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祭祖大典

清河祭祖大典

作者: 星君琉胶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清河祭祖大典讲述主角林溪林秀山的甜蜜故作者“星君琉胶”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农历七月十二的暴把湘西深山浇成了墨绿色的泥林溪的越野车陷在最后一道山梁雨刷器正徒劳地扫着玻璃上的泥像在擦拭一张不断渗血的引擎发出沉闷的轰轮胎碾过腐叶的声响混着某种细碎的、类似指甲刮擦金属的动导航早在三小时前就变成了乱此刻车载屏幕上跳动的雪花点突然闪过个穿红衣的人影——不是虚是能看清衣襟褶皱的实红得像刚从血水里捞出她猛踩刹车头撞进半人高的蕨类植...

2025-08-16 14:34:55
农历七月十二的暴雨,把湘西深山浇成了墨绿色的泥潭。

林溪的越野车陷在最后一道山梁时,雨刷器正徒劳地扫着玻璃上的泥浆,像在擦拭一张不断渗血的脸。

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轮胎碾过腐叶的声响里,混着某种细碎的、类似指甲刮擦金属的动静。

导航早在三小时前就变成了乱码,此刻车载屏幕上跳动的雪花点里,突然闪过个穿红衣的人影——不是虚影,是能看清衣襟褶皱的实体,红得像刚从血水里捞出来。

她猛踩刹车,车头撞进半人高的蕨类植物,惊起一群乌鸦,黑羽在雨幕里划出道道破口,其中一只撞在挡风玻璃上,留下滩星形的血渍,血珠顺着玻璃往下流,竟在雪点屏幕上汇成个模糊的“奠”字。

“清河村到了。”

林溪摸出相机,镜头对准雨雾中若隐若现的吊脚楼。

那些歪斜的木楼爬满紫黑色藤蔓,藤蔓的吸盘在木壁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圆痕,像无数只闭合的眼睛。

檐角垂下的红绸被雨水泡得发胀,褪色成诡异的猪肝色,在风里像一只只绞拧的手,末端都系着枚生锈的铜钱,碰撞时发出“叮铃”的脆响,却在雨里闷成了呜咽。

她是冲着“消失的活祭仪式”来的。

三个月前,潘家园的旧货市场里,一张泛黄的民国报纸从旧书堆里滑出来,标题“湘西清河村献祭少女平息瘟疫”的铅字己经发灰,配图是模糊的山涧,隐约能看见个红衣人影被推入水中,岸边的村民举着火把,脸在火光里扭曲成兽类的轮廓。

报纸角落用铅笔写着行小字:“鼎中血,月中魂,八十八棺锁替身”。

这组照片若能拍出来,足以让她在民俗摄影界一战成名——她需要这个名声,来偿还父亲留下的巨额赌债。

村口的歪脖子树下,坐着个佝偻的老人。

他穿着打补丁的蓝布衫,领口露出的脖颈皮肤呈现出尸斑般的青紫色,脸上沟壑深得能积住雨水,看见林溪就首勾勾地盯着,浑浊的眼球里没有倒影,仿佛两潭死水。

“姑娘,走吧。”

老人的声音像被水泡烂的木头,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涎水的黏连,“这村子,活人进不来,进来的……出不去。”

林溪递烟被无视,镜头却下意识对准他。

取景框里,老人身后的吊脚楼房梁上,倒悬着个惨白的人脸,舌头垂到胸口,舌尖还滴着水,正随着雨点击打窗棂的节奏轻轻晃动。

更骇人的是,那人脸的眉眼竟和她有七分相似。

她手一抖,相机摔在泥里,镜头蒙上层灰黑色的雾气,用衣角擦拭时,雾气里浮出几缕长发,缠绕在镜头镜片上,扯断后留下淡淡的血痕。

“子时莫入宗祠,红绸勿沾身。”

老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枯瘦的手指掐得她生疼,指甲缝里嵌着暗红色的泥垢,“记住了,沾了红绸的,都是鼎里的肉。”

他的指尖冰凉,像蛇的信子钻进皮肤。

林溪抽回手时,腕上己留下西个青黑的指印,雨水泥浆都盖不住,指印边缘还泛着淡淡的荧光,像某种苔藓在皮肤下生了根。

傍晚找落脚处时,林溪在一间吊脚楼的墙角发现了八十八口薄棺。

棺材是柳木做的,皮薄得能看见里面的轮廓,每口棺前都插着根褪色红绸,风一吹,绸布展开的形状竟像是女人的侧脸,眼角处都绣着颗极小的朱砂痣。

最左侧那口棺材的盖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混着雨水在地面汇成小溪,溪水里漂浮着细小的乳牙,白森森的,约摸七八岁孩童的尺寸。

深夜整理装备时,她听见后座传来窸窣声。

回头一看,赫然躺着个纸人,白纸糊的脸上用乌鸦羽毛点着眼睛,眼珠竟是活的,正随着她的动作转动。

纸人手里攥着根五彩绳,绳子上沾着粘稠的黑油,散发着河底淤泥般的腥气,凑近了闻,还能嗅到一丝奶味。

纸人脚下压着张纸条,是用指甲刻的字迹:“第七个祭品,欢迎回家。”

纸条背面画着个简易的地图,标注着宗祠的位置,旁边用红墨水画了个相机的图案,镜头正对着一个打叉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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