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直播弹幕在为我送葬

凶宅直播弹幕在为我送葬

作者: 水里的肥猪大人

悬疑惊悚连载

冰冷陈文渊是《凶宅直播弹幕在为我送葬》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水里的肥猪大人”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分别是陈文渊,冰冷的悬疑惊悚,直播,推理小说《凶宅直播:弹幕在为我送葬由知名作家“水里的肥猪大人”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599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9:13:4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凶宅直播:弹幕在为我送葬

2025-10-10 12:00:37

我叫林晓,一个为了钱敢闯“终极凶宅”安宁别墅的主播。合同上的百万赏金让我红了眼,

却忽略了那行用命赔偿的小字。从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起,直播信号就诡异地中断,

我清晰地感觉到,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上了我。午夜梳头,

镜中映出民国发髻;地下室探险,回放里有个小鬼趴在我背上狞笑。

我找到几十年前的灭门旧报,照片上的冤魂,正是我遇到的“它们”。这不是剧本!

当我在无数弹幕的狂欢中,撕心裂肺地揭露真相,却只换来满屏的“演技炸裂”。无人相信,

无人拯救。但我不想死,更不能让它得逞……我和它,只能有一个,活着走出安宁别墅。

现在,你相信我吗?1 百万赌约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因兴奋而略显苍白的脸上,

弹幕像疯了一样滚动,几乎要溢出屏幕。礼物和惊叹的符号夹杂着老粉丝们惊恐的劝阻,

在我眼前炸开。“主播牛逼!真去安宁别墅?”“晓姐三思啊!那地方邪门得很!

”“上次去探险的那队人出来就疯了!”“为了百万赏金,命都不要了吗?”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尽管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家人们,看到了吗?白纸黑字,

一百万!只要我在安宁别墅里待够七天,完成每日任务,这笔钱就是我的!

”我晃了手中那份厚厚的合同,纸张摩擦发出诱人的沙沙声,“至于邪门?

这世上最邪门的就是穷!今晚,我就带大家揭开这‘终极凶宅’的真面目!”夜色浓重,

像化不开的墨。独自走在通往郊区的荒芜小路上,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切开一道惨白的光路,

四周只有风吹过荒草的呜咽声和我自己略显急促的脚步声。远处,

那栋别墅的轮廓在稀疏的月光下显现,像一头匍匐在山坡上的沉默巨兽,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为了壮胆,我不断和直播间的水友插科打诨,但心底那丝寒意却越来越重。签合同时,

那份急于拿到钱的狂喜让我忽略了细节,只记得经纪人模糊地提过违约要付巨额赔偿金。

此刻,莫名的忐忑驱使下,我再次翻到合同最后一页,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眯着眼仔细看去。

在页面最下方,一行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小字,像冰冷的毒蛇,

骤然钻入我的眼帘:“附加条款:若挑战者在第七日零点前离开别墅范围,

或中断、未完成任一指定任务,视为严重违约,需以自身一切包括但不限于财产、自由,

乃至生命作为赔偿。”生命……赔偿?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沁出冷汗。这算什么?卖身契?还是……死亡契约?弹幕还在狂欢,

无人知晓我此刻如坠冰窖的感受。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直播已经开启,百万赏金近在眼前,

无数双眼睛看着。现在退缩,违约金我赔不起,刚刚积累起来的人气也会瞬间崩塌。

我咬紧牙关,将那份寒意和恐惧死死压在心底,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好了,家人们,

我们到了。”眼前是别墅高大的铁门,锈迹斑斑,仿佛巨兽腐朽的牙齿。门没有锁,

轻轻一推,发出刺耳欲聋的“嘎吱——”声,在死寂的夜里传得老远。

就在我抬脚迈入别墅前院的那一刻,手机直播画面的信号标志突然疯狂闪烁起来,

满屏的雪花点夹杂着扭曲的人影和刺耳的电流噪音。弹幕瞬间被“???”和“卡了?

”刷屏。而我,僵在原地,颈后的汗毛根根倒竖。就在刚才信号中断的一刹那,

我清晰地感觉到,门内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里,有无数道冰冷的、充满恶意的视线,

同时聚焦在了我的身上。2 午夜梳头第一晚的任务卡,是在我踏入客厅时,

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张积满灰尘的茶几上的。粗糙的牛皮纸,

用暗红色的、像是干涸血液的墨水写着:“子时三刻,于二楼西侧梳妆台前,用提供的木梳,

梳头一百下。”任务简单得令人毛骨悚然。那把所谓的“提供的木梳”,就放在任务卡旁边,

材质老旧,梳齿间还缠绕着几根枯槁的、不知属于谁的长发。“家人们,

看来今晚的第一个节目是复古造型。”我强笑着对镜头说,

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激起微弱的回音,更显寂寥。弹幕还在为刚才的信号中断议论纷纷,

也有人调侃任务太简单。握着那把冰冷的木梳,我一步步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每一步都踩在陈年的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仿佛这栋房子在不堪重负地喘息。

二楼的走廊格外漆黑,手电光晃过,只能照亮有限的范围,

两侧紧闭的房门像一只只沉默的眼睛。西侧房间的门虚掩着。推开,

一股浓重的尘埃和霉味扑面而来。房间中央,果然摆放着一个老式的梳妆台,镜子模糊,

映出我同样模糊而紧张的脸。台面上放着一盏复古的油灯,里面却有灯泡发出昏黄的光,

将这方寸之地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暖色中,却丝毫无法带来温暖。“开始了。

”我对着镜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坐下,拿起木梳。梳齿划过头发,

带来细微的摩擦声。一下,两下,三下……我在心里默默计数,同时不停地对着镜头说话,

试图驱散那几乎令人窒息的恐惧。但渐渐的,我感觉不对劲。梳头的感觉变得滞涩,

仿佛梳齿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缠绕、拉扯。镜子里我的影像,似乎也越来越模糊,

周围的光线在微微扭曲。“……四十八,四十九……”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就在数到第五十下时,我的动作猛地顿住,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镜子的反光里,

在我身后那片走廊的深沉阴影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一个穿着深色旗袍、身段窈窕的女人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不清面容,

只有一种冰冷的、凝视的感觉,穿透镜面,牢牢锁定了我。“谁?!”我猛地回头,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手电光立刻扫向走廊——空无一人。只有黑暗,

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是团队安排的演员吗?出来!别装神弄鬼!

”我对着空气厉内荏地喊道,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没有回应,只有我自己的回声。

是吓唬人的把戏吧?对,一定是!我努力安慰自己,深吸一口气,转回身子,准备继续任务。

然而,就在我的目光再次落到镜面上的那一刻,我所有的自我安慰瞬间粉碎。镜子里,

还是我的脸,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但我的头发——我那一头为了方便随便扎起的马尾,

此刻竟然变成了一个我绝对不可能自己梳成的、复杂而精致的民国式发髻!盘绕精巧,

一丝不乱,仿佛刚刚由一位熟练的梳头丫鬟精心打理过。“啊啊啊——!

”我失控地尖叫起来,手中的木梳“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直播镜头的特写牢牢捕捉到了发髻的变化,弹幕彻底爆炸,

密密麻麻的恐惧和惊叹几乎遮住了整个画面。我颤抖着,伸出冰冷的手指,

一点点摸向自己的头顶。触感真实。发丝的缠绕,发髻的轮廓,清晰无比地通过指尖传来。

那不是幻觉。3 地下室的孩子第二天是在极度不安的浅眠中度过的,

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能将我惊醒。阳光透过肮脏的窗玻璃照射进来,

却无法驱散这栋房子骨子里的阴冷。白天的任务相对简单:探索别墅。我举着手机,

小心翼翼地走过一个个房间。家具大多蒙着白布,像一具具静默的尸体。

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在一楼走廊的尽头,

我发现了一扇低矮、被厚重铁链锁住的木门——地下室。那锁头锈迹斑斑,

看起来多年未曾开启。不知为何,站在门前,

我总感觉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意从门缝里渗出来。当晚的任务卡如期而至,

上面的字迹依旧猩红刺眼:“用钥匙打开地下室,进入并在内停留十分钟,期间,

无论听到任何声音,不得离开。”一把古老的黄铜钥匙就放在任务卡旁。“家人们,

看来今晚要去地下室探险了。”我的声音干涩,昨晚梳妆台的经历让我心有余悸。

弹幕纷纷预警。“晓姐别去!地下室通常都是最邪门的地方!

”“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声音……”站在地下室门口,那股寒意更重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寂静中格外惊心。铁链滑落,我用力推开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腐败气息的冷风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干呕。

门内是向下的、狭窄的石阶,深入一片浓墨般的黑暗。我打开手机手电,光柱向下探去,

只能照见几级台阶。“我……我进去了。”我对着镜头说了一句,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下。

就在我双脚都踏上地下室冰冷地面的瞬间,身后的大门“砰”地一声,自己关上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去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仿佛从外面被锁死。而也就在这时,

空荡、逼仄的地下室里,突然响起了声音。

“啪……啪……啪……”是皮球拍在地面上的声音,缓慢而有节奏。同时,

还有一个稚嫩的、哼着不成调歌谣的童声,忽远忽近,萦绕在耳边。

“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来看花……”我的头皮瞬间炸开,冷汗浸透了后背。

我紧紧攥着手机,手电光疯狂地扫视四周。地下室里堆满了杂物和破烂家具,

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根本看不到人影,只有那个拍皮球的声音和诡异的歌谣在持续。十分钟,

从未如此漫长。我蜷缩在门边,死死盯着手机上的计时器,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煎熬。

终于,时间到了最后一秒。几乎在同时,拍球声和歌声戛然而止。门,也“嘎吱”一声,

自己开了。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我几乎瘫软。我连滚爬爬地冲出一楼,

大口呼吸着相对“新鲜”的空气。是特效!一定是团队弄的什么高级音响特效!

我这样告诉自己,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为了验证,也是为了给直播一个交代,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刚才地下室经历的直播回放。画面一开始很正常,我走下楼梯,门关上,

拍球声响起……然后,就在我站在地下室里惊恐四顾的时候,

回放画面清晰地显示;一个穿着旧式背带裤、面色惨白、眼圈乌黑的小男孩,

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静静地趴在我的背上,双手环着我的脖子,脑袋歪着,

正对着直播镜头,咧开一个僵硬而诡异的笑容!“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猛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后背——什么都没有。

但当我下意识地用手摸向自己的肩膀时,指尖却触及到一小片湿冷、粘腻的污渍。

我僵硬地扭过头,看向我的外套肩膀处。那里,

清晰地印着一个小小的、泥泞的、属于孩子的手印。4 合同的真相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那个民国发髻,那个趴在我背上的小男孩,

那个泥手印……这绝不是简单的吓人把戏或高科技特效!有什么东西,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我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抑制。我冲向大门,

用力拉扯那扇沉重的铁门,但它如同焊死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我又跑去检查所有的窗户,

却发现每一扇都被厚厚的木板从外面钉死,或者窗锁锈死,根本无法打开。“开门!

放我出去!我不玩了!违约金我赔!”我发疯似的捶打着大门,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

无人回应。只有别墅空洞的回音。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求救——没有信号!

一格信号都没有!明明直播设备还在通过某种我不知道的方式传输着信号,

但我的手机却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我被困住了。像一只落入蛛网的飞虫。绝望中,

我想起了那份该死的合同。甲方!我要找到甲方的信息!我要质问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冲回客厅,在背包里翻出那份合同,就着手机灯光,逐字逐句地寻找。然而,

关于甲方的信息少得可怜,只有一个模糊的姓氏——“陈”。陈?这个姓氏像一根针,

刺了我一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这栋诡异的别墅里寻找线索。书房,对,

一般家里都会在书房存放重要文件。别墅的书房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书架上摆满了各种蒙尘的书籍。我像无头苍蝇一样翻找着,

希望能找到任何与“陈”姓房主相关的信息。

在一排厚重的、看起来像是地方志或家族记录的旧书前,我随手抽出一本。书页泛黄脆弱,

一股陈腐的气味。我胡乱翻着,突然,书中页的夹层里,

飘落下一张折叠的、已经发黄脆化的旧报纸。一种强烈的预感攫住了我。我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报纸。日期是几十年前。头版头条,

用触目惊心的黑色大字标题写着:“安宁别墅惊爆灭门惨案!富商陈文渊疑因破产,

残忍杀害妻儿后于地下室自尽!

”配文详细描述了这起当年轰动一时的惨案:男主人陈文渊生意失败,负债累累,

于一个雨夜,先用利刃杀害了年仅七岁的儿子,

又勒死了他深爱的、喜欢穿着旗袍在二楼梳妆台前整理仪容的妻子,

最后在地下室用同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报纸上还附着一张陈文渊一家三口生前唯一的合影。当我的目光落到那张合影上时,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四肢冰凉。照片上,穿着典雅旗袍、温婉微笑的女主人,

正是我昨晚在镜子里瞥见的那个站在阴影中的旗袍女人轮廓!

而那个被父亲抱在怀里、天真烂漫的小男孩,赫然就是直播回放里,

趴在我背上、对着镜头诡异微笑的那个小鬼!我遇到的,根本不是什么演员,

也不是什么幻觉。它们是几十年前,惨死在这栋别墅里的冤魂!

5 红衣女人知晓了别墅过去的惨剧,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似乎都带着亡者的哀嚎。

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但我无路可逃。第三晚的任务,指向了三楼的钢琴房。“于钢琴房内,

完整弹奏一遍指定乐谱——《安魂曲》片段。

”乐谱就放在那架老旧却擦拭得异常干净的斯坦威钢琴上。琴键黑白分明,

像等待吞噬的利齿。“家人们……今晚,音乐时间。”我的声音嘶哑,

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弹幕里充斥着各种猜测和担忧,但此刻,

任何虚拟的安慰都无法触及我真实的绝望。我坐在琴凳上,冰冷的感觉透过衣物渗入皮肤。

深吸一口气,我将手机靠在谱架上,镜头对准自己和琴键,然后抬起颤抖的手指,

按下了第一个音符。空洞、哀婉的琴音在死寂的别墅里回荡,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敲击在我的神经上。我磕磕绊绊地弹着,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

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就在乐曲进行到一半,一段尤其悲怆的旋律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

钢琴光亮的漆面反射中,我的身旁,多了一个人影。一个穿着鲜红如血嫁衣的女人,

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面容,静静地站着,无声无息。

我的手指一滑,弹错了一个音,差点中断。强忍着尖叫的冲动,我死死盯着琴谱,

不敢再看反射的影像,只能用余光感知她的存在。她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

像一尊悲伤的雕塑。《安魂曲》就在这种极致的煎熬中接近尾声。当我按下最后一个音符,

余音在房间里袅袅消散时,我几乎虚脱。也就在这一刻,那个红衣女人动了。

她缓缓地、僵硬地抬起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伸向钢琴。我以为她要攻击我,

吓得往后一缩。但她没有。她的指尖,流淌下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泪。

她用那指尖,在积着薄灰的黑色琴盖上,艰难地写下了一个字——逃。字迹猩红,刺眼。

我瞪大了眼睛,心脏狂跳。她不是来害我的?她在警告我?然而,还没等我看清,

那血色的字迹就像被琴盖吸收了一样,迅速地淡化、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红衣女人的身影也开始变淡,如同融入空气的墨迹,最终彻底消失在我眼前。

钢琴房恢复死寂,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她是谁?为什么要帮我?“逃”?我怎么逃?

这栋房子根本就是一个封闭的囚笼!这个看似善意的警告,非但没有带来希望,

反而让我陷入了更深的迷茫和恐惧。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浑。

6 镜中世界红衣女人的警告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海里。第四天的任务,

再次指向了二楼那个让我毛骨悚然的梳妆台。“任务:打破梳妆台的镜子。”打破镜子?

在民间传说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但此刻,任何指令都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我迫切地需要做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我找来一块沉重的镇纸,

再次站在那面模糊的镜子前。镜子里映出我憔悴、惊恐的脸,以及身后那片熟悉的阴影。

昨晚那个“逃”字,不断在脑中回响。“对不起了,不管你是谁。”我喃喃一句,闭上眼睛,

用力将镇纸砸向镜面!“哗啦——!”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无数玻璃碎片四溅开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护住头脸。等我放下手臂,看向那面破碎的梳妆台时,

却惊愕地愣住了。碎裂的镜片,每一片都映照出影像,

但那些影像……不再是这个布满灰尘、腐朽破败的房间!有的碎片里,房间明亮整洁,

窗帘是华丽的丝绒,家具光可鉴人,仿佛时光倒流回了别墅的辉煌时期。有的碎片里,

映出窗外阳光明媚、花园繁茂的景象。还有的碎片,

甚至映出了模糊的人影走动的片段……这面镜子,或者说,打破它之后,

似乎让我看到了这栋别墅的“过去”?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避开玻璃碴,

凑近那些较大的碎片。在其中一块映出书房景象的碎片里,我看到书桌上摊开着一本笔记本,

上面似乎有字。我凝神细看,

……再也赶不走了……”“……我们都成了它的囚徒……永生永世……”“……我不是自杀!

我是被……被困住的!真正的……是那个……”笔迹潦草而绝望,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恐惧。

这似乎是男主人的日记!陈文渊不是自杀?他是被“困”住的?真正的……真正的什么?

恶灵?难道制造了这起惨案、并囚禁了他们灵魂的,并非陈文渊本人,

而是另一个更可怕的存在?这个发现让我脊背发凉。如果陈文渊也是受害者,

那这一切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就在我沉浸在震惊与思索中时,我没有注意到,

一块边缘锋利的、映照着过去某个温馨家庭场景的镜片碎片,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

悄无声息地从梳妆台上滑落,精准地掉进了我外套宽大的口袋里。

7 合作的亡魂口袋里的镜片碎片像一块冰,贴着我的皮肤,不断提醒我它的存在和诡异。

我把它掏出来,放在掌心。它冰凉刺骨,边缘锐利,映出的是一段走廊的景象,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下斑斓的光斑,与现实中阴森破败的走廊形成残酷对比。

红衣女人的警告,陈文渊日记的碎片信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这镜片,

是否能成为与它们沟通的桥梁?当晚,没有新的任务卡。死寂和等待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我下定决心,带着那枚镜片碎片,再次来到了三楼钢琴房。这里,

是红衣女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我举起镜片,对着空旷的房间,

声音颤抖地低语:“你……你在吗?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士?你为什么要帮我?

‘它’是谁?陈先生日记里说的‘真正的’是什么?”镜片没有任何变化,

依旧映照着现实的破败。就在我快要放弃时,一股刺骨的寒意突然从身后袭来。我猛地转身,

看到那抹鲜红的身影再次凝聚,就在门口。她依旧低垂着头,但抬起了那只苍白的手,

指向我手中的镜片。与此同时,我手中的镜片突然变得滚烫,映出的影像飞速变幻,

最后定格——不再是过去的景象,而是一片扭曲的、黑暗的空间,

隐约能看到一个穿着旧式西装、面容痛苦扭曲的男性身影,

和一个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小男孩身影。是陈文渊和他的儿子!

一个微弱、断断续续的女性声音,直接在我脑中响起,

满了悲伤与急切:“……镜……通道……小心……‘它’……吞噬……”是红衣女人在说话!

通过镜片?我强忍恐惧,集中精神:“‘它’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镜片里的陈文渊影像抬起头,他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声音嘶哑,

小男孩的鬼魂也发出呜咽:“……疼……好疼……姐姐快跑……”红衣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它’……我们……才能安息……‘它’……藏在地下室……墙后……”信息碎片如同拼图,

在我脑中逐渐组合。陈文渊可能为了财运召唤了某个邪灵,结果玩火自焚,害死全家,

灵魂也被囚禁于此,成为邪灵折磨和取乐的对象。

而红衣女人很可能是陈太太和孩子的亡魂,虽然怨恨陈文渊,

但更想摆脱那个邪灵“它”的永恒折磨,所以选择帮我。一家人的亡魂,

除了一手造成悲剧的陈文渊,都想帮我?就在这时,陈文渊虚弱的影像抬起手,指向下方,

知:“……地下室……东面墙……空心……‘它’……就在后面……”镜片的影像骤然消失,

温度恢复冰冷。红衣女人和陈家父子的身影也瞬间消散。钢琴房恢复死寂,

但我心中的浪潮却汹涌澎湃。合作的亡魂……墙后的秘密……真正的敌人,

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8 墙后的秘密得到了陈家人或者说,陈太太和孩子的指引,

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奇异决心的情绪在我心中滋生。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第五晚的任务尚未发布,我决定趁“它”可能还未察觉,先去地下室一探究竟。

再次踏入那个阴冷、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感觉与上次截然不同。上次是被动承受恐惧,

这次,则是主动走向未知的危险。手电光柱在墙壁上移动,根据陈文渊鬼魂的指示,

我找到了东面那堵墙。墙面看起来和其他地方并无二致,斑驳,布满污渍。我深吸一口气,

屈起手指,轻轻敲击。“咚……咚……咚咚……”声音果然不同!其他墙壁敲击声沉闷扎实,

而这一片区域,传来的却是明显的、空洞的回响!后面是空的!陈文渊没有骗我!

兴奋和恐惧交织。我需要工具,凿开这面墙,看看后面到底藏着什么!我四处寻找,

希望能找到榔头、铁棍之类的东西。就在我弯腰检查一个废弃工具箱时,

整个地下室的温度毫无征兆地骤然降低,仿佛瞬间坠入冰窖。刺骨的寒意穿透衣物,

让我牙齿都开始打颤。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烈的、如同硫磺混合腐肉的恶臭。“它”察觉了!

一直暗中观察、掌控一切的“它”,被我的行动激怒了!

“呜——”小男孩的鬼魂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恐惧的呜咽,影像闪烁了一下,瞬间消失。

“快……走……”陈太太焦急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随即也归于沉寂。

陈文渊的鬼魂更是连警示都来不及发出,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碎、吸走。所有的鬼魂,

都在“它”的怒火下,恐惧地退散了。冰冷的绝望再次攫住我。完了……就在这时,

我感觉一只冰冷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迅速将一件硬物塞进我的掌心。我低头一看,

是一枚生锈的、带着泥土的铁钉。是小男孩!他在消失前,留给我的?来不及多想,

地下室里那盏唯一的、昏黄的电灯,“啪”地一声,熄灭了。绝对的黑暗降临,

吞噬了一切光线。手机手电筒的光芒,在这浓墨般的黑暗中也变得微弱不堪,

只能照亮眼前巴掌大的地方。死寂。然后,在一片死寂中,从地下室深处,

从那面空心墙的方向,传来了沉重的、拖拽着什么东西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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