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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庆和俞渝的离婚案财产分割情况》中的人物安娜王贵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小方正”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李国庆和俞渝的离婚案财产分割情况》内容概括:11996年的深梧桐叶把上海的老弄堂铺得金安娜把最后一盘红烧肉端上桌王贵刚放下手里的《现代汉语词典指腹还沾着油墨饭桌上的气氛像结了薄只有二多子扒拉米饭的声音格外清“这个月的生活你又少给了五十”安娜把筷子戳进碗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她鬓角的碎发已经染了霜眼角的细纹在灯光下藏不可说话的语气依旧带着当年的尖王贵放下喉结动了动:“三哥家的娃考上大...
11996年的深秋,梧桐叶把上海的老弄堂铺得金黄。安娜把最后一盘红烧肉端上桌时,
王贵刚放下手里的《现代汉语词典》,指腹还沾着油墨印。饭桌上的气氛像结了薄冰,
只有二多子扒拉米饭的声音格外清晰。“这个月的生活费,你又少给了五十块。
”安娜把筷子戳进碗里,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鬓角的碎发已经染了霜色,
眼角的细纹在灯光下藏不住,可说话的语气依旧带着当年的尖锐。王贵放下碗,
喉结动了动:“三哥家的娃考上大学,我寄了点学费。都是亲戚,不能不管。”“亲戚?
”安娜猛地提高声音,二多子吓得手里的汤匙掉在桌上,“你三哥一年到头找借口要钱,
上次说盖房,这次说学费,下次是不是要给你侄子娶媳妇?王贵,我们家不是慈善堂!
”这话像根针,扎得王贵脸色涨红。他站起身,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安娜,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那是我亲哥!我从小在他背上长大的,现在他有难处,我能不帮?
”“帮?你帮得过来吗?”安娜也站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安安下个月要交房租,
二多子的辅导费拖了半个月,你妈上个月的药费还是我找蒜头借的!你倒好,
拿着家里的钱充大方,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争吵声引来了邻居的窥探,
窗帘后闪过几道人影。王贵觉得脸上挂不住,压低声音却带着火气:“我怎么就没这个家了?
我天天在学校带三个班的课,周末还去电大兼职,我不累吗?你以为我愿意寄钱?
可那是我哥啊!”“累?谁不累?”安娜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在纺织厂三班倒,
回家还要洗衣做饭伺候老的小的,我抱怨过吗?王贵,我们俩根本不是一路人!
从结婚那天起就不是!”这句话像把锤子,砸碎了王贵最后一点耐心。
他想起结婚时安娜嫌弃的眼神,想起安娜妈私下里说他“配不上我女儿”,
想起这么多年无数次因为钱、因为亲戚、因为生活习惯的争吵。他突然觉得疲惫,
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不是一路人是吧?”王贵的声音发颤,“那干脆……离了算了。
”空气瞬间凝固。二多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安安从房间里冲出来,连声喊:“爸!妈!
你们别吵了!”安娜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比刚结婚时胖了不少,背也有点驼了,
曾经让她鄙视的“土气”变成了岁月的痕迹,可此刻说出的话,却比任何时候都伤人。
“离就离。”安娜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决绝,“明天就去民政局。”那一晚,
两人分房而睡。安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里攥着那张泛黄的结婚证。
照片上的她穿着红裙子,脸上带着不情愿的表情,王贵穿着笔挺的中山装,笑得一脸憨厚。
她想起王贵当年为了追她,在工厂门口等了一个月,想起她怀安安时想吃酸梅,
王贵跑遍整个上海才买到,想起王贵父亲去世时,他抱着她哭了一整夜。
这些碎片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可转眼间又被那些争吵、那些委屈覆盖。
王贵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他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肖桂芳当年说的“王老师,
您真幽默”,想起安娜看见他和肖桂芳牵手时冰冷的眼神,想起后来他辞去兼职,
躲着肖桂芳,只为挽回这个家。他以为日子会慢慢好起来,可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第二天早上,安娜把结婚证摔在王贵面前:“走吧,去民政局。”她的眼睛红肿,
却依旧挺直了脊背。王贵看着结婚证上的照片,迟迟没有伸手。
安安红着眼睛拉着他的胳膊:“爸,你跟妈再好好谈谈,别离婚好不好?
”王贵拍了拍安安的手,深吸一口气:“好,去谈。但不是谈复不离婚,是谈怎么分。
”2分割财产的事,安娜找了蒜头帮忙。蒜头如今开了家小饭馆,见多识广,
一听安娜要离婚,当即拍着胸脯:“安娜你放心,我帮你盯着,绝对不能让你吃亏!
王贵那家伙,看着老实,骨子里精着呢!”王贵则找了系里的老同事李老师。
李老师是过来人,离婚时吃了亏,再三叮嘱:“王贵,房子、存款、家具,一样都不能少。
你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不能让她把好处都占了。”两人约在老房子里谈。
这房子是当年王贵单位分的,两室一厅,虽然不大,却承载了二十多年的记忆。
墙上还贴着安安小时候的奖状,冰箱上粘着二多子画的全家福,阳台上挂着两人的衣物,
恍惚间还像个完整的家。“房子归我。”安娜率先开口,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沙发扶手,
“这房子是按你的工龄分的,但这么多年的物业费、水电费都是我交的,
装修也是我找我哥帮忙弄的,你凭什么要?”“凭这房子在我名下!”王贵立刻反驳,
“我是户主,这房子就该归我。再说,我妈当年住在这里,帮我们带孩子,你现在说这话,
良心过得去吗?”“良心?”安娜冷笑一声,“你妈当年穿着外衣躺我的床,
用擤了鼻涕的手给安安剥虾,我跟你吵过吗?我伺候她吃喝拉撒,
最后落了个‘嫌弃农村人’的名声,你跟我讲良心?”蒜头赶紧打圆场:“别激动别激动,
有话好好说。房子的事,可以商量。按照规定,婚后共同财产,一人一半。
这房子要是归一方,就得给另一方补偿。”王贵皱起眉头:“怎么补偿?我哪来的钱?
”“你不是有存款吗?”安娜立刻接话,“去年你评上高级职称,补发了一万块工资,
加上这个月的课时费,少说也有一万五。”王贵没想到安娜连这个都知道,
脸色有点不自然:“那笔钱我寄给三哥了,他娃上学要交赞助费。”“王贵!
”安娜猛地站起来,“你是不是疯了?那是我们的救命钱!你居然又寄给你三哥!
”“我哥也是没办法!”王贵也站了起来,“他求到我头上,我能不帮吗?再说,
那钱是我的工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的工资?”安娜气得浑身发抖,
“你的工资就不是家里的钱吗?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家里的?王贵,
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心里根本没有这个家,只有你的那些穷亲戚!”争吵再次爆发。
蒜头和李老师拉都拉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翻旧账,从当年的婆媳矛盾说到肖桂芳,
从刘波说到生活费,把二十多年的委屈和怨恨都倒了出来。“行了!
”李老师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你们这样吵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如列个清单,
一项一项谈。”清单列了满满一张纸:- 房产:两室一厅,市值约五万。
- 存款:王贵名下有三千,安娜名下有两千,共计五千。
- 家具:沙发、衣柜、床、餐桌椅、冰箱、洗衣机。
- 其他:王贵的工资卡、安娜的退休金、两人的衣物、书籍。“存款一人一半,两千五。
”蒜头指着清单说,“家具可以折现,或者一人分一半。”“冰箱归我,我夏天要冰中药。
”安娜立刻说,“洗衣机也归我,我衣服多,手洗不动。”“沙发归我,我晚上要看书,
得靠在上面。”王贵不甘示弱,“衣柜也归我,我的衣服比你的多。”“你胡说!
”安娜反驳,“你的衣服都是我给你买的,几件破衬衫、几条旧裤子,也好意思说多?
”“那总比你那些花里胡哨的裙子强!”王贵说,“穿不了几次就扔在衣柜里,浪费钱!
”蒜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不这样,家具谁想要,就给对方折现。比如冰箱值五百,
谁要谁给对方二百五。”两人沉默了片刻,算是同意了。可到了房产补偿的问题上,
又陷入了僵局。“房子归我,我给你两万五补偿。”安娜说,
“但你得等我把安安的婚事办完,再搬出去。”“两万五太少了!”王贵摇头,
“这房子至少值五万,你得给我三万。而且我现在没地方去,得在这里住到找到房子为止。
”“三万?你怎么不去抢?”安娜瞪大了眼睛,“我哪来那么多钱?你要是不同意,
这房子就卖了,钱一人一半。”“卖房子?不行!”王贵立刻反对,“安安马上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