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的不一定是寒门子弟

扫地的不一定是寒门子弟

作者: 乌卓讲故事

其它小说连载

《扫地的不一定是寒门子弟》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乌卓讲故事”的原创精品叶默叶轻弦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叫陈我他妈的穿越脑子里那点记忆跟一锅熬烂了的粥似黏黏糊就剩下个名还有上辈子是个社畜这事现我正站在一个大院说是大其实破败得不墙皮一块一块往下跟长了牛皮癣似院角那棵老槐叶子掉得七七八光秃秃的树杈子伸向像个要饭的伸出的一个穿着粗布麻比我还高半个头的汉拿手肘捅了捅嘴里那股子大蒜味儿差点没把我送“陈愣着干啥?还不快见过刘爷...

2025-10-13 11:59:52

我叫陈凡,我他妈的穿越了。

脑子里那点记忆跟一锅熬烂了的粥似的,黏黏糊糊,就剩下个名字,还有上辈子是个社畜这事儿。

现在,我正站在一个大院里。

说是大院,其实破败得不行。墙皮一块一块往下掉,跟长了牛皮癣似的。院角那棵老槐树,叶子掉得七七八八,光秃秃的树杈子伸向天,像个要饭的伸出的手。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比我还高半个头的汉子,拿手肘捅了捅我,嘴里那股子大蒜味儿差点没把我送走。

“陈凡,愣着干啥?还不快见过刘爷!”

我这才看见台阶上坐着个老头儿。

那老头儿瘦得像根干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脚下一双黑布鞋,鞋面都磨出毛边了。他就那么坐着,手里攥着把竹扫帚,扫帚的竹丝都秃了一半。他眯着眼,晒着太阳,要不是胸口还有点起伏,我真以为他已经坐化了。

“刘……刘爷。”我学着那汉子的样,弓了弓腰。

老头儿眼皮都没抬一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行了,以后你小子就归刘爷管了。”大蒜味汉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叶家虽然现在不行了,但规矩还在。好好干活,少说话,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保你一天三顿饱饭。”

说完,他扭头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儿。

我心里那叫一个苦。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上辈子当牛做马,这辈子换个地方,还得当牛做马。而且看这叶家的光景,伙食能不能有上辈子公司的盒饭好都难说。

我就这么站着,站得腿都麻了,那老头儿还是一动不动。

日头从东边挪到头顶,又慢悠悠往西边滑。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叫得跟开了个演唱会似的。

那老头儿耳朵动了动,终于舍得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浑浊,没一点神采,就跟街边那条快老死的土狗一个样。

“饿了?”他问,声音嘶哑得像两块砂纸在摩擦。

我赶紧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去后院,找孙婆婆要吃的。”他说完,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如蒙大赦,撒腿就往后院跑。

后院比前院还破,就一个池塘,里头养着几条半死不活的红鲤鱼。池塘边上有个小厨房,炊烟正袅袅地往上冒。

一个胖得跟个球似的老太太,正蹲在池塘边,往里头撒鱼食儿。

她身上那件灰布衣裳绷得紧紧的,我真怕她一使劲,那扣子就得弹出去打死个人。

“孙……孙婆婆?”我小心翼翼地喊。

那老太太回头,咧嘴一笑,满脸的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新来的?”

“是,刘爷让我来找您要吃的。”

“等着。”

她站起身,走进厨房。那身子一挪,我感觉地都颤了三颤。

没一会儿,她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大碗出来了。

碗里是半碗稀饭,上面飘着几根咸菜丝。

那稀饭,清得能照出我现在的这副穷酸样。

我心里那点火,一下子就给浇灭了,连烟都没冒一缕。

罢了罢了,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我接过来,蹲在地上,稀里呼噜就往嘴里灌。

孙婆婆没走,就站在旁边看我吃,眼神里头说不清是个什么意思,有点像怜悯,又有点像……看自家养的猪崽子。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她开口了,声音倒是挺和善,“大小伙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点东西哪够。”

说着,她从怀里掏了掏,摸出个油纸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黑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闻着有股子草药味儿,还夹着点腥气。

“这是啥?”我问。

“老婆子我拿剩下的鱼食儿和点草药捏的,磨牙的。”她不由分说,塞了我两块,“别嫌弃,垫垫肚子。”

我捏着那两块黑疙瘩,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我穿越后的第一顿饭。

吃完饭,我回到前院。

刘爷还坐在那儿,跟尊雕像似的。

“吃饱了?”他问。

“饱了。”我撒了个谎。

“嗯。”他把手里的扫帚递给我,“院子,扫了。”

我接过扫帚。

那扫帚看着破,拿到手里却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竹子做的。

我开始扫地。

这院子里的落叶,真他娘的多。我从东头扫到西头,刚扫干净,一阵风吹过,又落了一层。

我累得腰都快断了,汗珠子跟下雨似的往下掉。

刘爷就坐在台阶上,看着我,也不说话。

等我好不容易把院子扫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地站起来。

他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拿过扫帚。

“看好了。”他说。

然后,他就那么随手一挥。

就一下。

我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他那一扫帚下去,连风都没有。但是,整个院子,所有新落下来的叶子,所有我没扫干净的犄角旮旯里的灰尘,全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抓了起来,自己跑到了院子角落,堆成了一小堆。

整个院子,干净得能当镜子照。

我张着嘴,半天没合上。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刘爷瞥了我一眼,眼神还是那么浑浊。“地不平,心不静,扫不净。”

说完,他把扫帚扔给我,又坐回台阶上,闭上了眼。

我攥着那把扫帚,看着那个干净得不像话的院子,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人一扫帚给扫塌了。

这天晚上,我躺在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刘爷那一扫帚,在我脑子里来回地放。

这根本不是武功能解释的。这是仙法!

一个扫地的老头儿,会仙法?

那我穿越的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个破败的叶家,又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还有孙婆婆给我的那两块黑疙瘩,我吃了一块,现在肚子里暖烘烘的,一整天的疲劳好像都消散了不少。

那玩意儿,真是鱼食儿?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半夜,我被尿憋醒了。

杂役房的茅房在院子外头。我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摸黑往外走。

路过大门口的时候,我眼角余光瞟了一眼。

这一眼,差点没把我吓得尿裤子。

叶家大门口,蹲着两尊一人多高的石狮子。白天看着挺威武,晚上黑灯瞎火的,就有点瘆人。

可现在,那两尊石狮子……动了。

左边那尊,把前爪抬了起来,挠了挠自个儿的下巴。右边那尊,打了个哈欠,嘴张得老大,我甚至能看见里头石头做的牙。

然后,左边那尊开口了。

声音跟打雷似的,瓮声瓮气的。

“唉,你说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天天在这儿看门,骨头都快生锈了。”

右边那尊说:“忍忍吧。谁让咱们当年赌输了呢?老爷让咱们看一千年门,这才哪到哪。”

“可不是嘛。想当年,老子在神兽山也是一霸,现在倒好,成了看门狗了……”

我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

石狮子……会说话?还是上古神兽?

我感觉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这个叶家,扫地的会仙法,喂鱼的给的鱼食儿像灵丹妙药,连看门的石狮子都是神兽。

我好像……掉进了一个贼窝。

一个由一群深藏不露的顶级大佬组成的……贼窝。

而我,是这个贼窝里,唯一一个,货真价实的……杂役。

第二天,我是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的。

一宿没睡好,脑子里全是石狮子说话的画面。

我端着盆去井边打水洗脸,冷水一泼,人清醒了点,但心里的那股子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来到前院,刘爷已经坐在老地方了,跟昨天一个姿势,仿佛一夜都没动过。

看见我,他眼皮抬了抬。

“没睡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床板有点硬。”

“嗯。”刘爷不置可否,“去扫地。”

我拿起扫帚,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一边扫,一边偷眼瞧他。这老头儿,怎么看都像个普通的小老头儿,身上没一点高手的气势。可昨天那一扫帚,还有他那句“地不平,心不静,扫不净”,又怎么解释?

我琢磨着他那句话,手里的动作也下意识地慢了下来。

我试着,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扫帚划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好像能感觉到,每一根竹丝和每一粒灰尘的碰撞。

嘿,你猜怎么着?

我这么一扫,好像真比昨天省力了不少,扫得也干净了点。

虽然离刘爷那种神仙手段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但确实有变化。

我心里有点小激动。

难道,这老头儿是在点拨我?

就在我扫得起劲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

我抬头一看,几个穿着锦衣的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手里摇着把折扇,走路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一个个膀大腰圆,看着就不是善茬。

“哟,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古叶家啊?”那公子哥拿扇子掩着鼻子,一脸的嫌弃,“啧啧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股子穷酸味儿,隔着八条街都能熏死人。”

他身后的家丁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皱了皱眉。这帮人谁啊?一大早跑人家家里来找不痛快?

台阶上的刘爷,连眼睛都没睁,好像压根没听见。

那公子哥看见刘爷,乐了。

“看这儿还有个老东西,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在这儿晒太阳呢?”他走过去,用扇子尖戳了戳刘爷的肩膀,“喂,老头儿,你们家主子呢?叫他出来,就说王家王腾少爷,来拜会了!”

刘爷还是没动静。

王腾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嘿,你个老不死的,还敢跟本少爷装聋作哑?”

他说着,抬脚就要去踹刘爷。

我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虽然不知道刘爷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大佬,但大佬通常都有些脾气。这小子这么作死,怕是要凉。

我下意识地就想喊。

可就在王腾的脚快要踹到刘爷身上的时候,刘爷动了。

他没站起来,甚至连眼睛都没睁。

他只是,把他手里的那把破扫帚,往前递了那么一寸。

就一寸。

扫帚的秃头,轻轻地,点在了王腾踹过来的那只脚的脚尖上。

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王腾整个人,像是被一头发狂的公牛给撞了,以比来时**倍的速度,“嗖”的一下,倒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大门外的石板路上。

他那几个家丁,全都傻眼了。

我也傻眼了。

我他妈就没看清刘爷是怎么动的!

王腾躺在地上,抱着腿,嗷嗷地叫唤,跟杀猪似的。“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几个家丁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起来,一个个脸色煞白,看刘爷的眼神,就跟看鬼一样。

“你……你个老东西,你敢伤我们家少爷!你知道我们王家是什么人吗?”一个胆子大的家丁,色厉内荏地吼道。

刘爷终于睁开了眼。

还是那双浑浊的眼睛,但此刻,我从那浑浊里,看到了一丝……冰冷。

“滚。”

他就说了一个字。

那个字,没什么力道,轻飘飘的。

但那几个家丁,包括被扶着的王腾,听见这个字,全都浑身一哆嗦,像是三九天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他们屁都没敢再放一个,连滚带爬地跑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爷重新闭上眼,那把扫帚,还稳稳地攥在他手里。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眼干得冒烟。

我算是看明白了。

这老头儿,不是大佬。

他是大佬中的大佬,是能把大佬当孙子训的那种。

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小声问:“刘爷,刚才那帮人……”

“苍蝇。”刘爷嘴唇动了动,“嗡嗡叫,烦人。”

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能默默地拿起我的扫帚,继续扫地。

只是这一次,我扫得格外卖力,格外虔诚。

我感觉我手里拿的,不是扫帚。

那是一件绝世神兵。

中午,我去后院吃饭。

孙婆婆还是给了我一碗稀饭,外加两块黑疙瘩。

我今天吃得格外香。

孙婆婆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乐了。“慢点,看你这孩子,饿死鬼投胎似的。”

“孙婆婆,您这黑疙瘩,真好吃。”我由衷地赞叹。

“好吃就多吃点。”她又塞给我两块。

我一边吃,一边把前院发生的事儿跟她学了一遍。

孙婆婆听完,撇了撇嘴,脸上的肥肉抖了三抖。

“老刘头就是爱多管闲事。”她嘟囔了一句,“几只小蚂蚱,踩死就完了,还非得把人打飞出去,弄脏了地,最后还不是得让陈凡这孩子扫。”

我听得眼皮直跳。

小蚂蚱?

那王家,我听那个大蒜味汉子提过一嘴,好像是这城里有头有脸的家族,势力不小。

到了您这儿,就成小蚂蚱了?

“孙婆婆,那王家,很厉害吗?”我忍不住问。

“厉害个屁。”孙婆婆往池塘里扔了把鱼食儿,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一群靠着祖上那点荫庇,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罢了。池塘里这几条鱼,都比他们有脑子。”

她指着池塘里的红鲤鱼。

那几条鱼正抢食抢得欢,一个个肥头大耳,鳞片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我看着那几条鱼,突然觉得,它们好像……也挺不简单的。

“对了,丫头片子今天该出关了。”孙婆婆像是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次闭关,有没有把那股子邪火压下去。”

丫头片子?

谁啊?

正想着,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那声音,清清冷冷的,跟夏天吃了口冰镇西瓜似的,从头舒爽到脚。

“孙婆婆,我饿了。”

我回头一看。

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裙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她长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感觉,以前在网上看的那些明星啊,网红啊,跟她一比,全都成了村姑。

她就那么简简单单地站着,没化妆,头发也只是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地绾着,但整个人,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唯一有点违和的,是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太冷了,跟她的人一样。不,比她的人还冷。那是一种,看什么都觉得无聊,都觉得烦的……厌世感。

“大小姐,您出关了啊!”孙婆婆看见她,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快,老婆子给你留了你最爱吃的莲子羹。”

大小姐?

她是这叶家的大小姐?

她走到我身边,停下,低头看了我一眼。

就那一眼。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扔在雪地里。

“新来的?”她问。

“是……是。”我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叫什么?”

“陈……陈凡。”

“陈凡。”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嘴角,向上翘了那么一丁点,但又不像是在笑。“凡人。倒是挺贴切。”

说完,她没再看我,径直走进了厨房。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这个大小姐,给我的压力,比刘爷还大。

刘爷是那种,你不惹他,他就当你是空气的绝世高人。

而这个大小姐,她光是站在那儿,就让你觉得,你跟她,不是一个物种的。

孙婆婆端着莲子羹出来,看见我还傻站着,捅了我一下。

“傻小子,看什么呢?魂都丢了?”

“没……没。”

“别看了。那丫头片子,不是你能想的。”孙婆婆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她啊,心里头,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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