蝶结,两边翅膀对称得令人发指。夜里我做了梦。

梦见含芙穿着婚纱,站在我们当年结婚的教堂前。我向她走去,她却突然变成白骨,

手指还是死死攥着捧花。惊醒时凌晨三点。我喘着气,摸到手机,

鬼使神差地拨通了那个发短信的号码。接通了,但没人说话。听筒里只有呼吸声,

轻得像羽毛搔过耳膜。“含芙?”我声音沙哑。电话挂了。第二天,我决定去监狱问问。

开车路上,我一直看后视镜,有辆白色轿车不远不近跟着。等红灯时它停在我后面,

我猛打方向拐进小路,它没跟来。监狱接待室的工作人员查了记录,

肯定地说:“苏含芙提前释放,手续齐全。上周三出的狱。”“为什么提前?”“表现良好。

”我道谢离开,背后工作人员嘀咕一句:“那女人怪怪的,走时还回头对我笑,

我寒毛都立起来了。”回程时我绕道去了五大道的古董店。含芙以前的同事小梅还在那里,

见到我很惊讶。“郝哥?好久不见。”我直接问:“含芙找过你吗?”小梅摇头,

又迟疑一下:“但她前天寄了个包裹到店里,是给你的。”包裹很薄,

里面就一张纸——我们当年的结婚证复印件,背面用红笔写着:“三年了,证还热乎着。

”我开始流汗。天津的夏天闷热如蒸笼,我却觉得冷。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

我几乎以为那只是含芙的恶作剧,也许她出狱后想通了,不再纠缠我。酒吧生意照常,

我依然讲着荤段子,逗女客人笑。只是每晚关门时,都会检查所有角落才离开。

周五晚上生意特好。几个熟客带来朋友,酒吧喧闹异常。我讲了最拿手的段子,

关于唐僧取经路过高老庄的改编版,满堂爆笑。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已是凌晨一点半。

我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简单清扫后锁门离开。雨刚停,街道反射着霓虹光晕。

我抄近路穿过一条小街,两侧是老居民楼,窗户大多暗着。走到一半时,

我听见了铃声——很像含芙以前脚踝系的那种小银铃,走一步响一声。我站定,铃声也停了。

“含芙!”我喊,“别装神弄鬼!”路灯突然灭了。不是整条街,只是我头顶这一盏。

黑暗如墨泼下。我摸出手机照明,手在抖。光线扫过前方,照出一双红色高跟鞋。

鞋的主人站在阴影里,裙子洁白,身形纤细。她慢慢走出来,

脸在手机光里一点点清晰——柳叶眉,杏眼,嘴唇抿成线。是含芙,但比三年前瘦多了,

颧骨凸出,眼睛大得吓人。“郝磊。”她叫我,声音还是那么软,却带着寒意。

我后退一步:“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微笑,

嘴角弧度精确得像用尺子量过:“你的每一条朋友圈,我都看了几百遍。背景里的街景,

我比对地图找到了位置。”我这才想起监狱允许犯人有限使用网络。我发朋友圈时,

从没想过她在暗处分析一切。“跟我回去。”含芙上前一步,“我们复婚。

”我又退后:“含芙,我们结束了。法院判的离婚,记得吗?”“那是法律的事。

”她声音轻柔,“我的心不认。”她继续逼近,我退到墙根。手机光线下,她右手藏在背后。

我瞬间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藏着刀。突然,她笑了,

如初恋时那样甜美:“别怕,今天不伤你。”她伸出右手——握着的不是刀,是个小盒子。

丝绒的,婚戒盒大小。“打开看看。”她眼神期待。我迟疑着接过,掀开盒盖。

里面不是戒指,而是一枚铜钥匙,已经锈迹斑斑。“我们第一个家的钥匙。”含芙眼神恍惚,

“我打磨了三天,才能看出本来颜色。”那个家是我租的单身公寓,含芙离开后我就退租了。

钥匙早该失效。“含芙,”我尽量语气平和,“你需要帮助。心理医生,

或者……”“或者你。”她接话,眼睛亮得异常,“我只需要你。”她突然扑上来抱我,

力气大得惊人。我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还是三年前的洗发水牌子。

“我每天在监狱墙上画正字,数见你的日子。”她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

“1095天,一个正字都不少。”我想推开她,但摸到她突出的肩胛骨,心软了。

这女人爱得疯狂,但也爱得纯粹。“含芙,过去的事了。”我轻声说。她猛地抬头,

眼神骤变,从柔情到狠厉只需半秒:“过去?我为你坐了三年牢,你说过去?

”“是你先动刀的!”“因为你撩服务员!”她尖叫,指甲掐进我胳膊。我挣脱她,

盒子掉在地上。钥匙滚进下水道栅栏,发出清脆声响。含芙盯着下水道,肩膀开始发抖。

随后她跪下,伸手去捞钥匙,根本够不到。

“没了……我们的家没了……”她呜咽如受伤的动物。我趁机后退,想离开这是非地。

却听见她低声说:“那就一起没了吧。”她站起来,从裙子口袋掏出样东西。这次,

真是刀——水果刀,短小锋利,和我们离婚那天用的一模一样。“含芙,冷静点!

”我边喊边退。她举刀追来,白裙在暗夜里飘如鬼魅。我转身狂奔,

听见她在身后喊:“郝磊!要么回来!要么死!”我拼命跑,不敢回头。

天津的老街石板路湿滑,几次差点摔倒。身后脚步声紧追不舍,银铃声和喘息声交织。

转过一个弯,我躲进垃圾箱后阴影里。含芙跑过来,停在路口张望。雨又下了,

打湿她的头发和裙子。她站在那儿,突然蹲下哭泣,肩膀耸动,那么小一团。那一刻,

心脏刺痛。我曾爱过这女人,深刻而真诚。我走出来,离她几米远:“含芙,把刀给我。

我送你回家。”她抬头,脸上水和泪不分:“我没有家。你才是我的家。”刀还握在她手里,

但没攻击的意思。我慢慢靠近,伸手:“来,把刀给我。

”她却突然将刀锋转向自己手腕:“那你答应复婚。”“别做傻事!”“答应我!

”刀尖已经压出凹痕。我盯着她,突然觉得很累。这场追逐游戏,何时是头?“好。”我说,

“我答应。”含芙眼睛瞬间亮了,扔下刀扑过来抱我:“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我任她抱着,看地上那把刀。雨越来越大,冲刷着这个世界。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和这个病娇女人纠缠一生。我轻轻回抱她,感觉她在我怀里颤抖。这个夜晚,

天津见证又一场荒唐爱情。含芙抬头看我,眼睛像被雨洗过的星星:“郝磊,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抹去她脸上的雨水,笑了笑。背后,黎明的光正在升起。

2 旧梦重温含芙跟我回家了。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老洋房的木地板上,

发出细微的声响。我拿出干毛巾递给她,她却不接,只是站在那里,像个等待被照顾的孩子。

“帮我擦。”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毛巾,

轻轻擦拭她的头发。她比我记忆中瘦多了,肩膀单薄得让人心疼。三年前,她就是在这里,

在这个我们曾经共同生活过的房子里,用水果刀在我背上留下永恒的印记。

“你还在用同一种洗发水。”她突然说。我手一僵。确实,三年来我没换过洗发水品牌,

只是没想到她还记得。“坐下吧,我给你倒杯热水。”厨房里,我烧水的手有些抖。

背后传来含芙轻盈的脚步声,她在房间里踱步,像在巡视自己领地的猫。“什么都没变。

”她抚摸着沙发扶手,“连裂纹都在原来的地方。”这间房子是我离婚后租的,

但故意找了和以前住处相似的老洋房。也许潜意识里,我确实没能完全放下。水烧开了,

我泡了两杯茶。回到客厅,发现含芙已经脱掉湿外套,只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裙。

她蜷缩在沙发上,像我多年前养过的那只流浪猫。“郝磊,”她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这里。

”我递给她一杯茶,选择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她眼神一暗,但很快又笑起来。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古玩店,你为了泡我,买下了整个柜子的废品。

”我抿了口茶,温度正好。“那不是废品,是民国时期的邮票。”“反正你就是个傻子。

”她轻笑,“明知道我故意抬价,还一副捡到宝的样子。”窗外雨声渐大,

给这个诡异的重逢夜增添了配乐。我看着对面的含芙,她脸上有倦色,但眼睛亮得异常。

监狱生活似乎没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除了那种近乎偏执的专注。

“你这三年……”我试探着问。“想你。”她打断我,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每天都想。

想着出来后再见到你,该怎么惩罚你。”我后背的疤又开始痒了。“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她放下茶杯,赤脚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仰头看我,“我要你重新爱上我。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膝盖,我浑身一僵。“含芙,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为什么?

”她歪头问,表情天真得像个小女孩,“因为你撩的那些女人?我不在乎了。只要你还爱我,

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我苦笑。同样的台词,三年前她也说过。然后就在那个晚上,

她举起了刀。“我累了。”我站起身,“客房在左边,你可以睡那里。明天我们再谈。

”她没反对,只是静静跟着我走到客房门口。我给她拿来干净的毛巾和睡衣,

她接过去时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手腕。“晚安,郝磊。”她站在门内,笑容甜美如初恋,

“希望你梦到我。”我关上客房门,后背抵着墙壁长舒一口气。卫生间镜子里,

我的脸色苍白得像鬼。刷牙时,我特意检查了窗户锁扣,又把厨房的刀具全部藏进底柜。

躺在床上,我久久无法入睡。雨停了,夜晚静得可怕。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进入梦乡时,

隐约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我屏住呼吸。轻微的脚步声靠近床边,然后是一阵窸窣声。

有人爬上了我的床,从背后轻轻抱住我。“我冷。”含芙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身体僵硬,

不知该推开还是该回应。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背上,正好对着那道疤。

“对不起,”她喃喃道,“当时一定很疼吧。”我沉默着。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过来,

熟悉又陌生。“睡吧。”最终,我叹了口气,“明天再说。”她似乎满意了,呼吸逐渐平稳。

我就这样睁着眼直到天亮,感受着背后那个女人的存在,像背负着一个甜蜜的诅咒。

晨光洒进来时,含芙已经不在床上了。我起床洗漱,闻到厨房传来煎蛋的香味。她系着围裙,

哼着歌在灶台前忙碌,像个普通的家庭主妇。餐桌上摆着豆浆油条,

还有我小时候最爱吃的糖三角。“坐下吃饭。”她回头对我笑,自然得仿佛我们从未分开过。

我拘谨地坐下,看着她把煎蛋端上来。蛋煎得完美,蛋黄圆润,边缘焦脆,

正是我喜欢的程度。“尝尝看,”她期待地看着我,“我在监狱里跟一个大厨学的。

她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我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

但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让人觉得别有深意。吃饭时,她一直在说话,讲监狱里的琐事,

像在讲一段普通的工作经历。她说起同监室的女人,说起劳动车间,

说起晚上睡不着时看的星空。我默默听着,偶尔点头。饭后,我准备去酒吧。

含芙立刻放下碗筷:“我也去。”“你去干什么?”“帮你忙啊。”她眨眨眼,

“我可以当服务员,或者收银。反正我不要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本想拒绝,

但看她眼神里开始聚集的暗影,只好妥协。出门前,她仔细帮我整理衣领,

手指轻轻擦过我的脖子。今天的海河特别平静,水面像铺了层玻璃。含芙紧紧挽着我的胳膊,

像怕我跑掉一样。“你看,我们这样多像一对普通夫妻。”她靠在我肩上说。

路上行人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不知道,这个看似恩爱的画面背后,

是三年分离和一道永恒的伤疤。酒吧刚开门,老赵就来了。看到含芙,他明显愣了一下。

“这位是?”“我是他妻子。”含芙抢先回答,笑容甜美,“含芙。”老赵疑惑地看我一眼,

没再多问。含芙很快进入角色,擦桌子摆椅子,熟练得像做了多年。偶尔有女客人进来,

她会立刻停下手里的活,紧紧盯着我看。中午时分,来了几个熟客姑娘。

其中一个叫小雨的常客,一进门就冲我喊:“磊哥,昨天那个段子还没讲完呢!

”我下意识地看了含芙一眼。她正擦着杯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什么段子?”她轻声问。

小雨没察觉气氛不对,还在起哄:“就是唐僧到高老庄那段啊!可好玩了!”含芙笑了,

走到我身边,手自然地搭在我肩上:“我老公最会讲段子了,是吧?”她的手心很凉,

透过衬衫传到我的皮肤上。我勉强讲了个清淡的版本,姑娘们不太满意,但看含芙在场,

也没好意思再闹。她们走后,含芙继续擦杯子,一句话不说。下午生意清淡,

我坐在柜台后算账。含芙突然问:“你这三年,有过几个女人?”我笔尖一顿:“这重要吗?

”“重要。”她直视我的眼睛,“我要知道我的对手有多少。”“没有。”我实话实说,

“一个都没有。”她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亮的星空。但很快又暗下来:“骗人。

你那么受欢迎。”我摇摇头,继续算账。她绕到我身后,突然撩起我的衬衫,

手指轻轻抚摸那道疤。“这个,只有我有。”她像在宣誓主权。我浑身一颤,

账本上的数字模糊成一片。傍晚,含芙说要去买点东西,离开了酒吧。我松了口气,

却又莫名有些不安。老赵凑过来:“磊子,这什么情况?

你前妻不是还在……”“提前释放了。”我苦笑,“表现良好。

”老赵咂咂嘴:“看她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你小心点。”我何尝不知道。但奇怪的是,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我发现自己对含芙的感情远比想象中复杂。恨意还在,但更多的是无奈,

甚至有一丝怜悯。一小时后,含芙回来了,手里拎着个大袋子。她心情很好,

哼着歌开始打扫卫生。我注意到她手腕上多了个银色手链,上面挂着小铃铛,

走路时叮当作响。“给你的。”她突然扔给我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块精致的手表。

表盘背面刻着两个字:赎罪。“这什么意思?”“我赎罪,你原谅。”她笑得很甜,

“从今天开始,我们重新计时。”我握着手表,金属的表带冰凉如她的手指。

这时有客人进来,我顺手把手表放在柜台上,去招呼客人。忙完一阵回来,发现手表不见了。

含芙站在柜台前,脸色阴沉。“表呢?”我问。她缓缓摊开手掌,手表已经变成一堆零件。

“你不喜欢。”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看见了,你放下它时的表情。”我愣住了。

“你不愿意原谅我。”她手指收紧,零件硌在掌心,“为什么?我都这么努力了。

”客人往这边看过来。我赶紧拉她到后厨,关上门。“含芙,我们需要谈谈。”“谈什么?

”她眼睛红了,“谈你这三年怎么过的?谈你有没有爱过我?谈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们都变了,回不去了。”“我没变!”她抓住我的衣领,

“我还是爱你,像第一天一样爱你!”她的吻突然落下来,带着绝望的味道。我僵在原地,

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她感受到我的僵硬,慢慢松开,眼泪掉下来。“我知道了。

”她抹掉眼泪,突然笑了,“你需要时间。我给你时间。”她整理好衣服,

若无其事地回到前厅。我靠在墙上,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一场醒不来的梦里。晚上关门时,

含芙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她帮我收拾东西,关灯锁门,自然得像从未离开过。回家的路上,

她一直哼着歌,是我們恋爱时流行的那首《小幸运》。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觉得我们真的是一对普通夫妻。到家门口,她突然拉住我:“郝磊,

你看今晚的月亮,和我們第一次约会时好像。”我抬头,月亮确实很圆。“那天你亲了我,

就在我家楼下。”她声音轻柔,“你说会永远爱我。”我沉默着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

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她声音哽咽,“就一次。”我转身,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睡吧,含芙。”最终,我说。

她没再纠缠,乖乖走进客房。我躺在床上,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再次靠近。门被推开,

她钻进我的被窝,手脚冰凉地贴着我。“就今晚,”她小声说,“明天开始,我会乖。

”我没推开她。夜很深了,我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流浪猫。窗外,

月亮渐渐隐入云层。我不知道这场噩梦何时会醒,或者说,我是否真的想醒过来。

含芙在梦中呓语:“郝磊……别走……”我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

3 铃铛诅咒含芙手腕上的银铃每天都在响。清晨我还没睁眼,

就能听见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极了我们刚结婚时的日子。不同的是,

现在这铃声总伴随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感,仿佛随时会引来什么灾祸。“今天有新客人要来。

”含芙一边煎蛋一边说,眼睛盯着平底锅里滋滋作响的蛋黄。我坐在餐桌前,

翻着早报:“你怎么知道?”“我看了你的预约本。”她说得理所当然,

“那个叫‘小雨’的姑娘,订了今晚八点的位子,六个人。”我放下报纸。

预约本一直放在酒吧柜台下,她什么时候翻看的?含芙转身,举着锅铲对我笑:“放心,

我没吃醋。开门做生意嘛。”她越是这样说,我后背的疤越是发痒。上午去酒吧准备时,

我特意检查了预约本。确实有小雨的预订,但备注栏多了一行小字:“离他远点。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是含芙的笔迹。老赵推门进来时,我正对着那行字发呆。“磊子,

你前妻还在啊?”他凑近低声问,“我看她今早去买菜,拎着个布袋子,哼着歌,怪吓人的。

”我苦笑:“她说要重新开始。”老赵眯着眼:“三年前她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你就在医院躺了一周。”我下意识摸了摸后背。那道疤在阴雨天总会发痒,

而今天窗外乌云密布。下午三点,含芙准时来酒吧帮忙。她换了一条淡紫色连衣裙,

手腕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她擦杯子时哼着歌,仿佛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但我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每次我接近女客人,含芙手中的动作就会慢下来,

眼神飘忽地望过来。有次我给一位女客人推荐酒水,

站在吧台另一端的含芙竟然将刚洗好的杯子一连捏碎了两个。“手滑。”她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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