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灌汤之日,金手指觉醒“灌!给这个不下蛋的废物灌下去!
”冰冷的红花汤顺着嘴角淌进脖颈,我被两个仆妇按在青石板上,
骨头缝里的疼混着心口的寒,几乎要把我撕碎。
廊下那对狗男女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林婉儿窝在萧彻怀里,
指甲勾着他的衣襟娇笑:“将军,姐姐没了这胎,咱们的宝宝以后就是嫡子啦,
再也没人抢啦~”萧彻的手抚着林婉儿的头发,看我的眼神却像看一堆垃圾:“别弄出人命,
脏了将军府的地。”脏?我苏卿卿从京城第一闺秀,嫁进你将军府一年,
被你娘磋磨、被你宠妾欺辱,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如今怀了嫡子,
你竟眼睁睁看着人灌我红花汤——你萧彻的良心才脏!下腹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眼前阵阵发黑的瞬间,指尖猛地窜起滚烫热流,脑海里炸开四个字:痛感转移!我猛地抬头,
猩红着眼死死盯住廊下的男人,嘶吼出声:“萧彻!你想让我死?我让你替我痛到跪地喊娘!
”剧痛骤然消失的刹那,萧彻“噗通”一声砸在地上,双手死死按住小腹,
玄色常服瞬间被冷汗浸透,连声音都在抖:“痛……痛死我了!肚子里像有把刀在搅!
”林婉儿尖叫着去扶,被他一把推开,连人带椅摔在地上。萧彻爬着扑到我脚边,
满眼惊恐地抓我的裤脚:“卿卿!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停!快停啊!”我撑着墙站起来,
嘴角挂着血痕,笑得又狠又冷:“做什么?你眼睁睁看着她灌我红花汤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今天?!想停可以——林婉儿杖责一百,打出将军府;你娘柳氏,
给我磕三个响头赔罪;还有,将军府的管家权、账房钥匙,再加五座庄子,全归我!少一样,
我让你痛到求死不能!”萧彻疼得浑身抽搐,还想硬撑:“你做梦……”我挑眉,
意念狠狠一动——把嫁来两年来挨的巴掌、冻的寒夜、咽的馊饭、还有此刻坠胎的剧痛,
全揉成一团,狠狠砸进他身体里!“啊 ——!” 萧彻在地上蜷缩着抽搐,
额头磕在青砖上渗出血珠,指甲死死抠进砖缝里,指节泛白到发抖,
连声音都带着哭腔:“我答应!我都答应!卿卿我错了!你快停!”整整半个时辰,
将军府的惨叫声能掀了屋顶。林婉儿被按在院子里杖责,每一棍下去都见血,
她哭着喊“将军救我”,萧彻却捂腹蹲在廊下,
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我早放了话:“林婉儿多嚎一声,就多让萧彻痛一分!
”柳氏扭捏着不肯磕头,我刚皱一下眉,萧彻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去,
抓住柳氏的胳膊往地上按:“娘!快磕!你想让我痛死是不是?!”柳氏“噗通”跪下,
三个响头磕得额头冒血,哭着喊“儿媳我错了”。秦风抱着账房钥匙和地契跑过来,
手抖得差点摔了:“夫人,都、都在这了!”我指尖划过地契上的名字,
突然想起嫁妆箱里那三箱翡翠首饰——去年柳氏说“替我保管”,转头就给了她娘家侄女!
我捏紧地契,眼神扫向还在喘的萧彻,意念一沉:“你娘私吞我的嫁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拿回来!少一件,我让你尝‘十指被门夹’的痛!”萧彻哪还敢耽搁,
连滚带爬冲进柳氏院子。没一会儿,柳氏哭丧着脸捧着首饰箱跑出来,翡翠珠子撒了一地,
她跪着捡:“儿媳我错了!少的首饰都补上了!再也不敢动你的东西了!
”我让秦风清点清楚,看着柳氏惨白的脸、萧彻冷汗直流的样,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只是利息!当年你们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第二章 痛觉操控,执掌将军府掌权第一天,
我就把柳氏安插的眼线全清了 —— 有个张婆子仗着是柳氏的陪房,
背后嚼舌根:“靠邪术夺府,迟早遭天谴!”秦风想把她拖出去罚,我却拦了:“别急,
罚她太便宜,得让她主子知道,纵容下人乱嚼舌根的代价。”张婆子以为我不敢动她,
第二天一早竟更放肆,端着参茶去柳氏院里时,
还故意在廊下跟其他仆妇念叨:“咱们将军府哪轮得到外人撒野?等将军治了她,
还得是老夫人掌权……”我在屋里听得真切,指尖热流微跳 —— 正好,
让萧彻尝尝 “护着恶奴” 的痛。眼看张婆子把参茶递到柳氏手里,我意念一动,
一股 “刚烧开的沸水泼手” 的剧痛,精准砸进萧彻掌心!“啊 ——!
” 书房里突然传来萧彻的惨叫,紧接着是茶杯砸地的脆响。我隔窗望去,
只见他捂着右手在屋里跳脚,手背红得像刚剥壳的虾,青瓷碎片溅了满地,“痛!
谁他妈弄的?!”柳氏吓得手里的参茶都洒了,张婆子更是 “噗通” 跪倒在地,
脸白得没一丝血色 —— 满府谁不知道,只有我能让将军痛!她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话全被我听了去,连滚带爬想躲,却被柳氏一把抓住:“你惹的祸!还想跑?!
”当天下午,秦风就把张婆子乱棍打出府,临走前她还在哭着喊 “将军救我”,
可萧彻捂着手背,连书房门都没敢出 —— 他比谁都清楚,这痛是替谁受的。经这事,
府里再没人敢私下议论,连走路都轻手轻脚的 —— 他们终于明白,惹我可以,但惹我,
就得让他们的主子萧彻,替所有人受着!经这事,府里没人再敢对我不敬,
可萧彻还不死心——竟想在朝堂上告我“苛待婆母”,博个“孝子”名声!
秦风把消息报给我时,我正拨着算盘核对账目,闻言只勾了勾唇角:他倒会打如意算盘,
以为靠朝堂上的几句谗言就能拿捏我?上次在金銮殿干呕的丑态还没洗干净,
这是又想找不痛快了。我随手在账册上勾了个记号,心里已经盘算好怎么让他“自食其果”,
没成想刚放下算盘,春桃就气冲冲撞了进来,手里还攥着块皱巴巴的布料:“夫人!
西市布庄的王老板太欺负人了!我按您说的要上等丝绸,他竟给我掺了粗棉的次货,
还嘴碎说‘将军府现在是女人掌权,用次货刚好配得上’!”我捏着算盘的手指一顿,
指尖突然发烫——这熟悉的预感又来了,看来今天还得再收拾个不长眼的。我把账册合上,
冷笑一声:“走,去会会他,让他知道嘴贱的代价,可比掺次货大多了!””到了布庄,
王老板见我穿着华贵,立马堆笑:“夫人要买布?
小店有上好的云锦……”“把你昨天卖给我丫鬟的‘好布’,拿十匹出来。”我打断他,
声音冷得像冰。王老板脸色一僵:“夫人,那是……”“是掺了粗棉、洗一次就烂的垃圾,
对吧?”我伸手捻起布角,狠狠一扯,布直接裂了个口子,“去年城西李记布庄,
就是因为卖这种垃圾被封了店,你想步他后尘?还是觉得我苏卿卿好欺负,能任由你骂?
”周围买布的百姓全围过来,指着布骂王老板黑心。王老板脸涨成猪肝色,
“噗通”跪在我面前:“夫人饶命!我这就给您换最好的布!再赔您五十两银子!
求您别去官府告我!”我让春桃收下布和银子,转身走的时候,
故意提高声音:“以后少跟人嚼舌根,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刚回府,
秦风就满头大汗跑进来,笑得合不拢嘴:“夫人!将军在朝堂上出大丑了!
他正跟陛下说您‘苛待婆母’,突然捂嘴干呕,酸水都流到龙袍上了!陛下还问他‘萧彻,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怀了孕似的’,满朝文武都在笑!”我端着茶盏轻笑,
眼底却没一点温度 —— 这干呕的滋味,不过是我昨天孕吐时随手存下的 “小教训”,
萧彻想靠朝堂博名声,就得先尝尝我受过的苦。他欠我的,
我要让全京城都看着他一点点丢尽脸面!傍晚萧彻回来时,脸黑得像刚从煤堆里捞出来,
进门就攥着拳头,看我的眼神满是怒火。可他刚要扬声发作,
大概是想起之前被痛碾得满地滚、被沸水烫得手背脱皮的滋味,喉咙里的火气突然卡住,
手还没抬起来,就猛地捂住肚子往后缩,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连呼吸都放轻了。
“以后少管我的事。” 我放下茶盏,手指轻轻抚过小腹 —— 那里有我要护的宝贝,
谁也别想再动分毫,“你娘要是再敢插手府里的事,我不光让她牙痛到彻夜难眠,
还让她天天尝孕吐的滋味 —— 上次柳氏吐到胆汁都出来的模样,你该没忘吧?
反正我的痛感转移不分对象,她想试,我随时奉陪。”萧彻的脸 “唰” 地白了,
大概是真想起柳氏上次瘫在地上干呕的惨状,没敢再反驳一个字,
转身就疯了似的冲去柳氏院子。后来秦风偷偷跟我说,萧彻在柳氏院里拍了桌子,
把我 “孕吐 + 牙痛” 的威胁原封不动甩了过去,
还讲起自己手背的伤 —— 那是因为张婆子受的沸水烫,唬得柳氏一夜没敢合眼。
第二天一早,柳氏就灰头土脸地收拾了包袱,说要去城外庙里 “为将军祈福”,
走的时候头埋得低低的,连跟我照面都不敢 —— 呵,只有让她真怕了,
才知道什么叫听话。第三章 孕期风波 新能力觉醒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孕吐把我折腾得只剩半条命,有时候喝口水都吐。萧彻不知发了什么疯,天天让厨房炖燕窝,
还笨拙地给我剥橘子,手指被橘子汁染得黄黄的。“卿卿,我查了医书,吃橘子能缓解孕吐。
”他把橘子递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讨好,手指还在发抖——怕我又转移痛感。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我怀着孕被柳氏赶到柴房,冻得浑身发抖,
求他给件棉衣,他却搂着林婉儿说“你自己不乖,冻着也是活该”。我一把挥开他的手,
橘子滚在地上,裂开一道口子,像我当年的心。“萧彻,你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
我孕吐吐到死,也轮不到你假好心!”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尴尬得通红,张了张嘴,
却没说出一个字。我没再理他,心里却始终绷着弦 —— 柳氏去庙里前,
就曾私下跟仆妇抱怨 “苏卿卿的胎太稳,挡了萧家其他孩子的路”;秦风还说,
柳氏在庙里没找道士,反倒找了个 “懂药膳的婆子”,塞了不少银子,我更觉得她要搞事,
特意让春桃盯着后厨的食材。果然,柳氏回来的第二天午饭,
厨子就端上一碗 “冬瓜马齿苋汤”,笑着说:“老夫人说天热,这汤清热解暑,
最适合夫人补身子。”我看着汤里的马齿苋,指尖突然发烫 —— 之前读医书时见过,
这东西性寒凉,孕妇吃多了容易滑胎!柳氏哪是 “解暑”,是想借这温和的食材,
慢慢让我腹痛见红,到时候再说是我 “胎气不稳”,连痛感转移都抓不到她的把柄!
我不动声色地用银汤匙搅了搅汤,没变色,但马齿苋的量明显比寻常多了一倍。这时,
我瞥见廊柱后躲着柳氏的贴身丫鬟,正偷偷观察我的反应,眼里藏着得意。我故意舀了一勺,
刚碰到嘴唇就放下碗,捂着小腹皱起眉 —— 不是装的,马齿苋的寒凉气刚入喉,
小腹就隐隐发紧,这要是真喝下去,孩子肯定保不住!“谁让你做这汤的?!
” 我把碗往桌上一摔,汤汁溅了满桌,“你不知道马齿苋孕妇吃不得吗?
想让我滑胎是不是?!”厨子 “噗通” 跪下,哭得浑身发抖:“夫人饶命!是老夫人!
她让我多放马齿苋,说‘清热的东西吃了好’,还说要是您问起,就说是我自己加的!
她还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就把我妻儿卖到外地去!”我气得浑身发冷,
指尖的热流 “嗡” 地炸开,脑海里闪过画面:柳氏跟那药膳婆子嘀咕,
“马齿苋滑胎最隐蔽,旁人只会以为是胎气不稳,就算苏卿卿有邪术,
也查不到我头上”—— 原来她是算准了这食材不致命、却能害胎,
想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我的孩子!“把柳氏给我拖过来!” 我嘶吼道,
声音里的狠戾让周围的丫鬟都不敢出声。柳氏被拖进来时,还端着长辈的架子,
看到地上的汤碗,反而先瞪向厨子:“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跟夫人说吗?
怎么还惹夫人发火了?”“跟我好好说?” 我上前一步,抓起碗里的马齿苋扔到她面前,
“你让厨子多放一倍马齿苋,说‘清热解暑’,其实是想让我滑胎,是不是?!
你以为这东西隐蔽,我就查不出来?我告诉你,你这点心思,在我眼里跟跳梁小丑一样!
”柳氏的脸 “唰” 地白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我…… 我就是听婆子说这汤好,
不知道它对孕妇不好……”“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让春桃拿出之前备下的医书,
翻到马齿苋那一页递过去,“医书上写得明明白白,‘马齿苋,孕妇慎食,多食滑胎’!
你找药膳婆子问了半天,会不知道?你就是想让我没了孩子,再找个女人给萧彻生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