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老公突然给我打电话

结婚三年老公突然给我打电话

作者: 晓鹏梦宇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结婚三年老公突然给我打电话》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晓鹏梦宇”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江临林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1 纪念日的烛火与谎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玻为夜幕中的城市增添了几分朦林晚站在餐桌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盘煎好的牛排摆顺手调整了一下中间那束红玫瑰的角烛台的火苗轻轻摇在她清澈的眸子里投下温暖的光今天是她和江临结婚三周年的纪念墙上的时钟指向七点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林晚立刻扬起笑容迎了上“回来啦!”她接过江临手中的公文帮他脱下被雨淋湿的外江临一如...

2025-10-28 20:00:38

1 1 纪念日的烛火与谎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玻璃,

为夜幕中的城市增添了几分朦胧。林晚站在餐桌前,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盘煎好的牛排摆好,

顺手调整了一下中间那束红玫瑰的角度。烛台的火苗轻轻摇曳,

在她清澈的眸子里投下温暖的光点。今天是她和江临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墙上的时钟指向七点整。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林晚立刻扬起笑容迎了上去。“回来啦!

”她接过江临手中的公文包,帮他脱下被雨淋湿的外套。江临一如既往地温柔,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抱歉,晚晚了,今天公司有个紧急会议。”“没事,

我也刚准备好晚餐。”林晚微笑着,没有透露自己其实从五点就开始准备这一切。

江临走向餐桌,目光扫过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嘴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很丰盛,

辛苦了。”一切看起来都与往常无异。直到林晚转身去拿红酒时,江临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沙哑:“晚晚,先别忙了。有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林晚举着红酒瓶转身,笑意盈盈:“什么事这么严肃?先吃饭吧,

牛排冷了就不……”她的话戛然而止。眼前的景象让她僵在原地——江临单膝跪在地板上,

这个曾经求婚时的姿势,此刻却透着令人不安的庄重。“江临,你干什么?

”林晚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这诡异的气氛,“结婚纪念日不用行此大礼吧?”江临抬起头,

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痛苦、决绝,甚至还有一丝…恐惧。“主人。

”他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不重,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林晚的心上。时间仿佛凝固了。

窗外的雨声、烛火的噼啪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林晚怔在原地,

手中的红酒瓶险些滑落。“你…你叫我什么?”她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主人,”江临重复道,声音更加清晰,“我知道这很难理解,但我没有疯。

过去1095天的婚姻,是我职业生涯中,代号为‘港湾’的SSS级保护任务。

”林晚踉跄后退,扶住餐桌才勉强站稳。餐桌上的烛光突然变得刺眼,

三年来无数个温馨片段如潮水般涌来——蜜月时江临为她擦去嘴角冰淇淋的温柔,

发烧时他整夜不眠的守护,每次加班后他总会亮着的那盏灯…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保护任务?”林晚重复着这个词,感觉每个音节都陌生而冰冷,“保护谁?从我吗?

”江临深吸一口气,从口袋中取出手机,快速操作后递到她面前。

屏幕上是一个设计复杂的界面,

清晰地显示着任务编号、执行人江临和保护目标林晚的信息。

“我们是三年前结婚的,不是吗?”林晚的声音开始颤抖,“难道从我们相识开始,

就是一场戏?”江临沉默了片刻,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残忍。“初遇那天,

你在咖啡馆丢失的笔记本,是我故意拿走又归还的,只为创造一个相识的机会。

”他平静地陈述,每一个字都像利刃划过林晚的心,

“你喜欢的每一种花、每一道菜、每一本书,都是我从你的资料中背下来的。

甚至连我告白的那天晚上,所说的每一句情话,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林晚感觉天旋地转,

她扶住椅子缓缓坐下,生怕自己会晕倒。那些她珍藏在心底的美好记忆,

此刻都被染上了虚伪的色彩。“为什么是SSS级?”她强压着哽咽问道。

江临的目光变得深邃:“因为你父亲去世前交给你的那个U盘,

里面藏着足以打败多个国际组织的技术秘密。而我的任务,就是确保它不落入错误的人手中。

”父亲?U盘?林晚想起父亲去世前确实给过她一个普通的银色U盘,

说是存有一些家庭照片和重要文件,让她好好保管。她一直把它放在书房抽屉里,

几乎已经遗忘。“所以这三年,你守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U盘?

”林晚的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江临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晚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绝望和荒谬:“你知道吗?我刚才还在想,

要不要今晚告诉你,我怀孕了。现在看来,这个好消息已经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

”江临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了头。

雨越下越大,敲打窗户的声音如同击鼓。一阵风吹入,烛火疯狂摇曳,最终熄灭,

留下一缕青烟和满室黑暗。林晚站在阴影中,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男人,

这个她爱了三年的丈夫,这个刚刚称她为“主人”的陌生人。1095天的婚姻,

竟然只是一场编号“港湾”的SSS级任务。“起来吧,”她的声音冰冷如铁,

“既然是你的任务,那就告诉我,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在黑暗中,

她默默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那里孕育着一个刚刚萌芽的生命——一个江临还不知道存在的孩子,

一个在这场谎言中意外诞生的生命。而窗外的某个角落,一架高倍望远镜正对准他们的窗口,

监视着屋内的一举一动。2 2 甜蜜记忆的裂痕林晚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度过那个夜晚的。

她只记得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敲在玻璃上像无数颗碎石子,把她的心砸得千疮百孔。

江临依然跪在那里,像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有偶尔眨动的眼睛证明他是个活人。“起来吧。

”最终,她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陌生得不像她自己的。江临缓缓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三年来,她第一次发现他起身时会有这样细微的迟疑——以前的他总是干净利落,

像训练有素的...这个念头让她心头一刺。也许不是“像”,他根本就是。“晚晚,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他试图开口,声音沙哑。“不要叫我晚晚。”林晚打断他,

向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从现在开始,请叫我林小姐。

”江临——或者该说是代号“港湾”的任务执行者——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但很快被收敛起来,换成她熟悉的那种平静。曾经她觉得这是他性格沉稳的表现,

现在才知道,那不过是专业训练的结果。“林小姐,”他从善如改,语气礼貌而疏离,

“出于您的安全考虑,我建议我们尽快转移到安全屋。”林晚忽然想笑。一个小时前,

他们还在分享同一块蛋糕,他的嘴角沾着奶油,她笑着替他擦去。

那时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而现在,同样的眼睛里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静。

“在转移之前,”她听见自己说,“我要验证一些事情。”江临微微颔首:“请问。

”林晚走到餐桌前,烛光已经熄灭,凝固的蜡油像眼泪一样挂在烛台上。

她端起那盘已经冷掉的牛排,突然手腕一翻,整盘食物朝着江临的脸砸去。

如果是平时的江临,他会下意识地躲开。林晚见过他躲开突然飞来的篮球,

躲开孩子不小心扔出的玩具,他的反应速度总是快得惊人。但这一次,他没有躲。

牛排和酱汁结结实实地砸在他脸上,然后盘子摔在地上,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江临一动不动,任由酱汁从额头滑落到下巴,最后滴在他昂贵的衬衫上。“为什么不躲?

”林晚问,声音颤抖。“如果您想砸,我就该被砸中。”他回答得平静,

甚至没有伸手擦一下脸。这一刻,林晚感到的不是报复的快感,而是刺骨的寒冷。

这证明了他确实在执行“任务”,而任务对象有发泄情绪的权利。她转身走进书房,

在抽屉里翻找起来。江临默默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三步的距离,像最忠诚的保镖。

“2019年6月15日,”她突然开口,背对着他,“我们第一次见面,在星巴克,

对不对?”“是的。”“那天我的笔记本丢了,是你捡到还给我的。”林晚继续说,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抽屉的边缘,“你说你刚好在那里见客户。”“是的。”林晚猛地转身,

直视他的眼睛:“那为什么,我在笔记本最后一页,发现了这个?”她举起一张小小的纸片,

已经泛黄,上面是一串数字和字母组成的代码。这是她昨天整理旧物时偶然发现的,

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随手笔记,现在想来,一切都太巧了。江临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这是什么?”林晚逼问,声音提高。“这是...”他罕见地语塞。

“让我来告诉你这是什么。”林晚向前一步,“这是组织联络的暗码,对不对?

那天根本不是偶遇,是你早就等在那里,就为了创造一个‘拾金不昧’的初遇!

”江临沉默了,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残忍。林晚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不是委屈,

而是愤怒:“所以连我们的初遇都是一场戏?那个腼腆地问我是不是丢了笔记本的江临,

那个红着耳朵问我要联系方式的江临,都是演出来的?”她记得太清楚了。

那天的江临穿着白衬衫,额角有细密的汗珠,递还笔记本时手指微微发抖。

她以为那是心动紧张,现在想来,或许是任务即将完成的兴奋?“不完全是表演。

”江临终于开口,声音低沉,“那天...我确实紧张。”“为什么紧张?

因为第一次执行任务?”林晚讽刺地问。“因为...”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词,

“因为你比照片上更耀眼。”这句话应该很动听,但在这种情况下,只让林晚感到恶心。

她忽然想起更多细节,那些曾经让她觉得甜蜜的巧合,此刻都变成了细思极恐的疑点。

她喜欢古典音乐,

江临刚好是音乐学院毕业的——虽然他说自己最终放弃了音乐做了程序员;她讨厌香菜,

江临也恰好对香菜过敏;她最爱的小众作家,江临竟然读过他所有作品,

还能和她讨论最冷门的那一本。“所以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都是因为提前研究过我的资料?”林晚的声音支离破碎。江临没有否认。她跌坐在椅子上,

脑海中闪过三年来的点点滴滴。第一次牵手时他掌心的薄汗,

第一次接吻时他闭眼时长睫毛的颤动,求婚时他单膝跪地,

戒指盒打开时手都在抖——这些生理反应,也是能演出来的吗?“那天你向我求婚,

”林晚轻声问,带着最后一丝希望,“也是任务的一部分吗?”江临沉默了很久,

久到林晚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不是。”他终于说,“求婚...是我个人的决定。

”“为什么?”“因为那是保护任务中最合理的方式。”他的回答专业而冷静,

“夫妻身份更容易掩饰真实目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林晚以为自己会崩溃大哭,

但奇怪的是,她反而异常平静。仿佛一颗心已经被碾碎成粉末,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站起来,走到窗前。雨已经小了,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每一盏灯后面可能都有一个家庭,

或许有些和她一样,生活在精心编织的谎言里。“你知道吗,”她背对着江临,

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父亲去世前,曾经说过一句很奇怪的话。”“什么话?”“他说,

‘晚晚,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身边的人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不要害怕,要相信自己判判断。

’”林晚缓缓转身,直视江临的眼睛,“现在想来,他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江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虽然很快恢复,但林晚捕捉到了。“你认识我父亲,对不对?

不只是从资料上认识的。”这一次,江临的沉默更加漫长。窗外的雨声仿佛被无限放大,

滴答滴答,像是倒计时。“林教授是我的老师。”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很多年前。

”林晚怔住了。她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江临这个名字,也从未在家里见过他。

“那时我还不叫江临。”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我是他最不省心的学生之一,

后来...走了弯路。他去世前联系到我,给了我最后一次机会。”“什么机会?

”“保护你的机会。”江临的声音带着一种林晚读不懂的情绪,“用我的方式,

弥补过去的错误。”林晚感到一阵眩晕。所以这一切,连父亲的委托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那个U盘,那个任务,还有这三年婚姻,到底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她突然想起昨天收到的一条奇怪短信,只有一个时间和坐标。当时以为是垃圾短信,

现在想来,那个时间正是江临向她坦白的一小时前。“我要出去一趟。”她突然说。

江临立刻警觉起来:“现在很危险,组织可能已经监测到异常。

”“那就让你的人继续保护我啊。”林晚讽刺地说,拿起外套和车钥匙,

“你不是我的‘守护者’吗?”出乎意料的是,江临没有强行阻拦,

只是默默跟上她:“我开车送您。”“不需要。”“这是我的职责。”他的声音不容拒绝。

林晚最终妥协了。不是因为她原谅了欺骗,而是因为她需要时间思考。坐在副驾驶座上,

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忽然想起一年前的那场车祸。那天他们自驾游回来,

一辆卡车突然失控撞向他们。江临几乎是本能地猛打方向盘,

用驾驶座的位置承受了最主要的撞击。他在医院躺了两周,林晚哭成了泪人。

当时他摸着她的头发说:“别哭,为你挡一百次车祸我也愿意。”现在想来,

那场“意外”真的是意外吗?还是说,也是任务的一部分,是为了获取她信任的苦肉计?

这个想法让林晚不寒而栗。如果连生死相护都可以是设计好的,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相信?

车停了,林晚抬头,发现是那个短信上的坐标——一个废弃的码头仓库。

雨后的月光照在生锈的铁门上,显得阴森而诡异。“您来这里干什么?”江临皱眉,

职业本能让他迅速扫视四周,评估风险。林晚没有回答,径直下车走向仓库。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只是一种直觉,告诉她这里会有答案。

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的集装箱,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海水的腥味。在仓库尽头,

一个集装箱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林晚推开门,然后僵在了原地。

集装箱里摆满了监控设备,屏幕上正是她家的各个角度。而最中间的屏幕上,

定格着她和江临初遇那天的星巴克监控画面。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缓缓转过来,

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晚晚,你终于来了。我想,是时候告诉你关于江临的真相了。

”3 3 U盘里的亡父密语林晚站在仓库门口,手指紧紧掐入掌心。

仓库里弥漫着铁锈和尘埃的气味,唯一的光源来自那台旧显示器,

屏幕上定格着她和江临初遇那天的监控画面——这个认知让她不寒而栗。“你是谁?

”林晚问道,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那个身影缓缓转过身来。是个约莫六十岁的男人,

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更像一位大学教授而非潜伏在仓库里的神秘人。

“林小姐,请不要紧张。”男人声音平和,伸手打开了仓库里的一盏灯。灯光下,

他的面容更加清晰,林晚注意到他右眉上方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我叫周文清,

是你父亲生前的同事。”林晚没有放松警惕,她瞥了一眼身后的江临,

发现他也处于一种戒备状态,目光不断扫视周围环境,似乎在评估潜在威胁。

“你说要告诉我关于江临的真相?”林晚向前一步,故意站在一堆集装箱的阴影处,

“我现在就在这里,你说吧。”周文清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林晚和江临之间游移:“首先,

我需要确认——江临是否已经向你坦白了他的身份?

”林晚冷笑一声:“你说的是他作为‘暗夜守护者’组织成员,

与我结婚只是为了保护某个U盘的任务执行者身份吗?”周文清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

随即转为赞许:“看来江临比我想象的要诚实。那么他是否告诉你,你父亲的死并非意外?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中林晚的胸口。她猛地看向江临,发现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然后缓缓点头。“这是真的?”林晚的声音颤抖起来,“我爸爸不是死于实验室事故?

”江临向前一步,目光坚定:“晚晚——林小姐,我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这一切。

”“合适的时机?”林晚几乎要笑出声,“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机?

在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你下跪喊我‘主人’之后?

还是在你承认我们三年婚姻全是一场戏之后?”周文清打断他们的对峙:“林小姐,

请允许我展示一些东西。”他转身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份档案。

“你父亲林教授,是我国顶尖的神经科学家。他去世前正在进行一项开创性的研究,

关于人类记忆的存储与提取技术。”周文清调出几张研究笔记的照片,“这项技术如果成功,

将彻底改变信息安全领域。”林晚走近显示器,认出那确实是她父亲的笔迹。

她记得父亲去世前几个月总是工作到很晚,书房里的灯常常亮到凌晨。有一次,

她半夜起来喝水,发现父亲站在窗前,

望着夜空喃喃自语:“这项技术太危险了...”当时她以为父亲只是工作压力大,

现在想来,或许另有深意。“你父亲的研究引起了多个利益集团的注意。”周文清继续道,

“有些想购买他的技术,有些想窃取它,还有一些——”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江临一眼,

“想通过控制他来获得这项技术。”江临接口道:“我所在的组织‘暗夜守护者’,

最初的任务确实是保护林教授和他的研究。但当组织高层意识到这项技术的价值后,

任务性质发生了变化。”林晚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旁边的货箱才勉强站稳:“所以,

我爸爸是怎么死的?”仓库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显示器散热风扇的微弱嗡嗡声。

周文清沉重地说:“官方报告是实验室气体泄漏导致的爆炸事故。但我和少数知情人都相信,

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江临补充道:“组织内部也有这种怀疑,但一直没有确凿证据。

你父亲似乎预感到危险,在去世前将最重要的研究数据保存在一个U盘里,并将其交给了你。

”林晚突然想起父亲给她的那个银色U盘。那是父亲去世前一周给她的,

说是存有一些家庭照片和重要文件,让她好好保管。她一直把它放在书房抽屉里,

几乎已经遗忘。“那个U盘...”她喃喃道。“是的。”江临点头,“组织认为,

那个U盘里不仅有你父亲的研究数据,可能还有关于他死亡真相的线索。

而你是唯一可能解开U盘秘密的人。”林晚的思绪飞速转动。如果父亲是被谋杀的,

如果这三年的婚姻真的是一场保护任务,那么眼前这个她爱了三年的男人,

到底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江临,”她直视他的眼睛,“你对我父亲的事知道多少?

你参与了吗?”江临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我向你发誓,我与林教授的死毫无关系。

我的任务从一开始就是保护你,以及确保U盘不落入错误的人手中。

”周文清突然插话:“林小姐,事情可能比表面看起来更复杂。我调查发现,

江临所在的组织内部可能存在分歧。有一部分人确实想保护你父亲的研究,

另一部分人则想利用它谋利。”他敲击键盘,调出一张组织架构图:“更令人担忧的是,

可能还有其他势力渗透进了这个组织。”就在这时,仓库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江临瞬间警觉,快步走到仓库门边,从缝隙中向外窥视。“我们被发现了。”他的声音紧绷,

“两辆黑色SUV,至少六个人。”周文清迅速关闭显示器和灯光,

仓库陷入半黑暗状态:“从后门走,我的车停在后面的小路上。”林晚却站着不动:“不,

我不走。除非有人告诉我全部真相。”引擎声在仓库外熄灭,车门开关声接连响起。

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来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存在。江临回到林晚身边,

声音低沉而急切:“晚晚,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这些人可能非常危险。

”“那就告诉我真相!”林晚几乎是在吼叫,“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个U盘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我是‘唯一知情人’?

”仓库外传来一个经过扩音器放大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

请立即举手出来,配合我们的调查。”周文清脸色一变:“国安局?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江临眯起眼睛:“不一定真的是国安局。这个仓库是我设置的安全点之一,

只有组织高层才知道位置。”林晚感到一阵恐慌,但更多的是愤怒。她受够了谎言和秘密,

受够了每个人都好像知道真相却不肯告诉她。她突然向仓库大门走去。“晚晚!

”江惊惶地喊道。“如果他们真的是国安局,那我就配合调查。”林晚头也不回地说,

“如果不是,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想找到我和那个U盘。”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门闩时,

江临从后面冲上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这个拥抱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对不起,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本想保护你,却让你陷入更深的困惑和危险。

”他的手臂紧紧环住她,林晚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心跳。这一刻,

她竟然感到一丝可怕的安全感。“你父亲去世前一周给我打过电话,”江临快速说道,

“他说如果他发生不测,要我确保U盘不被组织得到。他说...只有你能解开其中的秘密,

因为密码与你们的秘密有关。”“什么秘密?”林晚追问。“他没明说,

只说‘晚晚会知道’。”仓库外的人开始敲门,声音越来越大,显然即将破门而入。

周文清已经打开了后门,焦急地招手:“快走!”江临拉着林晚向后门跑去,

就在他们即将踏出仓库时,林晚突然挣脱江临的手,冲向那个旧显示器,

一把扯下了连接在上面的U盘——那里面存有她与江临初遇的监控视频。三人冲出后门,

跑进仓库后的小树林。周文清的车就藏在树丛中,他们刚上车,

就听到仓库前门被撞开的声音。江临驾车飞快驶离,林晚回头望去,

看到几个黑影冲进了仓库。她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江临的话。

“晚晚会知道”...父亲临终前的留言到底意味着什么?那个看似普通的U盘里,

真的藏着父亲死亡的真相吗?车驶上主干道,融入夜色中的车流。

林晚望着窗外飞逝的城市灯火,突然感到口袋里的手机又一次震动。她偷偷掏出手机,

看到一条新信息:“别相信任何人,包括江临。你父亲的死与他有关。

——知情者”林晚的手指僵住了。她转头看向正在专注开车的江临的侧脸,

那张她爱了三年的脸,此刻却笼罩在阴影中,模糊而陌生。她轻轻点开手机,

回复了那条信息:“我怎么知道该相信谁?”几秒钟后,回复来了:“U盘会告诉你真相。

但首先,你需要找到你父亲留给你的另一件东西——他总带在身边的银质怀表。

”林晚的心跳几乎停止。那只怀表,父亲确实从不离身,但在他的葬礼后,它就神秘消失了。

她一直以为是被母亲收起来了。又一个信息弹出:“怀表在你母亲那里。小心,

你已经被监视了。”林晚悄悄收起手机,望着车窗上映出的自己苍白的面容。这一刻,

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远比想象中复杂的旋涡。而她唯一能依靠的,

只有自己的判断力,和父亲留下的神秘U盘。江临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短暂相遇。林晚迅速移开视线,心中涌起一个决定——在查明真相之前,

她不能再完全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这个称呼她为“主人”,却可能与她父亲之死有关的男人。

4 4 代码上的裂痕仓库外的脚步声和引擎声渐渐远去,

周文清驾车带着林晚和江临在城市的脉络中穿梭,最终驶入一个老旧小区的地下车库。

这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汽油味。

周文清的安全屋是一间位于地下车库最深处、伪装成废弃设备间的屋子。铁门厚重,

推开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屋内陈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一张行军床,

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灰尘。唯一显眼的,是桌上那套正在运行的高性能电脑设备,

屏幕上幽幽地闪着蓝光。“这里绝对安全。”周文清反锁了门,打开一盏低瓦数的台灯,

光线仅能照亮桌面一圈,“现在,我们可以稍微喘口气了。”林晚没有坐下,

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目光在江临和周文清之间来回扫视。

巨大的信息量和接连的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亲死亡的真相、三年的婚姻骗局、神秘的组织、突如其来的追杀……这一切都让她感到窒息。

她需要抓住一点实在的东西,一点能够被验证的事实。“证明给我看。

”林晚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和冰冷,她看向江临,“你说的一切,U盘,

组织,任务。证明它不是另一个精心编织的故事。”江临与周文清对视了一眼,

周文清微微颔首。江临走到电脑前,快速敲击键盘,调出一个复杂的界面。

“这是组织内部使用的安全监控系统模拟环境。”江临解释道,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理论上,任何异常访问尝试都会在这里触发警报并被记录。

我现在模拟一个低权限账户尝试访问……‘暗夜守护者’的核心任务日志,

这通常会立刻引来‘清道夫’的追踪和反制。”林晚走近几步,紧盯着屏幕。

她对编程并非一无所知,作为插画师,她常与交互设计和界面逻辑打交道,

对基础代码逻辑有一定了解。屏幕上,数据流开始加速滚动,很快,

一个红色的警告框弹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刺耳的虚拟警报声响起。“看,

”江临指着屏幕,“追踪信号已经发出,IP伪装正在被剥离。最多三十秒,

他们就能锁定这个模拟信号源的位置。”数据流动越来越快,

红色的错误代码和警告信息几乎覆盖了整个屏幕。周文清在一旁适时补充,

语气凝重:“‘清道夫’是组织内负责清除威胁的特别行动组,手段……很不友好。

”一切看起来都无比真实,紧张的氛围被营造得恰到好处。若在几小时前,

林晚或许会深信不疑。但此刻,信任的基石已然崩塌,

她看待这一切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怀疑。她没有像预期中那样惊慌,

反而异常冷静地开口:“停下。”江临的动作一顿,看向她。

“把刚才那段入侵代码的主要逻辑段调出来给我看。”林晚命令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江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还是照做了。一段代码出现在旁边的分屏上。

林晚走近,俯身仔细查看。台灯的光线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地下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能听到机器散热风扇的微弱嗡鸣。

周文清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眼镜,江临的站姿也微微僵硬起来。突然,

林晚伸手指向屏幕上的几行代码。“这里,这个循环嵌套。”她的指尖点在冰冷的屏幕上,

“它的边界条件设置有问题。每次迭代的终止条件都依赖于一个自增变量,

但这个变量在循环内部被一个本不该存在的条件分支修改了。

这会导致循环无法在预定次数内退出,或者提前终止。如果是真实的入侵检测,

这种低级逻辑错误足以让攻击在萌芽阶段就失败,根本不可能触发如此高级别的连锁警报。

”她顿了顿,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江临:“这不像是一个严密的安保系统会出现的漏洞,

倒像是……故意写出来、为了展示‘被入侵’效果的剧本。”江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没有立刻回答。周文清试图打圆场:“晚晚,组织的系统非常复杂,

有些代码可能年久失修……”“还有这里,”林晚直接打断了周文清,手指滑向另一处,

“这个异常处理模块。它捕获了所有可能的异常类型,却只是简单地记录日志,

没有进行任何实质性的容错或恢复操作。这在真正的安全系统里是致命的,

会让系统脆弱不堪。但在这个‘演示’里,它完美地保证了无论发生什么,

警报都会按预定流程触发,对吗?”她的分析条理清晰,直指核心。这不是情绪化的指责,

而是基于逻辑和知识的质疑,每一句都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剥开虚假的外壳。

江临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想到……你对代码逻辑也这么敏锐。

”“我也没想到,”林晚迎着他的目光,语气讥讽,“我丈夫精心策划的证明,

会如此……经不起推敲。”地下室里陷入了更深的寂静。林晚感到一阵心痛,

尽管她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亲眼验证欺骗的过程,依旧像在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然而,

就在她准备收回目光的刹那,代码编辑器侧边栏滚动时,

一段处于折叠状态的注释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注释的缩进风格很特别,

不是常见的制表符或空格,而是一种独特的混合缩进。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击中了她。

她下意识地伸手触摸键盘。“等等!”江临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林晚迅速敲击了几下,

展开了那段被折叠的注释。注释的内容是关于某个加密算法参数的调试笔记,

文字本身并无特别。但关键是那注释的格式和书写习惯!

每个注释行都以一个特殊的双斜杠加一个星号“//”开头,

而不是常见的“//”或“#”。而且,在描述算法步骤时,

习惯性地在每行末尾用双空格分隔思路要点——这正是她父亲林教授独一无二的编程习惯!

*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滞,她指着屏幕,指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声音也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调:“这注释……这写法……是我父亲的习惯!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你演示的‘攻击代码’里出现?”她猛地转向江临,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更深的困惑:“江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代码……是不是根本就是我父亲写的?!”地下安全屋内,空气仿佛冻结了。

林晚的质问像一把冰锥,刺破了之前所有的表演和试探。

江临的脸色在台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化为一声极轻的叹息。他眼中闪过挣扎、犹豫,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周文清的表情也变得极其严肃,他看向江临,目光锐利,缓缓开口道:“江临,事到如今,

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林教授留下的,恐怕不止是一个U盘吧?

这段代码……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钥匙’?”“钥匙?”林晚捕捉到这个词,

猛地看向周文清,又立刻盯回江临,“什么钥匙?打开什么的钥匙?

和我父亲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她感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漩涡的边缘,

脚下看似坚固的地面正在崩塌,而江临,这个她曾最亲密也最陌生的人,

似乎正是漩涡的中心,或者说,

是唯一可能引领她深入漩涡、找到真相的人——尽管这可能意味着更大的危险。

线索指向了已故的父亲,这让整个事件蒙上了更深的阴影。所有的欺骗与伪装,

似乎都与父亲未尽的秘密紧密交织。林晚紧紧盯着江临,等待他的回答,

等待他能给出最后的、真实的答案。

5 5 车库里的“剧本杀”周文清的安全屋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唯一的光源来自桌上那台电脑屏幕,幽幽的蓝光映着三张神色各异的脸。

林晚靠在离门最近的墙边,与江临保持着自认识以来最远的距离。“这里不能久留。

”周文清打破了沉默,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调出城市监控系统,

“他们既然能找到仓库,找到这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林晚的目光掠过江临肋下已经凝固的血迹,那是之前在仓库慌乱中受的伤。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冷声问道:“那我们该去哪里?”江临站起身,

动作因伤痛而略显迟缓:“我还有一个安全点,在城西的旧工业区。那里信号干扰强,

更容易反追踪。”“兵分两路。”周文清果断决定,“我留在这里清除数据痕迹,

并制造我们往城东去的假象。你们两人去城西的安全点,

明天中午在人民广场地铁站C口碰头。

”林晚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安排的蹊跷:“为什么不一起行动?人多不是更安全吗?

”“三个人目标太大。”江临解释道,声音因疲惫而沙哑,

“况且周教授需要时间分析那段代码的来历,那可能是找到‘夜鹰’的关键。

”理由合情合理,但林晚心中的疑虑丝毫未减。她看着江临苍白的脸,

忽然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江临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林晚会关心他:“没事,

皮外伤而已。”“是吗?”林晚走近几步,在昏暗的光线下审视着他的伤口,

“流了这么多血,只是皮外伤?”没等江临回答,林晚突然伸手按向他的伤处。

这一下又快又狠,带着试探的意味。江临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踉跄后退,

撞在铁架上发出一声闷响。“晚晚你干什么?”周文清惊得站起来。

林晚面无表情地看着因痛苦而弯下腰的江临,冷冷道:“看来是真的受伤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连受伤都在演戏。”江临抬起头,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有痛楚,有无奈,还有一丝林晚读不懂的悲伤。“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对吗?

”“信任是需要建立的,而你用了三年时间亲手摧毁了它。”林晚转过身,不再看他,

“走吧,不是要去城西吗?”深夜的地下停车场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汽油味。灯光忽明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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