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下葬后续

婆婆下葬后续

作者: 超富小马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婆婆下葬后续讲述主角王建兵王建军的爱恨纠作者“超富小马”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妈的骨灰还没凉王建你就这么着急?”我盯着眼前这个名义上叫了我三十年丈夫的男心底一片冰他躲开我的眼搓了搓一脸不耐烦和如释重负混杂的表“李秀我们离婚妈走我俩也没必要再凑合下去”我看着忽然就笑笑得王建军莫名其甚至有些发“你笑什么?疯了?”我摇摇从口袋里摸出户口本和身份拍在茶几发出“啪”的一声脆“走现在就民政局还没下班...

2025-10-10 05:47:32

1“妈的骨灰还没凉透,王建军,你就这么着急?

”我盯着眼前这个名义上叫了我三十年丈夫的男人,心底一片冰凉。他躲开我的眼神,

搓了搓手,一脸不耐烦和如释重负混杂的表情,“李秀云,我们离婚吧。妈走了,

我俩也没必要再凑合下去了。”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得王建军莫名其妙,

甚至有些发毛。“你笑什么?疯了?”我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户口本和身份证,

拍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走吧,现在就去,民政局还没下班。”这下,

轮到王建军懵了。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我可能会哭,会闹,会骂他没良心,

会抱着他的腿求他不要走,甚至会用照顾了婆婆三十年这份天大的功劳来道德绑架他。

他连应付的说辞都想好了。

就是“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强扭的瓜不甜”、“我会给你一笔补偿”之类的屁话。

可他万万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甚至比他还急。“李秀云,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结结巴巴地问,眼里的算计和疑惑快要溢出来。“意思就是,离婚,现在,马上。

”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证件,看都不看他一眼,“给你五分钟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你要是不想去,也行,我明天直接去法院起诉。”说完,我径直朝门口走去。背后,

是王建军和他弟弟王建兵一家人错愕的抽气声。今天婆婆下葬,他们全家都来了。

与其说是来送葬,不如说是来等着分遗产。婆婆瘫痪在床十年,吃喝拉撒全是我一个人伺候。

王建军这个亲儿子,十年里给婆婆翻身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更别提他那个宝贝弟弟王建兵和弟媳张翠花了,除了逢年过节过来吃顿现成的,

连句好听话都吝啬。他们早就盼着婆婆死了。婆婆一死,王建军就能摆脱我这个“黄脸婆”,

他那个相好的就能登堂入室。王建兵一家就能名正言顺地过来分这套老房子。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我拉开门,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吹散了屋里令人作呕的香烛味和人味。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三十年来从未如此舒畅过。王建军很快就追了出来,

他大概是怕我反悔,或者怕夜长梦多。他胡乱套了件外套,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喜色,

“走走走,现在就去。”他甚至没跟屋里的王建兵和张翠花打声招呼。我们一路无话,

打车直奔民政局。坐在出租车后座,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三十年的过往像是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二十岁那年,我不顾父母反对,

远嫁给当时还是个穷小子的王建军。我以为嫁给了爱情。婚后第二年,公公意外去世,

婆婆大病一场,身体就垮了。我辞掉工作,一边带孩子,一边照顾婆婆。后来孩子长大了,

婆婆却瘫了。这十年,我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每隔两个小时就要起来给她翻身、拍背、换尿布。她脾气不好,经常无缘无故地打骂我,

把饭菜扣在我头上。王建军只会说:“她是我妈,你多担待点。

”王建兵和张翠花更是风言风语:“嫂子就是闲的,在家待着还有什么不满足?”我担待了,

我满足了。我用三十年的青春,换来一身的病痛和一句“我们离婚吧”。值吗?

以前我觉得不值。但现在,我觉得太值了。到了民政局,人不多。我们取了号,坐在等候区。

王建军坐立不安,不停地看手机,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我知道,他是在跟那个女人报喜。

我平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很快,叫到了我们的号。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姑娘,

公式化地询问:“两位是自愿离婚吗?”“是。”王建军抢着回答,声音洪亮,

带着一股解脱的快感。我点点头:“是。”“财产分割和子女抚养问题都协商好了吗?

”“好了,”王建军再次抢答,“我们没什么共同财产,这套房子是我妈的名字,她名下。

孩子已经成年了。她净身出户。”他说“净身出户”四个字的时候,特地加重了语气,

还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得意。仿佛在说,看吧,你伺候我妈一辈子,

最后还不是什么都得不到。我没说话,只是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工作人员面前。

“我们之间没有财产纠纷。”我平静地说。工作人员狐疑地看了我们一眼,

然后打开了那份文件。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就变了,惊讶地抬起头看看我,又看看王建军。

王建军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凑过去,想看看那是什么。“这是什么?”他问。我没理他。

工作人员深吸一口气,把那份文件推到王建军面前,指着上面的签名和红手印,

一字一句地说道:“王先生,根据这份具有法律效力的遗嘱,您的母亲,也就是周桂兰女士,

已在半年前将她名下所有财产,包括您现在居住的这套房产,以及她名下全部存款,

共计一百七十二万元,全部赠与了李秀云女士。也就是说……”她顿了顿,

看向面色逐渐惨白的王建军。“这套房子,现在是李女士的个人财产。跟你,

没有一分钱关系。”2王建军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又从煞白变成了铁青。

他像一尊被雷劈中的木雕,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不……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他猛地抢过那份遗嘱,一双眼睛死死地钉在纸上,

仿佛要把它烧出两个洞来,“假的!这一定是假的!我妈都瘫了十年了,话都说不清楚,

她怎么可能立遗嘱!李秀云,是你!一定是你伪造的!”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通红着眼睛转向我,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我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看着他发疯。

“王先生,请您冷静一点。”工作人员皱起了眉头,指着遗嘱的落款处,

“这份遗嘱有正规公证处的公证,还有两位见证律师的签名,法律程序齐全。

您母亲立遗嘱的时候,神志清醒,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神志清醒?

”王建军笑得比哭还难看,“她一个瘫在床上十年,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的老糊涂,

她神志清醒?”“王建军,”我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他虚张声势的气球,“妈是什么时候开始‘糊涂’的,你心里没数吗?

”他浑身一震,眼里的疯狂瞬间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恐。“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妈什么都知道。”我一字一顿地说,

“她知道你每个月只给她三百块钱生活费,却给你那个相好的买几千块的包。

她知道你弟弟一家把她当银行,前前后后从她那拿走了十几万。她也知道,

你们所有人都盼着她早点死,好分了这套房子。”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

重重地砸在王建军的心上。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糊涂,她只是心寒了。”我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波澜,“这三十年,

谁是真心对她好,谁是披着人皮的豺狼,她看得比谁都清楚。所以她把所有东西都留给了我,

一个跟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外人。王建军,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因为,你们不配。

后面那句话我没说出口,但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听懂了。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瘫坐在椅子上,手里那份薄薄的遗嘱,此刻却重如千斤。“不……我不信……我不离婚了!

我不离了!”他突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抬头,冲着工作人员喊道,

“我们不离了!我们是开玩笑的!”工作人员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把笔拿起来,

在离婚协议上“财产分割”那一栏,潇洒地写下“无争议”三个字,

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李秀云。“我离。”我把协议推到他面前,“王建军,签字吧。

别耽误大家的时间。”“李秀云!你这个毒妇!”他终于彻底崩溃了,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算计我!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伺候我妈,

就是为了图她的房子和钱!”“对啊。”我坦然承认,甚至还冲他笑了笑,

“我就是图她的钱,图她的房子。不然呢?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

还是图你那点可怜的工资,连自己都养不活?”“你!”王建军气得浑身发抖,

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周围等候的人都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现在,

这套房子是我的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王建军,我给你三天时间,

带着你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哦,对了,顺便通知你弟弟一家,

也把他们放在我家的那些破烂玩意儿都拿走。三天后,我会换锁。

如果还有不属于我的东西在里面,我就当垃圾全扔了。”“李秀云,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丢下这句话,不再理会他,转身对工作人员说,“同志,麻烦你了,

他不同意协议离婚,看来我只能走诉讼程序了。”“别!”王建军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秀云,秀云我错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们复婚!我们马上复婚!”我甩开他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晚了。”最终,

王建军还是签了字。他签的时候,手抖得不成样子,那个“王”字写得歪歪扭扭,

像个鬼画符。当工作人员把那本红色的离婚证递到我手里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三十年,

像一场漫长而荒唐的噩梦。现在,梦醒了。我拿着那本崭新的离婚证,转身就走,

一步都没有停留。身后,传来王建军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哭嚎声。

那哭声里充满了悔恨、不甘和彻底的崩塌。他以为自己甩掉了一个累赘,即将迎娶新人,

继承家产,走上人生巅峰。却没想到,离婚证到手的那一刻,他变得一无所有。而我,

这个他眼里的“黄脸婆”、“累赘”,才是这场博弈里,笑到最后的人。

我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无比温暖。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张律师吗?我是李秀云。对,都办妥了。麻烦您,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挂掉电话,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地址。不是那个我住了三十年的家,

而是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好戏,才刚刚开始。

3我让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到了城南的一家高档茶馆。推开包厢的门,一个穿着得体,

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立刻站了起来。“李大姐,您来了。”他恭敬地朝我点了点头,

是之前帮我处理婆婆遗嘱的张律师。“张律师,久等了。”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香清冽,沁人心脾。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有心情品一杯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问。张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推到我面前,“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

王建兵在外面欠下的那笔三十万的赌债,债主已经同意,

只要他肯用他父亲留下的那间沿街老铺子抵押,就可以免掉所有利息。

我找人‘不经意’地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他。”我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建兵,

我那个好小叔子,眼高手低,好吃懒做,几年前染上了堵伯的恶习。婆婆在世时,

就没少拿钱给他填窟窿。婆婆瘫了之后,他没地方拿钱,就去借了高利贷。这笔债,

像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刀,他做梦都想解决。而他父亲留下的那间老铺子,是他手里唯一的,

也是最后的筹码。那铺子位置不错,市价至少值五十万。但他急于脱手,

加上债主那边设的套,三十万,他一定会卖。“张翠花那边呢?”我继续问。张翠花,

我的好弟媳,一个彻头彻尾的扶弟魔。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前段时间做生意赔了个底朝天,

急需一笔钱周转。“也妥了。”张律师说,“我通过第三方,联系上了张翠花的弟弟,

表示有一位‘神秘投资人’,愿意以四十万的价格,

买下他手上那家快倒闭的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四十万,对于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来说,

无异于天上掉馅饼。而这笔钱,张翠花上哪去弄呢?她唯一的指望,就是婆婆去世后,

能从王建军这套房子里分一杯羹。我布了这么久的局,就是要让他们所有人的希望,

在同一天达到顶峰,然后再狠狠地摔下来。“很好。”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现在,

就等鱼儿上钩了。”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刚打开门,

就看到王建军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屋子里一片狼藉,像是被洗劫过一样。他看到我,

眼睛瞬间就红了,冲过来想抓住我,“李秀云!你把钱还给我!那是我妈的钱!是我的!

”我侧身躲过,冷眼看着他,“王建军,看清楚,这是离婚证。从法律上讲,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房子,这钱,都姓李,不姓王。”“你做梦!”他嘶吼道,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明天就去法院告你!告你侵占财产!”“请便。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正好,我也想去法院问问,这些年你背着我转移的夫妻共同财产,

该怎么算。你给你那位‘红颜知己’买车买房的钱,是不是也该分我一半?

”王建军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以为他做得很隐秘,却不知道,

我早就掌握了所有的证据。每一笔转账记录,每一张消费凭证,我都复印了不止一份。这些,

都是婆婆教我的。十年前,婆婆刚瘫痪的时候,神志还很清楚。有一天,她把我叫到床边,

颤颤巍巍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存折,塞到我手里。“秀云,这……这是我所有的积蓄。

你……你拿好。”我当时吓了一跳,连连推辞。婆婆却哭了,她拉着我的手,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愧疚和心疼。

对不起你……我没教好建军那个畜生……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人……我都知道……我这身子骨,

不知道还能撑几天。我死了,他们肯定会把你赶出去……这钱,这房子,

我不能留给那两个白眼狼……秀云,你听我说……”那天下午,婆婆断断续续地,

给我讲了她的计划。她让我去找一个可靠的律师,她要立遗嘱。

她让我去查王建军在外面做的那些烂事,收集证据。她说:“女人,

不能没有安身立命的根本。我不求你给我养老送终,我只求你,

别让自己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从那天起,我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李秀云。

我一边照顾她,一边为自己铺路。我查到王建军的每一笔开销,查到那个女人的住址和信息。

我甚至知道,王建军早就跟那个女人生了一个儿子,今年已经八岁了。而我,

就像一个潜伏者,默默地看着他们表演,等着收网的那一天。现在,这一天终于到了。

看着王建军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三十年的夫妻,

走到了互相算计、你死我活的地步。“叮咚——”门铃突然响了。王建军一个激灵,

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脸焦急的王建兵和张翠花。“哥!

怎么样了?跟嫂子谈好了吗?这房子什么时候卖?”王建兵一进门就嚷嚷道。

张翠花也跟着附和:“是啊大哥,我弟那边等着钱救命呢!你可得快点啊!

”他们甚至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已经是个死人。王建军张了张嘴,脸色由白转红,

又由红转紫,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看他干什么?”我靠在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这房子,我不卖。”4“你说什么?”张翠花尖利的嗓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李秀云,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这房子是我婆婆的,

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做主了?”“就是!”王建兵也梗着脖子喊,“我妈刚走,

你就想霸占我们王家的房子?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这房子我跟我哥一人一半,

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他们一唱一和,笃定了我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王建兵,张翠花,”我慢悠悠地开口,

“在说这话之前,你们是不是应该先问问你们的好大哥,他现在还有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两人一愣,齐刷刷地看向王建军。王建军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他躲闪着弟弟弟媳的目光,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哥,她什么意思?

”王建兵察觉到了不对劲。我没给王建军开口的机会,

直接将手里的离婚证和那份遗嘱的复印件甩在了茶几上。“意思就是,我和你哥,

今天下午刚离婚。以及,妈在半年前就把这套房子和她所有的存款,都赠与给我了。

白纸黑字,公证过的。”我抱着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化。

那可真是精彩纷呈。从理直气壮,到错愕,到难以置信,最后到一片死灰。

张翠花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像一只被踩了脚的母鸡,尖叫着扑上来抢那份遗嘱,“不可能!

我不信!老太婆都糊涂了,怎么可能立遗嘱!一定是你这个贱人伪造的!”我没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王建兵也冲了过来,一把夺过遗嘱,和他老婆凑在一起,

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下看。当他们看到公证处的红章和律师签名时,两个人的脸彻底白了。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王建兵喃喃自语,眼神开始涣散。“哥!你说话啊!

”张翠花猛地转向王建军,像疯了一样摇晃着他的胳膊,“你告诉我们这不是真的!

这房子是你的!是我们的!”王建军被她摇得像个破布娃娃,眼神空洞,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啊——!”张翠花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开始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捶打着地面,“我的钱啊!我弟弟的公司怎么办啊!

天杀的李秀云,你还我钱来!”王建兵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着:“完了……全完了……我的铺子……我的钱……”他今天下午刚跟高利贷那边签了合同,

把他爸留下的老铺子三十万就抵了出去,就等着从这套房子里分到钱,去把铺子赎回来。

现在,房子没了,钱也没了。铺子,也彻底成了别人的。我冷漠地看着这出闹剧。

没有一丝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哭够了吗?”我等他们发泄得差不多了,

才冷冷地开口,“哭够了就带着你们的人,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李秀云!你别得意!

”张翠花从地上一跃而起,通红着眼睛指着我,“你别以为我们没办法!我们去告你!

告你虐待老人!告你骗取财产!我们王家不会放过你的!”“对!告她!

”王建兵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附和道。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虐待?

”我一步步逼近他们,“王建兵,你扪心自问,妈瘫在床上的十年,你来看过她几次?

你给她换过一次尿布,还是喂过她一口饭?张翠花,你呢?

你除了每次来都搜刮一遍妈的退休金,还做过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虐待’两个字?

”我转向已经面如死灰的王建军。“还有你,王建军。你这个亲儿子,十年里,

你抱过你妈几次?你陪她说过几句话?你们一个个,都巴不得她早死,

现在倒有脸来跟我谈孝顺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他们三个人,

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给你们一天时间。”我下了最后通牒,

“明天这个时候,如果你们还在这里,我就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径直走进我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反锁。隔着门板,

我能听到外面张翠花不甘的咒骂声,王建兵的哀嚎声,以及王建军压抑的呜咽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滑稽又悲哀的交响曲。我靠在门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眼泪,

终于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不是为那些人,而是为我自己。为了这死去的三十年。

第二天我醒来时,外面已经没了动静。我打开门,客厅里空空如也,

王建军和他的那点破烂东西,都不见了。茶几上,放着一把钥匙。

他终究是没胆量跟我硬碰硬。我拿起那把钥匙,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然后,

我给锁匠公司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这套房子的锁,从里到外,焕然一新。我站在窗前,

看着楼下王建兵和张翠花推着一辆破三轮,把一些旧家具装上车,狼狈地离开。阳光正好,

微风不燥。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微信头像,发了条消息过去。“儿子,

有空吗?妈请你吃饭。”5我约儿子王哲在市中心一家他最喜欢的餐厅见面。他来的时候,

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解。“妈,怎么突然叫我出来吃饭?家里出什么事了?

”他一坐下就关切地问。我看着他,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如今已经是个高大英俊的青年。他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工作,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程序员,

工作很忙,很少有时间回来。这三十年,儿子是我唯一的慰藉。“没事,”我给他倒了杯水,

笑了笑,“就是想你了,叫你回来吃顿饭。”王哲显然不信,他皱着眉:“妈,你别瞒我。

我爸早上给我打电话了,说……说你俩离婚了?还说你把奶奶的房子和钱都霸占了,

把他赶了出去?”他的语气里带着质问和难以置信。我心里一沉,但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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