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万人迷

我的二婚是万人迷

作者: 杨幂表姐

其它小说连载

由林晚晴陈默担任主角的万人书名:《我的二婚是万人迷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主角是陈默,林晚晴的万人迷,团宠,婚恋小说《我的二婚是万人迷这是网络小说家“杨幂表姐”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0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08: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二婚是万人迷

2025-10-25 03:09:19

第 1 章 纪念日的耳光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

映照着餐桌上早已冷掉的牛排和孤零零的玫瑰。

陈默盯着手机上的时间 —— 晚上十一点半,纪念日还剩半小时。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又一个加班夜,项目临上线,他作为运营负责人实在脱不开身。手机屏幕上,

与林晚晴的聊天记录停留在下午五点:“今晚老地方,我订了位,七点。

” 他回了一个 “好”,便再无声响。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轻微响起。陈默立刻正襟危坐,

脸上挤出一丝疲惫的笑。林晚晴走了进来,她穿着剪裁利落的职业装,

脸上带着加班后的倦意,但看到餐桌的景象时,那倦意瞬间冻结成冰。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陈默赶紧起身,

拿起那束因为放置太久而有些蔫了的玫瑰:“晚晴,对不起,临时……”“临时有会,

临时加班,临时出了问题。” 林晚晴打断他,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他过去几年用烂了的借口,

“陈默,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几位?”陈默试图解释项目的紧要,

试图用 “都是为了这个家” 来搪塞。

他甚至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 一款最新款的降噪耳机,因为他记得她提过办公室吵。

林晚晴看着那耳机,忽然笑了,笑声里满是苍凉:“我上次说办公室吵,

是三个月前我想让你接我下班,因为那天我头疼欲裂。你却告诉我,戴个降噪耳机就好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数年的委屈如山洪暴发:“陈默,你永远在用解决问题的方式,

来回应我的情感需求!我需要的是陪伴,是理解,是你在我难过的时候给我一个拥抱,

而不是一个冰冷的解决方案!你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客服!

”争吵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最终,林晚晴喘着气,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轻声道:“陈默,

我累了。”说完,她转身走进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陈默僵在原地,

手里还捏着那束可笑的玫瑰。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和满室狼藉的沉默。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次,好像和以往都不一样了。

第 2 章 办公室的黑锅一夜无眠。陈默在客厅沙发上辗转反侧,背脊抵着冰凉的皮革,

耳边始终萦绕着卧室门紧闭的闷响 —— 那扇门,从昨夜到清晨,没开过一次。

天光微亮时,他盯着窗玻璃上凝结的薄雾发怔,眼下的乌青像泼开的墨,

洗了三把冷水脸都压不住倦意。踏进公司大楼时,电梯间的镜面映出他憔悴的模样,

可更让他心头一沉的,是办公区异常凝重的氛围。格子间里没人说笑,

连键盘敲击声都透着小心翼翼,

都若有似无地往运营小组的方向飘 —— 今天是 “恒创科技” 新品上线的项目复盘会,

这是公司本季度压上全部资源的核心项目,容不得半分差池。会议室的门关上时,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陈默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捏着打印好的用户增长数据表,

刚要起身汇报,斜对面的张强却先一步站了起来。男人理了理熨帖的衬衫袖口,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严肃,看向主位的上司王总:“王总,

这次预热期核心渠道投放效果未达预期,

主要问题出在陈默负责的社交媒体矩阵 —— 转化率远低于目标值,引流质量太差,

直接拉低了整体 ROI。”“什么?” 陈默猛地抬头,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渠道投放策略明明是张强主导制定的!他记得很清楚,上周讨论方案时,

自己反复提出 “目标用户画像与投放平台不匹配” 的疑虑,可当时张强拍着桌子反驳,

说他是 “太守旧,不懂新渠道的玩法”,还把他的建议归为 “经验主义桎梏”。

现在出了问题,居然要他来背锅?“王总,这个投放策略……” 陈默攥紧手里的数据表,

声音带着急切的辩解。“策略是大家一起定的!” 张强立刻打断他,

语气陡然变得痛心疾首,仿佛在为团队惋惜,“但执行层面的细节优化,陈默,

你确实没跟上。” 他说着,熟练地操控投影仪,

将 PPT 翻到数据页 —— 屏幕上跳出的,

是他精心截取的片面数据:只显示低转化时段的用户画像,

刻意隐去了渠道定位偏差的核心问题。

陈默看着张强那张写满 “公允” 与 “无奈” 的脸,又看向主位上面色阴沉的王总,

一股寒意从脚底顺着脊椎往上爬。他忽然懂了。这根本不是复盘会,

而是一场早就编排好的审判会。张强从一开始就选好了替罪羊,所有的数据、所有的话术,

都是为了把责任牢牢扣在他头上。他张了张嘴,

想把真实的执行过程、把自己当初的质疑一一说出来,可话到嘴边才发现,

在对方预设好的 “剧本” 里,

任何基于事实的辩解都显得苍白又无力 —— 就像掉进了精心编织的网,越挣扎缠得越紧。

“我早就说过,运营要灵活,要接地气!” 王总终于开口,指节敲在会议桌上,

发出 “笃笃” 的闷响,每一声都像砸在陈默心上。男人的目光锐利如刀,

直直扫向他:“陈默,你技术是过硬,但太死板!不懂变通!这个项目公司投了多少资源,

你心里没数吗?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你让我很失望!”没有询问,没有核实,

只有直接的定罪。陈默垂下眼,看着自己攥得发皱的数据表,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表格上的全量数据清清楚楚显示:问题根源在渠道策略定位错误,而非执行层面。可他知道,

没人会看了。职场的残酷规则,他以前总听人说,

却直到今天才真正领教 —— 原来有时候,真相远没有 “需要一个责任人” 重要。

会议在压抑的沉默中结束。陈默起身时,动作有些僵硬。他能感觉到同事们的目光落在背上,

有同情,有惋惜,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打量,那些目光像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着,

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回到自己的工位,把真实的数据表摊在桌面上,屏幕亮着,

上面的曲线和数字明明是最有力的证据,此刻却像在无声地嘲讽他的天真。就在这时,

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办公区的安静。陈默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听筒里传来王总秘书冰冷无波的声音:“陈默,王总让你现在去他办公室一趟。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耳边回响,陈默坐在椅子上没动。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那间办公室里,等待他的,

会是最后的审判吗?第 3 章 她说 “我们离婚吧”从王总办公室出来时,

陈默手里多了一个印着 “离职补偿协议” 的牛皮纸信封。男人的声音还在耳边打转,

裹着客套的凉薄:“公司架构调整,你这个岗位…… 确实不再需要了。

协议里的补偿按最高标准算,公司感谢你过去六年的贡献。”冠冕堂皇的措辞,

像一层光滑的糖衣,咬开全是冰冷的现实。陈默回到格子间,指尖捏着信封的边缘,

指腹蹭过粗糙的纸面。他打开抽屉,

字的工牌、用了三年的保温杯、写满项目笔记的笔记本一股脑塞进纸箱 —— 六年的奋斗,

无数个通宵加班的夜晚,最后就只装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纸箱。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亮起,

是林晚晴发来的信息,只有短短一行:“晚上回家,有事谈。”没有表情,没有语气,

像一条程序设定好的通知。陈默盯着那行字,心脏突然往下沉,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缠得他呼吸发紧。

他抱着纸箱走出公司大楼,晚高峰的车流在眼前汇成模糊的光河。风裹着尾气的味道吹过来,

他下意识地把纸箱抱得更紧,像抱着最后一点可怜的体面。路人行色匆匆,

没人注意到这个抱着纸箱的男人,眼底藏着怎样的狼狈 —— 就像没人知道,

昨天他还在为项目上线熬夜,今天就成了被公司 “优化” 掉的人。推开家门时,

玄关的灯没开,只有客厅的落地灯亮着一圈暖黄的光。可那光没带来半分暖意,

因为客厅的沙发旁,赫然放着两个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箱,银色的拉杆立在地毯上,

像两道冰冷的屏障。林晚晴坐在沙发上,背挺得很直。她没穿平时常穿的柔软家居服,

而是换了一身浅灰色的连衣裙,头发也仔细梳成了低马尾。她看到陈默进来,

只是微微抬了抬眼,语气平淡得像在对一个陌生客人说话:“你回来了。

”陈默的喉咙突然发紧,他盯着那两个行李箱,声音有些发颤:“这是……”“我的,

还有朵朵的。” 林晚晴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纸箱上,停顿了两秒,才继续说,

“我带朵朵先回我妈那里住一段时间。”“为什么?” 陈默猛地上前一步,

纸箱被他放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因为昨天的事?晚晴,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把工作看得比你重,我以后……”“不全是。” 林晚晴打断他,她抬起头,

目光直直地看向陈默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陈默,我们离婚吧。”“离婚” 两个字,像两颗淬了冰的子弹,瞬间击穿了陈默的心脏。

他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语无伦次地辩解:“晚晴,你别开玩笑,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我会改,

我以后多陪你,多陪朵朵,我不再只顾着工作了,真的……”他突然想起手里的离职协议,

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信封,举到林晚晴面前:“你看,

我失业了!我以后有很多时间了,我可以陪你逛街,陪朵朵去游乐园,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晚晴,再给我一次机会……”林晚晴看着他手里的信封,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 那情绪很淡,快得让人抓不住,像是惋惜,又像是怜悯。

但很快,那点情绪就消失了,她的眼神重新恢复了平静:“你失业了,我很抱歉。

但这和我们之间的问题,是两回事。”她站起身,走到陈默面前,声音轻轻的,

却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他心上:“陈默,我不是因为你忙才要离开。

我是因为在你身上,感受不到‘我们’的存在了。你永远活在你的逻辑世界里,

想的是怎么解决问题,怎么完成任务。而我,还有朵朵,永远都在那个世界的门外。

我等了你六年,等你回头看看我们,可我等不动了。”陈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辩解,所有的承诺,

在林晚晴平静的目光里,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他看着林晚晴弯腰,

拉起其中一个行李箱的拉杆。她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走到玄关时,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的房子 —— 目光扫过客厅的挂画,

扫过阳台的绿萝,最后落在陈默身上,没有留恋,只有一句淡淡的 “保重”。

门 “咔哒” 一声关上,锁舌扣合的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默还站在原地,怀里还攥着那个皱巴巴的离职信封。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有地上那个装着他六年职场生涯的纸箱。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霓虹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那些光,却连他眼底的一丝黑暗都照不亮。他靠着冰冷的墙壁,

慢慢滑坐在地上,头抵着膝盖。双重的打击像两座大山,把他死死压在深渊里,

连呼吸都觉得疼。第 4 章 失业的最后一击阳光刺眼地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打在陈默脸上。他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客厅地板上,

身边是几个空啤酒罐 —— 罐口还沾着残存的泡沫,在晨光里泛着廉价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昨夜的酒气与颓丧,像一层黏腻的薄膜,裹得他呼吸都发闷。这样的日子,

已经过了三天。他挣扎着坐起身,后背抵着冰凉的沙发底,指尖无意蹭到啤酒罐,

发出 “哐当” 的轻响。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屏幕亮着,

几十个未接来电密密麻麻挤在通知栏里:有父母带着担忧的号码,有前同事试探性的问候,

甚至还有张强的名字 —— 那个在复盘会上把黑锅扣在他头上的男人,

此刻大概正假惺惺地等着看他的笑话。陈默盯着屏幕,指尖悬在 “回电” 按钮上方,

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他不想说话,也不想面对任何人。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他踉跄着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边干呕。冷水顺着水龙头哗哗流下,

他掬起一捧狠狠泼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落,砸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抬头时,

镜子里的人影让他心头一震 —— 双眼赤红得像熬了几个通宵,胡茬疯长着盖住下巴,

眼下的乌青重得像被人揍过,曾经还算精神的衬衫皱巴巴贴在身上,满是酒渍与褶皱。

这哪里还是那个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运营负责人?分明是个被生活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游魂。

他撑着洗手台站稳,目光越过镜子,落在客厅的方向。这个家安静得可怕,

没有林晚晴踩着拖鞋走动的轻响,没有女儿朵朵看动画片时清脆的笑声,

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来回打转。脚步像被什么牵引着,

他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隙,

他轻轻推开 —— 小小的床上空荡荡的,粉色的床单铺得整整齐齐,

只有枕头边坐着一只洗得发白的布娃娃,是朵朵从出生就抱着的 “小兔子”。

玩偶的眼睛黑漆漆的,仿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无声地问:爸爸,妈妈和我,

为什么不回来了?陈默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走过去,

小心翼翼地拿起布娃娃,指尖触到柔软的布料,

突然想起朵朵每次睡前都会把玩偶贴在脸颊上,

奶声奶气地说:“小兔子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眼眶瞬间就热了。白天,

他强迫自己从颓废里爬起来,打开落了灰的电脑。屏幕亮起时,映出他憔悴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点开招聘网站,开始机械地投递简历。

可 “被裁员” 三个字像一道洗不掉的污印,贴在他的履历上,让他在面试中屡屡碰壁。

HR 们总是带着礼貌却疏离的微笑,抛出那些尖锐的问题:“陈先生,

能说说你为什么离开上一家公司吗?”“经历了这次变动,你对未来的职业规划有什么调整?

”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钝刀子,慢悠悠地剐着他的自尊,让他那些准备好的回答,

在沉默的空气里显得格外苍白。夜幕一降临,所有的伪装就轰然崩塌。

他会从冰箱里翻出冰镇啤酒,一罐接一罐地灌下去,直到酒精麻痹了神经,

才能暂时忘掉失业的窘迫,忘掉林晚晴说 “离婚” 时的平静眼神,

忘掉女儿抱着布娃娃的模样。醉意朦胧中,过往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刚结婚时,

他们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煮一碗泡面都要分着吃,

林晚晴却笑着说 “比大餐还香”;他第一次升职那天,她特意做了一桌子菜,

眼里的骄傲比他自己还甚;朵朵出生时,他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生命,手都在抖,

听着她微弱的哭声,突然就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可这些温暖的画面,

很快就被后来的冷漠覆盖:无数个他晚归的夜晚,林晚晴独自在沙发上等到睡着,

身上盖着他忘了递过去的毯子;她兴致勃勃地跟他说朵朵在幼儿园画了全家福,

他却盯着手机里的工作群,敷衍地 “嗯嗯” 两声;她感冒发烧,想让他帮忙接朵朵放学,

他却头也不抬地说 “等我忙完这阵就去”……“我到底…… 做错了什么?!

”痛苦、悔恨、自我厌恶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猛地抓起手中的空酒罐,

狠狠砸向墙壁 —— 罐子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然后滚落在地,

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他瘫倒在沙发上,手臂遮住眼睛,

滚烫的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砸在粗糙的布料上。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无边的黑暗深渊,

而他像被丢弃的垃圾,一点点往下沉,看不到底,也抓不到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

第 5 章 出租屋里的烂泥积蓄在快速消耗。原来的房子租约到期,

高昂的租金他再也无力承担。一个月后,陈默拖着唯一的行李箱,

搬进了位于城市边缘的老旧小区合租房。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大半,他摸着黑往上走,

鞋底碾过台阶缝隙里的灰尘,发出 “沙沙” 的声响。走到三楼,

一股混合着霉味、油烟味和隔壁飘来的廉价香烟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却也只能认命地掏出钥匙 —— 这是他人生中住过的最差的地方,

却是眼下唯一能负担得起的容身之所。房间狭小得可怜,

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吱呀作响的旧书桌后,连转身都要小心翼翼。墙皮已经开始脱落,

露出里面斑驳的灰色水泥,窗户玻璃上有一道裂痕,用透明胶带粘着,

风一吹就发出 “呜呜” 的轻响。他把行李箱放在墙角,拉开拉链,

几件换洗衣物和那个装着离职协议的牛皮纸信封 —— 曾经的职场荣光、温馨的家庭生活,

最后就浓缩成了这寥寥几样东西。他几乎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父母打来的电话,

他总是躲在楼梯间接,刻意让声音保持平稳,谎称自己最近在忙一个新项目,加班多,

所以没顾上视频;说林晚晴带着朵朵回娘家小住,等忙完这阵就带她们一起回家看二老。

挂了电话,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听着听筒里传来的 “注意身体” 的叮嘱,

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紧 —— 他无法面对父母关切的目光,更无法告诉他们,

自己如今活得像一摊烂泥。日子在麻木的重复中一天天过去。他每天醒来第一件事,

就是打开招聘网站,机械地刷新页面,投递简历。可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回复的面试,

一提到上一份工作的离职原因,对方的眼神就会变得微妙,

最后只留下一句 “我们会尽快通知你” 的客套话,然后便没了下文。白天的挫败感,

到了晚上就变成了对酒精的依赖。他会从楼下的便利店买几罐廉价啤酒,或者一瓶散装白酒,

回到房间里,就着外卖盒子里冷掉的炒饭,一口接一口地灌下去。酒精灼烧着喉咙和胃,

却能暂时麻痹神经,让他忘了失业的窘迫,忘了林晚晴说 “离婚” 时的平静眼神,

忘了自己如今的狼狈。合租的室友是对年轻情侣,住在隔壁房间。他们的感情似乎并不好,

时常在深夜吵架。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怒吼声、摔东西的 “哐当” 声,

透过薄薄的墙壁传过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有一次,他被吵得实在睡不着,

起身想敲门提醒,手刚碰到门板,就听到女人带着哭腔的质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烦了?

是不是也想丢下我不管?”那句话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他心里。他僵在原地,

手指慢慢收回,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间,拿起桌上的白酒,

又猛灌了一口 ——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在深夜里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与挣扎。这天夜里,

他又喝多了。劣质白酒的辛辣味还在口腔里弥漫,他趴在旧书桌上,头歪在手臂上,

视线模糊。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林晚晴的朋友圈界面 —— 一条冰冷的横线,

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头像是一张她带着朵朵在海边笑的旧照。

照片里的林晚晴穿着白色连衣裙,头发被海风吹起,眼里满是笑意;朵朵坐在她怀里,

手里拿着一个贝壳,笑得露出了两颗小虎牙。那笑容刺痛了他的心。

“理解…… 我他妈到底要怎么才能理解……” 他醉醺醺地喃喃自语,

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指尖反复摩挲着照片里林晚晴的脸。

他想起她说过的话:“陈默,我不是因为你忙才要离开。我是因为在你身上,

感受不到‘我们’的存在了。”可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感受到?这个问题像一团乱麻,

缠得他头痛欲裂。就在此时,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亮度骤然提升到刺眼!

陈默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等视线适应后,

才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 一条没有任何来源号码的短信,突兀地占据了整个屏幕,

字体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冷静蓝色:想真正理解她为什么离开吗?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用力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可那条信息依然停在那里,

蓝色的字体在漆黑的屏幕背景下,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窥探着他内心最深的痛苦与渴望。窗外的风突然变大,

吹得窗户上的裂痕发出 “咔哒” 的轻响。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连隔壁情侣的争吵声都消失了。陈默盯着那条短信,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酒精带来的眩晕感瞬间消散了大半 —— 这到底是什么?是醉后的幻觉,

还是…… 某个未知存在递来的、命运的邀请?

第 6 章 神秘的短信链接陈默猛地坐直身体,醉意像被冰水浇透般瞬间消散大半。

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蓝色短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恶作剧?

诈骗信息?他下意识地想关掉界面,

指尖却在屏幕上徒劳滑动 —— 返回键、主页键全都失灵了,

整个手机像被这条突兀的信息劫持,只剩下那行冰冷的文字,在漆黑的背景里泛着诡异的光。

“妈的……” 他低骂一声,指尖用力按住电源键,屏幕短暂暗下去的瞬间,

他甚至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屏幕再次亮起,那条蓝色信息依旧顽固地停在正中央,

连位置都没挪动分毫。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拇指摩挲着手机边缘磨损的塑料壳,

目光一寸寸扫过信息界面。没有发件人号码,没有发送时间戳,

就像凭空从屏幕里长出来的一样。“理解她为什么离开”—— 这个 “她”,除了林晚晴,

还能有谁?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他仿佛被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

连心底最隐秘的痛苦都被看得通透。是新型手机病毒?还是…… 他不敢往下想,

那些只在科幻小说里见过的情节,此刻正沉甸甸地压在他的神经上。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流逝,隔壁情侣的争吵声不知何时停了,窗外的风声也弱了下去,

整个房间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以及手机屏幕微弱的蓝光。

他盯着信息末尾那个几乎与背景色融为一体的蓝色链接符号,像盯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恐惧和好奇在心里反复拉扯,可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 他已经失去了工作,

失去了家庭,住在这连阳光都照不进来的出租屋里,活得像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还能再失去什么?就算是病毒,大不了手机报废;就算是陷阱,他现在的处境,

还能糟到哪里去?抱着这种近乎自毁的心态,陈默深吸一口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顿了两秒,最终还是按了下去。就在指尖触碰到链接的瞬间,

手机屏幕骤然黑透,连一丝微光都不剩!紧接着,

无数细密的、如同电路板纹路般的蓝色光线从屏幕中心爆发,

像活过来的藤蔓般迅速交织、旋转,

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复杂到令人眩晕的立体构型 —— 那些光线明明来自手机,

却仿佛突破了屏幕的束缚,在他眼前悬浮、流动,散发出带着金属冷感的光泽。

“这…… 这是什么?!” 陈默惊得猛地往后缩手,却发现手机像被焊死在掌心里一样,

无论他怎么用力甩动,都纹丝不动。更诡异的是,一个毫无感情起伏的电子合成音,

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

定情感觉醒系统… 绑定进行中…10%…30%…50%…冰冷的机械音不断报着进度,

蓝色的光线构型也随之愈发复杂,甚至开始有细微的电流感从手机传到他的掌心,

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他惊恐地瞪大眼,看着眼前超自然的一幕,

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 这不是病毒,不是恶作剧,

是他从未想象过的、完全超越认知的存在!他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想跑,

双脚却像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蓝色光线越来越亮,

脑海里的电子音越来越清晰,而那个所谓的 “情感觉醒系统”,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

强行钻进他的意识里。第 7 章 情感觉醒系统绑定完成。脑海中冰冷的电子音刚落,

掌心的手机突然停止了震动,屏幕上交织的蓝色光纹如同潮水般退去,

最终定格成一个简洁到极致的界面 —— 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泛着冷光的金属色边框,

顶部清晰地显示着情感觉醒系统六个字,下方并列着四个灰色图标,

分别标注着当前任务、能力库、成就、系统日志。

整个界面像一块没有温度的金属板,透着一股非人性的绝对理性,

让陈默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谁在说话?!” 他猛地将手机举到眼前,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手机弄好!

”本系统为高维意识干涉工具,核心功能是通过情感试炼,推动低等文明个体的意识进化。

电子音再次响起,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与陈默无关的事实,

宿主可将本系统理解为…… 引导你感知情感的导师。“导师?” 陈默嗤笑一声,

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强制绑定我的手机,还说自己是导师?我不需要这种鬼东西!

立刻解绑!”绑定不可逆。系统的回答简短而决绝,像一把冰冷的刀,

斩断了他所有的侥幸,除非宿主生命体征消失,或完成终极试炼,

否则系统将永久与宿主意识绑定。“终极试炼?” 陈默愣住了,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他盯着屏幕上那些灰色的图标,突然意识到,

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个完全超出认知的漩涡 —— 这不是恶作剧,也不是手机病毒,

而是某种他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存在。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愤怒和恐惧都没有用,他必须搞清楚这个系统到底想干什么。

他尝试着用指尖点击屏幕上的图标,能力库和成就都是暗灰色的,

无论怎么按都没有反应;系统日志里只有一行冰冷的记录:纪元 XXXX,

绑定新宿主:陈默,意识波动强度:0.3低阶。最后,

他的指尖落在了唯一亮着的当前任务上。屏幕瞬间切换,

一行黑色的文字如同打字机般缓缓浮现,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陈默的心上:新手任务:让前妻林晚晴为你落泪。

机剥夺一项感官体验 24 小时味觉 / 嗅觉 / 触觉等陈默的呼吸猛地顿住,

眼睛死死盯着 “让林晚晴为你落泪” 这几个字,大脑一片空白。他太了解林晚晴了。

结婚六年,他见过她为朵朵生病而焦虑,见过她为工作失误而沮丧,

甚至见过她因为父母吵架而偷偷红眼眶,

但他从未见过她为自己落泪 —— 哪怕是离婚那天,她看着他的眼神里只有疲惫和决绝,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倔强地憋了回去。那个连说 “我累了” 都带着克制的女人,

怎么可能为他落泪?“这根本不可能!” 陈默忍不住低吼出声,

声音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回荡,“你这系统是不是出故障了?你知道她现在有多恨我吗?

”任务难度基于宿主与目标人物的情感羁绊设定,不存在 “不可能” 选项。

系统的声音依旧平静,请宿主在 72 小时内完成任务,否则将触发惩罚机制。

“惩罚?剥夺感官?” 陈默攥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 失业、离婚、住在连阳光都照不进来的出租屋,

已经活得像一摊烂泥了,要是再失去味觉或者嗅觉,日子还怎么过?

可就在他烦躁地想把手机摔出去时,目光却落在了 “情绪洞察初级” 这几个字上。

情绪洞察…… 能感知林晚晴的核心情绪?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

突然在他死寂的心里扎下了根。他想起离婚那天,

林晚晴说 “我感受不到‘我们’的存在了”;想起无数个深夜,她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时,

眼底藏不住的疲惫;想起她提起朵朵时,语气里那些他从未在意过的期待……这么多年,

他一直用 “解决问题” 的方式对待她的情感,从来没有真正读懂过她眼里的情绪。

如果这个 “情绪洞察” 真的能让他看到她的想法,是不是就能明白,

她到底为什么会离开?是不是…… 还有机会挽回她?荒谬的希望像微弱的火苗,

在他心底慢慢燃起。他看着屏幕上的任务时限,72 小时,三天时间,

要让一个决心离开他的女人为他落泪,难如登天。可如果放弃,就要面对未知的惩罚,

更要永远失去读懂她的机会。陈默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

一半是挣扎,一半是决绝。他想起林晚晴的朋友圈里,

那条带着朵朵在海边的照片 —— 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轻松,或许,

她现在就住在离海边不远的娘家?他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皱巴巴的外套,

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久违的坚定。不管这个系统是恶魔还是救赎,他都必须试一试。

第 8 章 不可能的首个任务72 小时倒计时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陈默在破旧的出租屋里踱步,木地板被踩得 “吱呀” 作响,

每一声都像是在催促着所剩无几的时间。如何让林晚晴落泪?忏悔?哭求?

他翻遍了脑子里所有影视剧里的苦情桥段,最终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试探 —— 至少,

这是最不需要勇气,也最容易实施的办法。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很久,

才按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忙音 “嘟嘟” 地响着,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的心脏上,

他甚至开始祈祷林晚晴不要接,可又在心底盼着她能接通。就在他即将挂断的瞬间,

听筒里终于传来了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清冷声音:“喂?”“晚晴…… 是我。

” 陈默赶紧捏着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痛苦,像被生活榨干了所有力气,

“我…… 我最近很不好,真的很不好。公司把我裁了,我现在住在一个漏风的破房子里,

每天晚上都…… 都在想你和朵朵……” 他刻意放慢语速,还挤出了一丝哽咽,

试图用自己的 “惨状” 博取同情,“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总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不该忽略你和朵朵的感受,没有你们,

着就像…… 就像一具空壳……”警告:检测到宿主言行与真实情绪匹配度低于 30%。

脑海里突然响起的系统提示音,像一盆冷水浇得陈默一个激灵,

后半段精心准备的台词瞬间卡在了喉咙里。“陈默。” 林晚晴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没有一丝波澜,反而透着一种看穿一切的冷静,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收起你这套吧。

你觉得现在卖惨有用吗?”陈默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辩解:“我没有卖惨,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假的,重要吗?” 林晚晴打断他,

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因为你过得好不好,

而是你从来都不懂,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以前你忙着工作,

看不见我等你到深夜的灯;现在你失业了,又想用‘惨’来绑住我,

你从来都没有真正为我想过。”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狠狠砸在陈默的心上。他张了张嘴,

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林晚晴说的是对的,他刚才的 “表演”,

不过是想用最低成本的方式换取她的同情,

本质上和以前用 “解决方案” 应付她的情感需求,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你打电话来,

只是为了演这出苦情戏,那很抱歉,我没有时间,也没有义务陪你耗。

” 林晚晴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另外,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用这种方式打扰我和朵朵,我会立刻更换所有联系方式,

让你再也找不到我们。”“嘟嘟嘟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忙音在听筒里刺耳地回荡。陈默举着手机,僵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

仿佛被林晚晴隔着电话,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出租屋里的空气又冷又闷,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拍打玻璃,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在嘲笑他的狼狈。

任务尝试失败。宿主言行与真实情绪割裂,情感表达虚假,无法引发目标人物情感共鸣。

系统的判定音冰冷无情,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第一次尝试,一败涂地。

陈默无力地瘫坐在旧书桌前,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满是划痕的桌面上。

他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倒计时 —— 还剩不到 70 小时。卖惨行不通,道歉她不听,

他到底还能做什么?难道真的要等着系统剥夺他的感官,让本就糟糕的生活,

再添一层绝望吗?就在他陷入绝望时,

目光无意间扫过书桌角落 —— 那里放着一个被灰尘覆盖的旧笔记本,

封面上还印着他和林晚晴刚恋爱时去游乐园的合照。他伸手拂去灰尘,翻开笔记本,

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林晚晴的喜好:她喜欢吃草莓味的蛋糕,

却对草莓本身过敏;她害怕打雷,

每次下雨都要抱着抱枕才能睡着;她一直想带朵朵去海边看日出,

说想让女儿看看清晨第一缕光洒在海面上的样子……这些细碎的小事,他曾经记得清清楚楚,

却在后来被工作和琐事一点点淹没,直到彻底遗忘。陈默的手指抚过笔记本上的字迹,

心脏突然猛地一跳。他想起林晚晴的朋友圈里,

那张带着朵朵在海边的照片 —— 照片背景里的灯塔,他好像在某个旅游攻略里见过,

就在城郊的望海镇。望海镇…… 看日出……一个模糊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慢慢成型。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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