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寻安在十岁的生日宴会上,却用红酒泼了我一身。
让保镖把我按在地上,抢走我的项链,还扒走我的衣服。
“那是我妈的东西,你一个乡巴佬也配戴?”“我告诉你,别以为害死我妈就能嫁入顾家,你做梦。”
“保镖,把她给我赶出去,我才不要她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我被按在地上,狼狈不堪,看着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对我满是恨意。
而顾霆深避开我的眼睛,默认了安安对我的责骂。
这就是我牺牲十年照顾的父子,忍着心痛,遭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
我挣扎着爬起,“不用赶,收拾完东西我就走。”
1顾寻安愣了一下,显然不信。
“略略略,你赖在我家十年了,就是看我家有钱舍不得走。”
“小姨说得对,你这种乡下来的穷鬼,赶都赶不走。”
我呆呆的看着一手养大的小团子,小时候还依偎在我的怀里,满眼濡慕。
可现在,看我的眼神是憎恶与嫌弃,一口一个乡下人,一口一个穷鬼。
明明没有风,可只穿了贴身衣服的我,冻得直打寒战。
也罢,答应若雪姐姐的十年之约已经到了,我该离开了。
许是我眼中的失望太明显,顾霆深脱下西装披在我身上。
“你别和安安计较,他还小,你这个当后妈的得多包容。”
“再说了,要不是你偷偷戴雪儿的首饰,穿她的衣服,安安怎么会这么生气呢。”
明明披上了衣服,怎么我更冷了啊。
顾寻安闻言得意地瞥向我,而周围人嫌弃的眼神愈发明显,对我的指指点点也更大声了。
我看着顾霆深的眼睛,指着被保镖扒掉的裙子和项链。
“你们父子俩一样的睁眼说瞎话。
顾霆深,你仔细看看,那都是我生日时你送我的,是今年的最新款。”
我又转身看向顾寻安。
“我把你妈妈的东西都放进了保险柜,密码只有你知道啊。”
“安安,你妈妈最讨厌撒谎的小孩儿了。”
我不理会身后的哭闹,转身上楼收拾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因为十年为两个男人劳心费神,变得那样疲惫。
红酒打湿了所有的头发,脸上还有被保安摁在地上,那些玻璃渣留下的血痕。
我在花洒下哭作一团,对不起,若雪姐姐,我好像搞砸了。
我明明已经按照顾霆深说的,辞掉工作,专心致志地教导安安长大。
可我不知道怎么就把他教成了这样,你会怪我吗姐姐。
你该怪我的。
你把我从农村救出来,让我不用嫁给那个老男人换彩礼,你供我读大学。
你替我把林招娣这么难听的名字,改成林初晴,你说希望我的人生如雨后初晴,越来越好。
你对我这么好,只求了我这一件事,我却没能办好。
我还爱上了这个男人,我还把安安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姐姐,我对不起你,可十年的朝夕相处,想要控制住自己真的好难啊。
更何况,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是除了你,唯一对我好的人了。
我本来打算就这样,一辈子陪着他们,可看来,是我奢望了。
没关系,我哭这一场就好,哭完,我就离开了。
一出浴室,我却被男人按在身下。
2“生气了?安安年纪小,你别和他计较。”
“要不这样,我明天去和你领证,这样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他讨好的亲我,我却歪过头想哭。
我无名无分地陪着他十年了。
刚开始,我碰到他就会躲开。
我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我知道姐姐的男人我不能碰。
是他,送我花,送我小礼物,送给我人生的第二个生日蛋糕。
招娣是不配吃蛋糕的。
可姐姐走了以后,初晴也没再吃过蛋糕。
他就那样一点点融化了我们之间的寒冰,最重要的是。
他说,我们如果不真的夫妻相处,会被安安看出来的。
安安还那么小,哪里能让他知道亲生母亲已经不在了呢,他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的。
所以,我们真的做起了夫妻,除了没领证,我们做了所有夫妻该干的事。
我也有过疑惑,我们现在算什么。
可他说,我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只是他最爱的还是姐姐,只想和她一个人领证。
我懂,姐姐那么好,我不和她抢。
那现在呢?他们父子俩欺负我,辱骂我,然后又拿领证安抚我,这算什么?我拼命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就这样被他睡了。
他又凑过来吻我,自以为是安抚,可我只觉得恶心。
我真的很讨厌这件事,他粗暴得让我只觉得疼痛。
因为性欲而挣扎的面孔,总让我想起那个险些得逞的老光棍。
以前,我都靠那点爱意和姐姐的笑强撑,可现在,我恶心得只想吐。
他掐住我的脖子,厉声质问。
“林初晴,至于吗?我不就是没认出那身衣服,我不就是没占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