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追妻1001次

总裁前夫追妻1001次

作者: 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

言情小说连载

《总裁前夫追妻1001次》内容精“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陆靳深林晚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总裁前夫追妻1001次》内容概括:1 消失的妻子与空荡的别墅陆靳深踏出机场VIP通道北京时间晚上十一点为期一个月的欧洲并购案尘埃落他以绝对的铁腕和精准的计为陆氏集团拿下了一条至关重要的产业空气里还残留着北半球初冬的寒但他心中却燃烧着胜利后的灼手机解除飞行模式的瞬信息提示音如爆豆般响大多是下属的工作汇报和媒体的采访请他习惯性地划掉那些未读红只点开了那个置顶的、备注为“陆太太”的聊天窗最...

2025-11-08 10:41:30

1 消失的妻子与空荡的别墅陆靳深踏出机场VIP通道时,北京时间晚上十一点整。

为期一个月的欧洲并购案尘埃落定,他以绝对的铁腕和精准的计算,

为陆氏集团拿下了一条至关重要的产业链。空气里还残留着北半球初冬的寒意,

但他心中却燃烧着胜利后的灼热。手机解除飞行模式的瞬间,信息提示音如爆豆般响起,

大多是下属的工作汇报和媒体的采访请求。他习惯性地划掉那些未读红点,

只点开了那个置顶的、备注为“陆太太”的聊天窗口。

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一个月前他登机时,她发来的两个字:“顺利。”他手指微动,

发了条信息过去:落地了,半小时后到家。没有立刻收到回复。他并不意外,这个时间,

她可能已经睡了。林晚一向作息规律,像个精心编程的机器人,从不熬夜。他收起手机,

坐进等候多时的劳斯莱斯里,对助理吩咐了一句“回别墅”,便闭目养神,

脑中已经开始盘算明天一早的高层会议。车子平稳地驶入位于市顶级别墅区“铂悦府”,

穿过夜色中静谧的林荫道,停在那栋最为恢弘的宅邸前。别墅里一片漆黑,

只有廊前的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陆靳深微微蹙眉。以往无论他多晚回来,

客厅总会留一盏灯。林晚心思细腻,这种细节从不遗漏。他输入密码,

指纹锁发出“嘀”一声轻响,厚重的铜门应声而开。玄关感应灯亮起,

照亮了空无一人的入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过于洁净的、缺乏人气的气息,像是样板间,

而不是一个家。“林晚?”他唤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挑高客厅里激起微弱的回音。

无人应答。他脱下大衣随手搭在沙发背上,迈步上楼。主卧的门虚掩着,他推开,

里面同样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他按下开关,水晶吊灯的光芒倾泻而下,

瞬间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大床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昂贵的埃及棉床罩铺得一丝不苟。

梳妆台上,她那些琳琅满目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消失得一干二净,台面光洁得能照出人影。

他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快步走向衣帽间。属于她的那一半衣柜,

空了。原本挂满长裙、摆满鞋包的地方,此刻只剩下冰冷的隔板和挂杆,

仿佛从未有人使用过。只有他那些清一色的高定西装、衬衫,整齐地排列在另一边,

显得格外突兀和……孤独。陆靳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胸腔里那股并购成功的灼热感,

迅速被一种冰冷的怒意取代。他转身,锐利的目光扫过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定格在床头柜上。那里,平整地放着一份A4打印文件。他几步走过去,拿起文件。

白色的封面上,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眼底——离婚协议书。

落款处,乙方签名栏那里,“林晚”两个字清秀却决绝地签在那里,日期是三天前。

甲方签名栏,一片空白,像是在无声地嘲讽他的后知后觉。“呵。

”陆靳深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几乎要将那几张薄薄的纸捏碎。离家出走?用离婚协议当留言条?林晚,你真是好样的!

他拿出手机,再次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

不再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而是变成了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

她竟然连号码都注销了!做得如此彻底,如此不留余地!怒火如同岩浆,

瞬间冲垮了他一贯的冷静自持。他猛地将手机掼在地上,昂贵的定制手机屏幕瞬间碎裂,

如同他此刻看似坚固无比的世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砸出了蛛网般的裂痕。他冲到走廊,

对着楼下怒吼:“吴妈!吴妈!”负责别墅日常打扫和做饭的保姆吴妈,穿着睡衣,

慌慌张张地从一楼的佣人房跑出来:“先生,您回来了?怎么了?”“太太呢?!

”陆靳深的声音压抑着风暴,眼神骇人。吴妈被他吓得一哆嗦,

战战兢兢地回答:“太太……太太一周前就说要出门散心,收拾了行李走了。

我……我以为您知道……”“散心?她去了哪里?和谁一起?”陆靳深步步紧逼。

“太太没说,她只交代我照顾好家里,然后就自己开车走了……”吴妈几乎要哭出来,

“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陆靳深看着吴妈惊恐的样子,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

林晚做事,向来周密。她既然决定要走,就不会留下明显的线索。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走回书房,打开电脑。他就不信,在海城,还有他陆靳深找不到的人!

他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和人脉:交通系统,查她名下车子的出行记录;航空铁路,

查她的购票信息;银行系统,查她信用卡的消费流水;甚至联系了通讯公司,

试图恢复她近期的通话和短信记录。然而,

所有的反馈信息最终都汇聚成一个结果:查无此人。林晚和她开走的那辆白色保时捷,

就像一滴水蒸发在了空气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的信用卡最后一次消费是在一周前,

一家离铂悦府不远的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之后,再无记录。她的身份证和护照,

没有任何离境信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夜色从浓黑渐渐泛出灰白。

陆靳深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前是堆积如山的调查结果,每一份都指向同一个终点——消失。

他第一次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力。在商场上,他运筹帷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没有任何难题能真正困住他。可现在,他却连自己的妻子去了哪里都找不到。

那个温顺的、安静的、永远会在家里等他的林晚,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和……决绝?

他们之间,似乎没有发生过激烈的争吵。这一个月他不在家,每次视频,

她看起来也一切如常,甚至在他告诉她并购成功在即时,她还微笑着说了句“恭喜”。

到底是为了什么?陆靳深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天际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城市在晨曦中缓缓苏醒。

可他看着脚下这片他几乎能掌控一切的土地,却觉得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林晚一起,

空了一块。他拿起那份已经被他捏得有些皱褶的离婚协议,翻到财产分割那一页。

上面明确写着,她自愿放弃婚后所有共同财产的分割权,只带走她个人的物品和婚前存款。

净身出户。她不仅不要他的钱,甚至连一句解释、一个告别都吝于给予。

这种彻底的、不留丝毫余地的切割,比任何哭闹和指责,

都更让陆靳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

他拿起书桌上的座机,接通了助理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手机,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和不容置疑,但细听之下,

却带着一丝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动用所有力量,继续找。把海城,不,把全国给我翻过来,

也必须找到林晚!”说完,他重重地挂了电话。晨曦的光芒透过玻璃,

映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和他眼底那簇名为“绝不罢休”的火焰。林晚,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无论你在哪里,为什么离开,我都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这场由你开始的游戏,规则,由我来定。2 “初见”花坊与对面的“深意”花艺一年后,

云城。初秋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在“初见”花坊的原木地板上,

空气中浮动着玫瑰、百合与尤加利叶的清新香气。林晚穿着一件米色的亚麻长裙,

围着一件素色围裙,正踮着脚,

小心地将一束刚刚做好的向日葵混搭花束放入展示柜的最顶层。金色的向日葵迎着光,

饱满灿烂,像极了这座城市给人的感觉——温暖、闲适,充满生机。云城距离海城上千公里,

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和行色匆匆的人群。这里的生活节奏慢得恰到好处,正适合她疗愈伤口,

重新开始。“晚姐,这束‘秋日私语’真的太美了!”店员小雨一边擦拭着柜台,

一边由衷赞叹,“客人一定会喜欢的。”林晚回头笑了笑,

眉眼温婉:“是我们进的向日葵品质好。”她环顾着自己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小店,

每一处陈列都凝聚着她的心思。从鲜花到干花,从绿植到精致的花器,

甚至角落里的香薰和手绘贺卡,都透露出一种独特的雅致和温度。这家“初见”花坊,

是她离开陆靳深后,为自己打造的第一个避风港,也是她新生活的起点。生意比预想中要好,

附近写字楼的白领和小区居民都很喜欢这里,说她店里的花有“幸福感”。

她很喜欢这个评价。“叮铃铃——”门口的风铃响起,有客人进来。林晚收起思绪,

脸上挂着职业却真诚的微笑迎了上去。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充实地流淌着,直到那天下午。

一阵刺耳的电钻声打破了花店所在的梧桐街区的宁静。

声音来自正对“初见”花坊的那家空置了许久的商铺。林晚和小雨都被噪音吸引,

走到门口张望。只见那家商铺门前搭起了脚手架,工人们进进出出,开始大规模的装修。

“对面终于租出去了?”小雨好奇地说,“不知道要开什么店,装修阵仗这么大。

”林晚心里微微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悄然浮现,但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不会的,

云城这么大,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就算找到,以陆靳深的性格,

恐怕也早对她这个“不识抬举”的前妻失去了兴趣。一年的风平浪静,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安慰自己,大概是开家咖啡馆或者甜品店吧,还能互相带带客流。然而,接下来的几天,

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对面的装修效率高得惊人,几乎是日夜赶工。而且,

从运进去的材料和隐约成型的格局看,完全不像是一家温馨的小店。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冷灰色的墙面,极简到近乎冷酷的线条……一周后,

一块巨大的、蒙着深红色绒布的招牌被吊车安装了上去。街坊邻居都在猜测,

这家神秘的新店到底是做什么的。答案在第二天清晨揭晓。林晚像往常一样,

早上八点来到花店准备开门营业。当她走到店门口时,脚步猛地顿住了。

对面商铺的红绒布已经被揭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光可鉴人的黑色金属招牌。

招牌上用极其锐利的银色字体,镌刻着四个大字——深意花艺。阳光照在招牌上,

反射出冰冷刺目的光。那风格、那气势,与整条温馨的梧桐小街格格不入,

却带着一种该死的熟悉感!深意……陆靳深的深?林晚感觉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到了头顶,

又迅速褪去,指尖一片冰凉。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咚咚咚,撞击着耳膜。

她死死地盯着那块招牌,仿佛要把它盯穿。不可能!这一定是巧合!

也许老板刚好叫这个名字……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

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悄无声息地滑到“深意花艺”的门口停下。车门打开,

一条包裹在昂贵西裤里的长腿迈了出来,接着是挺拔的身躯。

男人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高级灰色西装,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矜贵与疏离。他站定,

微微抬眸,目光穿透清晨薄薄的雾气,精准地、毫不避讳地,

落在了僵立在“初见”花坊门口的林晚身上。一年不见,陆靳深似乎没什么变化。

五官依旧深刻俊美,气场依旧强大迫人。只是那双看向她的眼睛,比记忆中更加深沉,

里面翻涌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浓稠的情绪。他抬步,不紧不慢地穿过并不宽阔的街道,

朝她走来。皮鞋敲击着石板路面,发出清晰而富有压迫感的声响,一步一步,

像是踩在林晚的心尖上。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熟悉的、带着雪松味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林晚有瞬间的窒息。他垂眸看着她,

视线从她微微苍白的脸,滑到她沾着些许草叶的围裙,最后又回到她强作镇定的眼睛上。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宣布主权般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林晚,”他叫她的名字,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这家店,我开的。”轰隆一声,

林晚脑海中那点自欺欺人的侥幸,彻底崩塌。不是巧合。是他。他真的来了。

用这种最直接、最霸道、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再一次强势地闯入了她的生活。她看着他,

一年前那种被掌控、被安排的窒息感再次席卷而来。愤怒、委屈、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

瞬间冲垮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他深邃的目光,

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显得有些紧绷:“陆靳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靳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在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他微微倾身,

靠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意思就是,从今天起,

你对面这家店,所有鲜花,免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瞬间睁大的眼睛,

补充了最后三个字:“一个月。

”3 价格战与“恶意”帮忙陆靳深的“免费宣言”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瞬间在梧桐街区和周边区域激起了千层浪。“深意花艺”开业第一天,门口便排起了长龙。

免费的东西,尤其是免费的高档鲜花,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穿着考究的店员面无表情地维持着秩序,

将一束束包装精美、花材顶级的花束递给兴高采烈的人群。

那些娇艳欲滴的厄瓜多尔玫瑰、硕大的绣球、罕见的进口郁金香,

在“深意”仿佛是路边的野草,任人取阅。反观对面的“初见”花坊,门可罗雀。

原本预约了今天取花的几位老顾客,在经过短暂的犹豫和尴尬的微笑后,

都默默走向了对面的免费长龙。小雨气得眼睛发红,站在店门口,看着这荒谬的一幕,

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有钱了不起啊!这是恶意竞争!太欺负人了!”林晚站在店内,

透过玻璃窗看着对面熙熙攘攘的景象,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早该想到的,陆靳深出手,

从来都是这么简单粗暴,不计成本。他用他最擅长的方式——资本碾压,来宣告他的存在。

“晚姐,我们怎么办?要不……我们也降价?”小雨急得团团转。“不降。

”林晚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免费是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

我们做好自己就行。”她转身走到操作台前,拿起剪刀,开始仔细地修剪一束香石竹的枝叶。

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外面的喧嚣与她无关。她知道,在绝对的价格优势面前,

任何正面冲突都是徒劳。陆靳深可以烧钱烧一个月,甚至更久,但她不能。她的每一分钱,

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她唯一的优势,在于“初见”的灵魂,

在于她倾注在每一束花里的情感和创意,这是对面那家冰冷的花艺机器无法复制的。第一天,

在压抑的气氛中度过。营业额是开店以来的历史最低点,近乎为零。傍晚时分,

对面的免费活动结束,人群散去。“深意花艺”的店员开始打扫卫生,准备关门。

陆靳深那辆黑色的库里南再次出现,他下车,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隔着街道,

望向“初见”。林晚正蹲在店门口,整理摆在外面的小盆栽。她需要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

缓解内心的焦灼。就在这时,天色毫无预兆地暗了下来,紧接着,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瞬间演变成一场倾盆暴雨。风很大,吹得门口的花架摇摇欲坠。

“哎呀!花!”小雨惊呼。林晚也急了,这些盆栽和放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的切花,

经不起这样的风雨!她和小雨手忙脚乱地开始往店里搬花盆。雨势太猛,她们只有两个人,

根本忙不过来。林晚的头发和衣服很快就被淋湿了,显得十分狼狈。

就在她抱着一盆沉重的幸福树,趔趄着差点滑倒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冲了过来,

一把扶住了她,同时几乎是用抢的,从她怀里接过了那盆树。林晚惊愕抬头,

撞进陆靳深深邃的眼眸里。他也被淋湿了,昂贵的西装外套沾满了雨水,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几缕碎发让他平日的冷硬少了些许,多了几分罕见的狼狈。“进去!

”他命令道,声音在雨声中有些模糊,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不等林晚反应,

他已经抱着幸福树大步走进了“初见”花坊,将花盆放在安全角落,然后转身又冲进雨里,

继续帮她们搬运其他植物。小雨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手里的花盆差点掉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情况?对面那个来砸场子的霸道总裁,居然在帮她们抢救花?

陆靳深的行为简单粗暴,效率极高。他力气大,一次能搬两三盆,动作迅捷而精准。

有他加入,门口的花植很快就被转移一空。最后,当他把最后一盆绿萝搬进店里时,

整个人已经湿透了,西装裤腿上溅满了泥点,昂贵的皮鞋也毁了。

店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雨点敲打玻璃窗的哗啦声,和三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林晚看着站在门口,浑身滴着水,却依旧身姿挺拔的陆靳深,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愤怒?

感激?荒谬?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这算什么?打一巴掌,

再给颗甜枣?还是说,这又是他某种难以理解的……游戏?陆靳深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目光落在林晚湿透的头发和单薄的衣服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下次下雨,提前收。”说完,他转身,

头也不回地再次冲进雨幕,快步走向对面的“深意花艺”,消失在门后。

仿佛刚才那个冒雨帮忙的人,只是林晚的一场幻觉。小雨这才回过神来,拍着胸口,

心有余悸又带着点兴奋:“晚姐……他……陆总他……好像也没那么坏?”林晚没有回答。

她走到窗边,看着对面已经亮起灯光的“深意”招牌,在雨水中泛着冰冷的光泽。

她想起一年前,她发烧到39度,给他打电话,他却只在电话里说了一句“我在开会,

让吴妈送你去医院”便挂了电话。那时的无助和心冷,比此刻窗外的暴雨更刺骨。

现在这算什么呢?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转身对小雨说:“把地拖干,

别滑倒了。明天……我们照常营业。”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倔强的力量。陆靳深,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动摇吗?一场雨,几盆花,抵消不了你带来的风暴,

也弥补不了过去的冰冷。4 商业间谍?暴雨过后,梧桐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但“初见”与“深意”之间的无形硝烟却愈发浓重。陆靳深的“免费鲜花”活动仍在继续,

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走了绝大多数客流。林晚强迫自己不去看对面排起的长队,

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即将到来的“七夕情人节”备战中。这是花店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即使面对不公平竞争,她也绝不能坐以待毙。她熬了几个通宵,翻阅了大量中外设计图册,

结合云城本地年轻人喜欢的浪漫元素,设计出了一套名为“云间鹊语”的七夕主题花礼。

主打款是一束以淡紫色系为主的花束,融合了进口喷泉草、轻盈的翠珠花和特级紫玫瑰,

包装纸选用带有细微珠光的浅灰色艺术纸,系上深紫色的缎带,整体风格高雅梦幻,

又不失灵动。“太美了!晚姐,这个设计一定会爆火的!”小雨看到设计图后,兴奋不已。

林晚也微微松了口气,这是她反击的武器,是她心血的结晶。

她仔细地将设计图锁进了操作台下的抽屉里,只等预订的稀有花材到货,就开始打样和宣传。

然而,就在“七夕”前一周,意外发生了。这天上午,林晚正在整理刚到货的花材,

一位经常光顾的熟客,在对面领了免费花束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溜达进“初见”,

手里还拿着一张印刷精美的宣传单。“林老板,你看看这个……”熟客将宣传单递给林晚,

表情有些古怪,“对面‘深意’也推出了七夕主题花礼,叫……‘星河漫语’,我看着,

怎么觉得跟你前几天跟我聊的那个想法,有点像啊?”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她接过宣传单,

只看了一眼,血液几乎瞬间凝固。宣传单上,“深意花艺”的七夕主打花束,

同样以紫色系为主,同样使用了喷泉草和翠珠花增加灵动感,

甚至连包装纸的色调和缎带的颜色,都和她设计的“云间鹊语”有八九分相似!

唯一的区别是,“深意”的花材看起来更奢华,价格却标得比她的成本价还低!

赤裸裸的抄袭!和恶意定价!一股冰冷的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如果说之前的免费策略是商业碾压,尚可归类为资本的游戏规则,那么这种窃取创意的行为,

已经触碰了她的底线,卑劣得令人发指!陆靳深!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毁了我吗?

连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愤怒和委屈让她浑身微微发抖。小雨也看到了宣传单,

气得眼圈都红了:“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明明就是抄袭晚姐你的设计!太无耻了!

”店里的其他几位顾客也围了过来,议论纷纷,看向林晚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愤慨。

就在这时,林晚眼角的余光瞥见,陆靳深那辆黑色的库里南,再次停在了“深意”的门口。

他下了车,正打算走进店里。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被怒火烧断。林晚捏紧了手里的宣传单,

猛地转身,冲出了“初见”花坊!她甚至没顾得上脱下围裙,径直穿过街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拦在了陆靳深的面前。阳光有些刺眼,

她仰头看着这个高大挺拔、却让她心寒彻骨的男人,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带着一丝颤抖,

却异常清晰地质问:“陆靳深!你除了会用钱砸人,还会干什么?偷别人的设计,

很有意思吗?!”她的声音不小,顿时吸引了街上所有行人和两家店员的注意。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温柔的花店老板娘,当街对峙冷面霸总。

陆靳深显然没料到林晚会突然冲过来质问。他脚步顿住,

垂眸看着眼前这个像只被激怒的小兽般的女人,她眼眶泛红,胸口因激动而起伏,

那眼神里的失望和愤怒,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眉头紧锁,没有立刻反驳,

而是沉声问:“什么设计?”“还装傻!”林晚将揉皱的宣传单狠狠拍在他胸前,

“‘星河漫语’?你敢说这不是抄袭我的‘云间鹊语’?!陆靳深,我以为你只是霸道,

没想到你还这么下作!”“下作”两个字,让陆靳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接过宣传单,

快速扫了一眼,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他没有看林晚,而是猛地转头,

视线如同冰冷的射线,扫向“深意”店内那几个噤若寒蝉的店员。“谁做的这个设计?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骇人的压迫感,整个店门口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店长战战兢兢地站出来:“陆总……是……是按照总部发来的最新设计图……”“总部?

”陆靳深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并按了免提。“李总监,

‘深意’云城店的七夕方案,是谁批准的?”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电话那头的李总监显然吓了一跳,连忙汇报:“陆总,

是市场部新来的副总监王莉提交的方案,说是她带领团队自主研发的,我觉得创意不错,

就批了……”“研发?”陆靳深的声音更沉,“我给你十分钟,

查清楚这个‘自主研发’的方案,源头是哪里。查不到,你和她,一起滚蛋。”说完,

他直接挂了电话。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看林晚一眼,但每一个字,

都像重锤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林晚也愣住了,她没想到陆靳深会是这个反应。

他看起来……似乎真的不知情?接下来的几分钟,气氛压抑得可怕。陆靳深就站在那里,

像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林晚站在他对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刚才那股冲天的怒气,

被这诡异的局面搅得七零八落。不到十分钟,陆靳深的手机响了。他接起,依旧开着免提。

“陆总,查到了!”李总监的声音带着后怕和愤怒,

“是王莉买通了‘初见’花坊一个叫刘薇的兼职大学生,偷拍了林老板的设计草图!

我们已经核实了转账记录和聊天记录!这个王莉,是竞争对手‘百卉集团’老板的女儿,

她是故意来捣乱的!”真相大白!不是陆靳深,是商业间谍和竞争对手的阴谋!

林晚彻底僵住了,脸上火辣辣的。她误会他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骂他“下作”……陆靳深听完,只冷冷地对电话那头说:“报警,

起诉王莉和刘薇侵犯商业秘密。你,监管不力,年终奖清零。就这样。”他挂断电话,

这才终于将目光重新投向呆立原地的林晚。他的眼神复杂,有被她误解的怒意,

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他往前走了一步,

靠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地说:“林晚,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说完,

他没等林晚回答,甚至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车,绝尘而去。

留下林晚一个人站在街心,迎着各色目光,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雨水带来的那一丝暖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混合着羞愧和迷茫的冰凉。

他……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查清真相?他明明可以私下处理,

让她继续误会下去……这个男人,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看懂过。

5 第一场“平局”七夕节当天,梧桐街仿佛变成了爱情的战场,

空气里都弥漫着甜蜜与紧张交织的气息。“深意花艺”门口依旧排着队,

但队伍的长度相较于之前免费时期,已然缩水不少。毕竟,

七夕的意义在于“唯一”和“心意”,纯粹免费的东西,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

似乎少了些分量。而且,经过之前的“抄袭风波”,“深意”虽然澄清了嫌疑,

但多少也影响了一些注重原创和格调的顾客的观感。反观“初见”花坊,却是另一番景象。

林晚和小雨从凌晨就开始忙碌。

打样成功的“云间鹊语”花束被精心陈列在店铺最醒目的位置,在温暖的灯光下,

淡紫色的花材显得格外浪漫飘逸,喷泉草和翠珠花营造出如梦似雾的质感,

与“深意”那些奢华却略显呆板的传统花束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晚还推出了一个巧妙的营销策略:每位预订“云间鹊语”的顾客,

可以免费获得一张定制贺卡,她会根据顾客提供的故事片段,

亲手绘制简单的插画或写上契合的句子。这个“情感附加值”的创意,

打动了不少追求独特和心意的年轻人。虽然“初见”的花束价格比“深意”的同类产品要高,

但订单依然从早上开始就络绎不绝,电话铃声、门铃声响个不停,小雨忙得脚不沾地,

林晚则专注地在操作台前,飞快而精准地包扎着一束束鲜花,不时在贺卡上留下娟秀的字迹。

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围裙上沾着草叶,但眼神专注而明亮,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这是一种完全沉浸在热爱事业中的状态,与一年前在那个冰冷别墅里无所适从的她,

判若两人。陆靳深站在“深意”二楼的办公室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冷掉的咖啡,

目光穿过街道,久久地落在对面那个忙碌的身影上。

他可以看到她微笑着将包好的花束递给顾客,耐心地倾听对方的要求,

偶尔因为某个有趣的爱情故事而弯起嘴角。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活力和满足感,

是和他在一起时,他从未见过的。他的“深意”店里,店员训练有素,流程高效,

营业额或许不低,但总感觉缺少了对面那种……温度。

一种用金钱和规模无法堆砌出来的人情味。助理站在他身后,

汇报着今天的销售数据:“陆总,我们今天的销售额同比其他门店依旧领先,

但客单价略低于预期,部分高端定制花束的预订量不如对面‘初见’……”陆靳深摆了摆手,

示意助理停下。数据已经不重要了。他看着她店门口那些捧着花束、满脸幸福的顾客,

再对比自己店里那些更像是完成任务的购买行为,心里第一次对“胜利”产生了怀疑。

他用资本碾压的方式,似乎赢了场面,却好像……输掉了些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天的喧嚣终于渐渐平息。华灯初上,“初见”花坊里的鲜花几乎售罄,

只剩下一些零散的配叶。林晚和小雨疲惫却满足地开始打扫“战场”。“晚姐,

我们今天简直是大获全胜!”小雨兴奋地清点着营业额,眼睛亮晶晶的,

“虽然量可能没对面大,但我们的利润和口碑肯定比他们强!”林晚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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