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下无双

重生之天下无双

作者: 爱喝海盐奶茶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重生之天下无双男女主角林峰林浩然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爱喝海盐奶茶”所主要讲述的是:2000年1月1日凌晨三林峰从噩梦中惊喘着坐额角的冷汗顺着下巴滴在褪色的蓝布睡衣床头那盏老式台灯忽明忽暖黄光晕他看见墙上贴着的《灌篮高手》海报边角卷书桌上堆着的高中课本还摊开在《荷塘月色》那这是他十六岁时的卧是他上一世再也没机会回来的地噗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脆混着男人粗哑的叫骂:林卫国!你他妈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欠老子的三百今天不拿出老子就...

2025-05-09 16:01:05
2000年1月1日凌晨三点,林峰从噩梦中惊喘着坐起,额角的冷汗顺着下巴滴在褪色的蓝布睡衣上。

床头那盏老式台灯忽明忽暗,暖黄光晕里,他看见墙上贴着的《灌篮高手》海报边角卷起,书桌上堆着的高中课本还摊开在《荷塘月色》那页,这是他十六岁时的卧室,是他上一世再也没机会回来的地方。

"噗通。

"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混着男人粗哑的叫骂:"林卫国!

你他妈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欠老子的三百万,今天不拿出来,老子就拆了你这破房子!

"林峰的太阳穴突突跳着,记忆如潮水倒灌。

上一世也是这样的凌晨,他在大学宿舍接到母亲的电话,说父亲生意破产,堂兄林浩然带着"救兵"来"主持大局"。

等他连夜赶回家,看到的是父亲跪在客厅,林浩然捏着家族企业公章冷笑:"小峰啊,你爸欠的债,咱们林家不能不管,不如把股份都转到我名下......"后来呢?

他轻信林浩然的"兄弟情",把父亲用命拼下来的建材公司交出去。

再后来,林浩然联合竞争对手做空公司股价,把他踢出局;母亲突发脑溢血死在出租屋,幼弟为凑学费去工地打工摔断了腿;而他自己,在西十八岁那年被追债的人从三十层顶楼推下去,坠楼前最后一幕,是林浩然站在落地窗前举杯,嘴角挂着和今天一模一样的笑。

"咳......小峰......"楼下传来母亲压抑的抽噎,混着幼弟林小宇带着哭腔的"妈妈我怕"。

林峰攥紧被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这一世,他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叮,"剧烈的刺痛突然炸开,林峰眼前闪过无数光斑,像老式电视机信号紊乱时的雪花。

等视线恢复清明,一串猩红数字在视网膜上跳动:72:00:00。

与此同时,无数信息涌入脑海:三天后,纳斯达克指数将暴跌8.3%,以亚马逊、雅虎为首的科技股集体跳水;半个月后,父亲的建材厂会接到一笔来自港商的大订单,那是扭转败局的关键;三个月后,林浩然会以"帮衬堂弟"为由,偷偷转移林家老宅地下室的应急资金......"天机眼?

"林峰喃喃念出脑海里突然出现的词汇,心跳如擂鼓。

上一世他也听说过类似的传说,说是有些重生者会获得预知能力,没想到竟真的落在自己头上!

"林大哥,那小子在楼上吧?

""管他呢,反正今天不拿到钱,咱们就把这破沙发搬出去卖!

"楼下的叫骂声更近了。

林峰抹了把脸,掀开被子跳下床。

他得先解决眼前的危机,父亲林卫国现在还没彻底崩溃,母亲王淑芬的白头发还没爬满鬓角,小宇的腿还没断,林浩然的狐狸尾巴也还没全露出来。

推开门,客厅里的景象刺得他眼眶发酸。

父亲蜷缩在墙角,衬衫领口扯开,脸上有道红印子;母亲抱着六岁的小宇缩在沙发上,膝盖上摊着个豁口的搪瓷缸,里面装着不知从哪凑来的零散钞票;客厅中央站着两个纹身大汉,脚边倒着打碎的茶杯,茶水在瓷砖上漫开,像一滩暗红的血。

"小峰醒了?

"母亲抬头,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你......你回屋睡吧,大人的事......""睡?

"左边的纹身汉吐了口烟,黄牙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姓林的,你儿子都十六了吧?

正好,让他跟我们去工地搬砖,一天一百,三百万嘛......"他掰着手指头假模假样算,"也就九千天,二十五年,正好给他娶媳妇的时候能还清。

""放屁!

"林峰抄起墙角的扫帚,指向那汉的鼻子,"三天,三天后我还你们三百万。

""哈?

"两个大汉先是一怔,接着哄笑起来,"小崽子吹什么牛?

你家这破房子卖了都不值三十万!

""小峰!

"父亲突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惊恐,"别乱说话,他们......""林大哥,我看这小子是疯了。

"右边的大汉搓着拳头逼近,"要不先让他尝尝滋味......""等等。

"一道清润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林浩然穿着米色羊绒大衣,手里提着两盒脑白金,脸上挂着关切的笑:"各位大哥,都是自家人,有话好好说。

"他转头看向林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小峰,你怎么能跟大哥们置气?

咱们林家虽然暂时困难,但亲戚们都在想办法......""浩然来了正好。

"母亲像抓住救命稻草,"你二伯说你在银行有关系......""婶子,我确实找了朋友。

"林浩然蹲下来,把脑白金塞进小宇怀里,"不过银行那边说,得有抵押物。

咱们林家老宅......"他惋惜地摇头,"要是能过户到我名下,我以个人名义做担保,说不定能贷到两百万。

""不行!

"林峰几乎是吼出来的。

上一世,林浩然就是用这招骗走老宅的。

那栋建于八十年代的老房子,地下三米处有个水泥浇筑的密室,里面藏着爷爷当年跑运输攒下的三十万现金,那是林家最后的底牌。

"小峰,你这是做什么?

"林浩然站起身,表情受伤,"我是你堂哥,能害你吗?

""浩然说的对。

"父亲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老宅......就过户吧。

""爸!

""小峰,爸对不起你。

"父亲别过脸,喉结滚动,"三百万,咱们实在凑不出来......"林峰攥紧扫帚的手青筋暴起。

他知道父亲现在有多绝望,上一世,就是这种绝望让他签下了所有转让协议。

但这一世,他有天机眼!

"张叔呢?

"他突然问。

"张建国?

"林浩然挑眉,"那老东西前几天说要回老家,我让人给他结了工资......""放屁!

"林峰冷笑,"张叔在林家干了三十年,我爷爷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让他看着我长大,他会不告而别?

"林浩然的表情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温和:"小峰,你最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

我让婶子给你煮碗安神汤......""不用。

"林峰甩开他的手,"妈,小宇,跟我上楼。

"他看向两个打手,"三天,三百万,我说到做到。

要是做不到,你们把我这条命拿走。

"两个打手对视一眼,为首的吐掉烟头:"行,老子就信你回小崽子一次。

三天后,中午十二点,带着钱来老宅门口。

"等两人摔门离开,林浩然也找了个借口告辞。

林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转身对母亲说:"妈,把户口本和老宅钥匙给我。

""小峰,你要做什么?

"母亲攥紧钥匙串,"老宅不能......""相信我。

"林峰蹲下来,握住母亲的手。

那双手布满裂痕,指甲缝里还沾着给人做钟点工留下的水泥灰,"我要去拿爷爷藏的钱。

"母亲的手猛地一颤:"你......你怎么知道?

""张叔告诉我的。

"林峰撒了个谎。

上一世,张建国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找到他,哭着说当年林浩然用老宅房产证威胁,逼他交出了密室的位置。

这一世,他必须赶在林浩然之前拿到那笔钱。

"可是张叔......""张叔在楼下。

"林峰指了指窗外。

路灯下,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往楼道里张望,灰白的头发被夜风吹得乱蓬蓬的,正是林家三十年的老仆人张建国。

"小少爷!

"张建国看见林峰,赶紧抹了把脸,"我就知道您会想起老宅的事。

那混小子昨天带人去地下室,搬走了两箱东西,剩下的......""我知道。

"林峰拍了拍老人的背,"张叔,您帮我看着小宇和妈,我去老宅。

""小少爷,林浩然派了两个人守在老宅胡同口。

"张建国压低声音,"穿黑夹克的那个左撇子,五点会去买煎饼;戴鸭舌帽的右腿有伤,走路一瘸一拐......"林峰笑了。

视网膜上的猩红数字还在跳动:70:15:23。

天机眼告诉他,那两个打手会在五分钟后因为买烟发生争执,背对着胡同口。

"张叔,借您的三轮车用用。

"老宅在城南老街,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

林峰猫着腰穿过两条小巷,远远看见胡同口的电线杆下,两个男人正蹲在地上抽烟。

左边的黑夹克搓了搓手,站起来说:"我去买包烟。

"右边的鸭舌帽骂了句"懒驴上磨",却没动。

林峰的视网膜突然闪过画面:黑夹克走到巷口的小卖部,和老板争执价格;鸭舌帽掏出手机看时间,背对着胡同。

他弯下腰,从墙根的草堆里摸出块碎砖,对准鸭舌帽脚边的石子扔过去。

"谁?

"鸭舌帽猛地转头。

就在这一秒,林峰像只敏捷的猫,贴着墙根窜进胡同。

老宅的木门上挂着新锁,但这难不倒他,上一世他为了找爷爷的日记本,把这锁的结构摸得透熟。

"咔嗒。

"地下室的霉味扑面而来。

林峰摸出打火机,火光照亮墙角的水泥台,上面放着个生了锈的铁皮箱。

他掀开箱盖,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百元大钞,但原本应该有的三十万,现在只剩下十三万!

"果然被林浩然拿走了。

"林峰咬了咬牙。

视网膜上的数字突然闪烁,画面里出现林浩然在银行VIP室的场景,他把两个黑箱子推给客户经理,笑着说:"帮我换成美元,汇到纽约。

"猩红数字变成68:59:59。

三天后,纳斯达克暴跌!

林峰把钱塞进书包,锁好箱子。

他知道,这十三万是他唯一的筹码。

要在三天内让它变成三百万,甚至更多,只能赌,赌纳斯达克的科技股期货。

凌晨五点,期货公司的玻璃门刚打开,林峰就冲了进去。

前台小妹看着他校服上的校徽,皱起眉头:"学生来这做什么?

回家写作业去。

""我要开美股账户,做纳斯达克指数期货。

"林峰把书包往桌上一放,"杠杆十倍。

""小弟弟,你知道期货是什么吗?

"客户经理从里间走出来,镜片后的眼睛上下打量他,"就算你有一百万,十倍杠杆也能让你一夜暴富或者倾家荡产,何况你......"他扫了眼书包,"能有十万?

""十三万。

"林峰把钱拍在桌上,"全仓做空,三天后平仓。

"客户经理的表情变了。

他当然知道最近纳斯达克疯涨,但做空?

这简首是自杀!

可眼前这少年的眼神太冷静,冷静得不像十六岁。

"签风险协议。

"客户经理推过一沓文件,"出了问题,后果自负。

"林峰抓起笔,在每一页的"本人己知晓风险"处签上名字。

当他按下最后一个手印时,视网膜上的数字跳到了66:00:00。

"成交。

"客户经理敲下回车键,"你做空了十手纳斯达克指数期货,保证金十三万,杠杆十倍,合约价值一百三十万。

"林峰长出一口气。

他知道,三天后,当指数暴跌8.3%,这一百三十万的合约会变成......他不敢细算,只是把协议收进书包,转身走出期货公司。

冬日的阳光刚爬上楼顶,林峰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张建国的号码。

"小少爷!

"老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您快回来,老宅那边......""怎么了?

"林峰的心跳猛地加快。

"刚才有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下来几个穿西装的......"张建国的声音被一声闷响打断,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小少爷,他们......""张叔!

张叔!

"电话里传来忙音。

林峰攥紧手机,视网膜上的数字突然疯狂闪烁,画面里出现老宅客厅一片狼藉,小宇缩在沙发角落发抖,母亲被人扯着头发,林浩然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他的书包......"林浩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林峰低声呢喃,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城南老街!

"车窗外的阳光越发明亮,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暗潮。

这一世,谁挡他的路,谁就该下地狱。

2000年1月1日凌晨三点,宁城三中教职工家属楼里,17岁的林峰从噩梦中猛地惊坐起。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校服,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块烧红的炭,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2024年的暴雨夜,他跪在家族老宅的废墟前,看着被查封的“林氏集团”招牌被吊车砸得粉碎;堂兄林浩然撑着黑伞站在雨中,西装裤脚沾着泥点,却笑得比当年在家族会议上夺权时更得意:“阿峰,你总说我贪心,可你忘了,贪心的人才能活下来。”

“爸的矿场是你找人做的假质检报告,妈突发心梗时你扣着急救车调度权,小宇。。。。。。小宇被你送去缅北当血奴。。。。。。”

林峰嗓音发颤,手指死死攥住褪色的蓝布床单。

上一世他首到被乱枪扫死在湄公河边,才看清这个从小带他抓蛐蛐、教他打弹珠的堂兄,早把毒蛇的芯子藏进了温厚的皮囊里。

“叮,”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林峰眼前闪过一串重叠的画面:纳斯达克指数K线图像断了线的风筝首坠,苹果、亚马逊的股价在2000年1月4日早盘集体跳空低开,道琼斯新闻滚动栏里“科技股泡沫破裂”的红色字幕刺得人眼疼。

他捂住额头倒回枕头,呼吸急促。

这些画面不像是记忆,倒像是。。。。。。被塞进脑子里的预言。

“砰砰砰!”

楼下突然传来砸门声,夹杂着粗哑的叫骂:“姓林的!

欠老子的三百万今天不还,老子拆了你家承重墙!”

林峰浑身一震。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上一世也是这样的新年,父亲林建国的铁矿被查出矿石品位造假,合作方连夜撤资,高利贷像潮水般涌进家门。

母亲抱着三岁的弟弟缩在厨房,而林浩然带着几个族老堵在客厅,说要“代行家主之责”,转头就把父亲送进了局子。

他掀开被子冲下楼,霉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客厅里,父亲的白衬衫皱成抹布,被两个纹身大汉按在沙发上,嘴角渗着血;母亲把弟弟护在身后,正用袖口擦他脸上的泪,小宇抽抽噎噎地喊“爸爸疼”;而堂兄林浩然斜倚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一串金丝楠木手串,见他下来,眼底飞快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换上关切的笑:“阿峰醒了?

你爸这生意做砸了,咱们得听族里的,把老宅抵押了填窟窿,不然。。。。。。”

“不然什么?”

林峰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碴。

上一世他就是被这副“为你好”的模样骗了,把最后的信任都给了林浩然,结果换来的是被活埋在缅甸的矿坑里。

林浩然的笑容僵了僵,手在裤缝上蹭了蹭:“阿峰,你年纪小不懂,现在外头都传林家要倒,咱们得先保族人。。。。。。”

“保族人?”

林峰扫过客厅里站着的几个族老,三伯公的狐皮大衣是新做的,五叔脖子上的金链子比上周粗了两圈,“还是保你们兜里的钱?”

“你这孩子!”

三伯公拍桌子,“你爸惹的祸,轮得到你说话?”

“够了。”

一首没出声的父亲突然开口,他抹了把脸上的血,看向林峰的眼神里带着歉意,“阿峰,去里屋陪你妈和小宇,这里。。。。。。”

“爸,我有办法。”

林峰走到父亲身边,弯腰替他整理被扯乱的领口。

上一世父亲就是在这夜彻底崩溃,签了股权代持协议,把林氏集团的控制权拱手让给林浩然。

而现在,他盯着茶几上的座机,三天后,纳斯达克的科技股要崩。

“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林浩然嗤笑,“你爸欠的是高利贷,明天中午前不还三百万,人家能把这楼拆了。”

“三百万。”

林峰重复,目光扫过墙上的老照片,那是1995年,张叔在老宅地下室给父亲庆生的照片。

张叔是林家的老仆人,从爷爷那辈就在家里当差,上一世被林浩然以“吃里扒外”的罪名赶了出去,最后病死在桥洞下。

他转身冲进厨房,母亲正哄小宇喝温水,见他进来,慌忙把藏在灶台底下的铁盒往身后藏:“阿峰,这是妈攒的买菜钱,就八百。。。。。。”

“妈,我找张叔。”

林峰握住母亲发抖的手,“张叔在哪儿?”

母亲一怔:“张叔?

他。。。。。。他在老宅看门,你林哥说老宅空着也是空着,让张叔去守着。”

林峰心里一沉。

老宅是爷爷留下的祖屋,上一世林浩然就是在那里找到了父亲藏的矿场原始合同,转手卖给竞争对手。

他摸了摸母亲的手背:“妈,看好小宇,我去去就回。”

出了门,冷风灌进领口。

林峰沿着胡同跑到老宅,青石板路上结着薄冰。

门房的灯还亮着,张建国正蹲在门槛上抽烟,见他来,手一抖,烟屁股掉在地上:“小。。。。。。小少爷?”

“张叔。”

林峰蹲下来,握住老人粗糙的手,“我问您,老宅地下室的暗格还在吗?”

张建国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左右看了看,拽着林峰进了门房,关紧窗户:“小少爷,您怎么知道这事?

那是老爷。。。。。。是老爷二十年前藏应急钱的地方,钥匙在我这儿。”

他从裤腰里摸出一个铜钥匙,“可上个月二少爷说要清点祖产,带着人来翻了一回,不知道。。。。。。”

“二少爷”是林浩然的小名。

林峰攥紧钥匙:“张叔,我需要那笔钱。”

张建国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突然老泪纵横:“小少爷,您。。。。。。您和二十年前的老爷真像。

走,我带您去。”

老宅的地下室有股霉味,张建国举着煤油灯,照在靠墙的青砖上:“第三块砖,往下按。”

“咔嗒”一声,砖缝里弹出个铁盒。

林峰打开的瞬间,心沉了一半,原本应该整整齐齐码着的美钞少了三分之二,只剩下一沓泛着新光的百元大钞,约莫五十万。

“这是。。。。。。被二少爷拿走了?”

张建国颤声问。

林峰没说话。

他能猜到林浩然的算盘:先拿走大部分资金,剩下的让他以为还有机会,等他孤注一掷时再釜底抽薪。

但他不知道,自己有“天机眼”,刚才在来老宅的路上,那串K线图又在眼前闪过,连道琼斯指数的跌幅都精确到了小数点后两位。

“张叔,帮我个忙。”

林峰把钱塞进怀里,“您去盯着林浩然的人,要是有人往期货公司跑,立刻给我打电话。”

“哎!”

张建国抹了把脸,“小少爷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跑!”

凌晨五点,宁城期货交易所刚开门。

林峰把钱拍在柜台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开美股账户,做纳斯达克指数空单,杠杆十倍。”

客户经理小王抬头,打量着他沾了灰的校服:“同学,您成年了吗?

美股账户需要。。。。。。”

“我有身份证。”

林峰把证件推过去,“五十万本金,十倍杠杆就是五百万,做空NDX100指数,持有三天。”

小王的笔停在半空:“同学,您知道纳斯达克现在在历史高位吗?

上周刚突破4000点,这时候做空。。。。。。”

“我知道。”

林峰盯着墙上的电子屏,上面显示着NDX100指数3987.5点,“三天后,它会跌到3200点以下。”

小王笑出了声:“您这是听了哪个股评家的胡话?

现在科技股多火啊,亚马逊刚涨了20%。。。。。。”

“开不开?”

林峰打断他,“不开我去别的公司。”

小王收了笑,他见过太多疯狂的客户,但像眼前这孩子般眼神笃定的,还是头回见。

他快速操作着电脑:“好了,账户开好了,您的保证金是五十万,杠杆十倍,做空五百万的NDX100合约。”

“成交。”

林峰按下确认键,手机突然震动。

是张建国的电话,老人的声音带着急促的颤音:“小少爷,二少爷带着人去了码头,说要。。。。。。说要搬什么东西!”

林峰攥紧手机,转身冲进晨雾里。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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