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错一个人十年

爱错一个人十年

作者: 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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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骆汶是《爱错一个人十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怀远”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只是忘了删前任的微她说她要结婚老朋友叙叙旧而你……介意吗?没我摇了摇语调平静得像一潭死我依旧如往常一将她那条真丝长裙熨烫得平滑如再把搭配好的那双Jimmy Choo放在一鞋尖朝是她习惯的方凌风要结婚而我如也做好了退场的准我曾以只要披上他人的外模仿着那人的言谈举就能得到我所求的月可这身借来的浮终究不属于卑微地模仿了太久...

2025-08-23 14:24:18

我只是忘了删前任的微信,她说她要结婚了,老朋友叙叙旧而已。你……介意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语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依旧如往常一般,

将她那条真丝长裙熨烫得平滑如镜,再把搭配好的那双Jimmy Choo放在一边,

鞋尖朝外,是她习惯的方向。凌风要结婚了,而我如今,也做好了退场的准备。我曾以为,

只要披上他人的外衣,模仿着那人的言谈举止,就能得到我所求的月光。可这身借来的浮光,

终究不属于我。卑微地模仿了太久,我也是会累的,累到……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1要出门了?在我弯腰换鞋时,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三明治和晨报,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清亮眼眸,终于舍得落在我身上。我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没有像往常一样叮嘱她路上小心,只沉默地将外套搭在臂弯,开门离去。不吃点东——

那清冷的声音,被厚重的门板与“咔哒”的落锁声一并隔绝。当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我倚着冰冷的门板,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她应该会感到意外吧。毕竟过去的每一天,

我都会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她咽下最后一口牛奶与面包,然后一边收拾餐盘,

一边柔声嘱咐她开车小心。等她的车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我才会行色匆匆地收拾自己,

赶去公司。她喜欢这样温润妥帖的男子,一如她刻骨铭心的初恋,凌风。

2当年和骆汶在一起之前,我就知道她有一个堪称传奇的初恋男友。那份爱恋的浓度,

足以让整个大学都为之侧目。众人皆知,骆汶为了追求凌风,

大学三年里对所有示好的女生都视若无睹。与凌风在一起的那天,

她在最高档的餐厅包下全场,宴请全院同学,自己却在深夜跑到操场,又喝酒又狂奔,

对着空无一人的夜空,一遍遍嘶吼着“我爱你”。凌风自然是值得的。他家世优渥,

容貌俊朗,气质清贵,行事潇洒不羁,是校学生会主席,也是无数女生梦中的白马王子。

他们在一起后,凌风的朋友圈便成了骆汶爱意的展示橱窗。

限量版的球鞋、名家设计的手表、高档的游戏设备、一票难求的音乐节门票……还有骆汶,

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亲手为他烹制的一道道珍馐佳肴。但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

这段令人艳羡的感情,竟在三个月后戛然而止,以凌风出国深造告终。出国后,

凌风很快有了新的女友。而骆汶,则像一只被掏空了灵魂的蝶,沉寂了许久,

才缓缓收拢起破碎的翅膀。也就是在那段时光的罅隙里,我才觅得了靠近她的机会。

我的好哥们陈航曾拍着我的肩膀,信誓旦旦地告诉我,

骆汶看我的第一眼就跟对别的男生不一样,那眼珠子,简直像黏在了我身上。他断言,

我俩又难得能谈得这么投契,肯定有戏。但我心中却清明如镜,他所谓的“不一样”,

不过是因为那天我恰好穿了凌风最爱品牌的衬衫,

而且我与凌风有着同样的习惯——耳朵上总喜欢带着一对银色星星耳钉。

而所谓的“谈得来”,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演出。

我刻意模仿着凌风说话的语调与方式——总是用热切而专注的目光凝视着她,微笑着倾听,

说话不紧不慢,每个字都吐得清晰温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为了接近心爱的女孩,

不惜将自己打磨成她旧爱的模样。这无疑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屈辱,一种令人心碎的悲哀。

但我告诉自己,没关系。因为“骆汶”这两个字,是我从大一那年惊鸿一瞥后,

就悄悄喜欢了三年的名字,是我无数个夜晚,在日记本里反复描摹的心事与秘密。

虽然那时的她,或许对我一无所知,但这并不能阻挡我一见钟情后,如野草般疯长的爱恋。

为了让她能多看我一眼,什么样的屈辱,我都能承受。所幸,我成功了。

我成为了她的第二任男友,并令人“匪夷所思”地笑到了最后,与她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3如今想来,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天平就是倾斜的。我戴着一个名叫“凌风”的面具,

陪她走过了数载光阴。我卑微地讨好,小心地迎合,换来的,

也只是她客气而疏离的尊重与爱护。她没有寻常富家女的骄纵,从不晚归,

生活规律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所有人都羡慕我,娶回一个美丽、能干又顾家的好妻子。

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我的眼眸里,满满当当只装得下一个她。可当她看我时,

她的眼瞳深处,倒映出的又是谁的影子?

所有人都见识过骆汶对凌风那场爱得轰轰烈烈、燃尽一切的痴狂。可到了我这里,

她的感情却平淡得像一杯秋日的温水,节假日只有惯常的礼物,聊表心意。平日里,

我们的交谈少得可怜,偌大的房子里,处处弥漫着宁静到令人窒息的气氛。甚至,

连我们结婚这样的人生大事,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没有在任何社交平台公布。

人心总是贪婪的。从前我想,能永远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作为一道影子,便已足够。

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不想再在这段独角戏里委曲求全,扮演一个沉默的给予者。

我也渴望被爱,渴望那份不掺任何杂质、只属于宋凛的,真正的爱。这一天,

我难得地从早到晚都没有碰过手机。直到夜色渐浓,华灯初上,晚上九点,

我才看了一眼手机上几个未接来电,和两条言简意赅的微信。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晚上也不回来了?我想了想,指尖在屏幕上悬停良久,最后只回复了几个字。

当我走到公司楼下,便远远看见一抹清瘦窈窕的身影,静立在凛冽的寒风中。

她手里搭着一件男式大衣和围巾,那张总是清冷淡漠的脸,被冻得有些发红。我愣住了。

见到我,骆汶几步走来,声音依旧是往日的温和礼貌,但或许是挨了冻的缘故,

听起来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意。她将大衣递给我,目光不自然地飘向一旁,

低声说:我怕擅自进你房间你会不高兴,所以特地去你常去的那家店给你买的衣服。

你……试试合不合适?谢谢。在这只有凛风呼啸的冬夜里,这样客气而疏离的对话,

实在不像是一对已经结婚多年的夫妻。衣服很合身,面料上还残留着她臂弯的温度。

换做从前,我肯定会感动得红了眼眶,可这一次,我只是自然而然地穿好,

然后伸手去拿她手中的围巾。骆汶却像是走神了,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

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进我的灵魂深处。我略微用力一抽,她才如梦初醒,

有些手忙脚乱地帮我系上。我听见她的呼吸,在那一刻错乱了半拍。薄薄的月色下,

她的眼底,仿佛有星辰碎裂的光芒在闪烁。来多久了?回去的路上,我主动开口,

打破了令人尴尬的沉默。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我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她很轻地“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喑哑:也不久。只是……见你迟迟不回我消息,

我很担心,但又怕……后面的话,被一辆呼啸而过的跑车声浪吞没。她本能地伸出单手,

将我拉到她的身后护住。车子驶过后,她也没有松开我的手。我站在她的影子里,

听见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脆弱。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家了?

4所以说,女人其实是何等敏感的生物。她懂得你所有的小心思,洞察你所有的情绪波澜。

她不说,只是因为她不想说,或者,不屑于说。如今她说了,我却不想去在意了。

你想多了,只是今天工作有些忙。我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敷衍着她。至少目前,

碍于两家老人的关系,我还不想走到离婚那一步。骆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定定地看我,

目光里有一瞬间的黯淡,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吃过饭了吗?没,

太忙了,没顾得上。我一边说着,一边盘算着回去后自己下碗面条凑合一下。没成想,

下一秒,她却像是变戏法一般,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袋热气腾腾的桥头排骨。吃吧,

你最喜欢的。她的脸上终于漾开一丝极淡的笑意,像个讨好主人的孩子,

小心翼翼地将排骨伸到我面前。这是骆汶最拿手的一道菜。她的厨艺一向很好,

这道拿手好菜,几乎能有开店的水准了。我怔怔地接过,炸排骨的香气钻入鼻尖,轻轻一搅,

竟弄得我眼睛有些发酸。记忆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好像在很多年前的某一天,

她也是这样,站在男生宿舍楼下的樱花树下,伸着头,急切地张望着某道身影。

骆汶本就生得高挑出众,气质清冷,往那里一站,便是一道风景。

有几个女生在不远处羞怯地指着她,小声议论着什么。

我刚和我们班的班花孟庭雪讨论完晚会的事情,她送我回来。远远看见骆汶,

我的双腿就像灌了铅,再也迈不动一步。我知道,她一定不是来找我的。正因为此,

我心中才难掩那份酸涩的苦楚。我假装没看到她,和孟庭雪道了别,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

身后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回头,便看见骆汶逆光而立,那张精致到过分的脸,

在光晕中美得不真实。同学。她似乎有些紧张,咽了口口水,

气息微促:那个……我有东西想送给凌风,我好像见你们一起走过,你应该认识他吧……

她半垂着眼帘,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通,最后才很诚恳地抬起眼睛看着我,为了表示感谢,

又补充道:这个桥头排骨我买了两份,你帮我送给他一份,另一份……给你。非常感谢!

她一口气说完,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暴露她的窘迫。我回过头,

凝视着她逃离的背影,哑然失笑。那天晚上,我把两份桥头排骨,都给了凌风。

也许是我帮了她却没有求回报的缘故,下一次遇见,是在学校的蛋糕店里。

我正在夹一块提拉米苏,面包的另一头,却也同时落下一个夹子。抬头,正是骆汶。

她似乎也没预料到会是我,有些错愕,随即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对我颔首示意“请便”,

自己则走到了另一边。舍友当时在我身边,激动地压低声音说:哇塞!

那美女不会是喜欢你吧?我刚才看她一直偷看你!他的音量一点没收,

我想骆汶肯定听见了。为了避免尴尬,

我义正辞严地申明了我们两个的陌生人关系:互不认识的好吧!人家就是单纯人好,

礼让一下。这句话说完,我感觉骆汶好像朝我这边瞥了一眼,目光里情绪复杂。

结完账坐下吃的时候,服务员多给我端来了一块抹茶蛋糕,说是四号桌的客人送的,

为了感谢我上次帮过她。蛋糕很甜,抹茶微苦。我慢慢地吃着,心里的感受,亦是这般,

百味杂陈。5我或许应该感谢凌风,他对我们班的孟庭雪情根深种。他和骆汶分手的那天,

我躲在酒吧最昏暗的角落里,看着凌风情绪激动地对着骆汶,嘴唇开合,不知在怒吼些什么。

而骆汶,像一只被暴雨淋湿了翅膀的蝶,颓丧地坐在椅子上,无论凌风说什么,

她都无动于衷,像一尊没有悲喜的雕塑。温柔到骨子里的女孩,

就算面对伤害自己、绿了自己的男人,只要她是自己深爱的,也舍不得说出一句重话。

那天的最后,凌风把自己说得声泪俱下,哭着跑了出去。骆汶这才有了反应,

一杯又一杯地给自己灌酒,仿佛那不是烈酒,而是可以麻痹一切的忘情水。第二天我才知道,

就算分手是凌风提的,骆汶依旧给了他一张面额极高的银行卡,据说那笔钱,

足够支付凌风在国外所有留学的费用。我真的……好羡慕凌风啊。他什么都不用做,

光是站在那里,就会有人将一颗真心剖开,捧到他的面前,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一切。

6或许是回家的路上,我过于心不在焉,骆汶终于绞尽脑汁地想扯些话题,

缓解这尴尬到冰点的气氛。可我不知道,该说她是实在不善言辞,还是她的脑子里,

真的只剩下了“凌风”两个字。她斟酌再三,说出口的话,却是:凌风结婚了。上周,

他和新婚妻子回国了,你知道吗?我这才抬起眼,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

骆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我以为……你该知道的。因为他的妻子,

就是孟庭雪,你大学时候的班花。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心如止水。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在我面前上演她的旧情难忘。回家后,骆汶一个人去了阳台抽烟,

缭绕的烟雾模糊了她清瘦的背影。我视若无睹地进了浴室。等我出来,正要走进卧室时,

身后突然传来她沉沉的嗓音。不去见她吗?什么?我没听懂她的意思,

一时有些茫然。骆汶掐灭了手中的烟头,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那双漂亮的眼眸里,

没有半分温度。孟庭雪,她重复道,不去见见她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提孟庭雪,又或者,她只是在为自己想见凌风,

找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借口。我讥讽地看着她,终于,将那句藏在心里多年,

几乎要腐烂的话,说了出来:你呢?念念不忘这么多年的初恋终于回来了,肯定很开心吧?

想见凌风直说就好,没必要给我扣这顶帽子。终于卸下了那副温润的面具,

将心底最尖锐的刺袒露出来,我感到一种报复般的轻松快意。

我再也懒得去看她被我揭穿心事后,那张脸上该是何等精彩纷呈的表情,转身推门,

进了卧室。7当彼此都不再费尽心机去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再去维持那摇摇欲坠的表面和平后,我开始肆无忌惮地,提前过起了回归单身的生活。

约上三五兄弟,K歌,轰趴,想买什么、想吃什么都随心所欲,尽情地做回那个真实的自己。

第一次彻夜不归的时候,骆汶不知用了什么方式,找到了我所在的酒吧。舞池里,灯光迷离,

音乐震耳欲聋,我正跳得尽兴。突然,周围一阵惊呼和骚动,紧接着,

我感觉一个高挑的人影穿过人群,径直向我走来。她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

让我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她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我从喧闹的人群中拖了出去。

看清来人是骆汶后,积压已久的怒火与委屈瞬间爆发,我口无遮拦地直接骂她:干什么你!

有病啊!我做什么还要你管?骆汶却没有生气。她永远都是那样,有着超乎常人的好脾气。

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波澜,她也总是先自己消化抚平,再来与我交流。宋凛,

她松开我的手腕,夜色下,她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晶亮的水光,那般诱人,却又那般冰冷,

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权力知道我的丈夫,夜不归宿的原因。也许是酒精上了头,

我竟看着她那张写满固执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没事,很快,

我们就可以解除关系了。只要我找到合适的时机跟长辈们提这件事,

我相信他们会尊重我的想法。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一把生了锈的锁,

将两个人的一生都死死捆住,连呼吸间,都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解除关系?

骆汶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她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陡然抬起眼睛看我,那目光,

竟在一瞬间滚烫起来。我第一次,被她这样炽热而用力地拥进怀里。她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硌得我生疼。不顾我的挣扎反抗,骆汶用一种嘶哑到破碎的嗓音,在我耳边道:宋凛,

当初主动接近我的人是你,现在要提离婚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嗯?

骆汶的话,像一根无形的楔子,将我狠狠钉在原地。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

游街示众的死刑犯,被她无情地扯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是啊,当年的确是我趁虚而入。

在她和凌风分手后不久,刻意模仿着凌风的模样,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在一起没多久,

也是我主动提出想要结婚。骆汶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只是那个表情,

苦大仇深得活像是被我逼上梁山。我知道,她的心里还有凌风。我也曾天真地以为,

我们可以先婚后爱,以为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可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不记得自己后来又说了些什么,

只记得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她推开,然后仓皇地,狼狈地,

跑回了那个我称之为“家”的牢笼。那天以后,我依旧喝酒,蹦迪,逛街,

不再去顾忌任何人的看法,肆无忌惮地做着少年时代最想做的事。

骆汶终究是在又来找了我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后,停歇了下来。

8眼看着我和骆汶的这段婚姻,即将如风中残烛般熄灭,我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

再见到骆汶的前男友——凌风。彼时,他正坐在商场的咖啡厅里,似乎在等什么人。

恰逢我偶然路过,他居然先行开口,叫住了我。前任与现任的丈夫,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

本该是一件无比尴尬的事情。可凌风却表现得十分大方自然,笑容温和煦暖,

倒显得我有些茫然无措。老同学了啊,宋凛,他一双桃花眼注视着我,眼底清澈,

看不到半分不怀好意,反而充满了真诚与坦然,这些年,过得还好吗?见他如此热情,

我也就放下了从前的芥蒂,坦然回应:还不错。你呢,在国外生活得怎么样?挺好的。

我和庭雪结婚了,你知道吗?他慢悠悠地搅动着咖啡杯里的汤匙,

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幸福笑意,我们前几天刚回国,打算就定居在国内了,

也方便照顾两家老人。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看向我:你呢?和骆汶怎么样了?

怎么还没要个孩子?我搅动着手里的咖啡,那苦涩的香气弥漫开来,一如我的心境。

我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要离婚了。离婚?!凌风满脸震惊,

手中的汤匙都差点掉进杯子里,骆汶那么爱你,你们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闻言,

我搅动咖啡的手猛地一顿。我不想去猜测他这句话背后是否别有用心,

只得如实道:你说……她爱我?她明明喜欢的人是你。凌风看着我,

突然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那表情里,混杂着无奈、荒唐,还有一丝同情。

所以你们俩结婚这么长时间,究竟是在干什么?他夸张地翻了一个白眼,随即压低声音,

凑近了些,继续说道,她喜欢的人是你,从始至终都是你!她求而不得的人,也是你!我,

不过是她当年为了刺激你,故意找来的一个挡箭牌罢了。她在你面前演什么情深不悔,

在你这儿……原来就是个闷葫芦啊!当初骆汶和我……凌风剩下的话,

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身影打断了。骆汶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桌旁,

她眸色复杂地在我和凌风之间扫过,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她走到我身边,状似无意地,

将一个暖手宝塞进了我的大衣口袋,手中还提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

我全程呆若木鸡地看着她的动作,脑子里却像被投下了一颗炸雷,

不断回响着凌风刚才那几句话。骆汶?真巧,想不到今天能在这里一下遇见你们两个。

许久未见,凌风和骆汶对视时的目光,却出乎我意料的平和从容。他站起来,

笑着说:我果真没看错,你真是个顾家的好女人,居然在外面也这么关心自己老公。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骆汶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转过头,假装去看窗外的风景。

我听见她用一种坦然到近乎陌生的语气,对凌风笑道:好久不见了。

你跟上学那会儿也没变多少,看来孟庭雪把你照顾得不错。我安静地坐在一边,

耳朵里听着他们像老朋友一样寒暄,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似的,

一帧帧回放着与她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直到凌风起身,笑着跟我们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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