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献祭

老婆献祭

作者: 八指招财猫

其它小说连载

冰冷白露是《老婆献祭》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八指招财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老婆用我的命向神明许换来滔天富贵以为我死可我成了新的神当她跪在神殿祈求子嗣我回应了她的祈 “如你所但要以你最重要的东西交” 她欣喜若狂地献上财却不知道她最重要的——是我的爱她将永远无法得到任何人的---白露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镶嵌着宝石的裙摆像一摊融化的、过于绚烂的毒铺陈在神殿氤氲着微光的空气穹顶高垂落下的纱幔无风自如同某种不...

2025-10-21 22:43:49

老婆用我的命向神明许愿,换来滔天富贵。 她以为我死了,可我成了新的神明。

当她跪在神殿祈求子嗣时,我回应了她的祈祷。 “如你所愿,

但要以你最重要的东西交换。” 她欣喜若狂地献上财富,

却不知道她最重要的——是我的爱。 现在,她将永远无法得到任何人的爱。

---白露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镶嵌着宝石的裙摆像一摊融化的、过于绚烂的毒液,

铺陈在神殿氤氲着微光的空气中。穹顶高远,垂落下的纱幔无风自动,

如同某种不可见存在的呼吸。这里是城中最新,也最显赫的神殿,

供奉着据说有求必应的“执愿之神”。而她,是这座神殿最慷慨的信徒,

是神迹最耀眼的证明。三个月前,她还蜷缩在城东那间终年不见阳光的出租屋里,

呼吸着霉味和绝望,看着病榻上丈夫陈默日渐灰败的脸,

听着窗外雨水敲打铁皮屋檐的、永无止境的嘀嗒声。现在,

她指尖划过地面上冰凉剔透的玉石纹路,腕间帝王绿翡翠的沉坠感提醒着她如今拥有的真实。

滔天的富贵。那场隐秘、血腥、无人知晓的献祭,换来了神谕承诺的一切。

金钱、地位、旁人谄媚艳羡的目光,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从泥泞托举至云端。只是,

偶尔,在极致寂静的深夜里,那些富贵会突然失去重量,变得虚幻。

她会没来由地想起陈默最后看她那一眼,不是痛苦,不是怨恨,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

仿佛穿透了她灵魂的平静。那一眼,比任何诅咒都让她脊背生寒。她用力甩头,

将那点不适驱逐出境。今天,她有新的愿望要祈求。香炉里名贵的龙涎香焚烧出袅娜的青烟,

在她面前凝聚、盘旋,渐渐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威严的轮廓。没有具体的五官,

只有一片人形的、流转着微光的雾霭,带着非人的压迫感。执愿之神,或者说,

是祂显现于此的一缕意志。白露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面对这神明时总会升起的悸动,将额头深深抵在冰冷的地面。

“至高无上的执愿之神,”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神殿里带着细微的回响,

充满了刻意练习过的虔诚,“您忠实的仆人白露,感念您赐予的恩泽。如今,我拥有一切,

唯独……缺少一个继承人,来继承这庞大的家业,延续我的血脉。祈求您,

再赐予我一个健康聪慧的子嗣。”烟雾凝聚的轮廓微微波动了一下,

一个声音直接在她脑海深处响起,非男非女,不带任何情感,

却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的灵魂上:“祈求,已被聆听。”白露心中一喜,几乎要抬起头来。

但那声音继续响起,冰冷,精准,如同审判:“代价,必须支付。如你所愿,

但要以你……最重要的东西交换。”最重要的东西?白露几乎没有犹豫。最重要的,

当然是现在拥有的这一切!财富,地位,这泼天的富贵!她绝不能失去它们!子嗣,

不也正是为了守护和传承这些吗?用财富换取子嗣,再用子嗣守住财富,这很公平。

“我愿意!”她急声应道,生怕神明反悔,“我愿献上我一半的财产……不,七成!

我将把我名下七成的财富,立刻捐献给神殿,作为此次祈愿的献祭!”她说着,

甚至带着一种慷慨就义般的快意。看啊,神明,我多么虔诚,我愿付出如此巨额的代价!

那团烟雾似乎凝固了片刻。然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冷,更空寂,

仿佛带着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嘲弄。“契约……成立。”烟雾骤然散开,

神殿内的威压如潮水般退去。白露浑身一松,瘫软在地,额际渗出细密的汗珠,

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成了!她又成功了!用金钱能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

她最重要的,当然是这些实实在在的财富,难道还能是别的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她扶着旁边昂贵的紫檀木立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华美的衣裙,

脸上重新挂起属于上流社会贵妇的、得体而矜持的微笑,转身走出了神殿。阳光洒在她身上,

珠宝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她没有回头,因此也未曾看见,那原本已经散去的烟雾,

在她身后极细微地重新汇聚了一瞬,勾勒出的,隐约是一个她曾无比熟悉的、清瘦的轮廓。

神殿最深处的绝对幽暗之中,一点意识如同寒夜里的孤星,静静燃烧。

陈默“看着”那个女人离去的身影,看着她因为愿望即将达成而轻盈的步伐,

看着她毫不留恋地走向她用他性命换来的锦绣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他感受着那所谓“献祭”而来的、庞大而冰冷的七成财富能量流入这神殿的规则体系,

如同吞咽下无味的沙石。她根本不知道。她献祭了他的生命,换来了富贵。如今,

她再次献祭巨额财富,以为能换来子嗣。可她不知道,

这次契约真正锁定的“最重要的东西”,

是他曾经毫无保留给予她的、那份她早已弃如敝履的爱。那份爱,在他死亡的那一刻,

在她选择用他的血染红自己前程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死去,凝固成最坚硬的诅咒基石。

现在,契约成立。代价,将由规则本身,从她存在的根源收取。她将永远,

无法得到任何人的爱。---白露的愿望实现得很快。不到两个月,

城主夫人举办的慈善晚宴上,她身着定制礼服,端着水晶酒杯,

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名流之间。她刚刚“不经意”地透露了自己有孕的消息,

立刻收获了潮水般的恭维与祝福。“白露夫人真是好福气,执愿之神如此眷顾您!”“是啊,

日后这孩子,必定是人中龙凤,继承您的聪慧与美貌。”“看来我们城邦未来,

又要多一位杰出的继承人了。”奉承话像甜腻的蜜酒,让她微微醺然。

她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这证明她的选择无比正确。用陈默换富贵,用财富换子嗣,

每一步都踩在命运最精准的鼓点上。她甚至觉得,陈默那种温吞、不求上进的性格,

本就不该拥有如此绚烂的人生,他的死,不过是物尽其用。一丝轻微的抽痛从小腹传来,

很短暂,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一下。白露微微蹙眉,很快又舒展开。大概是刚才站久了,

或者吃错了什么东西。孕初期的正常反应而已。她并未在意。然而,那细微的疼痛,

并未如她所愿般消失。它开始像幽灵一样,不定期地造访。有时是在她接受众人艳羡目光时,

有时是在她抚摸着日益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小生命胎动的时候。那痛楚并不剧烈,

却带着一种阴冷的粘稠感,如影随形。更让她隐隐不安的是,她发现周围的人,

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的管家,

那位一向严谨周到、在她初得富贵时便跟随她的老人,依旧每日向她汇报家务,安排行程,

眼神却少了过往那份发自内心的关切,变得纯粹公式化。她最宠爱的侍女,

那个笑起来有两个梨涡、总说“夫人待我恩重如山”的女孩,依旧为她梳妆打扮,动作轻柔,

但白露偶尔从镜子里瞥见,那女孩的眼神空洞,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工作,

再也看不到曾经的濡慕与亲近。

甚至连她重金聘请、据说曾伺候过皇族、经验最丰富的育儿嬷嬷,

在为她检查身体、讲述孕期注意事项时,语气也平板无波,像是在背诵条文,

那双布满皱纹的手触碰到她皮肤时,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毫无温度的准确。起初,

白露以为是自己多心,是孕中敏感。直到那天,她因为一笔生意上的关节需要打通,

召见了她麾下最得力的商业管事,一个她一手提拔、几乎视若心腹的年轻人。

她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漫不经心地提出要求,

甚至习惯性地抛出一个带着暗示的、亲昵的笑容。以往,这年轻人总会受宠若惊,眼神炽热,

恨不得立刻为她赴汤蹈火。但这一次,没有。年轻人恭敬地垂着头,

清晰地陈述着执行计划可能遇到的困难,需要调动的资源,逻辑严密,无可挑剔。

但他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那恭敬,是纯粹的下属对上司的恭敬,

不带丝毫额外的情愫,甚至连男性对女性美貌最基本的欣赏,都荡然无存。

就像……在看一件物品,或者,在完成一道数学题。一股莫名的寒意,

瞬间从白露的脚底窜上脊梁骨。她猛地坐直身体,声音有些发尖:“赵管事,

你……觉得我今日这身衣裳如何?”她试图唤起一点什么。赵管事终于抬起头,

目光落在她华美的衣裙上,像是在评估布料的价值和裁剪的工艺,

然后平静地回答:“夫人衣着光鲜,甚合身份。”语气平淡无波。“光鲜”?“甚合身份”?

白露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不是她想要的反应。她挥了挥手,让赵管事退下。

看着那毫无留恋、转身就走的背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悄无声息地攫住了她。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她开始疯狂地回忆最近的点点滴滴。那些恭敬却疏离的仆人,

那些应酬时礼貌却不再炽热的眼神,

那些原本对她大献殷勤的贵族子弟近来明显的冷淡……她以为是自己怀孕导致魅力减退,

或是有人暗中捣鬼,散布谣言。可此刻,一个更荒诞、更惊悚的念头,如同毒蛇,

骤然缠上了她的心脏——神殿……那个代价……“最重要的东西”……难道……“不!

不可能!”她猛地摇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这荒谬的想法。

“最重要的当然是财富!我已经献祭了七成!神明收取了代价!一定是我想多了!

是孕中多思!”她强迫自己冷静,反复安慰自己。对,一定是这样。她现在拥有的一切,

不就是靠那次献祭换来的吗?神明是公平的,收取代价,实现愿望,天经地义。

怎么会……为了验证,或者说,为了寻求安慰,她想到了李公子。

李公子是城中著名的风流才子,家世显赫,俊雅非凡,曾是她众多爱慕者中最为热烈的一个。

在她刚成为寡妇名义上、手握巨富时,他曾写过无数缠绵悱恻的情诗,

表达过毫不掩饰的爱意,即使在她宣布怀孕后,也未曾完全放弃,言语间依旧带着痴迷。

现在,他是她最后的试金石。她精心打扮,选了一个月色极好的夜晚,

在花园里“偶遇”了前来参加宴会的李公子。花香馥郁,月色朦胧,

正是最适合滋生情愫的氛围。她穿着勾勒出孕肚却更添风韵的长裙,款步走向他,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混合着脆弱与坚强的微笑,那是她以往最能打动他的姿态。“李公子,

”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怅惘,“许久不见,近来可好?”李公子转过身,

月光洒在他英俊的脸上。他看着她,眼神清澈,带着礼貌的欣赏,如同欣赏一幅名画,

一座雕塑。“托夫人的福,一切安好。”他微微颔首,语气温和而疏离,

“恭喜夫人即将为人母,想必未来的小公子或千金,定然如玉可爱。

”他的目光掠过她的脸庞,她的孕肚,没有任何停滞,没有任何多余的波澜,

更没有她期待中的、那种属于男人对女人的、带着占有欲的炙热。白露不甘心,

又往前凑近一步,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清雅的熏香。她抬起眼,

用那种曾经让无数男人心软的眼神望着他,声音更软:“李公子,如今我虽表面风光,

内里却……有时也觉得孤寂无人诉。想起往日公子……”她的话没有说完,

但暗示已经足够明显。李公子却像是完全没有听懂,甚至微微后退了半步,

拉开一个更安全的社交距离。他脸上依旧带着无可挑剔的、贵族式的微笑:“夫人说笑了。

您如今是执愿之神眷顾之人,富贵滔天,又即将有麟儿承欢膝下,何来孤寂之说?若觉烦闷,

可多参加些茶会诗社,与诸位夫人小姐们聊聊,想必会舒心许多。”他的话,句句在理,

句句客气,也句句……冰冷彻骨。他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没有性别、没有吸引力的,

纯粹的“贵妇”和“客户”。那一刻,白露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不是错觉。

不是多心。是真的。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被彻底剥离了。

那种能让异性产生爱慕、怜惜、乃至欲望的特质,消失了。她依旧美丽,

甚至因为怀孕增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但这美丽,如同博物馆里陈列的珍宝,

只能引来赞叹和评估,却无法激起任何人想要拥有、想要靠近的温暖情感。

李公子又客套了几句,便彬彬有礼地告退了,留下白露一个人,僵立在溶溶月色之下,

遍体生寒。花园里的花香依旧浓郁,却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

那冰冷的、被整个世界隔绝在外的恐惧,如同无数细密的冰针,刺穿了她所有的侥幸和伪装。

她最重要的东西……不是财富。是爱。是陈默曾经给过她的,

那份她视为理所当然、甚至最终被她拿来献祭了的,毫无保留的、温暖的爱。而现在,神明,

或者说,那个她亲手制造出来的“神明”,拿走了它。她将永远,无法得到任何人的爱。

这个认知,比腹中那阴冷的抽痛,更让她痛彻心扉,毛骨悚然。“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刺破了侯爵府宁静的夜空。

白露像一尊被猛然推倒的玉像,直挺挺地向后栽去。华美的衣裙在空中划开一道惊惶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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