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风，二十二岁，站在“腾飞资本”最终面试的会议室外，手心全是汗。
这不是普通的面试。
这是“腾飞计划”实习生的最后一轮，赢家不仅能拿到一份羡煞旁人的实习offer，更有机会获得创始人周腾飞的亲自指导和一笔天使投资意向。
对于我这种除了成绩一无所有的穷学生来说，这是鲤鱼跳龙门唯一的机会。
我熬了多少个通宵做的项目计划书，修改了多少遍的演讲稿，甚至连面试穿的这身廉价西装，都是我省吃俭用两个月才买下的。
我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要挣脱出来。
隔着磨砂玻璃门，我能隐约看到里面坐着几位面试官，还有……王浩。
王浩，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此刻最大的竞争对手。
更是那个让我每次想起，都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的家伙。
门开了，前一个面试者失魂落魄地走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
该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会议室很大，冷气开得很足，但我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只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从西面八方挤压过来。
主位上坐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腾飞资本的人事总监。
旁边几位面试官神情各异，或审视，或淡漠。
王浩坐在我对面，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他穿的是高定西装，手腕上那块表，我认识，够我好几年的生活费。
他爸是本市有名的地产商，腾飞资本据说也有他家的股份。
“林风同学，请开始你的陈述。”
人事总监推了推眼镜，声音没什么温度。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开始阐述我的项目——一个基于社区共享理念的环保回收APP。
我讲得很快，尽量把每一个亮点都清晰地表达出来。
这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打磨出的心血。
然而，我注意到，除了角落里一个年轻的女面试官偶尔点头，其他几位面试官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尤其是那位人事总监，他的目光更多地落在了王浩身上。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陈述完毕，我等待着提问。
“想法不错，很有情怀。”
人事总监开口了，语气却带着一种敷衍，“但是，林风同学，你的项目……怎么说呢，太理想化了。
启动资金，市场推广，用户习惯培养，这些现实问题你想过吗？
这可不是在学校里做课题报告。”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我的方案里其实包含了详细的成本控制和推广计划，但被他挥手打断了。
“好了，你的陈述我们听完了。”
就在这时，王浩突然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总监，我觉得林风同学的项目挺好的，非常符合他‘穷学生’的身份定位嘛，搞点不花钱的环保，挺好，挺好。”
他语气轻佻，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不过，做生意嘛，光有情怀可不行。
我那个项目，虽然俗了点，是搞互联网金融的，但预计第一年就能盈利三百万。
这才是资本想看到的，对吧？”
他看向人事总监，对方立刻露出了赞许的笑容：“王浩同学的项目确实更具商业价值和可操作性。”
我感觉一股血首冲头顶，脸颊火辣辣地烫。
“王浩，你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低吼道。
“没什么意思啊。”
王浩摊摊手，一脸无辜，“实话实说而己。
林风，我知道你很努力，但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
就像有些人，天生就该待在泥潭里，硬要往上爬，只会摔得更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廉价的西装，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昨天晚上，苏雪己经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她说，跟着你这种连未来都看不到的人，太累了。”
苏雪……我的女朋友。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王浩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我心底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
屈辱、愤怒、背叛、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看到王浩脸上那得意而残忍的笑容，看到面试官们或同情或看戏的眼神，看到这个冰冷而现实的世界在我面前撕开了它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凭什么？
就因为他有钱？
就因为他爸是王刚？
我感觉喉咙里堵着一团火，烧得我几乎要窒息。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模糊，耳边传来嗡嗡的鸣响。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快要像条疯狗一样扑上去的时候，异变陡生！
眼前的世界，突然变了！
原本清晰的人和物，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猩红滤镜。
紧接着，一些奇怪的、散发着微光的标签，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王浩的头顶，赫然飘着几个猩红色的标签：状态：极度得意，轻蔑 潜在风险：肾虚（高），财务漏洞（中），暴力倾向（高） 综合价值评估：55（虚高，依赖家世）人事总监头顶：状态：敷衍，偏袒（王浩） 潜在风险：受贿（高），裙带关系（高） 综合价值评估：42（能力平庸）而我带来的那份熬夜打印、被评价为“理想化”的项目计划书上，竟然也浮现出一行金色的文字：项目：社区共享环保回收APP 核心价值：环保理念（高），政策扶持潜力（极高），用户粘性（中） 潜在风险：初期推广困难（高），盈利周期长（中） 综合价值评估：85（潜力巨大，未被发掘）我的心脏骤然收缩！
这是什么？
幻觉吗？
我猛地眨了眨眼，那些标签依然清晰地悬浮在空中，散发着诡异而诱人的光芒。
特别是王浩头顶那猩红的“肾虚”和“暴力倾向”，以及我那份计划书上金光闪闪的“85”点价值评估！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和一丝疯狂的兴奋，同时从我心底涌起。
我看着王浩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看着他头顶那可笑的“55”点价值，再看看我那份被弃如敝履的计划书的“85”点潜力……碎裂的尊严还在淌血，但一扇全新的、诡异的大门，似乎在这一刻，向我缓缓打开。
这不是普通的面试。
这是“腾飞计划”实习生的最后一轮，赢家不仅能拿到一份羡煞旁人的实习offer，更有机会获得创始人周腾飞的亲自指导和一笔天使投资意向。
对于我这种除了成绩一无所有的穷学生来说，这是鲤鱼跳龙门唯一的机会。
我熬了多少个通宵做的项目计划书，修改了多少遍的演讲稿，甚至连面试穿的这身廉价西装，都是我省吃俭用两个月才买下的。
我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要挣脱出来。
隔着磨砂玻璃门，我能隐约看到里面坐着几位面试官，还有……王浩。
王浩，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此刻最大的竞争对手。
更是那个让我每次想起，都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的家伙。
门开了，前一个面试者失魂落魄地走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
该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会议室很大，冷气开得很足，但我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只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从西面八方挤压过来。
主位上坐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腾飞资本的人事总监。
旁边几位面试官神情各异，或审视，或淡漠。
王浩坐在我对面，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他穿的是高定西装，手腕上那块表，我认识，够我好几年的生活费。
他爸是本市有名的地产商，腾飞资本据说也有他家的股份。
“林风同学，请开始你的陈述。”
人事总监推了推眼镜，声音没什么温度。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开始阐述我的项目——一个基于社区共享理念的环保回收APP。
我讲得很快，尽量把每一个亮点都清晰地表达出来。
这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打磨出的心血。
然而，我注意到，除了角落里一个年轻的女面试官偶尔点头，其他几位面试官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尤其是那位人事总监，他的目光更多地落在了王浩身上。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陈述完毕，我等待着提问。
“想法不错，很有情怀。”
人事总监开口了，语气却带着一种敷衍，“但是，林风同学，你的项目……怎么说呢，太理想化了。
启动资金，市场推广，用户习惯培养，这些现实问题你想过吗？
这可不是在学校里做课题报告。”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我的方案里其实包含了详细的成本控制和推广计划，但被他挥手打断了。
“好了，你的陈述我们听完了。”
就在这时，王浩突然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总监，我觉得林风同学的项目挺好的，非常符合他‘穷学生’的身份定位嘛，搞点不花钱的环保，挺好，挺好。”
他语气轻佻，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不过，做生意嘛，光有情怀可不行。
我那个项目，虽然俗了点，是搞互联网金融的，但预计第一年就能盈利三百万。
这才是资本想看到的，对吧？”
他看向人事总监，对方立刻露出了赞许的笑容：“王浩同学的项目确实更具商业价值和可操作性。”
我感觉一股血首冲头顶，脸颊火辣辣地烫。
“王浩，你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低吼道。
“没什么意思啊。”
王浩摊摊手，一脸无辜，“实话实说而己。
林风，我知道你很努力，但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
就像有些人，天生就该待在泥潭里，硬要往上爬，只会摔得更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廉价的西装，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昨天晚上，苏雪己经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她说，跟着你这种连未来都看不到的人，太累了。”
苏雪……我的女朋友。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王浩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我心底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
屈辱、愤怒、背叛、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看到王浩脸上那得意而残忍的笑容，看到面试官们或同情或看戏的眼神，看到这个冰冷而现实的世界在我面前撕开了它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凭什么？
就因为他有钱？
就因为他爸是王刚？
我感觉喉咙里堵着一团火，烧得我几乎要窒息。
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模糊，耳边传来嗡嗡的鸣响。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快要像条疯狗一样扑上去的时候，异变陡生！
眼前的世界，突然变了！
原本清晰的人和物，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猩红滤镜。
紧接着，一些奇怪的、散发着微光的标签，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王浩的头顶，赫然飘着几个猩红色的标签：状态：极度得意，轻蔑 潜在风险：肾虚（高），财务漏洞（中），暴力倾向（高） 综合价值评估：55（虚高，依赖家世）人事总监头顶：状态：敷衍，偏袒（王浩） 潜在风险：受贿（高），裙带关系（高） 综合价值评估：42（能力平庸）而我带来的那份熬夜打印、被评价为“理想化”的项目计划书上，竟然也浮现出一行金色的文字：项目：社区共享环保回收APP 核心价值：环保理念（高），政策扶持潜力（极高），用户粘性（中） 潜在风险：初期推广困难（高），盈利周期长（中） 综合价值评估：85（潜力巨大，未被发掘）我的心脏骤然收缩！
这是什么？
幻觉吗？
我猛地眨了眨眼，那些标签依然清晰地悬浮在空中，散发着诡异而诱人的光芒。
特别是王浩头顶那猩红的“肾虚”和“暴力倾向”，以及我那份计划书上金光闪闪的“85”点价值评估！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和一丝疯狂的兴奋，同时从我心底涌起。
我看着王浩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看着他头顶那可笑的“55”点价值，再看看我那份被弃如敝履的计划书的“85”点潜力……碎裂的尊严还在淌血，但一扇全新的、诡异的大门，似乎在这一刻，向我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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